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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说是当年七喜国破后,九胡不久又撤兵了,七喜王虽不在,朝中百官以老将军王志为首,一面找七喜王,一面维持着朝局。”说到这里卢江摇头:“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九胡几乎每隔一两年都要东侵一次,七喜国首当其冲,所以我想去看看,看能不能帮到苏小姐。”

“到底是旧情人啊。”战天风呵呵一笑,卢江脸上一红,战天风自然将他神情全收在眼底,心底莫名其妙的就酸酸的,眼珠子一转,道:“即然是这样,我反正也没事,马大哥又让我两个多亲近亲近的,不如我就跟你跑一趟七喜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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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太好了。”卢江狂喜,道:“战兄身怀异术,一定能帮上苏小姐的大忙。”

“我也可以帮上你的忙啊。”战天风要笑不笑的看着卢江:“苏小姐做了王妃,王宫中守卫森严,你要想和苏小姐偷情,没我帮忙只怕不行呢。”

“你。”卢江脸上一怒,但随即却又垂下眼光,脸上微微一红,道:“我说了苏小姐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百死余生,那些东西也是不敢想了,只盼能见着苏小姐一面,便死在异国他乡,也闭得上眼了。”

“不敢想,哼哼,本大追风倒要看看你是真不敢想还是假不敢想。”战天风心中冷哼,脑中不由自主的便泛起卢江偷偷进王宫和苏晨幽会的情景,一股邪火便又嗖嗖嗖窜了上来。他当日自惭形秽,甚至不敢和苏晨拜堂,更不敢想真要抱了苏晨上床去,便是到了今天,眼前只要回想苏晨的那双眼睛,那种感觉便仍然没有消失,照理说,自己即然觉得配不上苏晨,卢江又确是比他长得俊,而且也知道苏晨撞天婚是被逼的,那就让苏晨和卢江旧情人重会也是好的啊,可战天风心里就是怪怪的,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反正象猫抓似的,难过。

当下战天风便与卢江共乘一马,赶往七喜国,这儿离着七喜国其实已经不远,到午后便进了七喜国国境,七喜国盛时也有十余座城池,不算小,其实天朝西面,包括西南西北,数十个诸候国都不小,只是人口不多,军力不盛,一般都只有一两万军马,最大的西风国拥有三四十座城池,号称天朝西面第一大国,却也不过二三十万军马。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九胡经常入侵,人烟便更加稀少,战天风两个一路行去,很少能见到一座象样些的大镇子,都只是些小村寨,低矮的房屋上,未融的残雪东一块西一块的沾着,更衬出村寨的寒凉,但一路上碰到的人却都很热情,有问必答,战天风对七喜国这时的情形便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也知道了苏晨是怎么来的七喜国。

原来当日战天风虽被鬼瑶儿掳走,苏晨撞天婚撞中了七喜国王太子的事却还是轰传了出去,而七喜国的使臣一直在东土寻找七喜王,竟就听到消息赶了来,没找到他们的王太子,但苏晨这太子妃是拜了天地的,便想先请苏晨回七喜国去,而苏大将军在战天风被掳走后,又惊又急又怒,本来又有病,不几天便病死了,没了父亲,纪奸又虎视眈眈,苏晨在吞舟国便有些子呆不住,于是就跟七喜使臣来了七喜国,到七喜国,三十年没有国王的七喜百姓逮着个太子妃也稀罕得不得了,当宝一样供着,以老将军王志为首的百官一致议定,七喜王太子公羊角回国之前,便由苏晨摄政,奉为王妃,老将军王志为首辅。这时的七喜国也还有五座城池,昔日的七喜城被攻破后,王志率百官又另选了一处易守难攻之地新建了一座七喜城,这时城中也还有三千余军马,加之城中百姓齐心,只要九胡不是大举来攻,倒也可以坚守一阵。苏晨同时还加派了三路使臣东去寻找七喜王太子公羊角,自然也就是战天风了。

