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赔了身子又赔了银子。”
“那我给你一座金山可否多爱我一些?”摸透了我的特殊的敛财爱好,便挑着眉诱惑着。
“不劳您大驾,给小丫头赚金山银山是我的责任。”一直含笑看着我多日未曾真正绽放的笑颜旋开的酒鬼淡淡地说着,但语里的,捍卫自己特殊地位的敌意却没有减退。
“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逸尘盈盈一笑,似仙的容颜上是欣慰,是感慨,若多个分享的人便能冲淡我的哀伤,那他不介意多来几个。
有了逸尘的带头,其他宝贝也七嘴八舌地开始和云清扯着些什么,蓝妖和宇泽更是沆瀣一气,对着云清宣读着那连我都不曾听过的花家家规。
幸福,也许就在拐角,柳暗花明处。
在全身晕染开的,叫做快乐的因子带着所有的细胞一起跳动,那盘桓在心口多日的哀伤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而被压制住。哼着小调,畅想着未来,抬眼,却触及那被我们的幸福,我们的喜悦隔离在外的清霖。
雪色的长发或扑上苦涩的脸,或在那起伏不定的胸口打着懒懒的卷。
该死!暗骂自己的得意忘形,忘却了那个被我伤地极深,爱的痛楚的男人的。
飞扬的神采被忧伤取代,削尖的下巴,单薄的身形,让我忽而又种隔世为人的错觉。攥地发青的指节藏密在灰色的长衫下,星眸里,浓浓的思念与锥心的痛让我不敢抬头与他直视。
发觉了我的退避,眼,又黯上了几分,同样的错,云清可以得到谅解,而他却只有一个独自躲起来舔舐血淋淋伤口的命运,因为自己不是她的男人,不是她的孩子的爹,所以没有这个资格。
自嘲般的扯起嘴角,抽出泣着心血的笑,收回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落寞地离去,离开这个他无法融入的世界,离开这个喜悦地让他窒息的地方,离开这个让他痛得忘了自己还活着的女人身边。
黯淡的灰色,没有生气的灰色,游离于生死中间的灰色,狠狠扎痛了我的眼。
我知道自己对他的不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无情地驳回他所有的辩解,因为那个令我恐慌的身份,从不曾正视他的感情他的爱。可笑地骗自己,他可以忘记,却发现自己才是最无耻的那个,招惹了,却不回应,让他爱了,却给不听他的解释便给他判了死刑。
他不曾说过他的怨,但那日月下的空洞的雪发男人还是一如烙印般烙入我心底,成了那一触碰便会疼的伤痛。
云清的爱,在转角处被我幸运地拾回,而清霖的呢?他又将爱,将心遗落在哪个地方,傻傻地等待越走越远的我去发现,去拾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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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赶文........影子倒床就呼去了,明天的更新应该也在一大早
呼呼,明日主角,清霖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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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57章 赠汝以肚兜]
终究没下定决心去追那夹杂着雪色斑白的,游离在灰色地带的人影,忍去心中的那挽留的冲动,选择了沉默。
曾经的理想是左手银票,右手美男,财色兼收,可真爱了,真的在乎了,我却犹豫了。如今的我没有那么丰满的羽翼,将他们护住,给他们最舒适的生活,兴许是懂了什么叫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兴许是明白了爱并非拥有,向来贪心的我竟然学会了放,放他亦放我一条生路。能这般随性地活,又何苦强将他拽如我那可能漏风漏雨的翅膀下,过着不遂意的生活?
若说云清与我有永世斩不断的纠葛,那清霖则是我想放,也想让他学会放的人。
眼下万千人的性命在我们的一念之间,那个人的情爱又算的了什么?整理了清霖离去带给我的纷烦,想云清问起了战况。见他蹙拢了眉,我便知道,这看似简单的战役其实并轻松。原本以为焰晋两国联手,凤国自然不在话下,可现在看来,是我轻敌了,考虑的太少,想的太过简单。
这场已经打响一段时间的战役,联军除了极小规模的取胜外,竟然丝毫讨不到便宜,甚至,败像初显。
晋国冬寒夏酷,俨然缺了四季中的春秋两季,而凤国地处龙轩大陆的最南端,四季如春,有着南方地带特有的湿气。这让千里迢迢赶来的晋国军队中爆发了大片的水土不服现象,上吐下泻,让原本战力强盛的晋军大打折扣。虽然随行的军医已经用药物改善了这些情况,但常年生活习惯的骤然变迁还是让这支虎狼之师锐气骤减。
若说军队的异状是天灾,无可更改,那更为可怕,导致多次战斗失利的便是人祸,人心向背的人祸。
联军,并非简单地将两支军队整顿在一起。行军作战,要的是同心、同力、同进、同退,若战斗中,有着不同的两个声音,不同的意见,那失败,便已经注定。而现在的两支军队同属两国的精锐之师,平素在国内都是被人瞻仰的主,那份傲气早已深入骨髓,而如今两军相溶,谁又能放得下那份自傲,听命与对方的将领?
