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玛丽本人到并非如信中描述的那样失望,她确实把情况稍微夸张了一些,以提起她那女王母亲的注意力。 而王储这边,自从上次成功的拥抱之后,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活动,他似乎把玛丽当成了她钟爱的某种猎物。 开始热衷于悄悄地靠近她,然后,果断出手把她抱在怀中,甚至有几次,冷不防的亲吻她的前额、脸颊或者嘴唇。
玛丽也习惯于这种亲密相处了,这使她感觉她是被爱着的——虽然有很多人强调爱别人比被人爱感觉更好,事实上,对于女性来说,被爱,或者说被宠爱。 确实是值得追求的而又可遇不可求的美好感情。
这或者就是玛丽接受历史安排给她地命运的最基本原因吧。 她选择了相信这位未来的法国国王会爱她,会忠于她。 而她所要做的,仅仅是努力促使这一切发生而已。
玛丽从未问过自己是否爱她——这个问题看来无解。 现在对她来说,说爱,或者说不爱,似乎都是违心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依赖着她的这个丈夫,在穿越并辛辛苦苦长大之后,她需要这个确实会对她好的人。
因为他对她好,所以,她也对他好。 玛丽所遵循的,只是这一条可以称之为生物的本能的公理。 她以一种合理克制地热情对待着自己地丈夫——这热情的程度,对他来说刚刚好,既能让他感受到久违了了来自于女性地温暖,又符合他那木讷的有些麻木了的性格。
具体说来,玛丽保持着和她的丈夫长时间的相处,这种相处,显然是建立在双方都愿意的基础上,有时候是在她的房间,有时候是在王储的房间,他们一起看书,就书中的问题,通常是历史方面的问题,做一些深入的讨论。
但历史并非是玛丽所擅长的,于是,她又找到了新的突破点,或者说,她耍了个小花招:王储懂一点儿英语,放到她上辈子,大概也就大学英语四级的水平吧,然而,这个玛丽,却是没有学过英语的。 于是,她提出让王储教她英语,王储起先非常努力的推辞了,因为他本人的英语水平很有限,但经不起玛丽的软磨硬泡,最终答应,教一教试试。
这教学的结果好的出奇!当读者们看到这一句的时候,嘴角一定会浮现出会心的微笑。 是的,感谢从小学到大学的英语教育,玛丽穿越前的英语水平,大概比王储都要好一些呢。 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大部分的单词都忘记了,但要叫她从字母学起,还是不一般的容易。
玛丽已经做了克制的,但王储对玛丽的学习成果,仍是非常的满意,虽然他把大部分的战果归功于玛丽的聪明和“语言上的天分”,但这并不影响他沾沾自喜一下,并借机多亲吻玛丽几次,以表达他的满意和自豪。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玛丽腿上伤口的结痂已经脱落,而背上的淤青也已经消散,在医生正式宣布了她已经恢复健康之后,她估计,那个被读者、作者和她本人期盼已久的重要时刻,大概也为时不远了。
事实果然如此。 王储对于她地殷勤和温情脉脉在某个晚饭后似乎达到了顶峰,他牵着她白皙柔嫩的胳膊,在上面印满了吻。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玛丽,今天晚上你洗澡么,我想在你这里洗个澡。 ”
玛丽把这看成了一种暗示,特别是当王储自从上次之后。 再也没光顾过她的盥洗室的情况下,这样的问话简直就是在说。 “玛丽,今天晚上我想干点儿什么。 ”
然而,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招呼侍女们来给她丈夫准备盥洗室,甚至当路易·奥古斯特再一次地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现在她地卧室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从没有那么平静过。
但是,既然要做点儿什么,玛丽可不愿意让自己身上沾满王储头发上的水珠。 于是,她让侍女给她拿来一条细麻布毛巾,亲自动手给王储把头发擦干。
等玛丽终于把王储的头发擦到她自己满意的程度,再看她丈夫的表情,却把她吓了一跳,法兰西的王储满脸通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玛丽。 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 ”
玛丽在心里叹息一声,自从穿越以来,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 但表面上,她还是笑盈盈的,“奥古斯特,我是你的妻子。 这是我应该做的。 ”
王储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正在酝酿着什么小小的阴谋。 等到玛丽把那条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毛巾交给侍女们让她们拿走之后,一转头,正看到王储正眼巴巴的看着她,“玛丽,现在可以睡觉了么?”