听说苏晨加派了使臣东去寻找公羊角,卢江一脸的阴沉,战天风却开心了,想:“行,至少还想着本王太子,不过我这王太子却是如真包换的假货,找到了也是白瞎。”这么想着,忽地就想:“如果到七喜国,苏小姐认出了我,然后七喜国真要我当国王,那苏小姐会不会真做我的王妃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便在脑子里反来复去的转,他本来想掩了脸面免得万一给九鬼门的探子认出来,但这日傍黑时分打尖,却就洗去了,他先前就和马横刀说过脸上是什么天冷涂的腊,因此卢江看他露出真面目,倒也没怎么惊异。

卢江心切着要见苏晨,晚上也不休息,而以战天风今日的功力,等闲三五天不睡根本不当回事,晚上便也赶路,一路上战天风自然也问了卢江和马横刀相识的事,却原来有一回卢江碰上一伙盗匪打劫行旅,仗义出刀,结果寡不敌众,危急之间,刚好马横刀路过,伸手救了卢江,因此相识。

战天风听卢江和马横刀其实只是一面之交,暗暗点头,想:“马大哥有时候挺狂的,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说,以致七大玄门对他多有误会,但其实他这人最好打交道,只要是他看得上眼的人,他就会当兄弟看待,再没有半点架子,别的不说,就他跟我称兄道弟嘻嘻哈哈,换了其他人,又是这样一个天下顶尖儿的人物,哪会跟我这么随便,他让我跟卢江多亲近,也是看上了卢江当日有两分侠义之心,这一点我可要记住了,有些事玩玩可以,不能过火,否则马大哥必然恼我。”

卢江马快,到第二天午后,两人一马便进了七喜城。

七喜城傍山而筑,整座城都是以巨大的山石彻成,城呈半圆形,远远看去,便象一只巨大的石鼓,这么建的原因,是可以借助喜山的险峻地形,不好看,但南北两面却都是千仞山壁,猿猴难攀。东西两面各开一门,但平日只有西门能通人,因为东门开在后面喜山的半山腰上,不是为方便出行的,而是在战时万一城池守不住,百姓后撤进山的通道。

虽是一国之都,七喜城中却不过五六万人,房屋都不甚高大,更没有几家象样的店面,战天风一路看来,暗里只是撇嘴,想:“这七喜国也太穷酸了点儿,别说本大追风这王太子只是假的,便是个真的,这七喜王也没什么当头,不过若苏小姐肯给我做王妃的话------。”一时间又想傻了。

找了间客店住下,食宿也简陋,不过战天风这会儿没心思挑这个了,他留意起了卢江,几乎一进城,卢江便是神色不定,到店中住下后,更是坐立不安,吃着东西时也不知在想什么,更作怪的是,他还要了两间房,要和战天风分房睡,却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说是自己晚间打鼾,怕吵了战天风睡觉。

他那点儿心思,战天风自然明白,心中冷笑:“打鼾?嘿嘿,怕不是打鼾,是想避开我,夜探王宫,去打苏大小姐的主意吧。”却也不揭破卢江的谎话,只是暗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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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黑,卢江便说一路辛苦,早早睡了,战天风心中冷笑,便故意和店东乱扯,啜门还老大,又问王妃的事,又问王宫的方位,鬼扯半天,这才回自己房中,心中冷笑:“卢公子啊,本大追风给你辅桥问路,可是扯足了风,若你今夜里还不敢夜探王宫,那你也算得是没种了。”

想着苏晨私会卢江,他心里象是喝了八缸子陈醋,当真打个屁都是酸气冲天,却又故意推着卢江进王宫去,心里头到底怎么想,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只是一腔邪火在胸腔里乱撞。

没让战天风失望,到三更时分,卢江房里轻响,随即窗子咯的响了一下,卢江穿窗出去了,战天风一切听得清楚,听着卢江穿房出了客店,冷笑一声,便也穿房而出,运起凌虚佛影的身法,远远的跟着卢江。

本来就不热闹,再加上天冷,整个街面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天上一弯残月,孤零零的半闭着眼睛,卢江因此几乎是没受半点妨碍的摸到了王宫前,当然,他能这么快找到王宫,还要感谢战天风,是战天风先前跟店东问清了啊。

