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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二百三十七章喜鹊的忏悔
“你就是喜鹊?”南宫绝冷冷地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青衣女子,邪魅的容颜上凛然难测,周身流露出的冰寒气息让室内的空气仿佛突然凝结了一般,温度陡然降至冰点。
宫小羽低着头,感受着屋中那令人胆颤的冰冷气流,一时也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连头也不敢抬起,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回皇上,是的,奴婢本名叫宫小羽。”
说到这,宫小羽毛不禁回想起几日前的一个夜晚。
那段时间,因为那个林晨曦的事情,原皇后宫中所有的奴才都受了惩罚,那天,她刚刚劳累了一天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哪知却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了一跳,那两人二话不说就要带走自己,并交给了自己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跟着来人走可回到属于我们的时空,时间紧迫,切莫耽误!
下面的落款是:比武之人。
当时,看到这有些让人难懂的话语时,宫小羽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把自己带来这个陌生时空的林晨曦,没人知道自己的来历,而且,当时就是因为和她的那场比武才让自己落到如此的境地。
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但如果不是她,又有谁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死?
也许真的有这个可能,不是说一直没有找到她的尸首吗?
如果她真的没死,也许她真的是有办法带自己回到二十一世纪!毕竟当初也是她把自己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的。
只是自己这样一直陷害她,她真的会这么好心带自己回去?
多番衡量之下她决定跟这两人出宫,再呆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中,总有一天,她的脑袋也会搬家的。
经历过赵羽涵被废黜沦为宫中的罪人这件事,她也想明白了,原来,这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得到的。
赵羽涵贵为一国之后又如何,不也是在一夕之间沦为宫中最低贱的奴才么!
她这来自现代的人怎么能忘了自古以来君王皆是无情这个道理,前一刻还对你宠爱有加,下一刻立马可以翻脸无情。
这就是帝王!
南宫绝那样俊美不羁,却是狠绝无常的男子不是她能觊觎的。
她真的是做错了,她不该因为一己的怨恨去陷害林晨曦的,她是太过任性了。
只是,现在才悔悟,是否已经太晚了?
想通了一切,紧绷了多日的心也陡然放松下来,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跟着这两人可以看到那个让她曾经心存嫉妒的清冷随性女子。
哪知刚出了内宫的宫门,就被巡守的大内侍卫发现了踪迹,一番混乱之下,她还是落入了大内侍卫的手中。
要知道,宫女私自出宫,犯的可是死罪,而且,当时她还是和两个黑衣人呆在一起,她就是有再多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为了活命,同时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她说了自己和林晨曦的真正的来历。
哪知,六王爷南宫辰在听完她的话后却意外的没有怪罪与她,反而只是要求让她来向皇上解释一切即可。
这就是她现在出现在齐国境内的原因。
只是南宫绝此时怎么会在齐国的,不是说齐国正和瀚海国在开战么?
耳边,冰冷的话语继续传来,拉回了她的回忆,“你和六王爷说的一切属实?你和晨曦真的是来自未来?”南宫绝慢慢地走至她的面前,声音如鬼魅般阴冷。
“回皇上,是的!奴婢当初就是因为和淑妃娘娘的一场比武…”宫小羽压下心中的恐慌,依旧不敢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
她缓缓开口,从她和林晨曦之间的比武说起,一直说到她如何帮赵羽涵陷害林晨曦做了伪证,赵羽涵如何假传圣旨给林晨曦喝下避子汤药,挑拨皇上和林晨曦之间的关系,而后又故意弄出蛊毒风波来陷害林晨曦等等。
南宫绝静静地听着宫小羽说着,越听,他的眼中痛苦越深,一道尖锐的痛楚突然划过胸口,那种痛,像是把他的心脏撕裂一般,让他难以喘息,他捂住胸口,细长冰冷的黑眸划过了一线痛楚。
晨曦,原来,我伤害你如此之深!
