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将军为救舞王,与凤熙岚一同炸死在凤鸣殿。为表其忠烈,特追封为忠勇大将军,赏......”
后面的话,众人已然听不到。
静,死一般的寂静。惨白着容颜,只是这般静静地站立着,谁也不愿发出一个音节,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因为他们的世界已然崩塌。
“怎么今天大家都爱开玩笑,真的,这个玩笑不好笑。要是小小回来知道你们咒她死,她一定会生气,叫嚷着要扒你们的皮。我没有参与这个玩笑,小小的宇泽宝贝最乖,我去穿小小最爱看我穿的女装,等她回来。”扯起一抹明媚的笑,痴痴地挪动着脚步,想要走出这让他不安的世界。
逸尘笑了,笑的那般绝艳,好似燃尽了一身的能量,只为化成着镌刻成永恒的笑,“影儿,对你的誓言,我不曾忘记。”
寒冰冷的容颜上无波无澜,平静的看不出一点的情绪,无喜亦无悲,只是用手覆上自己微凸的小腹,一遍遍抚摩着,好似穿过那腹中的生命,触摸到另一个灵魂。
圆亮的大眼里,无尽的泪一直在无声息地流淌,白的好似一张纸似的小脸上纵横着点点的泪痕。胸腔剧烈地抖动,掩上嘴的湖蓝色衣袖带走一道刺眼的红,拽着寒地衣角自语道“哥哥,小影不会死的对不对?小影说过会永远保护澈的,每次澈受伤了心痛了小影都会出来保护澈,”扯起那带着血丝的衣袖,笑的灿烂“哥,现在澈流血了,痛了,小影马上就会出现了。哥,我们出去等小影回来好不好?”
脸一样苍白的狮子男看着澈那痴癫的模样,狂吼一声“她死了,死了,连尸体也没剩下。你们清醒点。”
只是,还没等他吼完,悲鸣的血影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捏成拳,骨节处泛白的拳临至他的面门。手握血影的默轻舔着血色的红唇,桃花眼里满是冷意“我不喜欢别人咒诅我的小丫头。她是我的小丫头,她,没有我的同意,不能死。”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一定一拳打死你。”褪去了温文尔雅的然瞠目欲裂,好似看杀父仇人般瞪着狮子男。
唯一一直未动的酒鬼,好似一阵清风般离去,看似洒脱,只是,他却落下了他视若生命的酒壶。心没了,还要酒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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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哇~~~昨天和几个朋友一起玩网游混了个通宵,困死了,想二合一和合不起来,先送一章
今天赫然发现,影子竟然因为更个字数多,上了勤奋榜......自己表扬下自己的勤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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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7章 幽儿]
我叫幽儿,也许我可能也不叫幽儿,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幽儿这个名字也是救我笨家伙告诉我的。他好像认识以前的我,又好像不认识,因为他除了知道我叫幽儿外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我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我的过去,一片空白,但我知道我有未来,因为我现在是笑着面对每天黑暗的生活。没有过去如何,没有姓名又如何,过去的改变不了,姓名只是个代号。以前的我已经不在了,现在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幽儿。
曾经,那个笨家伙问我,想不想找回那些记忆,我笑了,我告诉他,我不想。若是幸福快乐的记忆,我想,我怎么也忘不了,也不舍得忘掉。既然忘记了,便意味着我想逃避那些事情,难得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放下一切重新活过,我又何必将那些烦恼找回来继续困扰自己呢。
我是那个笨家伙从水里捞起来的,就好像撒网捕鱼一般,不过别人撒网捕上的鱼能卖钱换回生活所需,而他捕起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拖累本就贫困的他。
他说,那时我伤的很重很重,重到他以为我是具尸体,若不是我还有那丝不注意便很难让人觉察到的呼吸,他都想将我葬了。我说还好,不然,他便要稀里糊涂地背上两条性命了。
为什么是两条?因为我肚子里还有一条与我一般顽强的小生命。我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也不晓得为什么我这么个孕妇会又是中毒又是重伤,险些离开这个世界。也许我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小妾,被人虐待险些死了,再或者是哪个有钱人家小姐,因为偷人被浸了猪笼,最后被这个笨家伙捡到......
