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嘉康虽然躲开金毛的那拳,脚下却有踉跄,显得有些狼狈。可他也不是肯吃亏的人,还没等站稳,就回敬金毛拳。两个人在沙滩上拳、脚地对练起来。
“停!们两个给住手!”左思纯大叫,可没有人理。是他们第二次动手。人为什么都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最可恨的是他们还是在佳明面前动手!左思纯感到忍无可忍,拉起佳明的手,转身就向酒店走。
在酒店的房间,左思纯把佳明支开,自己却站在窗前看着沙滩上两个相搏的人来往的身影。不禁叹息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他们家的。
大概是打够,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地停下来,个弯腰撑着膝盖大喘,另个半跪于地。左思纯离得远,看不见他们身上的伤,但也能想像他们两个的狼狈。
缓会儿,毛嘉康直起身向左思纯所在酒店走来,金毛也不甘落后地追上。
两人难道要跑来房间继续打架吗?左思纯感到不胜其烦,现在不想看到他们在面前争得脸红脖子粗。让佳明在房间里乖乖吃水果,自己却出房间,想趁他们还没来,躲出去。
可没想到他们竟来得么快,左思纯刚走出房间,就与他们迎面撞上。他们定没乘电梯,而是从楼梯间直接跑上来的。
毛嘉康把左思纯拦回房间,金毛却把佳明叫出去,是要带他去玩滑水。左思纯惊奇地年着两人,当他看到金毛脸沮丧和不甘时,心里隐约有些明白。
“们两个都想先来和话,争执不下,只好以武力决定。凑巧赢招半式。”毛嘉康自动给左思纯解惑。
“们动不动武力决定由谁来跟话,怎么不问问想和谁话?们把看成什么?”左思纯怒气未消。
“能把看成什么?”毛嘉康改刚才在金毛面前的热情,冷冷地看着左思纯。“过去的年,对有求必应、要做什么,都由着。给自由,把像宝贝样捧在手心里。怕没有安全感,分给半金恒的股票;怕嫌待在家嫌寂寞,答应去金恒上班,插手集团事务;见不愿丢弃自己的老本行,即使不愿与金毛见面,也没阻止去他的诊所上班。可是怎么对待的?表面上安分地和生活在起,却暗地里与的对头起给设局。个小骗子!”毛嘉康再次抓住的胳膊,把提到自己面前。
看着面前张怒气盈然的脸,左思纯心里发虚。他刚才的那些,都是实情,年,他对的确很宽容,他容忍的许多要求,有些明显是他不喜欢的。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很过份?可是左思纯心里却有个小小的声音道:不对,首先做得过份的人是他!
鼓起勇气道:“毛嘉康,么做完全是逼的!谁让不顾的意愿,以佳明的抚养权做要挟,逼回到身边?若不是样,们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
“相安无事?倒想得简单!知道那三年费多大力气找?若只为与相安无事,何必花费么大力气?”
“赶走的是,找回来的又是!把当成什么?是个没有感情任摆弄的玩偶?”左思纯突然满是怨气,当初如果没有他赶走,能有后面些事吗?
左思纯怨气极深,几句话几乎是喊着出来的。
毛嘉康怔怔,他定定地看着左思纯,过好阵才道:“思纯,以前都是的错,走,才发现自己爱上,不能没有,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找。可惜,老却不从人愿!”毛嘉康略带沮丧地摇摇头。
是不从人愿吗?恐怕未必!左思纯在心里道。
“重逢后,就心想与重新开始。原想以温情慢慢挽回的心,可那晚,当在家楼前看到与嘉健那般亲密后,知道自己没有时间慢慢来,只好用强制的手段先把和佳明带回身边。样虽然会让更加恨,但起码暂时不会让那小子得手。”毛嘉康眼睛紧紧盯着左思纯的脸,语气缓缓地道。
“只是想先把放在安全的地方,再用柔情感化,让放下心防,重新信任,相信对的感情。可,竟然因此处心积虑地设局报复!”他摇摇头,“难道人旦硬起心肠来,真的,比人的还硬?”
怎么感觉自己很可恶?左思纯低下头,心中却仍有不愤。都是他先来招惹的,自己只是被逼反抗小下,怎么就成恶巫样的坏人?
