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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考这个大学呢?原因有三:
1.同城,璇玑懒的出远门,玲珑则是不愿意和妹妹分开;
2.玲珑和璇玑的爸爸——褚磊教授是该校经管院系的院长,另外妈妈何丹萍教授是副院长。倘若没这个关系加分,凭玲珑的本事或许高考还能勉强考上,但璇玑就只能去调配志愿或去二本了;
3.请见原因一及二。
玲珑刚下车子,就看到一个白衣少年匆匆朝她们这里跑来,一边跑还一边挥手道:“玲珑!璇玑!”
“小六子!”玲珑兴奋的挥挥手,心中暗喜:劳动力来了!
璇玑捏着自己小背包的带子,略感无措的看着钟敏言。8月底的阳光还是很热,钟敏言大概在日头下等了一会,脸上还略泛红晕,更衬得白皙的脸庞越发俊美,而那阳光也为其周身渡上一层金光,耀眼非常。璇玑只觉得天太热,她有点眩晕了。
不过基本上也没璇玑什么事情。只见钟敏言熟练的接过玲珑的一大一小两个箱子,顺便朝璇玑点点头,甚至大概都没听见璇玑那细如蚊蚋的打招呼声。
是呀,他也不在乎的。
璇玑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听着玲珑一路的唧唧喳喳以及敏言偶尔穿插其间的笑声。
学校到处彩旗飘扬,围绕着大操场,各系摆出很多迎新签到的摊位。诸多大二的师兄们此时摆出最帅的pose,同时睁大一双双狼眼,PPMM采征系统火力全开!
玲珑和璇玑的到来,让这些狼群们沸腾了。他们几乎要流泪了,人生能有几次机会看到这么完美无暇的美女双胞胎。一个娇媚如烈阳高照,一个沉静如明月悬**,不过看起来娇媚的那个已经有主了,但不是好歹还剩一个嘛。
玲珑和璇玑万没料到,在这短短的10分钟内,经管双生花的美名已经传遍了整个大学。
签完到,便是去体育馆领东西、办证等。一进入,玲珑和璇玑就被里面的热浪和人群所震慑。
“天啊,这么多人!”璇玑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玲珑抬头挺胸的扫了一圈,有点愤愤的说:“黑压压,男人看上去居然全是后脑勺!”想玲珑也不过1.70米,可见这里男生的高度多少了。玲珑不禁有点失望,侧头看看钟敏言,轻轻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四年还是只有他可以看看?
“你们快去排队吧,我在外面给你们看东西。”钟敏言也似乎被这阵势所吓倒,提着行李闪到门外去了。
玲珑无奈,只得拉着璇玑随便选了一个队伍开始排队。
璇玑扭着头,望向门外的敏言,而敏言正掏出手机玩,压根没朝她们这里看,只得自嘲地扁扁嘴,将视线转回,无聊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忽然,璇玑觉得原本沸腾的体育馆瞬间安静了下来,居然可以听见隔壁两排女孩子的窃窃私语:“好帅啊……”
“是谁?”“什么系的啊?”“也是新生嘛?”
玲珑也明显发现了这个异状,立刻四下张望,问道:“怎么了?”
璇玑拉拉她的衣服,指了指体育馆的门口。玲珑不禁“哦!”了一声。
此时,正从门外走进三个高大的男生,几乎都在1.85米左右,更难得的是,这三个都长得清俊异常。
特别是中间的那个,那眉眼就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好看,偏偏又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女气面相,而是略带孤傲而疏离的气质。再配上干净清爽的发型及挺拔的身材,让人想亲近偏又不敢亵玩。
左手边那个少年更是奇特,居然是一头银发,引得周边女生尖叫连连。只是他皱着眉看着这些HC女,眼中略带戾气,有些危险气息。
而右手边那个则略带和气些,虽不及身边那个男生这么丰神俊朗,但也可以称得上帅气。
什么F4,飞轮海,xx神起,统统靠边站。人群中的女生瞬间就沸腾了。眼看着他们俩排在领取校园卡的队列中,人群立刻向那个方向涌去。
什么?领过了校园卡了?我再领一张不行啊?敢阻挡我?我代替我们寝室六个人消灭你!
仿佛一滴水滴入油锅,阵型大乱。涌来涌去的人群冲散了玲珑和璇玑。
璇玑惊呆了,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大力蛮女。一个不注意,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立刻跌在地板上,周边挤挤嚷嚷,不少人还踩在她手上。她痛得惊呼一声,心头火起,忍不住双眉一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正在璇玑要发飙的时候,一双大手扶住她的双肩,想要把她拉起来。
是敏言吗?是敏言看到我摔倒了来扶我么?璇玑心念电转之间,却听见一个温和清亮的嗓音说道:“你。没事?可以。站起来?”
那不是敏言的声音,而且语调发音很怪,像刚学会讲中国话。璇玑麻利地站了起来,转头一看,“原来是你!罪魁祸首!”璇玑一时不察,把心里话给喊了出来。完了!璇玑后悔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也飞起一片红晕。
“司凤,怎么还不走啊?”就看见那个银发的少年不耐烦的甩开身边几个女生,走到他们身边,“md,几个臭小娘,烦死了。没见过男人啊!”
