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小二在程绘娘思索时，直问道。程绘娘一咬牙，肯定回道：“当。”
这是在当铺里收好银子后，程绘娘出了这家顺德当铺。就在抄小巷准备回“稻香村”时，程绘娘前脚进了小巷，后脚就让人跟上了。本着隐约的人影，程绘娘心中也是有些慌乱。所以，她是急忙准备快步走出这小巷子。
不成想，刚过转角时，一条帕子捂上了程绘娘的面上。然后，她的眼前越来越暗，直到晕了过去。
打劫了程绘娘的两个汉子，从她身上搜出了银子。其中身材最是笨壮那人，道：“既然肥羊的银子到手，咱们撤了吧。”
此时，边上是长得有些精瘦的汗子，就是用了蒙汗药捂晕程绘娘的人，回道：“我看这这肥羊长得不赖，就是年纪小了的。不过有老鸨们最爱这种小丫头片子，好调～教着。怎么样？再做一笔，手不落空。”
“成，依你说的。”笨壮汉子回了话。
接下来，在程绘娘醒来后，她就是被人卖到了一个她永远也不会想到的地方。
话说当晚程绣娘等了许久也不见程绘娘回屋子，这心急了的程绣娘也顾不得惊着爹娘。这是火急燎燎的敲响了程父程母的屋门。
“绣娘，你这是怎么了？”程母开门后问道。程绣娘此时脸上正疼着，不过，她可顾不得这脸上的不适应，急回道：“娘，绘娘不见了。”
“什么？”程母惊道。此时，程父的声音传来，他是也同样走到屋门处，问道：“绘娘怎么会不见了？她不是在屋子里陪着你吗？”
042 世事如棋（三）
042世事如棋（三）
对于程家之事，第二日玉悠到春暖园用过早膳后，就是知道了。因为，这等时刻，程家人没有别的主意，只得又求到了成国公府来。玉悠她娘亲沈氏本着所谓的仁道主义思想，见了程家人。当时，玉悠正好做个陪客。
此时，程家人跪下求了情，程父是道：“我们一家人是实在没有法子，来求了大夫人。小女绘娘打昨晚就不见了，这是找到宵禁前，也没有一丁点的消息。”玉悠听着这话时，是真心想叹两口气。话说，若她没有记错的话，那程绘娘八成跟她来自一个地方的穿越女。
这时点的安全需要注意啊，程绘娘这起事就是典型的例子。
大夫人沈氏听了这话后，自然问道：“人是何时不见的？”有了大夫人这话，程绣娘是顶着她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脸，详详细细的回了话。
然后，这一翻话回完后，大夫人沈氏沉默了。因为，在这位当家主母的眼里，像这等好好的，一个活生生人不见了的事情。还是心中忍不住两分阴谋化，背后可有人吗？
倒是玉悠听着这么一回事后，忍不住的插了话，道：“娘亲，那程家小妹还是一个年少的女子。将来一辈子长着呢，不若就帮忙一下，当做回善事。”好吧，本着老乡的原则。其实，就算不是老乡，玉悠也不想这么个花骨朵的少女被人给拐卖了。
据当年玉悠看过的纪录片里，那些被拐卖的，一般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能帮一把，便帮忙一把吧。
“你们一家人起来，既然大姑娘都发了话，我会吩咐人去衙门里报案。再是让下面的人去走走关系查清楚。”大夫人沈氏说了这话。此时，程家人是忙谢了恩。大夫人听着倒是叹了一声，道：“你们莫要忙着谢，我接下这事情自然会尽了全力。不过，京城里的水深着，至于结果如何，我现在心里是没有底子的。”
