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开口劝了几句,书生总算是心情平静下来,小心的扶着忠伯躺了下来,盖好了被子。
不一会儿,雷子跟砚丰也请到了大夫,匆匆赶来了。
“大夫,请好好帮我看看,忠叔到底是怎么了。”书生看见大夫,急切的把他搀扶到床前。
玉容劝他,“请不要着急,大夫都被你吓到了。”
书生这才安静下来,跟在一边看着大夫把脉。
大夫把完脉,摇了摇头,放回忠伯的手。
就这么一会功夫,忠伯已经又睡过去了。
“外面说吧。”大夫率先走出门,一群人都跟了出去,在院子里站定,等待最后结果。
“这位老先生是操劳过度,加上一直少量进食,身体虚弱,这才感染了风寒。”大夫宣布诊断结果。
“那能治好吗?”书生急切的追问。
“难哪…”大夫摇头,“病人年纪大了,身体又虚弱,不好开方子,下的药重了他也承受不了,下的轻了又不能值班,难办哪…”
这番话一说,院里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心肠最软的青梅跟年纪最小的砚丰,俱都哭出声来。
“求大夫开个方子,把人治好…”书生强忍着着悲伤开口。
“老夫尽力而为吧。”大夫一声叹息,“病人身体虚弱,受不得刺激,须得先服了老参吊着,方能服药。”
书生闻言顿住了,哪里来的老参?他们连房租都付不起了,就连大夫的诊费也是别人帮忙的。
“大夫尽管开方子吧。需要什么药材就用什么。”玉容淡淡的开口。她本就是存了帮忙的心才跟着过来的,帮人就帮的底,不能看药材贵就不帮了…
“姑娘,大恩不言谢…以后在下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书生对着她鞠了一躬,砚丰也跟着鞠躬。
“别客气,救人要紧。”
大夫思索着提笔开了一个方子,却又说道“人参吊命,这也只是尽人事,结果如何只能看病人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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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5)
玉容谢过大夫,照旧是安排雷子跟着大夫去取药。
书生安顿好老人,过来道谢。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姑娘今天帮了大忙,在下无以为报,以后姑娘如有拆迁,再下万死不辞。”书生郑重的道谢。
“奴家姓方。”
“方姑娘,多谢!”
“公子现在后悔了吗?”玉容认真的问。
书生愣了一下:“不悔,在下只恨自己,百无一用是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也赚不回银子,害的忠伯生病了没钱医治,还要为我操心…”书生脸上一片哀痛。
这个书生果然没救错,心底善良、得失心平衡、不骄不躁、也没有书生意气知道变通,只是目前看来还稚嫩了些,如果好好的磨练一番,一定能成大器。
玉容正搜肠刮肚的想点词安慰他,不料书生马上就自己调节好了。
“在下裴安,京城人士,家道中落,出来寻亲,不料听信谗言,失了盘缠,害的老伯无钱治病,多谢姑娘伸出援手。”书生行了个大礼。
“公子不必客人,举手之劳而已。再说,我只是跟公子之前在做一样的事情。”玉容推辞道。
“雪中送炭的人说,落井下石的人多,多谢姑娘不怕麻烦。”书生淡淡的说。
“你这样想不对。”玉容说,“须知好人有好报,你之前救了那个人,做好事在先,我被你的胸襟感动,救你在后。公子不必客气,这是你自己好心救人的结果。”
公子一脸若有所悟,终于不再道谢。
玉容大大的送了一口气,这样谢来谢去的,没完没了,她最不耐烦这样的了。
“你们还没走啊?”柴房的门被粗鲁的推开,走进来一个脸色不善的店小二。
“小二哥,在下的老伯生病了,请宽容几日,等老伯的病好了,我找到房子马上搬走。”书生跟店小二求情。
可惜小二并不接受:“我说你们,房租都拖了半个月了,还要意思叫我宽容!”
