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乌云珠不死心的再来。“不如您先泡个热水澡解解乏,之后婢妾再给您按按。保管您浑身舒畅!”
看乌云珠双眼亮晶晶的,就差在胸前挂个牌子写着“相信我吧”的牌子了。把胤佑心里乐了个够呛。
故做思索状,半天后胤佑才勉强似的挤出了一句。“就依了你吧。”
得了准确的答复,乌云珠赶紧向门外吩咐准备热水。她自己则完全一副狗腿样的围着胤佑打转。她在心里严重鄙视自己,没出息的人!
抬水的粗使婆子全部退下了,乌云珠见状也跟着要退出内间,这时胤佑却出声叫住了她,“你留下。是你提议泡澡按摩的,你不来服侍爷,还想跑哪儿去?”说着一把拉住了欲往外间行去的乌云珠。
看着胤佑大爷似的张开双臂,乌云珠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说的都是些什么烂提议?以后得多吃点核桃补补脑才行了!
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乌云珠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认命的丫鬟角色扮演的很是尽责。
不过退一步想,他确实是大爷。人家是皇帝的儿子,不是大爷是什么?这么一想,乌云珠伺候起来倒是心安理得了。
最外边的马褂、长袍一一褪去,里面就只剩了亵衣亵裤。上衣好说,可是下边的裤子,哦,上帝耶稣救救她吧!错了,现在是清朝,应该说佛祖保佑!
全闭上眼又没有准头,乌云珠只得半眯着眼,两只手哆哆嗦嗦的伸向腰带的位置。本来轻易就能解开的绳结,她硬是多花了好几倍的时间才解开。乌云珠一放松,大意的双手就没能抓住失去了束缚的裤子,然后刷的一下,一个清朝**男就诞生在了她眼前。
此刻的乌云珠真是羞愤欲死!老天,再来道雷把偶劈死吧!她的脑袋自然的垂下,以期躲避上头的刺激画面。游移的目光在触及到胤佑略异于常人的右脚时,乌云珠一下子僵住了。
本来一直观察乌云珠的胤佑被她多变的脸色弄得心情愉悦的紧。可是见她突然露出了这个表情,顺着目光一查,当下他就阴了脸。一把拉起还蹲在地上的乌云珠,两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臂,“敢嫌弃爷?”
危险的语调,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
“没有!”乌云珠马上矢口否认,而且她的确没有嫌弃他,只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愣住了而已。
不待她再多做解释,已经怒气升腾的胤佑马上撕开了她的衣服。因为要服侍他沐浴,乌云珠外面只穿了件家常的衬衣,他的力道很大,没几下衬衣就报销了,只剩里面的内衣挂在乌云珠的身上。现在她也顾不上解释了,转而忙着抢救自己的衣服。
看到乌云珠露出的雪白**上还残留着自己昨夜爱过的印记,一瞬间,胤佑的眼睛烧得血红。只见他如猛虎扑食一般扑向了乌云珠,顺着力道的方向,两人一起跌进了大浴桶。
足可容纳三人共浴的浴桶,因为两个人的突然涌入而水波荡漾。
受了刺激的胤佑,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他只知道自己被心仪的女子所嫌弃了。本就敏感的人,又加上觉得自尊心严重受创,现在的他,只想用占有对方的方式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乌云珠誓死保住的肚兜亵裤在水的浸泡下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反而更添了一丝魅惑之感。
已经口干舌燥的胤佑也顾不得其他,顺从着自己内心的叫嚣,扑了上去。
紧要关头时,喜公公的声音突然从外间传来,“回贝勒爷,侧夫人纳喇氏派人禀报,四阿哥的病又重了,请贝勒爷您去一趟。”
听了这个消息,伏在乌云珠身上正忙的胤佑停了下来。他将脑袋趴在乌云珠的肩膀上大声的喘着粗气,过了一刻,低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没有散去的□,“知道了。”
目送着胤佑离开小院,乌云珠又再度回到了内间。看着冬梅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她笑了笑,“我没事。”
看冬梅尤是半信半疑,索性吩咐道“把浴桶里的水换一下,我要沐浴。”
“是。”冬梅规矩的退了下去。
坐在浴桶旁的椅子上,乌云珠在心里仔细的分析着刚才胤佑的异常。脾气暴躁,看来还是源于自身缺陷引发的敏感自卑。平时看不出来,一旦触及痛处,就会失去理智。看来今天的遭遇也还是有所收获的,起码了解了他的另一面。
呦西!我不会轻易认输的。
次日一早,送走了胤佑的小纳喇氏心情大好的和心腹王嬷嬷说着话。
“长得好又如何?新人又如何?贝勒爷还不是回到我这儿了!还是进门的第二日呢,真是可怜呀!”说着说着,不禁笑出了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立在一旁的王嬷嬷却没有接话。
终于笑够了,小纳喇氏接着问道“昨天给她备的东西送去了吗?”