“再说现在出了这事情，你们一家人先在‘稻香村’住上几日。待结果出来后，我会差人递了消息去的。其它无事，退下吧。”大夫人沈氏接着说完了这翻话。
便在此时，一阵的脚步声急步而来。然后，玉悠瞧着西府的二婶和桑姨娘都是进了屋子里。见罢礼，大夫人沈氏就是摆手让程家人准备退下。此时，桑姨娘说了话，道：“怎么？你们一家人来成国公府，还想巴着我们家昀之吗？真是没脸没皮的。”
桑姨娘这话挺不留一丝脸面的，程家人是气得脸红了。不过，本着桑姨娘是成国公府的人，程家人惹不起。所以，程父是扯着一家人行完礼，准备退出屋子。倒是桑姨娘一见着这样，怒道：“我跟你们说话，没个回答吗？是聋了？还是哑了？”
玉悠在旁边瞧着桑姨娘这当儿子是根宝的样子，倒是在袖子里暗拧了一下。然后，正经神色的插了话，道：“二婶婶，您来娘亲这儿是有事吗？瞧着屋子里尽是桑姨娘在说话，我都是听着桑姨娘声音哄亮，嗓子不错。”
“这孩子。”大夫人沈氏笑着说了句这话。然后，又道：“在为娘身边坐好就成，哪那么多的话。”当然，说着这话时，大夫人沈氏不忘记扫了几眼桑姨娘。摆明了其中的意思，绝对不是说了女儿来着，而是意有所指的撇向了桑姨娘。
有了大夫人沈氏的话，二夫人杨氏是开口道：“大嫂说得对，桑姨娘你是注意着。这在东府里，没有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莫不成以为老爷是个嫡庶不明，主仆不分的。”
借着大夫人的话，二夫人杨氏出口就是明言踩着桑姨娘开骂来着了。桑姨娘在二老爷玉禩面前时是表演着完全崇拜的小白花样，各色风采在二老爷面前也不足为人道也。不过，在同为女人的二夫人杨氏面前时，更正确说是在大众面前时，桑姨娘是整整给人一幅红楼里赵姨娘的样子，活脱脱的眼皮子浅着，直肠子到底啊。
桑姨娘是回道：“回夫人们的话，妾那是瞧不得这种攀龙附凤之人。前面还到处嚷着离开京城什么的，现在又赖回成国公府里。这等心大的奴才，妾是看不过眼挺身说两句实话。”
桑姨娘这话一出后，大夫人沈氏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是说道：“桑姨娘的意思，是咱们东府用人不当吗？我到是不知道你还能做主当家了？”
大夫人沈氏向来不喜欢小妾这种东西，所以，本着妯娌的原因，她自然同样会打击桑姨娘的面子。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桑姨娘处置程家这件事，在大夫人沈氏眼里那是狠狠不给她面子。按说，大夫人沈氏自认为她是给足了西府颜面，可西府的桑姨娘这么一个半奴半主之人是踩下这面子，大夫人沈氏自然不会再给好脸色了。
桑姨娘不傻也不蠢，若不然，她也不可能生得下西府的庶长子，这种专门隔应嫡母嫡子的存在。再说，就是生了还能养大，这本身就能说明桑姨娘的功力还是不错的。所以，此时的桑姨娘是忙跪了下来，道：“妾不是这意思，请大夫人原谅。”
认错，桑姨娘很干脆着。倒是大夫人沈氏仔细打量了桑姨娘后，回道：“桑姨娘是西府的人，这要管自然有二弟妹管着。算了，你起来吧。莫要等下二弟妹还怪我这做婶婶的不大度，尽是欺负了西府的人。”
