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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夫不笑了。”御慕庭立即止住笑,但唇角还是往上翘。本来泞碧也没觉得多尴尬,现在见御慕庭满是笑意的眼,脸更加红了,偏过头去看星星月亮,企图消散心中的异样。
正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御慕庭看着泞碧,却是对门外的人说:“什么事?”
那女子答道:“皇上,李公公来了。”话落,御慕庭垂眸思索,而后扬声道:“先把他带到前厅去,朕马上就来。”
御慕庭跟泞碧交代了几句便出门向前厅走去。看着坐在座位上的李公公,御慕庭脸色变了变。
那不是伺候皇祖母的李公公吗?怎么来他这儿了?难道,皇祖母出了事?
御慕庭面无表情地来到李公公面前,李公公一见到御慕庭,便行礼,“奴才参见皇上。”
御慕庭淡淡道:“免礼。”
李公公应道:“谢皇上。”
“说吧,出了什么事?”
李公公忽然变了脸色,严肃地说:“太皇皇后病危…”
御慕庭脸色微变,“不是有御医么?”
李公公沉声说:“御医们也束手无策,事态紧急,奴才来通知皇上,让皇上前往太皇皇后那一趟。”
御慕庭眸光闪了闪,“走吧,朕去看看。”
御慕庭和李公公离开,而在御慕庭走后,泞碧也偷偷跟着去了。
来到慈宁宫,御慕庭疾步走向太皇皇后的寝宫。
慈宁宫内,太皇皇后身着明黄凤袍,躺在床上。
桌边,一群御医围在一起谈论太皇皇后的病情,那情况,颇像皇上病重时的样子。他轻声走到那群御医面前,御医正想向他行礼,却被他挥手制止。他轻声问其中一个御医,“到底怎么回事?”
那御医说:“回皇上的话,太皇皇后这几个月来身体都很差,于今晚子时病危,现出于昏迷期,微臣和众太医为太皇皇后查过病情,却无法救治…”
“无法救治?你告诉朕,什么叫无可救治?”御慕庭冷声问道。
那太医被御慕庭问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地说:“这…请皇上恕罪,臣等无能,未能查出皇上的病因,无处下手…”那太医躬着身子,缓缓答道。
御慕庭沉声道:“那朕要你们这群庸医有何用!治不好皇祖母,你们就人头落地!”
威言冷酷的声音响彻整个寝宫,令众太医瑟瑟发抖。
御慕庭皱眉,望着帷幔内卧不起的太皇皇后,心中一阵烦闷。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也许我会有办法。”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位着红衣女子缓缓向他们走进。御慕庭一看红衣女子,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你来干什么?”御慕庭冷声问道。
泞碧看了他一眼,说道:“来救你的皇祖母喽。”
御慕庭闻言,眼中闪过慌乱。
她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
没人告诉她她会医术,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会医术?
御慕庭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会医术?”
泞碧无辜答道:“对呀,不过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好你的皇祖母嘛。让开,我来试试。”泞碧说完,便大跨几步,走过御慕庭的身边,来到床榻边。
“你就是皇后?让一下好么?”
“大胆!居然敢对皇后不敬!”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大喝道。
“是,我胆子是挺大的。”
“你…”没想到泞碧会顶嘴,那宫女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了。
床榻上的太皇皇后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得吓人,太医们看不出是什么病,但泞碧却能一眼看出。这分明是中毒迹象,只是,这毒是慢性毒,且是隐性毒。所以,太医才会查不出原因。这皇宫,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泞碧摇头,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嘲笑。
众人以为没救,无不失望至极,更多的,则是太医们的嘲笑。
哼,连他们太医都查不出病因,她一介女流又岂能查出病因?
