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天的锣鼓,震天的炮,花大价钱请来的戏班在门口卖力地表演着。今天全上京城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们的夜总会。道喜的,参观的,打量的,体验的各色人群蜂拥而至,将楼子挤得水泄不通。
“银子真可爱~~”看着被我铺满床的白花花的银子,整个人乐呵的啥都忘了,一个鱼跃扑上那银子床,在上头打滚翻腾。
“你们快点准备下,等等该你们出场了,记得要保持神秘感和距离,千万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手抓银子,头枕银票,用余光看着旁边四个我们夜总会的花魁开口道。
“可以不去吗?”四人有些退缩,这样子让他们别扭至极,胸前还有着温热的两个大馒头,脸上淡淡的妆,束手束脚的长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极度不习惯。但迫于淫威又不敢反抗。
“不行,你们是镇店之宝不去怎么行。你们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威胁道,小心翼翼地将银票和银子拢起来放进箱子,上了三道锁才放下心。装模作样地要换上暴露的衣服出去接客。只可惜人不如那几个花魁高大,手也不如他们的猿臂长,还未等我够到那衣服,就听到“哧”的一声,我那件特地定做的仿唐仕女装就这么在八只爪子一齐努力之下分了尸。
“混蛋,败家,你们知不知道这衣服很贵。”看着满地的布料,我心纠结。
“我不是故意的,刚是想拿给你换上。”又是异口同声,这四人最近关系铁的就跟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似的,一起携手反抗我这个万恶的根源,共同的敌人。
“你.....你.....你.....”气的我开始结巴,难道他们不知道赚钱有多难吗?
“花妈妈,花妈妈,门外的小丫头开始叫唤。
“怎么了?”开门看着她,难道有人来踢馆?
“有位老爷点名要妈妈你下去招待,他还给了我这个。”小丫鬟摊开手掌,掌心中赫然出现的就是那个被皇帝抢走的蹩脚布偶。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转身对着四花魁道“好好准备下,等等出漏子了我连衣服的帐一起跟你们算。”说罢便下楼去接今天最大的那个腕,真不知道这位大爷是这么想的,难道国事一点都不忙?连我这个小小的妓院开张他都要亲自来捧场。希望待会别和家里的悍夫们撞上,不然我就真的要独守空房了。
看着由远及近的那抹桃色身影,清霖刚毅的脸上线条快速柔和起来。从她离开后自己才体会到什么叫相思之苦。总是对着那个小布偶傻傻发笑,想着她那逗笑的话还有绝艳的小脸。知道今天是她的夜总会开张之日,自己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不抛下成堆的奏章,不理劝阻,执意来这里看上一看,只为见到她一面。
“呦,今天是刮的什么风啊,连你这位大人都吹来了?”摆着腰肢,学着妓院老鸨的专有动作捏着纱巾招呼着他。
“我来看看我的那张床,换床了才知道我原来会认床,这么多天了一直睡不安稳。要不我以后都在你这挤挤?”轻佻地抓住我甩到他脸上的丝巾,挤眉弄眼地吃着我口头上的豆腐。
“挤?那床太小,我家男人多,你来了没地方睡,你真想来得话只能打地铺咯。”不着痕迹地将他手中的丝巾抽回,笑着回应他的调戏。
“放肆。”站在清霖身后的徐老太监见我这般大不敬,怒喝。
“我说你来就来了,还带个老跟班干吗?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也不怕带着徐老来,上了他的老肝火?”做着鬼脸挑衅着徐老太监,气地他脸一阵青一阵红。
“别闹了,快带我们进去吧。封了你这是天下第一楼,我今天要看看到底符不符实,千万不能砸了我自己的招牌啊。”清霖下意识地拉着我的手向里走去。
楼还是原本那个三层木质结构的楼,不同的是里面的装修。没了原先古色古香的装裱,换上的是模仿现代夜总会的装修。大厅中央搭起不高的台子,用以表演只用,四周是定制的抱着绸布的木质“沙发”。每张小桌上都放着当天新鲜采来得鲜花,还有做成特殊形状的彩色蜡烛。
由于这里没有彩灯,我只能通过悬挂不同颜色的灯笼来达到霓虹焕彩的效果。
“你这妓院倒也新鲜。”清霖看着穿着旗袍游走于厅堂间的姑娘。那些眉眼中没有了其他妓院女子的风尘味,反而带着一丝的高傲,更像大户人家的小姐。
