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喃喃地说道,“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我双颊浮上绯红,害羞而又含情默默的眼神看着他,轻轻道,“一辈子看不够,那就两辈子、三辈子…十辈子!”
想到老头说的话,若是我和弘普能经过十世情缘,我们便永生永世在一起,且不会变老!
这个,几千年都要在一起,难道不会腻吗?抬头望望神情凝视我中的弘普,嫣然一笑,摇摇头,不会!
他用手轻轻揽开我的长发,温柔搂抱了我,我象征似的的挣扎了一下,他却加上几分力道,我便象只温顺的小猫般窝进他怀中,任由他拥抱和亲吻。“恩…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低沉黯哑声中,宠溺和呵护浓浓满满得要渗出来。
轻轻阖上细长的睫毛,“弘普…”感受着他细致的缠绵柔情。
有力的双臂缓缓收紧,深情脉脉,无比温柔地吮上我的唇。望向窗外不过卯时,按理说他应该去上朝才对!可依照被窝的温暖程度,他应该没有起过,“今天没去上朝?”
“放假了!”他将我的被子掖好,将我揽于身前,亲吻我的额头道,“还早呢?再睡会!”
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春节来临,朝廷从今个开始放假五日,昨天弘昼他们来就是来通知他的。
嘿嘿!道现代有国假,不曾想古代朝堂也放假。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今个是弘晓生辰,可是礼物还没有买,于是移开弘普揽在我腰上的手,爬起来说道,“今个是晓晓得生辰,我要去街上买点礼物送给他!”
“晓晓?”弘普面色阴鹜地重复道。
“切!我十几年都是这么喊得,现在才吃醋,是不是晚了点?”人家是醋坛,他是醋桶。
“哼…那时他小,过了今个他就十八了!所以从今个你只准叫他七弟或者弘晓!”弘普霸道地命令道。
“知道了!醋郎!”成亲四年了,我也渐渐明白有的事越是反抗,越是会激起强烈的镇压,若是他当皇帝,铁定是暴君一个。
对于醋郎的外号,弘普并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地咧嘴大笑,“醋郎?我喜欢!”
我听后,轻笑着又叫了一声,他应道,然后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轻轻磨蹭,似有些娇羞道,“醋郎爱若儿!”
我动情地吻了吻他的唇,“醋郎跟老公一样,只准我一个人叫!”
“恩!”弘普抱我的手紧了紧,怜爱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我的醋娘。”
“醋娘真难听!”我嘟嘴否决这个外号,我一绝代佳人,唤我醋娘?
“不管,一人一个这才公平!”
“要不我唤你醋郎时,你唤我颦儿吧!”
颦儿,可是黛玉妹妹的昵称!呵呵,想我虽没有她的文采,但有着不比她差的绝美容颜。
黛玉这个名我是不爱的!可是颦儿这个名我确是喜欢的紧。
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而且我生病蹙眉的样子也很美。
“颦儿,颦儿…甚好!”弘普低喃,紧紧地搂住我,他的怀抱很厚实,很安全,他轻轻地吻住我耳垂,然后是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找到了我的唇。被他吻的晕忽忽的我,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开始有些燥热,只是大家都知道不能继续下去。
这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
弘普喘着粗气轻啄我的额头,“我陪你再睡会。”
我点头,又朝他怀里拱了拱,继续小咪起来。
我一向有睡懒觉的习惯,近两年来身子有些虚弱,越发地贪睡起来,尤其是时,好似睡不够般。
窗外几缕没有温度的阳光透过纱窗浅浅的照射进来,腊月的寒风吹在脸上,微微有些凉,我却爱死了这种冰凉和。再次醒来时,已过辰时。
而弘普依然在熟睡中,像是做着一个甜美的梦一样,娴静的睡颜,毫无瑕疵的细嫩肌肤透出玫瑰般甜蜜的红晕,柔和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柔软的闭着,性感柔软的薄唇微微张开,一股细细的银丝伴着悠长的呼吸,惬意的从嘴角抽了出来…
这个霸气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带着性感,性感中又带着感性的男人,就是我的夫,我欣慰地轻笑,凑过去吻了吻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然后轻轻地将他搁在我腰上的手拿开,又轻轻地掀开被子从他身上翻下床,穿好衣服后坐到铜镜前,拿起弘普送给我的木梳,细细梳理着长到腰际的青丝,镜中的人脸晶莹剔透,白里透明,双眼如墨玉般莹黑透亮,直挺的鼻梁,配上饱满如樱桃般的小嘴,活生生的绝代佳人,啧啧啧…真美。
“是呀!真的很美!”正自我迷恋中,手中的木梳被人拿去,背后一个颀长挺拔,卓尔不凡的男人,正温柔深沉的望着我。
我一愣,没想到不自觉间竟说了出来。
“你醒了?”我冲他嫣然一笑,身子后仰,他从身后抱住我,把下颌低在我的肩膀上,用脸颊在我发间磨蹭,闻着丝丝发香,一副万般迷醉的样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悠闲(二)
“恩!”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慵懒低沉,起身用手中的檀香木梳帮我梳发。
我惊讶地回头望他,他却笑着点一下我的鼻子,“好久没有给你梳髻了。”
木梳过处,青丝齐落,丝丝缕缕如轻纱拂过,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回头轻抚他脸颊,柔柔地叫道,“醋郞,你待真好!我好爱好爱你!”