却听泞碧说:“皇上这是中毒所致,且是隐性毒,所以,太医们才疏学浅,孤陋寡闻,不知病因。”
“你…”众太医被泞碧犀利的语言刺激到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老东西,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泞碧瞥了眼愣住的太医们,转而对御慕庭说道:“准备还魂丹,一盆干净的水,我要为太皇皇后解毒,你们这群老东西该干嘛干去。”
“你…”真是气死太医们了,这个曲木泞碧还真是如传言一样,一点教养都没有,开口闭口老东西,这让他们情何以堪?偏偏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不对,现在她还不是妃子,但皇上为了她都要遣散了妻妾了,可见皇上有多宠她,他们太医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太医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纷纷退出寝宫。
坐在椅子上的皇后看了泞碧一眼,扬起一抹笑,“泞碧姑娘果然与众不同,那本宫就放心交给你治了,救治完后,你到本宫寝宫一趟,本宫想和你好好聊聊。”
泞碧垂眸,掩去眸中的疑惑,嘴角扯出淡淡的微笑,“嗯。”
皇后深深看了泞碧一眼,而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步移至宁寿宫。
泞碧看着御慕庭迟迟未离开,便朝他吼道:“还愣在这里干嘛?还想不想救你皇祖母了?”
御慕庭微眯着眼,看着泞碧道:“你真能救他?”
泞碧翻了一个白眼,“废话!”
御慕庭沉着脸,转身,离去。
或许是他想多了,她不可能想起来的…
待所有人全都离去时,泞碧才施针解毒。前世的她,在训练和做任务时,身上经常有刀伤枪伤,以至于自己会点医术,在刀口上生活,同一组的人受的伤都是她救的,对人体穴道最为熟悉,因此,即便她现在失去了记忆,依然熟络的为太皇皇后医治。那手法,一看便知是经历过无数的伤而累积的经验。
泞碧将御慕庭命人拿来的还魂丹放在太皇皇后嘴里,并让他吞下。这是护住心脉的灵药,必须得给他吃下去,否则,呆会大放血时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泞碧施针在太皇皇后手臂处的穴道上扎着,并运内力在太皇皇后手臂一点,随后,泞碧拿起旁边的一把匕首,向太皇皇后手臂处一划,便见黑色的血流出,落向装满清水的盆子里。
血哗啦啦地直往外流,像是不断涌出的泉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流了半个时辰,流出的血从黑色变成暗红色,再由暗红包逐渐变为鲜红色。这时,泞碧才将太皇皇后止血,然后在伤口处倒上金创药,最后才是为太皇皇后包扎。
泞碧摸了摸太皇皇后的脉搏,虽是清了毒,但这毒毕竟是日积月累,刚刚的大放血,只是清除了体内一半的毒,还有一半的余毒未清。忽然她的眸光闪了闪,看着太皇皇后苍白的脸,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治好太皇皇后,交代了太医几句,让他们每日给太皇皇后吃三道清楚余毒的药后,她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在宫女的带领下,泞碧来到宁寿宫。她一进永宁宫,宫门变自动关上,泞碧冷笑,完全不被这阵势吓倒。两名黑衣侍卫来到泞碧面前,侧身向前伸出手,“请。”泞碧跟着他们向前走去。
宁寿宫为皇皇后的宫殿,朱红的柱子,柱子上盘着金皇的龙,那盘龙似要挣脱束缚,欲要翱游天际,两只眼睛似有烈焰喷出,为画龙点睛之效。往前走,便见一个很大的屏风,屏风上面绣着许多的孔雀尾,中间有只火红色的凤凰。凤凰,百鸟之王,亦比喻母仪天下的皇后和无比尊贵的皇皇后。左边,有个坐塌,塌上还有软垫,一左一右两个座位,中间有个小茶几,茶几上放有一个茶杯。
再往前走,穿过一个门,往里走,便见正前方的凤榻上,身着明黄凤袍的女人倚在凤榻上,闭着眼睛,一手撑着半垂的脑袋,另一手则随意地垂在身侧。
两名黑衣侍卫在把泞碧带进来之后便无声离开,这宫里又没一个太监宫女,显然是早就被皇后支开,只剩下泞碧和皇后一人。泞碧微眯着眼,嘴角划过一抹浅笑。
搞得这么神秘,是要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自己也是头一次见这个皇后,为什么会感觉有一种恨意盘绕在心头呢。
“参见皇后。”低下头,跪在地上行礼。
皇后:“…”
整个宫殿,只有泞碧一人的声音,而皇后,好像睡着了似的,没有看泞碧一眼,也没有说话。
皇后没说起身,行礼之人便不能起身,这是规矩。虽然泞碧觉得自己不必守这无聊的规矩,但泞碧最后还是遵守了皇宫规矩。
直到良久的沉默,泞碧才知道,自己被人给了个下马威。这皇后是故意的,她再跪下去脚就发麻了。
泞碧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
正在泞碧准备起身时,一个声音幽幽传来,“起来吧…”
!!
