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一件犹带体温的披风罩上我的身体,将外露的肌肤与爱痕统统包裹住。抬眼,黑衣银面,腰间那柄金轮弯刀尤为显眼。是他......
对上银面下的眸子,我仓惶低下头,昨夜,他拼死救了我,救下我的清白,只是,最终我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身,自己的人,在欲望面前低了头,沦了陷......甚至,强暴了两个男人......
“起来,送你回去。”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薄怒,想必也为我的不争气而懊恼。
“我......”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为什么会想和他解释。他是陌生人,一个名字长相统统不知的陌生人,除了对我有救命之恩外,他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谢谢你昨天救了我,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思来想去,只能傻傻地问清这个杀手恩人的名字,以后能让我还了他的情。
身子骤然一轻,被这个有些冷的杀手抱起。“斩月”银色面具下,蜜色的唇吐出两个字便不再言语,想必斩月便是他的名。
偎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带我在各家屋顶上跳跃。暖暖的胸膛不似他人那般冰冷,很有安全感。我就好似个不懂武功的小女生一般,享受着这陌生的大树支起的安逸的天空。
“到了。”一路一语不发的斩月稳稳地落在院子里,将窝在他怀里的我放下,转身,跃出了我的视线。一如他的名,月,不现于日下。
拢了拢宽大的披风,小心地挪动脱力的腿,奈何小小的一步便好似要了我的命,两条腿一个劲地直颤,原来纵欲这般伤身,亏我原先还想将家里的众多绝色统统拐上床,来一次惊天动地的NP,现在看来,那个只能在脑海里想想,偶尔供自己意·淫一下。做,是绝对做不得的,否则我就该高喊一句“做的伟大,死的光荣”,慷慨就义,战死在床上。
拖着半残的腿,一点点朝屋子挪去,短短的几步路,我却走得好似是万里长征般艰难痛苦。胜利是属于有毅力的人,显然,也是属于我的,终于将屁股搁在床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而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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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府的偏厅里,五大一小六个男人召开紧急会议
“哪个禽兽昨夜在小小那过夜的?那么不知节制,把小小折腾成这样,到底是谁。”会议发起人宇泽跳着脚怒问。中午来叫我用餐的宇泽看到我还在熟睡,想卡点油的他便脱了衣服溜上床,谁料却发现我那一身骇人的爱痕,还有睡梦中也有些颤的腿,怒气,顿时上升,紧急召开了这个临时家庭会议,准备批斗那个不知节制的家伙。
宇泽的一问让在场人的脸都有些泛红,特别是学我穿着殷红长衫的澈,此时小脸和那衣服一个色,低着头,一个劲地蹂躏他的衣角。
“额,我昨夜前半夜是在亦影房里,可是.....可是我没碰她,后半夜我担心澈,就去澈那了。”好似晚霞印在冰雪上一般,万年冰封的容颜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绯色,美的让人惊叹。那个犹如雪山之神般的寒微红着脸解释道。
“澈,是这样吗?”众人将目光移到证人一号澈的身上,低头与衣角大战的兔宝宝见自己被点名,抬起火烧般通红的小脸,点头。
好了,一个排除了。少了一个怀疑对象,剩下的三个疑犯互视一番,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道“是你!”
宇泽指着逸尘,逸尘指着然,然又指向宇泽,奇妙的三角关系就这般现世。三人谁也不肯服软,瞪着对方。
“为什么说是我。”收起几欲瞪出的眼,弹了弹墨绿色长衫上的褶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儒雅,然不紧不慢,淡淡地开口。
“初尝情欲,不知节制很是正常。只是该想想影儿的身子。”幽兰抿了口澈府上的上好名茶,宠辱不惊,完美地发挥了花家第一男人的该有的气质,谆谆教导着“后辈”。
“哦,原来那个禽兽是你啊。”宇泽鄙夷地看着然,一副“你是禽兽”的模样。
“胡说,我......我只和影同房过一回,那还是来凤国前的事。”俊颜染上一丝薄怒,脸也急的通红,不知是怒还是羞。
“真的?”