王宫宫门紧闭,卢江停下来侧耳听了听,摸到侧后,翻墙进去,战天风便在他左侧十余丈外跟了进去。

七喜国的王宫不算太大,但也有百十间房,战天风正寻思卢江要怎么找苏晨呢,却见卢江倏一下便窜进了一间房里。

战天风一愣,战天风能听得出房里有人,但看那房子低矮,不可能是王妃住的地方啊,正自猜测,却听卢江低声喝问起来,问的是王妃寝宫所在,战天风刹时明白了卢江的目地,暗中冷笑:“行啊小子,为了要见心上人,胆子还真大呢。”

随着卢江的问话,便听到一个细细的女声惊怯的回答,可能是个宫女,战天风虽在外面,且还隔着十余丈,但他功力深厚,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了苏晨寝宫所在,心中转念:“不如本大王先去看看王妃好了。”这么想着,抢先一步掠向苏晨寝宫。

苏晨寝宫在王宫侧后,战天风照着那宫女所说的方位,很快便找到了寝宫所在,是一座相对有些独立的雅致的小院子,战天风刚越过院墙,忽听得一声轻唤:“玲儿,磨一下墨。”

战天风一下就听了出来,是苏晨的声音,随即便听到另一个女声道:“小姐,明天再批吧,太晚了,先睡吧。”这声音也熟,就是战天风见过的苏晨身边的那个俏丫头,想来就是玲儿了,苏晨来七喜国,她自然也就跟了来。

“苏小姐还没睡,批什么?听说是她主政,难道批奏章?”战天风心中嘀咕,掠身过去,到侧后一个窗子前,戳破窗纸看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苏晨,正坐在桌子前,提着笔,却没有落下去,而是在凝神思索,她穿着一身蛾黄的晚装,松松的挽着头,双眉微微凝着,烛光的印照下,一张脸说不出的秀美,战天风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苏晨的脸,却不由看得痴了,想:“苏小姐可真美,好象跟云裳姐都不相上下呢。”

苏晨的旁边站着丫头玲儿,在慢慢的磨着墨,也是一身晚装,战天风看了一眼,觉得这丫头也好象漂亮了些,他却不知,灯下看美人,本来就另有一番艳色的。

战天风耳中听到细细的响动,是卢江摸过来了,靠近了另一边的窗子,却听得吱呀一声,竟是开窗子的声音,战天风心下转念:“这家伙还有点子色胆儿。”

窗子一响,苏晨玲儿一齐转头看过去,玲儿道:“窗子好象没关严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真是的。”

苏晨道:“算了,别叫她们了,你关一下吧。”

“每天都一样,小姐自己还没休息,却先叫她们歇着,你可是王妃呢,岂有此理。”玲儿嘟起嘴,转身去关窗子,却猛地惊叫一声,原来卢江这时候已穿窗进来了。

“玲儿别叫。”卢江低叫一声:“我是卢江。”卢江说着,向前走了两步,让烛光照得他更清楚些。

“卢公子。”苏晨失惊站起,笔也落在了桌子上,玲儿却吃惊得捂住了嘴。

“卢公子,你---你怎么来了?”苏晨身子有些抖,伸手扶住桌子。

卢江也是一脸激动,定定的看着苏晨,道:“晨妹,我---我是特地来看你的。”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战天风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一脸冷笑,想:“再往前走,这对奸夫淫妇就该抱到一起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在七喜国的王宫里演一出浪戏出来。”

但卢江这一声晨妹,却把苏晨从最初的震惊喜悦中惊醒了过来,反往后退了一步,同时扭头向门口看了一眼,看向卢江道:“卢公子,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七喜国的王宫啊,你快出去,万一惊动了卫士,那时就麻烦了。”

“晨妹。”卢江有些失望,更有些激动,叫,火一样的眼光直盯着苏晨。

苏晨看到他这种眼光,也有些不忍心,道:“卢公子,你应该知道,我嫁人了,现在是七喜国的王妃。”

“我知道。”卢江痛苦的点头,一脸企盼的看着苏晨,道:“但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你真的愿意做这王妃吗?”