“当然可以,殿下,”玛丽走到床边,把帷幔掀起。 并且把被子也掀起来。 “殿下,请过来吧。 ”
“你地侍女们都到哪里去了?”王储一边感谢了玛丽的殷勤。 一边还不忘抱怨一句。
“没什么,就让我来服侍您好了,”玛丽笑了笑,心中却不住的腹诽,侍女们可都不是傻子,今天王储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克拉丽丝夫人早就带着她们避出去了,压根儿没进卧室来。
王储钻进了被窝,赶忙又向玛丽催促着,“你也快点儿进来吧。 ”
玛丽开始觉得有些紧张了,一件她很久以来都悬而未决的事情,在这最后时刻,又毫不留情的浮现在她地脑海中。
如果她丈夫,路易·奥古斯特,真的在床上表现出了明显的障碍,她该怎么办?劝说他?安慰他?还是有什么别的办法?
但现在显然已经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玛丽一边想着,一边,已经坐进了被窝中。
王储一转身便抱住了她,强大的作用力使他们两人一起向后倒在了床上,他吻着她,从脸颊一直到脖子再到胸前,玛丽却很镇静…该来的,终于来了。
一通吻之后,王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急切而又小幅的变化着姿势,慢慢的,骑到了玛丽地身上。
真是重啊,在玛丽有这种想法地时候,她的衬衣式睡衣,已经被王储解开了,于是,那光洁白皙地美丽肌肤,当然还有某些丰满浑圆的部位,立刻成为了她丈夫的强心剂。
玛丽闭着眼,这是任何一个处女在第一夜时应有的表现,但她觉得自己可以感受的到,路易·奥古斯特的双手,正迅速的颤抖着伸向她的胸前,那团柔软被抓住了,被很大力气的揉捏着。
玛丽很想发出几声呻吟,但是,她克制住了,还是先看看王储下一步的举动再说吧。
王储的手离开了,然后,传来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玛丽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她的丈夫,果然正在脱掉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王储转过来的时候,玛丽不得不立刻闭上了眼睛,她心里,当然很想看看王储的那个重要部位——这罪魁祸首,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呢?
但直到王储的身体贴到她身上的时候,玛丽都没有感觉到人们常说的那种“坚硬”,她小心翼翼的在那敏感部位附近感觉着,似乎有一块地方,比其他部位都烫一些,似乎也比皮肤硬一些…
玛丽的身上,现在只剩内裤了,但玛丽似乎开始有一种错觉,王储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突然,玛丽听到他沙哑着声音问道,“玛丽,我很疼,你疼么?”
玛丽吓了一跳,就这样就结束了么?她的声音,不可克制的也颤抖了起来,“奥古斯特,你怎么了?”
“很疼,”王储已经开始慢慢从玛丽的身上下来了,玛丽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刚才被他脱掉的睡衣旁边,正在穿睡衣。
王储只穿了上衣,于是,玛丽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他的那个部位——果然是垂头丧气的软在那里,她赶快把眼神收回来。
“奥古斯特…”玛丽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好再一次的,叫着自己丈夫的名字。
王储没有睬她,玛丽只好动手把自己的睡衣整理好,然后她发现他们共同使用的那床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踢的一半掉在地上了。
玛丽起身,过去把被子拽起来,放在床上重新铺好,王储仿佛刚刚发现她似的,突然对她说道,“玛丽,今天算了,等下次吧。 ”
玛丽点了点头,“奥古斯特,早点儿睡觉吧。 ”
王储宛如得到了特赦,轻轻出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他很快就睡着了,但玛丽却郁闷的一塌糊涂,刚才那一场折腾,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反应了,但这么一来,也只能就此睡觉了。
合欢床 033 王储的爱好合欢床 033 王储的爱好
第二天,玛丽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叫来克拉丽丝夫人吩咐了一番。
“殿下昨天晚上虽然在我这里留宿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次留宿,和以往的那些留宿并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我想您知道应该怎么做。 ”
克拉丽丝夫人着实吃了一惊,以至于她大概愣了有一分钟,才施礼说她明白了。
克拉丽丝夫人转身去找其他侍女们了,玛丽靠在躺椅上,松了一口气,宫里面关于他们夫妻关系的传言已经够多了的,她不希望再雪上加霜。
