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米花立马手忙脚乱地要去关电脑,结果手抖地不行,陆浊看不下去了,拿过了她手里的鼠标,替她将网页一一关掉,自然其他船戏视频的网页都落入了他的眼里。
“你就用我的电脑,天天看这些?”陆浊问道,空气中的温度已然越来越低。
纪米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没有,我我我——”
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人证物证具在,被逮了个现行。
陆浊扫了一眼纪米花手下的小本本,看着上面画的歪歪扭扭的人,他顿时觉得头痛的厉害。
他为什么要选个这么蠢笨的女人来代替她,他真的是瞎了眼。
“三秒钟,离开这个房间。”陆浊冷着声音下令道。
不用三秒,两秒之内的纪米花就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觉得懊恼,你的白月光本来就很蠢啊,兄弟- -!


第8章
纪米花离开之后又回了书房,按道理说这个时间,陆浊该是在拍戏才对,怎么会突然回来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书房的门敞开着,纪米花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见陆浊正一只手抵在案边,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提着毛笔字在宣纸上挥毫写意,陆浊穿着修身的白衬衫,弯着腰附在案上,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罩在他的身上,隐约可以看到他腰线的轮廓。
纪米花敲了两下门。
陆浊没应她,她便自顾走了进来,走进时她方才发现,陆浊写了一手好字,更有趣的是他在重复写四个字——
“阿弥陀佛。”
“你信佛?”纪米花问道。
“不信。”此时陆浊刚写完一个“佛”字。
“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么多‘阿弥陀佛’,你实在没字写可以抄点八荣八耻,有助于身心健康。”纪米花认真的说道,希望他抄完道德经可以不再和顾哀打架。
陆浊突然撇头看她,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你有什么事?”陆浊对她皱眉。
纪米花想起了正事,“你不是应该在拍戏吗,怎么提前回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个替身会不会管的有的太多了。
“帮我研磨。”陆浊拿着毛笔的手点了点砚台的方向。
纪米花点了点头,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帮陆浊干活。
活干着,纪米花的嘴巴却没停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陆浊聊天,比如问清楚了陆浊是因为状态不行,被导演喊回家休息。
比如陆浊的字是从小开始练的,算起来练了有十多年了。
“你再多说一个字就出去。”陆浊实在受不了身边有一只叽叽呱呱的鸟儿了。
纪米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她先给他一点面子。
-
咸鱼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纪米花的鼻子也恢复了,自然是要开始上班了。
这重回演员的第一场戏,便是纪米花耿耿于怀的船戏。
纪米花蹭着陆浊的车来到了剧组,舒条领着她去化妆室化妆、换服装。
化妆的小姐姐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知道组里有个演员拍戏的时候把鼻子给弄歪了,给纪米花化妆的时候,不免要聊到这些。
“是吗?竟然有这么蠢的女演员,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纪米花自然流畅地对答道,极力掩盖她就是那个蠢演员的真相。
化妆师小姐忍俊不禁地抿嘴笑,而后又和她聊到了陆浊。
“你的运气可真好,竟然有机会和陆浊一起拍船戏,他的身材是整个圈子公认的棒,能和他一起拍船戏简直比中彩票还令人兴奋!”
我还是宁愿中彩票。
化妆师小姐姐的语气又突然暧昧了起来,“你到时候可不要把持不住。”
我天天跟他睡在一张床。
纪米花化完妆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场地的人已经清的差不多,加上陆浊导演摄影师,人数不超过一双手。
纪米花的外面罩着一层衣纱,里面是齐/胸露/沟的裙子,纪米花是的捂着胸口走向那张床的。
“小纪,你不要害怕,我们都是专业的。”导演旁边抚慰道。
此刻,陆浊正张着腿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穿得懒懒散散的,胸前的衣领直接散到小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已经胸/前的两点朱红,腰间的衣带此刻也掉落在地上,被他用脚踩着,正幅画面慵懒又令人血管喷张。
“你怎么把腰带先解了。”纪米花站在陆浊的旁边问道,说完便要去帮陆浊去捡这根腰带。
陆浊先她一步捡起了地上的腰带,缠在手上,语气带了一点邪气,“等下绑你方便。”
啥?还玩这个?