因为没有过去,所以我可以随意地想象一些悲苦的情节,只是,每次都被这个不解风情的笨家伙打断。他告诉我,我想的都不成立,因为这是凤国,一个男人生孩子的地方,一个女人统治的世界。
每当如此,我便会问他,为什么应该长在男人肚子里的肉球跑我肚子里来了?他便会语塞,我想,他那时的表情一定很可爱,可惜,我看不到。因为我的世界是黑色的,无尽的黑暗。我曾经以为我从前就看不见,可他告诉我,以前的我,有双很美的眼,黑的很纯很美,而现在,我的眼是没有神采的紫色。
紫色?不知为什么,中让我想起妖怪,只有传说中,妖怪才会有这样的眼睛。所以,为了不吓坏这个小村庄的人,我永远用一块黑布蒙上那已经失去功用的眼。既然蒙与不蒙我都看不到,又何必惊扰了别人。
早上笨家伙出门时说过天色不太好,怕是要下雨了。果然现在窗外传来淅沥沥的雨声,很清脆很悦耳,如同琴箫和鸣,玉笛伴奏一起谱了一曲恬淡的歌。记不得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只觉得好象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听过这般天籁之声,可我却想不起为我演奏的是谁。
雨渐急,原先那细雨飘洒已然变成了瓢泼大雨,那比指甲大的雨滴重重地落在这间并不牢固的老屋上,好似想将这天地间,我与笨家伙唯一的避身之处砸个粉碎。
心,有些不安,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向放蓑衣的墙角摸去。这么大的雨,不知那个笨家伙有没有带雨具,现在是冬天,虽然凤国的冬天没有刺骨的寒风,漫天的飞雪,但被雨淋到还是极容易生病的。
用手和脚小心地探路,从床到墙角仅仅几步的距离,我却走得分外艰辛。此时,我多么希望我能够看到,若我不是眼瞎,我便不会这般辛苦,亦不会给笨家伙带来那么多的麻烦。
黑暗,很难适应,醒来已经一个月了,可我还是无法完全适应这铺天盖地的黑色。小心地探路,却不想被桌边冒出一方脚的凳子绊倒。突然的重心不稳,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我摔几下没有问题,可我肚子里的那个宝宝却经不起这般折腾。
“幽儿。”刚刚推门进屋的子昂看到我那下坠的身子,一声惊呼,扔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上前,将我卷入他那特有的,掺杂着青草气息的怀里。“幽儿,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话里掩不住的嗔怪,但听到我耳里,却变成浓浓的关怀。
伸手摸上他的脸,从那头柔软的发,到并不挺拔的鼻梁、有些宽厚的唇,确定手上没有传来大片湿漉漉的触感时,心才安下,他没有淋雨。嬉笑着对这仍然搂着我的子昂道“别生气,我不是没事嘛。”
虽然像今天这般的碰触已然不是第一次,他也清楚,看不到的我只能通过我的指尖,我的手去感知这个世界,包括他。可每次我对他的碰触,都会让那黝黑的脸臊热起来。
“小心些,宝宝不能摔。”将我扶到桌边,弯身抽出桌下的旧木凳,体贴地让我坐下。
“我的小宝贝不会那么脆弱的,对不对?”低头对着那微凸的小腹低语,全身洋溢着暖暖的,让人窝心的母性光辉。
我放柔线条的脸,让子昂失了神,半饷才回过魂,感到脸上一阵火烫。好似为了躲避这样让他不安的气氛,他吩咐“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别乱跑了。我去做晚饭。”话音还未落,人已然消失在这小小的卧房里。
嘴角噙起一丝得意的笑,我喜欢他的惊慌他的失措。每次他用那般的眼神打量我,我都知道。虽然失去的眼睛,可我却比能视的人看的更加清楚,因为目明的人看这个世界用的是眼,而我,却是用耳朵、用手、用触觉、用心,所以能感受到大多数人感受不到的世界。兴许我看不到花儿的颜色,但我却知道花儿的花瓣是否肥厚,叶是否有微不可查的倒刺。
因为用心,所以我能摒弃一切的偏见,更好的去接触世界的本质。就像笨家伙,通过触碰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好看的男人,甚至连普通都算不上,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是人们口中的丑男,可我却发现,他有最美的内在。他善良,他勤劳,他诚实,他单纯......
