介哥哥一连串投掷了4、5个,我看着那些瓦片一上一下地跳跃着,拍手叫好。
介哥哥很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头,我嘿嘿地傻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笑,笑没有什么理由,因为快乐,所以就笑。
2000.9.4
介哥哥好像喜欢上了摸我的头,每天都要摸上数十回,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但是我就是想要摸一下介哥哥的头。
我尝试了好多次,总是成功不了。
因为介哥哥的身高比我高出好多,后面我就放弃了。因为我想,如果就一直被介哥哥抚摸着也没有什么不好,就一直被介哥哥保护着也没什么不好。
介哥哥,是我唯一的依靠。
2000.9.12
看着妈妈娴熟地做着料理,对料理不怎么上心的我突然有一种很想做的欲望。我想要看,介哥哥吃着我做的便当微笑的样子。
很想,很想。
于是我就向妈妈学习做料理,但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料理。
一次次地练习,但是每次都是失败。
我的全手都是细细密密的伤痕,我想要哭,但是想到介哥哥的笑容我就哭不出来了,然后又继续做。没有来由地,我什么都不怕了,因为我想看到介哥哥笑,想看他笑得很温柔。
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我终于做出来一份可以吃的便当了。
我有点胆怯地给介哥哥吃,介哥哥一点都不在意我便当卖相的不好,很高兴地吃了。
然后,我看到他笑了。
笑得很温柔。
我手上的伤突然就不痛了。
一点都不痛,而且还很舒服。
他笑了,然后我觉得世界都在微笑。
2000.9.20
我以前就很喜欢唱歌,现在我常常哼歌给介哥哥听。
介哥哥很认真地听着我着实不怎样的歌曲,然后摸着我的头说很好听。
其实我知道的,我唱得不是很好听,而且很走调,但是介哥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所以,我一直在给介哥哥唱歌。
唱各种不同风格的歌,虽说这些歌的差别很大,但是却有一个共通点——都是很快乐的歌。
很快乐,很快乐。
2000.9.25
我今天问介哥哥为什么要叫我“小文”而不是“小雅”。
介哥哥又摸着我的头微笑道:“因为别人都叫你‘小雅’,所以我不想和别人都叫你同一个名字。‘小文’,是只属于我的名字。”
我不懂介哥哥的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介哥哥说这话时很认真很专注。
所以,那一定是很真诚很重要的话吧!
2000.9.30
两个月的相处,我感觉和介哥哥在的每一秒都很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快乐,不可思议的高兴,不可思议的…幸福。
星空下,我和介哥哥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上的繁星点点。
介哥哥告诉我说:要永远在一起。
我突然变得幸福得不可思议。
我微笑地说好,在心里默默地说,一定要在一起!一定要幸福!
在介哥哥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介哥哥说了他会永远和我在一起,那就一定会在一起。
我轻轻地向介哥哥问了一句话:“介哥哥是不是很喜欢网球,发现介哥哥常常到网球场去练习呢!”
没有得到答案,只是仰望着头上那片星空。
星星,闪烁得耀眼。
看到这里,白石用手紧紧拽住纸张,纸张变得有些模糊了,但是上面的字却是分外清楚。
——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是被最重要的人抛弃。
——错,是被最重要的人无比呵护着,感觉到了天堂。然后,突然坠入地狱。
——世上最残忍的事是什么?
——是抛弃最重要的人。
——错,是对那个最重要的人万分温柔,然后,毫不留情地甩袖离开。
如果一开始就不温柔,那么她是不是在他离开后也感觉不到痛苦。
他很害怕将那本厚重的日记继续翻下去,因为他怕看见小文在他离开后如何悲伤的心情。
即使自己完全没有要抛弃小文的意思,但是,小文已经不愿意听他的解释了。再做什么也是无用功,一切的错都是在他,他已无法挽回什么。
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他就必须去弥补。
这大概是他最后能做的事。
Chapter 23 流年(二)
一阵晚风吹来,吹起了那本古旧的日记本内的纸张,虽然白石一心不想翻页,但是老天却推了他一把,下一页的日记就这么平稳地摊落在白石藏之介的面前。
字迹,一如既往的清秀。只是纸张上面,有隐隐约约的泪干的痕迹,经过风沙的洗涤,那些痕迹变得很淡,但是在白石的眼睛中,却异常刺眼。
2000.10.1
今天,我找不到介哥哥了。哪里都找不到了。
我找遍了介哥哥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回答我的总是那苍白的天空。
妈妈说介哥哥今天搬走了,我不相信,也不愿相信。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昨天介哥哥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在一起的吗!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了呢…
我一次又一次地去敲打白石家的大门,那敲门的声音回荡在走廊内,但是却得不到任何响应。
我安慰自己:介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他只是有事出去了而已…
2000.10.2
今天,介哥哥的家里还是没有人来应门,我依旧跑遍了几乎整个小镇也没有介哥哥一星半点的影子。
我有点不知所错了…
不行!我要相信介哥哥,介哥哥只是有事,他肯定会回来的!我们约定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在那片繁星闪烁的星空下,我们约定好了!
