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份是什么?”一脸淡笑的然看着故意恶整他们的我。
“然啊......然要吃.....”一手捏着刚撕下还没来得及送入口的鸡腿,一手摸着脑袋讪笑,目光流连在桌上,为然寻找着属于他的“补品”。谁知眼珠子转来转去,愣是一个适合的都没有,不想厚此薄彼的我,尴尬至极。
好在上天也看到了我的尴尬,派来一个天使,不对,是妖精来救我。
随着带着些异域风的曲子响起,有些旖旎,有些勾魂,好似有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心底的那根心弦。
随着那叫人脸红的乐声,一群男子如鱼儿一般灌进喜宴中间的预留的舞台。清一色的薄纱附体,里面连亵衣都没有着,仅用一块绣着艳紫色牡丹的天蓝绸缎遮住重点部位。摇晃的腰肢,扭动的翘·臀,香艳的舞,晃人眼的白皙大腿让在场的女人都为之一振,睁大了眼,来了精神,男子纷纷低下头,暗道这些舞姬的不知耻。
旖旎的曲子越演越急,那些摇动的臀沟乳浪也越晃越快。曲子猛然一个提音,惊醒了沉溺的众人。一抹的宝蓝色的身影好似凭空出现的妖精一般,夺去了所有人的呼吸。
没有那般穿着暴露,却比不穿更引人遐想,让人想一探那衣下的风光。开至脐上的长衫,露出大片的白滑的肌肤,舞动间,那胸口的两粒小红豆若隐若现,销魂蚀骨。时不时露出,蛊惑人心的美腿白皙修长。柔弱无骨的身子以一种绝对高难度,却又美的异常的姿势旋转着,好似一只蓝色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然起舞,舞得绝美,舞得销魂。
勾魂的媚眼四处顾盼,流转间,留下台下痴迷的人无数。这个媚到血液里,骨子里的舞姬有着让人疯狂的本事。他不是我见过最美的,却无疑是最媚人,最勾魂的男人。
踮着脚尖,旋转着绕着宴席一周后,停在我们面前。好似没有看到家里五男那杀人般的眼神,那妖精回眸浅浅一笑,勾起的眸子更加销魂。就像那与花嬉戏的蝶儿,向后弯下腰,用嘴衔起我喝过酒的酒杯,微微一扬,将那杯中剩下的酒全数喝下。意犹未尽般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红唇。
老脸猛然一红,那一舔好似舔上的不是他的唇,而是我的心。我自问好色,可只限于观赏,纯属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对于自家男人外的美男都只抱着观望的态度,可遇到这个妖精,我的心却跳的好是擂鼓,咚咚,急促而又有力。
见我一副色鬼模样,四大一小五只收不约而同很捏了一把我的腿,疼得我呲牙咧嘴大叫一声。
那害我遭受不人道待遇的妖精却掩嘴笑的花枝乱颤,也许是逗弄我上了瘾,他笑吟吟地将我拉出席位。
笔直地站在席宴中央,头皮发麻地顶着十道想杀人,又幽怨无比地目光,全身紧绷,暗道不好,估摸着这回回去,不死也只有半条命了。
有些气恼地看着这个惹祸却也惹火的妖精,不知他拉我出来想要做什么。
玉臂,勾上我的脖子,火辣辣的眼神凝视着我,修长的美腿抬至我的腰间,好似床上调情般摩擦着。即便隔了一层衣服,我好似也能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转身,带着微香的发丝滑过鼻尖,痒痒的,一如我被他撩动的心。
反手又缠上我的颈项,火热的身子紧紧贴着我,扭动,撩拨.....
此时,我终于明白我的妙用,现在的我就像前世某些高级声色场所的舞台中央,那天天被无数妖艳的女郎爱·扶挑逗的钢管,虽然只是个道具,却也性福无比。
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台中央被那个男人缠上身的我,台下五个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男人围在一起嘀咕着。
全然不知今后悲惨命运的我还是杵在台上,当着人肉钢管,接受着妖精的撩拨。
心越跳越快,那妖精好似感觉到我的异样,将脸凑近,近得我能看到他每一根睫毛,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是那烈性春药般扑倒我的颊上,近到,仿佛他一低头,便能吻上我。
想猛咽几口口水来平定我骚乱的心,谁知,我早已口干舌燥......