司凤听了璇玑的话,也不反驳,只是微微笑了笑,放开双手。对银发少年说道:“现在。人多。下午。再来!”
“走了,走了。”银发少年不耐烦的说道,然后对着较远处的人吼道,“若玉,快走了!”
引起体育馆混乱的三个人就这么在众多少女囧囧的目光下翩然而去。
“是谁呀?”
“是留学生院的。那个长着丹凤眼的叫禹司凤,银发的叫不二腾蛇,刚才对你笑的那个叫若玉。”一个女生翻着手上的记事本,侃侃道来。
“哇……”
“你怎么知道?”
那女生得意的一合本子,推了推鼻梁上略有滑落的眼镜,“不看看我是谁!这个学校里还没有我新闻学院陆嫣然查不到的东西!”说话间,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一切回归平静后,玲珑找到了璇玑,紧张的看了看她有没有受伤。
“原来那个人叫禹司凤呀。蛮帅的。”玲珑叹道,“是留学生呀……”
“难怪中国话都讲不好。”璇玑笑道,“叽叽咕咕,像鸟人一样,果然留学生院就是鸟人学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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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禹司凤回想起和璇玑相遇的那一天,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每次想到这里,他就会转头问她:“当时为什么选我?还是说别的男人只要被你抓住了同意了,也都无所谓?”
每次被他问到这个问题,璇玑永远是笑而不答,问得急了,大约才说一句:“嗯……大概因为满屋子的男人我只看你最顺眼吧。”
这种答案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不过问到最后,都是以激烈的狂吻而结束。当他紧紧将这汗湿的少女的胴体搂在怀里的时候,便忍不住回想起四年前与她初相识。
他的干爹叫柳意欢,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交游广阔,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某天他语重心长地对禹司凤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这世界,21岁的处男是会被人笑话死的。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难受。后天干爹家里有聚会,晚上7点,务必要来。里面有几个名媛正是花季独身,你丫要是不能搞定一个,以后就别来见老子。”
这种威胁本来禹司凤是从来不放在心上的,他干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天说了明天就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聚会他还是准时去了,或许作为一个孤独的年轻男人,他的心总是有浮躁的一面。
社交场合大同小异,都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人人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花花公子忙着猎艳,老谋深算的野心家忙着拉拢阵营,再年轻一些的,沾父母光过来玩的年轻人,便忙着对俊男美女心动,玩他们那个年纪的爱情游戏。
作为主办人柳意欢的干儿子,禹司凤被灌了不少酒,饶是他酒量好,也禁不得别人白酒红酒香槟酒混合着灌,趁自己还能维持仪态,他赶紧借口去洗手间,躲开一干敬酒人。
随后,他,在男洗手间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禹司凤第一反应是抱歉,掉脸就走,回头想想不对啊,明明是男士专用的。于是他再绕回去,那少女还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她身形苗条纤细,穿着黑色小礼服,腰身几乎不盈一握。他问了一句,她还是不动,好像没听见。
于是禹司凤第二个反应是见到女鬼了,当他正准备用水桶接水泼向妖孽的时候,那女孩子突然动了一下,缓缓回过头来——睡眼朦胧。她,居然,站着就睡着了,还是在男洗手间。
那少女明眸皓齿,肤色犹如牛奶般洁白,茫然地看着他,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禹司凤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正打算掉脸就跑,她突然提着裙子飞奔上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带!
“去你家睡一晚上要多少钱?”她慢悠悠地问着,声音娇嫩。
禹司凤骇然地笑了起来,直觉想把她使劲推开,可是理智却不允许他对女性做出如此无礼的行为。他只有干笑道:“小姐,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们不认识。”
她连眉毛都不动一下,淡道:“我没认错人,我也确实不认识你,不过现在不是认识了吗?我叫褚璇玑,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禹司凤。”他本能地接口,说完又后悔不迭。
璇玑吸了一口气,扯着他的领带,将他轻轻拉到面前,低声道:“那好,司凤,我去你家睡一个晚上,要给多少钱?”
