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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她,让看惯了宫内勾心斗角的自己心生佩服,同时也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早刚刚回到京城,就听六哥府中的下人回禀说她竟然受了宫刑,一时大惊之下,就跟六哥一同前来探望,没想到却被她戏耍了一番,这个皇嫂呵,怎么就没有一丝女子该有的那份温婉羞涩呢?
不过如果她真的有,也许就不是她了吧!
想到这,他耸耸肩,偷偷勾唇一笑。
“靳,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婆婆妈妈了!”淡淡的勾起一抹浅笑,林晨曦揶揄道。
感觉到脚上凉意渐浓,她有些不适的抬起了脚,没想到这竹屋的凉气会这么的重呢,可是小玉现在不在,应该给自己准备早膳去了,而鞋袜又在屋内,自己又不方便穿,想了想,又看了看屋内,她摇头一笑,算了,还是忍一会等小玉回来再说吧!
顺着她的视线,坐在对面的南宫辰、南宫靳看到了她莹白如玉的秀气双足就这么暴露在两人面前,一时,兄弟两人的俊脸猛然红了起来,两人尴尬的对看了一眼,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在大白天连鞋也未穿,女子的玉足一般只能让最亲密的人看到,她倒好,就这么大喇喇的赤脚出来了,这个皇嫂,能不能不要再调节他们脆弱的神经了。
看到对面两人的脸突然红了起来,避开了视线不再看自己,林晨曦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像似突然明白过来,低眸刹那,一抹清润的流光浮动眼角,她故意垮下脸来,声音中带着黯然,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一般,“我知道这样不合礼数,小玉不在,而我身上的伤根本没办法来穿鞋袜,所以只能让你们见笑了!”
“呃,皇嫂,你,你别难过!”看到她低垂的头,肩膀不时的抖动,一时,笑傲京城的兄弟俩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天啊,难道受伤真的让人能变得如此的脆弱?还是她这次受的打击太过严重?兄弟俩一致想着这个可能性。
“可是你们明显在笑我!”林晨曦声音愈发哽咽起来。
“皇嫂,这都是小弟们的错!”兄弟两对看了一眼,也有想哭的冲动。
“你们既然知道错了,那请问两位王爷有什么表示没有啊!呵呵…”再也忍不住,林晨曦轻笑出声,原来,自己的身上也是有恶魔因子存在的。
听到她的笑声,兄弟俩知道自己又被她给耍了,不由得齐齐出声抗议,“皇嫂!”
“哎呀!”突然某人笑的乐极生悲,一不小心扯动了后背还未愈合的伤口,一时疼的惊呼出声。
“皇嫂,怎么样,你没事吧!”看到她脸瞬间疼的苍白如纸,额际沁出了薄汗,兄弟两人一惊,脸上布满了担忧。
好不容易等待这股疼痛过去,拭去额头沁出的冷汗,看到他们担忧的神色,心中顿时温暖起来,林晨曦往他们安慰的一笑,“放心,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孟大哥说我只要休养月余就可痊愈了。”
孟少白这神医都说要休养月余?那她的伤该有多重?“皇嫂,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了宫刑!”南宫辰神色严肃道,他才离开京城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出了这样的事,听下人说如果不是云姨及时赶到,她说不定性命早就不保了。
“怎么,你们还没有进宫?”林晨曦挑眉问道,如果进宫,宫中该有诸多的版本让他明白自己是如何的心思歹毒妄想加害皇后吧!
“我们还没来得及进宫!”南宫靳摇首。
言下之意是先来看自己的么!原来,他们是真的关心自己的,清澈的瞳中慢慢浮起淡淡的水汽,林晨曦自嘲的一笑,“据皇后的说法是我偷了她的凤玺,且以蛊咒娃娃加害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是该用刑法来处置的了。”
“皇嫂!”南宫靳靳无奈的低呼,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是皇后娘娘做的?”南宫辰一愣,脑中想着那个认识了几年的女子,一时目中有着不敢置信,羽涵,这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温柔女子,怎么能下如此的狠手?“臣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辰,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信任,林晨曦心中满是感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不愿多说,你也许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自古以来,后宫女子的争宠,莫不使尽了各种手段,身为皇室子弟的他看多了这样的事,聪明如斯的他,不难明白。
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南宫辰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皇兄那怎么说?”