媚眼越来越朦胧,头,越来越低......只差一线,就要吻上。
在众人期待我这个在刑场上演吻戏的女主角换个对象来再来一次时,一根油腻腻的鸡腿突兀地贴上了那妖精的唇。
“咳咳.....”假咳几声,拢了拢被他弄乱的衣襟,正儿八经道“这位公子真是神人,连我身上偷藏了一根鸡腿都知道。既然公子想吃就该告诉我,何必将我拉出来搜身这么麻烦呢。反正在下已经吃饱了,这根鸡腿就送给公子了吧。”
那魅惑人心的眼猛然一闪神,瞬间又充满笑意,用着那无比柔媚的声音轻笑道“好,蓝妖就谢谢你的鸡腿。”
顾不上台下的一片哗然,我大步走回席,眼角余光腻向那个看似肥胖,实则精明的欧阳宰相一脸错愕惋惜的模样,心底暗笑,小样,想派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我,探探我的底,真当我是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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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九章 奸夫淫妇]
大步迈开,满面的春风得意,好似得胜归来的将军般,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中稳稳坐回原来的座,笑的十分猥琐地向自家众宝贝讨赏“宝贝们啊,我刚刚坐怀不乱,视美色如无物的表现是不是很值得嘉奖?刚才幸亏是定力十足的我,换了别人肯定经不住那个蓝妖的诱惑扑上去了。要晓得,那个蓝妖不是一般的勾魂,皮肤不是一般的......好......”猛然接收到家里众宝贝投来的杀人眼神,立马心领神会,刚说错话了。
傻笑几声,继而道“当然咯,那个蓝妖怎么也比不上我家宝贝们对不?你们娘子我在诱惑的面前坚决不低下咱高傲的脑袋,身在销魂窝,心挂众宝贝,这样的节操和精神是不是很高尚很伟大?宝贝们给点奖励吧,下次咱遇到同样的情况也有继续抗争下去的动力啊。”
“那亲爱的影儿,你想要什么?”将视线从酒杯上移至我的脸上,逸尘浅笑着将那“亲爱的”三字咬的格外的重。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转眼又看其他几人。自顾自喝酒的喝酒,窃窃私语的窃窃私语,就是没人抬头看抵住糖衣炮弹诱惑,成功守卫自己贞操的我,将无视进行的极为彻底。
“什么都不要,嘿嘿,为自家宝贝守身如玉怎么敢要奖赏呢。”向来会见风使舵的我腆着老脸讪笑,还奖励,看这阵仗不剥我的皮就算大吉大利的。
低下脑袋,死命的啃着碗里堆积如山的菜肴。事实证明,在诡异的氛围下,在美好愿望落空的失落感之下,吃多容易出事。比如我,现在不断蹭着两条腿,神色慌张老脸微红,左顾右盼。
“嫂嫂,怎么了?”比较单纯善良的澈发现我的异样,担心地问。
“那个......那个......”
“嫂嫂生病了吗?”兔宝宝紧张起来,鹿儿般的大眼充斥着化不开的担忧。
“没.....没生病.....那个澈啊,宰相府你熟吗?”
“烟是澈的好朋友,澈会来宰相府玩。”
天呐,救星啊,我的小澈澈,小兔宝宝,我真想说我爱死你了。满怀激动之情,一把拉起澈的衣袖,急切道“快带我去茅房,我快憋不住了.......”
......
一阵稀里哗啦地大排泄后,终于又找回了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吼吼,这个世界真是美好啊。边感慨着世界的美丽,边伸手去摸那手纸。没有?完了,啥手纸都没带。带着比哭还难看上几分的苦笑冲着在茅房外站岗的澈扯了一嗓子“那个澈啊,你有带手纸吗?”
“手纸?”在我的期待中,兔宝宝略带几分愧疚的声音传来“澈也没带,等等,澈这就去拿。”说完,迈开两条不长的腿就奔了起来。
我等,我等,我继续等......一分钟......两分钟......迟迟等不到澈的归来,这孩子不会跑回自己的皇子府给我拿厕纸了吧。天呐,澈再不回来,我的嗅觉系统就要彻底报废在这里了。哪个混蛋说的久闻而不觉其臭?丫的,我抽死他。呆了那么久,冲天的恶臭还是让我受不了。这个欧阳寻芳,明面里弄的富丽堂皇,一间小小的茅房却如此疏于管理,不求弄个五星级的厕所,至少也该无臭无蝇对不?看来这个宰相也不怎么样。
在我沉浸在自己无限的YY中,隔壁间终于传来的些动静。好似快饿死的人突然看见一个大包子,又像溺水的人猛然发现一个救生圈,用激动地有些打颤的声音道“隔壁的大哥大姐叔叔伯伯大妈大婶,给几张手纸行不?”
