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哀拉住了简淡了手,“够了!别闹了,这是在外面。”
简言意骇,你给我点面子,我可是公众人物。
简淡瞪了一眼纪米花,回头继续关心顾哀,顾哀没拂她的好意,由着她将自己扶起朝外面走去。
“哎,顾老师你别忘记结下账,我没有钱。”纪米花在后面喊道。
顾哀虎躯一震,点了点头。
纪米花留了下来,跟店里的人道了歉,方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纪米花陷入了沉思,现在系统联系不上,自己还是双重身份,首先她肯定不会帮着顾哀算计陆浊,但是她还得让顾哀逆袭,重回他原本的剧情。
难,实在太难了。
她观顾哀那厮实在觉得他衰的很,想要当影帝着实有些难度。
不如,她多赚点钱,给顾哀买座奖杯吧。
恩,就这样。
于是,纪米花更加努力地在剧组拍戏,拍完下午的戏份时,舒条已经在剧组外面等她了,她看见舒条的第一件事,不免问问陆浊的情况。
“陆总身体不舒服,吃完药刚又睡下了,你回去的时候轻点,不要惊扰到他。”舒条说道。
纪米花点了点头,
回到家,纪米花将外套脱在了沙发上,悄悄地走到了陆浊的房门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陆浊的房门。
陆浊正睡在床上,一脸的安详。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感情戏有质的突破


第11章
纪米花是被痒醒的,她一直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东西,有意无意地一下又一下地骚着她。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睡了两天的陆浊,此刻正神采奕奕地伏在她的床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见到她醒,眼里的光霎时间又亮了。
怎么说呢,这样的陆浊特别的乖巧可人,就差在屁股上插一根尾巴对着她摇来摇去了。
“你病好了?”纪米花迟疑地问道。
陆浊点了点头,雀跃地上了床,拥住了纪米花的腰,兴奋地蹭来蹭去,末了还偷偷地看一眼纪米花的表情。
纪米花的表情自然是惊讶地说不出话。
她缓缓地伸出了手放在了陆浊的额头上,想摸摸这位小老弟是不是烧坏脑袋了。
恩,蛮正常的。
纪米花刚放下心,陆浊却拱了拱脑袋,仰头去嗅嗅纪米花的手,随后张嘴轻轻地咬了一口。
纪米花立马收回了手。
卧槽,这个陆浊真的有病!
纪米花赶紧掀开被子从另一侧下床,陆浊眯了眯眼,屈膝上了纪米花的床,要爬到另一侧去抓她。
“陆浊,你没事吧,有病咱们趁早治。”不能耽误孩子。
“你别走。”陆浊趴在纪米花的床上,对纪米花伸出了手挽留。
纪米花光着脚站在地上,看着出毛病的陆浊,赶紧地冲向厕所。
在给陆浊找医生之前,她得先刷牙洗脸。
纪米花反锁了厕所门,果不其然陆浊跟了过来,并且表示想要进来,纪米花在里面加快了刷牙洗脸的进程,门外的陆浊却急的不得了,卑微的,试探地,隔一秒敲一下门。
“停!”刷牙的纪米花不耐烦地对门口喊了一声。
这下,外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纪米花刷完牙打开门的时候,陆浊蹲在地上,面前整齐地摆了一双拖鞋。
“穿鞋。”陆浊抬头看着纪米花,并且向纪米花伸出了一只手,两眼里盛满了的都是纪米花的模样。
纪米花依他伸出了一只脚,陆浊抿了抿嘴,一只手握着纪米花的脚脖子,一只手拿起拖鞋套在了纪米花的脚上。
“另一只。”
纪米花自己都傻了,这病了的陆浊,好乖QAQ
轮到换衣服的时候,纪米花把陆浊关进了厕所。
“我要换衣服,你乖乖进去,我不叫你不许出来。”纪米花抓着门把,如是说道。
陆浊点了点头,坐在了马桶圈上,并且对纪米花招了招手,“我不看。”
纪米花满意地点了点头,带上了门。
纪米花脱掉睡衣的前一刻,特地瞄了一眼厕所门,是还关着。