抬起头,语气变得坚定。“再怎么也不应该用佳明的抚养权来要挟,样是剥夺追求幸福的权利。”
幸福?向往的幸福里,没有他的位置吗?心中沮丧加气恼。
毛嘉康扬起眉,嘴角却不自禁地下弯,浮现出抹嘲讽。“亲爱的小思纯,要不要提醒,那时并没真正跟离婚,也没有所谓的另外追求幸福的权利?要知道,妻子的婚外情是任何个丈夫都不能容忍的!”
无赖!又耍无赖!
左思纯气极,“,,现在跟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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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未了?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总是无缘无故自动关机,机身底部还特别烫,拿去修了,现在还在维修点放着,维修点没有配件,说是要从上海运来,所以时间比较长。我现在是找别的电脑更新的。这些天都没更新,让各位亲久等真的很抱歉。不过我没忘记写文,这些天都在用手写。今天借着别人的电脑把手写稿输入了两章,先更新这两章,还有大概一万字的稿今天来不及输入更新了,明天我会看看有没有可能更新上。谢谢各位一直关注此文的亲,最后的结局已经基本写完,会尽快更上。哈哈哈…
毛嘉康放肆地大笑起来,看起来好像挺开怀,可是,左思纯却知道,他的开怀只是表面上的。起生活么久,他什么样子是真高兴,什么样子是假的,左思纯还是看得明白的。
“思纯啊,原来没有法律常识啊,该多学学。”他貌似悠然地坐到椅子里。“要当初跟离婚还有机会。因为那时们两个分居三年。按法律规定,分居两年以上的夫妻可以视为自动离婚。不需要任何法律手续,只要有充足的证据。”
啊?还有么?
“可惜,没抓住机会!现在么,鉴于近年来,们两个直恩爱地住在起,甚至连上班都在起,已经没有自动离婚的便利。”
左思纯懊恼地抱头。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也没有向别人咨询下!都因那在海边,毛嘉康用自己的权势相威胁,把忽悠得太惨,以为他是那样的无所不能,根本没有机会以正常途径离开他。
真是太蠢!
左思纯的懊恼并没换来毛嘉康的同情,他继续道:“若是想要打官司离婚,会奉陪到底。不过要知道,原来的优势还在哟!虽然现在也有钱,从理论上,可以花钱请到最好的律师,可别忘的家族势力,只要稍稍暗示下,出再多的钱,也没人敢帮打官司。”
他居然又样□裸地威胁!左思纯气极,面对毛嘉康大声问道:“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
看着左思纯气愤的神情,毛嘉康尝到报复的快感,微讽的笑意在唇畔闪而逝。“放过?想都别想!要以前看实在无法接受,还可能放马,可现在,的夫人,在和的对头搅在起,给设下样个局后,只想把抓回去,狠狠地折磨、报复!”
啊!他,竟然恨到宁愿相互纠缠折磨,也不愿放手的地步!左思纯倍感头疼,皱起眉对毛嘉康道:“因为个错误的邂逅,已经纠缠么多年,几乎把们的青春都纠缠进去。现在放马,也放自己自由不好吗?”
左思纯原以为是在心平气和、通情达理地对毛嘉康讲理,他应该能考虑下,谁知他却气怒地站起身,迫近左思纯道:“错误?纠缠?就是么看待们些年的相处?难怪会联合雪姨和那个不成器的杜程峰给设局!原以为个局可以让的资产大幅缩水,甚至让倾家荡产、文不名,而手里反倒有大把的财产,样就可以不再怕的威胁吧?打的好算盘!可没想到,么快就翻身。的两个盟友,个被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赶下来,另个住里监牢。而,如果看早晨的股市信息,应该知道手里的资产正成倍的增长,甚至已经超过以前。”
左思纯认命地闭闭眼。遇到样强劲的对手,失败还有什么可的!