书生无奈的说:“对不起,并不是我们不想交租,实在是这几日生意不大好,又要抓药,等明天我去摆摊卖画,赚了钱马上交租。”
“等你赚钱了,我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像你们这样,我们的声音还要不要做啊?”店小二一副得依不饶人的样子。
“我们掌柜的说了,你们今天赶紧走吧,房租也算了,就算他倒霉了。”
“小二哥,拜托你再向掌柜的美言几句,我家老伯病的厉害,实在不适宜移动。我们过几日就搬…”书生苦苦哀求。
救人(6)
店小二不客气的一把把他推开:“你们要是再不搬的话,我就赶人了啊?这老头病歪歪的,可别死在我们这,晦气…”
“你怎么能好端端的咒人呢…”书生裴安站起来,上前理论,书童怕少爷吃亏,也上去帮忙。
店小二有的是力气,一把把裴安推了个趔趄,骂骂咧咧的就要赶人。
玉容再也看不下去了,使了个眼色,雷子上前一把把店小二架住,福伯跟着把裴安扶起来。
“小二哥,出门在外谁都会碰到点难处,大家都不容易,能帮的就帮,你们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还是不要赶尽杀绝的好。”玉容淡淡的劝说。
“我们怎么做管你什么事!”店小二一点都不知道反省。
“你们是开店的,太势力不好,客人一时困难,就要把客人赶出去等死,这样的事要传言出去,谁还敢住你们这样的黑店?”
“胡说,我们才不是黑店呢…”店小二的语气弱了下去,大概是知道害怕了,也不敢大声嚷嚷。
“算了,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这位公子的住店钱多少?你算一下,我替他结了。”
“住了一个月呢,都欠一两银子了。”店小二没想到还能要回银子,喜上眉头。
玉容扔了一两碎银子给他,他喜滋滋的接过去。
“剩下的不用找了,赏你的。”玉容大方的说。
“谢谢姑娘。”店小二高兴的点头哈腰。
书生裴安手脚无措的站在一边,感激的看着玉容,又是她帮了他们,一帮再帮,这恩情该欠了多少啊。
“方公子,我有个小庄子,还有几间空房,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去我那住几天。”玉容诚恳的邀请他。
“这…这不大好吧…”裴安结结巴巴的说,“恐怕影响姑娘的清誉…”
“没关系,那么多人在呢,又不是孤男寡女的。”玉容爽快的说,在心里苦笑了,清誉?她还有什么清誉?一个被休的弃妇,还背那么些坏名头,恐怕在这个青州城,她的名声早就臭了。
裴安犹豫着答应了。他不答应也不行了,忠伯还病着,客栈已经赶人了,他总不能带着忠伯去睡大街吧。
玉容指挥着青梅跟砚丰收拾行李,先去马车上铺上一床被子,再让雷子跟裴安小心的把昏睡着的忠伯抬上车去,仔细安顿好。
不一会,砚丰跟青梅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出来了。
书生三个人的行李也才这么小小的一包,果真是穷困潦倒。
雷子架起马车往回走,这么耽误了一会,已经快天黑了,福婶她们在家该等的着急了。
救人(7)
一路无话,马车很快的到了田庄门口,福婶跟小雨已经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了,看见抬下来一个病人,吓了一跳,不过她们分得清轻重缓急,没等玉容吩咐,马上就帮着帮病人抬了进去。
一通忙乱,终于把病人安顿下来,玉容吩咐青梅跟春妮再去收拾一个房间,给裴安住,至于砚丰,忠伯暂时还需要人照顾,就跟着他挤挤。
福婶早就把雷子抓来的药煎好了,裴安小心的给忠伯喂下,忠伯的气色眼瞅着就好看起来。
玉容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是把人都带回来了,可她也担心忠伯就这么去了,现在看来忠伯也许能治好了,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一松懈,这才发觉肚子饿的不行了,逛街逛了一下午,几乎没有力气了。
