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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强占
我吓的紧紧抱着马鞍,敏锐的嗅了嗅鼻子能清晰的闻到空气中有股怒火烧焦的味道。人家一路保持高贵的沉默,我这一介草民吓的大气不敢出,老老实实的坐在前面一动不动。
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宫里,黑色的骏马在宫殿前面停下。他粗鲁的把我从马上抱下来,一路上冷漠不语直抵目的地…这风格和他一贯的倨傲与优雅一点不相称,我的心底骤然升起一股恐惧和不安。
到了奢华的寝殿,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扔到华丽的软床上,带着满脸的怒火直接覆盖过来。惊的我赶快用手撑着身体往后退了退,企图先逃离他的覆盖再从旁边溜出去。他锐利的目光一探究竟直抵心底,诡异的伸出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我的下巴。痛的我浑身冷汗直冒,冲他喝道:“你要干嘛?”这个人果真不是一般的变色龙…简直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伪君子。
他不语,深眸里迸发出来的锐利眼神能把人灼伤;我不安的直视他喝道:“你这是干嘛?赶快放开我啊!”他稍稍用力,我便痛的浑身发抖。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我紧咬着嘴唇忍着痛看着他道:“放开我啊!”赤红的深眸里没了往日的柔情,没了往日的宠溺;“得不到你,我宁愿毁了你!”说罢,他猛的低头咬着我的嘴唇,疯狂的吸吮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的我措手不及,扭动着身体挥舞着胳膊推开他,无奈他却好像千斤重一样根本推不动。我只好逮着时机大叫:“你…啊…呜…”他湿热的舌趁机霸道的撬开我的牙齿,划入口中纠缠我的舌。
我一边攒足力气反抗,一边大呼救命!可周围除了粗重的喘气声,就是我焦急的呼救声。焦急之下,嗓子冒火,干燥疼痛。
“刺啦”一声,他用力一扯,我的肩膀和上半身的胸衣便毫无保留的裸露出来;他那双火热的手不安分的游走在我的肌肤上。急中生智,我猛的蜷起右腿用力向他下半身顶去。却被他用左腿挡住,还撞的我右腿酸痛。
怎么办?怎么办?他这次不像是说着玩的…
眼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身体覆在我冰凉的身体上,我脑中一时空白。不知道那里来的蛮力,我疯了一样捶打那壮硕的胸膛,却不见他有一点反应。我干脆一咬牙豁了出去,用脑袋猛的撞了一下他的下巴。趁他吃痛,我赶快爬到另一边从那里边跳下去边颤抖道:“你不要胡来…别胡来…”
他像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噙着一丝嗜血的微笑步步紧逼。我也顾不得他的反应和紧逼,只管一头向外撞去。却被他轻轻一伸胳膊,便又跌撞在他滚烫的怀中;我吓的挥舞四肢往外挣脱,却又被他像扔东西一样把我呈抛物线状扔到柔软的床上,撞的我蜷在上面哀叫一声。
他就像看着到手的猎物一样,噙着一丝冷血的微笑快步走来,锐利的深眸直直看惊慌失措胡乱挣扎的我。
我害怕的忘了哭泣,忘了自尊,恐惧的边后退边注视着他那双可怕的深眸哀求道:“求你…我求你不要…”突然后面一个悬空,我惊呼一声后重重的头朝下栽了下去。这一摔,摔的我眼冒金星浑身酸痛,顾不上衣不覆体,我赶快奋力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往外面跑。刚一抬腿,他就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面前。那张冷峻的脸此时看起来比魔鬼撒旦可怕十倍,浑身透着发狂的怒火向我走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再次被扔回那个令人深恶痛绝却又是万恶之源的床上。紧接着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浑身便一凉一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瞬间攫取了我所有的挣扎和意识。痛的我来不及叫救命,痛的我来不及叫停止,痛的我嗓子依依啊啊发不出声音,痛的我忍受不了浑身抽搐,痛的直到我失去活着的意识…
…
睁开酸胀的双眼,我头脑一片空白的看着天花板。习惯性的伸着胳膊准备伸个懒腰,来自身体的一阵酸痛让我的脑海立刻像倒带一样,突然想起什么来。侧首看了一眼旁边,上面早已空空如也。有点情绪失控的喘着粗气呵斥道:“来人,我要沐浴更衣!”
