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知道。以前我过的很不快乐,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是你让我知道自己还可以幸福。
我是不被祝福不被期待的而出生的人。我母皇是凤国的皇帝,我父妃则是赫氏部落的战俘。赫氏部落与焰国凤国接壤。虽然凤国只有很少的土地与赫氏部落相连,但是焰国强大的国威一直威慑着赫氏部落,西北那里贫瘠的土地让那里的人一直有南征的欲望,所以女人当家的凤国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那年冬季两国开战,还是皇储的母皇率军出征,讨伐赫氏部落。那一战死伤无数,但凤国凭借着自己丰富的储备和不弱的兵力与赫氏部落打起了持久战。最终赫氏部落不敌,逃回了自己的国土,因为人多粮少,不少重伤或者战斗力低下的族人便被遗弃,成了凤国的俘虏,其中包括的我父妃。
出征没有带太多的男宠,母皇就下令在战俘里挑选临时的男宠,因为美貌,我父妃被选上了。他本是赫氏部落的一个参将,却因为同僚的出卖成了俘虏。面对敌军统帅的母皇他抵死不从。呵呵,兴许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千方百计想弄到手。知道武力没办法比父妃就范,她便选择了让他爱上自己。母皇用尽了各种手段和方法,最终成功地让父妃爱上了她,成了她的男人。
班师回京,那个曾经让她意乱情迷的男人就像抹布一样被她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里。直到有人告诉我她,我父妃有了身孕。”
“等等?身孕?男人能生孩子?”我看史前怪物一样看着土著男,男人生孩子,没子宫怎么生?像大人骗小孩一样说咯吱窝那么一抬小孩就出来了?
“凤国女子是无法生育的,就像被诅咒一样,即便有些能生育,所生的孩子很快就会夭折。所以凤国千年前为了延续血脉研制了一种方法就是放男人生孩子,每个凤国出生的男人,或者和凤国女子结合的男人都会被灌一种药水,吃完后男子便能生育。
因为男子生子隔壁危险,常常会父子都保不住,所以凤国生育能力很低,为了维持人口,国法规定一旦怀孕就不能打掉孩子。所以我就这样逃过一劫,出生了。(影子说,亲们,让我YY吧,影子最怕生孩子了,女主一个,男主9个,为每人生一个都要生疯了,所以影子就抄袭别的女尊文男生子的构想。原谅无耻的影子吧~~)
因为我出生时母皇已经继位,由于诞下皇子,父妃便被接入宫成了母皇众多男妃中的一个。却因不会勾心斗角,父妃越来越失宠,最后得罪一个当宠的男妃被贬入了冷宫。
在那皇宫里,除了澈我没有其他的朋友。他是母皇最疼爱的妃子所生,因此受尽宠爱。曾经我很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别人的关爱,母皇的疼惜。虽然每次他见到别的皇兄皇姐打我都会出来护着我,可我仍是讨厌他,因为他拥有我所有梦想的一切。我总觉得他对我的关心是出于一种歧视,歧视我父妃的不得宠,歧视我不受母皇的待见。
直到那次我因为气不过侮辱父妃的大皇姐,和他们打了起来。那次我被大皇姐的手下打的头破血流,是澈用身子护着我才救回了我一命,他自己却挨了几鞭,在额角留下了疤痕。
兴许在别的国家,男子脸上有疤痕并不是个大问题。可在凤国,男子容貌非常重要,毁了容便很难找到好的妻主。即便嫁了,也会因为容貌的关系受到冷待。直到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接受澈的关心,他的好意。他是那个黑暗的皇宫里唯一的不受污染的清流。”
说到那个用性命维护他的澈,土著男笑的很开心,兴许这便是他童年唯一值得回忆的东西。
“以前我一直认为父妃不爱母皇,直到我8岁那年看见父妃一个人深夜看着母皇的画像偷偷流泪,我才知道原来父妃把那份深爱埋在心底,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看着那个让他等待了半生,伤心了半生的女人。可母皇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甚至已经忘记这个她曾经用尽手段得到的男人,为他生了孩子的男人。只有我才知道,当年那个血性男儿一个人独自落泪是多伤人的画面。
为了父妃,我拼命学着皇子该学的一切,希望母皇能注意到我,更能注意到一直等待了十多年的父妃。无论是文还是武,我都花比别人多数倍的精力去学,终于在母皇50寿诞时注意到了我......”
