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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三娘也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既然判官说那女子输了,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地下城承认了的交易,只是会得到他们的保护。
只是她不解,这个美到让人丢了魂魄也甘心的男人,为什么就是让自己感觉到如此压抑呢?
阎君看着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的孟如画,脸上的那一块紫色的手帕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吹走。
阎君倚着床边,双手环胸,满眼戏谑的看着。
“唉,乖乖,这谜题我是要解呢?还是不要解呢?你应该不会是长的很丑吧?本君我最忍受不了丑人了,算了算了,还是不看了,难得你如此好玩,如是个丑八怪,岂不是会坏了本君的性质,还是算了,玩完了再说吧。
不过,你每次见到本君都是大吐特吐,本君该如何惩罚你呢?”阎君自言自语着,随即露出狡猾的笑容。
正当此时,几个侍女送了洗澡水进来,恰巧看到了阎君的笑。
几个人都愣了,阎君斜着凤眼向他们看了一眼,几个女子顿时红了脸,放了水,匆匆走了出去。
孟如画觉得自己睡了一个好长的觉,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和自己说话,却又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而且总有一片白白的雾气挡着,让自己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4)孟如画努力的睁开眼,看着那些真的缭绕在自己周围的丝丝雾气和这陌生的环境,她的第一放映就是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丝帕,还好,它还在。
孟如画下了床,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还是在地长城内,而且屋子的内的一处屏风后面,正发出蔼蔼雾气。孟如画移步向那发出雾气的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后面更是如云雾蔼蔼,一团团的雾气蒸腾,似乎有一个人正坐在木桶中沐浴。
孟如画转身欲走,却只听哗啦一声,一个人影从木桶中站了起来。
脸上带着半块面具,嘴角微微翘起,凤眸微眯,带着邪魅的笑意。
长长的墨发顺着肩膀披散而下。几缕黏在胸前,恰好若有若无的挡住了那两点殷红。
略现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健硕完美的身材,身上的肌肉匀称,显示出完好的比例,胸前的坚实浑厚,看起来让人觉得充满了安全感。
水珠顺着那完美的肌肉纹理向下滑去,滑过胸前,滑过腹部,然后…。
孟如画猛的别开了头,脸上不自主的爬上了两朵红云。
阎君看着孟如画的反应,笑了,笑的异常的妩媚,妖娆。
014你就值那么多,多一文都不值
o14你就值那么多,多一文都不值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没穿?还是说,你希望我没穿。[] []”
阎君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孟如画,说着,修长的腿从木桶里迈了出来。
整个人就那么湿嗒嗒的站在孟如画面前,浑身上下仅着一件里裤,还是紧紧的黏在身上。
孟如画双眉微触,心中有一丝嫌恶,若不是这男人确实救了她,她才懒得理他。
“最好是穿好你的衣服,本姑娘对你没兴趣。”孟如画冷冷的说着,一侧身,准备离开。
阎君伸手猛的扯了她一下,然后双手抵住屏风,将她困于两臂之间,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对我没兴趣?嗯?”阎君慢悠悠的问着,尤其是那最后的鼻音,似乎有一丝慵懒,又有意思魅惑的味道,还隐隐带着威胁。
别以为她眼中的厌恶他没看见,这女人,第二次用这种眼神看他了。
阎君纯正的男性的气息混合着那刚刚沐浴完的清爽味道充斥在孟如画的鼻尖,墨发上那点点水珠,慢慢的一滴滴的流到孟如画的脸上,滑过她的唇畔。
孟如画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只想快点逃开这妖媚的男人。
而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多年杀手生活,让她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微微一曲膝,顶向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呜~~”阎君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孟如画,半弯着身体,双手很不雅观的捂着自己的薄弱处。
孟如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绕过屏风,走到外间。
等阎君穿戴好,冷着一张脸出来的时候,孟如画已经安然的坐在桌边喝着茶了,只是脸色一样不怎么好看。
“这些银子是你的了。”孟如画待阎君走进,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起身欲走。
“慢着。”阎君那透着慵懒的声音成功的阻止了孟如画的脚步。
然后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银票看了看,随手又扔回到了桌上。轻蔑的轻哼笑了一声。
孟如画皱了皱眉,莫不是这三千两还不够?
