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我皮肤很白、很细腻却绝对的健康,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更显得妩媚动人。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饱满的唇,色如草莓般鲜艳,额心的胭脂痔没有因为生子而变淡,反而越发的娇艳欲滴。这是男装中唯一的败笔,所以我用特制的一块假皮将它掩盖住。
古代的北京城虽没有现代繁华,可处处透着贵族气息,三个人因为太过俊朗不凡而频频引起路人的注意,男人女人都有,只是发出的光芒却不同。女人多半是冒着红心投着芳心,男人过半是寒着妒忌抱着羡慕,还有变态的流着哈喇子打着肮脏的主意。
我拉着敏儿和静雪闪进了一家叫‘喜满楼’的酒家,叫了几个店里的拿手好菜,便开始边吃边欣赏起这北京迷人的月色。
因为是紫荆城,所以一般要到很晚才收摊,可玩可赏的东西很多,填饱肚子之后便开始我们这浪漫的北京一夜。
“咦?为何那边的灯火这般的明亮?且如此喧闹呢?还有烟火在放射!”敏儿探出半个身子欣赏起来,扯着我们的衣角叫唤道。从窗口看去,距离福满楼的右方位置,那边的灯光相比北京城其他的地方耀眼上许多,每隔一段时间还有烟花的放射,可是我并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三位公子难道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旁边的一男子开口问道,并未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一味打量着我们,且目光中含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眼光,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岁说人不可貌相,可看的不舒服也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不知道!我等刚从外地过来,所以并不知道!还请这位仁兄能够告知!”我立刻用带有苏州口音的话语问道,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前世的言语居然还能记的。
“这样呀!那就怪不得了!那里是我们北京有名的八大胡同!三位小爷可知八大胡同是做什么的吗?”那男子带有神秘气息的话语问道,竟不待我们同意便径直坐到我们的旁边,依旧用有色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八大胡同?”我当然知道,京城有名的青楼聚集地,原来只是听过,并未有机会去见识过,早想去了,一直也没机会。
那男子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所以带着暧昧的笑凑了上来说:“八大胡同是爷们行乐子的地方,三位爷可要去见识见识?不过以三位爷这等相貌,何必花钱去那种地方?有的是女人心甘情愿奉献!若是三位爷有那意愿,在下可以效劳!”
敏儿到是没什么,只是静雪哪听过如此的话语,这回脸都有点开始犯红,更加的引人瑕想。
“不用了,谢谢仁兄的好意,我等并无这等爱好,我们有事,先行告退了!小二,结帐!”我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打算找零便拉着敏儿和静雪离开酒楼。
刚出酒楼正打算朝街道中央走去的时候,突然见一马车从我们身边行驶着,好熟悉的马车。
“轩儿,你看那马车?好似哥哥的!还有后面跟着的好似子渊的!”敏儿也发现了,只是没有我这般冷静,手指着便大声说了出来。
“我看见了,他们这是要去哪里?那不是去宝亲王府的路呀!”我拉了拉敏儿指了指周身的人群,示意她不要如此地慌乱,遂找了个附近的过路人,抱着侥幸的心里问道:“请问,这位爷,您知道那是去什么地方的吗?”
被我拉住的爷长相相当平凡,平凡到扔在人堆了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会被我们拉住,想来以前从未遇到这等美事,望着我们半天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待到冷静后方支吾地说道:“那是…去八大胡同的方向!”
被我拉住的爷长相相当平凡,平凡到扔在人堆了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会被我们拉住,想来以前从未遇到这等美事,望着我们半天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待到冷静后方支吾地说道:“那是…去八大胡同的方向!”
