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栋宠爱的摸摸林小宁的脑袋,开心地唱喊一声: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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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县令听闻林家来人,笑着把三人迎到书房:“林家少爷与林家丫头来了,师爷快叫人看茶。”
三人坐下,只有王刚不言不语的站在林小宁的身边。
林小宁这是要讨说法来的,于是摸摸怀里的望仔,笑呵呵地说:
“大人,丫头今日进城,看到城里排排深宅大院,青砖瓦房,好不气派,街上锦衣绸缎公子小姐,好不精神,就想问问大人,为何本应该是衙门和富人做的事,却让我林家做了呢。那些人不是我林家的家奴,可我林家却得负责建屋吃食棉衣棉被,大人太狠了,我林家出身贫穷,好容易狠心换了家传之玉,才得些许银两,本想做个小地主,世外桃源,自由自在了事,可现如今被大人牵扯进这些人,让我林家不管也不忍,管了又不甘,实在好不苦恼,就想向大人讨个说法。”
胡大人一捋着胡子笑道:“丫头你可知,林家卖玉当天,大人我便知了,周记少爷得此宝物,当晚就与一众友人饮酒畅欢,那周家少爷友人中,有一位正是师爷之侄。”“胡大人,那你这样就更不对了,既是知晓此事,为何当初买地之时,却有那番质问。”
“丫头,你林家平民出身,哪来的此等宝玉,若不问清源头,我这县令岂不失职?但你们林家这些时日所做之事,那是让大人我看得欣慰啊。想必师爷也把我的话告诉你了,你那1000亩地边上可是还有2000多亩呢。”
“大人,你这就算是给了说法吗。”
“丫头,那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丫头我就是想知道,为何富人做的事,让我林家做了呢?”
“这99人虽是流民与乞丐,让富人安置也可,但大人我不忍让他们为奴,从此世代为奴,若是跟了你林家开荒种地,好歹是个自由之身,丫头你可明白了。”
林小宁想着上午师爷说那番话,便道:“那大人,我可否提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如今桃村已是大村,加上那99人,有近七十户,孩童众多,可村里却没一个学堂,也没一个先生,大人是心系百姓之人,不如指派个先生来桃村。学堂我林家建,但先生的束修,大人可否让桃村公中负责。”
胡县令一听面色大变:“丫头,这可是你的想法?”
“是我的想法,大人,有何问题?”
胡县令面色一沉,沉思片刻,竟转了个话题问:“丫头,你那方子着实管用,药铺郎中一看此方,便说知道自己以前卡在何处了,这方子太简单,他以前是想得复杂了,以至我顽疾多年,药石罔效。如今三剂下去,顽疾已愈。丫头,你这方子可当真是祖传之方?”
“大人如此一问,可是怀疑此方并非祖传?”
“方子本不奇,郎中说方子是经方,奇的是处方之人辩症之准,要知大人我身有多疾,丫头你怎能看出我的主症。”胡县令不紧不慢地说完,便掬起茶盅喝茶,山羊胡子一抖一抖,不断打量着林小宁。
林家栋越听越是坐如针毡。王刚则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的站立着。
“这个老狐狸,突然转换话题,这是在探我呢,但这老狐狸心有百姓,否则不会交流民于林家,我不能轻易胡乱瞎说…”林小宁暗道。抿了一口茶,眯着眼看着胡县令一会儿,回道:
“胡大人,那我若说是自己处的,大人可信?大人知不知,天下之症,归根结底都是阴阳失衡,所谓天地大阴阳,人体小阴阳,找到失衡处便是关健。大人身有多疾,我却没给大人号脉,正是如此,才逢巧略过了大人的表症,找到了根源。况且大人与我有缘,缘至此,方子自然有效。这看病处方,不仅是一张方子,心法也极为重要,心法若到,如我与大人缘至,大人之疾岂能不愈?”
“丫头你是何人?来自何处?”胡县令面色郑重,沉声问道。
“本朝七十年前有一女子,十二岁才倾天下,十六岁辩才无碍,大人可知此女。”那摆着好看的游记,我可不是真为了摆着好看的。
“当然知道,此女乃我朝奇女子,文韬武略,敢于男子争锋。”
“那大人,敢问此女是何人,来自何处?”
胡县令捋着胡子沉思不语。
“再问大人,那99个流民又是何人,又来自何处?”