介哥哥,不会不信守诺言的。
2000.10.3
哥哥很担心我,他说介哥哥已经走了,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
但是,我已经有些开始动摇了,动摇着是不是介哥哥真的走了…难道说,是我昨天问的那个问题,让介哥哥感到困扰了?
“介哥哥是不是很喜欢网球,发现介哥哥常常到网球场去练习呢!”
我以为,这句话只是普通的询问而已。没有任何的关系,难道,介哥哥真的因为这个突兀的问题而离开了。
介哥哥是不是讨厌爱多管闲事的我了。
可是,我真的只是随便问问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介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介哥哥,你看我都道歉了那么多次,就原谅我好不好。
介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2000.10.4
今天介哥哥家的门终于有人来应了。
可是物是人非,出来应门的不是熟悉的伯父伯母或者介哥哥的面孔,而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到人心痛。
他说介哥哥已经搬走了。
他说介哥哥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说他不知道介哥哥的去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留下地就走了…
不想相信,不敢相信,不愿相信。
但是,事实让我不得不相信。
介哥哥走了,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不留一星半点。
厚厚的日记本才写不到1/4,在2000.10.4之后就是一片苍寂的白。
白石藏之介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停留在“什么都没有留下”这几个字上,瞳孔收缩、放大,再收缩,再放大…
他可以确定乃至于肯定,他一定留下过东西!
他绝对将那条他亲手织的绿色长裙和一条青色的蕾丝带交给了他的哥哥,而且,还留下了字条,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张纸条从日记本内滑落,他轻轻地捡起,依旧是清秀的字迹,可是日期却是:2007.9.1,这是,小文最近写的吗?
那是一首诗,一首盈满了留恋的诗:
流年
已流逝的年华
我在小桥流水的彼岸
等待着你的归来
我对你的那次不告而别依旧耿耿于怀
不是怪你的离开
而是怪你为何不带我一起离开
如今
许多事情已不再
我不再责怪你
我不再喜欢你
我不再思念你
但是我依旧遗忘不了你
因为
你是我的流年之中最珍贵的回忆
谢谢你
让我拥有如此美好的回忆
再见
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白石反复读着小诗的最后那句话,眼神出奇地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将那张纸放进口袋里,转身走出了房门,下了楼梯,来到大门口,打开大门,飞奔而出…
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他要将他离开的全部事实告诉小文,还有关于他的不告而别,他要当面澄清!他绝对没有不告而别,他绝对没有忘记那个星空下的约定!
即使,当年的那份感情已经挽回不了了。他还是想要,想要,将过去的种种全都揭露在小文的面前,他不想要听小文说:“再见。”
即使,她已经说过一遍了。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小文的公寓,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公寓,他微微笑了。
这曾经是他的公寓,专门为小文所建的公寓。(某椰:终于出现了!)
他的离开,其实是因为他爱上了网球。
正如小文那天所问的一样,他喜欢上了网球,正巧那时,他在街头网球场遇到了四天宝寺的前部长,然后和他一起组双打打网球,那名前部长打网球打得很好。
然后,那名前部长邀请他来四天宝寺,做四天宝寺网球部的成员,他欣然答应。
2000年度的全国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那名前部长请他作为网球部初中组的正选参加比赛,很快他就办好了转学手续,他的父母很支持他,所以他们很快就能搬家了,在搬家转学的前一天,他将他费劲心血织成的那件绿色长裙、蕾丝带以及一张告别的字条,全都交给了小文的哥哥,文太。并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文太,希望他能转达给小文。
但是,事实上,小文什么都没有拿到,把他的离开认为是不告而别。
即使他转学到四天宝寺了,他也通过文太了解了小文的情况,据他转达,他说小文即使没有他在也过得很好,他听到那些的时候,有点安慰也有点心痛。
没有他,小文一样过得很好。
但是,小文事实上过得一点都不好!
得知了小文要搬家的消息,他用这几年打工赚来的钱买了一栋公寓。虽说是买来的,但是里面的每一个装饰物,物品的摆设,全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然后他请文太转告他的父母就买下他所布置的那栋公寓,他那时一心希望,至少,小文的生活环境中,还存留着他的影子。
可是,小文似乎完全不知道那栋公寓是他所布置的,他叫文太转告给小文的啊!或许是因为小文已经遗忘他了,他那时是这么想的…
但是,那首最近才写的小诗无不揭露了她一点都没有把他遗忘的事实。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如同打网球要找到关键点,他在这些迷雾般的问题中迅速地找到了那个关键点——丸井文太。
他去小文家有两个目的,一是要将全部的一切都告诉小文,还有就是要问丸井文太那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下门铃,门轻轻地从里面开起,文太有点不大好看的神色正对着白石的面孔。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文太口气中的不悦他听得分明。
“我是来找小文的。”
“她在睡觉。”文太的口气越来越不耐烦。
“那么我也有事找你。”他不理会文太的不耐烦,他一心只想要知道真相。
“什么事?”
