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真的好爱,是他让自己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爱。
是他给了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关怀和爱护,是他给了自己从不曾体会到了宠溺和包容,是他让自己找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是他,所以她想去爱一辈子。
不想伤害他,真的很不想,就算要自己的命,就算是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他一生的幸福,她也在所不惜。
自己的不正常她会自己去找到答案,她隐约的感觉到,这也许和药神谷有关,也许和木神族有㊣(5)关,但是这一切又好似并不受她的控制,而且她也从他的闪躲中,感受到了他的无可奈何。
她不会让危险一直留在他身边,更不允许自己是那个危险的源头。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即使命运会不断的捉弄她,即使将来她没有能力改变一切,更甚至,她不能安全的回到他身边,但是至少,她可以以此来想念他。来记得他们的爱。
诸葛启,若果我还能字啊回来,我发誓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若果我不会再回来,你一定要变回以前那个潇洒、狂妄、自大、迷人的男人,忘记我,从此过的很幸福。
孟如画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任自己完全沉沦在他的柔情中。
如画要独自一人寻找真相,可是当她慢慢的完全忘记了启爷之后,她还会记得要去寻找真相吗?
184回到孟府
孟如画回到孟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不允许任何人通报,便要求孟尚书亲自带着她去看大夫人。[] []
大夫人的院子越发的冷清了,今年冬天的雪并不多,但是大夫人的院子里竟然有厚厚的积雪,只有一条小路,好似被清扫过。
孟如画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去,叫二夫人过来。”对着旁边的一个老妈子说了一句,孟如画从那小径向院子里走去。
那老妈子看了看孟尚书,见孟尚书点了头,才转身离去,走的飞快。
“你到底吃不吃啊?二夫人说了,不许我给你热饭的,我还偷偷给你拿了热汤算是不错了,若不是兰溪姐,塞了不少银子给我,你以为你能有这么好的待遇,竟然还挑,哼,不吃拉倒。
哐当~~~”
那丫鬟说完,仿佛什么东西落地了一般的声音。
孟如画冷冷的站在门口,听着屋子里的一切,眼神中充满的血色。
旁边的一个老妈子好似专门负责这个院子,尴尬的偷偷看了看孟如画的脸色,浑身忍不住颤抖。
“咳咳,咳咳~~~”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我让你不吃,还敢扔,你给我吃,给我吃。”
“咳咳咳,咳咳咳~~,我不要,你走开。”
一个虚弱的声音一边咳着,一边说着,声音沙哑,而且不大,断断续续的,仿佛说句话都很费劲。
孟如画哐当一声推开门,直直的走了进去。
床上,大夫人已经被那丫鬟弄的头发散乱,狼狈不已,那丫鬟正压着她,将掉到地上的饭菜,抓起来,硬是塞进她的嘴里,大夫人在痛苦的挣扎着,那瓷碗的碎片,割破了她的嘴,鲜血染红了饭。
孟如画看着这画面心如刀割,伸手一条丝带从自己的袖口飞出,缠在那呆愣的丫鬟脖子上,一个用力,那丫鬟飞了出去。
孟如画将手中的丝带一扔,那丝带如钢铁一般穿过门口,直接挂在了院内的大树上。
那丫鬟用力的蹬着腿,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说一句话。
孟尚书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也没想到,二夫人会做的如此绝,他已经很久没到这来了,没看到她,也只是以为她一心向佛,深居简出罢了。
不过令他更惊讶的是,孟如画的伸手,她的疯病好了之后,她似乎整个人都不一样。
“娘,如画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孟如画走到床边,轻轻的扶起大夫人,让她靠着床边坐好。
大夫人流着泪,不断咳着,饭粒喷到了孟如画的身上,她赶紧将头扭向一边,不让孟如画看到。
孟如画一把抱住大夫人,将她搂在怀中,眼中的泪蓄满了眼眶,可是她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因为她才不会让该死的人看见她的泪,他们都不配。
