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这样!难道是我魅力已失,勾不起他的兴趣了?
“老公,别走!”我忙抱住他的腰身,用前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半撒娇半央求道:“陪我睡会觉好吗?”
感觉他的强烈的震动,我想,不是我魅力不够,而是弘普自制力太好,我知道,他是怕我累道!
“娘子这般强烈要求,相公岂能不从?”他重回被窝,将我圈进怀里。
我不敢乱动,怕他欲火焚身得不到解决,会伤了他的身子。只是窝在他的臂膀间,回抱着他健硕而温暖的身躯,听着他的心跳,突然觉得很满足。
不过两秒的功夫,便安然睡去,不过不是我,而是他。
扬起脸,手略过他熟睡的睡眼,长若蒲扇的睫毛此时静静地遮着他细长的眼睛,峦峰般的鼻子沁着点点汗珠,想来是隐忍欲火的缘故吧。
这样的弘普真美!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中一酸,为了我,他怕是好久都不曾这般安睡过吧!
“若儿,别离开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以为他醒了,却发现是在说梦话。
嫣然轻笑,吻上他的唇,许下誓言般地说:“不会,永远不会,我怎么可能将你让给别的女人呢?除非我死!”
他好似听到般,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
第一百一十三章三年
雍正十三年八月,雍正殁!传位给四皇子宝亲王弘历,同月弘历即位,第二年改年号为“乾隆”。雍正算是清朝历史中最后争议的皇帝,针对他的死因也有很多传言,我所知道的是自从十三爷去世后,他的身子便越来越差,再加上政事上越来越操劳,导致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雍正十三年五月的一天,我进宫觐见他时,当时的他坐在龙椅上,一副很是虚弱和疲惫的样子,我甚至有看到他咳血在锦帕上,当然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
因为雍正的死是意料之中,所以除了小小的哀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伤痛,这种哀伤远不及静雪的死来的强烈和悲怆。
弘历在没有争议的情况下稳稳地坐上了皇位的宝座,我亦没有表现太大的惊喜,毕竟是早已知晓的事。
只是他的继位却让我感到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般。
对于清朝的历史,我的认知仅限于康熙、雍正、乾隆三个时期,而这些所谓的历史人物的一生经历却又都是从电视剧中了解得来的。
关于弘普的史记无论是电视剧集还是历史记载都是显少的,我甚至连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无法得知他今后的命运。
乾隆元年弘普被封贝子,并另赐贝子府一栋。
乾隆二年,弘普已有两位妾氏,除清吟之外,又一妾氏周瑾萱,户部侍郎周可学之女。
对于弘普纳妾,我已经习惯,我知道清吟是第一个,却决计不是最后一个。可是那又如何,身为皇室福晋,这是我无法避免的事。
我和她们倒也相安无事,人前大家和和气气,样子嘛!总是要装的!
她们对我到还算恭敬,至少表面很客气。
我这人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
凉亭、清风、细雨、闲人,我手执《西厢记》悠哉游哉地翻弄着。.弘普被弘历派出去办事已两月有余。
何事?目的地?何时归?自然又是机密,他不告诉我,我亦不想多问。几年来我已然习惯,自弘历登基以来,弘普越发地忙碌,整的好似大清朝没了他便要倒了般。
“格格,吃药了!”一碗黄不垃圾黑不溜秋的药摆在我面前,熟悉的恶心中药味道萦绕鼻间。
自三年前的那次晕倒,大夫便以我失血过多,身子过需为由,配了几副养血养气的补药,两年来补药不曾间断过。
“又喝药?已经喝了三年,你们真当我是药罐子呀!”我将手中的书做以遮挡,避而不见她手中的药,菊儿已在去年入冬时节嫁给弘普的副将索西里为妻,索西里待她极好,极为宠爱和尊敬。
菊儿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丫鬟,我自是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所以她结婚那天,我赠于她的嫁妆也是不少,让她很风光地出阁了。
“格格…”
菊儿成亲之后还是在我身边就职,虽说古代的女人嫁人之后原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可是索西里和弘普经常外出公干,所以我便要求菊儿过来帮我,也算是找个人做个伴吧!