“难道只有帮你梳发时才好吗?”梳落发停,他轻握我柔胰小手,放在唇边细闻,低问,“其他的时候呢?”
“其他时候也很爱很爱!”我捉过他的手放在我嘴边轻轻吻过。
“我也是!”弘普低头吻上我的唇,柔软而冰冷的唇瞬间化成嫣红诱人的樱桃,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温热的气息好似千年前就这般熟悉。
我忍不住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轻柔。他身子一震,把我搂得更紧,他的吻越来越霸道了,这样一直缠绵了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面红耳赤地推开他,揉着有些红肿的嘴唇,他失神地望着我,喃喃道,“宝贝,你是我的!”
一头长发梳理顺了,再将前面分成几股,挽到头顶编好,用台上锦盒中的翡翠玉簪子别住,又将后面头发挽了个松鬓,拿了盒中几枝珍珠簪子在拧好的鬓中心斜斜地插了一排,发髻梳成。从小到大我的头发都是菊儿一手包办的,自然也就没有想过学,后来跟弘普成亲后,不出门的时候我便随手将长发挽成马尾或者编成麻花辫。
起先弘普看着挺新奇,后来时间长了,他知道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太懒的缘故,便开始动手帮我梳起发髻来。
事实证明,有心者事竟成。
他梳得发髻越来越纯熟,越来越好看,却只会一种发髻——同心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只会梳这一种,但是我很享受他帮我梳发的过程。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都肆意的享受着这种静怡,忽听得窗外有人拖长了声音叫道:“爷,科隆泰大人有要事找您!”
弘普帮我梳发的动作依然继续,头也不抬地冷冷道,“不见,放假期间,天大的事也别来找我!”
“是!爷!”福顺怀拖长了声音答道,然后就转身离去。
弘普与我寸步不离的呆在房中,认真为我梳头,细心为我画眉,偶尔我也会讲些笑话逗他笑。
也会一人饰几个角色地演小品,演老赵的,或者老冯的。
逗得他眼角的鱼尾纹都笑了出来。
弘普将我揽在怀中说:若儿,讲个笑话给我听!
我点头:好!
于是开讲:从前有个太监!
弘普见我卡在这里好久没有继续,遂有些心急地问道:下面呢?
我把玩着他的粗辫子,猥琐地看了看他的下面道:没了!
“…”弘普一愣,半响过后,反应过来,拥着我爆笑出声,点着我的额头笑着眼角流泪,连说,“你呀!你呀…”
眼里盛满令人窒息的宠溺。我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时光是否一直持续下去,看着他畅快的笑颜,心里竟有些忐忑不安,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午膳过后,科隆泰大人又来求见,这次子渊也来了,弘普在我再三的催促下,去见科隆泰和三哥,然后三人不知说了什么,弘普简单交代我几句便跟着他们,冲冲离去,看神情应该有点棘手,我也没有多问。
一来是没时间,二来我从不参予他的公事。
不是不能管,只是懒得管。
他们前脚刚出府,敏儿后脚就带着谷蓝儿过来找我了,见到我就一脸的暧昧加调侃道,“轩儿,你可比老佛爷还金贵!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我耸肩,“能怪我吗?他可是你们爱新觉罗家里出来的好男儿!”
