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牵手都没有,更谈何其他发展。似乎,他们之间也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而已。
祝珏祯对她,不能说不好,但也绝对说不上好。他会在每周一早上,派人送上一大捧鲜花到许馨芸的办公室,小卡片上简简单单的画了一个笑脸,下面署名:祝。他也会在每周五的下班时间,守候在市府大楼的门口,站在拉风的车外,接她去一周一次的约会。他会给她开车门,会给她拉座椅,会在得知她生病时第一时间送上果篮,他似乎看透了自己家里跟他联姻的目的,所以配合着高调恋爱。但这些,让许馨芸越来越憎恶,她想,这些不是恋人间该有的客套。
送兰想依和李一样回去的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兰想依早看出她的不对劲,只是碍于李一阳在场不好开口。
没过一会儿,李一阳因为接到公司电话,便中途下车去单位了,他走以后,兰想依终于开口问道:“芸芸,你今晚怎么了?”
咬着唇轻骂了句,她怒气冲冲地回答:“我不爽!丁霖都把男人给带出来了,我的男人到现在还没跟你们正式吃过饭,每次约他跟你们见面,都说忙忙忙,弄得比总统都忙,好像地球没他就不转了似的,不就有几个臭钱吗?谁稀罕!”
兰想依听着许馨芸的抱怨,虽然隐隐猜到许馨芸今晚的闷闷不乐可能会和祝有关,可她还是没想到许馨芸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或许是丁霖的闪婚刺激到她了吧!轻轻一笑,她故作轻松地说:“丁霖和关毅是已经领证了的合法夫妻,他俩一见钟情,你和他们比什么?”
许馨芸一打方向,将车在路边停下,然后转头怒不可竭说道:“我对他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真不知道一个暴发户,他有什么可神气的?今天早上我就打电话让他晚上的聚会无论如何都要抽空过来,可是他告诉我他出差在外地,赶不回来,”说着她冷哼一声,“要真出差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晚上我过来的路上,在等红灯时,他的车就停在我旁边,我转头瞪他,他竟然还对我笑,你说他当我是什么?对我撒谎还理直气壮?”
兰想依默默听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祝珏祯一直拒绝和许馨芸的朋友见面,也许正因为自己,这样的情况下,叫她怎么说?想了想,她只能淡淡地说:“行了,别说气话。”
“不是气话,我真的很憋气,想想,你知不知道,他到现在还没碰过我,我TMD就不明白,究竟是他不是男人还是我不是女人?我知道他在男女关系方面一直都很不检点,一个星期一次的约会,还能时常听到他接其他女人的电话,所以开始我很提防他,可是现在我却感觉是他在提防我,对于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
我都是很理解的,可他跟我也是逢场作戏,他凭什么…我哪里配不上他了…”说着说着,她从愤怒的咆哮变为受伤的哽咽,无尽的委屈,只想在这一刻对想想倾诉发泄。
听到许馨芸这么说,兰想依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祝珏祯不可能在男女关系上不检点,她不相信那么爱干净的祝珏祯会随随便便和女人上床,他连床都不会随便睡,何况是女人?“芸芸,既然爱他,就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请假,7月8日,星期四晚上更新。
26
26、许馨芸的苦恼 ...
“我恨死自己了,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他,从头到尾他就没有对我表示过一点爱意,都是我剃头担子一头热的栽进去。起初他说跟我试试,说不定也是纯粹为了应付他老爹,靠!这次说什么我也要跟他分手,没结婚就这样,以后的日子还有法过吗?”许馨芸越说越激动,嘴巴已经没把门似的开始冒脏话。
兰想依见她激动的样子,摇头苦笑,“别说气话,发泄完了吗?完了我送你回家吧,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去。”
“哎,想想,你是谁朋友啊?怎么一点儿都不帮我呀,你站哪边的?”许馨芸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开始嚷嚷。
“我怎么帮你?”
“帮我一起骂他,让我出出气呀!”