早饭之后,玛丽开始动笔写信,她不仅需要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她的女王母亲,更重要的,是要提醒她对于这件事的重视和关注——就像孩子在幼儿园中犯了错误老师就要找家长去谈话一样,王储的生理问题,大概也只有通过路易十五才能有希望解决了,但玛丽显然没有足够的资本去请动老国王,那么,还是只有靠女王来出面了。
但事实上,玛丽更加希望她自己能做些什么,某个罪魁祸首长在她丈夫的身体上,那么,如果他不点头同意做手术,谁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她把那封快要写完的信又收了起来,还是在王储的身上,找找突破口吧。
想到王储,玛丽便叫来一个侍女,让她去打听一下王储正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侍女很快就回来了。 禀报说王储殿下一大早,便到他的制作间去工作了。 玛丽看看时间,离午饭尚早,她决定去看看王储,她谢绝了侍女们地带路,问明了方向,便自己一个人去了。
玛丽还是第一次进王储的制作间。 它位于凡尔赛宫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屋子不大。 看起来堆满了东西。 墙角有一个大书柜,一半堆满了书,另一半,零零碎碎放满了玛丽认识或是不认识的各种仪器,从望远镜、到坩埚、酒精灯,应有尽有。
正中屋顶上的枝形吊灯上,所有的蜡烛都被点燃了。 显得异常明亮,而王储,正坐在这吊灯下地大桌子边上,在他的面前,摆满了一盒盒地零件、工具、还有设计图纸。
王储抬起头,玛丽的到来使他觉得惊奇,“王储妃,你来做什么?”
玛丽这才发现了站在一边的王储的男仆总管。 有外人在的时候,王储总是叫她“王储妃”的。 她笑了笑,“殿下,我听说您在这边工作,就过来看看您,顺便参观一下您的制作间。 ”
“哦…”王储停顿了一下。 才吐出一个词,“欢迎。 ”
玛丽站着等王储做出什么欢迎地表示,然而,在王储眼中,似乎他面前的那张设计图纸更加有魅力一些,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补充道,“雅各,给王储妃拿把椅子,王储妃。 请你来看看这把锁。 ”
玛丽走过去。 王储正拿着一支碳条,像画家一样一笔一笔的修改着图纸。 他手边放着干面包,有些已经沾满了碳的粉末,变得黑呼呼的。 玛丽仔细看了看,桌子上并没有看起来像锁的东西,那么,所谓的“锁”,就是那张设计图了。
“看看我的设计,”王储终于画完了最后一笔,一副沾沾自喜地样子,“这是我能想到的最难开的锁了,”王储用碳条在图纸上指点着,“有两个锁芯,必须同时插进钥匙旋转,才能打开。 ”
玛丽虽然觉得“同时旋转”是很难控制的一件事,进而联想到这把锁的实用性,但她还是很诚恳了称赞了王储的设计。 毕竟能设计出这样地图纸,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对于男人们希望女人给予称赞的东西,只要不影响女人的利益,还是称赞的好。
玛丽的称赞显然给了王储一些鼓励,他立刻开始在推满零件的盒子里挑挑拣拣,要把设计图变成实物。
但这过程看起来不太顺利,接连换了几个零件,王储似乎都没有找到他需要的,他把零件们都扔回盒子里,嘟囔着,“这些不行,王储妃,看来,需要重新打制一些零件。 ”
王储又看了看表,补充道,“上午来不及了,等下午吧,还要打一个新的锁壳,还有,钥匙也要重新打。 ”
他在设计图纸上又记录了些什么,才抬起头,对玛丽微微一笑,“来吧,让你看看我做出来的锁,”随即,他转向男仆总管,“雅各,请你把我做的那些锁都拿出来。 ”
男仆总管很快就呈上来一个大盒子,王储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住盒子地一把式样古怪地锁,“这个锁也是我做的,钥匙需要多转一圈才能打开,就像这样…”
盒子打开之后,玛丽看到了完整地、崭新的锁,和许多半成品一起,乱糟糟的挤在盒子里,王储在里面挑拣了一会儿,拿出一把看起来还算精致的银色小锁递给玛丽,“这个送给你吧,锁壳是银质的,里面是个小盒子。 ”
王储一边说,一边给玛丽演示着,这小锁设计的很巧妙,钥匙转两圈,可以打开锁,但如果再把钥匙多转上一圈,锁壳就会弹开,里面嵌了一个小盒子,大概能放下两枚硬币或是一小张情报。
虽然这小锁的观赏价值远远大于其实用价值,玛丽还是对于王储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表示了感谢,并在王储的指导下,试着开了开这把锁。
手感很好,没有任何涩或者是卡住了的感觉,事实证明,她的这位丈夫,在制锁这方面还是挺有一套的,玛丽立刻又赞扬了一番。 这一次,则完全是发自她内心的了。
王储也高兴起来,又拿了几个锁给玛丽看,每一个锁地设计都有别出心裁之处,在玛丽看来,王储似乎被她的称赞有些冲昏了头脑了,他炫耀似的把那些锁打开或者合上。 向玛丽展示他的设计。
玛丽也承认,她丈夫在这方面确实挺有天分的。 但问题是,这样的天分,能给他,或者是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帮助呢,难道仅仅是做出这几个锁?