“真的。”宇泽总有让人抓狂的本事,好好先生然显然被他的怀疑弄的有些怒了,有些不顾形象地咆哮着回答。
然的嫌疑被排除,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两个人了。
“我已经一个月没和她同房了。”宇泽和逸尘同时开口,彼此互视了一番,转而将目光投向一直喝酒不言的酒鬼。上下不停地打量着他。
“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偷爬上小小的床,对她做了禽兽之事?”眯着美眸,花家头号醋缸宇泽一步步逼近酒鬼,不善地问道。
“咳咳.....”一旁看戏看的不亦乐乎的酒鬼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花家妒夫抓禽兽大会最后竟然抓到他身上来了,顶着十道凛冽的眼神,他险些被酒给呛死。“别看我,不是我。”
“那你昨夜去哪了?有什么人证吗?”寒冰封着脸,审问这个头号嫌疑犯。
“我除了睡觉还能干吗?”
“证人呢?”
“没有。”不知大难临头的酒鬼坦诚道。
“那个禽兽肯定是他,贪图小小的美色就半夜偷偷爬上小小的床。揍他。”还没来得及解释的酒鬼便被八大两小总共十个拳头揍得抱头乱蹿。撞翻了桌子,碰倒了椅子,砸碎了花瓶......好好的一个偏厅被他们折腾地好似鬼子进村般的狼藉。顶着泛青的眼眶,酒鬼憋屈无比地大声悲号“真的不是我啊~~”
“这演的是哪一出?”被酒鬼哭天抢地的狼嚎和叮叮咚咚地碰撞声惊醒,发觉原先酸疼的腿也不知被谁上了药,疼痛减弱,力气也有了几分。这便皱着眉赶出看看,这帮男人又在玩什么新游戏,竟然能让酒鬼嚎地比杀猪还要响亮。
“花花,你要替我做主啊,告诉他们,昨夜上你床的不是我。”酒鬼躲在我身后,委屈至极。他从来没这般憋屈过,若真是他做的,他定然不会不认,只是这风流韵事不是他亲力亲为,苦果却要他来背,换成谁也不会乐意。
“昨夜?”紫眸闪过那模糊的一女战二男的场景,脸,不可遏止地红了起来,心虚地低下头,装聋作哑。
“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禽兽是谁?”见我眼神不定,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逸尘开口问道。
抬头,迎上四个花家男人寻求答案的目光,澈询问的眼神,还有酒鬼那希冀我为他洗去冤屈的期盼,头皮,一阵阵发麻。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说了,估计又是一顿狂风暴雨,不说,哪天那两个倒霉蛋找上门要我负责时,后院的狂风估摸该升级成飓风,暴雨也要变成山洪大爆发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招了。
“禽兽......那个禽兽是我。”低着头,忏悔着自己的过错。细若蚊呐的声音依然在众人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四男瞪着眼看着我,控诉我偷吃的不良行径,澈鹿儿般的大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酒鬼揣着酒葫芦,一副“我说你们打错人了吧”的表情。
“小小,你怎么可以偷吃。难道我们四个满足不了你吗?”幽幽地,宇泽怨夫替其他三人一齐发出这声哀怨的叹息。自己是不是太照顾她的身子了,所以才让她欲求不满爬墙偷吃。以后是不是该不保留地榨干她?
老脸一红,知道他们误会了我故意偷吃,连忙摆手解释。一五一十地将昨夜的一切告诉他们。包括云清的男儿身,那个凭空出现的叫住斩月的男人,我被人强暴不成反强暴了两个男人.....
一番坎坷的经历,听的六人的心随着我的讲述一起时高时低,好似坐过山车般刺激。
“事情就是这样的,虽然我是对不起你们,但不是出自我本意的。”结束了我的《花亦影历险记》的故事,最后总结道。
“该死的云清!”瞠目欲裂,然狠狠地捏着拳头,该死的,昨夜要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杀手,自己这些人就会再也见不到影了。云清,该死!
同样的怒气都呈现在其他三个花家男人脸上。一时,偏厅的气氛浓重了起来,气压也低了几分。从未如此暴怒过的花家男人彻底被激怒了。
“嫂嫂~~”澈知道我是为了他才犯陷,险些香消玉殒,圆亮的大眼里布满了水雾,一头扎进我怀里开始抽搭。
“澈乖,嫂嫂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别哭了,现在我们抓了云清的把柄,澈就不用嫁给他了,该笑才是。”搂着澈剧烈抖动的肩,安慰道。
“不要不要,澈宁愿嫁了也不要你受伤。”怀里的小脑袋死命地摇着,泪,越流越猛,还是被放开的水闸,再也收不住了。小小的心里,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恨,他恨那个云清,那个险些把她带离自己身边的男人。
无奈地搂着澈,看着怒极反笑的花家男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云清,你未来看来绝对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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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二更。主角——小兔领养的兔宝宝澈
发现亲们都好聪明,那个3P的是默和克妻男,至于斩月嘛,嘿嘿,影子暂时不打算公布,后面这个有些冷的杀手会频繁登场哦~~身份嘛,绝对意外!!