兰想依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扯起嘴角牵强地笑了笑:“我帮你骂那有什么问题,不过明天你气消了,不知道怎么反过来恨我骂你男人呢!好了,你今天先回家冷静冷静,毕竟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不要因为一些小问题而闹到不可开交,说不定只是误会,你改天去问个清楚再说吧!”
“事情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是误会他早该打电话来解释了啊?他根本就没那个心,我还一直在他面前装淑女装斯文,竭尽所能的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可是他有看我一眼吗?从来都没有!想想,我今天就去和他分手!必须分手!”
兰想依垂着眼帘,静静地听着许馨芸的话,却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她不论是劝合劝分,都会有自己的感情参杂在里面,她不想自己的话影响到许馨芸的决定,于是只能答非所问地安慰道: “好了,早点回家睡去,明天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顿了顿,她伸出手去轻轻抱住许馨芸,诚恳地说:“芸芸,你有没有想过,人与人之间,往往会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误会,而造成终身遗憾?我知道你是真的爱他,既然这样,就让自己足够了解他,再作决定也不迟,你说呢?你的个性一直那么强烈那么外放,我就特别喜欢,但是在他面前你却一直缩手缩脚,从来都没把真正的自己展现给他,又叫他怎么爱上你呢?”
许馨芸和兰想依相互拥抱着,激动的情绪在听了想想的话后缓解了大半,之前说得也是因为祝珏祯欺骗她而说的气话,诺诺地咕哝道: “想想…我是真的喜欢祝珏祯,喜欢到都快失去自我了…和他在一起后,我第一次为父母带给我的身份而产生感激的想法,要不是这个身份,也许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想想,我真怕他跟我说分手啊…即使明知道他不爱我,我还是…想跟他在一起。想想,我是不是很傻?”
兰想依轻抚着许馨芸的背,内心酸楚苦涩,祝珏祯
26、许馨芸的苦恼 ...
这么久以来都没碰过许馨芸,会是因为自己吗?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祝珏祯一定也像自己爱他一样爱着自己,年初五重遇的那次,他疯了一般护着自己,还有那些无奈的话语,都无不透露着他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爱,只是,她无福承受得起…
此刻的她抱着许馨芸,心里充满愧疚,许馨芸如此坦诚地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私房话都告诉了她,而她就像个小偷一样窥探着一切,要是许馨芸知道祝珏祯就是自己的初恋,并且对她的若即若离都是因为自己,那她会怎样?会不会生气自己对她隐瞒?会不会记恨自己,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她不敢想象,她相信以许馨芸的个性,一定会是非常严重的后果。她轻轻摇头,宁愿当只鸵鸟不愿多想,“不是你傻,是爱情中的女人都很傻。”
**************************************************
第二天,许馨芸寝食难安地过了一天,期间不断地查看手机,她期待着祝珏祯给自己一个解释,她想,只要祝珏祯说一个理由,即使小孩也不会相信的借口,她也愿意接受。可是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她的电话也没有出现祝珏祯的名字。
终于,她放弃等待,既然你不给我解释,那我就向你要一个解释吧!
爱情就是这样,谁多爱一些,谁就卑微一些。
拨出号码,几声之后,电话被接通,说话的却不是祝珏祯,“你好,许小姐。”秘书钟诚的声音毫无情绪地响起。
许馨芸一愣,“你好,钟小姐,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加班?”
“不是,祝总最近为了公司上市的事,一直比较忙,现在还在应酬。请问你有事吗?”
“呃…能叫他接电话吗?”
“对不起,许小姐,现在可能不行,今天是非常重要的客户,祝总喝得比较多,他之前交代过,任何电话都不接。”
一听说祝珏祯直到现在还在应酬,又喝多了,她的心顿时软了,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要跟他要解释的事也抛到九霄云外,“那我改天再找他吧,麻烦你要多照顾他一下了。”
“应该的。”钟诚平静淡定地回答,然后等待着许馨芸的挂断,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没挂,于是她问:“许小姐?还有事吗?”
“哦…那个,” 许馨芸犹豫了一下,说:“祝晚上有开车吗?”