“撞天婚是被逼的,但做王妃没人逼我。”苏晨摇头:“来七喜国,是我自愿的。”

“但是---但是----。”卢江有一肚子的话,却偏生说不出来,激动得身子直抖,声音也大了好些。

苏晨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门口,玲儿留意到了她的眼光,忙道:“我到外面看着点儿。”

“别走。”苏晨却猛一下拉住了她,随即抬眼看向卢江,道:“卢公子,我感谢你这么远来看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但没有办法。”说到这里,略顿一顿,将语气尽量放得温柔些道:“卢兄,你知道的,爹爹被纪苇所逼,不得已让我撞天婚,可你知不知道,就是这样了,纪苇还设计要害我,特意找了个家奴来撞天婚,想借此羞辱爹爹,只是老天开眼,那个给纪苇买进府的人,竟会是七喜国的王太子公羊角,而且王太子是故意的,他是事先知道了纪苇的阴谋,同情爹爹,仗义出的手,爹爹临去之时,一直都在念叼王太子的好,说如果不是他,我们就会给纪苇羞辱到死,所以爹爹嘱咐我,无论如何要找到王太子。”

说到这里,她略停了一停,似乎在犹豫后面的话要不要说,但眼中随即露出坚决的神色,看着卢江道:“卢兄,天下皆知,我撞天婚撞中了七喜国王太子公羊角,我是和他拜了天地的,而且又有爹爹的嘱咐,我自己心中,也是非常的感激,所以,无论如何,苏晨这一生,都绝不会做对不起王太子的事情。”

“原来苏大将军一直在记着我呢。”苏晨这话和战天风心里想的反差太大,一时倒让他搔起脑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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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江这次来,确实不仅仅只是想来看一眼苏晨而已,而是知道所谓的公羊角下落不明,苏晨只是孤身一人,所以想找个机会带了苏晨走,因为他认为苏晨一切都是被逼的,本心里并不会喜欢七喜国王太子,何况公羊角还不在,苏晨和公羊角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只要见到他,一定会旧情复燃,却怎么也想不到会从苏晨口里听到这番话。苏晨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卢江也不傻,知道不可能再有希望,失望伤心痛苦到极点,竟猛一下跪倒在地,捂着脸失声呜咽起来。

“卢兄。”苏晨没想到他会这样,惊呼一声,往前跨了一步,却又收住,竟也猛一下跪了下去,含泪道:“卢兄,你的心意我知道,你这么远赶来,更让我感激,但天意难违,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古话说,好男儿何患无妻,你是大好男儿,现在我天朝又是多事之秋,你何不投身缰场,以身报国,异日建下不世功业,必将会有比苏晨好千倍万倍的女子做你的妻子。”

听了苏晨的话,卢江抬起头来,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晨妹,王妃,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善自珍重。”说着立起身来,转身急步奔到窗前,却又停住,回头看向苏晨,嘴巴略张一张,似乎有什么话,却终是没有说出来,一转身穿窗而出。

苏晨两个急步奔到窗前,向窗外的暗处望了好一会儿,苏晨猛一下抱住玲儿,失声呜咽起来。

事情的结果竟然是这样,战天风肚子里本来一肚子邪火,这会儿可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到是有点子同情起卢江来,又还有点子害怕,想:“苏小姐明摆里是在等那公羊角也就是本大追风回来了,但本大追风这七喜王太子是个假冒的啊,这可要命了。”

苏晨一直在哭,战天风不想多看了,当下掠身出宫,这会儿不必再跟着卢江,便先一步回到了客店自己房中,不多久卢江也回来了,却买了酒在房中大喝起来,战天风也不好去劝他,这事怎么劝啊,睡又睡不着,便在房中练起功来,先把三千零二十四式手印练了一遍,再练听涛心法。

佛家不讲元神,也不练丹,而是结舍利,舍利也不在腹中丹田,而是结在头顶慧海中,这时战天风脑中已有一点白光,那是开始结舍利子的初兆,本来舍利子就是在脑中,逐渐成形,最终现出佛光,成就佛体,然而佛印宗别走它径,是借金字成佛,那金字说穿了还是舍利子佛光外化而成,但金字是可以随手印转动的,结果脑中的舍利子便也全身滴溜溜乱转,这么转惯了,于是当战天风练九转回锅气或听涛心法时,舍利子便也随着心法动,这时战天风借着金果的功力,已将九转回锅气练到了第四转,于是一呼吸间,脑中那点白光便也沿着气脉周天连转四转,而到练听涛心法时,则又稳稳的凝在丹田中,似乎又有点结丹之象。