“娘,没事了,没事了,如画回来了,以后没有人敢在欺负你,那些坏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孟如画抱着大夫人,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不断的轻抚着,就像当初她刚刚醒来,大夫人安慰她的时候一样。
大夫人只是呜咽的哭着,还不断的咳嗽着,缩在孟如画的怀里颤抖。
虽然大夫人对她来讲并非完全意义上的亲娘,但是她此刻真的有种母女相依的感觉,心中的痛也几乎让她整个人就要爆发了。
自己从小失去爹娘,对于娘亲的印象找就没有了,是大夫人当初那一个温暖的动作,轻声的安慰,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来自母亲的温暖,满足了她内心一直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如今,她怎么能允许有人如此的伤害她。
没有人,可以不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小姐,先让兰溪给夫人清理一下吧。”兰溪早已经泪眼朦胧了,端了水,拿着毛巾走了过来,满心愧疚的说着。
她都没想到,她上次几乎把孟如画能拿出来的东西都拿出来分给府里的丫鬟、老妈子了,大夫人竟然还是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都怪她,上次明明发现了二夫人和二小姐因为嫉妒而对夫人越加的不好了,却没有在小姐醒来的时候,及时的告诉她。
“不用,我娘,自然有人伺候。”孟如画放开继续抱着大夫人,没有松手。
“你们俩去把院子里的雪都清理干净,半个时辰的时间,扫不完,今晚你们就不用吃饭了。”孟如画对着旁边站着的两个年级大的老妈子说着,那两个老妈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孟如画,那可是一冬天的雪,他们怎么可能半个时辰扫完啊。
抬头看了看孟尚书,孟尚书亦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没听到王妃的话吗?还不快去。”
“是,是。”那两个老妈子赶紧点了头,走了出去。
“你们两个,去烧热水,我娘一会要沐浴。”对着旁边看上去年纪很小的新面孔说了一句,并示意兰溪过去看着。
兰溪点了点头,带着两人向灶间走去。
“你,去把夫人的东西收拾一下,一会儿准备给夫人搬家。”看见屋里仅剩的两个丫鬟,孟如画对着其中的一个说着。
“至于你,你们的二夫人架子大,请了一次还不到,只能你再去一次了,顺便告诉她,没有迎接本王妃已经是失礼,还这般架子大,看来她是在等本王妃治罪了,那就让她快点来领罪,也许还不是死罪。”对着屋子里的最后一个丫头说着,孟如画的声音更加的冰冷。
“是。”那丫头,颤颤巍巍的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孟尚书看着这一切,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如果他知道这个女儿会变成人中之凤,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结发妻子变得如此,真是天意弄人,估计这个女儿,再也不会认他这个父亲了。
“孟尚书,本王妃饿了,不知孟尚书可愿意赏一顿热饭给本王妃和娘亲?”孟如画放开已经不再颤抖的大夫人,凌厉的看着孟尚书,冷冷的说着。
孟尚书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如今孟如画这么对他,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现在也在想怎么才能稍稍挽回一点这个女儿的心。
又过了好一会儿,兰溪都带着人将浴桶准备好了,二夫人才扭着腰肢来了。
一进院子看见树上挂着的那丫鬟的尸体,着实吓了一跳,脸上的嚣张也都收了起来,面色变得有些发青,身体也有些发抖。
“参见王妃。”二夫人恭恭敬敬的对着孟如画行了礼。
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一般,看见大夫人的样子,突然好似很惊讶的冲了上去,“大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来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旁边的那丫头,赶紧跑了出去。
“既然二夫人如此关心娘亲,那本王妃倒是真不该怪罪二夫人这迟来之罪了。”孟如画冷冷的看着她说着,让二夫人脸上特意挤出来的笑容顿时堆在那里。
“王妃请恕罪,我是实在不知王妃真的来了,门房又没有通报,还以为丫头们说笑呢,这才来晚了。”二夫人低着头对着孟如画说着,仿佛门房没通报倒成了孟如画的错了。