“当然咯,她们都是我特地训练过的,男人嘛,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容易到手的总比不过得不到的,只有若即若离才能真正把男人掌握在手中。若是和别的妓院一样见着客人就巴上去,那不是很掉身价?我们这里有自己的规矩,不光是客人挑姑娘,姑娘也要挑客人,只接自己愿意的客,要是想用强硬逼的,我养的打手会把那人丢出去。”我向清霖解释着我们自成一套的规矩,听的他津津有味,直道新鲜。
“来吧,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别厅,坐着里能看到全场。要不是你的那快匾额帮我大忙,我才不舍得将这里留给你呢。”心疼地看着这间最好的房,这麻烦的皇帝,就这么来干吗呢?若是不来,我光这间房就能卖个几百两的好价钱。
“今天是我们夜总会开张的第一天,所以蔽店有份大礼送上,我们的四大花魁将免费献艺。”楼下台中央充当主持人的一个姑娘道。
“花魁.....花魁.....”楼下的人沸腾了起来。花魁的表演哪是随便能看到的,在别家没个上千两连花魁的脸都看不到,更别说表演了。能有这样的免费大馅饼谁会不喜欢?
“看来你运气不错,正好赶上我们夜总会镇店四宝出场,千万要看好咯。”我指着一楼的台中央,提醒着清霖要注意看。
“好。”简单地回答,他便紧盯着楼下的舞台。花魁?自己见过的美人还不多吗?区区花魁恐怕还入不了自己的眼。但又不愿意扫了佳人的兴,只能听话地看着。
若说刚才清霖还有那么一丝不屑的话,下一刻翩然而出的四人便让他瞪大了眼。
绿衣袅袅,绾发画娥眉的然带着他特有的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安抚着众人的心。四人中然是最缺乏女性的柔美,可是他穿起女装来却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少见的英气,好似英姿勃勃的巾帼英雄,又像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女。
红衣翩翩的宇泽嘴角噙笑,妩媚而又娇憨。唇边漾开的那抹笑,像烈日般晃眼,让人移不开眼。好似夏日的骄阳,照亮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月白色长衣的逸尘恍如九天下凡的仙子,神秘而又充满诱惑。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疏远感让人不禁为他疯狂。
最后出来的土著男一头火焰般的红发,冰雪似的容颜冻住了人的思绪与灵魂。高傲地微微仰起下额,那不屑一顾的神态激起了无数人的征服欲。
台下众人自从见到他们四人便静的如同死寂一般。半饷不知是谁带的头,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尖叫刺激着人的耳膜。
厌恶的看着台下的同性动物对自己流露着垂涎的表情,泛起鸡皮疙瘩的四人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咒一句“该死”,便低下头不理会那些有着别样情愫的目光,开始表演。依旧是宇泽吹笛,然弄箫,逸尘和土著男抚琴。
仙人奏仙乐,如同春夏秋冬四季仙子的四人弹着让人如痴如醉的妙曲,专注的神情更为她们的绝色娇颜添色不少。
“那个红头发的是凤......”不敢相信的清霖颤着手指指着台上专心抚琴的土著男,那个名字还是喊不出口。至今他仍无法相信台上那个穿着女装,颠倒众生的冰美人是凤国的七皇子。
“那个是凤熙寒,其他三个也是我男人。”没注意清霖心理承受的极限,我又抛去一枚大炸弹。
轰的一声,清霖和旁边杵着的徐老太监被炸地外焦里嫩。心中哀嚎:天呐,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开妓院不说,还让自己男人扮女装当花魁。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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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章 和亲棋子(二更)]
一曲奏罢,疯狂的叫好声响彻天地。福了福身,四人退回。“我们快去找小小要奖励,今天反应这么好,一定能要来奖励的。”红衣的宇泽笑的极尽灿烂,其他三人虽不如他表现得露骨,但那份期待却是一分都不减。七尺男儿委屈了自己穿上红妆,扮作接客姑娘站在台上接受着别人的垂涎,一切的忍耐与付出只为博心中那人一笑。终待到媳妇熬成了婆,怎能不好好邀功请赏?