战天风自然觉察到了这些现象,不过这段时间他一直忙得很,而且他是个大而化之的人,不太在意这些,弄不懂,想一下便放到一边,不再去管,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练着,到底是练出舍利还是练出元神,一时半会还真没去想过这个问题,到是每次练手印的时候,两臂上的鬼牙都有微微跳动的感觉让他有些担心,他并不知道那是鬼牙吸了金果的禅功,跟他体内的禅功有了呼应,还以为鬼牙想造反呢,不过担心的时候也不多,担心也白担心不是?干脆不担心,街头长大的人,天当被盖地当床,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不担心,养成这性儿了。

他练了半夜功,卢江却喝了半夜酒,第二天战天风起床,又练了一次功夫,卢江还在呼呼大睡,战天风便也不管他,出房吃东西,顺便和店东乱扯,店东和他说城中有热闹看,说是城门口贴了招兵的榜文,而且这一次招兵和以往不同,这一次特旨设立奋威奋勇两将军,报名的人,可在军前展示勇力,若果然有好武艺,立授将军之职呢。

原来九胡有个习惯,每每赶在年关之前入侵,抢掠人口财货,九胡受天朝影响,也过年,但他们是笑着过年,却反让天朝百姓哭着过年。去年九胡没来七喜国,今年十九会来,所以王志禀报苏晨,整顿军备,做好迎战的准备,因军力不足,便张榜招兵,为激励真正的勇士为国效力,特旨设立两个将军衔。

只要有真本事,一参军就能当将军,这个诱惑力是很大的,榜文才贴出来,已经有不少人报名了,自然都是想争那两个将军的职位,所以店东说有热闹看,当然,他说有热闹看也是留客之意,战天风两个若留下来看热闹,他又多做两天生意不是?

“争将军有什么看头,若是争美女倒不妨去看看。”战天风摇头,道:“哪个当将军管不着,但看看美女也过瘾不是。”

那店东是个胖子,老是笑,听战天风摇头,笑脸已是结了冻了,但听到后面一句,却又化开了,道:“客官啊,要看美人,那就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了,榜文上说了,这次格外不同呢,王妃新主政,为激励真正的勇士为国效力,不但特旨设两将军衔,当选的那两名将军,王妃还要亲自敬酒一杯,昨儿个不是跟你老说了吗,咱们王妃可是咱们七喜国第一美人呢,那可真是天仙一样的人物,要我说,别说是七喜国,便是整个天朝,也只有咱们王妃最漂亮,合天朝第一美人。”

“合天朝第一美人?”战天风微微一笑,心中想:“天婚老婆漂是漂亮,但说天朝第一美人怕还差着点儿,至少云裳姐就要比她漂亮,便是鬼丫头其实也不比她差,只是那张鬼脸要命,还有我大婶也是个大美人呢,别说,本大追风扯得上关系的,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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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东不知他想什么,只见他微笑摇头,以为战天风是不信他的话,急了,道:“客官你不信是不?”

不等战天风回答,突然传来卢江的话声,道:“我信。”

战天风讶异回头,道:“卢兄醒了。”

卢江一点头,看着那店东道:“在哪儿报名?”

战天风讶道:“卢兄,难道你要报名去参军?你不是要-------?”他本来想说你不是要回去了吗,话到嘴边才想起说不得,他怎么知道卢江要回去啊,岂非不打自招,一时转不过口,便僵住了。

卢江却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看着店东,店东说了,榜文就贴在城门口,报名也在那儿,卢江听了,迈步便向店外走,战天风忙跟上去,疑惑的道:“卢兄,你真的要报名在这儿当将军啊,你不是说看一眼苏小姐就要回去的吗?不回去了?”他不好提昨晚的事,便绕着弯子来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看一眼就要回去了的,我不是说过看能不能帮到苏小姐的忙吗,若是能当了将军,率兵抗击九胡,那正是帮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