他伸手将口袋里的写着诗的字条摊平放在文太的手里,待文太看完诗的内容,他沉声问道:“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文没有收到我留下的东西,小文也不像是过得很好的样子,小文也根本不知道这个公寓是我亲手布置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文太没有正面回答白石的问题,而是犀利地反问白石。
“我…不能怎么样。”说这话时,白石的语气很无力。
“那么请回。”文太伸手就想关门,白石猛地抵住了门,两眼坚定地望着文太。
“就算不能怎么样,我也要知道真相,然后告诉小文。”
“哼”,文太一反平常阳光男孩的模样,轻嗤了一声,转而对着白石低吼:“你把真相都告诉小雅又能怎么样?你还希望小雅回到你的身边吗?要离开小雅的是你不是吗?小雅的悲伤你看到了吗?你如今想要把真相告诉小雅以为就能挽回小雅当年的痛楚了吗?你因为网球而放弃了小雅不是吗!”文太越吼越大声,越说越激动,声音似乎能冲破九霄。
白石很想反驳,但是他却悲哀地反驳不了。文太说得都没错,是他先放开了小文,事到如今什么也挽回不了,但是,他还是想要得知真相:“之后的一切你是不是都在欺骗小文和我?”
短暂的沉寂之后是平稳无波的声音,“是的。”
“是你没有把我留下的绿色长裙、蕾丝带和字条交给小文?”
“是的。”
“是你欺骗我说小文过得很好?”
“是的。”
“是你没有告诉小雅这个公寓是我布置的?”
白石得知了真相后,内心充满了被背叛的难过。他紧紧抓住文太的双肩,喊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文太没有丝毫动摇或反悔之色,他一字一句地对着白石说道:“我不想要再看到小雅哭了。我不想要再看到小雅难过了。你带给她的,从来都是悲伤,不是吗?”
一针见血,字字珠玑。
白石被这番话噎得无话可说,他有点无力地将手从文太的肩膀上垂下。
公寓里,一片宁静。
一个声音打破了那种宁静到诡异的气愤,只见丸井文雅从楼梯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文太和白石,轻声说:“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那声声音虽然不响,但在寂静异常的大厅里却是特别清晰。
Chapter 24 金平糖引发的血案
那是一个跨越时间长流的血案,那是一个历久弥坚的血案。那是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加深厚的血案!那就是金平糖引发的血案…
话说,文太和小雅的关系是一直非常好的,很少出现隔阂,他们发生的矛盾都寥寥无几,但是每次矛盾的发生都是因为同一样事物,那就是金平糖。
金平糖是日本孩童非常喜欢吃的一种糖果,小雅和文太也不例外。他们对于金平糖的执着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关于这点可以从以下事例得到证明:
事例一:
大概是4、5岁的时候,小雅和文太的妈妈买了一包金平糖回来,其中总共有27粒,小雅和文太对半分,发现还多出一粒,金平糖引发的第一个血案发生了…
小雅:那个糖给我吧…
文太:不行,那个糖是我的!
小雅(怒气冲冲):给我又不会怎么样!!!
文太:我会少块肉!(某椰:好恐怖啊…)
小雅:我会少两块肉!
文太:你那两块肉最多就一斤!我的一块肉有一吨!(某椰:从来不知道文太有那么重…)
小雅:谁说的,我的有两顿重!
文太:你的是两吨,我的就是二十吨!
小雅:那我的就有50吨!
文太:100吨!
小雅:1000吨!
文太(皱眉):1000后面加一个零是多少…
小雅(无比认真):0.1!
文太(豁然开朗):那我就是0.1吨重…
小雅(也皱眉):0.1吨加一个0是多少…
文太(洋洋得意):0.01吨!
………
于是乎,原本金平糖的战役变成了数学题,就在两人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妈妈:咦?这块你们不吃吗?那给我吃吧。
妈妈(吞嚼中):味道不错!
文太和小雅傻眼了,然后两眼泪汪汪地拍打着妈妈的背,要她把糖吐出来,结果,妈妈得了一种叫做“直不起腰”(病名是由小雅亲自取的!)的怪病…
金平糖血案,初战!
文太VS小雅,平局!