纪米花脱掉睡衣的瞬间,厕所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纪米花警觉地将衣服穿了回去,快步走向了厕所。
打开门的瞬间——
低着头的陆浊抬起了头,并且歪头对着她笑着打招呼道:“你好啦。”
“啪。”纪米花瞄了一圈见没有异状于是关上了门。
“没好,突击检查,你不许偷看,听到没!”纪米花强调道。
纪米花换好衣服之后,才将陆浊放了出来,陆浊看到她就往她身上趴,蹭着她的肩膀一脸的幸福,“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陆先生,你搞错了,我是她的替身,我的脸是整的,你忘了吗?”作为替身纪米花有义务帮病的不轻的陆浊捋清楚人物关系。
闻言,陆浊将脑袋从她的肩膀挪了开来,负气地看着她说:“你就是你,我记得你的味道。”
“你记错了,她已经死了,我真的是她的替身。”纪米花无耐强调道。
陆浊看着她的眼睛里染上了愠怒,而后又将脑袋蹭在了她的肩膀上,比以前加重了力道,小声BB道:“你少骗我。”
纪米花喟叹了一声,“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找舒条。”
陆浊抱手缩了起来,言语义正言辞不容抗拒,“你休想当着我的面,找其他男人,没门。”
纪米花:…
-
舒条打开门的时候,觉得陆总家今天这门贼难开,里面传来一阵呵斥,他方才推开了门。
出人意外的是,陆总本人亲自站在门口,竟然在迎接他,只是脸色比较难看。
“陆总,早上好。”舒条忠心耿耿地对自家老板鞠躬打招呼道。
“陆总不好。”陆总瞪了他一眼,抱手向里走去。
舒条心下一沉,心里突升起不好的念头,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纪米花。
“喏,你也看出来了,陆浊他——”纪米花指了指脑袋,又摇了摇手。
舒条叹了一口气,他果然没猜错。
舒条走向了沙发,纪米花坐到了舒条的身旁,挡着嘴巴附在舒条的耳边小声说道:“他不会是睡傻了吧。”
沙发的另一端,陆浊凶神恶煞地看着舒条,舒条看他一眼,他便龇牙恐吓他一下。
这不,吓得舒条连连摇头。
“陆总他,不是睡傻了,他是有病。”
“恩?”纪米花挑眉看向看向舒条。
“唉,我们先带他去看医生吧。”舒条叹了一口气。
-
看到傅时须的时候,纪米花不敢相信地又抬头看了一眼整容医院的牌子,傅时须不是整容医生吗。
“其实心理医生才是我的主业,帮人整容只是在下的兴趣。”傅时须晃着二郎腿,一脸春风荡漾的笑容。
“厉害。”纪米花由衷地佩服道。
“哪里哪里,技多不压身,我不能光靠脸吃饭。”
“傅医生,您能不能先别自恋了,先看看陆总。”舒条在一旁情真意切地建议道。
说到陆浊,此刻他正站在门外,一脸的不情不愿。
傅时须想起了正事,看向陆浊的时候,还是漫不经心的笑脸,眼里却浮了一丝思量,“小虫子的病很久没有犯了,这次突然再犯一定是受了外界的什么干扰,比如——”
傅时须将目光投在了纪米花的身上,眼里促狭,“你这个假白月光是对我们小虫子做了什么?恩?”
纪米花连忙摆手,“我可不敢对他做什么。”
“哦?”傅时须的目光越来越赤/裸裸起来,身在门外的陆浊不知何时进了屋,挡在了纪米花的面前,并且慢慢眯起了眼睛,满满的都是对傅时须的敌意。
傅时须一下子委屈了起来,“小虫子,我可是你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你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冒牌货瞪我,你瞪,你再瞪一下,哎,真乖!”
见状,陆浊上前了一步就要揍他,被纪米花给揪住了衣角,陆浊回头看了一眼不满的纪米花乖乖地站到了纪米花的身侧,握住了纪米花揪他衣角的手。
傅时须见到陆浊的小动作,叹了一口气。
“陆浊这个属于人格分裂?”纪米花问。
陆浊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不太赞同地看了她一眼。
“恩,被你发现了。”
这…很难发现吗?