二夫人杨氏听着这话时，嘴里回道：“长嫂如母，大嫂这话哪有人敢这么想。”其实二夫人杨氏心里，那是恨不得借着大夫人沈氏的光，再狠狠踩上几脚。不过，好在二夫人杨氏了解她大嫂，所以，也没有想着一次两次能打倒桑姨娘这么个小强人物。
二夫人杨氏反而是借着大夫人沈氏的话，再道：“桑姨娘，记着教训了。往后说话前，也要顾着西府的颜面。大嫂都说让起来，你便起来吧。”
桑姨娘谢过话，这会子功夫里，大夫人沈氏是摆手让沈嬷嬷领着程家人退下。然后，大夫人沈氏才道：“我这也是可怜这家人。前面大女儿不省心，后面昨个儿小女儿又失踪了。”
043 长媳人选（一）
043长媳人选（一）
“这一家人的运道，真晦气。”二夫人杨氏嘴里是回道。玉悠一听后，真想告诉她二婶婶，幸好程家人都走了。若不然，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洒盐嘛。倒是旁边的桑姨娘一见这话，是道：“夫人说得对，这程家人就是个找晦气的。”
这嘴里话一落，桑姨娘瞧着大夫人沈氏眉头一皱，又忙道：“是妾多嘴，请夫人们原谅。”
“我和大嫂说话，你在边上站着旁听就是福气。应该不用我再专门派嬷嬷教桑姨娘规距吧？”二夫人杨氏很不乐的问了话。桑姨娘哪还立的住啊，忙肯定的回道：“夫人教训的是，妾记下了。”
有了桑姨娘的打叉题，二夫人又问道：“那大嫂你是如何想的？”
“我还能如何，总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心里还是不忍啊，总之，吩咐着寻人的用足心思。至于结果，还得看看了。”大夫人沈氏是回了这话。当然，这说话里时，她不忘记交待沈嬷嬷把找程绘娘这事情给落实下去。
二夫人杨氏此时倒是关注起另外一起事，是说道：“听说大嫂要去定南侯府做客吗？”
“二弟妹打哪知道的？姑奶奶漏得风吗？”大夫人沈氏是笑问道。反正，就府里的人瞧来，大夫人沈氏也就想到这么个大嘴巴。二夫人杨氏点了头，回道：“是从姑奶奶那儿知道的。我就想着总归大嫂去定是有喜事，不知道阿悠可一道去，若是如此，我们家阿慧可能当个陪客？”
“二弟妹都说出口了，阿慧那孩子又是个懂事的，哪能不一道啊。都是公府里姑娘，自然得同行着。”大夫人沈氏是笑说了这话。当然，她是没有提西府的玉妙青，二夫人杨氏似乎也忘记了。
可是，旁边另外一位桑姨娘是很好心的提醒了在座的，道：“三姑娘是庶出，去定南侯府这全是嫡出姑娘的府上，怕不合适吧？”
不合适，你还提。二夫人杨氏心里暗道了这话。当然，二夫人杨氏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找卷布封了桑姨娘那张臭足了的嘴巴。
“桑姨娘，你也是西府里的老人，在老爷身边伺候的日子不短。莫不成，真想不留些脸面子？”二夫人杨氏火气上了面上的问道。桑姨娘忙回道：“妾是有话急说了，真不是故意的。”玉悠在旁边暗想，你怕是有意的吧。
“请夫人原谅，妾真不会再多嘴了。”桑姨娘又是告饶了这话。此时，大夫人沈氏可没有兴趣在和西府的妯娌聊空闲事了，所以，她是道：“二弟妹，你若要训斥桑姨娘，回了西府自然有足够的空闲日子。到是现个儿时辰不早了，府里的常务还得料理一二来着。”