至于男配问题嘛,影子计划里只有9个男猪,多收就是超支啦,不过影子会让他们用别的方法留在花花心里滴~~
还有一件事要说,原先寒的设定是个为了独占花花耍心计迫害其他男猪滴家伙,不过影子实在没舍得让他这个可怜的男人邪恶,所以,原先属于寒地戏份给了可怜的云清.......
阿门,云清,原谅我吧。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坏人,你就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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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七章 澈,樱花灿烂时]
庭院里,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贵妃椅上的人已然入眠。胡乱飘洒开的银发好似那最美的银丝绸缎,即便在树荫下,也闪着迷人的色泽。或嬉笑,或怒目,或算计,或单纯的眼,此刻也紧紧地闭着。撇向一边,带着一丝憨笑的容颜让驻足在身边的人移不开眼,转不了睛。嘴角挂出的,一丝银线让人觉得啼笑皆非,好好的美人如梦图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身边的人哑然失笑,带着与年纪不符的,男人看心爱女人般的眼神注视着熟睡的人,伸手捡起落在地上的折扇,打开,轻摇,为那酣眠的人扇去夏日的酷热,送来一丝,怀带着关爱的清凉。转眼,瞥见那越拉越长的银线,莞尔一笑,两汪梨涡绽放出最美的深度,小心地伸过手指,揩去那调皮的银线。
触及那饱满红润,有如最甜美的果实般的唇,小小的身体微颤了一番。不知哪来的勇气,低头,覆上。青涩地就这般覆着,没有其他的举动。
在被抓把柄的云清退婚后,一直好眠的我第一回被这般打扰到。不愿离开好梦的我,紧闭着眼,心中暗道,宇泽淘气鬼又来卡油,这回还装纯。
不给身上那人反应的机会,一把将他搂住,熟练地撬开他的唇,他的齿,回应着他的吻。
原本偷吻的举动已让那张小脸羞得通红,现在这般被我狂肆地索吻,脸更似染缸里捞出来的一般,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原本晶亮的,犹如午夜最美星辰般的大眼渐渐朦胧,眼眶里,升起了薄薄的,七彩绚丽的情欲色彩,好似最美的黑色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最迷人的光。
心里波涛在翻涌,小小的人好似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在一片名叫爱的海里前进,兴许前面是礁石,兴许是旋窝,只是这海实在太迷人,太让人神醉,所以明知这片海不如他看上去这般平静,也义无反顾地往前行,那怕最后换得的是溺水......
冗长而又缠绵的一吻,几乎抽干了那双美眸主人所有的空气,不会换气的他,在断气前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唇瓣,红着小脸,好似受惊的小兔,飞快地逃离现场......躲回屋,关上门,抵着门板,抚上那因热吻而愈加鲜艳的唇,嘿嘿的傻笑。圆亮的大眼弯成最美的弧度,原来这就是吻,澈和她的第一个吻......