“是,殿下!”旁边的两个侍婢马上露着羡慕的眼神,低头过来搀扶着我前去沐浴。
换好衣服,侍婢们又马上拿来牛奶面包和水果放在我面前恭敬道:“殿下,请用餐!”
“放在这里,都下去吧!”我面无表情的挥退她们,待所有侍婢都退了下去,肚子里传来阵阵饥饿感。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牛奶;一口牛奶一口面包伴着我倔强的微笑和泪水一起吞下肚子里。
十七、熟悉的陌生人(1)
吃完东西,心里空荡荡的在那里坐了一会,头脑异常清醒的把事情来龙去脉理了一边,得出一个我认为的结论。即他是在报复我不听话,没按他的命令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所以现在他要让我先怕了他,然后再慢慢的折磨我。现在失身给他,在他认为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便不会离开他。
可是他错了,因为这样我会更加讨厌和抵触他。
我也错了,错在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上。
一直以来,从身边接触过的例子和历来男女的差别上看:男人基本都一个德行,尤其是有权有势又有貌的男人,他们什么都不缺。自己二十一世纪在商学院的那些贵族同学们,那个不是泡妞高手?他们一旦得到对方之后,便不再去珍惜。
如果眼前的他真爱我,就不会上来就让我做他偏妃(小老婆),也不会整天阴晴不定。现在事实很明显的摆在眼前,睁开眼连他个人影都没见,仿佛像消失了一样蒸发在我的视线里。我得赶在自己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和被他抛弃前甩掉他。想到这里,心里感觉稍微好受点,于是起身回到自己住的偏殿。
外面阳光依旧散发它巨大的热能,似乎真的要把这个阿蒙拉伸眷顾的大地照成黄金色的国度。我头脑有些眩晕的眯着眼睛漫步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冷静中伴着一阵来历不明的恐慌。不去介意那些过往侍婢们的八卦,反倒觉得自在起来。经过几个来回巡逻的士兵,穿过几座守护森严的不同宫殿,我轻飘飘的逛到了自己的偏殿。
“小姐,你回来了!”拉卡尔跪在地上向我行大礼。
我轻轻颔首,视线有些模糊的直奔旁边的软榻上斜倚着道:“我要离开皇宫,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现在除了感觉自己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恐慌外,也没仔细察觉这里的异常气氛,所以依旧口无遮拦的直问道。
拉卡尔跪在地上垂首不语,
我晃晃悠悠的刚坐下,“哎呦…弗拉尔泰莉殿下可回来了?”后面便传来一阵极为讽刺的声音。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醋缸,我头也懒得抬。上次还人面兽心,这次又想搞什么花样呢她?干脆不理她,让她自讨没趣,所以依旧斜倚在软榻上。
片刻,一个华贵优雅的身影带着挑衅映入我的视线,锐利的茶色眸子带着怒火直视着我道:“怎么?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心烦意乱的用手撑着下巴,目光朦胧的弊了她一眼,淡淡道:“出去!”
“你…”后面的美丽特拉马上跳出来厉声指责我;“是不是觉得法老宠幸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见到王后胆敢不行礼?”
“啪”的一声,我恼火的跳起来赏了美丽特拉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这就是在我状态不佳时惹我的下场。
美丽特拉后退两步,两眼冒泪花的捂着脸;委屈的看了看尼菲鲁拉,又准备扬手还我一个巴掌。我态度恶劣的冲她大喝一声,“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回去,本大小姐我现在没心情陪你们玩。”
“像你这样的悍妇,根本不配住在这宫里,要滚的人应该是你才是!”尼菲鲁拉突然丢掉那身优雅,冲我破口大骂。语毕,又冲外面随行的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吼道:“来人,马上把这个疯女人拉出去斩了!”
几个精装的高个男子听到命令,立刻高效率的低头施礼,上前抓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逐渐朦胧的视线还来不及辨清他们出现的方向,便被抓住。我又准备挣脱,身体却传来一阵让我冒汗的刺痛;随即而来的是头脑越来越沉,视线越来越模糊。
看我被拖出去,朦胧中听到尼菲鲁拉充满倨傲的口吻:“这个后宫,没有人胆敢如此对我尼菲鲁拉不敬,这就是下场!”