有着大夫人端足茶碗摆明送客的话，二夫人杨氏是巴巴笑了几下，倒是说了好话后领着桑姨娘告别了。在西府人离开后，玉悠是道：“娘亲，那桑姨娘怎么表现的这么肤浅着？”不太像得宠姨娘那架式啊，倒像个泼～妇加上蠢妇自作聪明十足的样子。
“阿悠啊，这耳听的未必是实，同样眼见的也未必是真。”大夫人沈氏是笑了这话。玉悠听后点了点头啊，心道有点意思。
直到出行那日，好家伙的，西府里的玉慧和玉妙青姐妹都是来了春暖园里。所以，大夫人沈氏本着一只羊得赶，一群还得赶的原则，那是领着玉悠和两堂妹坐上马车到了定南侯府。
在定南府侯内院时，一行人是见着侯府的夫人等人。相互见好礼后，定南侯夫人是笑着迎了玉府一行人进正堂屋说话。当然，本着全是女眷的原则，定南侯府的两位嫡出姑娘，慕容绾儿和慕容谨儿自然也是在场的。
两府的最高女主母是相互聊了话，不过，五位姑娘们是坐在下首各自扮着布景板。倒是在这功夫里，大夫人沈氏还是夸赞了定南侯府的慕容绾儿和慕容谨儿。当然，顺道也问了两姐妹几句寻常话。
说是寻常话吧，也是算是大夫人沈氏这对未来可能的儿媳妇一个面对面的考查。
接下来，两夫人是越聊越开心。随后，还是定南侯夫人发了话，说是做个东道主，让慕容绾儿和慕容谨儿两姐妹，领着玉悠三姐妹去花园里走走。五位姑娘自然是起身谢过，然后，五人才是离开正屋。
顺着抄手游廄，过了月亮门，五人是一道进了跨院旁边的花园里。此时节正是春暖花开的好天气，所以，慕容绾儿是最年长，是先开口道：“院子里迎春花正开，几位妹妹可愿一道去赏赏？”
“这花跟黄颜色的腊梅花挺像，开得满院子都是，可漂亮了。”慕容谨儿接着说了话。当然，好客的慕容姐妹有这话，玉悠和玉慧，还有玉妙青自然乐得同意。
待过了花园的假山，转角的地方入眼处，玉悠还真是瞧见了大片的迎春花，这是枝枝曼曼里盘盘转转。倒是在鹅暖石小道的边上，玉悠瞧着修剪得分外有新意的迎春花盆景，问道：“这是花丁剪得枝吗？可真有心思。”
说这话时，玉悠是真夸赞的意思。毕竟，瞧着那一路上来的盆栽，全是各类有新意得跟现代插花般一样的艺术玩意儿。
此时，慕容谨儿是拉扯了玉悠的袖子两下，然后，指着慕容绾儿道：“阿悠瞧着漂亮吗？这全是姐姐修剪的呢。”
“真的吗？绾儿姐姐真是玲珑心思啊。”玉悠很顺潮流的夸赞了话。当然，在玉悠话落后，玉慧和玉妙青不忘记同样的夸选了这位慕容绾儿。
慕容绾儿是在玉家三姐妹的一阵糖衣话儿后，脸面带上两片小小的绯红色，道：“妹妹们夸过了，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对了，听谨儿姐姐说，不光是琴棋书画，绾绾姐姐的舞，也是惊彩艳丽呢？真的好想哪一日有那机会，一饱眼福啊？”在慕容绾儿话落后，玉悠是提了这个话题。
044 长媳人选（二）
044长媳人选（二）
“阿悠妹妹，莫听谨儿的话，哪有她夸的那般好。”慕容绾儿是笑回了这话。当然，这说话里她是不忘记瞪了一眼她的嫡亲妹妹慕容谨儿。慕容谨儿一瞧着这样，是嘟了一下嘴，回道：“我说的是实话嘛，姐姐的舞，真的很漂亮。再说，咱们都是朋友，知道也没什么的。难不成，姐姐就想着将来只跳给姐夫看吗？”
对于慕容谨儿这话，玉悠听着就笑了。顺口问道：“哦，那绾儿姐姐的舞，叫什么名字啊？”