胡县令捋胡子的手突然停住,双目发直。
林小宁又说:“这瞧病辩症也得化繁为简,大人说世间事可不都如此,做出什么才是正道…”说到这儿,林小宁打住了,想这胡老头儿是智者,不必把话说全。不知为何,自己与这胡老头关系处得极是微妙,只要在这老头面前,自己就完全失了12岁丫头的性子,装都忘了装,果真应了这老头儿说的“缘,”这真真是“缘”。
胡县令发直的眼中突的一亮。朗声大笑:“哈哈哈,丫头,你是我的知己啊。能做出什么才是正道,何必较真源头何处。我胡兆祥虚活四十二载,自问两袖清风,不敢说对得起黎民百姓,却对得起自已良心,如今在官场这浊污之处,竟也失了清明。本是以指望月,却成忘月追指。而今丫头你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胡兆祥今日就要摆上香案,请师爷做证,与丫头你郑重结为忘年之交。”
听到此,林家栋大松一口气,欣喜万分。二妹真是招人疼,疼死人了。
“大人你智谋非凡,如此看重我这个丫头,丫头我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欢喜…”林小宁娇笑着拍马屁,心中暗道:胡老头啊胡老头,你才是我的真知己。
“去去去,你这丫头还会惶恐,我看你这丫头啊,与你养的这只小狐倒有八分相似,也是一只小狐狸。”胡县令打趣着。
望仔不失时机的讨好卖萌,对着胡县令扭屁股甩尾巴,把胡县令逗得哈哈直笑,胡子不停的抖动着。
林小宁笑说:“大人,那先生一事…”
“放心放心,丫头深谋远略,老夫我竟未能想得如此周全,明年开春,必送先生到桃村!”
第二十章 最近有点烦
最近里正、村长有点烦。
林家那二丫头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呢,可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个什么?12岁的丫头,咋能想到给村里办学堂请先生呢,而且先生的束修由村里公中出。这林家买地花的500两银子,拔了二成刚好100两银子到村里,还没捂热,这丫头就打上主意了。
再说这先生束修,那不都是各家出各自的吗?桃村虽然饿不死人,也没哪家哪户舍得出先生束修钱。可这丫头愣是把这束修让公中出了。这下,村里的娃娃只要愿意去学的,不用花银子都可以去学堂,桃村也能出识字之人了,而且是整个村的娃娃啊。
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哟,这法子也能想得出来,为何不是我想出来的呢。
里正与村长不舒服,非常不舒服,林家二丫头自发家后,那气势啊,一天长过一天,吩附做事起来,果断利落,眼神恶狠狠的,不由半点拒绝。这要是我家的丫头该有多神气!
林家的屋子也盖好了,晒二天就能住人,当初胡大人说一人一亩地给流民盖屋子,这丫头,手一挥,所有的屋子挨着一排,30户不计多少人一户,每户都是四间住人,并一间柴房一间厨房,加上前后院,每户才占不到二亩地。丫头说,胡大人用99亩地恶心了她一把,她也要恶心恶心胡大人,看胡大人如何办理这30户人家的宅地契。
那胡大人更绝,说99亩除了盖屋子所占之地,剩下的分成99份,给流民做自留地。我们这里正与村长可是手忙脚乱的量地分地,办地契,累个半死。
要说这帮流民也是走了狗SHI运,遇到胡大人,还有林家这泼辣的二丫头,原以为流民是个累赘,等着看林家的笑话。可现在看来,还真是个个壮劳力了。顿顿吃干,还有肉食,那身体能不长肉长力气嘛,走路虎虎生威,不输村里最壮的汉子。连那些老妇,老汉,丫头,娃娃都长得细皮嫩肉起来了,哪能想到一个半月前,这都是一些无家可归,老弱病残的流民啊。
还有,这丫头,不知从哪想出那些个抱枕,那帮妇人们用碎布片一拼,一个个活生生的小兔,小熊,小猫,小狗…就出来了。隔三天就赶着马车进城去卖,生意好得不得了。那丝绸的小枕,上面用各色的小缎子,拼些个花花朵朵的,那花朵皱皱鼓鼓的,看着和真的一样,城里的大户小姐们,喜欢得不得了。林家地还没开,就有银子进帐了,真他NND…