《》第2卷第二百三十八章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两个黑衣人是何人?为何要带你离宫?”久久之后,南宫绝的薄唇突然勾起一抹哀伤的浅笑,语气平缓的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只是眼底那深可见底的伤痛让人不忍再看去。
他缓缓转过身,来到窗前,白色的长袍在身后划过一圈淡淡的弧度,清冷似水,冷冽如冰,摇曳的烛光中,淡淡的悲伤缓缓的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
感受到室内气氛的转变,宫小羽悄悄抬起头看向站在窗前的白衣男子,他孤寂苍凉的背影让她幽沉的黑眸中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真的是很爱林晨曦的吧!否则,他也不会因为林晨曦的去世而性情大变,
原本,他性情就是冰冷难测,邪魅狂鸷。
如今,他却是无心无情到了极点,整个人就像是一缕幽魂,没有丝毫的温度,有的只是那让人心惊的阴寒嗜血。
似乎,这个天下,他已经不在放在眼里。
现在,就连那个青梅竹马的皇后娘娘赵羽涵都落到被贬为奴婢的地步,而宫中其她的那些嫔妃更不必说了,在林晨曦落崖去世的这两个月内,以瑾贵妃为首的一干后宫嫔妃们纷纷被遣送出宫,甚至,就连那个身怀帝裔的柔妃都未能免去被送出宫的命运,一时,京城上下大为震动,各位大臣纷纷进谏,而眼前这个男子只是冷眼视之,漠然看待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南宫绝这个男人,真的够狠!
对爱上他的而他不爱的那些女子,他可以不屑一顾。
但同样的,一旦他真心的爱上一个人,那必也是全心的付出。
这样的一个人,爱也极致,恨也极致。
一旦有人触犯到了他的底线,那他的报复也必将千百倍的偿还。
这样的一个人,太过恐怖。
当初,她怎能被嫉妒的心蒙蔽了双眼!而去设计陷害林晨曦。
她真的是错了。
只是现在是否还能来得及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南宫绝能放过自己么?
如果不是自己刻意的挑衅,也许自己和林晨曦就不会来到这个时空吧!
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所谓的虚荣心在作怪。
想到这,宫小羽突然轻松起来,“回皇上,奴婢真的不认识那两人?不过奴婢之所以跟他们走,是因为奴婢猜测这两人是淑妃娘娘派来的人。”
“为何会这么想?”南宫绝头未回,掩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的紧紧握起。
曦儿,真的会是你吗?
“因为她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因为她的落款是比武之人。”宫小羽说出自己的猜测,“来到这里后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来历,只除了她,而且更没人知道我曾和她比过武,所以如果不是她,我想不出第二人来。”
“喂,我说南宫小子,这个丫头的话可以相信,在江南时晨曦丫头曾经告诉过我她的来历,跟这丫头说的差不多。”窗外,一个乱蓬蓬的大脑袋探了进来,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随意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小羽一眼,边摇头晃脑的说道,整个人也轻如柳絮般飘进屋内。
南宫绝闻言一愣,赫然转过身来,直视着不死神医,“前辈,你说晨曦告诉过你她的来历?”但她为何却没有告诉自己?
“是啊,怎么了?”不死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没有!”南宫绝唇角轻动,喃喃答道。
说完,他身形轻转,慢慢地走出了房门,翩飞的衣角,似有无边的落寞饶在衣边,流连不去…
而跪在一旁的宫小羽则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看着不同于以往面貌的男子。
似乎,突然之间,她明白了什么。
《》第2卷第二百三十九章庸人自扰之
“国师,更深露重,怎么到现在还未休息?”齐国大营内,司徒水月循着断断续续的琴声,找了半天,才在一条小溪旁找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如雪的月光下,淡淡的背影纤尘不染,却隐约带着一股缥缈的疏离。
“睡不着,所以借你的琴出来魔音入脑一番。”唇边勾起一线自嘲的弧度,放下手中的琴,林晨曦淡淡地摇首,而后慢慢地转过头来,清冷的眸中如一泓清水,平静的不起丝毫的波澜,只是在看到来者时,脸上才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月儿,怎么,有事?”