本该同气连枝的联军中赫然分出两派,不光在普通士兵中泾渭分明,高级将领里更是分化严重,不仅在对付凤国的战略上争执不休、互不相让,甚至私下决斗的也不在少数。即便云清和清霖已经用军规处置了其中带头者,想借此杀一儆百,却仍不能让将士们真正地服气起来,毕竟那些骄傲并非一天两天所能磨去的。
展平了云清的眉头,揽下了这个恼人的事,天灾易解,人心难平,看来真的得好好想个法子教训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大老爷们,让他们好好学学,前世连幼儿园小朋友都懂得的,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折不弯的道理。
夜深,仍恼于想不出对策的我索性起了身,寻摸走入军营后的小树林里,那有一方盛满睡莲的小池子,算不得顶美,但却是云清用职权为我规划出的私人场所,除去了我,也就我家众宝贝和他们两皇能够进入了。毕竟这里有别于凤国,到处是喜欢光着膀子的大老爷们,难不成让我这个万绿丛中的那点红与那些将领士兵挤在一条小溪你沐浴?别说我了,那宝贝们和这两个皇帝也定然不允许,所以,我便有了这处专属的福地。
掂吧着手中也属于特权而分到的,军中少见的水果,踱着步子朝那睡莲池走去,却不想,也有人与我一般无法入眠,早早地来到这片宁静之地。
被月镀上银色的如雪长发竟然与我的银丝有了几分的相似,只是,我的是异于常人的头发是因为毒,而他,却是因为我给他下的毒,那份让月冷了心,让夜颤起凉风的寂寂,无形地飘散开,收拢于他身侧,定格住,那似若浮冰,浮浮沉沉的生命。
发觉我的到来,慌了几分,乱了几许,眼神慌窜,生怕看到我眼底的不悦。
“看什么了?”落落大方地在他身侧的石块上坐下,端视着那躲闪不及的眼。
“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因为无论看什么都会变成你疏离决然的背影,只是这句话,他决计不会说出口。能这般平和地如同那个在御花园中畅谈的夜一般,没有隔阂和芥蒂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多的,他不敢奢求。眼波如同被水折射晕染开的月色,问道“那你呢?”
“被那些更发情期一样,为了谁先上凤国的女人而争论不休的大老爷们烦的。”没有顾及所谓的形象,粗俗却一如我一贯的风格。
浅笑出声,惆怅的俊颜再度漾出那靡丽之色,若瑟瑟寒风中挺立的那支梅,幽香自来。
“愁啊愁,愁得我头发是一把一把地掉,再这么下去,这场战打完之时也是我秃顶之日。”撸了撸如银缎的长发,很是惆怅,伸手将手中雪梨塞入他手中,自己拿起另外一个,狠狠嗑了一口,那凶狠的模样好似我吃的不是雪梨,而是那些给我惹麻烦的家伙的肉一般。
有些惊愕地看着手中的雪梨,眼波似烟,转而浮上丝丝的雾色,似若珍宝般收入袖中,丝毫没有吃的打算。
“吃啊,水果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藏的。”看他将雪梨收了起来,催促到,这个笨蛋,难不成新鲜的不吃,放着等它腐烂?