“飞仙舞。”慕容谨儿是代慕容绾儿这做姐姐的先回了话。玉悠一听，愣住了。话说，飞仙舞，就是那个‘飞仙一曲娥眉轻，姑苏慕容世所惊’的飞仙舞。
那么，面前的慕容绾儿就不可能是她丫的大嫂吧。若没有记错，那什么狗血小说里，若是这位慕容绾儿是飞仙舞的主人，那么，后～宫才会是这位的归宿吧。玉悠想着就汗一个。
更让她接着想汗一个的是，慕容绾儿成了未来可能的皇帝小老婆。那么，这是不是就是说，慕容谨儿童鞋，就是狗～血小说里跟三皇子嫡妃同行的炮灰，那什么太子的大老婆，俗称太子妃？
倒是慕容绾儿瞧着玉悠的神情，问道：“怎么了？瞧阿悠妹妹的样子，可是觉得哪不对吗？”
“没什么，我就觉得‘飞仙舞’，这名字挺好听的。”玉悠只得回了这句话。接着玉悠话的是玉慧，她道：“不若咱们约了日子，哪日里可以再来拜访慕容姐姐。到时候，不就可以跟慕容姐姐学学舞蹈了吗？就是不知道慕容姐姐可愿意多几个徒弟？”
“其实，跳舞多练着便成。若能跟妹妹们一道学，我也挺乐意大家伙一起的。”慕容绾儿笑回了玉慧的话。然后，还道：“不若现在有空闲，三位玉家妹妹可愿一道跟我去静室？咱们便是练习一二，也成的。”
有了慕容绾儿的相邀，在场的玉悠等人自然同意了。
便到慕容绾儿所说的静室后，众人脱下鞋，是进了屋子里。空旷的房间，除了窗户和地板外，还真是未曾装饰什么其它的东西。玉悠心道，真不亏是‘净室’之名。
“我吹～箫，为姐姐伴凑。姐姐就是现场舞一曲吧，免得到时候玉家妹妹们说咱们小气来着。”慕容谨儿甜甜的说了这话。慕容绾儿听后，点了一下慕容谨儿的额头，是道：“就你主意多着。”
“三位妹妹，可善舞？还是善音律？”慕容谨儿是笑问了做客的玉悠、玉慧、玉妙青三人。
“我不成，最多就是个看客。”玉悠摆手先回了话。接着玉悠话的是玉慧，她道：“我跟大姐姐一样，不太善长此道。这回也得做个干客了。”
慕容绾儿是笑道：“两位妹妹不善长也不碍，只是个乐趣。”接着，又问了玉妙青，道：“那妹妹你呢？也不喜欢曲舞吗？”
玉妙青脸微红一下，是回道：“我学了琴，就是技艺差了许多。所以…”
玉妙青话是未说完，那慕容谨儿就道：“总算出个善长的玉家妹妹，那与我一道琴萧合凑，让姐姐舞上一曲，可好？”有了慕容谨儿的热情相邀，玉妙青哪能拒绝得了。这不，丫环们就是呈上来琴与萧。
玉悠和玉慧随了古风的坐于小矶上，然后，这慕容谨儿是拉着玉妙青问起善长何曲。这在两人嘀咕小片刻后，琴萧之音，才是合鸣于静室之中。映着四周的墙，屋内的曲音很是隽永。
“美人轻娥眉，姑苏一片云。谈朝问柳絮，默默舞听听…”彩袖之间，慕容绾儿是起舞，轻扬浅唱了词曲。一转一提里，美人楚楚怜悯之姿，婉转娇媚之态，让玉悠观舞之时，赏足了美景。
这一刻里，玉悠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慕容绾儿的人美，曲美，舞更美。有了这一见，玉悠真的相信，若是这位美人给皇帝那个糟老头看见，八成一定会色～心大发的。当然，其实这比较像玉悠的仇～富心理，因为，她压根里就没过皇帝长啥样。
就是根据打探的消息里知道，玉悠唯一知道的内幕，就是皇帝比她爹都老。
一曲舞罢时，玉悠和玉慧两人是各自拍红了两只爪子。玉悠道：“绾儿姐姐，跳得真美。”
玉慧是接着话，道：“是啊，不光绾儿姐姐跳得美，唱得也好听。”