过了十二点,男仆总管就开始催促王储吃午餐了。 要知道,身为贵族,当然比不得那些平民,一日三餐正点吃饭,那是最基本地要求了。
王储离开制作间的时候,还多少有些恋恋不舍地,但回到餐桌上之后,他似乎立刻就被食物吸引了。 一盘接一盘,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吃进去的食物,确实是相当的多。
玛丽发现这一问题,是在她自己吃完一小碟蔬菜沙拉,两块鱼和一只鸡翅之后。 鱼有刺,鸡翅有骨头,玛丽觉得自己吃得够慢的,但当她吃完之后,一抬眼,正好看见王储正把一大盘冒着热气的烩牛肉拖向自己面前,然后,用掰成小块的面包仔细的蘸着牛肉地汤汁。
大概是早上真正干了点活计,辛苦了吧,玛丽简直是在自我安慰了。 可不管她怎么想。 王储今天的午餐,吃的确实是有点儿过分的多了。
但玛丽也毫无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丈夫慢慢的把那盘牛肉都吃了,抬头看了看空了的桌面,意犹未尽的问道,“还有浓汤么?”
还好只是浓汤…玛丽松了口气,她也不知道像王储这个年龄地男性,每顿吃多少才算够,不过,还是写封信,和斐迪南讨论讨论这个问题吧。
吃过饭王储立刻便想要去午睡,玛丽却真要忍无可忍了,吃了这么多,亏他还能睡着,她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赶忙拉住了王储,“殿下,我们还是早点儿去您的炼铁间吧,我想看看您是怎样做出锁壳的。 ”
王储犹豫了一下,最终,玛丽还是战胜了盘踞在他心中的睡神,“好吧,王储妃,那我们现在就去炼铁间吧。 ”
炼铁间不在凡尔赛宫里,而被安排在马厩附近的普通平房中,与制作间的安静不同,炼铁间里显得很喧闹,事实上,这炼铁间并不是王储个人地,这里的铁匠们除了要在王储工作时给他打下手之外,更主要的工作是打制马蹄铁和马镫之类的东西。
但是,为了接待像王储这样的贵人,事实上,王储也是唯一会来这里的贵族,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玛丽,在这炼铁间宽大的房屋里,除了铁匠必备的炼铁炉打铁台之外,还留出了相当大的休息空间,摆了式样朴素的桌椅,甚至在桌上,玛丽还看到了一套皇家瓷器厂出产地瓷器,与整个炼铁间地平民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进入炼铁间,当看到满脸堆笑迎上来的铁匠们和王储与他们说话时地轻松表情,玛丽突然觉得,王储到了这个炼铁间,便仿佛龙入大海一般,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畅快,就连他那张胖胖的脸上,似乎也迸发出某种的光彩来。
王储一进入炼铁间,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他的打铁台,脱下了外衣,解开了衬衣上的扣子,像个将军一般,不断给他的铁匠们发出一道道的指令,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 后来,还是男仆总管克里斯特尔斯不断叫那些闲下来的铁匠们来拜见玛丽,才不至于冷落了这位初来乍到的王储妃。
玛丽前辈子出生于干部家庭,对于炼铁这种事情是完全陌生,事实上,即便她有机会去参观炼铁厂,也看不到眼前这种土法炼铁的盛况。 然而,她看了一段时间,就发现,她丈夫脸上的那种光彩,正逐渐转化为满脸的油汗。
确实,六月下午的骄阳正肆无忌惮的照射在这小小的炼铁间之上,玛丽坐得那么远,也能感觉到来自于炼铁炉的热浪一波一波的向她涌过来,就不用说干得热火朝天的王储了。 玛丽有些心疼她的这位丈夫,便决定,至少要给他降降温。
玛丽便去问男仆总管,“雅各先生,王储工作的那么辛苦,我想他一定很热了,您能不能叫个人去拿一些冰块和清凉的饮料来呢?”