浅笑摇首,“这是你第一次主动送我东西,不舍的。”话极淡,却让我的心如同被电击一般,狠狠地颤着。想来,这真的是我第一次送东西给他,原先那个丑丑的布偶是他使诈从我手中夺走的,而在那次的园中被我撕成了碎片,连同一起撕碎的,还有他的情,他的心。
“吃吧,我再送个能藏的东西给你。”嘴里含着雪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谁知他竟然这般好耳力,将我的嘀咕听得一清二楚,星眸徒然亮了起来,满是希冀地望着我,险些让我被雪梨给噎死。
“咳咳…..”还是被呛到的我憋红了脸,死命地捶着胸,好不容易才将卡在喉咙里的雪梨块给嗑了出来。
“吃东西小心些。”好似本能般用着袖角拭过我的唇瓣,待发觉自己的失礼时,我已经如同木桩一般杵着。
尴尬地收回手,躲过我的目光,将视线投注在合上艳丽花朵的睡莲上。
“那个,我找找能送你什么啊。”一样觉着惊乱的我胡乱在身上搜索着。奈何夜间突然兴起寻摸着来这里,身上哪有带什么。能够送人的首饰玉坠都被我留在了营帐中,现在身边,除了自己这人,也就一身的衣裳了。
送外衣?不成,里面只穿着肚兜我的这般回营岂不是要春光无限好?且不说我脸皮是否够厚,能经得起千万将士的注目礼,光家里众多悍夫我就应付不过去了。送鞋?不成,这双鞋随着我从晋国奔来凤国,多日不换,看他这般宝贝我所送的东西的模样,难不保不将这双颇臭的鞋给放在枕下日日熏陶,夜夜闻“香”。
希冀地望着我,等待着我的礼物,可触及我那上下慌乱的模样,亮起的星眸又黯淡上了几分。“若是没有,就不用勉强了。”
想张口告诉他明天再补,可对上那黯然的眼,雪色的长发,那句话便如同刚刚卡在我喉中的雪梨一般,怎么也吐不出来。
“有,你转过身去,等着。”心一横,咬咬牙,发狠道。
如我所说的一般背过身,闭上眼,静静等待。
“今天别的没带出来,你这个先将就存着,以后我用别的来赎它。”红着脸,飞快地将手中那抹嫣红送到他手中,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还没来得及感慨,便发现我早已没了踪影。低头,端视着手中带着温热的礼物,俊颜充血,继而爆出从他身上消失许久的爽声大笑。展开手中那嫣红的,看到那我花式独创的春宫图肚兜,笑意蔓延。
小心翼翼地将有待着我体温的肚兜护入心口,人,暖了起来,好似怀中的不是一方肚兜,而是我的人一般。
含笑轻咬一口手中的雪梨,真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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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亲们都说要收了清霖,可是影子想让他成为那个特殊的存在咯,所以暂时,不收,等待花花的觉悟哇.....5555.....喜欢清霖的亲们,千万表揍影子哇,影子保证,收清霖时一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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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58章 睡莲传说]
将清霖的朗笑抛在脑后,一鼓作气奔回了营帐,却不想,早有某个酒鬼挑着灯,闲适地喝着酒等着我。
见我现了踪影,也不多话,手臂钳住我的腰肢,似一阵风将我带离军营。不问他要带我去何处,也不问他欲意何为,只是出于本能的信任与依恋,攀着他的颈项,任由他带着我在风中奔驰,吹乱了一头银丝。
喜欢依偎着他的感觉,嗅着他特有的陈酿的香味,然后,阖上眼,感受着那扩散开的幸福的甜味。
“还不睁眼?”望着前方的一片美景出声,有几分的期待,几分的......不舍。
抬起埋在他肩头的脑袋,睁开眼,瞬时有种被天捉弄的感觉,刚还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刚还红着脸将自己的贴身肚兜送给了那个人,刚还逃命似地奔离这里,而现在,又被我的男人,我的酒鬼主人带回。
四下张望,发现揣着我肚兜的清霖已经不见,想来是回了他的营帐。偷偷松了一口气,却被眼尖的酒鬼逮个正着。
“刚和别的男人来过这?”那揣摩我心思的超强本领有一次体现出来,一语中的。
“额......”
“和云清还是箫清霖?”
“这个......”
唇角勾起那丝暧昧的笑容,一手飞速地握上我胸前处于真空状态的柔软,细细地揉捏着,琥珀色的眸子里笑意有增无减“花花,刚来这里是遇到采花贼还是小蟊贼?那个家伙也真不识货,虽然我家花花最近瘦了些,可还是有些料,怎么可以只偷肚兜不偷人呢?”调笑的话不断,那偷偷溜入衣襟的手也不曾断了那磨人的挑逗。
大脑被他刻意的轻佻弄的乱成一团,身上,好似有一团火,四处地游走,点燃一切它所遇到的事物,然后,将我燃尽在那飞灰中。
“你......”红艳的唇微启,喘息着,话再也串联不起来。抬头,看到他那琥珀色的眸子更深了几分,一如夜下的海,有着深沉的致命诱惑,那低低地,抚在耳畔酥麻的低语,更似那海中人鱼吟唱的迷歌,引诱着人不自觉地朝那深海涉去,不顾前方是地狱还是天堂。
“帮我沐浴。”停下了我手中的动作,邀请般呢喃,让还迷失在他眼里的我如遭电击,顺而又觉得恐慌,我记得,我告诉他,若下次还要回到斩月的身份,一定要好好地将他身上的酒香洗去,而他说,以后那个任务归我。那现在......