希望往往伴随着失望,满怀希冀地推开别厅门,入眼的却是那期盼中的笑颜对着别人绽开。红妆的脸上怒气开始蓄积酝酿。
刚还在谈笑风生的我突然看到门口那四根柱子,心底惨叫一声,完了。
“我们穿女装在下面卖命,你倒在这里陪着美男逍遥,你真的很好。”性子最急的宇泽首先发难,拔下头上的摇步簪扔在地板上,铁青着脸摔门而去。其他三个干脆实行冷暴力,看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随着宇泽出了门。
这是什么状况?就这么被甩下了?连个上诉的机会都没?
“看来你果然御夫有术。”身后的那个原罪之人掩嘴偷笑,还不忘调侃下石化的我。
丫的,都是你这个吃饱了饭没事干,逛妓院的混蛋皇帝害的。还敢笑我,找打。
“嘿嘿,我御夫无术,不过我打人也是一流的好手。”捏着拳头示威道“看到这是什么了不?沙包大的拳头,我打死你个王八蛋。”说做就做,无法无天,挥着拳头朝清霖的面门冲去。
“放肆。”徐老太监挺身训斥着我。
“放你个死人头,我们哥俩好,我受罚他怎么能完好无事?”闪过老太监的堵截,那拳头离清霖高挺的鼻子越来越近。
在还有0.01公分即将成就我怒打皇帝的光辉事迹之时,我又被人从背后提着衣领悬空起来。“丫的,徐老太监你竟然敢提我衣领。”手脚并用,想回头给那不要命的老太监致命一击,却看到那四个去而复返的人。
“你们怎么回来了?”挥着手想给他们一个熊抱,只可惜手不够长,只能呈现在半空中手脚抽风的假象。
“不回来不就正好趁了某人的意?让别人有钻空子的机会?”斜了一眼小丑般我的,逸尘直直盯着清霖不放。四对一,就算带上那徐老太监,清霖都没有任何的胜算。
“瞪死他瞪死他,宇泽加油,然加油,逸尘加油,土著男加油。欧也,必胜。”继续保持半空中手舞足蹈的姿势,给自家男人加起了油。
“闭嘴”这回不是四个声音,而是五个,连清霖都很不客气地瞪了我一眼。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刚还气焰嚣张的我立马变成了温顺的兔子,P都不敢多放一个。
“我们家小小只有我们能凶,你凶个什么劲?”在面对外敌前,内部矛盾一定是可以先放在一边的。要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他们的权力,外来的人连说都不许说。就道理就像自家孩子不争气,自己想怎么揍怎么骂都行,但是坚决不把这个权力外放。
“我已经凶了怎么办?”玩味的看着眼前与自己不相上下的美男,其他三个不好说,貌似开口这个是个炮筒子,一点就着,逗逗好玩的紧。
“揍你。”果然是我家出产的,连想法都与我极度相似。不过,打了就出大事了。不是脑袋搬家就是被打个半身不遂,我可不想要个残废夫君。
点了一直抓着我的然的麻穴,挣脱出来一把抱住宇泽的腰,死活不让他去动手。
“你那么不舍得他?”大眼眯着,透着危险的气息,那蓄积许久的暴怒一触即发。
“那个打了就全要掉脑袋的,不能打。”将头当拨浪鼓一般死命地摇,摇昏前那个神经和我一样大条的人终于反应过来“皇帝?”
“废话,不是他这么大的腕我能在这里赔笑?”拧了把他的腰,疼得他直皱眉。
“参见皇帝陛下。”四人齐齐地开口,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看好戏的男人行礼。
“不想揍我了?”调侃着,眼角带笑。
“草民不敢。”咬着牙,宇泽不甘道。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人家是焰国的统治者,打他不就和谋反划伤了等号?即便万般不甘却也要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你的男人果然有趣地紧呢,是不是天下有趣之人都凑成一堆了?”看着小鸟依人状的我,他捉弄的坏心又起。这些男人算是自己的障碍吗?除了美貌外看似也没什么,除了那个凤熙寒,其他都不足为惧。至于那凤熙寒嘛,嘿嘿,看来他还不知道那个关系他一生的消息。
“P话,我看上的能是歪瓜劣枣?”