“好,你们两准备摆下姿势。”这时导演在旁边吆喝道。
纪米花抓着两边的衣摆,对陆浊低头鞠了一躬,“得罪了。”
陆浊冷笑,指不定谁得罪谁呢。
“女演员,你把外面的外衫脱了,躺到床上去,陆浊你趴在她的身上,第一个镜头是从头顶拍你们两个的前/戏。”
纪米花露出了一个哭脸的表情,随后脱了外面的衣纱,捂着自己的胸口,躺在了那张大床上。
陆浊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躺好了,陆浊便上/床将她罩在了身/下,此情此景和那晚陆老师示范极其像。
“我都教过你,别太怂。”陆浊看着身下愁眉苦脸地人儿说道。
“女演员你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要享受,要沉迷,知道吗?陆浊你带带他。”导演又发话了。
纪米花捏紧了自己的裙摆,慢慢地控制自己的心神去欣赏自己上方的男人,陆浊正专注地看着她,深情的桃花眼里好像有一汨清泉,潺潺地流进她的心底。
陆浊在用眼睛一步步地蛊惑着纪米花,待纪米花沉迷其中的时候,陆浊便埋进了纪米花的脖间,摆动着脖子,假似在吻她。
镜头从上面是拍不到的。
纪米花感觉到耳边男人浓烈的呼吸,和喷在脖颈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像一根羽毛在她的脖颈挑来挑去,想要去抓它的时候,它又逃走了。
“你的手,揽住我的腰。”埋在她脖间的陆浊发令了。
纪米花立马回神,松开已经溢出汗的拳头,双手抱住陆浊的腰,陆浊的腰可真结实。
“开始脱/衣服了。”导演在旁边拿着喇叭喊道。
陆浊从纪米花的脖间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她,便抬起手去解纪米花腰间的系带。
纪米花下意识屈膝想要反抗,却被陆浊紧紧地夹住了双腿,陆浊三两下解开了纪米花的腰带,转而去掀纪米花的裙子。
“脱我的衣服。”陆浊看着纪米花,如是说道。
闻言,纪米花便真的去拉陆浊的衣服,结果从腰间一拉,陆浊的整个上半身都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半眯的纪米花立马睁大了眼睛,卧槽这也太撩人了吧。
还没等纪米花仔细看,“咔!”导演这时候立马喊了卡。
陆浊停下了解纪米花衣服的动作,拾起床侧纪米花的外衫嫌弃地盖住了纪米花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继而从纪米花的身上退了下来,在旁边将自己的散掉的上衣穿好。
导演走到了两位的面前,张开两只手,对两位演员恳切地说道:“拜托你们激/烈一点,不要像奸/尸一样好吗!”
“…”
导演,来,来,床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恩,下一章要激烈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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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导演真的自己爬上了床,让陆浊搂着他的腰,他要给纪米花示范一下正确的操作。
纪米花挡着自己的眼睛,表示没脸看。
“导演,我觉得我可以了。”纪米花对导演说道。
“真的?”导演表示不信。
纪米花点头。
导演从大床上走了下来,换纪米花上了床。
纪米花一直在心里麻痹自己,“她这是为艺术献身,绝对不是自己想/要。”
陆浊等她躺好,又一次趴在了她的上方。
“开始!”
纪米花主动伸手抱住了陆浊的脖子,陆浊挑了挑眉,附在了纪米花的耳侧,开始假装亲吻她,纪米花的手上下摩擦着他的脖子,假装很享受。
接着,陆浊含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她的腰带,她也猴急地去撩陆浊的上衣,本来只是演戏,两个人却像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急,看谁先把对方脱/光。
就在两人快要决出胜负的时候,导演喊话了,“卡,行了!”
两人互看一眼,各自动作整齐划一翻身,坐到床的两边。
“下面就是特写,先特写吻脖子,真亲。”导演吩咐道。
纪米花立马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脖子,不会吧,来真的,
“准备开始了!”