“还没。”
“那就吩咐下去不用送了。就那么一点点,竟要了我五百两银子。给了她,还不是白白的打了水漂!”
王嬷嬷嘴里答着是,心里却在讽刺,到底是奴才秧子出身。现在舍不得银子,以后说不得就得把命舍出去。
第18章
乌云珠是一个恢复力极其顽强的人。所以,昨天的事虽然让她感觉有些委屈,但是却也让她从中了解到胤佑的一部分性格特点,无形中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也算是值得了。
又经过空间里一夜的休养生息,乌云珠整个人比起往日更显容光焕发。这让为此一直悬着心的冬梅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自己才进门第二日就被小纳喇氏截人成功的消息,在内院里恐怕已是传的尽人皆知了吧!想到待会儿的请安,乌云珠就一阵头疼。那些不甘寂寞的女人啊…
吩咐冬梅打开一个衣箱,一眼扫过去,乌云珠从里边挑出一件象牙白缎地葱绿镶边的氅衣套在身上,红润的脸色完全不需要上妆,只简单地画了画眉便罢手。两把头上,中间戴着一大朵白瓣粉缘的秋海棠,左右鬓各插着一只点翠蝴蝶流苏簪。短短的银流苏随着乌云珠的走动,而前后左右摆个不停。给她今日的淡雅中凭添了一分俏皮。
只简单地垫补了几个素包子和一小碗粳米粥,乌云珠就带着请安的固定陪行人员—冬梅,踩着高高的花盆底,两个人晃晃悠悠的朝中院行去。
走去的一路上,奴仆见了她们,都是几个聚在一处小声的窃窃私语,间或夹杂着一些指指点点。
看的乌云珠都不得不感慨一句,古人八卦的传播速度一点也不慢呀!神马报纸、神马网络,全都不及一张嘴的功力强!
轻握住欲冲上去理论的冬梅的手,暗自捏了捏,示意她切勿鲁莽。乌云珠自身则自动屏蔽了他们不友善的言语,硬拉着冬梅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等到了中院的堂屋时,里面已是全员到齐了。
纳喇氏坐在上首,比往日更显凝重的脸外加全身大红的装扮,将正室的威严尽显。凝重?这后院里,比起自己来,对昨晚小纳喇氏截人的举动最忌讳的人就是她了吧。哼哼,有意思…
独坐于一侧的小纳喇氏则是眉角飞扬,好心情一览无遗。与昨日的满脸阴简直沉判若两人,令乌云珠大叹其变脸速度之快。
至于李佳氏和伊尔根觉罗氏两位格格,一如昨日的不显眼。不过,从仅有的几次目光交汇,乌云珠也能读懂其中的嘲笑意味。看来,自己真成了众人奚落的对象了。
轮番行礼完毕,刚一重新落座,纳喇氏就很有气势的问道,“弘昕的病可好些了?”
提到儿子的病情,身为生母的小纳喇氏及时出了声,“多谢姐姐挂心,弘昕服了太医新开的药方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纳喇氏上下打量了她好几遍,半天,才挤出了这三个字。但是她还不忘借此机会敲打一下,只听她又继续道“明知弘昕的身子骨不好,做额娘的还不仔细照看着?最后还弄得惊动了贝勒爷!记住,以后切忌如此行事。”
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服气,就连眼睛里也是如此。就听小纳喇氏委屈的答道,“姐姐,婢妾平日已经很小心的照顾弘昕了。甚至连他屋子里的窗都不敢开!就这样他还是总生病,婢妾也没法子呀!再说了,昨个儿夜里要不是他烧的太厉害了,婢妾又怎么会去打扰爷呢?”
一连串的狡辩,成功的把纳喇氏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好像才想起来的似的,她突然又冒出了一句“都忘了昨天是叶赫那拉妹妹进门的第二日了!”