“你过的很辛苦吧.....”伸手碾平他的眉头,一个不受宠爱的皇子,日子过的该有多艰难。皇家不比寻常人家,在那里很少有真正的亲情,因为他们生来便是注定要争斗的,为权、为名、为利。
但我很庆幸,在那样的地方,有那个叫澈的人一直守护着寒,让他不快乐的童年里有着一份最好的回忆。
无论是寒,还是逸尘,亦或者是默都受了太多的伤,吃了太多的苦。我暗自告诉自己,绝不会再让他们受到伤害,带着他们走出寒冬,走近爱的春天。
故事未完,我们却必须起来,天已经黑了下来。今天是祈愿节,我答应了他四人要陪他们走过那长街,去争取那个永恒之爱的祝福,不能赖着床,失了约。我向寒承诺今天晚上歇在他这,听他讲完他的故事。可我却不知,最终为我将这个故事讲完的人确是别人。一个下半段故事的主角,一个残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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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疯了,半夜写文改简介弄了通宵,早上刚要睡,班里学习委员打电话来催我叫一份期末考论文。天呐,那论文我一个字都没动。赶完了论文继续码字,一天一夜没睡了,影子真的快上西天见佛祖了。
让影子稍稍休息下,下一更8点左右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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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二章 祈愿节]
焰国皇宫,御书房
如山的奏折堆砌在案桌上,时而皱眉时而舒颜之人,满脸疲态。有些杂乱的胡渣,浓厚的眼圈不合宜的出现在原本傲气俊朗的脸上。
看着奏章,那笑意盈盈的脸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脑海了,甩头,将那个狠心的女人甩出自己的心头,拿起茶杯,想喝杯茶提提神,却发现茶已干涸。哑着声吩咐道“图海,给朕再端一杯茶来。”
一旁看着心急的徐老太监再也忍不住,出声道“皇上,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那日回来后你就没好好歇过,再这样下去会有碍龙体啊。”
“朕的事是你能管的,好大胆的奴才,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向来温和的他,在等待多日都没见到那个狠心女人来找自己后,早将那份温和与包容抛到了九霄云外。
徐老太监噗通一声跪下,连声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皇上,您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奴才恳请皇上以国家为重,好好保重自己的龙体。”
“你起来吧。”清霖揉了揉太阳穴,这么多天了,一直在等她来找自己。那日为了她道了人生第一个歉,她却为了别人将自己推到陌生人位置,第一次为女人心动,也第一次心痛。
“皇上,今天是祈愿节,要不要去陪两位贵妃过节?”徐老太监出声提醒,本来这样的事他不该管,可是仍抱着有了两位贵妃陪伴,皇上就会忘记那个不懂礼数的女人这般想法,至少在他看来,两位娘娘虽然有些勾心斗角,但都是配的上皇上,知书达理的女子。
“祈愿节吗?这么快就到祈愿节了.......图海,更衣,朕要出宫。”抬头望着那轮弦月,那夜如月下精灵般在自己心里生根的女人,你现在在做什么?还在哄着你的四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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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男陪同下,穿梭在人群中的某女狠狠打了个喷嚏“丫的,哪个混蛋想我了?”
“是不是刚才在房里穿的太少着凉了?”寒关切地询问。
在房里,穿的少,多暧昧的两个字眼啊。其他三人冲我会心一笑,弄的我这张老脸都红了起来,低着头,从眼缝里察看他们的动静。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多个帮忙收拾烂摊子的人了,以后我们三个可以轻松点了。”逸尘很大方地拍拍寒的肩,以前辈向后生传承革命精神的态度与寒打了招呼。
“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然笑的很是满意,以前打牌收拾残局时都被他们两个以他最后收进为理由,将好处全部剥夺,麻烦全留给了他。现在有个更小的了,自己也终于媳妇熬成婆了。
“以后记得要常和我探讨下小小跟你玩的游戏,我们要多交流交流。”宇泽勾着寒的肩,秉着互补互助的精神向寒发出交流的邀请。
“都可以,不过先确定你们有命回去。”寒笑着指了指脸上布满黑云的我。拽着逸尘的手一口狠咬,揪着然的耳朵不放,追着宇泽挠他最怕得痒痒,丫的,敢这么说我,好似我是麻烦精+色鬼,这帮男人,着实欠揍。
在人群中嬉闹,追追赶赶,一不小心撞翻了别人的酒壶。脸上一排黑线垂下,“这位兄台,实在不好意思撞翻了你的酒,不过我一定会赔你的,能不能麻烦你把咬着我衣摆的两只狼崽子给拿开?”我尽量让自己声音镇定,此刻我一左一右两边衣摆分别被两只白色的狼崽子给咬住了。没错,是狼不是狗,我向来爱狗如痴,若连狼和狗都分不清,那还真是白混那么多年了。
“.......”不语,轻拍手掌,那两只雪白的狼崽子就立马跑回他身边,拿头蹭着他的腿,那样子别提多腻歪了。
“兄台,酒你明天去夜总会拿,我会吩咐人给你备好的。”也不多罗嗦,许下保证便继续追赶我家男人去了。才跑了几步,便发现那四个人满脸希冀地在不远处等我,那嗷嗷待哺,错了,是隐隐期待的目光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你们想干吗?”我有着不好的预感,这回肯定没什么好事。
“陪我们走完一条街好不好?”