隔壁的人显然愣了一愣,几秒后,几张洁白的手纸从两间茅房的隔板缝隙间递过来。飞快地解决完如厕大事,忘记和那位对我有借纸之恩的恩人道谢便飞也似地逃离这泛着恶臭的茅房。
撒开小腿狂奔,越来越冷清的景物证实,咱,又迷路了!
思索了片刻,即便茅房再臭也比迷路强是不?再说了,欧阳寻芳这样的身份哪能没些小秘密啊。以前看小说时常常是女猪乱逛乱逛就发现了屋主的密室,然后被人发现,继而踏上悲惨的逃亡生活。想到逃亡,带着家里众美还有寒肚子里的肉球我就打寒颤......我还是安分地往回走,在茅房那等澈吧。
谁知,路痴到我这般也是一个极致,只是寻着原路返回茅房也做不到,左弯右拐中,成功地将自己拐到了一个荒芜的院落里。
说是荒芜,其实更像鬼宅。清月下,透着几分的阴冷,及膝的杂草在夜风里招摇,残破的旧楼蛛网遍布,遍地的残破瓦砾在月下泛着幽幽的,让人心颤的光。旧楼里时不时传出的几声低若猫吟的声音让我站在温和的夜风中,狠狠哆嗦了一把,两条腿也不争气地打着抖。
对于鬼神之说我向来嗤之以鼻,可自从让我遇到更狗血的穿越后,我便坚信:一切皆有可能。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小心肝,一步步靠近那旧楼。走的越近,心,跳的越猛,那份不安就愈发浓厚。
小心翼翼地站在只剩下半扇破窗还坚守着岗位的窗台外,眯着眼,借着月光望去。屋里哪有什么牛头马面,有的,只是在这鬼屋打野战的狗男女。
绛紫色的长衫褪至腰际,带着一丝奶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精瘦的身子正将一个女人抵在自己胸膛与墙之间,不断律动的腰肢狂肆地在那个女人身上攻城略地。
“东西都放好了吗?”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哑着嗓子问,那让我恨入骨的声音我决计不会听错,这个女人是凤熙岚,那个害我和寒分别那么久的恶毒女人。
“都放好了呢,只要你说的,我一定会做好,我亲爱的女皇陛下。”那男人且笑着迎合着凤熙岚,那一声女皇陛下更是让她笑地灿烂。
“还是昊最听话。我答应你,等你那个不重视你的欧阳寻芳下了狱,我立马接你回府,只要等我登上皇位,你便是我的后。”话语间,向那个男人伸出了渗毒的橄榄枝,明知有毒,却又让人抵不住诱惑。
“嘿嘿,我会让那个女人后悔的,后悔她以前眼里只有欧阳烟,后悔她如此薄待我和我爹,我要她欧阳寻芳看看,她最有能耐的儿子是我!”随着他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
靠,一个勾引男人当武器,一个准备弑母,还真是贱男配恶女,狗男女一对。站在屋外观战偷听的我愤慨不已。这般禽兽,该下油锅,然后下辈子堕入畜生道,转生当猪当驴。还没等我将那两个奸夫淫妇的祖上十八代慰问个遍,一柄泛着冷光的匕首就突兀地架上了我纤细的脖子。
宝蓝色的衣衫,狐媚的眼,那个叫蓝妖的男人就这么拿着匕首凭空出现在我身边。“偷听不是件好事哦。”柔媚的声音依旧,勾魂的眸子还在挑逗我。好似拿刀架住我脖子的不是他一般。
“谁?”屋里的凤熙岚听到外面的动静,警觉问。
“主子,只是只小野猫,已经被我逮到了。”
“做的干净点。”
“当然,”这个凤熙岚的狗腿应承下,转头看着我,无比依恋地用手抚着我的脸,叹息道“可惜了,这么美的脸只能埋在土里了,真的好可惜......”媚眼底,冷光一闪,那柄夺命的匕首就要划破我的咽喉。
呵呵,好奇杀死猫,这回该改成好奇杀死美女了。心知必死,也没的害怕,只是在心底冷笑。
月,还是那般清冷,与那日一般,天上闪现的另一轮月带着冷光旋至。血蔓延开来,宝蓝色的长衫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浸染出诡异的色彩。匕首,豁然掉地。立马回过神的我点了那蓝妖的周身大穴,提着他向那黑衣银面,酷得不像话的斩月奔去。
“快走。”银面下薄唇出声催促。施展轻功领着我向别处蹿去。
带着蓝妖奔驰在屋顶间,看着“正巧”出现的斩月,立马来了脾气。“喂,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是。”寡言的他老实道。
“丫的,你一直跟着我,看我被人制住还不马上出手,要知道,刚才这小子手再偏上三分,我这绝代佳人就真的要红颜薄命了哇。”气恼地大声嚷嚷。
“你若再大声点,把他们引来会更好。”薄唇紧抿,面具下眉头紧蹙,这个该死的女人看来受的教训还不够。
“那我们小声说,你为什么不救我?或者蓝妖动手前就干掉他?”好似做贼一般,压低了嗓门不悦地问。
“教训,掉以轻心的教训。”
“......”一时语塞的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警惕性太低的确是我的错,若非他的出现,我就要用这条小命来买单了。
“那个酷哥啊,你帮我把这个家伙送回皇子府吧。”我比了比手中被点成木头人的蓝妖道。
“那你呢?”