“幽儿,吃饭了。”子昂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手中两碗地瓜粥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可我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忙低下头干呕起来。这地瓜粥是很香甜,只是若是天天吃,便一样让人觉得恶心和厌恶。
“幽儿。”放下粥,用手抚着我的背为我顺气。眼里满是浓浓的愧疚,是他没有本事,赚不到钱,买不了别的。
“我没事,只是害喜。别多想了。”平复了那股呕吐的冲动,忙和他解释。我知道他会愧疚,会自责。只是,这并不能怪他。在凤国,出门干活赚钱都是女人的事,男人便该呆在家里持家生孩子。而他却不得不顶着别人歧视的眼光出去劳作。
“幽儿......”想要说着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吃饭吧。”回给他一个我很好的笑容,端起地瓜粥便吃了起来,含着粥,仍不忘宽慰他“子昂煮粥的水准越来越高了,很好......呕......”
话还未完,我又开始干呕起来,嘴里还没咽下的粥也吐的一干二净。小脸满是惨白之色,让一旁的子昂看的揪心般的疼。同时也让他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让我吃好一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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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迟了,起床迟了,汗颜哇~~~
花花失忆+失明,嘻嘻,不算很虐待她吧原本影子打算让花花毁容的,但想想,毁了恢复是件麻烦事,还是放她一马吧。
花花怀孕了,宝宝他爹是谁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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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8章 雨夜依偎]
雨,一直不曾停歇,夜幕下的雨,好似为这个世界张开一块由水做成的幕布,将夜的黑,月的冷,星的稀都藏了起来,天地间独独只剩下这方水帘,铺天盖地而又气势磅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辗转在这张简陋的小床上,薄薄的棉被很是破旧,但却很干净,有着属于他的淡淡的青草味,就像雨涤荡之后,草坪上散发出来让人心怡的香味,不若月桂的浓郁、百合的高贵、兰花的淡雅,而是一种很踏实,很平和的香味,没有距离感,很是亲和。
屋外,雨帘发出“哗哗”的声响,屋内,狂躁的风透过那并不算结实的门缝穿进来“呜呜”地悲鸣。夜,有些凉,即便身上盖着棉被,仍让我觉得凉意布满全身。
有些担忧地从床上起来,这般凉的夜,不知那个笨家伙会不会着凉。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扶着墙向外走去。我和笨家伙的屋隔着一个前厅,手贴着墙面,越往他的屋去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墙上的裂缝多了起来。那透过龟裂的墙缝穿进来的寒风好似一柄柄刀子般,刮得我手生疼。这般的屋子,那个笨家伙如何呆的下去?
轻轻推开门扉,一直蜷缩在床上未眠的子昂立马出声问道“幽儿?”
“嗯。”轻声应了一句,手在半空中摸索,想要找到能让我坐下的地方。躺着的子昂起身点燃了桌上的旧油灯,淡淡的火苗被偷溜进屋的风吹地不停摇曳,忽明忽暗,一如这乱世中的人。
红着脸,拉过我的手,将我带至他床沿处坐下,有些嗔怪道“这么黑也不点灯。”话刚说出,他便后悔了,对一个盲人来说,白天与黑夜又有何分别?“对不起,我......”
“笨家伙,我看不到,你就当我的眼睛好了。”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失去焦距的紫眸弯成两轮新月,让子昂黝黑的脸更加的灼热。
手,在床榻上游走,每摸一处,眉头便深锁上一份。那张小床上,被褥一半是湿的,被穿过墙缝的风一吹,更是冰凉的可怕。该死的,我怎么没早些发现他住的屋漏水。
见我拽着他的被褥,紧蹙着娥眉,子昂立马察觉了我的不悦,忙解释“幽儿,我不冷。别......”