【105】VIP
皇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泞碧身上,打量着泞碧。在皇后打量泞碧的时候,泞碧也在看皇后。
她心里很讨厌这个女人,心里对她很反感。
“来,走近一点,让本宫看看你。”皇后伸出手指,露出长长的护甲,指着泞碧道。
泞碧上前几步,来到皇后身边。
“皇后娘娘,这太皇太后的毒…是你下的吧…”泞碧淡淡地说着。
皇后刚还是和蔼平和的脸,却在听到这句话,立马变了脸。
“你怎么知道?”反正也没人,皇后索性问出刚刚震惊中的疑惑。
“直觉。”泞碧嘴角划过一抹浅笑。
“直觉?”
“对,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人。”
皇后阴沉着脸,冷笑,“哼,别装蒜了,曲木泞碧,你不也是杀伐狠绝的傀鬼吗!”说到这,皇后的眼睛泛着狠毒的光芒。
傀鬼?她不是叫曲木泞碧吗?
泞碧垂眸思索,却被皇后打断思路,“知道了真相,本宫是不是也该灭口了!”
泞碧丝毫不怕皇后,反而笑问:“可是,你若杀了我,就不怕御慕庭起疑么?”
“你觉得他是信本宫还是信你?”
泞碧眯眼说道:“当然是信我了。”
皇后一脸的轻蔑与不屑,“信你?那你觉得你能走出这宁寿宫?”
“当然,试试就知道了。”泞碧嘴角勾着浅笑,眼神犀利地看着皇后。
话音一落,皇后沉着脸,瞬间来到泞碧眼前,手成爪状,直逼泞碧咽喉。泞碧冷笑,不避不闪,而就在皇后手要触碰到泞碧咽喉时,泞碧身行一闪,竟是如鬼魅般的速度从皇后边闪过,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皇后抓了个空,又转身向泞碧所在地袭来。泞碧衣袖一挥,运出内力,浑厚的内力便向皇后袭去,皇后将成爪状的手张开,变爪成掌,挥出内力,迎上泞碧的内力。
两股内力碰撞,但因泞碧的内力太过强大,皇后使出的内力被泞碧强大的内力吞噬,而后朝着皇后的方向袭去。
强大的内力来势汹汹,皇后粹不及防,强大的内力打在她身后,顿时被震飞出三米外。
皇后忍不住吐了口鲜口,泞碧闪身来到皇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的皇后,“凭你也能杀我?哼,做梦!”
皇后的眼中泛着狠毒的光芒,不知从哪儿拿出的暗器,银针向泞碧袭来,泞碧飞快躲开。而就在这一瞬,皇后掠向上方的凤椅,坐在凤椅上,一手搭着一个雕有金黄色的凤头,两手同时一扭凤头,凤椅背后便出现了八个黑衣人,左边四个,右边四个,恭敬地站在椅旁。
“杀!”皇后沉声命令道。话音一落,八人迅速上前,扑向泞碧。
泞碧冷笑,就这么几个人,也想杀她,简直是痴心妄想!
泞碧迎上扑面而来的八人,与八人打斗。
慈宁宫内。
御慕庭面无表情地站在窗户边,眼睛虽看着窗外的风景,却是无心欣赏风景。
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御慕庭紧皱眉头,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御慕庭疾步走出寝宫,向皇后的宁寿宫走去。
“庭哥哥…”一个清脆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兴奋,伴随着脚步,向着御慕庭走来。
御慕庭没心思搭理别人,看都没看那女子一眼,快步向宁寿宫走去。
那女子见御慕庭似没听到般,再次高声喊道:“庭哥哥,等等我。”
那女子提起裙摆跑,想追上御慕庭,御慕庭却还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那女子身体娇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长跑,才跑了一刻便已累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庭哥哥…你等等晴儿…”那女子不禁急急出声喊道。
御慕庭最后还是停了下来,皱着眉转身,看着正吃力地往他这赶来的女子。
看到御慕庭停下来等她,那女子不禁展眉一笑,而后快速往前跑去。只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脚一扭,重心不稳,往前倒去,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却在这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接住,顿时,那女子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女子闭着眼睛,在温暖的怀抱里享受着,嘴角露出满足的笑。
“庭哥哥,你…”大眼睁开,看到的不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而是一张非常讨厌的脸。
错愕了几秒后,当即恼怒起来,“你…你这个混蛋!”