“现在自以为可以凭恃的财产在眼里仍然不算什么,而的家族势力却是永远敌不过的。种状况下,还认为可以从身边跑得掉,逍遥自在地过的理想生活吗?”毛嘉康颇为冷酷地道。
左思纯面色苍白,突然感觉在他面前自己是那么地虚软无力。胸中郁结,气闷地转头面向窗外的大海,只是不想看着个人。却突然看到海上的佳明,他坐在艘停泊在栈桥边的快艇上,而金毛则在岸上与个当地人比手划脚地着什么。
佳明在艇上也不老实,他挪来挪去,会儿前面坐坐,会儿后面坐坐,快艇随着他的挪动晃来晃去。
“佳明!”左思纯担心地叫起来。
毛嘉康顺着的视线看到佳明的样子,立刻明白左思纯担心的是什么,他对左思纯道:“别担心,去看看。”就跑出去,似乎早已忘刚才两个人之间的唇枪舌剑。
左思纯看到毛嘉康高大的身影跑上码头的栈桥,很快就到快艇旁,而佳明也停止晃动,扬脸对爸爸笑起来,才放下心。
对佳明的担心旦放下,刚才郁结又袭上心头。酒店里人太多,想个人静静。
还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吧!左思纯出酒店,向酒店后那繁花似锦的小山上走去。
Taha`a岛被当地人称为香草之岛,是因为里长满芬芳馥郁的香草,个岛植被茂密,繁花似锦,所以也被称为大溪地的后花园。岛上的Ohiri山上,更是郁郁葱葱,长满奇花异草。里不仅有芬芳四溢的香草,还有美丽优雅的珍稀兰花、色彩艳丽的木槿花。
行走的上山的小道中,鼻端萦绕着馥郁的香气,满眼充盈着美丽的色彩,所有的感官被沿途的景色所迷,心情自然也转方向。
左思纯步行到山顶,从里向下望去,山坡就像块葱郁的绿地锦缎直绵延到下面金色的沙滩,前面则是湛蓝的海水。堂般的景色就在脚下,眼望去,尽览无遗。
山顶是小块面积不大的平台,前面是个陡峭的悬崖。左思纯在悬崖边停下来,望着远处辽阔的海面,目光直延伸到海相接处。那里悠远空茫。
的尽头才有自由,才不会被人世间的恩怨情仇所扰吧?左思纯不自禁地想。
自己和毛嘉康的恩怨何时能呢?
惆怅的思绪被人声打断,那是个怨毒的声音:“大溪地真是人间堂,难怪会把送入地狱,自己却躲到里来。个恶毒的人!”
声音很熟悉,左思纯蓦然转身,毫不意外地看到声音的主人——杜程峰。
“怎么会来里?”左思纯想也没想地问道。个人不是在坐牢吗?
“怎么?看到很意外?没想到会越狱出来?”杜程峰向前走两步,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好像终于看到恨之入骨的人落入万劫不复的陷阱般。“是坐牢,可是为来见——亲爱的前友面,也要想方设法地出来,不是?”
他越狱出来是专门来找报仇的?
见他充满恨意的表情,听他怨毒的语气,左思纯心里阵惶恐。悄悄向后退两步,可身后就是悬崖,已经没有太大的余地。
“真是越狱出来的?”左思纯仍不敢相信个曾经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会干出越狱的事。
“不相信啊?也难怪!若是想到会越狱出来找,又怎敢把做老鼠仓的证据提供给证监局呢?”
左思纯心中懔,知道今事决不会轻易善。不禁看看四周,想找到条逃脱之路,嘴里却在敷衍着他:“做老鼠仓的证据不是提供给证监局的。”
此时正当午,人们都在下面的沙滩上享受日光和海水的抚慰,除他们,没有游人到炎热的山顶来。前有杜程峰,后有悬崖,如果杜程峰突然发起疯来,左思纯是无力抵抗的。不禁心里暗急。
“不是,那是谁?华泰那笔,只有知道,那些资金出入数据,证监局全都掌握,能提供如此精确数据的,不是,又能是谁?”杜程峰的目光中再次闪过怨毒,他又逼近两步,与左思纯的距离已经不过五米。
他要做什么?左思纯紧张地想,嘴里却应对道:“做老鼠仓的证据不是提供给证监局的。稍稍查下,就会知道,与证监局没有任何接触。要怪只能怪对不起嘉媛,应该知道雪姨不是个可以欺骗的人。”左思纯尽量保持着镇定。
“那么,又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没有向泄密,怎么会知道?”杜程峰厉声问道。
把杜程峰做老鼠仓的证据提供给雪姨,是左思纯做过的唯可能对他有碍的事,至于要不要提供给证监局,就要看雪姨的。
“雪姨如果想对付,根本用不着提供证据。凭的手腕,以为会查不出来的秘密?”