“二夫人果然能言善变,不过呢,本王妃就是偏偏不让门房通报,还要治你的罪,怎么?不行吗?”孟如画优雅的坐正了身体,一派上位者的气势,很鄙视的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没想到她会如此嚣张,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告诉她,我就是要整你。顿时脸色紫青的抬起头看着孟如画。
“王妃,虽然你身份高贵,可是我也是尚书夫人,可不是王妃你说怎样便可以怎样的。”二夫人也一脸高傲,仿佛并不怕孟如画。
“哈哈哈,二夫人,别人尊称你一句夫人,你还真拿自己当夫人了不成,你可不是什么尚书夫人,不过就是个小妾,说直白一点,不过就是个陪睡的丫头,你配得上夫人二字吗?对于尚书府的一个丫头,本王妃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孟如画戏虐的对着二副人说了,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嘲笑。
“你…”二夫人气急了,伸手指着孟如画。
孟㊣(7)如画对着兰溪使了一个眼神,兰溪顿时会意过来,上前狠狠的给了二夫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兰溪打的十二分用力,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二夫人被她一巴掌就打的跌坐在地上。
满屋子的丫鬟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这二夫人平时在府中作威作福惯了,拿受过这样的气,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孟如画,满眼愤恨。
“别这么看我,这一巴掌是本王妃给你减了半的,若不是还要你伺候我娘沐浴,你刚才指着本王妃的那根手指,本王妃就早让它搬家了。
好了,快点给我娘沐浴更衣,不然,本王妃哪有心情给你找女儿。”孟如画说着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正好此时孟尚书也走了进来,看在地上坐着满脸愤恨的二夫人,不知为何此时怎么看怎么觉得厌恶。
“还不快照王妃的话做。”孟尚书冷冷的说着,二夫人的脸更是一阵抽搐,可是无奈也只能起身,忍着浑身的怒意,按孟如画说的去做了。
看着二夫人的样子,孟如画心中额气总算是消了一点,不过她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反正在找到自己身上的问题之前,她也不能回王府去,不如就在这里多呆几天,好好的清理清理。
而且她似乎应该给那个从未蒙面的兄长写封家书了。
出气筒总是会在你生气的时候自己冒出来,让你更生气,再体现出气筒的价值,哇咔咔,如画的哥哥是帅锅哦~
185怎能忘情弃爱
大夫人一番梳洗完毕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屋子里已经生上了暖炉,整个屋子烘的热烘烘的,桌上也摆上了美味的热食。[] []
孟如画一直坐在桌边等着,丫鬟们都在一边恭敬的陪着,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娘亲,快过来坐,饿不饿?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用膳吧?”孟如画柔声细语的对大夫人说着,将她扶着坐下。
“父亲也请坐吧,我们一家人也好久没一起吃个饭了。至于这位二夫人,就麻烦你给我娘布菜好了。”孟如画优雅的说着,示意兰溪可以开始用膳了。
孟尚书自然是不会违了孟如画的意思,二夫人也自然不敢造次。
大夫人一直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孟如画,一餐饭吃的倒是不少,好似许久没吃过如此美味的饭菜了一般,二夫人气的脸色发青,却又不得发作。
丫鬟们一个个都暗自在心里想着,这孟府的后院可是真要变天了。
孟如画本是要大夫人搬去主院住得,但是大夫人不肯,说是清净惯了,孟如画也不强求,孟尚书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第二日便有人来修葺房屋了。
丫鬟老妈子也是派了最精明的来伺候着。
大夫人的地位仿佛一夜间,就完全改变了,成了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二夫人再有心机,没有孟尚书这个靠山,也耍不了什么手段,只能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中生闷气,打骂丫头,却是尽量不走出院门与孟如画见面。
孟如画有时候也觉得这大院中得女人都挺可悲的,没了男人的宠爱就真的会失去一切。