整个堂屋里就见她一个人在表演。话说,看着她,乌云珠的脑袋里怎么闪过hold住姐的身影呢?还有那句经典的“整个场面我hold住!”
就在乌云珠又走神了的空挡,小纳喇氏突然转身用手抓住了邻座的乌云珠,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乌云珠的一双小手,眼含泪珠的说道,“都是姐姐的错,弘昕生病一着急我就慌了神了,妹妹千万可别怪罪姐姐呀!”
被痛感紧急召回的乌云珠大感不解,怎么突然琼瑶了起来?而且乍然间转变的风格也让她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过程中间还伴有些消化不良,呕…还有,你握手的力度能轻些不?我的手都要断了!
既然你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义!
“哪里,妹妹能体谅姐姐的难处。若是妹妹的孩子病了,想必也会六神无主的。”说着,乌云珠的小手从小纳喇氏报复似的紧箍中挣脱了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回握住它们,接着道“所以,还请姐姐切勿自责。”话说完,还回了她一记标志性的朦胧泪眼。
看她渐渐涨红的脸色,以及嘴角抽搐的强笑,乌云珠满意了。叫你欺负老娘,疼不死你!虽然心里是这样的独白,可是面上却依然是一副理解万岁的娇弱模样。令人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也让对面的小纳喇氏有苦说不出。
终于,昨晚的事情告一段落。
没营养的请安没有进行多久也随之散了场。
再过几日就是九月初九重阳节了,可是像乌云珠这样的小虾米是没有资格出府的。此刻的她无比渴望自己的空间也会附带一点小法术,比如隐身之类的。可终究只是妄想啊!
算了,还是在府里赏赏菊花比较实际。而且,还有个难题没解决呢。
为了缓和昨天和胤佑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乌云珠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的饭菜,还精心的为自己做了一身妩媚的装扮。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男猪脚的登场了。她等啊等,盼啊盼,终于到了饭点。
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可是门口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办呢?而且她的肚子一直在叫嚣着它饿了。眼睁睁的看着一桌子美食却没法吃进肚,这种痛苦谁能体会?谁能?
坚持坚持再坚持,努力努力再努力!乌云珠不停地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
等天完全黑了下来,乌云珠等的人却还是毫无踪影。已经饿到极限的她果断的吩咐人将菜撤下去重热。
哼!你不来是你的损失,吃不到我的美味大餐,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冬梅带着春巧、春铃两个陆陆续续将菜收走后,独剩乌云珠一人盘坐于榻上,对着一张空炕桌兀自生着闷气。
不到一炷香,热好的菜全部上了桌。扑鼻的饭菜香终于唤回了乌云珠因为气愤游移于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太空深处的思绪,面对一桌自己亲自动手做出的热气腾腾的盛宴,她怎么还能不心动?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于是,她豪气干云的挥起了筷子。就在她一口接一口吃得正酣时,与昨日一样的情景,不同的是,今日的乌云珠敏感的注意到了,她等待了许久的胤佑终于还是来了。
第19章
明知道人来了,乌云珠却赌气的仍旧坐在原位不动。看的一旁的冬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主子平时挺明白事理的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竟赌上气了?
于是,她适时地出声解了围。“爷来了!奴婢给爷请安。主子亲自做的菜,一直等着您呢!”
最后一句引得乌云珠不由得侧目,妹纸,你家主子我还在吃着呢!这谎是不是撒的太不像样了?
没理会乌云珠盯着自己的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冬梅继续在自己打圆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还不断挥洒着她无尽的热情。
好吧,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微顿了一下,乌云珠放下筷子的同时脸上也挂上了服务业的标准笑容,缓缓露出闪亮的八颗小牙。用同样饱含热情的腔调问道,“爷来了。您吃了吗?婢妾今日可是献丑了,要不,您赏光尝尝婢妾的手艺如何?”
一直躬身站在胤佑背后的喜公公先是看了主子一眼,然后才很有眼色的出了声。“叶赫那拉格格,爷刚从练武场回来,还没来得及用晚饭。”
听了答案,乌云珠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这样啊。”
话落,接着就见她转身吩咐道,“冬梅,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下去添副碗筷上来!”