剩下的话在我的瞪眼中咽回了肚子,虽然紫眸已经失去了神采,但眯起眼一脸不善的模样还是颇具威慑力,至少将这个笨家伙蹩脚的解释给吓回了肚子。
“去我那屋睡。”不容他拒绝,那般的命令说的如此顺口,周身散发开的那种气势名叫威慑,好似我从来都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脸,噌的一声红的透彻,好似全身的血液都顿时涌上脑袋,一时让他头晕、脸红,半饷都没有消化完我的那句命令。
“还不快过去?”挑着娥眉,声音高上了几度,我不喜欢他这般委屈自己,再铁打的身子骨也经不起这样一个冬天的折腾,更何况因为贫困,他的营养并不好。
“幽儿,男女有别。”回过神的子昂红着脸,低声道出他的顾虑,“若是孩子的爹找到你,误会你便不好了。”嘴上这般说着,可心里却像吞了黄莲一般的苦涩。
心里有她,一直有,那街角的相遇,一别十年,小小的身影不曾在心里退却,每次想起来,心便是甜的。她说会来找自己,所以他天天坐在村头等,等待那抹身影,只是,她失约了,等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四季,她不曾出现。等待,成了他的习惯,村里人都笑他傻了,是个又丑又傻的人,可他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等待,从未想过放弃。等待何时结束?也是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也许是一辈子......
直到五年前父亲离世,孤苦无依的母子只能投奔凤国远房的姑母。
原本以为一生再无相见的可能,谁知她便这般出现。纵然隔着十年的距离,纵然青丝镀上了银霜,纵然满身血污,纵然曾经让他痴迷的大眼紧闭,可他知道,这便是他想了十年,念了十年,梦里千百回期盼的人儿。
那时,她微薄的气息,骇人的伤让他惊慌,当了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个玉镯才找了郎中。伤太重,毒太烈,所有的人都劝他放弃,可他又怎么会愿,等待了十年,他要的是那个精灵般的女孩而不是一具尸体。执着地守候,不曾放弃,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被认定必死的人儿竟然幽幽转醒,连同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
曾经也想过,像她这般的人儿肯定已经出嫁,虽然有些心酸,可他一直在祝福她,祈愿她有一个好归宿,一个配得上她疼爱他的男人,只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忍心让她受到如此的伤害。想要自私地将她藏起来,独自守候,可他不能,他没有让她幸福的能力,没有与她相匹配的外貌,也没有傲人的身世,所以他只能躲在角落里,为她祝福。
也许他不懂爱,他只知道,喜欢她,便想让她过的更好,笑的更加灿烂,即便让她开颜的人不是他......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受伤的时候,我快死的时候,在我肚子里播种的那个男人在哪?”每当忆起这些,我便很是不快,不为自己受到的对待,只为肚中的小生命叫屈,还未成型,便在生死线上徘徊过一回。
“快些跟我回屋,这里太冷了。”手,在手臂上搓了搓,刚进这屋时并不觉着冷,可稍稍呆一会便觉得那寒意刺透皮肤,侵入骨血。
“幽儿,我扶你回屋,只是......终归不便,我还是睡这里的好。”有着厚茧的大手扶上我的手臂,用身子替我挡去了大半的风。
“不管,今天你睡哪我就睡哪,我先睡了。”说完便无赖地躺上他的床,拽起他湿冷的被褥往身上盖。
那被褥还没盖到身子便被他抢了过去,看着孩子气耍无赖的我,顿时没了脾气,只能答应我跟我回我那屋睡。他知道我很执拗,若是他今天不依我,恐怕明天身子还没痊愈的我又要倒下了。
灭了烛火,搀扶着我回到屋子,小心地将我带至床榻,热着脸,支吾道“幽儿,你睡,我去把被褥拿来睡地上。”
小手拽着他的衣角,怎么也不放,指指床榻道“不准睡地上。”
明白我的意思,知道我是怕那湿冷的被褥让他生病,可脸还是火烧般灼热,结巴着“不......不......”
“不什么?你还怕我这个大肚婆占你便宜?”扬起一边的嘴角,满是揄揶地邪笑。
“不是的,是......”
“怕坏了我名声?”
“嗯。”
“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怕什么?兴许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偷人来的。”笑的很是坦然,对于名声这般虚无的东西我根本就不在意,只要他不生病便好,别人的眼光又与我何干。
“不要这么说自己。”急声吼了出来,向来憨厚木讷的他第一次对我这般大声说话,将我吼得失神了一下。
“好好好,我纯洁,我最纯洁,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无奈地摇头苦笑,若真是纯洁,那肚子里便不会多出了这么个肉球,“现在你能躺下了吗?”