走完一条街?听到这个请求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不过就是走一条街嘛,这个多简单,以前被小超拖着逛了无数的街,这点脚下功夫我还是有信心啊。不过我家男人真贴心,连要求都特别微不足道。我一时激动,慷慨道“走哪条街说,现在就去走,满足你们的愿望。”
“那条。”
顺着那根给我指引的手指,我看到一条严重超负荷,人口密度过于集中的街。男男女女都密密麻麻地挨在一起,人挤人,人推人。还是想象不出那场景者请参考各大商场打打折扣时人山人海的场面。
咽了口唾沫“你们说要我陪你们‘走’这条街?”
“有问题吗?”
当然有,那条街那么多人,能“走”的过去?你让我用轻功飞过去还差不多,用走的,呵呵,除非我有金刚不坏之身,能以一己之身给你们开出一条沾满血泪的路。
“能不能换一条?”
“不行!”很坚决,很有气概。
“那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街?”既然横竖都的死,那也让我死个明白吧,不能稀里糊涂地当了冤死鬼。
“相传有对恩爱的夫妻,却因战乱分隔两地。丈夫在战场杀敌,妻子在家天天为他祈愿,愿他能平安归来。盼星星盼月亮,盼过无数的日月却换来丈夫重伤的消息。哭瞎了眼,失了光明,但仍记挂着远方的爱人,为他守着他们的那个茅屋,期盼着他的归来。战争结束,战士归朝,盲女摸索着出去,想要在生还者里寻到自己的丈夫。百米长街走了一半,盲女终于抓到她那同样在战火中失去双眼和一只胳膊迎面而来的丈夫,从此恩爱永世,成就一段佳话。
有人说,在祈愿节那天,相爱的男女蒙着眼,沿街对面而行,若能抓住对方便能受到那对夫妻的祝福,能相守到永远。所以每年祈愿节,恋人们都会在人海中摸索自己另一半的身影,期盼能得到那份永世之爱的祝福。”他们为我解释道。
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我这个受过高等教育,品貌兼优,有着高尚情操和远大志向的大好青年就是这么被封建迷信害死的。什么传说、祝福的不过是那些酸腐的文人秀才想出来骗人眼泪的玩意。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了这帮古人手里。
“亦影,陪我们走完吧。我们都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猛吸几口气,为了男人们的美好愿望,我拼了。豪气干云地拿过他们递来的蒙眼布,一人给他们一个拥抱,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抓住他们的手。
带着一脸奸笑绕过一条巷子跑到了街对面,刚才在拥抱时我偷偷地将一种只有经过训练才能闻的到的粉末涂在了他们四个的身上,即便蒙了眼睛,凭着嗅觉我也一样能找到他们。至于那个狗屁祝福,我压根没放在心上。
蒙上眼,有些跌跌撞撞地往前摸索过去,像狗宝宝似地皱着鼻子到处嗅。这个,汗臭,肯定毛孔发达,排汗量大。那个满身脂粉味,肯定妓院刚回来。旁边的,一身鱼腥味,估摸是个卖鱼的......可怜的我的小鼻子,一会之内竟然能嗅到如此之多的千奇百怪的气味,估计整趟下来就要彻底报废了。
该死的,到底走了多久了,怎么那四股香味一股都没问道?难道那药粉失灵了?还是我嗅觉退化?