南宫绝怎么说?闻言,林晨曦苦涩一笑,自己受了宫刑,差点性命不保,南宫绝却不闻不问,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怎么说,我并不知道!”
“你是说,皇兄到现在都未出现?”南宫辰眉峰越皱越紧,怎么可能,皇兄明明是喜欢皇嫂的,现在她受了伤,怎能对她不闻不问,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我现在就进宫问问皇兄!”说完,他站起身来,抬步欲行。
“问他什么?”看了眼南宫辰眉头紧锁的模样,林晨曦淡挑眉峰。
“我问他——”是啊,问他什么,这本就是皇兄的家务事,南宫辰眨着大眼,一时讷讷不成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辰,谢谢你,不过,你不要去费这个心思了!事情过去就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你也不用在为我抱不平了。”提了只是增添烦恼罢了,她也不想为了自己的事让南宫辰为难。
她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人的事,即使辰去帮自己据理力争又如何?错从来不在她,她问心无愧,活的心安理得。
再说,她就要离开这里了,计较的太多,反而会让自己伤心伤神得不偿失,就这样,让一切都已经过去吧!
赵羽涵对自己的诬陷,总有一天,事情会水落石出,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皇嫂,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故作无事的就这么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看着眼前女子淡然的表情,南宫辰突然为她感到心痛。
罢了,罢了,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我就不再管此事。
只希望,希望你能活的幸福…
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脸上虽带着云淡风轻的浅笑,可嘴角隐含着的那一抹淡淡的无奈和哀伤却骗不了人。
受到这样的对待,她,终归是伤心的吧!
《》第2卷第一百八十八章忘情水
看着眼前狂鸷尊贵的黑袍男子缓缓向自己走来,赵羽涵娇媚的玉颜上染上两片娇艳的红霞,自从几年前第一次看到他时,她的一颗芳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爱这个男子,爱到她无法忍受他眼中有其她女子的存在,爱到她亲自给他喝下了忘情水。
忘情水!
真是个好东西呢!
让他忘掉不该有的情爱,那日,在给他喝下的含了忘情水的茶水中加入了自己的一滴鲜血,一个时辰后他醒来,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昏倒,记得的只是——自己是他唯一所爱的人。
真好,绝,又是她一个人的了。
而宫内其她的女子则从来没有对自己构成过威胁,只是那个目前身怀龙种的柔妃,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置她了,想到这,她掩下目中的凌厉,扬起一抹娇柔的笑意迎了上去,“皇上,刚下早朝么?”
“嗯!”南宫绝轻应一声,唇角噙着温柔的浅笑,怜惜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执起她的手,“羽涵,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臣妾遵旨!”赵羽涵柔柔一笑,跟了上去。
挥手打发掉跟随的宫女太监们,南宫绝和赵羽涵两人静静地走在林荫的小道上,不多时,两条蜿蜒的小道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不假思索中,南宫绝抬脚往左边一条走去。
“皇上,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向御花园的路!”看到他下意识就选了左边这条路,赵羽涵漆黑如墨的明眸内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光芒,“皇上是想去看淑妃么?”
他的心中此时对林晨曦到底还存有多少印象?
“淑妃?”南宫绝一怔。
“皇上你不记得淑妃了?”赵羽涵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反应,状似无意的提醒道,“皇上,淑妃就是当初皇上为了保护臣妾的安危,故意封册封为后的女子。”
“是她!”脑中一个清冷如风的容颜慢慢浮现,他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羽涵,朕不是告诉过你,当初朕封她为后只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如果你不喜欢,朕随时可以贬她出宫!”说到这,他突然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自己后来为什么要封她为淑妃?为什么自己竟然想不起来了?为什么自己能清楚的记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包括京城动乱,封羽涵为后等等之事,但奇怪的是,有关她的一切却是那么的模糊?突然,他把手伸向额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无法抓住。
似乎,他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算了,她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忘了就忘了吧!