纪米花躺到了原来的位置,陆浊也跟着恢复了原来的造型。
陆浊在纪米花的上方笑吟吟地瞧着她,瞧得纪米花越来越不好意思,脸红的一塌糊涂,“陆老师,你好好拍戏,别耍流氓。”
闻言,陆浊挑了挑眉,那么他接下来干的事就是耍流氓的事了。
摄像机在演员的侧方已经就位,离着两人只有半米的距离,陆浊演技老道,毫不怯场,十分自然地将唇覆在了纪米花的白皙的脖子上。
一瞬间,纪米花像是触电般,颤栗了一下。
陆浊已经颇具经验,他一边吻着纪米花的脖子,另一边,他捏着纪米花的手掌,在其掌心写字——
陆浊写了两遍,纪米花方才领悟了这个字。
是“叫。”
叫你妹的叫,这么多人看着呢。
陆浊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威胁地捏紧了纪米花的虎口。
纪米花立马痛地小声嘤了一声,陆浊满意地划了划纪米花的手掌。
纪米花只觉得手掌心痒的慌。
“乖,再叫一声听听。”附在他耳边的陆浊突然咬着她的耳朵,吐着滚热的气息,轻轻地说道。
“啊。”纪米花配合地喊了一声。
“卡!”纪米花刚喊完,导演就喊了卡,导演深深地皱起眉头,说道:“女演员叫的太难听了,这段重拍。”
纪米花:…
重拍了几次,导演都不太满意,原因是女演员太僵硬了、不够投入。
导演将她拉到了没人的角落,点燃了一根烟,语重深长地和她谈话。
“小纪啊,和男人做过这档子事没?”
纪米花一愣,还真被导演给问住了,她确实正儿八经是个雏,可是她说出来谁会信,她可是沾了陆浊的光进的组。
导演一眼了然,接着继续说道:“你和陆浊应该早就做过这个吧,你拍戏的时候就尽量回想你们在一起时,你的表情和你的动作以及你想要去做的事情,在镜头前你就想着这些事情,并且把它表现出来,明白吗?”
末了,还加了一句,“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不,导演,我没有,我不是。
导演说完,扔了烟在脚底踩了踩,并且拍了拍纪米花的肩膀以示鼓励。
纪米花在后面叹了一口气。
纪米花回来的时候,陆浊正坐在床上,玩他那根腰带,见到纪米花走进,陆浊解开了手上缠着的腰带,看着她的眼里毫无感情。
“开始。”
纪米花躺好之后,陆浊附身上来,出人意料的是纪米花主动发起了进攻,陆浊吻她脖子的时候,她闭着眼,心一横头一歪,正对了陆浊的唇。
陆浊心下一惊,于是双手捧着纪米花的脸,两人开始互相啃咬。
这一次,两人都很投入,但纪米花明显感觉到陆浊他有点恍惚,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两人之间本就是你强我弱,陆浊这边气焰消了下来,主导权全被纪米花捏了过去。
纪米花闭着眼睛,依着本能胡乱地去摸陆浊,欲/望叫嚣着她去索取更多的东西,然而她能得到的远远不够,于是,她的脑海里里突然的闪过了一个物品。
她微微睁眼,瞄了一眼两人身侧,躺在床边那条原本属于陆浊的道具,就是它了。
她伸手去够的时候,被陆浊给发现了,陆浊按住她的手,用眼神询问她。
“是导演要求的,真的。”纪米花面不红心不跳,斩钉截铁地说道。
陆浊皱了皱眉,松开了对纪米花禁锢。
纪米花心下一悦,够到了陆浊的腰带,起身反客为主将陆浊/压/在了身/下,再去绑他的双手。
陆浊皱着眉满脸的不同意,但是导演不喊卡,而且——
“真的是导演要求的。”纪米花继续强道。
陆浊闭上了眼睛,认命。
他实在没有过多地精力,再去反复地重拍,况且,躺着的确可以省点力气。
纪米花看着陆浊额间的汗珠,有些心虚地小声问他,“我弄疼你了?”