玉容招呼着大家去饭厅吃饭,福婶带着春妮上菜上饭。
等大家都坐定了,玉容先给大家介绍两位客人:“这是裴安,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书生,那个是他的书童砚丰,房间里的是老管家忠伯,现在他们遭了难,在咱们家住段时间,大家平时多照顾点。”
大家都赶紧的答应了。
玉容又给裴安一一介绍了家里人,他都一一的见过礼。
事毕,起筷、吃饭。大家都饿了,也不客气,一顿风卷残云,其中就数裴安和砚丰吃的最好,看来最近是饿的惨了。
等大家都吃饱了,放下了筷子,砚丰还在那啃着馒头。
“慢慢吃,别噎着。”福婶和蔼的说,还给他添了一碗汤。
“谢谢。”砚丰感激的说。
“这孩子跟着我也受苦了,好些日子没吃饱…”裴安伤感的说。
“少爷,我不苦。”砚丰咽下一大口馒头,认真的说,“你在外面摆摊子受气赚点钱,买了馒头还总是让忠伯跟我先吃,你对我们好,我都知道。”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俱都高看了裴安一点,原以为他只是一个有些才气的书生,没想到人品还挺好,所谓患难见真情,他能在没饭的情况下还优先照顾老管家跟小书童,实在是难得。
吃完饭,大家都下去休息,玉容单独留下裴安,详细询问了他的来历,毕竟以后是要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了解清楚人家的底细是非常有必要的。
原来,这书生还是出身名门,他家是京城有名的书香门第,他的祖父、父亲俱是声名远播的人物,他是长子嫡孙,从小学问就好,提到裴家大公子,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这个夸奖的话是砚丰多嘴说的。
救人(8)
裴安的娘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父亲续娶了一个大官的女儿为继室,又生了一个儿子,父亲宠爱继夫人,偏疼幼子,对裴安疏于照顾,他一直是跟着爷爷长大的,不过爷爷年纪大了,早几年也去世了。从这以后,裴安在家中的地位就日益况下,只有母亲以前身边的老管家忠伯照顾着他。去年,他的父亲生了急病也去世了,裴安还没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继母就收了家产,把他赶了出来。
他从前风光的时候,大家都高看他一眼,身边的朋友非富即贵,人人都奉承于他,他被赶出来后,去求朋友收留,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看尽了脸色,就连以前称兄道弟的好朋友,也只是扔了几两银子打发了他…
裴安就此看尽人情冷暖,好在忠伯找了出来,拿着自己积攒下的一点银子,租了个小屋子,三人艰辛的生活着,裴安更加努力的读书,就想通过今年的科举出人头地,夺回家产。不料那狠毒的继母早有准备,买通了科考人员,让他连报名都报不上…裴安灰心了,加上京城物价高,银子也快花尽了,主仆三人毫无他法,只能另谋生路。
忠伯想起青州城还有从前老爷在世时给裴安定下的一门娃娃亲,就带着他过来投亲,不料路上被人骗了,失了银子,加上忠伯又病了,从此陷在了客栈,直到遇上了玉容…
玉容听完这么一大段裴安的遭遇,不胜唏嘘,还真是一段典型的豪门恩仇录…
这么听下来,惊心动魄,丝毫不比以前看的那些电视剧逊色。
从一个天子骄子沦落到卖字求生的穷人,裴安的遭遇还真让人同情,不过同情归同情,玉容并没有头脑发热的打算插手进去。
她一个小小的乡下妇人,不过是有几亩薄地,刚刚够温饱而已,凭什么资本去帮书生跟那有钱有后台的继母斗?