“是!”几句假意的责怪,让冬梅答的更加欢快。
一大段对话过后,胤佑终于从他一直站立的位置挪开,一步步朝榻边靠近。乌云珠正站在榻边,从她这个角度可以将胤佑的走姿看得一清二楚。
不敢明目张胆的直视,乌云珠只得从微低的视线中进行小小的偷窥。
其实,客观的来说,胤佑走路的动作与常人并无很大的分别,只是行动间难免会出现的些微颠簸会让人看出破绽。
待新的碗筷到了位,乌云珠和胤佑两个人终于又面对面的坐在同一张榻上开始用餐。
过程中间,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谁也不开口说话,让为各自布菜服侍的冬梅和喜公公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
饭用了大半,乌云珠先前的闷气也随之渐渐消散。本来她就是一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的这么一个人。现在闷气是没有了,可是对面埋首饭菜中的胤佑却还是一脸的木头相。真是徒留悲凉的河流在中间…
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便去就山。
说干就干!只见乌云珠先是稍稍的清了一下嗓子,然后试探性的开口道“爷,您觉着,今天的晚饭怎么样?”
闻言,木头终于从满桌的饭菜中抬起了他那颗高贵的头颅,傲慢的斜睨了乌云珠一眼。很简洁的评价“还行。”
啥米啥米?没搞错吧?昨天的菊花蜜饮就得了“不错”两个字的评价,那是太简单了,我不跟你计较。但今天这可是我花费了整个下午精心制作的大餐,你竟然也只用两个字就打发了我!偶买噶,偶买噶!我的心脏。不行!淡定,我要淡定!
强压下这股火儿,乌云珠继续不死心的追问道,“那您觉着哪儿还不够好呀?”
“食不言寝不语!”
好吧,您老还没消气。可素,你前面的这双眼睛里如此明显的渴望你看不到咩?竟然只回我冷冰冰的六个字!乌云珠听到后,心里的小人儿立刻吐血倒地。被一辆响着“完鸟~完鸟~完鸟~”声音的救护车迅速拖离了现场。
受到打击的她迅速蔫了,直到饭后固定的用茶时间还都是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
胤佑目睹着这一切,却还是维持着不变的表情照吃不误。
麻木的用完晚饭,乌云珠木偶一样的拿起冬梅新上的盖碗。据说是顶级的信阳毛尖,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刚一掀开盖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再观其汤色,明亮清澈。呷一口,滋味浓醇。果真是一分银子一分货!不愧是皇帝的儿子,家里的好东西还真是不少。
于是,因为一小撮信阳毛尖的魅力,乌云珠又再度振奋了精神。
和谐的享用过茶水,乌云珠主动提起服侍胤佑沐浴,却被他坚决的拒绝了。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乌云珠想要再次尝试的开口也被硬憋了回去。
穿着件刚换好的玉色撒花圆襟寝袍,乌云珠枯坐在雕花的拔步床上等着胤佑。已经入秋的夜晚,夜凉如水。乌云珠不得不在寝袍外又加披了一件夹衣。
就这么着,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结束沐浴的胤佑终于套着件松垮垮的靛青色睡袍从内间出了来。
一抬眼,看见乌云珠正坐在床边等他,胤佑瞬间愣了一下。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之后他马上又恢复如前,仿佛愣住的那一刻不曾发生。
乌云珠没有捕捉到他这一细微的动作,因为她的心里正在不停地抱怨着。
也不知从哪个老祖宗那里流传下来的规矩,男人竟然睡在床的内侧,而苦命的女人只能挤在外侧。据说这是为了能够及时方便的服侍里面的大爷。
唉!乌云珠无奈的叹口气,真是不公平呀!连睡个觉都能扯到男尊女卑,封建思想果然害人不浅!
待乌云珠脱去夹衣准备上床时,里面背对着她的胤佑已成闭目养神状了,眼见就要睡着的架势。她认命的轻轻吹灭了长廊桌上的蜡烛,再借着月光摸索回到床上。
这么一折腾,原本还温热的手脚都有些冷了。
钻进被窝的乌云珠,只得左挪挪、右挪挪,搓搓手来又搓搓脚,动作间,一只脚不经意就触到了一块热热的地方。本能的,她的另一只脚也循着热源而去。
好温暖!当两只脚板全都放在热源上时,一股不间歇的热度慢慢温暖了她,那热度直达心脏。渐渐地,只有脚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她的要求了。最后是连着两只手都齐上了阵。
早就知道热源是身边的胤佑,回想起刚才他一副睡着的模样,乌云珠抱着侥幸的心理,偏执的认定他已经睡着的事实。况且,若不是的话,他又怎么能允许自己对他做出这么多小动作而无动于衷呢?这样想来,乌云珠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甚至手都抱上了他的腰,整个人更是扒在了他背后。
身体紧贴着温暖的宽背,两个字,舒服!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了滴答滴答的雨声。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于是乎,乌云珠八爪鱼的姿势又抓紧了不少。
与此同时,一道蕴含着无限诱惑的暗哑嗓音在黑夜中响起“既然你兴致这么好,爷来陪你玩玩!”