“回去呗。不然那对狗男女一看我不见了就知道偷听的人是我了,嘿嘿,我回去放个烟雾弹,迷糊迷糊他们。”
“小心。”提过我手中的蓝妖,向澈的府邸奔去。
提身折回宰相府,心中暗笑不断。凤熙岚,你欠我和寒的,我会让你百倍千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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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章 茅房前的表白与试探]
在屋顶上绕了许久才又看到欧阳府的那间小小的茅房。站在屋顶的瓦砾上忘下去,那抹湖绿色的身影尤为扎眼。他的落寞与悲伤好似能感染周围的空气一般,淡淡的伤感弥漫着,轻轻地撩拨人的心弦。
原本就不高的身子紧紧地蜷缩成一团,娇俏的小脸深埋在双膝里,只留下那头火焰般的红发烧灼着我的心。
“澈......”跳下屋顶,出声呼唤他,想将他拉出那个好似黑洞般令人窒息的世界。
腰上一紧,怀里扑进了那湖绿色的人儿。小胳膊死死地圈着,好像只要他一松手我就会大变活人,消失不见一般。
“澈,我刚迷路了......”开口解释自己不见的原因,不为别的,只是想解释给他听而已。
怀里的澈依旧不语,紧圈着我纤腰的手一丝放松的意思都没有,就像那依偎着大树而生,绕着树干而活的藤蔓一般,谁说那是一种对生机的掠夺,这般的缠绕与共生,又何尝不是无限的依恋与爱,用尽一生的缠绕,即便树枯了也不悔......
站在那,任由澈圈着我,直到我感觉到,颈间,那大眼深埋处传来阵阵的凉意,我才明白,他一直在无声地哭泣。
每次见到他的眼泪,我都会有些慌乱,即便每次这种慌乱都被我很好的压了下去,可是这次,那感觉又来得格外强烈。
“澈,对不起,是我自己乱跑害你担心了。”低下头,抚着那头柔顺的红发,如同上好锦缎般的触感让我留恋不已。
“不要丢下澈,不要不要澈。”一直不语的小人儿终于开口,哽咽着,带着些奶味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没有安全感,如此的担忧。
“不会丢下澈的,澈最乖了,我怎么可能丢下澈呢。”好似哄小孩般,笨拙地哄着澈。
埋在我颈间,染湿我衣襟的小脑袋缓缓抬起。因哭泣而通红的眼眶配上那水雾弥漫的大眼让他看上去更像那兔宝宝的化身,脸颊上,梨涡处,浅浅的泪痕很是扎眼,被他咬的有些微肿的唇,此刻红艳异常。
“我们......不分离......”终于下定决心般的澈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踮着脚尖,献祭般献上自己柔嫩的唇瓣,软软的,像极了棉花糖,柔软而又甜腻。又似那最好的绸缎,轻轻扫过......
睁着眼,看着大眼紧闭,表情郑重而又羞涩不已的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猥·亵男童是重罪,那我被男童调戏会不会犯法?