有孟如画陪着,大夫人的身体很快就康复了,消瘦的身体也日渐恢复了圆润。
孟如画似乎并没有做出什么找寻孟如娇的动作,这可急坏了二夫人,孟尚书也有些坐不住了。
但是二人却均不敢来问。
孟府也算是表面处于一个祥和的氛围中。
只是诸葛启每日都来,却始终没有见到孟如画。他亦不想勉强她,只能把苦涩放在心里。
“小姐,夜深了,你也该睡了,这是你的画。”兰溪替孟如画铺好床铺,将一个木匣子交给孟如画。
“好了,你也下去睡吧。”孟如画接过那匣子,将兰溪也打发走了,独自一人对着烛火坐着。
打开那木匣子,诸葛启画的那一摞画安然的躺在里面。
孟如画一张张的看着,一张张的回味,又一张张的放回去。
不知不觉,脸上竟然满是泪水。
她已经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竟然忘记了他,每日清晨她醒来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她让兰溪每日第一件事就是提醒她看这些画。
只有看到这些,她才能慢慢想起他,但是每一次她的心都会很痛,好似要被撕裂了一般,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痛。
特别是最近的两天,她甚至有时候想着他,想着想着就不记得自己在想什么了,只觉得心酸,心疼,却不知为何,如果没有这些画,也许她真的会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应该是知道的吧,所以才画了这些画给她。
孟如画想着,无比小心的收好了匣子,带上面具,走出了孟府。
今夜她要去问个究竟。
地下城依然是那么热闹,孟如画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了,难得她一出现还有几个小厮和她打着招呼。
孟如画是来找药王的,她相信如果药王都无法解释她身上发生的事,那么就一定是木魂族的问题,她真的就要考虑是不是要再去一次大漠了。
走着,走着,前面一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正搬着小凳子,踮着脚,在朝一个屋子里面看呢。
小小的身体,尽管站在凳子上,也好似根本看不见,很用力,很用力的向上。
“你在做什么?”孟如画的声音在灵儿的身后幽幽的响起。
“哎呦。”灵儿下了一大跳,从凳子上掉了下来,摔疼了屁股。
“灵儿你在偷看什么?”孟如画很好奇,这小丫头在看什么竟然有人叫一声都这么害怕。便向那房间凑过去。
“师娘,你记得我是灵儿吗?你记得我?”灵儿很惊讶的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孟如画认真的指着自己问着。
“当然了,灵儿为什么这么问?”孟如画觉得很奇怪,这孩子说的话听起来,好似她也知道什么似的。
“嘻嘻,没有,没有,师娘我还有事,先走了。”灵儿好似很紧张似的说了一句,就搬着小凳子要走。
孟如画一把抱起这个小肉球,让她动弹不得。
灵儿小小的身体很无奈的靠在孟如画的怀里,抱着她软软的暖暖的身体,孟如画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多了什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感觉很奇怪,不知为何,突然头脑中就出现了她抱着一个小孩子的一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那画面却是异常的真实。
甩掉自己头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孟如画认真的看着灵儿。
“灵儿在偷看什么呢?不如我叫大家一起来看看好不好。”孟如画很认真的和灵儿说着,一点都没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不,不要,爹爹知道了,一定会打我屁屁的啦。”灵儿嘟着小嘴说着,一副恳求的语气。
“好,那你告诉我,药王在哪?㊣(5)还有,你知道了什么,都要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孟如画立刻抛出自己的条件,同时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元宝,放到灵儿眼前。
果然灵儿一见那金元宝眼睛一亮,和钱紧的样子没有十分相像也有八分。
“可是,可是,我告诉师娘了,师娘可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哦。”灵儿最终还是抵不住威逼利诱,拜倒在一锭金元宝下。
孟如画点点头,带着灵儿继续往里面走,找了一个小厮,要了一个雅间。
“你可以说了。”孟如画走到椅子上坐下,不知为何就是不想放开灵儿的小身体,总觉得这样抱着她的感觉很好,很窝心。