“八大胡同?”我们三人同时异口同声问道,敏儿的手略偏重地将他拎起,脸上的愠色清晰可见。
“是…是呀!爷,还请饶了小的一命!”晃荡着两条细圆规腿哀求道,怕是心里在想,如此俊秀的三为帅哥竟也如此暴躁和激动。
“敏儿,将人家放下!”敏儿也觉得自己的卤莽,放下后连道歉也来不及说便追了上去,我和静雪亦在后面跟着。
八大胡同是娼寮丛处,是烟叶花柳的代名词,也被称为‘八大埠’。那里是年轻貌美女人含泪卖笑的地方,是官僚政客、公子王孙的销金窟。北京城的青楼分几等,一二等为高级青楼,用京话又叫“堂”和“大地方”。
“八大胡同”是头等和二等青楼较为集中之地。也是贵族阿哥王爷公子大人常捧场的地方。有甚者这幕后的老板便是他们其中之一。
很好找,转了几个弯后凭借着刺耳的喧哗声并不需任何人带领便找到了。
灯红酒绿的场所,门口几排硕大的灯笼将整条街照的通亮如白昼,莺莺燕燕的声音络绎不绝,有的人干脆上街拉客,一口一个‘大爷’‘公子’的叫,有甚者整个身子挂在你的身上。
九十四章蓝若
敏儿的怒气冲冲成功地将那些‘红儿’‘翡翠’隔绝与外,我和静雪在敏儿的护卫之下成功地躲过了肉弹的阻击和香粉的围绕。貌似八大胡同真的很兴隆,车水马龙,虽不是人山人海,但也是络绎不绝。因此也让我们没费任何经历便跟上了弘普他们的马车。
弘普的马车拐进了胭脂胡同停在了一个叫‘临春楼’的勾栏苑边,并未停在灯火通亮的前厅,而是闪到后门停下。
弘普和哥哥在小厮的带领下从后门进入,敏儿本欲上前大发雷霆,被我及时拦住。
待他们隐身进入楼里的时候,敏儿懊恼低声问道:“轩儿,你为何将我拦住?”
“拿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而且男人多是要面子的人,这会当众与他打骂并不是上策之选,而且会给人留下讥笑的把柄,再说那也不是咱斯文人该做的事。”我拉着她冲动的身子亦是低声解释道。
“轩儿,那你说该如何?难不成放了他们回去再行盘问?那他们能承认才怪!”敏儿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当然不是!不然这么辛苦地追过来,我吃饱了撑的!”弘普别叫我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干那种事情,发现了我直接叫你天天守在皇上面前一天二十四小时!
“轩儿的意思?”敏儿附耳过来准备聆听我的计划。
我眉眼轻转,但笑不语,转身绕回正门,敏儿明白我的意思,乐呵呵地跟了上来,对于这没有礼教的行径她似乎比我更乐于去做。静雪是典型封建主义思想下的小女人,这会说什么也不愿踏入这烟花之地,可是这烟柳之巷除了妓院就是青楼,放她一人在外我不放心。
最后被我和敏而哓之以利动之以情终在死拉硬拽进入了那‘临春楼’,‘临春楼’从外看是双层小楼建筑,典型的北京楼阁建筑,两排数十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楼中央的匾额金色大字!精致的雕栏刻花,珍饰灯挂,当然,最显眼的莫过于楼阁之上,那身披薄纱,身姿曼妙,脸带媚笑,风***地舞弄着手绢的小姐们!
“三位爷第一次来我们这‘临春楼’吧!看的面生的很呀,爷既然来了,就让我们姐妹几个好好的招待一番!”刚进到‘临春楼’里被几个迎面奔过来衣着暴露满身香气的女人牵扯勾缠起来,中等之色,不过身材却是相当的棒。
“是呀!是呀!我们楼里可好久没遇到像三位爷这样的人拉!”一位身着黄色抹胸,外皮一嫩黄薄纱的女子语带娇笑地说道。
被几位美人如此拉扯拥抱,别说是静雪,就连我和敏儿都有点承受不住,连个话都插不上,只能大眼瞪小眼。
“嬷嬷…嬷嬷过来!”情急之下,只有求助老鸨了。
“来了…来了!三位……三位爷好生俊俏呀!爷看上哪个姑娘了?”一个穿红色衣服中等偏胖约四十岁的中年女人拿着扇子摇曳地过来了,愣了片刻又迎了上来形式主义地问道。“嬷嬷可是再说我们不男不女?”敏儿脸色一暗,一伸手将旁边的姑娘甩了老远,围在我们身边的姑娘看这情形也闪了老远。