“影儿。”逸尘喝道,向来温和的他也大声凶我,看来这四个男人对清霖不是一般的有敌意。“陛下恕罪,贱内粗野惯了,冒犯天威实属无意。影儿,回屋思过去。”聪颖的他想到这个方法将我带离皇帝的视线,虽然笨拙,却也是个好方法。
“不必大惊小怪的,朕就是喜欢她的粗野。”话里的意思是,我就好这口,你们还有什么办法把她弄走?
听出了皇帝话里的不善,四人各个铁着脸,紧绷着神经,随时准备动手抢人。若真躲不过去,那自己便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上京,天宽地广,总有你皇帝势力不能及的地方。
“皇帝陛下,花亦影是我的妻主,难道皇帝陛下要和我们凤国抢人?”一直站在角落不语的土著男终于出声。论势,然和宇泽只是江湖中人,逸尘更不用说了,唯一能让皇帝顾忌的大概就自己那个凤国七皇子的身份了。
“七皇子也在我们焰国?怎么都没通知朕,好让朕好好款待?”
“此次出来只为带回我的妻主。”
“妻主?我想七皇子弄错了吧,据朕所知凤国已经宣布了你下个月就要前往晋国和亲了。哪里还来得妻主?难道七皇子不知此事?”
一字一句,将土著男刺地体无完肤,原本就冰冷的容颜上更是带上了一抹惨白。身形有些摇晃,嘴角带着一抹比黄莲苦上千倍万倍的笑“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觉察到土著男的悲呛,我有些恼怒了,冷声赶人“皇帝陛下,这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天色不早了,您还是以国事为重回宫吧,恕民妇有事不能恭送,慢走。”
未想到我会如此护着这四人,清霖有些意外我的冷淡,“对不起,我不是成心的,你好好休息吧,过几天我再来。”
爱了便没了身份与地位的分别,只有爱与不爱之差。若爱,即便是路边乞儿也会付出百倍温情,若是不爱,皇帝又如何。爱情里没有高低,即便再如何地骄傲,面对那心中人的那人故意的疏离,痛还是依旧。
抛下了帝王的骄傲与自尊,向我说着他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对不起。只是恼怒充斥大脑的我无法去原谅他对土著男的伤害,只能选择无视他的低头求和。
“你会回去和亲吗?”待清霖他们走后,逸尘三人也退出了房,将空间留给我们两人。
“你想我回去吗?”强撑着心中的痛,给了我一个含痛的笑。
“不想。”我很诚实,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对土著男到底是什么感觉,那夜只是单纯的肉欲还是有着那份淡淡的情愫我也不知。只知道我不愿他离开。初见他时他那身骇人的伤我忘不了,那个自称是他皇姐的残酷女人更让我印象深刻。若他回去,只怕永世难见。我不愿,更不舍。
“那我就不回去。当他们的棋子我已经当厌了,我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说不走我便不走。”飞扬着那枚泪痣,不在压抑自己的心意将我搂入怀。
不走便好,不走才能让我分清到底对他的是爱还是怜惜。默的离开让我明白要珍惜眼前的一切,用手抓住自己能抓住的幸福。然后,永远不放手,管他山崩还是地裂,我只要自己和所爱的人幸福就好。自私?兴许是吧。但若自私能换得我和自己在乎的人一方天地,再自私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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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一章 土著男的春天]
时近七月,天也似女人的脸,说便就变起来。刚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却乌云覆天,瓢泼大雨就这么倾斜而下。豆大的雨滴将那宽大油绿的芭蕉叶拍的“啪啪”作响。
独坐窗前,任由那带着雨丝的风吹入,扶湿了面。
“也学那些你最看不起的酸秀才听雨感慨?”调侃着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微凉的面颊贴着我的脸,冰颜上绽开着笑意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情调。
“你说,那雨像不像豆子?要是下的是金豆子那该多好,我一定出去捡,不怕被砸死。”对破坏气氛极为在行的我指着那滴落在芭蕉叶上,又弹起的雨滴道。
那一瞬间,寒感觉那连天蔽日的黑云全集中在自己脑袋上放,然后下起了暴雨。“你除了金子银子还紧张什么?”