“是的,有开车过来。”
“那他喝了酒怎么开回去啊?钟小姐你会开车吗?”
钟诚站在包厢门口,这时刚好有人从里面出来,门大开着,印着祝珏祯好看的侧脸。钟诚望着他,在心
底感叹,又是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我不会开车,如果你来得及,就过来送祝总一趟吧!”
许馨芸到了酒店,便在靠近出口的一张桌子前坐下,点了杯咖啡,给钟诚发了个短消息,然后静静地坐着等待他们出来。
在她的前面桌,坐着两个女孩,一个背对着她,另一个面对她的长得非常漂亮,她看着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时,背对她的女孩也转过来,却是一张和另一个女孩一摸一样的脸,她猛地想起她们是谁了,是祝珏祯第一次和自己相亲时带过来的双胞胎姐妹。她纳闷,她们怎么也在这里?
没一会儿,钟诚独自从包厢里出来,向着许馨芸这边走来,经过双胞胎姐妹那桌时,她礼貌地和她们打招呼,然后来到许馨芸身边,说:“许小姐,你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儿,里面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结束。”
“没关系,我刚好也饿了,在这里吃点东西。” 许馨芸笑着随口说。
“那好,我先进去了。”说完她转身离开,经过双胞胎姐妹身边,又是微微一笑。
见到钟诚这样,许馨芸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钟诚对祝珏祯的所有女人似乎都是一个态度,包括自己,和她们相比,并没有任何分别。难道,祝和那些女人的关系都和自己一样吗?只有老板没有区别对待,下属才不会去表现出不一样的态度。
等了许久,见他们还没出来,许馨芸转身去洗手间,在洗手时,没想到双胞胎姐妹的其中一个也从厕间出来,她看了眼许馨芸,然后缓缓走到洗手池,一边洗手一边像个老友一样对许馨芸说:“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和祝在一起了。”
许馨芸听了立刻一肚子火,得偿所愿?祝珏祯和她们说过什么吗?“你管得未免有点多了,我有没有和他在一起用不着你来恭喜。”她没好气地说:“倒是你们,以后少同时和他出现,省得人家说你们乱伦丢人现眼。”说完狠狠地抽了张纸擦手。
女孩抿嘴一笑,“不要对我们有敌意,你和祝家世相当,在一起门当户对。我们从不奢望高攀,如果祝愿意,我们姐妹俩倒是真的会义无反顾的乱伦,只是,祝不是那种人。你太不了解他了,你这样和他在一起,他会很辛苦。”
许馨芸惊讶地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祝和这姐妹俩真的没什么?这么秀色可餐的双胞胎,还愿意同时跟着他,他居然没有要了她们?会不会是祝珏祯派她们过来故意这么说的?“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们也是在见到钟小姐的时候才知道祝也在这里,你信吗?”
她信,因为今天晚上是她自己偶然间突发奇
想要过来送酒醉的祝珏祯开车回家的,这不可能是他事先安排的圈套。并且,她从女孩的脸上,看到了无可奈何甚至伤感的表情。“你们和祝究竟是什么关系?”
“资助人与被资助人关系,老板与下属关系,哥哥和妹妹关系,”女孩缓缓地说着,最后淡淡地微笑,“就是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说完,她转身率先离去,剩下许馨芸一人呆愣许久。
从洗手间回来,前面桌的双胞胎姐妹已经走了,服务员正在清理桌子。不一会儿,祝珏祯和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从包厢里走出来,见到许馨芸时,轻轻点头,显然钟诚已经告诉他,她在这里等他。
起身跟在他们身后出了酒店,祝珏祯将他们送上车,一直看着他们远去,他才终于放松身体,踉跄着向前栽去。
“祝!”
“祝总!”
作者有话要说:世博回来就一个感想:人真多啊!!!
总结出一句话:你恨谁就给他世博会门票吧!!!
27
27、一次中标? ...
许馨芸和钟诚同时伸手去扶祝珏祯,祝珏祯却毫不领情地同时挣脱她们,浅笑着对许馨芸说:“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吧!”