该死的祈愿节,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玩这破东西了,真的,我发誓。
神啊,我知道错了,你就让我闻到点啥吧,要是找不着他们今晚回去我还不的睡地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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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三章 蒙眼抓瞎!多了俩?]
黑布蒙去了我紫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美男。熊瞎子一般在人群中四处摸索,跌跌撞撞,磕磕碰碰,任我将鼻孔都嗅朝天了,还是一丝预料中的特殊香味都没闻到。丫的,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前世药都有保质期,这药粉肯定也有。那些东西还是我8岁那年倒腾出来的。转眼八年过去了,不过期就真是活见鬼了。
没了药粉的帮助,想抓到他们的手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忆及那些期盼的眼神,我忍不下心让他们失望。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对不起那些期盼了一年才盼来这个节日的情人们了。
停下略思,一坏主意浮上心头。捏着嗓子咳了咳,找准那个我想要的音阶后,用高八度的中透露出无限惊恐声音喊道“啊~~~有老鼠~~~”
这句惊呼就像是水滴进了油锅,顿时炸开了。老鼠,女人最害怕的事物之一。外表猥琐,其不受欢迎程度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只见那些刚还蒙眼专心游戏的女子都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有些特别激动的甚至还一蹦一跳,生怕那只老鼠就在自己脚下。
往年的祈愿节安静而又飘洒着爱情的甜味,今年却因为我的参加乱成了一锅粥。跑的跑,叫的叫,哭的哭,闹的闹,喜怒哀乐四种情绪全俱全了。当然啦,里面的喜字仅代表我个人当时的心理感受。
“呵呵~~”混乱中,那熟悉的轻笑声传来,使用听声辨位夹苍蝇的功夫辨别的那笑声主人的大概位置。少了一大半的障碍物,那短短的距离就不成问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绕着他嗅了一圈,在我一百零一次次猛嗅后,终于在众多复杂的味道中辨认出了那股极淡的香味。一个猛扑扎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将自己紧贴在他胸口,双颊轻蹭他衣襟,“然,我抓到了。”
那胸腔里跳动的心骤然快上了几分,人微微有些颤抖,将我更用力的搂紧,满是宠溺道“影耍赖......”
“没人说不可以耍诈啊,只要抓到就好,管他过程嘞。以前没人用这办法是他们傻,我多聪明?”恬不知耻地对自己坏了整个祈愿节的行为沾沾自喜。
“淘气......”即便蒙着眼,然也准确无误地找到我喋喋不休的唇,柔柔的、轻轻的、极尽缠绵地给我一个缠吻,似褒奖,似惩罚。不甘就这么任人鱼肉的我发挥了色女强大的本色。趁那拥吻间,对然上下其手,摸摸屁股,蹭蹭大腿,惹的然羞红了俊脸。
“快去找他们吧,不然你以后该睡地板了。”不着痕迹地拍掉我准备向鸟儿进发的狼爪,提醒道。
“长官,遵命,一定会不辱使命将那三人悉数逮住,就地正法的。”打着趣儿,转身又将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寻找美男战役中。
好的开始时成功的一半,我奔波于人群中,就像回到儿时玩躲猫猫游戏一般,一个个将躲起的人揪出,然后惩罚。像花蝴蝶一般在四朵绝世奇花间嬉戏。这个亲一口,那个么一下,也顾不上有没有亲重复。
觉得自己已经出色完成任务的我摘下布条,颇为得意地说“都亲到了吧,好了,亲到的过来,哈哈~~”
那四道绝美的风景从不同方向带着笑向我走来,显然受封建思想毒害太久的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受到了那个永世之爱的祝福。笑的很幸福,很幸福,让人一见到他们就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飘洒开的,一种叫幸福的味道。
“我是不是很厉害?”像斗胜归来的斗鸡,趾高气昂地向他们要者赏。
“是很厉害,只是为什么多了俩?”宇泽掩嘴窃笑不已。
多了?哪有,一、二、三、四,刚好四个啊。哪还有多?见我神经如此大条,宇泽朝我身后努了努嘴。
难道背后还有?
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两抹熟悉的身影。那个脸上带着口水,神形有些憔悴,但此刻却笑得像白痴的不正是我们焰国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吗?
隔壁那个更印象深刻了,揣着标志性的酒壶,走着颓废路线,身带两只狼崽的路人甲。
“我亲你们了?”