再说说这学堂吧,唉,林家二丫头,愣是盖成二间,说是村里的女娃娃也要学识字,她和香丫头来教女娃识字,活一辈子,没听过说庄户人家的女娃也能学识字的,桃村要变天了哟。
最近张婶很高兴。
这小宁啊,真是聪明,随手一画,就画出那些个好玩的小动物,里面做个内胆,填上谷壳,就是一个小枕。抱着也好,靠着也好,谁看了谁喜欢,丝绸的就得填上棉花。可这丫头,真会想,只卖抱枕套和胆套。一个谷壳胆,一个棉花胆,摆在那儿,告诉人家,自己回去填一下就成,填什么都成。这样套套脏了还能洗,多方便。
这不到一个月,竟然分到四两多银子,真不敢相信,怪不得小宁说针线活能找到好出路呢,这丫头,太机灵了,林家怎么能不发呀。
还有大牛与二牛,开春能去学堂了,不用花银子,只需买些纸笔便成,这日子过得就像在做梦啊。
最近流民很激动。
东家真是大善人,大恩人,待人好,吃食好,顿顿吃干,还隔三差五有肉。原以为得入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可如今,自由身有了,还有那么大的新屋子,比东家住的屋子都要大,每人还能分到一点自留地。
家里的媳妇跟着东家做做针线活,竟然能赚来银子,怎么什么活计到了东家手里,就那么能来银子呢。我们这帮汉子还没赚到银钱,那些妇人姑娘家倒先赚到了。赚到的银子东家还不要,每户分发二百文,其它的说要改善伙食,再给我们的新屋置办家具,过冬的棉衣、棉被和杂物件什么的,哪有这么好的东家哦。
不急,入冬前地就要开一开,开春再接着开,养上一养,就能佃来种,有了收成,存了粮,攒了钱,这日子过得有劲啊。更不要说,林家还建了学堂,开春我们这些人的娃娃不花钱就能进学堂,男娃女娃都可以去,这娃娃能去学堂认字,可是种田种了几辈子也不敢想的事儿啊。
唉,东家真是大善人,大恩人…----------林小宁一大早醒来,拿了草莓把望仔喂饱,昨天晚上看到空间里种的那些宝贝药材,灵芝更大了,大得有些吓人,想着土里的人参首乌三七什么的肯定也是长粗了好多吧,高高兴兴地洗漱完,就拿着昨天画好的十二生肖图,抱着望仔去找张婶。
张婶正带着妇人姑娘们在边上的茅屋里做小抱枕呢,一边说:“上哪去找这么好的东家,有新屋住,顿顿吃干的,还有肉,还有新棉被盖,这村里哪家都没这么好的新被子,你们这是福气哦。”
妇人姑娘们连声应着,或羞涩,或感激,或欢喜。
“张婶”林小宁喊道。
“哎,小宁来了啊,快,来坐下”
“二小姐来了”一众妇人姑娘们热情的围着林小宁,那个付家姑娘在后面,羞涩地对林小宁笑着。
“婶,最近这抱枕的生意不如以前了对吧?”林小宁笑道。
“是啊,现在市集上好多人也做这样的抱枕来卖,抢掉了我们一半生意。”张婶苦着脸。
林小宁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本就不可能是长久生意,技术含量不高,谁会针线活都能做出来。如果想赚钱,就得抢到先机,做出最新鲜的花样。
“别急别急,”林小宁得意的笑,拿出十二生肖图来,全是胖胖的,憨憨的,“婶子,明天就做十二生肖抱枕,你与几个女红好的先分一下色,布不够用就告诉王刚。你们进城卖的时候记得吆喝,十二生肖抱枕,什么生肖买什么枕,多有意思。再下个月天就冷了,抱枕数量减七成,着重做手套与帽子去卖。”
“嗯嗯,小宁最是机灵,这十二生肖画得胖胖的太逗了,肯定好卖。”张婶和几个带头的妇人看着那十二张画,眉开眼笑。
林家工地上,林老爷子与林家栋一直没停歇。
屋子终于盖好,这帮人安置好,就要开地。
农具买了几十套,三头牛卸了牛车,套上铁犁,开始犁地。1000亩地,也要分派好才行,下雪前,得先犁上一遍,开春再接着犁。
年纪稍大,但身体尚可的老汉子就用牛犁地,二人一组,累了就休息。年轻的壮汉子也是二人一组,人力拉犁。现在虽然屋子做好了,但还是得吃大锅饭,这样轻省。剩下的土坯还搭了个大厨房,专门做饭。等下了雪,停了活计,就分些粮下去,各家管各家了。