“睡着了,别叫我!”我闭上眼,耍赖般地并不打算起来,亦不打算吃药。
菊儿不叫,改为摇了。
“别摇,摇了也睡着了,睡着了,就是睡着了!”
“啊…”下一秒,脸上的书被拿掉,身子被悬空抱起。
“爷还没见过,睡着的人还能说话呢!”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睁眼便知道来人是谁。
“呦,我当这是谁呢?感情是贝子爷回来了?”一睁眼,就看见又瘦了几圈却依然精神抖擞、俊美帅气的弘普将我抱在怀里,此时正躺在我的摇椅上,很惬意地摇晃着,我勾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说道,“爷,您回来,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奴婢好和妹妹们一起去迎接您呢?爷,一路辛苦,累坏了吧!
三年了,弘普早已脱去稚气,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除去他那张阴柔的俊颜,他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光看外面那些未出阁的小格格们对他的暧昧和倾慕就知道,他是多么地有魅力。
这样的男人名副其实的糖衣毒药,可喜的事,这毒药唯一的解药在我身上。
诸如此类的惊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是见惊不怪了!不过,小小的窃喜还是有的!两个月不见,你说不想那是假的,虽不是朝思暮想,却也是心心念念!
“恩,爷是累坏了!”弘普勾着我的腰,沉着面装大尾巴狼道,“她们就不见了,你替爷接风洗尘就好了?爷这几日心心念的可只有你!”
“得了吧!爷的心里可曾有过我?一走就是两个月!”我点着他的胸口不乐意道。虽然已经习惯弘普不在身边的凄凉,却也不是逆来顺受,心里可是百般的不愿!
“生气了?爷已经尽量赶回来了!四哥已经答应过了,这次任务办成,爷短时间内,不用出门了!”他知我心里不舒服,笑着安慰道,“从今日开始,爷见天地陪着你,可好?”
“稀罕那,放开我,瞧你这一脸的胡子渣渣,摸着都扎手。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嗯嗯嗯…多少天没洗澡了?哎呦,这衣服看着眼熟的紧,我记得它该是月牙白的,怎么这会竟是黑色的拉!”不分青红皂白先将他从头到尾地数落了一遍。
“你这死丫头,爷有你说的邋遢嘛?”弘普将我抱坐在腿上,点着我的额头苦笑着道,看见桌上从我脸上拿下的书,脸色一沉,说道:“这书也是你能看的?”
《金瓶梅》是古代淫书之首,他自是不许我看。
“看了又如何?再不看点这样的书学些勾魅之术,指不定明个宫里就送来个李姑娘、郭秀女、莲美人,没准哪天我这个嫡福晋的位置就被人给占了。”对于弘普纳妾,我虽无能为力,无法拒绝,可是生气、吃醋的脾性还是有的。
“胡说,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你这个位置都牢牢系在你身上!谁也抢不去!至于勾魅之术,你不学爷都已经为你神昏,为你颠倒,你再学,爷连床都不想下了!”弘普轻点我的唇,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十个八个?你倒是想,那么一大群美人在你眼前,摸不着,看看也乐意!哼,若是真有那么一天,爷,对不起嘞,老娘不奉陪,拜拜嘞,您来!”摇摇手上的丝帕,撩过他的容颜,起身准备离开,被弘普扣住,拦腰抱起,朝厢房走去。
“干嘛!”我故作娇羞地甩着腿道,“放我下来拉。”
“该给晖儿生个弟弟、妹妹了!”弘普将脸埋进我的脖子里,粗噶的声音暗哑道,“真香!”
说来也怪,自晖儿之后,我肚子便不曾有孕,起先我乐意的很,可是四年了,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我开始有点担心!不曾避孕,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倒是敏儿后来者居上,现在已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有菊儿和吉祥,都已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现代一个家庭只有一个孩子乃是习以为常的事,可是在清朝皇室,却是多多益善。
额娘也曾偷偷问过我并给配了许多补药。
而弘普虽说不想让我受那生育之苦,可我知道,他亦有他的难处。
周氏就是用贝子府子嗣太少为由赐婚的。
弘普虽有一妻两妾,却也只有晖儿一个子嗣!这其间原因怕是无人不知。
我亦知道,若再无子嗣所出,必会再有妾氏进门。
那样的后果不是我和弘普乐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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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周可学是我自编写的,史上却有周可学,可我却没有查出他到底是官居几品。
还有本书却有和历史上不符之处,请大家不要因此钻空子,实在是察起来不很方便。
第一百一十四章夺妻?