“啪!”清脆的一声响,御慕泽的脸上立即出现了赤红的五个手指印。
“快放开我,放开我…”那女子在冷萧逸的怀里不断挣扎着。
御慕泽虽很不舍,但也只能放开她。御慕泽眼眸非常受伤,看着已经离开他怀抱的初晴。
“庭哥哥…”初晴一瘸一拐上前,来到御慕庭面前,抱着御慕庭的胳膊,委屈地看着御慕庭,“庭哥哥,你都不等等晴儿…”
御慕庭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初晴手中抽出,面无表情地看着初晴,“朕还有事,就让三哥陪你吧。”说完,他便兀自向前走去。
“庭哥哥,你是要娶宁寿宫吗?我们一起去。”初晴追上去,对御慕庭说道。
“本王也要去。”御慕泽似乎从受伤中恢复过来,又变成那个
宁寿宫。
泞碧和那八人打得正是激烈。前世的泞碧,赤手空拳,近身肉搏,可是泞碧的强项。
八人把泞碧围起,其中一名和一人手臂一绕,头微偏,躲过泞碧的攻击,同时出拳,又重又狠地砸在泞碧小腹上,泞碧不甘示弱,一招擒拿手扣住的肩膀,迅速反手抓住他的脊椎,正这时,后背有人偷袭,泞碧右脚向后抬起,同时手上脚上用力,折断了那黑衣人的脊骨,脚踢中了在背后偷袭的黑衣人。
说来也巧,那一脚,刚好踢在偷袭泞碧的黑衣人的太阳穴上,以至于泞碧一脚下去,那黑衣人太阳穴涌出鲜血,当即死亡。
抬起的右脚没再放下,另一脚也抬起,整个人从那被折断脊骨的人身上翻了过去,而后在墙壁上借力一蹬,一脚踢向追来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被泞碧灌注了内力的一脚踢中腹部,喷出了一口鲜血,而后倒地不起。泞碧往上一跳,便跳上房梁,手抓住房梁,两脚夹在随之而来的那黑衣人的脖颈上,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黑衣人的脖子竟被生生扭断,顿时死亡,泞碧两脚离开他的脖颈,那黑衣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成为了尸体。
泞碧放开抓住房梁的手,往下一跳,落回地面,冷眼看着剩下的四人。两人死亡,两人重伤,倒地不起,八人瞬间就被除去了一半。
泞碧凌空翻滚,握住一名黑衣人的头颅,另外一名手中有着铁爪的黑衣人攻过来时,因为速度太快,根本没来得及收回攻击,泞碧用他的同伴身体挡住他的攻势,他的铁爪深深地穿透同伴的身体,在他错愣间,泞碧已经闪身来到他身后,握住他的头颅一扭,动作迅速干净,又干掉了两人。
剩下的两人看着瞬间被泞碧干掉的死人,背靠着背,没有表情的脸庞滑过一丝恐惧。而后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人狠厉地叫道:“杀!”