被他们拖在炙热的阳光下,我的视线不知为何却越来越模糊?脑袋也越来越沉重,身体越来越飘忽。手指触摸到一阵灼热的光源,光源的热度像来不及躲闪的雷电一样蹿满全身。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还活着的意识。
…
“醒醒,醒醒啊!宝贝!你可别吓Uncle啊,Uncle还不知道怎么给你Dady交差呢?”朦朦胧胧中,一阵接一阵的焦急声音在耳畔萦绕不断;紧接着,眼前出现一张架着一副宽边眼睛的慈祥面孔。
对方见我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里透着喜悦的神采,喜极而泣道:“乖宝贝,你可醒了!”
温馨的房间内,我睁开酸胀的眼睛眨了眨;伸出双手在眼前晃了晃,咦~能看见了呀!再转首看了看四周洁白的墙壁,高雅的落地窗户,华丽的金色吊灯。没错,是洁白的墙壁,奢华的吊灯,高雅的落地窗户。“嘀铃铃…嘀铃铃…”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在我现存的意识中清楚的知道这是电话铃声,是现代科技的象征,一种归来的喜悦犹然而生,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道:“难道…难道我回来了?”
旁边的叔叔伸出热情优雅的双臂拥着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古龙香水味道,我高兴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叔叔对我古典的装束没多过问,直接唤来从英国赶航班过来的私家医生为我诊断,检查。一阵仔细的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医生直接扭头对叔叔道:“小姐身体状况很好,精神上受了点刺激,休息两天就好了!”
和医生握手目送他出去,叔叔马上转首过来看着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回伦敦。”
“我们现在不在伦敦吗?”我边啃苹果边问。
“现在在埃及!”叔叔关切的告知我现在的处境,与我轻轻拥别,“早点休息,明天见!”
房门轻轻的关上,转瞬之间的生活环境变化让我有点适应不来。
夜,已经来临;薄薄的一层云雾为这座非洲东北部的繁华之都开罗增添一份神秘和清新。我起身靠窗,透过明亮的窗户望着霓虹灯亮起的城市。像来时一样,我的思绪再次凝固,心里骤然升起一份道不明的纠葛。
我就那样靠着,望着,思考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伸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肤,怎么有些凉凉的?原来不知何时,眼角竟然毫无知觉的溢出一滴泪水。
次日,收拾好行礼,我与叔叔搭乘私人飞机返航伦敦。
经过一阵滑行,飞机脱离跑道之际;我有些出于本能的从座位上站起,伸手抵住机舱的窗户,努力睁大双眼看向这座越来越远的金色国度。
踏进熟悉的别院,爷爷和爸爸出奇的在家等候我们。见我出现,父亲罗宾斯上前一把拥住我,“乖女儿,Dady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附在父亲的肩膀上,千言万语无法说出的思绪凝聚成一句简单的话,“爸爸,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接到消息,说你失踪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们一直在到处找你,甚至动用了国际刑警和知名侦探。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们真是太开心了!”父亲带着歉意说道。一向和蔼严肃的爷爷优雅的伸出双臂;一臂揽着我,一臂揽着父亲。后面的叔叔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勾起一抹温馨的微笑,加入亲情大军,将我拥在中央。
和家人打了个招呼,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简洁的乳白色墙壁,粉色的欧式窗帘在轻风的吹动下飘着美丽的弧度,对面传来熟悉的茉莉花香。几个月之前的凌晨,我依稀记得因为失眠,而起身站在这里远眺。现在再次站在这里,心底却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和失落。
休息了几天,也没什么事情,干脆直接回公司报道。
久违的市中心五十五楼office里,和同事们的一番调侃,让我立刻回归到现代人的意识。来自同事,客户和朋友们的问候下,让我有些紧张的回到以前的典型白骨精状态。
麻利的打开电脑,逐条处理成堆的邮件内容。将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再复查一下之前处理过的问题是否有遗漏,确定一切没问题之后。天色临近傍晚,一抹夕阳的余晖毫无遮掩的射进办公室,映出我疲惫的身影。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捶捶酸痛的背,我自言自语的感叹道:“这才是我弗拉尔泰莉过的生活!”
一阵标准的诺基亚铃声唤回我暂时的休息,“Hello,艾玛丽太太!”