“哗啦啦…”竹叶儿被风吹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微微凄凉的滋味,天已过盛夏。.虽不是黄梅雨天,却也阴雨连连。我抱膝坐在窗前的榻子上,从打开的窗扇里看着外面的风雨欲来,心里有点儿憋屈,不知是否因为天要下雨的缘故…
一早太后便命人叫了我过去,原本太后还是皇妃的时候便就喜欢我,经常唤我进宫跟聊天、游玩,雍正死后,因为寂寞更是隔三差五地让我进宫陪她解闷,只是进两年来却不再宣我进宫,这次突然宣召,让我觉得又点受宠若惊。
坐上马车进入宫门,由掌事公公领至慈宁宫,老太后正躺在软踏上,看神情似乎专门在等我,我巧笑颜悦地走上前去给太后请安,她一摆手,示意我上前去。
“轩儿,你都好久没来宫里玩了,是不是不想见我这老太婆?可我老太婆想你的很呢?最近可好?”太后拉着我的手将我安置在她的软榻上,仔仔细细地将我由上到下地打量了个遍,笑得跟我妈似的说:“我家轩儿可是越来越清秀脱俗了,竟越发地像那天上的仙女了。”
我脸红轻笑说:“太后老佛爷又取笑轩儿了。”
太后和贵嬷嬷相视大笑,直说我跟小时候一般,爱害羞。
太后接过贵嬷嬷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吹着上面的茶叶沫子,并招呼我说:“这是新进贡茶,轩儿,你尝尝看,味道如何?正不正宗!是什么茶,产自何方?”
“太后一番疼爱,轩儿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接过茶杯用茶盖点点茶杯里的茶水,又端靠鼻间,嗅了嗅,嫣笑道:“白毫银针?”
“哦?轩儿知道此茶?”太后微怔,问道。
“略有所闻,此乃白茶中的一种,产于福建北部的建阳、水吉、松政和东部的福鼎等地。
白毫银针满坡白毫色白如银,细长如针,因而得名。冲泡时,“满盏浮茶乳”,银针挺立,上下交错,非常美观;汤色黄亮清澈,滋味清香甜爽。由于制作时未经揉捻,茶汁较难浸出,因此冲泡时间应稍延长。
白茶味温性凉,为健胃提神,祛湿退热,常作为药用。”其实白茶在现代算是普通茶种之一,只是在封闭的古代,却也算是珍品了。
曾经轩辕正德知我喜欢喝茶,便帮我收罗各种顶级名茶,白茶亦在其中之列。
想起他,不知现在如何,四年了,不知是否已娶妻生子,或是回到他的故乡——东瀛之地。
太后听完我的茶经后竟出神地望着我,许久无法回神,倒弄的我有点尴尬不已,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儿,嗫嚅地说:“太后老佛爷,您怎么了,轩儿说错了吗?你怎么…”
“哧!”德妃轻笑缓过神来拉着我的手说:“看着你讲述茶经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哀家想起了先皇,他亦是一爱茶、懂茶的主!皇上这点遗传了先皇!”
太后说这番话让我不解,费神想了很久,亦不知她想说什么?