“还是不可以。”摇头拒绝我的提议,虽然他真的很想这般睡在我身边,可他不能。
“你真的很麻烦。”被他磨去了耐心,手一用力,便这般将他拽到床榻上,按下了他不肯躺平的身子,撩起了被褥将两人都盖得严实。
想要挣扎起身,只是我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挎在他腰间,不让他逃脱。猫儿般微微蜷缩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汲取他的那让人安心的香味,还有体温。
明显的感受到他僵直的身子,如同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抽出一只手,用莹莹玉指戳着他因为身体紧绷而坚硬的胸膛,调笑道“这么小气啊,才抱你一下就给我这么硬的枕头,还不断打鼓影响我睡眠质量,小气鬼。”
被我调侃地面红耳赤,但也放柔了身子,让我能睡的舒坦。感受着隔着亵衣传来的温热,那小小的心田上,埋了十年不曾发芽的种子终于破土,就让他幸福一会便好,真的,只要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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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是补昨天的,还有一更会马上送上。今天算上昨天欠下的应该是四更
还好还好,有两更昨天就打完了
这里再跟昨天等文的亲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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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19章 最后的温柔(二更)]
有了笨家伙那暖人的怀抱,驱除寒意的我难得一夜好眠,往日那些恼人的噩梦画面都驱散的干净。待到我第二日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人影。农家的生活很是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暴雨已经停歇,想必笨家伙又去上活了。
浅笑着往还残留着他体温的地方蹭去,暗道这个笨家伙真是很优质的枕头,若是早些知道便他能让我这般好眠,我想我一定早早地将他捞上床。不算邪恶,也不存着什么龌龊的心思,只想有个人依偎,不爱枕边空荡荡的感觉,兴许是以前养成的习惯吧。
赖了半天的床,懒懒地起身,小心地拾掇起屋子。有些手生,有些笨拙,好似以前不曾做过这般的活计,也许我真的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然怎么会什么事都帮不上那个笨家伙,洗衣不会,做饭不会,就连收拾屋子都那么不在行。既然决定开始新的生活,那就从学着过活开始吧,不求用这个维生,只愿能减轻些笨家伙的负担。
找到了目标,愉悦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开始我的新生大计。揣着抹布东擦擦西抹抹,好不快乐,虽然在途中碰倒了椅子,打翻了茶壶,可我还是忙的很乐呵,也许这就叫没事偷着乐。
还未等我收拾出点心得,门外就传来一道算不上清脆的女声,唤着笨家伙的名字“子昂......子昂......”门,亦被推开,好似回自己家一般。
这个女人是谁?不悦地锁了锁眉头,与她异口同声问道“你是谁?”
显然这个女人也没料到笨家伙屋里会有女人,声音里很是惊讶。而我,则更带了些不快。这里是我和笨家伙的家,我不喜有人这般随便的进出。
“我是石蔓,子昂未来的妻主。”那个女人将“妻主”几字咬的很重,那话语间的敌意显露无遗。
“我是幽儿,子昂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不悦,可还是按奈下了将她扫地出门的冲动,无他,因为她是笨家伙未来的妻主,我不想笨家伙下半辈子因为我的一次不忍耐而过的不好。无视掉她的敌意,柔柔地笑着,放下手中的抹布,弯身搬出桌下的凳子道“进来坐坐吧,子昂出去干活了还没回来。”
“子昂是你的救命恩人?”狐疑地打量着我,那凌厉的目光在我身上不住地打转,好似我是那白骨精,而她这个悟空要将我看出原型,及早灭了,来保护她的唐僧师傅。
“嗯。”
“那你现在身体好了,是不是该离开了?”不善地斜睨着我,下着逐客令。她不喜欢未来要嫁她的男人屋里多出别的女人,这对于她这个在村里最具威名的人来说是种耻辱。
离开?心里一惊,好似我从醒来便没有想过离开。我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己的避风港,而那个憨厚的笨家伙便是我的守护神。天冷了他会为我加衣,饿了他会为我煮饭,也忘记了他也需要一个家,一个像我这样没有过去,无法谋生的女人给不起的家。只是,我的好梦才做了一半就要梦醒,心里很是不甘。
但愿这个女人会发现笨家伙蒙在丑颜下的美好,给他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