第20章
僵硬的手臂扶着酸软无力的老腰,此时的乌云珠心里流下了悔恨的宽面条。
本来好好的体贴按摩是想要拉近两人的距离,怎么按着按着就恩爱了起来呢?而且,胤佑这个混蛋,每次都要折腾她好几遍才罢休。弄得她第二天看起来就像个残障人士!
今天更惨了,昨晚担心的手臂果然留下了后遗症。动一下,哦,哦,哦,痛!
身体是最诚实的。有鉴于此,乌云珠决定,她再也不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的蠢事了!绝不!Neverever!
放任自己在心里发泄了一阵情绪,总算平复好自己心情的乌云珠又不得不开始进行自己每日的例行公事了。
挑了件象牙白的素色薄棉衬衣穿在里头,外边是一身湖绿缎绣折枝桂花的氅衣。脸上的妆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素淡。因为意图低调,今天她的两把头上,除了中间的碧玺珠花以外,就只在左右鬓上各插了一簇桂花样的绢花,倒是与身上穿的衣服绣样相呼应。手上套着对不打眼的绿玉镯子,耳上垂着同款的绿玉坠子。
全身的行头打理妥当,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秋风吹着树叶的刷刷声提醒了她,乌云珠赶忙吩咐冬梅将早已取出来的高领斗篷给她拿来。两个人全副武装的出了门。
乌云珠比平日早了半刻到,堂屋里两位纳喇氏还都未现身。只有李佳氏和伊尔根觉罗氏两个格格在。
除去了斗篷,乌云珠很是和善的对她们两个依次叫了声姐姐。李佳氏还好,略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可是她身边的伊尔根觉罗氏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只听她冷哼一声,直接回了乌云珠一个白眼。
后院的女人本就是天生的敌手,不喜欢对方是理所当然的事。当谁还会上赶着讨你欢心似的!虽然你这么愚蠢的直白,但是我却不是白痴。乌云珠不在意的笑了笑,找到自己固定的座位坐了下去。
没过片刻,两个纳喇氏便接连到了场。
一点不耽误,纳喇氏一开口就直奔了主题。“叶赫那拉氏妹妹进门也已经三天了。从今天起,后院恢复轮流侍寝。”
听说是这件事,底下的女人们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就“唰”的一下亮了。据乌云珠的粗略估算,其散发的能量应该足以支持一只灯泡连续三十天不停歇的用电量。
期间,就连一直不曾表露过自己内心想法的李佳氏也难得的表现出了兴奋的神情,更不用说另外两个了。
毕竟是关乎自身利益的事情,乌云珠也聚精会神的听了下来。由于多了乌云珠这个新人,于是每个月变成,夫人纳喇氏五天,侧夫人小纳喇氏四天,外加乌云珠在内的三个格格每人两天,其余的日子都留给胤佑自主决定。
根据乌云珠进门前的情况显示,一个月有多半时间,胤佑都是在小纳喇氏的房里度过的。也难怪人家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了!
就是不知以后是否还会延续她的辉煌纪录?
上首的纳喇氏还在正襟危坐的重申着内院的规矩,突然,一声干呕打断了她的谈话。
发出者不是别人,正是位于其下首第一位的侧夫人小纳喇氏是也。
在场的,除了乌云珠一个新妇以外,其余的几人都是生育过的,一看眼前这情景就都已经是心知肚明了。而从小就是“电视儿童”的乌云珠,对这种场面更是屡见不鲜!
话说,小纳喇氏还真是块做母猪的材料!
不提乌云珠对她高产的印象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屋内其他的女人心里却都已经嫉妒得要发疯了。这当中尤属嫡夫人纳喇氏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