不过,有一点却是知道的,太后有话要说。
“太后,轩儿愚钝,不懂太后何意?太后,您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直说就是!”太后见我这般直接,垂眼轻咳两声,放下茶杯,往旁边几案上一伸手,再看时,手里已多了个红绫小包裹,慢慢地一层层打开来看,竟是一方玉佩,玉体通透红润,细看竟有血丝脉动,做工极为精细,又不像是手工而制,好似浑然天成,竟和满儿娘亲送我的血玉手镯系出一脉。
来到古代这么久,对古玩虽不甚懂,却也是半个行家,想来这玉佩定是价值不菲。
“很好看,很美,手感也很舒服!”我很诚实地说,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太后又小心将玉佩包好,拉过我的手,很郑重地放在我的手里。
“太后…”我捏着玉佩装作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推辞一番之后,就感激涕零地谢了恩。实在是太喜欢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收下。
“轩儿,这玉佩是一个大师赠于哀家的,几十年来,它一直跟在哀家身边,就是因为它,哀家才多次化险为夷,从这深宫中一直走到现今,现在哀家将玉赠于你!算是哀家欠你的一个人情,哀家一直有了感觉,它会帮你度过一个大劫的!轩儿,从今天起,你要随身携带着它!”太后温和地说,眼里竟有一丝不明的泪光闪烁,我倒是有些诧异。
“太后…”我望着手中的玉佩,真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太后一摆手,宫里的丫鬟和嬷嬷均退下,拉着我的手,思绪片刻问道:“轩儿,你有没有怨恨过哀家吧!”
“呃?”太后的问话,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望着太后眼里闪过的愧疚和苍老的容颜,想起她曾劝我离开弘历的事!不禁悲从心来。哦?原来是这样,四年了!现在才想起抱歉,想起补偿?想来并不是我想的这般简单吧!
“太后,轩儿不曾怨恨过您,亦不曾后悔嫁给弘普。”我知道太后有话要说,我坐在一旁,静静等待!
“轩儿,哀家一直知道你的心意,同时,哀家亦知道皇儿对你的心意,他从不曾忘记过你,也从来不曾想要放弃过你!六年来,他虽对哀家恭敬、孝顺,可是哀家心里知道,他对哀家一直心存芥蒂,他心里怨恨哀家,怨恨哀家当年不该在你们之间横插一杠!哀家不怪他!哀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大清朝。哀家不曾后悔过!轩儿,哀家看的出,皇儿,皇儿他已经忍到极致了!他…”
我知她的心思,她是怕前朝不堪历史在我和弘历之间出现。
父夺子妻,如唐明皇和杨贵妃。
子占父妻,如武则天。
兄夺弟妻,顺治爷和宛如。
弘历登基两年,励精图治,重贤臣、远小人,虽不如康熙般有着丰功伟绩,却也是历史上不可多的好皇帝,而且两年里他对大清朝的贡献可圈可点,我知他对我还不曾心思,只是却也没有想过他要同弘普争夺我,难道他依然对我存在幻想?
这是她担心的,亦是我担心的!近两年,皇上派弘普的任务越来越艰险,离京时间越来越长,表面上大家都知道弘普是弘历的跟前的大红人,亦是弘历最信赖的人,可是我却知道,不单单如此!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每次进宫,我都不会单身一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太后,轩儿知道您的意思!轩儿只想说,六年前,轩儿拒绝皇上的心意,不是因为您,更不是因为任何人。轩儿虽是一介弱女子,却也希望是得一有心人,白首永不离!也懂得,好马不吃回头草,一生爱一人,一世守一人!选择弘普,轩儿不曾后悔,皇上四年前不属于轩儿,四年后亦不会!”