“那是另外回事!并没对不起,重逢后直真心对,毛嘉康逼迫,心帮摆平他,可是怎么对的?”杜程峰怒气十足,左思纯却听得颇为好笑。不顾杜程峰的暴怒,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心对?杜程峰,且不当初为娶嘉媛把甩得多么干脆,只重逢后的事。心帮摆平毛嘉康,难道就真的没有自己的目的?和雪姨只是为帮吗?难道们没有想过把毛嘉康赶出金恒,好完全把金恒掌握在们自己手中?们赶走毛嘉康,下个要赶的恐怕就是!好在有自知之明,不用们赶,自动退出。们不过是利用,样也叫心对?”
左思纯字字清晰,句句入骨,杜程峰时却不知该怎么接话。半晌,他才色厉内荏地道:“是,们帮目的不纯,但,起码也是在帮不是吗?,为什么要在背后捅刀?”
“帮?杜程峰,只是目的不纯么简单吗?”左思纯厌恶地看着面前的个人,难道就是自己相交多年的大学友?曾经憧憬过与他结婚的。“的本心里就没有伤害的恶意?杜程峰,千不该,万不该娶嘉媛后还在外面花酒地,更不该重逢后再来勾引!把们当做什么?若是没有把持住自己的心,怕是也要和嘉媛同样结局。”
“是对余情未,没有恶意!与分手后,娶嘉媛,可的影子直都在心里抹不去。没想到,因为对不灭的爱情,会对下狠手!”
“对真的还有爱吗?那为什么早不来找,在孤苦无依,困难无助时?别告诉那时不知在哪里,嘉媛临终前给留封厚厚的信,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吗?”左思纯看着他。“那里面附着沓厚厚的材料,是四年前,毛嘉康托嘉媛找时,嘉媛请的侦探事物所找到的资料。当时的地址、电话、近况都在那里!事物所把材料交给,却没有下文。只给他们笔酬劳,要他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插手此事!可惜,纸永远包不住火,就在去年,嘉媛碰巧遇到当时事务所里找到的人!”
“对余情未?还爱着?那么,能解释下在找到后,既不告诉毛嘉康,自己也不来找的原因吗?”
个消息就像重磅炸弹,炸得杜程峰满脸焦黑,体无完肤。
“还是让来为解释吧!”左思纯厉声道。“不告诉毛嘉康是因为怕毛嘉康找到,把带入个家族,有可能把过去的关系曝光。当时正依赖个家族的势力扩充自己家族的生意,有求于人,不敢让雪姨和嘉媛有不高兴。”
“口口声声还爱,可却看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挣扎,袖手旁观!就是对的爱?是对的余情未?”为什么有些人定要别人把话得么明白?彼此留份脸面不好吗?本不想翻旧账的左思纯无奈地想道。
“嗤!”杜程峰声嗤笑。被揭穿虚伪的他,也不脸红。
“原来早知道!那还能忍得住不立刻拆穿,只好整以暇地给连同毛嘉康布下个局,左思纯,真的比过去长进不少!是跟毛嘉康在起待得太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变得跟他样阴险狠毒也不吃惊。能在个局中把自己的现任老公和前任友都算计进去,果然得他的真传。可是毛嘉康做梦也没想到他培养出来的会连他起算计进去,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狂侫的言语间,杜程峰近似疯狂地大笑。
左思纯惊惧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暴起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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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枪
事实证明,左思纯的第六感向很准。杜程峰恰在此时把抓住左思纯。“算计很得意吗?让陷入万劫不复中,辈子翻不身,作梦都在笑吧?可是想到没有,把逼急,会抓着同归于尽!”
与疯狂的话语同出现的是个黑洞洞的枪口,它正对着左思纯的头。左思纯惊呆,不知道杜程疯竟会如此疯狂,正在讷讷不能言的时候,却听到声厉喝:
“放开!”
在枪口允许的范围内轻轻过头,左思纯看到的是毛嘉康高大身影。
“要的不是与同归于尽,要的只不过是条逃生的出路而已。”他着话,缓缓走近,步步,坚定而放松。
他来,在最孤立无助的时刻。左思纯看到他,突然想哭。心里既怀疑正恼恨的毛嘉康会落井下石,同时又期盼事情会有出乎意料的转机。
“站住!”杜程峰发出慌张的叫声,同时把枪口对准不断接近中的毛嘉康。可惜,他阻止得有晚,毛嘉康站定身形时,离左思纯不过臂的距离。
为保持与他的安全距离,杜程峰把左思纯拉离悬崖,并转个身。毛嘉康也随之转身,三人的位置便成三足鼎立的形式,杜程峰和左思纯靠内侧,而毛嘉康则靠近悬崖。
杜程峰的枪在左思纯和毛嘉康之间指来指去,似是不知该定在谁的身上更好。
“想要什么?都着落在身上就好,把放!”毛嘉康的声音还是如斯镇定。
左思纯却无法镇定。
毛嘉康竟让近乎疯狂,随时会开枪的杜程峰放,而由他自己顶替?左思纯看着他,有不明白。他不是恨着,要抓回去狠狠报复的吗?在危急时刻怎么会替身陷险境?