冰块和各种饮料在夏天的凡尔赛宫里,都算得上是消耗品,但男仆总管的回答却很不客气,“殿下,王储平常在这里工作的时候,并没有这个要求。 ”
“那么,我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您不能做到么?”玛丽知道,王储未必不想降降温,或者仅仅是不愿让他的这位男仆总管跑腿,就迫使他放弃了这不算过分的想法。
“殿下,如您所愿,”男仆总管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甩着手回来了,身后跟了个穿着厨房号衣的仆人,捧着一小盆的冰块。
没有饮料,男仆总管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玛丽依然客客气气的向他道了谢。 冰块已经开始融化了,玛丽立刻采取了最简单的办法,她让一个闲下来的铁匠去打些他们平常喝的清水来,把清水和冰块都放进了那套皇家瓷器精致的水罐中,这就是最简单的降温饮料了。
玛丽立刻招呼王储来喝水,并问王储能不能把水分给铁匠们喝,还没等王储答应,男仆总管就插话了,“殿下,您不能喝这种平民喝的东西的。 ”
王储给吓了一跳,但玛丽却不担心,这位男仆总管,也太没有眼色了。 果然,王储很客气的回答道,“雅各,没事的,我觉得这冰水没什么不好的。 对了,王储妃,谢谢你准备了这个,请把剩下的冰水都分给铁匠们吧。 ”
到最后,除了男仆总管之外,甚至连玛丽,也喝了一小杯冰水,确实挺凉快的。
北京这已经是第五例了…虽然还没有“人人自危”,但是大家也还是挺惶恐的。 值得庆幸的是,迁居之后我已经告别10号线了,要还在燕莎住,想想都挺可怕。 采购了新的威露士,不出去吃饭了,安全第一啊。 希望大家都保重身体,注意个人卫生,外出归来一定要认真清洗暴露在外的部位,夏天到了天气挺热,手啊胳膊啊都要仔细的洗啊。 祝愿大家都能够平安、健康、快乐的度过每一天。
合欢床 034 à plusieurs reprises合欢床 034 à plusieurs reprises在我们之前介绍过的那次没有结果的尝试之后,过了四天,王储才又开始下一次的尝试。
王储把这次尝试的地点安排在了“他自己的主场”,也就是他的卧室里,但玛丽多少有些悲哀的发现,除了换了一张床,整个尝试,从过程到结果,同上一次都没什么差别。
想必读者们都和玛丽一样,对这恶俗无比的尝试情节十分的厌烦吧,于是,作者这一次,便跳过那倒霉的夜晚,直接从第二天早上开始讲述。
事实上,当玛丽醒来的时候,王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她问了来服侍她起身的克拉丽丝夫人,才知道王储起床后,就呆在书房里,没有洗漱,也没有吃早饭。
玛丽有些神情恍惚,她不可避免的开始担心王储此时的精神状态,此时她更加希望她丈夫能拿出传言中的那种麻木来,那么,至少可以避免一下因为再一次的失败而带来的负面情绪吧。
好在玛丽洗漱过之后,王储便出来同她一起吃了早餐,王储的食量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战败”的影响,相反,他享受了一顿标准的营养早餐,从牛奶、面包、腌肉、煮蛋、蔬菜沙拉等等,应有尽有。
玛丽的心情却不是很好,于是,她要了一杯黑咖啡,但喝下去以后,心情变得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