陆浊脸一黑,堵住了她的嘴巴。
按照导演的要求,男演员的戏份已经都完成了。
目前,唯独就剩下,女演员的面部特写了。
纪米花没去管摄像机,闭着眼睛坐在陆浊的身/上/屏住了气息,压抑着呼吸从喉间发出了一阵极轻地、但全场人都听见的嘤叹声。
纪米花嘤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纪米花惊诧地去看陆浊的脸,这时导演满意喊了卡,纪米花还没看清楚,陆浊像是万般嫌弃地推开了纪米花,拢了衣服便起身下床。
这一遍竟然过了,导演还夸赞纪米花有爆发力--!
陆浊阴着脸先走了,导演拉着纪米花到了角落里小声地问道:“平时你和陆浊都是这样玩的?”
这个导演好奇怪,怎么总是问奇奇怪怪的问题。
纪米花表示她听不懂,并且对导演点了点头。
导演却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一脸敬佩地看着纪米花。
纪米花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舒条在试衣间门口正等着她。
“陆总先走了,让我送你回去。”舒条如是说道。
“他不会这么害羞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脑抽要写拍船戏,
你们凑合着看吧,下一章有谜底揭开


第10章
纪米花一直觉得陆浊不太对劲,舒条对陆浊忠心耿耿,她怎么套都套不出话来,纪米花看着车外的场景,心里有些怅然。
车子在高架下面堵车的时候,一位年迈的阿婆敲开了纪米花的窗户。
“小姑娘,买条红绳吧,辟邪、招财还能招挑花。”饱经沧桑的阿婆佝偻着身躯,粗粝这嗓音说道。
纪米花捅了捅身侧的舒条,舒条立马反应过来,掏出了一张票子递给了阿婆。
“谢谢呐,好人一生平安。”阿婆将手上的红绳递给了抖着手从破旧的口袋里要给找零。
纪米花给推了回去,“不用不用,阿婆你留着买点好吃的。”
阿婆从手上又拿了一根红绳递给了纪米花,纪米花拂不了心意便接下了。
纪米花转头将一根红绳绑在了舒条的手上,“小舒啊,祝你早日脱离单身狗的队伍。”
至于这另一根——
纪米花回到家的时候,陆浊还在房里休息,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陆浊正紧闭着眼睛拧着眉头躺在床上。
陆浊没有发现她的靠近。
纪米花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抬起陆浊露在外面的手,将路上买的红绳系在了他的手上,陆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纤细,打理的也很干净。
陆浊睡得很深,纪米花一整套动作完成,他都没有醒。
纪米花将他露在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方才走出了陆浊的房间。
这第二天,陆浊请了病假,纪米花自己独自去了剧组。
没有陆浊在,纪米花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轻松地拍完了一上午的花瓶戏。
出乎意料的是,顾哀竟然让场控给她传话,中午要请她吃饭。
纪米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怎么说呢,顾哀算是让她觉得最有亲近感的人。
顾哀没带简淡,单独约见了她。
“顾老师,幸会幸会,我特喜欢你的戏。”纪米花一上来就特别自来熟地打招呼。
顾哀脸色有些怪异,语气立马就变了,“你不准备帮我了?”
恩?纪米花听完顾哀的话一愣,帮他?
“顾老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哀奇怪地看了一眼纪米花,眼里有些愠怒,“当初是你主动说要帮我,结果你到陆浊身边才几天,怎么?这么快改变心意了吗?”