“爷,误会了!”鸨母上前打起圆场,一个眼色扫过,两个丫鬟模样的姑娘将地上的女子扶起匆匆离开。
“上房伺候着!”敏儿将身边的女人甩了出去,大方地掷了一锭银子给鸨母粗声粗气地说。
“贵子,带三位爷上‘飘香阁’好生伺候着!”鸨母接过银子整张脸跟弥勒佛他爹似的,都不怕经常这样笑会抽筋、长皱纹。
“来了!”一位蓝衣粗布小衫的男子满脸笑容地在前面带路。
走进一间看起来很雅致的房间,雕花的红木圆拱门将整间房子分隔成里外两间,门上垂了粉红的丝帘,投过丝帘可见一红木雕花大床,红罗帐暖。床头有座精致的梳妆台,床的正前方不远立着一扇织锦屏风,上面绣着一群薄衫仕女,我们所处的是厢房的外间,房中央同样红木雕花桌椅,不算大雅却也不俗。
“三位爷可满意?爷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刚落坐,只见鸨母推门进来,摇着蒲扇进来说道。
“喜欢的姑娘?刚才那些?嬷嬷,您这是欺生还是以为我们好糊弄?就楼下那姿色平庸之人,你以为能入得了我兄弟的眼?”敏儿痞子兮兮地说道,对于这个扮相她游刃有余,且屡试不爽。
“爷说的是!看三位爷的衣着打扮就知道爷们不是平常人,一般姑娘哪能配得上你们!”鸨母赶紧上前恭维道,并招呼着丫鬟上菜倒酒。想来混迹妓院多年的她多多少少可以看出我们并非一般的客人。
“既然知道,就找点绝色的来!”左手抬起,白玉酒杯碾成沫,脸上的怒意扭曲道:“哪个姑娘在对面小房弹唱?”
“是…是我们楼里的红牌蓝若姑娘!”鸨母看着被粉碎的白玉酒杯唯唯诺诺地回答着。
“蓝若姑娘?小曲唱的不错,我听着入耳的很,就是她了。”我接口要道。蓝若?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迷住你弘普的心,怕又是一个清吟吧。
“爷,真对不起,蓝若已经被人包了!所以爷是不是可以换一个姑娘!”鸨母很为难地说。
“包了?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今个我们就要那蓝若姑娘陪了!”敏儿一甩手并不理会鸨母的难处,远比楼下那些自称为大爷的人来的大爷的很。我忙着揩上菜丫鬟的油诠释着高贵的流氓。静雪哪见我们如此这般的我们,拿起筷子夹菜掩饰自己欲暴笑的冲动。
“爷,您这可就难为小人了,对面坐着的人咱们可是得罪不起主呀!”从虚掩的门缝中,弘普手握青瓷酒杯放于唇边点点小酌,子渊坐于他右侧,坐于首位的竟是弘历,弘历左侧依次坐着两位看起来很面熟的人。
“嬷嬷的意思是说他们得罪不起,我们就得罪的起?”敏儿慢语轻言右手抬起,又一白玉酒杯碾成沫!
“爷,您看您们是不是另换一个?咱们楼里其他姑娘也是不错的很!要不我再为各位爷介绍几个绝色又性感的姑娘?这桌酒菜我请了!希望几位爷乘兴而来,高兴而归!”鸨母许是见惯了这种场面,镇定一番后又提起一个她自认为是两全其美的方案。
“怎么着,还怕爷付不起银子是不?”敏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哪能呢?爷,咱们坐的是小本生意,还请爷不要难为咱们才是!再说我们蓝若姑娘是清倌,卖艺不卖身!”自古鸨母多爱钱,眼前的这个也不例外,可是她依然面有难色,拒绝说道。
“卖艺不卖身?咱们也不是什么下流坯子!咱们就是想听她唱唱小曲!”好个清倌?正合我们口味,若真是卖身不卖艺的,我们也对付不了呀!
“今天她已经被对面的爷包了,不如爷明天再来,明个我一定给几位爷留着!”
“敏,我看还是算了吧!”静雪拉着敏儿。
“嬷嬷,你去试试,兴许他们听腻了也说不定!我们也不要整晚霸着她,只是慕名听两首曲!”我当和事佬地说道。
“好吧!”鸨母看在钱的份上只能硬着头皮前去试试。
敏儿在老鸨出去的功夫便拉着我跟了上去,静雪面有难色地阻止我们,最终没有成功自愿留下来坐镇。
“二爷”老鸨犹豫片刻推门进去,脸上不是讨好的谄笑而是恭敬的请示:“对面三位爷点名要蓝若姑娘陪酒唱曲。”
从窗户的孔洞中看见弘普带着不耐烦的神情挥手说道:“你没告诉他们,蓝若今个不见客!谁来也不行?”