酡红着脸,离开我的唇,卷着衣角,含羞带臊,好似那任人采撷的鲜美果实一般,看的我色心一阵乱动。心里猛抽自己几耳光,收敛了那渐起的色心,看着澈正声道“澈,以后不能乱亲人,就算是嫂嫂也不行。亲吻呢,是心爱的人之间的特有的行为,以后澈的吻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
还沉溺在自己羞涩中的澈猛然抬起头,向来回避我直视的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直勾勾对上我的眼,凝神着我,好似要用看,将我看进心里,烙入骨里。如海的爱意写满那晶亮的大眼,凝视间,小人儿几分迷醉,几分痴恋。
“澈喜欢你。”
额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黑线,对着那张认真无比的小脸循循善诱,企图将他的恋母情结给纠正过来“那个澈啊,你现在还小,分不清对爱人的喜欢和对姐姐的喜欢。你对我呢,就是对你皇姐,母皇一样的喜欢。若是澈还是乱亲,以后澈喜欢的女子会不高兴的哦。”
一边纠正着澈的非正常情节,一边哀叹我的可悲。想我也正处于风花正茂的年华,却接连两次被小鬼当成娘,难道我如此显老?还好,这回澈没像云儿一般,一开口就让我当他的娘,不然,我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见我将他的感情归结为恋姐恋母,澈漂亮的眼,又有红起的迹象,红艳的唇被他咬的发白,一双小手也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角。
气氛,很诡异,现场,很僵持。
“澈知道自己的喜欢不是对皇姐母皇的喜欢。澈会每天都想见到你,见不到就会好难受。看到你和哥哥们一起嬉闹,澈会羡慕。看到你亲哥哥,澈会心痛。看到你在刑场上救哥哥,搂着哥哥亲吻,澈好嫉妒,嫉妒你怀里的人不是自己,如果肯给我交换的机会,澈愿意拿一切去换你怀里的那个位置。”不给我眼神闪烁,不断回避的机会,小手掰正了我的脸,让我对上他认真无比地眼。
第一次被人如此霸道的表白,对象竟然还是一向柔弱的澈,我有些哭笑不得。兴许我从来都不了解澈,柔弱的是他,胆小的是他,坚强的是他,霸道的亦是他。
“小影不乐意接受澈吗?”
什么?小影?一个十三岁的小鬼管十六的我叫小影?
“叫嫂嫂。”板着脸看着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澈,一副严厉的家长模样。
“不要,要叫小影。哥哥说小影因为澈年纪小所以不要澈,那澈就要变大,变成大澈,你是小影,这样小影就不会不要澈了。”不知哪来的奇怪逻辑,好似一个“小影”的称呼便能拉近我和他之间的年龄差距一般,单纯地,让人心疼。
彻底不知该如何对待澈的我只能像根木桩般任由他抱着,动也不动一下。将我的无奈不语当成默认,澈绽放地犹如三月在枝头怒放的粉色樱花,绚烂地让人无法忽视。
“哥哥要了,弟弟也不放过,花亦影,你说母皇要是知道你连她最疼爱的儿子也要染指,她会不会生气?”话里掩不住的透着浓浓的恨意,好似毒蛇一般紧盯着我,凤熙岚那明黄色的身影就这般缓缓从拱门后走出。
“皇姐,”绽放着的兔宝宝见凤熙岚那来者不善的模样,将我挡在他的身后,再一次用他瘦小的身子为我撑起一片净空。“是澈自己喜欢小影,自己要缠着她,错的是澈,明知她是嫂嫂也不可遏止地喜欢上了。若是母皇要怪,就怪澈,和小影没有关系。”
“刑场上躲在澈的身后,这回又躲,你就这点出息?”过滤掉澈的维护,刀似的眼神直直落在我身上,是挑衅,也是宣战。她对寒,从来没有放弃过。
揉揉澈的长发,浅笑着走出他为我撑起的小世界。拿凤霄来压我?一个能将儿子当成货品般换取利益的人,会在乎我是要了她一个或者是两个儿子?只要我价码开的足够诱人,哪怕是让她将所有的儿子送我,想必她也乐意之至。对凤霄这般冷血的君王而言,除了皇位与权力,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成为她金灿灿的凤座下的基石。
“我的事就不劳岚殿下费心了,这般小事在下还是能处理的过来。眼下凤国正是多事之秋,岚殿下有时间关心我这等小民的琐事,还不如多多为女皇陛下分分忧。四皇女舞殿下正在带兵抵抗着赫氏部落,为凤国立下赫赫战功,而作为大皇女的岚殿下却在宰相府歌舞升平,不晓得女皇陛下会作何感想。那皇位的继承问题恐怕就......”邪笑着,看着脸犹如霓虹灯般,黑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变紫的凤熙岚,第一回知道,原来人的脸可以如此的多姿多彩。
长长的指甲陷入肉中,强压下将我剥皮拆骨,生吞入腹的冲动,换上一副慈爱的面目,笑吟吟道“事关澈皇弟,当然不是小事。刚本殿下看到澈皇弟惊慌失措,怕他出了什么事便来看看。原来是找不到你,花亦影花姑娘刚去哪了?怎么让澈皇弟如此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