她只是同情,能帮书生解决吃饭问题,再帮他寻到亲,就仁至义尽了。这看是看在书生品行纯良的份上。
“公子以后有何打算?”玉容关心的询问。
“先找份工做,赚点钱,把忠伯的病治好,再打探着能不能寻到亲,之后再谋打算。”书生神色哀戚的说,还没用从刚刚那一串长长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不错,玉容在心里赞了一声,脚踏实地,看的清自己当前的处境,从而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一点都不好高骛远。
倘若裴安回答要寻亲,然后想办法回京报仇,那她心里就嗤之以鼻了。
“公子确实实在,我这里也有几间空房,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在这暂住,福伯认识的人多,可以托他满满打听你亲人的下落。”
提亲(1)
“多谢姑娘!姑娘的恩情在下铭记在心。”裴安站起来行了个大礼。
不过玉容虽然收留了他们,他也不好意思吃白饭,坚持着一定要帮家里干点活,以抵偿吃饭住宿的花销。
不过毕竟是读书人,以后有可能中科举的,玉容也不好意思把他当吓人使唤。
“那这么吧。”玉容看他坚持,干脆说,“我这里还缺一个账房先生,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到我这兼了这个差?管吃管住,一个月五两银子。”
“在下都已经穷困潦倒了,哪敢嫌弃,多谢姑娘照顾的差事。”书生也明白玉容是好心帮忙,郑重的谢过了。
“姑娘今天帮了大忙,忠伯看大夫一共花了多少银子?请姑娘给在下写一张欠条,裴安以后一定偿还。”
玉容也没有推辞,心里盘算了一下,客栈的住宿费一两银子,看大夫花了一两,抓了几服药,尤其是还买了一支老参,足足花了20两银子。这么加一起,也有22两银子了。
玉容拿过纸笔,给书生写了一张欠条。
两人约定,裴安做账房,每月5两银子的报酬,2两给书生零花,3两扣下来还债,一直扣到还清为止。
至此,两人达成协议,裴安带着忠伯跟砚丰就安心住了下来。
大概是终于安顿下来,不用颠沛流离,也或者是那支老参起了效果,忠伯吃了几幅药,病情慢慢好转,终于能下地走几圈,甚至也能进食一些流食。
裴安大喜过望,带着砚丰更加仔细的照顾着老人,玉容也吩咐福婶平时多炖一些滋补的汤给他送过去。
两番调理下,过了半月,忠伯的病终于完全好了,人也精神起来,除了稍微有些瘦弱,完全看不出一丝病态。
大家忙碌了半个月,又担心他有事,这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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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个月的相处,裴安、砚丰跟大家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就连福伯跟忠伯志趣相投,也交上了朋友,大家相处的越来越好,把他们也都当成了一家人。
这天,玉容趁着大家都高兴,宣布今晚大家要好好的庆祝一番,算是祝贺忠伯病愈。
大家都高兴的应了。
福婶带着青梅春妮出去采购晚上的吃食,玉容特地吩咐她不要怕花钱,要买酒买肉,大家都高兴的跟要过节一样。
玉容在家算着账本,理清了好交给裴安打理。
青梅啪的推开门,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小…小姐…”
玉容慢条斯理的说,“你不是跟福婶上街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小姐…外面有人来给你提亲了!”青梅扔下了一个大炸弹,炸的玉容头晕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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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2)
“什么?给我提,亲?”玉容一脸的诧异,有没有搞错?她可是一个刚刚被休的弃妇,名声都坏了,怎么可能有人看上她?八,一,三,七,三,四,六,。
,“是给你提亲,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媒婆带着一帮人闯进来了。”
“走,,我们过去。”玉容说完就带着青梅赶过去了。
还没到大门口,,远远的就听见一个高亢的声音,咯咯的笑着。
走近,点,一个穿红着绿的老婆子,擦了满脸的胭脂,正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福婶不耐烦的听着。
旁边还,跟了十几个汉子,抬着一抬抬的聘礼,放满了整个院子。
“怎么回事,?”玉容威严的问。
媒婆一看正主来,,喜笑颜开,立刻转换目标,过来跟玉容福了一福:“姑娘,大喜啊”
,“喜从何来?”玉容淡淡的问。
“城,西头油铺的王老板,看中姑娘温柔贤惠,托老婆子上门替他提亲。”媒婆喘了口气,接着又说:“这个王老板,家里头可有两间铺子,姑娘嫁过去就是现成的老板娘了,吃穿不愁,还有丫鬟下人侍候着”
“既然这王老,板有钱有产业,怎么没娶娘子?”玉容反问,不是她多疑,实在是这个时代的人重礼仪好面子,怎么会有有钱人想娶一个被休的弃妇呢?