“我说了,可他们执意要见姑娘,而且说是慕名听两首曲而已!我看三位爷长的挺俊秀和斯文,绝不是那些登徒浪子,想来蓝若也是决计吃不了大亏的!”鸨母求情道,一双眼睛讨好似的看向那坐在古筝前的蓝衣姑娘。
蓝衣姑娘接到嬷嬷求助的眼神,起身莲步轻移慢慢踱到弘普面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好一个美人,瞧着熟悉的很,可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兰花小指微翘,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一手托住壶的下端从弘历处一一将酒杯斟满,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那两指捻起酒杯轻启道:“几位爷,蓝若谢谢爷的厚爱,在此先干为敬!”
后又斟了一杯酒独自对着弘普说:“爷,蓝若还是去吧!蓝若终是青楼女子,虽是清倌,可该讨好的客人还是要讨好!蓝若知道爷们心疼蓝若,可是您们不在的时候蓝若还是要过着卖笑的生活?”
这个蓝若不紧人长的美,嘴也会说,一番话下来明里是要过来为我们卖唱实里却是暗示弘普为她赎身!
“有我在这的一刻,便不会要你为别人唱曲!”弘普虽未表示要为她赎身的意思,却已明确告诉她:现在你是我的人。
“二阿哥,注意你的言辞!”子渊面色难看地指责着弘普道。
“爷自有分寸,务须你多言!”弘普拽拽地说道,将蓝若按到他旁边的空位上。
“你终是有娘子的人,还有一两个月的孩子!”子渊黑着脸提醒道。
“爷还没得失意症,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弘普很不给面子地回道。
心揪一般的痛,面色惨白,弘普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不信,我不信,我们成亲只一年,你为何如此待我?为何?站不稳一个锒铛摔在敏儿的怀里,敏儿将我扶住惊动了屋里的人,只听三哥大喝一声:“谁在外面?”
敏儿扶着我捏着嗓音说:“爷,您也太性急了,还在廊子里你就捏人家的奶奶!叫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你看衣服都被你扯破了!”说完拉着我快速闪进旁边的一间客房里。
待他们警惕心消失的时候拉着我早老鸨一步回到房间,落座。
“你们回来啦!怎么这么久?轩儿,你的脸怎会如此地苍白!”静雪看见我们来立刻上前询问道。
“别说了,我哥太不是东西了!”敏儿拿起一杯酒喝光,像想起什么般盯着我看的出神。
“敏儿,你怎么了?”我以为她在为他哥的事内疚。
“轩儿,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叫蓝若的长的特别像一个人!”敏儿问道。
“我也觉得她面熟的很,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敏儿,你知道她像谁?”原来敏儿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你!”敏儿非常认真地说。
“我?”
第九十五章冷夜
经敏儿一提醒这才觉得,那个叫蓝若的样貌竟有五分相像于我,且名中也有一个若字,难道这仅是巧合?还是.
我开始有点混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蓝若神似于我,弘普不会看不出来,可又是为什么?因为爱我从而迷恋她吗?可我就在他身边,不可能放着本尊不爱,而迷恋一个相像的人吧!总觉得不是表面这般简单。“轩儿,你想什么呢?她虽长的像你,可是绝对没有你好看,你不用担心哥哥会被她抢走!想来哥哥也是一时的迷惑,或是因为你有孕在身,找她只是慰藉一下而已!”敏儿看我出神便上前安抚道,却不想心直口快的自己触痛了我的软肋,后发现我的脸色更加苍白便又急急地解释道:“不是那样轩儿,我不会说话,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一定是那狐狸精给哥哥施了法!”
静雪也满脸担扰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一直再说:“轩儿,这也许是个误会。咱们都误会二阿哥了!”