树下,等待宇泽接下来动作的我有些失望,半饷,打开一条眼缝,视线所及哪有宇泽,春梦,想来是一场春梦。暗叹自己的欲求不满,转而又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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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准备好了吗?”满意地看着身边一溜站开的四个极品美男,招呼着澈快些出来。今天是当朝第一相欧阳寻芳家三公子的成人礼宴,刚因为寒勉强拉上皇亲国戚的我也全家被邀。身在凤国,人微言轻的我没有那个能力开罪当朝宰相,敌人,永远是越少越好。出席一趟宴席便能省去一个麻烦,又何乐而不为呢?就当我带着家里的众多绝色出去亮亮相,赚人口水好了。
“好了。”房屋开启,小小的人儿钻出,湖绿色的锦缎外袍衬得他水灵至极,只是脸上碍眼的面纱蒙住了清丽可爱的娇颜。
不悦地蹙紧眉头,犀利的目光一遍遍巡视着澈。感受到我的不快,小脸深深地低下。
“为什么要蒙面纱?澈不是答应过我永远不再用面纱遮住自己的脸吗?”鼓着腮帮子,一副老娘训儿子般的神情紧盯着低头的澈。
“对不起,今天就让澈用一回好不好?以后澈保证不会再用了。”自觉地在我面前取下面纱,眨巴着浮上浓浓水雾的大眼哀求道。可怜的模样让所有人的心为之一颤。
“不行。”强按下想要脱口而出答应他请求的欲望,硬是板出一副臭脸,断然回绝。
大眼里的浓雾终于到了临界点,长长的睫毛一盖一开,晶莹的泪花便这般无声无息地滚下,滴在他莹白如玉的小手上,溅起让人心疼的小花。不出声,只是抖着肩,独自垂泪的澈像易碎的瓷娃娃,那般惹人疼惜。只是,我必须狠下心。
澈额上的疤时间太久,想要完全去掉根本不可能,能做的,只是淡化,至于能淡化到何种程度,我没有把握。既然一辈子都要面对这疤痕,那我就更不允许他逃避,用一张面纱蒙上他的自信,他的快乐。
“就让澈带一回吧。”被澈小可怜的模样说折服,身后的四人一齐开口为他求情。
带着几分希冀,小脸微微抬起,看到眼前五个金童玉女般的人,深深扎根在他心底的自卑又迫使他低下了头。她和哥哥们站一起真的好相陪,一样的风华绝代,一样的夺人心神。而自己呢,却好似被人从中间撕开一道口,又缝上的破布娃娃,狰狞地连自己都厌恶,又拿什么勇气取下面纱站在她身边。想要一直陪着她,可是又没有那个勇气,只能用一方面纱遮住自己的丑颜,自欺欺人地给自己一个继续站下去的理由。
“不行,”依旧不留情地打碎澈小小的希冀,那张低垂的小脸变得煞白,身子也有些晃,泪,流得更凶了。
蹲下身子,掰起澈低埋的小脸,迫使他对上我的视线,认认真真地告诉他“澈真的不丑,那道疤一点也不影响澈的美。澈是太阳的孩子,应该生活在太阳下,而不是用面纱挡住你的世界。我们都喜欢澈,不光是因为我们的澈有全世界最美的眼睛,最好看的梨涡,更因为澈是我们见过最纯净的人。人该是为自己活,不是为别人。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难道要为了别人不断改变自己?那活得多累。澈就是澈,最美最纯的澈,珍惜澈的人都会感受到你的美好,至于那些对澈不怀好意的人,又何必管他那么多?权当他们是嫉妒好了。”
直视着我的眼,澈朦胧的眼清澈了些许,可我明白,那深深扎根的自卑不可能如此轻易除去。站起身,冲着天大喊“澈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澈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
感受到我的用意,身后的四人一齐和我对天呐喊“澈是我们见过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
转头,看着瞪大眼的澈,招手道“澈快一起来,快些啊。”
有些犹豫,有些踌躇的小人慢慢仰起小脸,用那细若蚊呐的声音念道“澈是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
“你念经给蚊子听呐,大声些,和我们一样大声,要大声到让凤都的人都听到,让全凤国的人都听到,让天都听到。”
“澈是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
“有进步,再大些声。”
“澈是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小小的声音又大上几分。
“嗯,凤都的人勉强听到,还有凤国的人在等着听呢。”舒展着眉头,看着脸上阴霾散曲些许的澈。
“澈是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
“哇,凤国的人都听到了,还有那个鬼老天呢,他还没听到,澈要加油。”宇泽含笑看着澈,鼓励道。
小小的人似乎能感受到心头上,那渐渐压过自卑的自信,睁大兔宝宝般晶亮的眼,鼓着小小的腮帮子,蓄积了许久,对着天喊出那句“澈是最美的人,让嫉妒澈的人见鬼去吧。”
犹带着些奶味的声音响遍整座皇子府,也一直响彻在他小小的心田。疏散开心头淤积的那份自卑,将那侵蚀人心的幼苗生生折断。
“好了,澈今天的表现这么好,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笑吟吟地看着自信许多的澈,信心其实一直在他的心底,只是一直被他自己掩在心土之下,喊,不过是那挖掘机,挖出被他深埋的自信的种子,即便一时去不掉那自卑,至少以后也有了能与它抗衡的自信。只是这自信需要我们细心地照顾呵护,直到哪一天,它将自卑化为成长的养料,能自己在阳光下开出绚烂的花。
“礼物?”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一听礼物,兔宝宝的大眼立马来了光彩,满怀期许地看着我。
“闭上眼。”
澈顺从地闭上了那灿若星辰的大眼,卷而长的睫毛上还带点点泪珠,此时正微微颤着,一如他激动的心,礼物,她第一次送澈的礼物......