看到他的反应,赵羽涵轻轻地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对林晨曦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当初他们成亲不久互相对立、相互厌烦的阶段,而后面他喜欢上她的那一段似是完全忘记了。
好,这样真的很好!
“皇上,臣妾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么,臣妾感激她都来不及,怎会不能容忍她的存在!”赵羽涵低首,轻柔的话语中似是有无限的委屈。
“羽涵,朕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绝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抬指拭去她颊边落下的泪珠。
“可是皇上,臣妾前几天却处罚了淑妃!”睁着微红双眼,她脸上带着满怀的歉意。
“处罚了她,怎么回事?”南宫绝挑眉,不以为意的问道。
“淑妃怨我抢了她的后位,心下不甘,故意破坏了我的凤玺之后还不能解恨,所以就用蛊咒娃娃来害我!臣妾一时气急,就对她使了宫刑,皇上,你说臣妾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毕竟她也为臣妾承担了那么大的风险!臣妾就是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臣妾现在想想,是太过冲动了。”说到这,她脸上满是后悔的之色。
什么,她竟敢以蛊咒娃娃来陷害羽涵!南宫绝闻言神色一冷,看到怀中人儿满脸的内疚,心中一疼,脸上泛起一抹柔色,“皇后,不必内疚,你这样做没有错。”说罢,勾起她的下颚,邪魅的一笑,“再说了,皇后,难道你还不知道朕对你的一番心意吗!”
“皇上!”看到他邪魅的笑,赵羽涵心中微微荡漾,杏眼含嗔的娇娆一笑,这一笑,完全引住了南宫绝的心神,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呼吸慢慢变的急促起来,低头不由分说霸道且温柔的唇吻住了她的嫣然红唇,灵巧的扫过她红唇的每分柔软,激烈的纠缠,掠夺着她的每寸甜美,淡淡的香味让他迷醉。
半响之后,赵羽涵才睁开迷茫的水眸,面带娇羞的埋入他的怀中。
“羽涵,放心吧,此事朕会给你个交代的!”想到有人竟敢以蛊咒来陷害她,南宫绝冷冽的容颜泛起了阵阵寒意。
闻听此言,赵羽涵低垂的眸中闪过一股得意的光芒。
《》第2卷第一百八十九章无动于衷
半晚时分的崇阳殿内,灯火早已通明,明黄色的帷幔轻移慢摇,青铜香炉内,淡淡的青烟袅袅飘出,龙涎香的香气霎时飘散在屋内的各个角落中。
三名神色各异的男子坐在紫檀木桌前,桌上,一套通透如玉的青州白瓷茶具十分惹眼,洁白如玉的杯中此时正漂浮着几片青翠欲滴的碧绿茶叶,几缕氤氲缓缓升起之后,空气中顿时传来淡淡的茶香,清爽怡人。
南宫绝神色庸懒的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饮酌,淡淡地看着一旁神色严肃的两人,心下有些好奇,他这两个弟弟今天是怎么了,刚刚回禀完捉拿叛贼的进展情况后,就一直以这样的姿态看着自己,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即将发生?
不过他不着急,自有人会忍不住说出来的。
“皇兄,你怎么就这么无动于衷!”果不其然,南宫靳率先忍不住开起口来。
“靳。”南宫辰向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冲动。
“靳,什么无动于衷?”南宫绝轻挑了一下好看的眉,狭长的凤眼微眯,有些不明所以。
“六哥,你答应了皇嫂,可我没答应!”南宫靳轻哼了一声,刀削般的俊脸写满不满,有些负气的端起桌上的茶大大的饮了一口。
“皇嫂?哪个皇嫂?你们答应了什么?”放下茶杯,南宫绝挑眉看着他,像是早已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他们敢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了。
只是他们口中的皇嫂是何人?难道是羽涵么?只是印象中似乎没有听他们这样叫过。
“皇兄,你问我哪个皇嫂?”南宫靳诧异的惊呼,就连一旁的南宫辰都面带异色,皇兄这是怎么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和靳一直称呼林晨曦为皇嫂的,现在他为什么这么问?难不成他以为他们说的是现在的皇后吗?