“毛嘉康,别告诉是个情圣!”杜程峰面带讥讽地道。“以前曾怎样对付人,可都知道,可从来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人。现在设局害,难道就不想报复?哼,定是另有目的!,有什么打算?”杜程峰用枪指着毛嘉康,逼迫道。
“得对,不是个情圣,更不是喜欢怜香惜玉的人。”毛嘉康看着杜程峰,脸上露出目空切的笑。“让留下,只是觉得就让么死,太便宜!知道和样,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么设计害,又怎能轻易放过?不过,与不同的是,不喜欢痛快地杀死仇人,更喜欢慢慢地折磨,看着仇人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那才叫真正的享受!还有什么比样的报复更好的呢?”毛嘉康狠狠地吐出几句令人胆寒的话,看着左思纯却是面无表情。
原来是自己想错!左思纯心里微觉沮丧。刚才他让杜程峰放开的那刻,真的以为他对并不像他自己所的那般无情。可是现在,他让清楚地意识到,他是恨到极,才会让杜程峰暂时放开。
并不意外,算是自作自受吧!
与左思纯的沮丧不同,杜程峰的眼中露出然和放松的神色。在他看来,样的毛嘉康才比较正常可信。
“不如,们做个交易吧!”毛嘉康那好看的唇中,又缓缓吐出惊人的话语。“既然们两个都被设计,也算是同病相怜,就帮把。”他随意地向前走步。“给准备跑路的钱和假身份,把交给,让慢慢折磨出气。们各取所需,看怎么样?”
左思纯倒吸口冷气,以毛嘉康对的痛恨,被他抓回去慢慢折磨,还真的可能生不如死。没有忘记毛嘉康的黑社会背景,虽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但谁也不敢肯定他现在就白得没有掺杂黑色。谁都知道黑社会的人是什么可怕的事都干得出来的。
倒不如让杜程峰给来个痛快!
左思纯心里的惶恐忧惧,却没影响别人的心情,杜程峰看着毛嘉康哈哈大笑。他道:“毛嘉康,当是三岁孩子吗,会相信那无缘无故的好心?为什么要帮?以和亲爱的岳母处处跟作对的事迹,不是应该恨死吗?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不落井下石,反倒会帮?会信吗?”杜程峰的神情和话语都满是嘲讽和不屑。
毛嘉康却毫不在意地笑,他斜倪着左思纯道:“就不懂!个人不识抬举,给足钱和面子,只为要留在身边照顾儿子。可却三分颜色上大红,以为不舍得把怎么样,竟敢设局害,还拐带儿子。样的人,恨不得折磨。”毛嘉康看着杜程峰,黑洞般的瞳孔中透出狠厉的光芒,杜程峰不由信几分。
毛嘉康继续道:“见过人白皙的皮肤上,渗出血来时的娇艳靡丽吗?听过浸过油的皮鞭抽在人细腻的皮肤上时,皮开肉绽的美妙声音吗?见过人痛得抓地时,指甲的断裂、指尖血肉模糊的样子吗?那些真是享受呢!给些方便,只不过为换来份超级享受。难道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毛嘉康微眯着眼看着杜程峰和左思纯,似乎已经享受到的样子。左思纯却是吓得浑身寒战,在太平洋岛国上的酷暑中,出身冷汗。
他真的是个变态!样残忍可怕的事都想得出来,看来真是恨之骨,将要毫不留情地对!
左思纯心里惊恐莫名,却见杜程峰的神态微微放松。难道他信毛嘉康?那么他会答应毛嘉康的要求?
不要啊,被毛嘉康带回去那样折磨,还不如死在里!
“杜程峰,有种就给个痛快!”左思纯突然叫着向平台的另端跑去,那里正是下山的路。刚跑出步,却见金毛突兀地站在前方,他大惊地张口而叫,同时身后也传来毛嘉康惊悚的叫声:
“不!”
声清脆的枪响,股大力撞击,左思纯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