“姑娘你不是贵人多忘事吧?”阎君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懒懒的靠着椅背,双脚叠加,搭在前面的矮凳上,悠闲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扇子。
“何意?”孟如画不解的问。
“看来姑娘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本公子就提醒姑娘一下。
姑娘你第一次吐了本公子一身脏,如今又喷了本公子一身血,现在还看光了本公子的身体,非礼了本公子最重要得部分,你说这问题可是这区区的三千两能解决的?”阎君一脸略带委屈的看着孟如画,好似真的被欺负了一般。
尽管孟如画不觉得自己理亏,却也觉得那补偿似乎确实少了点。
“多少,你说。”孟如画依旧清冷,言语简练,但是语气已不似刚才那般厌恶。
阎君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朝着孟如画晃了晃。
“五千两?”
“黄金。”
孟如画愣了,她还以为他居然狮子大开口,两件衣服就要五千两纹银,却不想他更离谱,居然要黄金。
孟如画给了她一个大白眼,仿佛对待白痴一般,不再理他,继续向门口走去。
然而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就在孟如画接近门口的一刹那,他却先一步出现在了门口,倚着门,环抱着胸,一脸邪邪得看着她。
“我这两身衣服,可不是普通的织物,而是月纱所制,价值连城,就是皇帝一年也不过才能有那么一两件。而姑娘你直接毁了本公子两件,你说本公子要你五千两黄金,可是要多了?
何况,你还占了本公子的便宜,连最重要的部位都给摸了,本公子都还没要求你负责呢?”
阎君一脸坏坏的,痞痞的说着,调皮的看着孟如画,一脸你赚了的表情。
孟如画的脸色从青色变成了紫色,由紫色又变成了红色,最后由红色变成了黑色。
㊣(4)这男人果然还是纨绔的登徒子一个。
“如果你笑够了就请让让,别逼我出手,三千,你就值那么多,多一文都不值。”
阎君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第一次,一个女人拿钱来衡量他,而且还就是区区三千两,还说他多一文都不值。他骄傲的心,真的是受了狠狠的打击。
他发誓,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好,这钱我收了,就算姑娘赔我的药费好了,至于衣服吗?就赔本公子一件就好。”说着阎君绕着孟如画转了一圈,和孟如画过了三招,都是虚晃一下,并非实招,让孟如画一头雾水。
然而当阎君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门之后,孟如画才发现,她身上的外衣不见了,只有一地的扣子和碎布片,狼狈不堪的躺在那里。
而当她抬起头满眼怒火的望着门外时,阎君连个背影都没留下,迎目闯进来的却是辣手三娘的身影。
015姓小的一家人
o15姓小的一家人
辣手三娘看着孟如画这一身中衣,和那满地的碎布,眼神中闪过一丝丝暧昧,反手关上了门。[] []
满是了解似得神情,让孟如画真有种第一时间想出手杀了她的冲动。
“说出你的事,然后离开,别逼我想杀你。”孟如画冷冷的说着,真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
“好,我要你帮我拿到阎王令。”辣手三娘说完,扔下一张纸在桌上,然后真的第一时间消失了。
孟如画拿起桌上的纸看了一眼,然后一用力一松手,那碎纸削顺着指缝滑落。
无奈孟如画只得扯下半边幔帐,叠成斗篷的样子,围在身上走了出去。
今夜,孟如画注定失眠,而她是被气得,即使出任务受了伤,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她都没觉得如此屈辱过。
心中的怒火久久难以熄灭,阎君的身影不断的在她脑海中浮现。
面具男,咱么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下次再见,我孟如画必将向你讨回公道。
而此时在地下城中,却坐着四个相当沉默的男人。
这里是地下城的最深处,是地下城最为神秘的地方——十八狱阎王殿。