清霖俊颜舒展,耀眼至极的笑容扫去了他的疲惫,眼波流转,灿若桃花般指着他右颊上那明显还未干的口水印道“你自己扑过来的,还摸了我屁股好几把,你是不是该负责?”
噌地一声,老脸通红,依稀记得自己好象是用口水和吻照顾了一个人后,还不怕死地捏了两把那人的翘·臀,那弹性极佳的手感现在还记得。可问题是,我以为那人是宇泽.......
“嘿嘿,误会,别往心里去,人有失蹄马有失误嘛。”在清霖那你占了我便宜就要对我负责的坚定眼神下,我开始胡言乱语。
转头看向那个一直低着脑袋,将容颜埋入阴影中,走颓废路线走的很彻底的路人甲“我也亲了你?”
松松垮垮耷拉在身的灰色长衣有了一丝抖动,那一直藏在阴影底下的脸开始现出他的原型。带着三分醉意的迷离而又深不可测的眼,将俊俏书生这一词发挥到极致的脸,带着些许的颓废,几分的忧郁,这般人放在现代,就一典型的忧郁小生,拿着把吉他站在树下,唱着不该的爱,感慨迟来的爱,靠着那丝颓废和忧郁引来无数少女的芳心。
拿起揣在怀里的酒壶,灌了几口,漫不经心的指着他自己的胯下道“亲了,口水比大狼小狼还多,糊的我一脸都是,还趁机把手伸我衣服里摸了胸,还拉了这儿”
几男的肩开始颤抖,都迫于我的淫威忍笑忍得辛苦。不知是谁一口气没憋住,哧的一声扑笑出来。
“哈哈~~”有了领头羊,其他人都放肆地捂着肚子大笑。
血管内脏都开始飙黑线,瞪大眼,阴阳怪气地问“你不会也要我负责吧?”
半眯的醉眼迷离着,咕噜咕噜又灌下几口酒,淡淡的带丝酒香开口道“当然要负责,不过......你要负的责任可以用好酒来代替。”
听了前半段暗自窃喜,越往后越怒,TNND,难道我还比不过酒?跟我就这么糟践他?无名业火又开始上窜,凑上前,一脚一只将那两只忠心护主的狼崽子踹一边去,揪着他的衣襟将高我一头的酒鬼拉弯下腰来,那慵懒颓废的俊颜拉至我面前。
那淡褐色的半遮半掩的眸子像有魔力一般,拉扯着人的灵魂,吸引着人的视线,让人欲罢不能,从他身上飘散开的特有的陈酿般的酒香诱惑着我,让我想一尝他的味道。但只是想而已,若行动了,估摸着家里的四个要闹翻天了。
不知是我用力过猛还是还是那衣料实在太不结实,那灰色的长衫就在“哧”的一声裂成了两半。
瞳孔紧缩一下,勾起唇畔的一丝笑,看着身体僵硬的我道“看来你得多赔我几坛好酒了。”
看着眼前白花花,却又勾人的身体,脑门一热,消失多年的鼻血大军终于冲破了我那层薄薄的皮肤黏膜,肆无忌惮地奔涌起来。
鲜艳的红刺了还在狂笑的人的眼,急急忙忙跑来为我止血。一旁的清霖若有所思道“早知道她吃这套,我是不是该宽衣解带,好好勾引上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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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迟了,刚从床上爬起来~~~各位亲对不起,昨天太累了,站了5个小时,回来就倒头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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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四章 唐僧附体]
嘴角挂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抬头向天,痴呆地笑着,享受美男军团带来的服务。依着然,脑袋枕在寒的手臂上,宇泽捏着我的鼻子,逸尘小心翼翼地为我擦去残留在脸上的血迹。
趁人不备,舔了舔逸尘的指尖,惹得他一颤,朝宇泽抛几个媚眼,让他乐开了花,有意无意地用身体蹭着然的敏感,使他红着脸僵直了身体,贼手顺着寒的美腿直摸,引得他冰雪消融。乐呵呵地和我家美男玩着私房游戏,那原本就汹涌的鼻血流得更欢了,大有让我失血而亡的趋势。
仰着脑袋,看着漆黑的夜幕,如勾的月。恍惚间,银亮的小点朝我们这奔来,骤然收紧了瞳孔,一把推开还在为我止血的四人,闪着银光的飞刀擦着我们的身子深深地刺入不远处的木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