“这——”司徒水月犹豫了一下,才轻声回道,“国师,派去东兴的两个侍卫回来了。”
“人没带回来是吗?”林晨曦扬眸,淡然的眸中满是了然。
“呃,国师你怎么知道?”司徒水月一愣。
“看你这满怀心事的模样不就知道了!”林晨曦淡淡一笑,不以为意。“没有带回来就没带回来吧!也许是我太过强求了。”
“可是国师,那个宫女到底是何人,你为何要把她带来齐国!”司徒水月有些不解的来到她的身旁坐下。
“她是何人?”林晨曦喃喃自问,茫然一笑,把目光看向远处,极尽幽远,“她和我一样,只不过是这个时空匆匆的过客罢了!时间一到,我们终归是要回去的,这里终究是不属于我们的呵!”是啊,她们只不过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一个无名过客,什么时候走了,恐怕也不会有人记挂她们吧!
让人去东兴皇宫接来宫小羽,是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一切,只等明日到来了。
现在既然人没有接来,也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吧!
只是老天却不知道,它和自己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一段令人匪夷所思的穿越时空,却让自己痛彻心扉,几经命悬一线。
这个玩笑,太过沉重,让她几乎承受不起。
如今,一切就要尘埃落定了。
让一切回到原点,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想到这,她的脸上扬起一朵释然的笑意。
“时空的过客?我不懂!”司徒水月眨着一双玲珑的美眸,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越看,她越觉得有些奇怪,国师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不懂么!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呢!只是想明白又如何?有的时候,人,还是想的简单些为好,想到这,林晨曦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伸出手轻轻拨弄着琴弦,不成曲调的琴声断断续续的在寂静的夜空响起。
半响,
琴声方歇,林晨曦轻轻叹了口气,轻眨了几下浓密的眼睫,心思百转,“月儿,这九霄环佩琴在你手里真的是遇到知音了,那日,你在城楼上的弹得那一曲‘十面埋伏’,杀气四起,让莫无涯都心生忌惮,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敢入城查探!”
轻轻地接过她手中的琴,司徒水月目中有着爱惜之意,纤指抚上琴弦,“这九霄环佩自小就跟随我,那日的空城弹琴,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制敌不前,所以要多谢国师你的好计策,一个空城计,让像莫无涯这样一个精明的人,都踌躇不前,那日他进城后看到一座空城肯定气的不轻,你看今日他在城外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攻下氓山才能解他心头之恨。”说到那日的空城计,司徒水月绝美的脸上绽开了如花的笑靥。
如今,他们齐国在不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竟然轻而易举的多次打击了瀚海国军队的士气。
一切就像眼前这个女子所预测的那样,这一场战争,她会最大限度的减少双方的流血牺牲,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她所做的这一切据她的话说,仅仅只是不想看到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的景象。但真是这样吗?她其实是不忍那些百姓遭受战乱之苦吧!
而明天的一战,又会如何呢?
她可是越来越期待了。
“月儿,你要记住,这世间事其实原本简单,是世间人执意化简为繁,生出了诸多的枝节,有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庸人自扰之,像莫无涯这样自诩精明,自命不凡的人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才会一再的被我的障眼法糊弄过去。”其实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阻止莫无涯的军队。
只是现在看来,她是赌对了。
《》第2卷第二百四十章斗气冤家重聚首(1)
一番话说出,林晨曦淡淡一笑。她知道,以司徒水月的聪明,不难明白自己话中之意。
果然,只见司徒水月边听边颔首,“国师,我明白了!”细细想来,真的是有许多事情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原来,简单之处反而能看出更多的东西。
国师只比自己大两岁,但她却能比自己看的更远。
这也许就是她随性自然,淡然无求的性格决定了这一切吧!