空旷的大殿,昏暗的烛光,各种露着獠牙的怪物比比皆是。
正中央一个铺着纯白色毛皮垫子的躺椅上,斜斜的半躺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一身银色的长褂,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腰带,腰带上镶着一块透着乳白色光泽的猫眼石。长衫的下摆微微下垂,露出里面同样银色的长靴,修长的双腿,叠加在一起,放在躺椅一边的扶手上,无比的休闲。
墨色的长发用一根象牙簪子束在冠内,银色的面具下有一双充满灵光的眼睛。
手中把玩着一个半透明的羊脂玉酒杯,杯中是略显红色的液体。
轻轻抬手将那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那红色的水珠留在唇上,让他的唇染上了异常妖艳的红色,整个人也多添了几分邪气。
凤眸半眯,一副极其享受的神态。
下位上坐着另外三个男子,都是极俊的模样,但气质却各不相同,此时的表情也各不相同。
为首的男子一身纯白色的君子服,干净利落。浓眉大眼,鼻挺唇薄,自带着一股文人雅士的气息。
可此时他的脸上却挂着一副极其受不了的神情,身体微微后斜,似乎下一刻就想跑掉。
旁边的男子恰好与他相反,一身贡缎黑衣,裹着着金丝边。手腕处紧紧的束着,一身江湖武士的劲装。冰着脸,直直的看着上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似乎正在和他较劲。
两人对面,独自坐着另一个男子,手中握着一个金色的大算盘,就是此时依然在噼里啪啦的打着,眉头微微的皱着,让他俊美的脸上,添上了一股子哀愁的味道,仿佛初恋的少年,正苦恼着什么。
四个人就这么相对安静的坐着,中间也只有那不停歇的算盘声。
“嗯,这么做的话,成本要高了许多啊!你们看,要在一天内改建完成,人力的成本就大大升高了,这就需要多花上大约五千两左右。另外还要将原本的设施拆除,再加盖新的东西,这需要的银子就更多了,你还要什么舞姿顶级的舞者一天内到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钱啊?这个需要,五百两,然后…”只听算盘声不断的敲打着,那速度快的令人咋舌,中间还穿插着钱紧不断的惊叹声。
“居然是两万两,你你你,你确定要这么做,两万两就为了一个女人?”钱紧激动的站了起来,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悠然的品着酒的阎君。这人,这妖媚的男人,这是在剜他的心头肉啊。
“小钱钱,怎么?你对本阎君的英明决定有意见?”阎君放下酒杯,凤目转向钱紧的方向,笑的那叫一个妖娆。
钱紧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银子,什么叫法他也管不得了,刚想晓以大义的给阎君讲一番大道理。
却不想大厅里哐当一声,引去了所有的目光。
梅枫㊣(4)尴尬的看了看钱紧,又看了看茶杯,一脸抱歉。
但是这绝对不能怪他,实在是他无法接受阎君对他们几个的称呼,虽然这称呼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他还是无法习惯,每次他一听那媚入骨髓的声音,鸡皮疙瘩都会落满地,冲动的想自杀。
梅枫对着三人点头笑了笑,然后起身一拱手,以风的速度向门口掠去。边走边说道:“阎君大人的任何决定我都同意,所以我先闪了啊,我还有事。”
那声音给人一种极其慌乱的感觉。
“小梅,别溜那么快嘛,本君还有事和你说呢!”
就在梅枫的一只手马上就要触上那开关时,那邪魅的声音响了起来。
梅枫的整个身体微微的抽了两下,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一回身已经是一脸优雅。
“不知阎君大人有何事?”
“本来,我还真怕你不答应,却没想到你答应的这么快,你真是本君的好兄弟,改建后的十二狱由你来管着,本君就放心了。”阎君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看着梅枫。
“啊…?”梅枫愣了,他说什么了吗?他说要管十二狱了吗?貌似十五狱才是他的地盘啊,他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呢!!