“小姐晚上要回来吃饭吗?”
习惯性的抬首看看右手腕的手表,已经晚上七点,“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先用餐”
“那小姐,晚上见!”
“晚上见!”收线,靠在旋转椅子上,这才发现自己间隔两个月后再加入繁忙的工作中,是多么的力不从心,多么的劳累。
安静的办公室内,同事们早已经走光。收拾完办公桌上的资料,看着十二寸的液晶电脑屏发呆。忍不住心底那份涌起的好奇念头,我上网查起图特摩斯三世的资料来。“图特摩斯三世是父亲同次妃伊西斯的结晶,从小生活在哈特谢普苏特的阴影中,在对嫡母恐惧、敌视而又带有几分崇拜的复杂心境中逐渐长大成人。他六岁登基,接受过非常好的教育,尤其擅长箭术和骑术,成年后就任军队统帅。女王哈特舍普苏特神秘死亡,他得以亲政;时值叙利亚诸王公结成反埃及同盟造反,旋即御驾亲征征讨…”
看到这里,我背后冒出阵阵冷汗,暗自祈祷:“还好还好,我毕竟改变不了历史;历史也不会因我的昙花一现,而有所变故!”看完这些,又好事的查起他老婆的资料:“第一任妻子是他姐姐尼菲鲁拉;当尼菲鲁拉死后,他又娶了西提雅(时间大约在图特摩斯三世第23年左右)---护士伊普尤的女儿;后来西提雅又被哈特舍普苏特.美丽特拉(胡尹的女儿)所取代。他共有五个孩子,至少两个女儿。长子阿蒙霍特普很早就夭折,生母不详;后来继承王位的是次子阿蒙霍太普,即阿蒙霍太普二世。”
简短几句话,便概括了他的一生。有关他的记载中,始终没有我的出现;他和哈特舍普苏特,到底谁是功谁是过?历史都会给每个统治者一个公平的评价!
看完这些,我的眼眶不知道何时又溢出两行泪水;最近这两天好像泪腺非一般的发达,总是动不动就默默掉泪。合上电脑,通过感应器漫步在灯光明亮的走廊里;电话又响了,“hello,Lily抱歉,我刚忙完…”
“我在咖啡厅等你,快点过来啦!”
“十五分钟后就到,再等我一会!”不客气的冲着电话讲完,我马上乘电梯直奔地下车场。
幽暗的灯光下,我麻利的发动车子引擎,直奔与Lily约好的咖啡厅。Lily是图特摩斯三世的顶级铁杆粉丝,也是个标准的古埃及谜。约她是因为我神经质那会,贸然给她打电话说想了解图特摩斯三世。
当我身穿A字宽松上衣和直筒时装裤,带着特有的职业微笑过来时。Lily早已在那里张望着我的影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流。我是个需要关心和爱护的人,可是太过于被动和理性。
她对我的主动邀约感到很惊讶;看我过来,相互吹捧中我沉默了一会,要不要和她说那些奇怪的事情?思索再三还是直接切入正题,“向你了解一些关于古埃及的事情,比如你的超级粉丝图特摩斯三世?”
“我已经是埃及通啦,想知道那方面呢?”她颠覆了一往的淑女状,故做博士的姿态严肃道。
“知道多少就告诉我多少?”
“好…你可听好了…”她开始眉飞色舞的向我描述他伟大的功绩和历史学家对他的评价。
真不愧是铁杆粉丝,看的我又惊又楞。她口中的图特摩斯比我见过的还真实,好像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一起天长地久过!看着她那两片喋喋不休的唇,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听的有些脑袋发胀,但也不好打断。
阔别Lily,我的思绪瞬间瓦解。开大音乐,疯了一样行驶在路灯下的马路上。旁边的车窗传来“磅磅磅”的声音,我如梦初醒的侧目看了一眼。
天!交警已经不客气的追上我,拍打着车窗让我减速。
对他不理不睬,顶多来几张罚单。想到这里,我干脆心一横,加速一百八十迈,甩掉交警在环路上疯跑。有时候,适当的放纵自己,可以忘了烦恼忘了痛苦。只是希望这痛苦和烦恼不要走的太慢…
回来已经有段时间了,环境的回归让我也逐渐恢复到以往的生活方式。每周除了工作和休息,就是逛街;这些忙碌充实的生活似乎已让我忘却了曾经的奇遇。
今天是圣诞节,下了班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马路边上晃悠。街道上的霓虹灯七彩绚烂,商铺里的橱窗漂亮温馨;音响里不停的放着欢快的圣诞歌,宽大的柏油马路上车辆拥挤。放眼望去,到处是十指相扣相互拥抱的情侣,呈现出一片爱和欢乐的海洋。
嘴角勾起一抹羡慕的微笑,看着路灯下孤单的影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洗漱完毕,躺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打开电脑处理邮件。胃里一股持续性的干呕不断袭来,非常不爽的拿了杯水喝了几口接着看,谁知这干呕似乎跟我杠上了?不间断的持续袭击我,烦的我只好收拾收拾早早休息。
烦了好几天的干呕,明天应该会好了吧?