对于这个赵羽涵,他不愿多做评论,认识她已经有几年的时间,她是师傅独生女儿,当年师傅在杀手的追杀下救了他们兄弟两人,就一路护送他们到达巫州并收他们为徒,后来,过了几年后,师傅突然离开了一段时间,等再次回到巫州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十多岁的少女。
那时,他们才知道师傅也是有家室的,当时,她不过是个还未及筵的少女,小小年纪就长的一副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从那以后,她就经常到巫州去住一段时间,那时,皇兄因为母后的原因性格冰冷难测,把自己冰封起来,谁都不相信,她到来后,也许是她的温柔善良,温暖了皇兄那颗孤寂的心,皇兄的这种状况才有所改变,再次在皇兄的脸上看到笑容,让自己激动了好久,心中也就不再抵触这个让自己有着不好感觉的少女了,后来,师傅去世前,把她许给皇兄,并要求皇兄他日登基为帝后,这后位非她莫属,皇兄为了感激他当年的救命之恩,再者皇兄是真的喜欢她,自是一口应承下来。
那知后来却凭空掉下一个林晨曦来,为了他们的目的,自私的把毫无关系的她拉入这团混乱中,让原本水到渠成的事情弄成今天这幅局面。
事到如今,对于这个名义上算是自己小师妹的皇后娘娘,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看待她了,她是不是真的像以前那般清澈无邪?抑或是以前温柔的表象一切都是她装的?
“怎么了,靳,有什么不对吗?”南宫绝波澜不惊的反问道。
“皇兄,我们说的皇嫂是被你降为淑妃的前皇后。”南宫辰正色道。
“是她!”想起今天皇后说起的人,南宫绝线条分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冷冷一笑,“辰,你回去告诉她,让她马上回宫见朕!”她以为躲到瑞王府自己就拿她无辄了吗?她想的太过简单了,她既然敢起加害羽涵之心,那她必然就要有勇气承担这个后果。
“回宫见你?”南宫辰有些不敢置信,隐隐约约感觉到越发不对劲起来,“皇兄,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走路都成问题,你让她现在回来不是要她的命吗?”
“那是她的问题,记得,明天,朕要看到她出现在宫中!”闻听她连走路都成了问题,南宫绝心中无由的一紧,他下意识的摇去这份不舒服的感觉,幽暗的黑眸转瞬之间加杂着冰雪般的清冷,声音淡的没有半分的感情。
“可是皇兄——”南宫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南宫绝不耐烦的打断。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朕也累了。”南宫绝摆手,越想他越是头疼,他伸手轻抚着额头,头上一阵一阵的疼,让他极为不舒服。
南宫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拉过一旁急欲辩解的南宫靳,慢慢地走了出去。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皇兄怎么变成这样了?
犹记得几天前,皇嫂久未回宫,皇兄还胁迫自己让她快快回宫,那时他对皇嫂的感情明眼人都可看的出来,而现在,皇兄对她就像是个仇人。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样子要好好查一下了,兄弟俩似乎心有灵犀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同样的决定。
只是,想起明天的事,兄弟俩的心情霎时沉重起来,难道明天真的要把她送进宫吗?