“咯,咯”媒婆尴尬的笑了,见遮掩不过去,这才说了实话:“王老板的娘子早几年去世”
原来娶,的是填房,玉容嗤之以鼻,她再不济也不至于去给人当填房。
“姑娘不用,担心,他家娘子过世多年了,就留下一个小儿子,姑娘过去可是正正经经的当家娘子。”媒婆接着劝说。
原来不止是填房,,还得给人当现成的后妈啊。
,玉容心里大怒,这不是欺负她一个弱女子没娘家撑腰吗?她努力按捺住怒火,很委婉的拒绝:“多谢大娘好意,玉容自知不是个好妻子,暂时还不想嫁人,大娘请回吧。”
持怎能保能跟们。她深,知这些三姑六婆不能得罪,女人八卦起来的力量很可怕,可以让你声名扫地。
媒婆急了:“,姑娘这说的那里话,姑娘嫁进关家七年,为人怎么样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就算是不能生也没关系啊,这王掌柜的已经有了儿子,原想着娶个继室好好的照顾儿子,能不能生他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玉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在乎!她可没打算给人养便宜儿子。
强撑着,,玉容接着说:“玉容暂时没打算改嫁,大娘不比多说。”
媒婆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姑娘,你不会是还惦记着关家接你回去吧?”
“没有。”玉容,很快的否定,她根本就没想过回去。
,媒婆却没打算放过她,自以为找到了她的借口:“姑娘就别惦记了,那关家的新娘子现在可大着肚子呢,马上就要给关家添丁了,听说关家老夫人跟关少爷宝贝着她呢,天天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为了给她解闷,前段时间还特地请了个戏班子回去给她唱戏”
媒婆,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是关家的新夫人现在正受宠着呢,你这个弃妇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关家是不会接你回去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嫁人吧,还能过过好日子。
玉容郁闷的几,乎想吐血,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清净被人搅合的乱糟糟了。
“姑,娘,大娘这是为你好,女人那,始终要有个依靠,关家那是什么身份,咱就不要想了,还是找个老实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媒婆自认为苦口婆心的劝说。
玉容苦,笑不得,正琢磨着怎么拒绝,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声。
“姑娘,大,喜啊”外面又走进来一个穿着花俏的媒婆,外号李媒婆。
玉容这回真是无,语了,什么情况?又来了一个媒婆?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抢手了?
,先前来的王媒婆见后面来的李媒婆,就有几分不悦,丢了个白眼过去,都说同情是冤家,她们两都在这城里做媒婆,都自封是青州城的“第一媒婆”,时不时的就杠上了,彼此都看不上对方,见一次吵一次。
李媒,婆也狠狠的回了个白眼,总算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倒没有直接骂出来。
“我说今儿一,早起来怎么就听见喜鹊在外面叽叽喳喳的叫呢,原来是有喜事了。老婆子给姑娘道喜了。”李媒婆巧嘴如簧,先恭维了一段。
“喜,从何来?”玉容说完心里大汗,太囧了,她今天好像是电视里演的那个配角,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句台词。
“城东,头的张员外托老婆子来提亲,他家儿子今年25,年轻力壮,满腹诗书,可是姑娘的良配啊。”
玉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王媒婆就横了她一眼,“姑娘,凡是总有一个先来后到,我说的这个王掌柜可是个小老板,家里有两间铺子。”
李媒婆马上插嘴,说:“张员外家可是有屋又有田。”
,“王掌柜家嫁过去可就是当家娘子。”
“张,员外家嫁过去可是现成的地主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扛上了。
玉容,被两人吵的头都大了,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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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3)
两个媒婆面面相,觑,却又不约而同的转开视线,不屑的哼了一声。八,一,三,七,三,四,六,。
,“两位都请回吧,玉容暂时没有再嫁的打算,多谢两位大娘操心。”玉容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