16初次惊艳
“既然如此,那我没有意见,今晚我会将所有事物和梅枫交代清楚。[] []”一直默不作声的冯路终于出了声,难得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点变化,而那变化让梅枫真真的委屈了一回,因为那一点变化是轻松。
梅枫很是无力的看着冯路,把烂摊子扔给他,所以他轻松了是吧?多年的兄弟啊,就这么狠狠的把自己给卖了。
冯路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微微向阎君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路过梅枫,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钱紧也跟着出去了,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看梅枫,摇了摇头。
“这…,这…。”梅枫还没说出什么,整个大殿里已经只剩下他和阎君两个人了。
而阎君正一副胜利者的目光看着他。
梅枫此时就觉得自己是那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人剁了还貌似不知道咋回事。
“阎君大人,那十二狱是冯路的地方,为啥这改建之后让我管,这貌似不公平啊?你该不会是因为他脸黑,所以就挑我这好说话的打压吧?”梅枫一副你绝不会这样的表情看着阎君。
可惜阎君眉头一皱,一脸委屈的回看着他,然后非常认真的对他说道:“小梅,果然还是你心疼本君啊,本君的痛苦之处还是你最了解,看来这件事拜托你就对了。”
梅枫不可置信的瞪着一双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
“如果你想在这里沉思的话,记得走的时候关好门啊,本君就先行一步了。”阎君非常认真的说完一闪身不见了。
梅枫看着这空空如也的阎王殿,无比郁闷,貌似他昨晚做的梦不好。
孟如画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被摇晃着,本能的伸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然后猛的睁开眼睛,眼中精光必漏。
可是入眼的却是熟悉的幔帐和兰溪惊恐的面容。
孟如画突然起身,眼神直直的走下床,在地中央转了一圈,然后蹲到床边,抱着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睛好似又睡着了。
兰溪这才松了口气,心想着原来是梦游。
“小姐,你醒醒,现在可不是能梦游的时候了,二小姐来啦,今天可是咱们扬眉吐气的时候啦,现在你是王妃,已经身份不同了,他就算是尚书府的小姐,那也得对咱们低头哈腰,今天兰溪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兰溪边说着边继续摇着孟如画。
孟如画心中觉得的好笑,这个小丫头对她这个傻主子倒是真好,只是有点过于唠叨了,如果她真是以前的孟如画她这么唠叨又有何用?她一句也不会听懂啊!真不知道她这常年唠叨的毛病是怎么养成的。
孟如画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看着兰溪,单纯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绪。
兰溪二话不说,开始给她梳洗打扮。
一个时辰之后,孟如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完全不敢相信,如果现在旁边没有人,她一定会尖叫。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长的确实不错,除了脸色有些蜡黄,身体有些单薄以外,也算是美女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稍加装扮的她竟然会美到这种程度。
经过这些日子她有意的修养,这身体已经算是健康了,甚至可以说身体状况好了很多,脸色也不再蜡黄而是白里透红,粉嫩嫩的。一对新月细眉,一双翦水秋瞳,一张性感丰润的红艳小口,尖尖的下巴,略施胭脂的粉嫩小脸。
头上绾了一个简单大方的云髻,一身桃红色的贡缎水烟裙,外罩同色薄纱外罩。腰间系着一根红色丝绸的宽腰带,垂着三条金色的丝绳。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好的体现出来,让她看上去更加纤细轻盈。
兰溪似乎很满意这身装扮,不住的晃着头,赞叹着,然而不稍片刻却又是一脸愁云。
“小姐若是再精明几分,眼中有些神韵,我想这王府女主人的位置就是一万个人来赶你,怕是也无能为力啊,只可惜…唉!”