流民中有二个年纪最大的老汉,不用干活,只管喂牛就行,这二个老汉,看着三头牛,那个金贵稀罕啊,变着法子采些嫩草给牛吃。林家栋还准备了些精粮,时时给三头牛加餐。
大白马如今叫“大白”,由王家二兄弟负责照顾,王家兄弟在自家后院搭了一个漂亮的马棚,把大白伺候得舒舒服服,本来马棚是要搭在林家的,但林小宁觉得林家太小,再搭个马棚,菜地就占了,家里没蔬菜吃怎么行。
林小宁在空间挖出一株参,配上买的药材,参原本只有拇指粗,在空间这阵子,竟然长得比望仔的尾巴还粗,小宝服了药后,精神显现好转,现在能摇头晃脑地背着三字经了。
桃村,林家,一切都在稳步发展着。
麻烦这时就来了。
第二十一章 打架
桃村,林家,一切都在稳步发展着。
麻烦这时就来了。
这天下午小香带着小宝去看张婶她们做十二生肖抱枕,最近小香对针线活感兴趣。大牛二牛跑来找小宝去玩,张婶一边飞针走线一边说:“大牛二牛,可要护着小宝啊,小宝年纪小,别让他摔着,玩玩就回,别耽搁太久。”
三个小子嘴里应着,拉着手一溜烟就跑了。
等到一个时辰后,三个小子还没回来,小香就去找。
转到村头,看到一群小孩子围着一圈。小香突有预感,上前冲进人群,只见小宝身上衣服破了,脸上有些青紫,大牛二牛站一旁,身上挂满了彩,一个眼眶青着,一个嘴角流血。
小香一把搂着小宝,尖声呵问:“谁打了我家小宝,谁打的,谁!”
大牛二牛说:“是黄毛子他们几个打小宝,我们护着,没护着…”
“为什么打小宝?”小香红着眼睛,哄着小宝。
“我们掏了一窝鸟蛋,要烤来吃,遇到黄毛子他们几个,非说那鸟蛋是他们的,抢了我们的鸟蛋,小宝不让,就打了起来。”
小香拉着小宝:“小宝,三姐来了哈,不怕不怕”,转脸怒道:“黄毛子那帮娃,天天混得很,村里的娃只要打架,就有他们的份,这下倒好,欺负到我林家头上了,走,我带你们讨理去。”
黄家当家的不在,只有黄赵氏在家,黄毛子也没回。
小香尖声叫着:“你家黄毛子抢我家小宝的鸟蛋,还打了小宝与大牛二牛,你看看,把我家小宝打成什么样了,你再看看大牛与二牛,都出血了,眼睛都青了。”
黄赵氏生得黑瘦,脸长,小眼,看到小香兴师问罪的样,也不示弱的扯着喉咙叫开了:“唉哟喂,你林小香哪只眼看到我家黄毛子抢了你家小宝的鸟蛋,打了你家小宝啦,你们林家现如今有钱了,就会欺负人啊…”
小香看到黄赵氏摆明不认帐,说话还尖酸带讽,顿时上火:“我呸,你家黄毛子什么人,村里谁不知道,说我林家欺负人,你家黄毛子一群人打他们三个娃娃,你黄家也能睁着眼说瞎说?”
黄赵氏不甘示弱,捋起袖子叉着腰开骂:“你这个小骚蹄子,你当我黄家要买你林家的帐呢,娃子们打架,关我屁事,有本事你叫你家小宝还有大牛二牛打回去啊。”
林小香一个丫头家,哪听得黄赵氏这一句“小骚蹄子”,当下脸红羞恼,冲过去就与黄赵氏就扭成一团,撕打起来。
大牛二牛一见这阵势,好勇敢的二个娃,一个八岁一个才六岁,竟然也冲过去帮着小香就打起黄赵氏来。
这黄赵氏虽是成年妇人,可耐不住小香他们人多,竟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小宝还逮着空咬了黄赵氏一口。黄赵氏扯着喉咙大声叫开了:“林家欺人打人喽!”
这下动静可大了,村民们都围到院门看,左邻右舍忙着拉架。一个妇人看着不对劲,一路小跑到林家,气喘吁吁地还没到林家门口就叫:“小宁啊,大牛他娘啊,你们家娃与黄毛子他娘打起来了,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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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正在院里的椅子上看新买的游记呢,望仔在空间里玩着,不肯出来。一听吓一大跳,窜出门就问:“怎么回事?”
张婶也神色慌张地从茅屋出来了,大声问:“咋回事?”