灵儿也干脆将整个身体懒在她的怀里。
“其实灵儿是不小心听到,药王爷爷说,师娘的毒配不出解药,还说师娘会完全忘记阎君师傅,除非师娘能忘情弃爱,才会没事,否则以后就算阎君师傅站在师娘面前,师娘也不会认识他了。”灵儿弱弱的说着,仿佛也很难过。
孟如画一听心中一紧,整个人顿时透着无尽的哀伤,呆呆的望着前面。
忘情弃爱,忘情弃爱,怎么可能,那么用心的去爱了,让她怎么愿意去忘,她不要,绝对不要,对他她真的不想放手,也无法放手,既然是毒,就一定有办法,她不会放弃的,她只是暂时的离开而已。
186艰难的选择,生既忘,忆既死
“师娘。[] []”感觉到孟如画的悲伤情绪,灵儿的小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小脑袋靠着她颈窝,蹭着,仿佛在安慰她。
“灵儿,告诉师娘,药王在哪?”孟如画收起自己的心思,对着怀中的灵儿问着。
“药王爷爷被钱师傅关起来了。”灵儿小声的嘟囔着。
“为什么?”孟如画不解,钱紧关药王,这似乎不合道理,这整个地下城,阎君、冯路甚至梅枫都有可能和药王接触,偏偏是钱紧每天眼里只有银子的人,关药王干嘛,不会是让他做药卖钱吧?阎君应该不会让他乱来才对。
“因为钱紧师傅被药王爷爷骗了三千两,是黄金哦,所以钱师傅生气了,就把他关金库去了,让他去数钱,数不对就不许出来。”灵儿说着竟然是一副向往的神情,好似她很想去数似的。
“药王骗了他三千两,还是黄金?”孟如画不可思议的问着,很难相信,就药王那头脑,还能骗到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还是三千两黄金,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因为药王爷爷说要给你炼制解药,需要高级器具,所以就带着钱师傅上街了,结果他定了一大堆东西,等钱师傅派人去取的时候,才发现竟然要三千两黄金,我看见钱师傅当时的脸色了,简直比面粉还白,可是他还是给了,只是好几天没吃饭而已,倒是也没怪他。
不过前几日,阎君师傅问他要解药,他说配不出来,钱紧师傅才觉得上当了,就一气之下把他给关起来了。其实能摸着那么大一屋子金银财宝,就算要数几个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药王爷爷似乎很痛苦,真是不懂为什么,灵儿想去,钱师傅都不让咧。”灵儿噘着小嘴,大概的向孟如画说了前因后果,好似很向往。
孟如画听了也很想笑,让一个对银子根本没概念的老头去数钱,那不是折磨是什么,亏钱紧想得出来,可是她心中更是感动,那铁公鸡竟然为了她甘愿掏了三千两黄金,这份情,她还真是不能忘。
“好了,我知道了,灵儿去吧。”孟如画放开灵儿的小身体,灵儿蹦蹦跳跳的拿着那一锭金元宝走了。
孟如画当然是要去找钱紧了,毕竟总关着药王也不是办法,而且她绝对不相信药王什么都不知道。
钱紧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睛盯着面前那一摞足足有三千两黄金的单据,眉头紧蹙,满脸纠结。
“小钱钱,什么事让你如此痛苦不堪啊?”孟如画走进钱紧待着的密室,倚着门边看着他一脸笑意的问着。
“你,你怎么来了。没什么,小事而已,反正和你无关。”钱紧赶紧把那摞账单收了起来,动作快的仿佛那是一锭金元宝下一秒就会被抢了似的。
“我要药王,这是五千两黄金。”孟如画二话不说,厚厚的一摞银票丢在了钱紧面前的桌子上。
钱紧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的看着那一大推的银票,动也不动。
孟如画一笑,果然,对付他还得是拿这东西最好使。
“你要不要数一数,万一少一张,一会儿我走了,可就不负责了。”孟如画对着钱紧戏虐的说了一句,眼中严重的鄙视着他这种见钱眼开的行为。
没想到钱紧一听,很感激的看了孟如画一眼,慎重的点了点头,拿起旁边的金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孟如画的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她不过是调笑他一下,他竟然真的做了。
半个时辰之后,药王看见孟如画的那一刻,就如同她是活菩萨在世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给她跪下了。
翌日,当阎君和冯路听说药王竟然被钱紧以五千两黄金的价格卖了的时候,药王已经在阙玥作威作福了。
“药王,我的毒真的没解?”孟如画悠然的坐在那里喝着茶,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p
“你还记得他吗?”药王很不解的看着孟如画,算算日子,她应该已经不记得了才对,咋还知道什么毒不毒的呢?
孟如画摇了摇头,眼神瞬间变得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