我当然不认为这是巧合,这丫头肯定是趁弘普出府才敢来找我的。
三个人聊了一会天,谷蓝儿嫌闷,闹着要一起去逛逛北京的街市,她虽来了一段时间,可是因为她的五哥怕她闯祸,所以也没带她怎么玩过,无非就是皇宫、驿站和各府的走动。
这两天跟敏儿走的倒是很近,只是因为节前太忙,敏儿也忙着采买的事,自然没法带她好好逛过,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真正逛过北京城呢?
对于她的提议我欣然同意,敏儿自是不反对!我哥倒是不怎么禁她的足,只是她跟别的贵妇逛街远没有跟我一起出去玩来的自在和畅快。
她觉得那些贵妇太一板一眼太无趣了!
明个就是大年三十了,街上肯定热闹的很,再说这段时日我也确实憋屈坏了,早就想出去逛逛、呼吸呼吸‘新年’的气息,只是弘普看的太紧,我没法出去。
想来他也不会那么早回来,而且也需要买礼物送弘晓!十八岁的生辰不大也不小,怎么着也不能太敷衍不是!
清朝虽不像宋明两朝那样对妇女抛头露面要求得那么严格,可像我和敏儿这样的皇室福晋,也不是旁人说能见就能见着的。
京城脚下的贵妇小姐们不是格格就是福晋的,所以一般出门不是马车也坐轿。我虽不守规矩惯了,可也要考虑一下周围的环境,毕竟像我们三个如此容貌不凡之人(绝非自恋),就这样穿着女装出去,太过招摇和显眼了,万一造成道路堵塞,引起***动,可就真的太惭愧了,于是三人觉得还是采用老办法——男装出门。
第一百九十九章逛街(一)
一刻钟后,着水蓝色长袍月白色马褂的我和着深绿色长袍浅蓝色马褂的敏儿带着浅绿色长袍鎏金紫马褂的谷蓝儿在北京城的大街上溜达闲逛着。.接近年关,各家年货都采买的差不多了,出来的多是像我们一般溜达闲逛之人。
街上的人依旧很多,小孩子们到处放着鞭炮,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对联、年画更是每家摊位上都摆着有卖,想到明天就要贴对联和年画了,竟有些兴奋,想到刚成亲的时候,府邸的年画和对联都是我和弘普贴的,而对联都是弘普写的。
弘普的字跟他的人和棋一样笔酣墨饱、笔走龙蛇。
人流穿梭不息,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谷蓝儿似乎很兴奋,一路上对什么东西都很好奇,见识了店铺货郎小摊儿,也买了许多吃的、玩的东西,因为风俗不一样,所以京城里很多东西她都不曾见过,比如棉花糖、泥人、糖葫芦,杂耍…都能让她尖叫出声。
一路上光糖葫芦就吃了三串,还有包子点心什么的,也吃了很多。从街头一路吃了,真怕她撑着。她说草原也有包子小点,只是没有我们这里的精致味美。
谷蓝儿一双大眼骨碌碌地转着,怀里抱着点心,手里拿着糖葫芦,边啃边说,“皇城过年比我们家乡热闹多了。这两天我被关在驿站里,闷死了!今天一定要玩个够本才好!”
我看着眼前的谷蓝儿,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虽着男装,却依然掩饰不了她娇美动人的气质。.突然想起给弘晓做媒的事,遂笑着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京城,就在北京城安家落户好了!到时候不仅能吃到这京城的美食,还能天天看见我们!”
她嘟着嘴,傻傻问道,“我也想跟你们在一起呀!可是要怎么安家落户呢?”
“找个京城的夫婿不就可以安家落户了吗?”我笑着回答道。
看着她吃糖葫芦也馋的紧,只是现在着男装多少也要注意点气质,敏儿不喜吃酸,所以对糖葫芦并不馋。
“姐姐说的容易,到目前为止我见得京城男人倒是不少,可除了乾隆哥哥、子渊哥哥和冰块哥哥还入眼外,其他的都不行!”然后突然眸光一闪,凑到我跟前兴奋地说,“要不我让弘历哥哥将我赐婚给你的冰块夫君,然后我就可以经常见到姐姐了!”
我一愣,不禁苦笑,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脚?
敏儿一惊,“丫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二哥的!”