“银票。”我老实的回答。谁说只有女人心是海底针的?男人不一样?见我吐出让人呕血的两个字,刚化成三月阳春水的脸又开始冰冻凝固。
“还有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讨好地献上一个吻。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那冰颜上绽开了雪莲花。
自从那日的变故捅开了彼此间的那层窗户纸,两个人就开始腻歪在一起。没人去提及和亲,说起过去,就这般依偎着、温暖着彼此,握着能掌握到的快乐,希冀着那份快乐能够长久。每日带着他们四人奔波于楼子和小院之间,过着最平淡的生活,偶尔磕磕碰碰,偶尔吵吵闹闹,却也温馨不已。
“我们生个娃娃好不好?一男一女,男的像我,女的像你。”寒幸福地畅想着。若说这么多日来唯一的不圆满便是自从那夜后,两人的进展就一直停留在精神恋爱上,会亲蜜,却一直没有跨过那道防线。
“你是在催我吃掉你?”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让他羞得将红晕扩展到脖间。
“亦影~”羞涩不减,却也壮着胆子前来索吻。
逗弄似地躲开他的唇,调侃着“这点程度就想勾引我?你弄个全裸透视装,或者来段艳舞,再不济就学宇泽假装洗澡被我撞见,让我狼性大发,直接扑过来还差不多。就你现在这样,勾引下没出阁的大闺女还差不多。对我这样身经百战的熟女来说不管用哦。”
重新将脸板成扑克牌里的Q,脸上的潮红褪去,怒气上来,薄唇紧抿,准备甩头就走。
知道玩笑有点开大了,立马行动补救。双手围过他的腰,撒娇道“我错了,你很诱人,真的。其实想吃很久了,就怕你不乐意一脚把我踹下去。”
真假掺半哄着那个冰山变火山的男人。一溜身跑到他跟前,伸手勾下他的冰颜,目标直指他的唇。唇与唇相接,用舌尖描画着他的唇形,熟练地撬开的他紧闭的唇,就像入水的鱼儿一般滑溜进他的口中。那淡淡传来的薄荷气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拥吻间,他那双不安分的手爬向我的腰带,熟练地解开,然后褪下衣衫。
骤然暴露在微湿的空气中,突至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冷颤。有些愧疚地将我拦腰抱起,走向床榻。看着衣衫退尽的自己,穿戴整齐的他,坏水又冒了出来,不甘一个人裸露的我在短短的前往床榻的路上将他扒得精光。却十分意外地发现他颈项间那个黑脸厚唇的布偶。
“你一直把它挂胸前?”
“嗯,你送的,我会一直戴着,”
深情款款的话除了让我有丝感动外,更多了份奇怪的感觉,一个美的像雪山,冷傲的男人,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丑陋无比的布偶,那极不相称的感觉让我觉着别扭。他那珍视的语气让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其实送他的那个布偶是我的试验品。随手送出的蹩脚玩意却让他视若珍宝,浓浓的疚意和心疼袭遍心头。伸手抚着那冰颜,怜惜不已,从小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下才会让他对那些细微到可怜的馈赠当成至宝。
“和我在一起不准想别人。”见我走神,那滔天的醋意将我拉回现实。略带惩罚意味的缠吻夺走了我的空气,还有思想。
回吻着,拥抱着,纠缠着,结合的刹那,他笑的好幸福。然后那将化不开的幸福感化作最原始的旋律一遍遍索取。
疯狂过后是全身无力的困乏感,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前那些想刺杀君主的人都爱送上美姬,只因为欢爱实在是件快乐并劳累着的事。最让我郁闷无比的是,明明他的运动量远远高过我,怎么我就趴下了,他还那么神采奕奕。
嗔怪的扫了他红光满面的脸,不爽道“你让我怎么参加晚上的祈愿节?怎么上花舟看水灯?”
“我抱你去。”看他笑的灿烂,想必他打这个主意很久了。
睨了他一眼,刺激到“你还有力气?我怕你抱了一半路就抱不动了,直接摔碎了我的小屁股。”
“有没有你可以试试。”美眸一眯,体内的恶魔因子又开始作怪,俯身粘上来索求,榨干着我最后一丝体力。
若说刚才还有碎嘴的力气,现在干脆连开口都嫌累,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享受这份宁静。
“亦影想知道我的事吗?”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开口问道。
“你若不想说就别勉强。你是你就好,过去的都不重要。”为了说这几句话,我提了半天的力气,该死的男人,把我榨干地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