张口欲问他是否又要离开,却看到那沐浴在月下,染上朦胧的月色,如同最美的艺术品的美景。散开的长发遮住了月下带有几分迷梦色彩的裸背,一同被遮起的,还有背上的那几道醒目的刀伤,宽阔的肩,极具韧性的精腰,还有让人喷血的修长坚韧的腿。转过头,眯着迷人的眼,冲我销魂一笑。
池水,渐渐没过那让我瞋目的身子,只留下那宽阔肩,还有那颓然却勾魂的容颜。
叶为饰,莲为衬,不若默的媚态横生,蓝妖的媚骨天成,这个时而如同落榜书生般泛着忧郁与颓然,时而化身成那夜下勾魂使斩月的男人,有的,是灵魂上的吸引,无法遏制的,想要拥抱,想要寻求那灵犀一笑的冲动。
抬起浸在水中的手臂,带起一串晶莹圆润的水珠,滴在莲叶上,成了那打转的水珠儿,映出他的热情,我的惊慌,溅上莲瓣,给那粉色的睡莲添上水色的妖娆,继而又坠入池中,融入那满池如烟雾般氤氲的水中。
犹豫了几分,望着他张开的手臂,那有着水色诱惑的胸膛,还是轻解了腰间的束缚,任由衣衫滑落,义无反顾地迈入他的温情。
脚尖触及那微凉的池水,忍不住颤了一颤,触及他黯淡月之风华的笑靥,还是将身子浸入水中,朝在莲叶环绕的他走去。
“要走?”掬了一捧水,从他肩头洒下,柔柔地,为他拭着背,还有那背上的几道狰狞的伤痕。
“再不做些什么,我的花花兴许都要成为别人家的了。”打趣的回应着我的不安,我与他,聚少离多,才相守了短短的时日,又要用别离告终,我,不舍。
“什么时候回来?”不想去问他做什么,因为我知道他做的都是为了我,更不想问他会不会有危险,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强留下他,只能淡淡地问着他的归期,给自己一个盼头,一个守望的尽头。
“这回应该会很快,”转过身,揽过我的肩,吻上我因为不安而抿起的唇,“没什么危险,只是去给凤熙舞捣捣乱。”
他越是淡然,我便越是不安,生怕一转眼,他就会一如以前的默一般,从我生命里消失。
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上,“要我好不好?”我不安,不确定,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在我的生命中,而现在,我只想要感受,感受他还在,更想自私地留下一个牵绊,一个,小生命的牵绊。
琥珀色的眸子眯紧了几分,回吻着我的热情。
攀附着他的脖子,将身子交托给他,让他带我攀上情欲,享受着极致的乐趣。不知羞般一遍遍向他索取,希冀着榨干他的体力,多留他一会,期待着,借着一次次欢爱的释放,让我能开始孕育一个和他一般有着琥珀色眸子的小生命。
粼粼水波晕开,微凉的池水却因为那掩在水下的热情而开始温热了起来......
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与他一道赤·裸相依在池边的大石上,借着彼此交换的温度,还有剧烈的喘息而确定对方的存在。
“非去不可吗?”挣扎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想要挽留。
搭在我腰间的手收拢了几分,将我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那有些过快的心跳,“我的女人,我要自己守护,让旁人代劳,我的骄傲不允许。”
垂下还未干的睫毛,我想,他的答案已经很明白了,我还是留不住。抬起手,指着那一池睡莲,“你知道睡莲的传说吗?”