想的简单,反而看的更远。
而自己身上背负的压力太多,所谓物极必反,有些时候,是要学会放下一些负担了。
不知不觉中,司徒水月子夜般清澈的明眸内慢慢地扬起了一抹浅浅的流光,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一个轻微的响动让她神情一紧。
“是谁?”眸光直盯着婆娑的树影,司徒水月慢慢地站起身来。
此时周围布满了巡逻的士兵,能这么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近前而毫无所觉的,这人的武功不可小觑。
“好一个庸人自扰之,国师的话真是精辟的让在下好生佩服!”一阵拍掌声从一棵树后传出,眨眼间,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慢慢地从树后走出。
莹白的月色下,只见此人丰神俊朗,面如冠玉,一身玄色的长衫,一头如墨的长发在夜风的吹拂下轩然翻飞,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看到不远处那一脸紧张的绝美女子,白诺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而后笑嘻嘻的踱上前来,一双明亮的瞳眸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坐在小溪旁,依旧波澜不惊的带着面具的白衣男子。
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影,林晨曦臻首轻转,目光微闪,怎么是他?
压下眼中的诧异,银色的面具下,她唇角轻动,声音变得低沉,依旧漫不经心的回道,“这位公子客气了!”
记得当初在江南,她曾见过他几面。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秋水一阁的账房先生吧!
如今,他为何会出现在齐国的军营内?
莫非他——
淡淡地扫视一下身旁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林晨曦睨着眸子意味深长的一笑。
“白诺,难得你还敢回来呢!”果然,耳边传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这个白诺果然认识月儿,而且两人之间似是还有什么过节一般。
嗯,他们之间不简单哦!
“怎么,这里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你能管得着么?”白诺仰着头,倚靠在一旁的小树上,打开折扇,潇洒的摇着,凉凉地瞟了她一眼。
哼,这个丫头,听说她领兵对抗瀚海国,自己好心来看她,哪知她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不可理喻!早知道就任她自生自灭去了!
“小女子哪敢去管你白大公子,只是你既然决心翘家,如今半途而废不是太可惜了吗?”司徒水月嘴角轻轻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带讥讽,眸底闪过一片邪邪的光芒。
死白诺,你竟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次,不好好整整你,我司徒二字倒过来写!
《》第2卷第二百四十一章斗气冤家重聚首(2)
“哼!”看她不怀好意的模样,白诺轻哼一声,这丫头,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么,从她来到千峦山庄跟着几位师叔学功夫算起,自己好歹也认识她十几年的功夫了。
这么多年下来,她心里想什么,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不就是两年前翘家的时侯被她发现,情急之下不小心亲了她一下吗,没想到她竟然还记恨到今天,真是小肚鸡肠!
“我说白大公子,这两年是躲在哪个姑娘的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她和千峦山庄派出的人竟然没人能找的到他的藏身之处,这家伙精的跟一只狐狸似的,这么会躲。
司徒水月慢慢移动着脚步,皮笑肉不笑的缓缓往他靠近。
“是啊,你不知道那些姑娘们是多么的温柔体贴,哪像某人!”这个丫头还真的不知道含蓄两字怎么写,说话这么露骨,白诺边不屑的上下打量着她,边语带讥讽的摇了摇头。
清冷如玉的月光下,看着逐渐走近的女子,一身的绝代风华隐隐显露,淡扫的峨眉下,如天上明月般美丽的眸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怒火。
唉,明明是长着一副国色天香的绝色容颜,可为何从小就老是和自己过不去呢?
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的收起手中的折扇,白诺有些不解。
小时候,她看不惯自己即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便学学也能学的比她多,她认为自己是投机取巧!
长大后,她看不惯自己的游手好闲、不负责任,她认为自己是完全的不可救药!