每天早上都习惯边看新闻边吃早餐。最近的中东和平解决似乎越来越不理想了,每次的磋商看似有望,实则无实质性进展。就以色列和加沙的“深仇旧恨”追溯起源头,可是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属于遗留问题,难怪双方谁都不愿让步,继续砸下重金开炮袭击…
看完新闻,时间差不多也该去上班了。拿好电脑和车钥匙准备出发,谁知脑袋突然一懵,我一下子一阵飘忽差点坐到地上。艾玛丽太太见状,马上把我扶起,打了电话让医生过来给我检查。我也只好向公司领导请假,乖乖的在家等医生过来。
医生的检查结果能让我吐血---我怀孕了!
这一震惊的消息无疑是根导火线,瞬间炸开我封闭已久的阀门,让强行压制和淡忘的回忆又似潮水般涌来。他冷峻刚毅的面孔;挺拔倨傲的身躯;威慑的气势;冷血无情的背影;令人胆寒的褐色深眸…一一从脑海中闪过,我异常冷静的看着有些惊讶的艾玛丽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艾玛丽轻轻颔首,带上房门。
这里,是私人的领域,能让人褪掉所有的伪装暴露出真实的自己。我像刚从疯人院里出来一样,赤手走出别院在宽阔的马路上飞奔。思念像断了线的珠子,无论我的思想多么超前和坚强,依旧逃不掉身体里某个地方残留着他的印象。
如果,我那天没有回到自己的偏殿,而是乖乖的等他回来…
如果,那一天我醒来看到他…
如果,再有一次穿越的机会,我宁愿不再回来一辈子待在他身边。
可是,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吗?我还会再见到他吗?
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站在宽广寂静的马路上,我的脑子里乱做一团。这个孩子我是要?还是不要?这可是我和他的孩子啊!我漫步在回去的路上,心里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难过?
诺大的别院客厅里我随行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条爆炸性新闻进入视野:“受美国次贷危机影响,全球正爆发历年以来最为严重的金融危机…据最新报道,各国主要银行以华尔街最为明显,几乎每天倒闭一家…汽车行业龙头福特和通用已经在向美国政府求助融资…否则将持续不到来年初…八国首脑会议将于明日在欧盟总部召开,主要讨论各国政府救市方案…”
最近不见他们,难道是去处理这些事情了吗?我立刻没了刚才那股烦恼,不安的唤来艾玛丽道:“爷爷和爸爸他们现在在那里啊?”
“小姐,先生最近一直都很忙,应该是在公司!”
“好,我知道了。谢谢!”得知答案后,我快速换了身衣服驱车到位于伦敦市中心的CBD商圈。沿途打开车窗,呼吸着熟悉的城市气息,竟然又怀念起古埃及那湛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神经发条的将音乐声音调大,放着我喜欢的音乐之一《traveling light》和《Please Sister》,听着这些挚爱的曲子,让容易陷入回忆的我又想起在古埃及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眼泪再次毫无征兆的划过脸庞,我突然疯了一样的狠踩油门,在短途高速上飞奔。汽车驶过高架环路,穿过座座高楼大厦抵达目的地。
停好车我立即乘专用电梯抵达六十六楼的查理集团总部;如果没错,老爸应该在这里。
众人礼貌中带着惊讶的向我点头,边回赠礼貌的微笑边疾步直奔父亲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他的秘书Lisa在。为显职业,我表情亲和的向她点头,“CEO去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