好吧，玉悠和玉慧是赞足了话，勉强能算表达了一两分心中的那份激动之情。倒是慕容谨儿插了话，道：“那我吹得曲如何？还有玉家妹妹弹得的琴声如何？”
“妹妹和玉家妹妹的琴萧和凑，挺有两分珠连壁合的味道。”慕容绾儿此时走近了后，是笑着回了慕容谨儿的话。慕容谨儿道：“姐姐有眼光，玉家妹妹的琴弹得就不错，瞧着是下了苦功夫的。”
“慕容姐姐妙赞了，妙青…”玉妙青是抬头，温柔的说了这话。当然，她未说完，那慕容谨儿就是拉起她的手，笑道：“玉家妹妹的琴，有灵气着。有话都讲，只要功夫深，水到曲自成。”
玉妙青听着慕容谨儿的话后，狠狠点了一下头。她心里此时挺开心的，因为，来之前玉妙青便是知道定南侯府的两位姐姐都是嫡出。她本以为会跟以前的聚会一样被冷落，没成这会儿…
想到这里的玉妙青，心中暖暖的。是被这位慕容家的姑娘给暖得啊。
便在此时，有小丫环来禀了话，说是夫人们找几位姑娘了。所以，五人是整理一下衣冠，然后，回了堂院屋里。
当天从定南侯府回到成国公府后，大夫人沈氏是找玉悠说了话，仔细问了几个姑娘们的相处。然后，大夫人沈氏是道：“阿悠瞧着慕容家的两位姑娘，有何印象？”
有何印象吗？玉悠想了想后，抬头是道：“绾儿姐姐气质优雅，人也美。谨儿姐姐待人热情，好相处。”
045 长媳人选（三）
045长媳人选（三）
大夫人沈氏听罢玉悠话后，想了片刻，再问道：“阿悠没看个仔细吗？”
玉悠听着这话，倒是听出她娘亲沈氏话里有话，于是回道：“阿悠就是觉得，怕绾儿姐姐不太合适大哥。嫡长媳是未来的成国公府主母，需要一定的度量。绾儿姐姐美则美矣，做阿悠长嫂…”话到此，玉悠的拒绝意思明了。
大夫人沈氏点了一下头，再问道：“那慕容家的另外一位姑娘呢？”
“谨儿姐姐跟大哥，一个欢喜，一个冷面，瞧着挺互补的。不过，也要看娘亲和大哥的意思。”玉悠回了这话后，便是打住的后面的意思。倒是大夫人沈氏听后，笑说道：“我还原想着慕容家的姑娘不合适，便与顾家的姑娘瞧瞧。说来，那顾家的姑娘我瞧了几次，是个爽郎性子的。”
顾家，顾倾城的姐姐吗？这么一想，玉悠有意瞧瞧那位跟她大哥据说有缘，实则狗血小说里没有结出正果的顾家姑娘了。
这一日，聊过长媳的话题，玉悠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随后几日里，玉悠开始正常的功课。在二月迎春花照旧开着时，晌午沈嬷嬷来禀了玉悠话，道：“大姑娘前面问得那程家小女，夫人通足了关系。那害了程家小女的两个歹人是抓到了，不过，程家小女已经被发卖到不知道哪地方。现在已经断了线索。”
玉悠听到这话后，心中很是叹息。前面她交待沈嬷嬷话，也是希望知道这位程绘娘得个平安，没成想却是这样的结果。玉悠问道：“那沈嬷嬷，娘亲那儿可有话吗？”
“大夫人的意思，是让再找找。若是再找上十天没什么消息，这事情也得打住了。毕竟，夫人对程家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沈嬷嬷回了玉悠话。玉悠点了头，然后，吩咐打赏了沈嬷嬷，这才是在沈嬷嬷谢过告退后，对她的身边教养嬷嬷和丫环，道：“程家绘娘，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