我亦忧心问道,“你不会真的喜欢弘普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也只见过弘普一面。就这么爱上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弘普真的很帅,一般女人即使只见过他一面,也很难不对他产生爱慕之心。
“弘普?谁是弘普?”谷蓝儿咬着糖葫芦问道。
呃?她这一问倒让我和敏儿都懵了!
敏儿率先反应过来问,“你不是喜欢我二哥吗?怎么连我二哥的名都不知道?”
谷蓝儿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冰块哥哥?谁喜欢他?又不是大脑不正常!”
我大囧,合着我脑子不正常!
敏儿大惑,“你既然不喜欢我二哥,干吗还要嫁给她?”
谷蓝儿的胳膊圈上我的手臂,甜甜地笑着说,“因为我喜欢跟姐姐在一起呀!嫁给他就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
为了见我嫁给弘普,不知道弘普听了,是该吃醋,还是该欣慰。
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想着如何灭了她这个荒谬的想法。
这丫头的想法果然跟别人的不一样!
不过趁她还没有对弘普产生爱慕之心时,我要掐灭了她这颗小火苗。
我拉着她的手,脸一沉,一本正经道,“丫头,女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的,你没嫁给他,我们是好姐妹;可你嫁给他后,我们可就是情敌了!你是想当我的好姐妹还是想当情敌呢?”
面对单纯爽直、心无城府的丫头,务虚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最为管用。
“呃?”谷蓝儿一听连连摆手道,“那我不嫁给他了!我要当你的好姐妹,不要当情敌!”
我笑莞尔轻笑,怜爱地勾着她的手臂,漾着男女通吃无害的笑容道,“蓝儿妹妹,其实你想住在这皇城,又想跟我天天见面,办法很多呀!”我诱拐着道。
“什么办法?”丫头问。
我轻笑,故意卖弄一番后,将她的胃口吊到最高点,然后将弘晓隆重推出,并且强调我的新院落离怡亲王府很近!
而且邀请她一起参加弘晓今晚的生辰晚宴,不知道谷蓝儿有没有对弘昼产生兴趣,但是她却对今晚的舞会表示满意,并同意参加。
敏儿趁蓝丫头乱逛的时候凑到我跟前贼笑着说,“轩儿,你可太奸诈了!”
“切,少装蒜了!我就不信你不害怕!”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别忘了你男人也是候选人之一!”
虽说敏儿是格格,我三哥只是额驸,且两人又有了两个孩子,照理说赐婚联姻是轮不到我哥身上的。但是谷蓝儿的父汗统领着草原四十五只旗,是草原上的四大霸主之一,皇上自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
既然让两兄妹都来,肯定是来挑老婆和选老公的,而并非盲赐!所以两兄妹想要的男人和女人,皇上自是会给面子赐婚的。刚才她也说了,目前为止她只看上三个男人,身为三个男人的女人们都提着一颗心。
弘历的可能性小点,而弘普和子渊,无论她选谁,都是手心、手背无法割舍。
敏儿摸着鼻子讨好道,“所以这次我无条件地服从你的指示!”
“我们又不是在阴她!只是帮助她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我安慰敏儿的同时安慰自己道,“再说他们也挺般配的不是吗?”
第两百章投怀送抱(一)
虽说是男装,可是走在市集上,也依然扎眼的很。.吸引了颇多荆钗布裙的妇人、精装细扮小家碧玉们的眼球,就连那些坐在马车、轿子里达官贵人的夫人小姐都忍不住撩帘借由东风送来欣赏、暧昧的秋波,相比后者,前者的目光含蓄多了。
因为不是第一次男装出门,所以再面对这些爱慕之光时比较坦然,冷冷地神情,目空一切地装深沉,跟弘普夫妻多年,他那清冷的气质多少也学了一些。
敏儿似乎很享受这份‘虚荣’,玉树临风,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一副风度翩翩俏公子的倜傥;谷蓝儿一向神经大条,自然没注意自己已成为焦点之一,只顾得东张西望,游乐购买,兴致一度盎然。
逛街时,帅哥、美女最实在的好处就是,买来的东西分量很足!
顺着街市向前走时,忽然看谷蓝儿一面走,一面望着路边,我停下步子,也向路边望,却看见一个小摊儿上摆着刚出笼的热糕,腾腾地冒着热气,蓝丫头将手中最后一颗糖葫芦塞进嘴里,跑了过去,回来时已经多出了一包热气腾腾的糕点。
我轻笑,点着她的额头道,“吃这么多也不怕撑着了!”