纪米花算是从顾哀的话里听出了一点意思了,合着她这具身体是顾哀的人,怪不得顾哀看见她这张脸一点也不惊讶,她就是顾哀埋伏在陆浊身边的卧底,那她和顾哀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呢?难道原主暗恋顾哀这厮?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自然是帮你的,我刚刚只是逗你玩。”纪米花这次又穿回来,说到底可不就是为了帮顾哀的,这身份倒是适合她。
闻言,顾哀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竟伸手握住了纪米花放在了桌子的手,眼睛里真情流露,道:“小蜜,你家里的弟弟妹妹我都替你安顿好了,你既然愿意帮我,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我们能一起将陆浊从高高在上的位置拉下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言罢,顾哀温柔地拍了拍纪米花的手背。
纪米花立马将手收了回来,放在另一只手的掌心了擦了擦。
顾哀以为她害羞,眼波一转,叫来了服务员开始点餐。
纪米花看着点餐的顾哀,心里正在盘算如何从她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她穿来这么多天一直在探究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儿顾哀主动送上了门,况且顾哀对她知道的似乎更多。
等菜的空隙,纪米花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套顾哀的话,这一下就什么都搞明白了。
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叫纪蜜,一个人独自带着年幼的弟弟妹妹在大城市里打工,原先她只是在横店里跑来跑去的群演,后来偶然的机会在顾哀的一场戏里当宫女。
顾哀无意间瞥了她一眼,竟然发现她和自己那位恶毒的前妻长得又七八分的像,这一下他完全惊呆了,事后他时不时地会在脑海里想起这件事。
要知道他和前妻离婚之后,可是净身出户,且纪德森在背后捣鬼,让他在演艺圈吃了不少苦头,他苦心经营好几年,好不容易事业有些一些起色,入围了金翔奖的最佳男演员提名,结果被陆浊给截胡了。
自那之后,陆浊有意无意开始抢他手里的资源,并且私下三番五次地挑衅他,甚至有一次当着全场演艺人的面,将一杯红酒倒在了他的身上,暗讽他婚内出轨,使他颜面扫地,风评极差。
没有谁比顾哀更清楚陆浊针对他的原因了,左右不过是因为自己那位恶毒的前妻曾经在陆浊流浪就的时候帮助过他,且陆浊对她那位前妻的感情匪浅,上台领奖的时候感谢的第一个人便是他的前妻。
综上所述,顾哀在心底萌生了一个有趣的念头。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给原主纪蜜施以恩惠,再微微勾手,就把小姑娘的迷得七荤八素,发誓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不,原主就被送到了陆浊的公司里做艺人,并且经常在陆浊的面前走动,勾起陆浊的好奇心,接着再主动敲开了陆浊的门,以要资源为由作为替身留在了陆浊身边。
实际上原主是要挖出陆浊不为人知的秘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完美无瑕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缺点,那么顾哀就能利用舆论将它无限放大。
“我没有想到陆浊会将你的这张脸整的和她一模一样,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我估计都认不出来。”顾哀切了一块牛排,优雅地放入了口中。
“你有想过她吗?”纪米花指的是她自己。
顾哀拿刀的手一紧,“想过,我做梦都在想她,在梦里她每次都会被我掐死。”
纪米花咽了咽口水,老兄你要不要这么记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纪米花突然觉得背后有杀气,她一回头只见简淡正怒气冲冲地向她走来。
不妙,讨命的来了。
“你这个贱/人,光天化日之下又勾引别人的男人,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了。”简淡一边说一边撸起了袖子,大有一副老娘今天和你拼老命的劲头。
纪米花看了一眼顾哀,顾哀立马上去拦住她。
“淡淡,你听我说,我和她没什么,她是来帮我的,我和你说过的。”顾哀抓着简淡的双手,软声软气地解释道。
纪米花趁着两人纠缠的时候,不忘往嘴里塞了可以一块牛肉,这么好吃的牛排,浪费了多可惜。
“你让开,你不要被她给蛊惑了!”简淡此时凶狠地草原上的母老鼠,张牙舞爪地要吃了纪米花。
又顾哀拦着,纪米花当着她的面又将一块牛肉放入了口中,并且滋滋有味地嚼着,露出两排整齐地牙齿和她炫耀。
简淡彻底被激怒了,使出了狠力推开了顾哀,只见,顾哀被简淡这么一推,连连往后下方倒去,生生地撞在了桌子角上。
路人看了都觉得痛。
纪米花傻了,没想到顾哀这么废柴,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简淡也傻了,看到顾哀头上滋出的鲜血时,喊了一句“亲爱的”便弯腰去扶他。
顾哀吃痛地按住了头顶,简淡来扶他的时候被他给用另只手给拍掉了。
他顾哀何德何能,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这么暴力。
“哎,你们别怄气啊,赶紧地送医院,大家麻烦让让。”关键时刻纪米花站了出来,不仅要劝解小情侣只见的矛盾,还要疏散吃瓜群众。
简淡回头撇了她一眼,见状还要来揍她,纪米花哪能给她机会,躲在了店员后面,和扶着脑门的顾哀说道:“好凶的母老虎,顾哀你可长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