“怎么造成的?”纪米花心想不会又是因为她吧。
闻言,傅时须换了一条翘起二郎腿,看了一眼陆浊,说的很委婉,“青春期叛逆的时候家里人没拴住,落下了病根。”
“傅医生请说人话。”
“遗传的。”
纪米花不可思议地看向傅时须,陆浊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皱着眉头又瞪了一眼傅时须。
“那,能治好吗?”纪米花小口轻声问道。
傅时须抬起了自己的一双纤长白皙的手,在纪米花的面前炫耀道:“当然,在下妙手回春,华佗在世。”
舒条急了眼,“那你倒是赶紧地治呀!”
“治什么治,你们不觉得这个小虫子比陆浊那个死人脸有趣多了吗?依我说不用治,带回去好吃好喝地供着,让患者感觉到身心愉悦,自然而然地病就好了。”
“你…真的是心理医生吗?”纪米花面无表情地问道。
傅时须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红本子拍在了桌上,“你看,24K纯金货真价实。”
“打扰了。”

纪米花先将陆浊带了出来,留了舒条和傅时须沟通,她和陆浊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着穿着粉色制服的小护士们走来走去。
陆浊坐在她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她。
纪米花伸手撕去了陆浊唇边的“禁制”,“好了,你可以说话了。”
“我不认识他,更没有和他穿过一条裤子。”陆浊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脸嫌弃地指着隔着透明玻璃的傅时须,和纪米花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清白。
“噗,我知道了。”纪米花被这样较真的陆浊给逗笑了。
“你也不是冒牌货,我确定以及肯定你就是我等了很久的人。”陆浊看着纪米花的眼睛,认真的眼睛里盛满了细细碎碎的光芒。
纪米花被他看得心虚,一时不再忍心再诓他了,反正他只是暂时出现的,系统也联系不上,她就破一次戒。
“嘘,这个事情只能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包括另一个你,好吗?”纪米花悄声和他说道。
陆浊点了点头,跟着小声BB道:“他,还没认出你吧,是不是对你很冷很凶?”
纪米花微愣,“你知道自己另一个人格的事?”
“恩,我知道他,他也应该知道我。”
纪米花第一次知道人格之间互相知道的这种理论,一时觉得很不可思议,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问题——
“那,以前常常来看我跳广场舞的到底是你还是他?”


第12章
陆浊的脸上染上了一点羞赧,“是我先去看的。”
言下之意,后来他也跟着去看了。
纪米花一时有些无言。
两个人各怀心思,对彼此的身份都表示满腹疑惑,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两人一时同时开了口。
“你先说。”陆浊先将话语权交给了纪米花。
“你或者他会针对顾哀是因为我吗?”纪米花指着自己问道。
“是。”陆浊点头,直截了当。
“可是当年我是自杀的,和顾哀没有半毛钱关系。”纪米花试着解释道。
“恩,这便是我要问你的,你当年为什么要自杀。”两眼澄亮的陆浊,说道这个问题时,眼底染上了一丝几不可见的酸楚。
还真的被问住了,纪米花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但并不打算告诉陆浊自己穿越者的事情,他没必要知道的这么多。
说句不好的,他知道这些秘密,等她将来完成了任务,这些记忆都会被强制洗刷掉,对他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纪米花的神色严肃了起来,“关于我会什么会自杀,接着又重生在另一个身体上这件事,我不能跟你解释,希望你能谅解。”
“那,你还会突然消失吗?”陆浊的声音有些颤抖,莫名的让人觉得难过。
纪米花敛了严肃的神情,笑嘻嘻地揉着陆浊的头顶,用着尽量无所谓地语调说道:“不会。”
这次任务完成,我会好好和你告别。
陆浊松了一口气,揽住了纪米花的脖子,将下巴垫在纪米花的肩膀上,拍着纪米花的后背说道:“其实,我有一些话以前就想告诉你,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死了。”
“恩?是什么?”