她嘴里的糖葫芦还未吞下,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好吃嘛!”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暖暖的!想到自己现代时也是这般的没心没肺。
顿时又有些心酸,那时睿也喜欢弹着我的额头没好气地吼着,“你猪呀!吃这么多!本来长的就寒碜,再胖还能嫁出去吗?”
后来因为他这句话我渐渐地改掉吃零食的习惯,虽然现代的我并不是很胖!
长嘘一口气,真想告诉他,现在我不仅嫁出去了,而且还嫁的很好,我的男人可比他帅多了、聪明多了也本事多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从来都不曾嫌弃我吃的多。我自蓝丫头手中捏过一块糕点,边走边吃,心情非常愉悦。
前方数步远,绸纱飘荡,粉阁翠纱,仔细一看原来是乐坊勾栏,又是一处温柔多情地。二楼佳人依栏而立,频频朝我们抛着媚眼,莺声燕叫。幻想若我是一真男子,只身徐徐漫步,唯有一把折扇随身,信手便能拈得一两点风流。但现在我乃假男人真女子,只能清高傲视,目不斜视了。
一位粉衫玉人正倚在二楼栏边,似在闲眺。惹得附近的青壮男子,都在不住地向她看。我带着敏儿和谷蓝儿,目不斜视地向那楼下走去,街边的胭脂铺前,有几个贵族小姐正在挑胭脂,其中一个姑娘从摊前退出来,忽然脚下一绊,唉呀一声,正好歪倒在我跟前,恰恰好好,不偏不斜地跌进了我怀中。
鼻前飘来一阵淡淡的馨香。同为女子自然了解这味道,我大囧,什么时候大清朝的女子竟也这般开放,竟懂得投怀送抱了!
少女慌忙从我怀中挣出,连粉颈都变得通红,福了福身,慌忙低着头提着裙子跑走,我低头看着怀中多出来的香囊,上面写着:兆佳氏×宣柔。
香气扑鼻。我握在手中,直了直眼,茫然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
耳边传来敏儿‘哧哧’地笑声,“轩儿,没想到你越发有魅力了!人家女子都把定情信物送到你怀里的!”
说完从我怀中歘过香囊,“兆佳氏×宣柔…”
她轻轻念道,然后大脑陷入网络搜寻中,“哦!我想起来了,她是十三婶兆佳氏的内侄女,啧啧啧,真没想到十三婶那样的温婉娴静的人儿,竟有如此…开放的内侄女!”
谷蓝儿也跟着‘嘿嘿’直乐,“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哀弦微妙,清气含芳。
流郑激楚,度宫中商。感心动耳,绮丽难忘。离鸟夕宿,在彼中洲。延颈鼓翼,悲鸣相求。眷然顾之,使我心愁。嗟尔昔人,何以忘忧?”
这丫头又在显摆她那浅薄的文学造诣了。
敏儿将香囊放回我手中,我顺手揣进怀中,这香囊的绣功挺精致的,扔了怪可惜的!
敏儿见状打趣道,“香囊都收了,你打算何时上门提亲?”
“你哥如果愿意的话,明个我就去提亲!”我风***地抛了一个媚眼给她。
“啧啧啧,我哥要真是愿意了,你有那功能让人家性福吗?”敏儿压低声音不慌不忙地回道。
我一怔,死丫头,竟越发地××起来。
正想讥她两句时,忽然一个丫鬟摸样的姑娘在我眼前站定,双颊晕着红,打着千儿低头道:“这位爷,真是巧。我们水仙姑娘的帕子竟落在了您身上,可见正是缘份,爷要不要到我们楼子里坐坐?”
水仙?还芙蓉呢!
绢帕?我顺着敏儿的指示看去,果然看到一条粉色绢帕落在我肩上,飘纱挂绸的楼中一个老鸨模样的妇人挥着帕子颤颤地行过来:“这位爷,您捡了水仙的帕子,她特意让老身出来迎着您,请您进去喝杯茶,道声谢。请爷千万赏这个脸。”
敏儿一听嬷嬷只请我,遂不满地插嘴道,“嬷嬷,合着只有他能进你这楼,咱们都不资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