“唉呀,我也不清楚啊,说是黄毛子打了小宝与大牛二牛,小香带着他们去黄毛子家讨理,结果与黄毛子他娘又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婶子,多谢你了,你能到我家工地上去喊一下我爷爷与大哥吗,我与张婶子去黄毛子家。”林小宁说完,拉着张婶奔向黄家。
黄家院门围了一大群人,看到事主家人来了,就让开一条路。
黄赵氏与小香他们已被众人拉开,几个人狼狈不堪,身上全是土渣,黄赵氏与小香头发扯得七零八落,大牛二牛脸上与身上是指甲抓痕。小宝挨小香站着,除了衣服是破的,脸上有青紫,算是几个人中受伤最轻的。
黄赵氏正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一看到林小宁,就住了嘴。
林小宁冷着脸:“这怎么回事,哪个出来说说?”
围观的一个妇人说:“唉啊,本就是娃娃们打打闹闹一下,也没个什么大事,怎么又与黄毛子他娘打起来了,说是下午大牛二牛与小宝去掏到一窝鸟蛋,又说是黄毛子抢了他们的蛋,结果这几个娃打起来了,都挂了伤。你家小香看了,就带着他们仨来黄家讨理,几句话说不好,这就又打起来了。”
黄赵氏又大叫起来:“没天理哦,你们哪只眼看到我家黄毛子抢了你们的鸟蛋,还打了你们仨,我家黄毛子还被你们仨打哟,那才可怜啊,现在还没回家哟。”
“你家黄毛子才不是一个人呢,是七八个人,一群人打我们仨个”大牛大声道。
“啊,林家如今有钱了,就会欺负人呀,看看吧,你们抢了我家黄毛子的鸟蛋,打了我家黄毛子,怎么不说,还找上门了哇。上门就打我啊,快来看看啊,四个人打我一个啊,林家欺负人哪”
张婶的听到这,脸色难看又无奈。
林小宁也顿时头大,与农村的泼妇面对面过招,她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小香气哼哼地道:“二姐,你别听她胡说,什么我们林家欺负人,明明是她嘴脏,我上门是讨理来的,她摆明不认帐不算,还说那些难听的话来骂人,我林小香可不是好欺负的,由得你骂?打不死你。”说完朝着黄赵氏的方向啐了一口。
林小宁把这几个人扯到张婶身边,嗔骂道:“蠢丫头,讨理讨到与人家打起来了,你才多大,打得过人家吗,不知道回家找爷爷与大哥啊,还带着这三个小的一起打架,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二姐,你是不知道,她说我说得多难听,我都听不下去,实在是气不过。”小香嘀咕着。
张婶看着四个家伙,身上都挂着彩,心疼得不得了,小声说道:“唉,这泼货什么话说不出来,嘴一向就脏,你们和这个泼货打架,铁定吃亏了吧,本来是我们有理的,现在可怎么说得清呢。”
这时,林老爷子与林家栋也来了,林小宁自觉地拉着小香几个,与张婶退到一边,自豪地看着爷爷与大哥。打架的事她虽然没什么处理经验,但家里有男人,让男人来处理。不然依她的性子,拉着张婶还要再上前把黄赵氏胖揍一顿,NND,我林家如今就欺你了,怎么着了!林小宁想到这,突然想笑,还真是与小香是姐妹,性子如出一撤啊。肯定是原主的身体在作祟,绝不是我林小宁的立场,我林小宁可是有品的人,怎么会与人打架。
大致的了解了一些情况,林老爷子沉声道:“如今林家是有了一些钱,可我林家不偷不抢,买块地还在对岸,就怕沾上惹上点什么事,更没欺过人。你黄家不问清原由就说小香是瞎说,是欺人,又出言难听,小香是一个丫头,听着上了火。虽说小香主动打你是不对,可你呢,一个做娘的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与几个娃娃打架,你好意思,我林家还不好意思呢,今天我先带他们回去,这事回头再说。”
第二十二章 他们眼红了
回到家,林小宁就把厨房的空间水拿出来给他们几个清洗伤口,张婶问:“小宁啊,会不会留疤啊。”
“放心婶子,不会有疤。”林小宁看看这几个人的伤口,外伤不严重,药也不用上,只是淤青的地方很多,便进房间去,从空间采-株三七,那三七竟然有二三斤重,林小宁惊得说不出话来,真是活见鬼了,三七能长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