“你跳舞的样子真好看。”
纪米花一愣,为什么要提人家的黑历史[○`Д○]
“所以,可不可以,以后只跳给我一个人看。”陆浊眼角上扬,自己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纪米花听出来了,这孩子是在和她告白。
“不了不了,年纪大了,跳不动了。”纪米花委婉地拒绝了他。
“咳咳。”此时舒条刚出来,结果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两人,尴尬地干咳,示意两人他的存在。
纪米花立马推开了陆浊,陆浊有些委屈地在纪米花身后戳了她两下。
纪米花打掉了他的手,笑靥如花地看着舒条,说道:“我们走吧。”
-
晚上,纪米花亲自下厨给陆浊做了一大桌子吃的,此陆浊非彼陆浊,吃得很香,嘴也很甜,夸得纪米花快要上天了。
舒条也被纪米花留了下来一起吃饭,全程他都捏着汗,食不知味。
“舒助理,来吃块糖醋排骨。”纪米花含着笑给他捡了一块骨头。
“谢谢。”舒条惶恐地看了一眼陆浊,果然陆浊在瞪他,他叹了一口气,将这块排骨捡给了陆浊的碗里。
“我不爱吃酸的,陆总,你吃吧。”
纪米花看着唯唯诺诺的舒条,表示很熏疼。
吃完饭之后,舒条就被陆浊给塞出去了,舒条一开始不愿意走,誓死要陪着他,被陆浊无情拒绝。
“碍事的终于走了。”陆浊拍了拍手,插着腰很满意地看着在厨房洗碗的纪米花。
“你怎么把舒助理给弄走了,你不是还有工作的事要问他?”纪米花瞄了一眼陆浊,问道。
陆浊走到了纪米花的身后,抱住了纪米花的腰,纪米花的身体随之一颤,陆浊轻蹭着纪米花的背,嘟囔道:“工作都是他做,我不用管。”
他指主人格的陆浊。
“你先松开我,我不好洗碗了。”纪米花抗拒道。
从她背后环住她腰的陆浊,直接接过了纪米花手里的盘子放在了水池里,又抽了一张吧台上的餐巾纸替纪米花擦拭着手上的水,“你给我抱,我帮你洗。”
陆浊替纪米花擦干净手之后,自己拿起了水池里的抹布和盘子,开始正儿八经地洗碗。
纪米花被他抱在怀里,平坦小腹紧贴着她的腰,隔着两层布料她仍能感受到陆浊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上。
该死的,他又撩她QAQ
陆浊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僵硬,于是拿干净的手弹了弹纪米花的脸。
纪米花一秒被唤醒,手上沾了点水,直接往陆浊脸上抹,陆浊也不躲,站的直直的被她抹了一脸水。
陆浊用手肘抱紧了纪米花,装着委屈巴巴的样子,“你真舍得。”
“松开我,好好洗碗。”纪米花也装着很凶的样子。
陆浊并不怕纪米花样子,反而眯起眼睛,扬着眼尾,极快又极轻地在纪米花的脸蛋上啾了一口,眼底满是柔情。
“等我洗好碗,再找你玩。”陆浊哑着声音说道。
纪米花立马挣脱了陆浊,溜得远远的。
陆浊看着她的背影,灼灼盛开的桃花眼里满是春风十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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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回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反锁,以防早上的事再次发生。
锁完门,她就放心大胆地去洗澡了。
结果洗完澡出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陆浊穿着睡衣,闲然自得地躺在她的床上,并且撑着脑袋略有邀请味道地在看着她。
“卧槽!你怎么进来的。”纪米花捂着自己包着干毛巾的头顶说道。
陆浊指了指天花板,“这是我家。”
“你出去!”纪米花对主人格的陆浊敢怒不敢言,可一点都不怕这个陆浊。
谁知陆浊伸腿夹紧了她的被子,紧紧抱着被角,撒娇道:“我想晚上抱着你睡觉。”
纪米花喉咙眼一堵,这两个人格怎么都爱做一样的事,她放缓了语气,“听话,回去。”
两人眼神互相对峙中,陆浊打破了僵局,讨好地说道:“我帮你吹完头发再走。”
纪米花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于是,纪米花坐在了床边,陆浊拿着吹风机在她手上,温柔地帮她吹头发,纪米花的头发是的微卷的大波浪,洗完之后都缠在了一起,陆浊的指尖在纪米花的发间轻轻地拨动,替她将缠在一起的头发分开。
“陆浊。”
“恩。”
“你去做理发师,一定没有村口的托尼什么事了。”
陆浊眼睛一眯,“托尼是哪个男人?”