“什么误会?你刚没听到,哥哥说有他在便不会要那女人受到半点的羞辱!哥哥是昏了头了中了魔了!”敏儿一向直肠子从来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说出来的话有多伤人。
“也许你们听错了也说不定!”静雪是那种特善解人意的女孩,这会一边给掐着敏儿的手一边安慰我道。
“是是是那小狐狸精哪点能比上我们轩儿,你看她那张妖媚做作的脸,真是恶心到让人想吐!”敏儿做势还装作恶心的样子呕吐道。
“我没事!真的!我很好!”我给了她们一个我很好的神情。
弘普是这样吗?因为受不了寂寞而同别的女人上床缓解自己的***?我虽抱着:宁可老公***也不能失心的思想,可是怎么还是心痛的厉害?纠结着无法呼吸。
自怀孕的以后,我和弘普同房的次数很少,我知道弘普每次都是强忍着要我的***因为他怕伤害我和我肚里的宝宝,在现在有很多男人就是这样出轨的,古代男人多是三妻四妾所以务须压抑。
弘普爱我所以不纳妾不填房,而我来自现在,一妻一夫制根深蒂固,我断不会让他纳妾,若真有一天他纳了别人为妾,也便是我要离开的时候,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弘普你若真是因为这样而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你还是我心目中的相公吗?我的爱人,你为何如此待我?
我想到了这几天的冷战,我想到了那天的胭脂味,我想到了我可以陪他而他却没有要我的***,我的心如刀绞般,鼻间酸涩,可是我却不能哭出来。
强忍着泪真的好痛苦,好难呀!谁能告诉我该如何不让自己心痛?
弘普你是否已经不再爱我?你是否不再将我挂于心口,我是否还是你的若若?我是否还是你要用生命来爱的女人?
她,那个长的像我的她代替了属于我的位置,承接了你所有的宠和爱吗?
若是这样,我成全你们,没有爱的婚姻我要来干吗?
没有你的家满是冰冷的霜雪和无尽的黑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活在那冰冷的世界里。
全身冰冷到没有知觉,连哭都没有泪,我咬着下嘴唇,竟无丝毫的疼痛之感。
“轩儿,想哭就哭吧!你这样我们更难受!”静雪说。
“轩儿,我找哥哥问个清楚!”敏儿‘虎’的一下要出去。
“别,别去!求你!”我拉着敏儿的手,苦哈哈地哀求道。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弘普,我还做好失去他的准备。
给我点时间,给我点逃避的时间。
弘普,我以为我很洒脱,可是当明确知道爱上你那天,似乎再也无法洒脱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
可是你还需要吗?
“三位爷!”在失神间老鸨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今个蓝若姑娘实在是不能来,不过呆会有个才艺表演,爷可以听到姑娘的曲子。”
“嬷嬷,我知你已尽力,我们也不为难你,叫两个会唱曲的姑娘上来就好!”我打住嬷嬷的话。
现在要不要那蓝若已经不重要了,我无法面对一个长的像我的女人、夺走我老公宠爱的人站在我面前,那样让我觉得羞辱和难堪。
敏儿疑惑地看着我,我苦笑、她无奈。
“好的!爷!马上就到!”鸨母生怕我们反悔,立刻开口答应道,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安排着姑娘。
眨眼的功夫,几个姿色尚可,柳腰胸大的女人在鸨母的带领下上来了,看见我们脸上竟有红晕和错愕闪过,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因为我们真的太过于英俊潇洒。
鸨母眉眼笑开地说:“爷,姑娘们来的,不知道爷喜欢什么类型的?爷看中谁便叫谁留下来吧!”
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女人?关上灯不都一样吗?
询问了片刻,挑了三个小曲唱的不错的姑娘留下来了,样貌中等,身材跟我们相似。
穿粉衣的女子摇着碎步,细声说道:“爷,奴家名唤嫣翠!”
“奴家柳纤!”白衣女子说道。
“奴家香红!”红衣女子说道。
“咱们先听曲,把你们拿手的曲子弹几首爷听听!然后再陪爷喝酒。”我制止住她们欲往前的身子命令道。
“是!”三个人领命,坐到自己拿手的乐器旁弹唱起来。
至于她们唱的什么我不知道,大抵就是那些青楼卖唱曲,我只是用声音麻痹我的听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麻痹我的味觉,用强颜欢笑麻痹我的感觉。总之就是要忘了弘普那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