所以从小到大,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即使是这样,听说她领兵出征,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为她担心。
于是在回到山庄后听说她才离开不久,就马上和墨流殇紧跟着离开。
今夜,趁着月色,循着那断断续续的琴声,一路寻来,发现她正坐在溪边和一个白衣人轻声地交谈着什么,一时好奇之下,就放轻了脚步,使着轻功慢慢靠了过去。
哪知刚听到那个白衣人说什么‘庸人自扰之’这一段,就被这丫头发现了自己的踪迹,看样子两年不见,这丫头的武功又精进不少。
对了,说到那个白衣国师,他人呢?
白诺这才发现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白衣人不知何时,早已远远的站在一旁,正双手环胸像似看好戏般看着自己两人。
“你——”什么,竟然说自己不如那些烟花女子!司徒水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指轻弹,一个银色的光芒迎面往白诺激射而去。
“喂丫头,你想杀人啊!”看她真的下了狠手,白诺哇哇大叫,再也顾不得什么要保持文弱书生的潇洒形象了,整个人顿时从原地拔高而起,堪堪避过那闪着银光的暗器。
“我就是想杀你了,怎么样!”司徒水月此时已经没有往日的沉静,人也跟着飞身而起,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一柄长剑毫不留情的往他横扫过去。
“司徒水月,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啊!”顺手折下一根树枝,树枝顿时笔直起来,白诺侧身避过刺来的剑尖,手中的树枝同时也往剑背拍去。
这一击一荡之下,司徒水月的剑失了准头,剑气过后,一旁的大树簌簌的落下一片断枝来。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往的打了起来。
司徒水月身形飘逸中带着一股尖锐的戾气。
白诺漫不经心的悠然中有着说不尽的潇洒。
这两人的武功各有千秋。
只是,白诺的武功似乎要高于司徒水月!
看到白诺每一招都手忙脚乱的模样,林晨曦淡淡一笑。
这两人刚见面,话没几句就打了起来,他们之间肯定不那么简单哦!
眯起眼,看着半空中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林晨曦悠然的转身,把这片空间留给这对欢喜冤家!
《》第2卷第二百四十二章怀疑又如何
林晨曦站在城头,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向来清冷如水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复杂难解的愁绪,新的一天来了,一切都要变得不一样了,他们,应该快到了吧!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幽深的眸没有一丝的焦点,微风过后,衣摆轻摇,纤长的身姿洒脱如晨。
“国师!在看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好奇的疑问声。
“发呆!”林晨曦未转身,淡淡的回了一句。
意外的,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突然在身后笑开,“哈哈,没想到原来国师也是这般的风趣!”
“那当然,国师可比某些人强多了。”司徒水月依旧看他不顺眼。
昨夜两人打了一个时辰都未分出胜负,她明白,白诺是有心让着她,但越是这样,她越生气,为什么这家伙从小随便练练的武功,竟然比自己用心苦练了多年的武功还要好?
听着身后的两人再次斗气嘴来,林晨曦浅浅一笑。
转过头,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诺,“你是千峦山庄白家的人!”一路上早就听月儿说过白家的种种,昨夜,从两人的对话中不难猜出,眼前的这个白诺就是千峦山庄下任的庄主,也是现任庄主的独子。
这个人表面看似胸无大志,但其实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只是他为何会屈就在秋水一阁当个平凡的账房先生?真是个奇怪的人。
“国师果然厉害!”白诺抱拳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国师,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国师解惑!”
“白公子客气了,请说!”掩下眼帘,林晨曦淡声道。
白诺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深邃的瞳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听说国师是由长公主找到的?”
“白诺,你干什么?”一旁的司徒水月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她不由得有些气恼的看着他,这个家伙,昨夜和自己比武过后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以为他又再次溜掉了,哪知一早出了营帐就在城门处碰到了他。
现在又这么阴阳怪气的问晨曦这样的话,他到底想干什么?
“月儿,没事!”林晨曦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白公子是怀疑我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