他的眼神微眯着,说不出的痴迷,原来他醉酒后的样子,毫无戒备的表情,竟是这样令人神往,许馨芸蓦然间觉得自己也醉了…用力地摇摇头,她说:“没关系没关系。”
祝珏祯又是一个放松自然的微笑,然后转头对钟诚说:“今天辛苦了,我送你回家。”
钟诚依然是那个公式化的表情,淡淡地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许小姐,再见!”说着便大步走向路边,招来一辆出租绝尘而去。
看着钟诚离开,祝珏祯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许馨芸大吃一惊,“我是专程来送你的,你还送我回去?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祝珏祯洒然一笑,“我没事,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回去不方便。”
许馨芸死活不答应,拉着祝珏祯上车,自己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去。祝珏祯靠坐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许馨芸很珍惜这样难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于是开着车子逛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小路上停下。
车子里极其安静,许馨芸静静地看着他沉睡中的侧脸,线条柔和,嘴唇紧抿,睫毛微颤,即使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他的世界就像一个密闭的空间,紧紧的封锁着,不向任何人敞开。
她想起之前双胞胎女孩对她说的话:祝从来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真是是自己误会他了吗?如果是,那么她便只能彻底被他征服,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爱他到走火入魔。
缓缓的,她俯身靠近他,嘴唇触碰上他脸颊的那一刻,他火热的温度迅速传来,夹着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她深嗅一口,然后一点、一点的亲吻,最后终于吻上他的唇瓣。
含住他的薄唇,许馨芸不自觉地微笑,原来,这就是祝的味道,令她着迷、神往、情不自禁的味道。轻咬一口,她再次大胆地深入,探进自己的舌头,品尝他更加美好的味道。
这时祝珏祯倏地睁开眼睛,随即猛地推开她,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于是扯着一边嘴角淡笑着,“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你在酒后乱性吗?”
许馨芸没想到被他这样推开,一时间有些局促尴尬,可随即恢复镇定。从吻上他那一刻开始,她就豁出去了。
轻轻靠上他的肩膀,她闭着眼睛柔柔地说:“我的确觉得自己醉了。”
祝珏祯听后眉峰一皱,慢慢地扶着许馨芸坐直身子,然后看着她认真地说:“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了。我们不能否认,我们两家安排我们相亲,都是存在很强的目的性,我们家需要你们家
27、一次中标? ...
的权利,因为我爸爸知道你爸爸前途无量,调去中央势在必行,而你们家需要我们家的钱和东方家的关系,不仅仅是你爸爸妈妈的,还有你将来的前途。现在你爸爸已经升迁成功,而我的公司也即将上市,从目前看来,我们双方互赢互利,都得到了彼此想得到的。所以,我要谈的,就是我们接下去还有没有必要在一起的问题。”
许馨芸瞪大眼睛,每听一句,心就更沉一分,她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最初原因都是因为双方家庭需要,她知道祝珏祯不爱自己,可是被他这样赤luo裸地说出来,还是觉得无比心痛。
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一点点因为喜欢而和自己在一起吗?半年来,他对自己的好,都只是为了利益吗?他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分手?
不,她不能接受!尤其是在知道祝珏祯根本不是自己表面所了解的那样放荡不羁时,她更加深爱他了,又怎么能在这时和他分开?
“祝,我知道我们是因为父母安排而在一起的,所以没什么火花。你不见得多么喜欢我,或者你认为我也和你一样,只因为不违抗父母而顺其自然的在一起。可是我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我爱喝酒,爱泡吧,有时还抽烟,时不时的嘴里还会冒脏话,不是你见到的那个冷静斯文的公务员。其实我并不像我平时表现的那么乖,祝,我不想骗你。”说着,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她现在只知道,一定要留住他,“我现在一直想,我为什么不敞开心扉向你展现真实的自己呢?我后悔在你面前把自己伪装起来,做作虚假到你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祝,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只因为太爱了,我怕你讨厌我的那些缺点,祝,我都是因为怕你不理我,你知道吗?”