孟如画没理兰溪,只是呆呆的看㊣(4)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间还处于震惊中。
“王妃,尚书府的二小姐来了。”两人正各自想着心思,秦嬷嬷推门走了进来。
兰溪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扶着孟如画往门外走去。
秦嬷嬷也是第一次看见孟如画如此精致的打扮,也不禁一愣,心中有些觉得可惜,对她也更多了几分怜惜之情。若是以这等姿色那配七王爷倒是也可谓是郎才女貌,只可惜却是个傻子。
秦嬷嬷默默的跟在孟如画身后,不管如何,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主子,她就必须要在适当的时刻保护她。
17王府里的第一个鬼
厅中,孟如娇正在喝着茶打量着整个屋子。[] []
就连孟如画走了出来她亦不知。
秦嬷嬷干咳了两声,孟如娇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欣喜的笑容朝着孟如画走来。
虽然她脸上的表情转变的非常快,但是那眼中的占有和不屑两种神情,依然没能逃过孟如画的眼睛,当然还有秦嬷嬷。
“姐姐,看见你真的太好了,昨个你没回来,你都不知道大娘有多担心,虽然王爷派人送了书信过来,但是儿在外,母千里担忧,大娘还是不放心你,这不,今天就派我来看你了。”
孟如娇说着已经来到孟如画身前,孟如画突然惊吓似地躲到兰溪背后,嘴中直嚷嚷着:“鬼,鬼,怕怕,怕怕。”
孟如娇一听,那灿烂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尴尬的瞟了一眼秦嬷嬷。
心中很是生气,依她所见,这老嬷嬷怕是才是诸葛启的心腹,她可不想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这白日里哪能有什么鬼啊?就是有,妹妹也一定会保护你的,来,到我这里来,我可是带了好多你喜欢的东西来哦。”孟如娇只是愣了很短暂的一小会儿,就立刻又笑意盈盈的哄着孟如画,不知何时手上还真多了个哄小孩子的小摇鼓。
“啊…,怕怕,兰溪,怕怕,鬼,水鬼。”孟如画更加紧张的躲在兰溪身后,慌乱的喊着。
厅中的一干丫鬟听了,都一阵不解,一个个用探究的眼光看着孟如娇,就连一直毫无表情的秦嬷嬷也用不确定的眼神看了看孟如娇。
孟如画一直低着头,躲在兰溪身后,嘴边泛起一丝丝轻蔑冰冷的笑意。即使简单的话,聪明人一样会想的很多,例如秦嬷嬷。
据她所知秦嬷嬷早已经从兰溪口中探知了自己前不久落水的事情,她就不相信她这句水鬼,不会引起她的联想。
孟如娇,你别以为一个傻子你就可以随便利用,随意欺负。
“小姐别怕,鬼是没有影子的,你看那鬼不是鬼啊,那鬼是二小姐。二小姐是有…”影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兰溪就愣愣的盯着孟如娇的脚下,大家也都一致的看了过去。
“哇,二小姐,你没有影子啊,你你你…”兰溪故意大声的说着,惊恐的拿手指着孟如娇,还拉着孟如画后退了几步,好像孟如娇随时能变成吃人的恶鬼向他们扑来似地。
众人来不及思考也都多少后退了一些,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就连身边跟来的两个丫鬟也都不自觉的微微离他远了些。
孟如娇气得红了脸,又向前走了几步,身后映出了长长的影子。
“哼,你这死丫头,没事乱说什么,难道这不是影子吗?刚刚不过是被房梁的阴影挡住了罢了,本小姐怎么可能是鬼。”孟如娇气哄哄的对兰溪大声呵斥着。
兰溪故意小心翼翼的向孟如娇身后瞄了瞄,然后嘿嘿一笑。
“原来有啊,唉,这王府的房梁也是的,什么人的都不挡,偏偏挡了二小姐你的,让你白白做了回鬼。你还真是我们这王府来的第一个鬼呢!”兰溪很天真的说着,但是却每次都在鬼字上重重的加重。
惹得众人想笑又都不敢笑,这回她们都知道了,兰溪是故意的。
孟如娇的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紫的不能再紫了。
“哼,王府的家教可真好啊,连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戏弄本小姐。”孟如娇一脸怒气的说着,那眼神明显飘向秦嬷嬷,她就不相信,扯上王府的名声,她还能任由着主仆两个闹下去。
可是秦嬷嬷却如没看到一般,转开了头。
兰溪却在此时转向孟如画跪了下去。众人都很是不解,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请王妃惩罚,兰溪不懂事惹了孟家的二小姐,连累王府被人侮辱说成没家教。这就等于往王爷的头上扣屎盆子啊,这都是兰溪的错,请王妃责罚。”兰溪拉着孟如画如是说着,满脸自责。
众人一听这话,一㊣(4)个个都皱着眉,冷了脸,却没有对着兰溪,而是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孟如娇。
孟如娇三人顿时有种浑身如针刺的感觉。孟如娇本人更是气结难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