“花花给我讲。”吻了吻我湿漉漉的银发,似若孩童般准备听着我的故事。
“从前,有一位姑娘住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那里有一条河围绕着村子。有一天,那条河枯竭了,为了家人,姑娘整天四处奔波,只为找到那少的可怜的水。
在一个有雾的早晨,她一个人沿着河走,心里非常地担忧,突然她听到一个声音:你的眼睛真美。姑娘回头寻,却只看到干涸的河里有条鱼看着她。那是一条非常美丽的鱼,像天空一般蔚蓝的鳞片,温柔的眸子,还有那清澈的声音。
鱼对姑娘说,如果姑娘愿意常常来看他,让他看见她的眼睛,他就可以给她一罐水。
姑娘每天早晨都会和鱼相会,鱼也履行着承诺,每天给姑娘一罐水。每天家人都会不停追问水的来历,但姑娘只是笑而不答。
他们隔水相视,但一种心境却可以相通。第三天,姑娘发现自己爱上了鱼,在晨雾里,绵绵情话不近真实,最后,鱼对姑娘说,希望她做他的妻子。鱼从河里出来,到岸上拥抱了姑娘,他们就这样结为夫妻。
终于有一天,村里人看到他们相会的情景,他们认为是鱼对姑娘施了妖法,于是他们把姑娘关起来,拿着刀叉长枪来到河边。叫出了鱼,用他的妻子威胁他。在他现身的那一刻,村民动手了,鱼在绝望中死去,然后,人们抬着鱼的尸体凯旋而归。他们把鱼的尸体抛到姑娘脚下,希望她会醒过来,可是只换来她的心碎。
姑娘抱着鱼的尸体朝小河走去,和鱼一起,在村民诧异的目光中失去。而睡莲,就是他们的后代,承载着哀伤的后代。”
故事不算太悲伤,可说完后,我和他一起沉默了。故事里,虽然姑娘和鱼都离开了他们眷恋的世界,因为那些村民的无知,因为他们强加给那段爱情的歧义而离开,可至少他们还有那永世被人赞颂的爱的结晶,千万年来,向人证明他们爱的真切。而我和酒鬼,又能留下什么?
幸福与否是自知,而旁人决计没有去判断去决定的权利。因为爱,是两个人的事,每一份爱,都是独特的,没有亲身的感受,谁也不能说别人不爱。就如那些将自己想法强加给姑娘和鱼的村民一般,他们的错误插手注定了这份爱用悲伤告终。而我,亦不愿意酒鬼为了那些所谓的眼光,可笑的骄傲而断送了我和他的爱。
骄傲,若要用爱的牺牲为代价,那就一直卑微着吧。
“你们平平安安地在我身边,才是对我最好的守护,不光是护了身,更是护了心,你懂吗?我不要你们为我拼杀出荣华富贵,我只求你们的平安。别离开,好不好?就算真的想守护我,也可以用的别的方法,不是用刀用剑用血去解决。”
好似读懂了我话里的乞求,阖上的眼,带着浮上眉梢的笑意睁开,“我的骄傲,你打算用什么买走?”
拉着他的手,覆上小腹,嫣然一笑“用小酒鬼好不好?”
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猛看,全然没有了平日淡定的稳重,有些结舌道“有、有了?”
“还没,不过你加把劲,也许会有。”
“我要很多,很多的小酒鬼。”恢复些力气的身子又压了上来“这是我做过,最划算的生意了。要早知道我的骄傲那么值钱,我一定一早就用它换一堆小酒鬼。”
“一堆.....”惊呼被他吞没,只留下喘息。
看着专情的他,我一阵无奈,一堆小酒鬼?当我母猪?除了寒、澈还有蓝妖是他们生孩子外,还有那么多等着我去生,若每个人都想要一堆,我估计从16岁生到60时都不一定能生的完。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最棒的就是,他,不会变回斩月,为我过着刀尖上跳舞嗜血的生活。我的小酒鬼们,亦不会变成那哀伤的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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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昨天抱歉了,回家的路上口渴买了冰水,结果......大姨妈来了,汗死,痛哇
今天一边啃巧克力一边码字......迟早得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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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59章 折腾死你们]
有了小酒鬼为诱饵,我的大酒鬼终于安定了下来,只是,眼神会时不时地从我小腹上扫过,看看依旧平坦,继而叹一口气,然后,遇到我空档期就挤过来,要求我实践着小酒鬼的承诺。
没有用斩月的身份再次掀起血雨腥风,但是,他却没停下对凤熙舞的报复,只是,那个报复并非那般地一朝一夕便能取得效果,但却能在危险的时候给予凤熙舞最致命的一击。
战,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只是,败多胜少,联军里多了不少伤员,情况越来越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