说完她已经泪眼婆娑,僻静的小路没有灯光,车子里更显得黑暗,只有她的泪痕在月色的反照下,晶莹透亮。祝珏祯一时间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许馨芸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动了动身子,刚想说话,不料被许馨芸打断。
“祝,既然我们双方家庭需要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早就决定顺从父母的意愿,那我们就好好接受彼此,好吗?也许你现在还不喜欢我,但是我会做个好伴侣的,你忙我就陪你,你累我就帮你,你不需要我,我就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远远注视你,好吗?”说完她的泪水大颗地落下,她缓缓凑近祝珏祯的唇边,哽咽着说:“祝,不要拒绝,我爱你…”然后猛然吻上他,激烈的与他唇齿相碰。
祝珏祯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许馨芸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这样的主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过大胆。
如
果是酒吧里,如果是毫不相干的女人,他会毫不犹豫地推开对方,可是对于许馨芸,他不忍心,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爱,他是知道的,他只想渐渐的与她分开,冷淡、疏远,最后变作陌路,就像他处理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一样,他不想伤害她。
用巧劲推了几下,许馨芸反而更加放纵的吻上来,无奈,他只能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推开一点距离,蹙眉严肃地说:“芸芸,你冷静点。”
许馨芸死死地咬着唇,含泪望着他,屈辱感使她冒出不服输的精神。轻轻动了动头,她的下巴离开他的控制,随即咬住了他的手指,缓缓的,缓缓的深入,最后,舌尖舞动,挑逗着他的手指,同时间,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他因为充血而变得澎湃□的地方,她的手和嘴,有规律的蠕动着,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接着,她低下头,用嘴代替了手,将所有包容进了嘴里…
“停,不要!”祝珏祯伸手抵住她的头,他只能用最后一丝理智来抵抗。
许馨芸抬起头,满脸的泪水,悠悠地说:“祝…你,不要我了吗?”
祝珏祯一愣,这时许馨芸翻身,掀起裙子,整个人坐在了他身上…
祝珏祯只觉得思维混沌,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许馨芸的挑逗而唤醒了欲望,还是因为酒后不能自己了,一向自控能力很好的他,在这时所有防线轰然倒塌。有生理洁癖的他,除了兰想依没再碰过任何女人,已经几年了,他几乎快忘记做ai的滋味,而许翎芸就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主动挑起了战争。
他的脑海里依然都是兰想依的影子,依然无法接受另一个女人包围自己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可是,他的欲望却不受自己控制,不由自主地迎合许馨芸的嵌入。
挣扎与纠结同时在他脑中较量着,他其实并不舒服,只是…他需要发泄,隐忍了四年的生理发泄。
终于,生理战胜理智,他猛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按下自动按钮,座椅缓缓放平…
周末,丁霖打来电话话,约许馨芸去逛街,许馨芸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自从一个多月以前和祝珏祯那晚在一起后,他的态度似乎没有一点改变,还是周一送花周末吃饭,其他时间再无联系,相比的,连电话也打的比以前更少了。
许馨芸非常郁闷,她隐隐开始担忧,自己的那次献身,到底有没有意义。
“你说,这两套哪套比较好看?” 丁霖指着两套样品床问。她现在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成天嚷嚷房子装修累人,
又要购置家居,又要置办嫁妆,可是谁都看得出,她那是幸福的抗议,她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有多幸福。
“小姐,您真有眼光,这两套都是本店最新的高档被套,这个牌子的这个款式,现在全国也没有几套呢!”正是中午时间,家居店里人没什么,店里的导购员见两人都穿戴名牌,一副阔太的样子,于是热情卖力地招呼,见丁霖有意无意的幸福抱怨,导购员的眼神更是流放出艳羡的光彩。
“我看差不多,”许馨芸兴趣索然地说:“哪套都一样嘛,放在家里没对比时就都好看了。” 说着伸手将两条被子都摸了摸,“料子也差不多,无所谓哪套。”
丁霖瞥了许馨芸一眼,“到你结婚时看看你还是不是无所谓。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没睡饱啊?昨天游戏你很早就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