十级网上冲浪选手纪米花一时有些无言,她和陆浊有代沟。
纪米花发现这暖风在她耳边呼的她越来越困,她打了一个盹,醒来的时候,陆浊正好抱起了她。
“恩?你怎么还不走?”纪米花抓着他领口的布料,睡眼惺忪地问道。
陆浊宽厚的大掌包住了纪米花的手,“你就这么想我走?”
纪米花打了一个哈欠,“还好还好。”
陆浊弯腰掀起一角被子,将她平放在了床上,随后替她盖上了被子。
纪米花委实是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陆浊轻笑,附身,亲在了她的眉间,“晚安,愿我们明天再见。”
随后,打开房门轻轻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阿门保佑你。


第13章
纪米花醒的很早,对于昨晚她只有朦胧的一点记忆,没想到陆浊倒是说话算数。
她洗漱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也不知道今天的他还在不在了。
纪米花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了里面发出了说话声,是舒条和陆浊的声音。
“你是说,她发现了?”陆浊一只手扶着额,一只手里拿着笔在文件上签字。
舒条站在案前,双手别于身前,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是的。”
陆浊合上了一本文件,去拿另一本文件的时候抽空看一眼舒条,“‘他’和她都做了什么?”
舒条抬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回忆起昨天的场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自家老板,昨天你粘着人家小姑娘又乖又听话,就差在屁股上按上一根大尾巴摇来摇去了。
见舒条不说话,陆浊拧起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算了,下次我再犯病,你直接把我打晕扔给傅时须,不要再让她们接触。”
陆浊低沉的声音从书房传出,门外的纪米花忍不住对陆浊竖了一根大拇指,大哥算您狠。
“陆总,傅医生的建议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他说您这次旧病复发和纪小姐关系匪浅,他建议您最好——”舒条的声音突然变小。
“最好什么?”陆浊蹙眉。
“他让您最好赶紧把人放了,不要在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了TAT”舒条原句照搬道。
闻言,陆浊捏了捏眉心,将一本文件拍在了桌上,“你先出去吧。”
“是。”舒条应声离去。
门外的纪米花也顺势赶紧地先溜了。
-
在去剧组的路上,车内的空气很尴尬。
纪米花挠了挠头,有点不敢惹他。
下了车,舒条拉住了纪米花。
“这个给你。”舒条拿出了一个新包装的手机盒递给了她。
纪米花看到手机,很惊喜,她自打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身边啥都没有,网上冲浪还得跑到陆浊的书房,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原主的手机去哪里,这个手机来的真是时候。
“陆浊给我的?”纪米花抱着手机盒,眨着星星眼问道。
舒条点头,“陆总让你以后不要再进去他的书房了。”
纪米花开心地答应了,转身刚想走,舒条又叫住了她。
“小花,SIM卡我已经帮你插好,联系人里有我的电话,陆总如果再犯病,请你直接联系我。”
“好的,没问题。”
一番对话之后,纪米花抱着自己的新手机进组准备化妆。
纪米花一边玩手机,化妆师小姐姐一边帮她化妆,小姐姐见她换了新手机又一脸欣喜,于是弯着嘴角问她,“男朋友送的?”
网上冲浪的纪米花一愣,“不是不是,是充话费送的。”
小姐姐眯起了眼睛,“你这话费充的可真不少。”
乐呵呵的纪米花抿了抿唇,放下了手机开始研读剧本后面剧情。
她饰演的妖妃会被冠以施用厌胜之术关入大牢,罪证是一只刺满银针的木偶。
妖妃被关入大牢细细回想,方才明白这一切其实都是王上亲自授意的,除了他本人没有人能在她的床底下藏东西,什么宠冠后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民的名头,不过是这个的人弄权的手段之一,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以及他荒诞糜烂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