事例二:
时间前进三年。小雅的朋友送给她一包金平糖,小雅万分高兴地接过了,然后准备回到家里慢慢品尝。妈妈叫她出去买东西,于是她将那包金平糖放在了桌子上,跑了出去。
这时,文太两眼贼溜溜地摸到了小雅的房间,拆开金平糖的包装就开吃,吃得那个叫津津有味、不亦乐乎…等文太饱餐完后,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到小雅回来了,发现糖没了不就惨了吗…
于是,他自以为非常聪慧地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我是老鼠先生,已经三年没吃饭了,看到了那包金平糖,就迫不及待地开吃了,实在是非常抱歉!”
他又贼溜溜地溜回房间,过了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小雅的房间传来一声大喊:“啊!妈妈!这里有老鼠啊!有老鼠!”
文太在那里偷笑。
妈妈回答小雅说:“这里是27楼,老鼠怎么可能爬得上来。”
一阵静默之后,又是一阵大喊:“老鼠实在是太聪明了,竟然会乘电梯!”
文太偷笑不已,感动地望着天空,低喃道:“幸好老天爷把我们家妹妹生成一个笨蛋。”(某椰:不要说得你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写出那种字条的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你和小雅明明就是半斤八两,半斤八两…)
不管文太和小雅到底谁更笨,总之这一次的血案是由文太吃到了金平糖,所以金平糖血案,二战!
小雅VS文太,文太胜!
事例3:
如果前面所说的案例都是伪血案,那么这次的事例绝对是真血案!而且还是满身的血…
时间再前进5年,话说文太已经便得极为受欢迎,常常有人送他吃的,那一天,有一个已经记不清是男是女的人送给了他一包金平糖,那金平糖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赛比西施,美艳无双,鲜艳欲滴,玲珑剔透,娇小可爱,倾国倾城…(某椰:文太的国语不太好,不太好,真的只是不太好哦~)
他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开啃,而小雅和他一起回家,两眼放光地看着文太手里的金平糖,突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中午午餐附赠的西红柿,开始蹂躏,之后弄得满身都是红,而文太依旧目不转睛地啃着金平糖,丝毫没有注意到小雅的奇怪举动。
“唔,我好痛啊…”小雅突然哀嚎道。
文太一听,忙去看小雅,发现小雅身上的“血迹”,开始着急了,之后安慰小雅说:“不痛不痛,来,给你吃糖!”
小雅非常“痛苦”地咽下了金平糖,又继续哀嚎…直到文太把他所有的金平糖都给了小雅之后,小雅才咧开笑容,心满意足,她在嘴里还不停地咕哝着:“幸好今天有人把番茄汁喷到我身上了,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啊,西红柿好伟大…”
金平糖血案,再战!
小雅VS文太,小雅胜!
事例4:
话说这个事例比起前三个来都没有啥特别的地方,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战役,但是,由于这件事而产生的后遗症却是极其恐怖的。
文太和小雅买了一包金平糖,这次这包金平糖很厚道,给了个偶数,让小雅和文太都吃得心满意足,当小雅把最后一粒金平糖吞下去,文太还在拆最后一粒金平糖的包装。
他正拆完要往嘴里送,这时,一声“汪唔!”声传来,其声音之浩大堪比班主任骂人的分贝。文太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愣了,然后手抖了一下,就把那块金平糖给抖在了地上。
而那一切的始作俑者——一条哈巴狗,摇了摇尾巴,吃着文太掉下来的金平糖,文太从惊讶到惊醒再到愤怒,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那只哈巴狗已经将那块金平糖给吞了下去,这时,文太眼中的火焰实在是足以将人活活烧死。
他发挥了最大的速度去追逐那只哈巴狗,待小雅回家已经过去了4个多小时后,才见到文太拿着一堆狗毛回来,那些狗毛的数量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那只哈巴狗身上的毛的99%。
从此以后,文太只要一见到狗,不管它是公是母,都上去疯了般拔它的毛。
这奠定了文太成为整个小镇最为病入膏肓的“虐狗症”患者的基础。
实在是,恐怖哉,恐怖哉!
金平糖血案,终战。
文太VS哈巴狗,两败俱伤!(某椰:其实是人的都知道这次的战役肯定是哈巴狗受伤得比较重,但看在文太对于金平糖的恐怖执着上,就算是两败俱伤了…)
Chapter 25 流年(三)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我不确定且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从白石敲门时就听到了声响,并且一直听到他们谈话到现在,小猪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我无法一下子接受那些突如其来的事实。不禁回想起了那条失踪的绿色裙子,心里痛了一下,小猪他,到底为了什么…
“小雅,你…”小猪十分惊讶地朝我这边看来,语气也有些断断续续。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一字一顿地问道。
现在尖酸刻薄的小猪,已经不像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开朗可爱的小猪了,而且他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很难理解,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