“澈睁开眼,看看喜不喜欢。”
黑的不见底,却又清澈异常的大眼缓缓睁开,从期待变成狂喜,继而,又蒙上水雾。直直地看着铜镜里,那道原先熟悉的狰狞的伤疤化成樱花的枝干,三五朵小小的、粉白的花紧簇在额上,美的,很幸福......这是自己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这是樱花,樱花象征着纯洁,就像澈一样的纯洁。喜欢着礼物吗?”揉着兔宝宝柔顺的长发,宠溺万分。我知晓樱花的象征意义,却不知晓他的花语,那便是一生一世只爱你,突发奇想为澈绘上的樱花正如一个爱的咒语,让这个小小的人,对我付出永世之爱......
“喜欢,澈好喜欢......”有些稚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小脸却对着我,笑的晃人眼。
“若是澈喜欢,以后我天天帮你画。”
这是承诺吗?一辈子帮澈画樱花的承诺......一个永世不分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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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汗,昨夜欠下的一章,完全改头换面发上来
战斗完一章,继续抱着键盘战斗今天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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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八章 大庭广众之下的勾引]
眼冒绿光,好似饿了几天的狼看到美味的肉包子一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摆满桌的珍馐,食指大动。来到这个宰相府,寒暄也寒暄过了,客套也客套完了,总算能祭一下我空空如也的五脏庙了。
“能吃了,我快饿死了。”抚上咕咕直叫的肚子,有些怏怏地道。这该死的欧阳寻芳,就不能早些开饭吗?要晓得,为了这顿饭,我可是取消了家里的早饭和午饭,带着严重下瘪的肚子来的。
“活该。”怨气冲天的四人低吼着,震撼着我的耳膜,告诉我他们的不满。
“嘿嘿,我没想到他们那么迟才开饭嘛。”摸头讪笑,“再说饿了好,这样才能把本给回了。都给我敞开肚子吃,吃不完打包回去当夜宵。特别寒你哦,一人吃两人份的,千万别客气。”顾不上他们五人满头满脑的黑线,我拿起筷子就开吃。从小就被灌输粒粒皆辛苦的思想,深知粮食的来之不易,将决不浪费的精神发扬地无比光大,顺道为我那被他们震伤的耳膜报仇。
夹过一只虾,去了头,珍视无比地将那虾头送到寒地碗中,情深意重地告诉他“多吃点,补脑的,以后生的宝宝能聪明些。”
寒的冰雪容颜冷冽上几分,当起了我的免费空调。
褪了虾壳,放到澈的面前,揉着他小小的脑袋,“这个壳里含有丰富的钙质,千万别我问我什么是钙,只要知道那东西能帮澈长高就好。”
兔宝宝睁着大眼,看着碗里被剔地一丝肉都没有的虾壳,转而看看我,有迷茫,轻拽寒地衣角,小声问“哥哥,这个能吃吗?”
我看着筷尖山光洁的虾仁,明明心里很乐,脸上却做出悲愤的表情,好似那不是虾仁而是毒药般送到自己的嘴里,不顾他们疯狂抽搐的嘴角,万分惋惜道“还是我最可怜,精华都给你们了,我吃最没营养的糟粕。”
“那我的呢?”宇泽眨巴着眼,殷切地望着我,看着寒和澈吃瘪,他说不出的高兴,想想自己这些天立了那么多的功,肯定会有好待遇的。
“喏,这个给你。”夹起我向来不爱吃的,没肉肉的鸡爪放到宇泽嘴边,“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多吃鸡爪,以后你打不过别人,逃跑也能快点。”转头将一个鸡头放到逸尘的碗里“家里现在就你发号施令了,吃个鸡头补补嗓子,每天能像那打鸣的公鸡一样亮开嗓子指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