《》第2卷第一百九十章少白的坚持
太阳西斜,清澈的湖面波光闪耀,漾起阵阵的光圈,青竹微摇,竹叶不不时的发出簌簌的响声,清雅幽静的湖心竹屋内,林晨曦身着淡紫罗衫,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手中从一旁书房中拿来的医书,青丝如绢般柔顺的披在肩上,发上无任何装饰,闪动着明媚的光泽。
微风过后,扬起的几缕发丝调皮的拂过她清冷的容颜,她似是毫无觉察,依旧出神的看着手中那医书上所说的句子,黛眉轻颦,清灵的双眼闪过一丝困惑。
而后,她浅浅一笑,似是已经豁然开朗,她这才满意地放下手中的书本,抬首往窗外碧波荡漾的湖心远眺。
突然,一丝强烈的心悸让她整个人一震,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她紧紧地扯动着胸口的衣衫,等待这股窒息慢慢过去。
为什么她有种感觉?
难道有什么事快要发生了…
久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失神的看着不远处摇曳的青竹,唇边缓缓勾起苦涩一笑,轻轻地闭上眼睛,遮住了眼里的清冷,周身慢慢地被一层无边的落寞环绕着,解不开,化不掉…
平静的湖面,此时也慢慢漾起了丝丝涟漪,久久不散…
南宫辰和孟少白静静地走进屋中,看着眼前的女子那无言的落寞,一时不忍上前打搅,两人对看了一眼,静静地退出,来到屋外的浮桥上。
“少白,她的伤如果明日回宫可会有大碍?”想起刚刚离宫前自己皇帝老哥的旨意,南宫辰眉峰微微皱起。
“现在最好不要动她,虽说她内伤并不严重,但失血过多,而且皮外伤太过严重,一旦扯裂了伤口,再想愈合恐怕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了——”想起那天看到她后背血肉模糊的模样,孟少白清雅如尘的脸上凛然浮现几分深冬的寒意,许久后,他才缓缓的开口,“怎么,难道你明日要送她回宫?”
“不是我要送她回宫,而是皇兄要她回宫!”南宫辰无奈的低叹。
孟少白目光沉静的看向南宫辰,淡淡的开口,“我是大夫,她是我的病人,我可以回答你,人不可以带走!”轻扫一下不远处的竹屋那淡色的身影,似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心。
她此时回宫,对她来说,弊大于利。
“少白,你——”看着他坚定的神情,南宫辰一怔。
他没想到这个清雅如风的男子也会有如此这般凌厉尊贵的气势。
“如果你真是为她好,暂时就不要送她回宫!”孟少白墨色的眼中氤氲渐生,唇紧抿在一起,是从没有过的肃然,清绝中带着全然的冷意。
“我明白。”明白他的担心,南宫辰沉默了一会,似万千思绪划过,再次抬起眼,心下已做了决定,“此事我来处理。”
但愿,皇帝老哥这次不要处罚自己。
只是,这一切本就是皇兄欠她的!
如果不是皇兄,她也不会踏入这深宫之中。
如果不是皇兄,她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风险。
如果…
可是这毕竟只是如果,一切都已经回不到最初的状态了。
看着不远处那道若隐若现的淡色身影,南宫辰轻叹一声,带着满目的深思离去。
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宫中的一辆马车就停在了王府门外,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也没想到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袭来…
《》第2卷第一百九十一章一阵风的时间
“王爷请不要为难奴才,奴才只是奉旨办事!”瑞王府外,执事太监有些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号称皇家最平易近人的瑞王爷,此时他脸上阴沉的如暴风雨般即将袭来,浑身的尊贵狂妄的气势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两方就这么僵直在王府的大门外。
皇兄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让人来接皇嫂?难道是怕自己抗旨不送她回去?皇兄到底是怎么了?南宫辰唇角紧紧抿起,眉宇间多了几分冷冽之气,“回去告诉皇兄,人本王自会送去。”说完,他收起目中的深思,不耐烦的挥挥手,悄悄往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机灵的退了下去,迅速的往府中行去。
“王爷,皇上吩咐说今日淑妃娘娘一定要回宫!”想起皇上的口谕,来人心中一凛,如果今日他带不回淑妃娘娘,那么他的小命恐怕也就不保了吧。
“你——”想到自己皇兄那说到做到的性格,南宫辰无奈的一笑,眉间的沟壑也越来越沉重,皇嫂啊皇嫂,你说小弟该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