一人凌空一跃,一人脚扫向泞碧,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两人配合得无比默契。
凌厉的劲风带着两人强势攻来,攻上的那人使出暗器,那小小的针便想泞碧刺来,泞碧当即往后仰,成90度后仰,几乎快贴到地面,躲过了暗器,却还是有一根针刺到了泞碧的脖颈,银针划开了一条小口,那小伤口当即流出鲜血来。
虽然伤在脖颈上,但却没有伤到颈动脉,那血珠喷洒,殷红一片,尖锐的疼痛袭击全身,流淌的血液从颈部向下流去。
那血液随风滴下下,正好流在手上的白戒上,顿时,白戒散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形成了一个屏障,将那两名黑衣人阻挡在外。
两名黑衣人被这突来的光芒屏障给弹出一丈远,跌倒地上,口吐鲜血。
泞碧低头,看着正散发光芒的白戒,眸中闪过惊讶。
这是什么?…
而坐在凤椅上的皇后被这五颜六色的光芒给刺着眼睛了,她用衣袖遮挡住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两名黑衣人齐齐倒地,眼中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不死心地他们强撑着起身,再次来到泞碧面前,向泞碧攻去,却在攻到那五颜六色的屏障时,又给弹了出去,这次弹得比上次远,他们伤得也比上次更重,两人倒地,又吐了几口鲜血,这次是怎么也起来不了了。
泞碧看着他们攻过来时,正准备迎上去和他们打斗,却发现他们还没进到她三尺,就被那光芒屏障给弹出去了,泞碧不由冷笑,得意地看着倒地不起的两人。
再来啊,有本事再过来啊…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光芒屏障保护她,但是她知道,现在任何人是伤不到她了。
她转身向皇后走去,及腰的长发无风自舞,周身带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皇后看着缓缓而来的泞碧,竟有一阵恍惚,觉得好像她是整个天下的主宰,耀眼得如神一般的存在。
泞碧一步一步向皇后走去,嘴角挂着阴冷的笑。
伤我者,我必伤之,欺我者,我必还之,逆我者,我必杀之。
“皇上驾到!泽王驾到!初小姐驾到!…”正这时,太监尖锐的叫声传来,泞碧顿了顿,看着皇后听到眼中闪过的侥幸,泞碧冷笑,“他们就算来了,你也照样死!”
皇后愤怒地大声吼道:“你这妖女,竟敢对本宫下手!”
泞碧缓缓笑着,陪着她那倾城绝貌,更是魅惑妖娆,“哼,你该死!”
殿外,皇后的太监奉命守在殿前外,看到御慕庭一行人向这边走来,他急忙扯着嗓子喊道,给殿里的皇后提个醒,皇后可是吩咐过的,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的。
“皇上…”那太监堆着满脸笑,上前几步。
御慕庭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太监,而后向前走去,却被太监拦在殿外。
“王爷,皇后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打扰。”
“朕有要事要见皇后娘娘,这也不行吗?”御慕庭睥睨了那太监一眼,冷冷地说道。
“这…”太监一脸的为难。他也不想的啊,可是…皇后吩咐了啊…
御慕庭没等太监再阻拦,直接大步上前,推门进去,御慕泽和初晴也快速地跟了上去。
穿过了那个门,便来到皇后寝宫,抬脚往前走去,却在看到寝宫里的一切时,御慕庭愣住了…
“皇后娘娘!”御慕泽惊呼一声,御慕庭转眼望去,却见皇后被泞碧扼住脖子…
“住手!”御慕庭疾步上前,阻止泞碧的杀戮,却被泞碧身上的五彩光芒屏障给弹了回来…
泞碧冷冷地看了御慕庭一眼,随后手上加重力道,使劲掐着皇后的脖子。
“庭哥哥,你怎么了?”初晴上前,将御慕庭扶起来,担忧地问道。御慕庭微微摇头,强撑着才没有吐出血来。
庭哥哥?叫这么亲密?
泞碧因为皇后惹怒了她,再加上眼前的这一幕,泞碧整个胸腔全是愤怒,手更加用力,没一会儿,皇后因为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也在开始翻起白眼了。
御慕庭忙使出内力,打在五彩屏障上,泞碧转过头看着御慕庭道:“如果,我说你的皇后要置我于死地,你信吗?”
御慕庭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拼命打着屏障,一旁的御慕泽也使内力,企图将五彩屏障打破。
泞碧看着久未回答的御慕庭,眸中的光彩越来越暗,失望之色则显露出来。
御慕庭,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果真不相信我。
“啊…”泞碧仰头怒吼一声,愤怒,伤心,怨恨,负面情绪一瞬间涌出,而就在泞碧仰天怒吼时,皇后的手转动着椅子上的机关。
“咔!”一声响,泞碧所站的位置赫然出现一个大洞,泞碧一时不察,就这么落向黑洞。御慕庭一个闪身,竟也跟着下洞,随后那大洞关上,地面上的圈痕瞬间消失,大地恢复了一片宁静。
“庭哥哥…”初晴跑上前,跪在地上,望着刚刚还有的大洞瞬间就没了,初晴一阵难受。
“庭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