“轩儿,委屈你了!哀家先替大清朝的百姓们感谢你!”太后欣慰,拉我的手,许久泪光盈盈。
走出了皇宫,天色开始阴郁起来,想来是暴风雨临来的先兆。
命马夫加速度回府。
下了马车,步入府内,在回屋的路上,风力逐渐变强了,夹杂一股子风、雨、土混合的腥味儿直扑面门而来,我闭上眼张开双臂,感觉着点点雨丝若有似无地拍打着我的面孔,一股无可比拟的清凉缓缓润入了心底。
我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任凭风雨飘打我的身子,扬天长啸:“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你这个痴傻的女人,下雨了也不知道回屋子躲雨!伤了风该如何是好,明知自己的身子不好,也不当心点,真真让人不放心!”身后一声训斥,将我吓了一跳。
“啊!”我大叫了出来,恍惚间身子已被弘普一把抱起,朝屋子走去。
我任由他抱着,并很享受地哈哈大笑。
弘普将我轻轻地放在床榻上,用棉被将我像裹种子般裹住,并唤丫鬟送来沐浴用的水。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争吵
“骗子、骗子,说了这次任务完成,便会休息一段时间陪我,可是现在呢?”弘普回来不过两天,今早又被弘历密诏进宫,回来后就让菊儿收拾衣物说要外出执行任务。我自是不肯,不是因为我贪恋他的呵护,而是这次听到他远行,竟没由来的感到心慌,眼皮也挑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
不是我敏感,只是这次的预感比每次来的都要强烈。
我不敢告诉他这个,一是怕他不信,担心我又神经过敏了。二是即便是他信了,也只是表面敷衍我会小心,然后还是要离去的。
所以我只好想尽办法地将他留下!耍赖也好,撒娇也罢,总之只要能将他留下来不管什么方法我倒要试试。
“若儿,我也不想去,可是皇上他说…”弘普见我发火,遂拦腰将我抱起困在怀里避免我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然后向我腻歪道,“你当爷愿意去呢?爷巴不得天天跟你腻在一起呢?”
“那你带我一起去?不就可以见天地在一起了吗?”成亲以来,弘普倒也不反对我偶尔出去游玩,只是不准我走出京城,而他因为事物繁忙,陪我去江南游玩的诺言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不准!这趟出去不是游玩!处处隐藏微机,带你去只会害你,老实地在家里呆着!”弘普一如既往地严辞反对,接着撇下我,准备进宫商议具体行程了。
“爱新觉罗@弘普,你站住,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拉,不然为什么这般殷殷切切地想要出去,还不准我跟随!哦?我就知道,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嫌弃我是个黄脸婆,你大概不想见到我,所以干脆拿出差办公当藉口!”我怒火攻心,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只要他不去,我豁出去了。
“你…你不可理喻!”他亦是气急败坏地说。
“我是不可理喻,蛮不讲理!可我还算开明,你就老实交待吧!你若是外面有女人,大可将她迎进门来,反正家里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我保证举双手赞同,绝不跟你使性子,绊脚子,我会好好地待她的,像亲姐妹般!我还保证不打搅你的好事!你要是嫌我碍事,大可将我血藏,或者干脆给我休书一封!”尽量说的云谈风清,可是一想到若真要发生自己的事,不禁心绞难受。.弘普的神色越来越阴郁,牙齿咬的‘吱噶’作响!别人看了许觉得很可怕,可我习惯见之,便也习以为常,反正他定是不会打我的!
犯了一次原则性错误他已经后悔的要死,再出手打我,怕是他做什么事也挽回不了我的心。
所以这些年来无论我做出什么惹恼他发大火的事他最多吼两声,断不敢碰我一下,也不舍的再让我伤心。
而我若非紧急情况,断不会做出太失体的事,说出太过分的话。
何谓张弛?我还是懂得的。
只是这次哪怕逼得他再动手打我,我也是要留他的。
我知道弘普的底线是我相信他对我的情,我怀疑他对我的爱!
“虎而哈氏@若轩,你非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满意不是?你才相信我对你的心?”他扬起手狠狠砸向一旁的茶几,接着就是茶几的碎裂声。
“我可不敢!谁知道你那心掏给多少人看过了!血淋淋的,我才不稀罕呢?谁稀罕给谁看去!还是你有气大可朝我身上发,大可不必拿桌椅凳子撒气,它们又没有惹到你!”看着碎裂的茶几,我的心‘咯噔’一下,望了望他的手,还好,没有流血。
看到他这样,我也有些犹豫,我不想同他吵架,我想举手投降,说对不起,然后和好如初!可是那样我之前做的所有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我只有将他气急,逼他对我做出过分的事,我才能有借口将他留下。
“你就继续糟践我对你的心吧!”说完“啪”的一声摔门的出去,紧接着整个屋子就只剩下我一人的呜咽声。
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没有将他留住,却让他再次伤心,可我怎么办?这种时刻,我不知道还能想到什么办法来留住他?
或者他前脚离开,我后脚跟出去,像上次一样?
我素来喜欢热闹、游玩,虽然懒却也决计不是宅女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