乱麻扑面而来,他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骇笑:“小姐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牛郎,不收钱的……”嗯嗯?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他本来是想告诉她,他不是牛郎,可为什么一说出口就不对劲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还在苦苦思索,只听她说道:“我也不是织女……不收钱多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
她放下他的领带,礼貌地握住他的手,上下摇两下。禹司凤正要趁机甩脱她狂奔而去,忽见她面上有什么东西一闪,亮晶晶的,却是几颗大泪珠掉了下来,顺着她姣好的脸庞一直滑到下巴上。
她哭了。
而且哭得没有一点声音。
当禹司凤回到家里为这位陌生的客人放洗澡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痛骂自己,怎么看到她哭得伤心,一个冲动就把她带回来了?她看上去大概还没满十八岁,万一怎么的,他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出来的时候,璇玑已经自来熟地打开了他的音箱,CD机里放的是一首外文歌,相当性感激烈的曲调。薄弱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后颈一块玉白,犹如上好的象牙,令他怦然心动。
“AnnieLennox的歌。”她突然开口,回头对他微笑,像春天里一朵快要绽放的花苞,“我知道这首,MoneyCan‘tBuyIt,原来你有CD,下次借给我听吧,司凤。”
她神态如此自然,叫他名字的那一瞬间,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没有一丝凝滞。
他是怎么了?禹司凤点了一根烟,在阳台上吞吐着。她看上去没有喝酒,也不像磕粉,长的那么漂亮,干干净净,说话有条有理,更不会是神经病。可她做的一切都是那样怪异,最可怕的是,连带着他自己也跟着怪异起来。
他将熄灭的烟头塞进烟缸,转身一看,璇玑浑身湿漉漉地,头发也湿透,只裹了一块浴巾站在后面。他吃惊得差点从阳台上跳下去,“你这是做什么?!”他差点把喉咙给吼破,所谓做贼心虚,他还没做贼心就开始虚,急急关上阳台门,生怕被人发觉屋子里藏了个未成年少女。
“借我衬衫和裤子。”她自然得像是问他要一杯水,“我没可以换的衣服。”
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说不定还是相当有来头的,从她洗过澡不穿隔夜的衣服就能看出来。另外她虽然行为怪异,但举止相当优雅,显然是家教优良,最关键的是,能参加柳意欢这种层次的社交聚会,必定都不是一般人。
禹司凤洗完澡出来,用毛巾狠狠地擦着头发,一面思考着怎么向她套话,问她跟着自己来的理由,最好能问到她的身世,今晚就把人送回去,否则得罪了谁都是件麻烦事。
推门走了出去,屋子里还放着那首歌,璇玑穿着他的衬衫和西装短裤,衣服宽大的似乎还能再装一个她,她坐在床上发呆,回头见他来了,嫣然一笑。
“来做吧。”她朝他勾勾手指。
禹司凤顿时陷入呆滞状态,眼怔怔地看着她像猫一样轻手轻脚走过来,冰凉的小手搭上他的肩膀——他猛然推开,脸色铁青,怒道:“你究竟任性够了没有!以为自己很性感很叛逆吗?好好照照镜子!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玩什么ONS!”
璇玑似乎被他吓到了,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看他。禹司凤眉头紧锁,又点燃一根烟,沉声道:“换好衣服,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她既不害怕也不难过,别过脑袋,过一会,说道:“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未成年。”
“那我也没兴趣!”他又吼了一句,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心虚。
璇玑微微一笑,低声道:“真的没兴趣吗?”她软软地坐在床上,解开皮带,居然先脱了裤子,禹司凤本能地拔腿想离开,可是不知为何,他脚下却一动不能动。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出珍珠般迷人的光泽。他是21岁的正常的年轻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某种杂志和小电影看了许多,可是,他发誓这双腿是他见过最美丽的。
没有一丝瑕疵,带着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柔媚,粉光致致。他忽然觉得屋子里冷气失效了,温度一个劲地在攀升,他大约是中魔了,目光居然不能离开她的身体。
璇玑将长长的衬衫下摆掀起来——她连内裤也没穿,少女最应当保护好不可让人轻易窥见的隐私部位大大方方地亮给他看。不知是灯光的作用还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她大腿内侧有块地方的皮肤颜色不太一样,像是有伤?
她手指指着那块颜色不同的肌肤,笑问:“烫伤,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他如同坠身梦境,缓缓摇头。她没有再问,只是一颗颗将衬衫纽扣解开,敞开,脱下,然后淡定自若地向他笑:“来做吗?”
禹司凤将手里的毛巾丢在沙发上,缓缓走过去,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她的双臂柔若无骨,缠了上来,吐气如兰:“来嘛……”他垂睫细细打量她娇美的脸庞,忍不住用手指轻抚,抚到她嘴唇上的时候,她忽然张口轻轻一咬,媚眼如丝。
他忽然有些无法自持,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下去,唇齿交缠间,她似乎在瑟瑟发抖,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样多了。他顺着她的脸庞吻下去,只觉她肌肤细腻犹如丝绸,刚刚洗过澡,散发出沐浴乳的香气,偶尔恶作剧一下,张口用力一咬,白腻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一块红斑。
唔,就当作一次一夜情,又有什么不好?他迷迷蒙蒙地想着,干爹叫他不可再做处男,今天便可以让他心满意足了。他有些生涩地分开她的大腿,环在腰上,低声道:“你真的19岁了?不是骗人?”
璇玑面色酡红,默默点头。
就算真的是未成年他也刹不住车了。他握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似乎有些不确定,忽然又低头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再说一次。”
她眼神像迷路的小猫一样,朦胧可怜,喃喃道:“璇玑,我叫褚璇玑。”
他点了点头,腰上一沉,将自己用力挤进去。他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只觉她紧得简直可怕,他的背部绷紧,撑在她身上,柔声道:“放松……”或许最该放送的人是他才对。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力度才算准确,近乎蛮横地刺穿她,那种温暖紧窒的感觉立即将他包围起来,好像全身都包裹在里面一样。
她在下面发出细碎的呻吟,小腿微微颤抖,为他一把勾住,开始用力驰骋。第一次根本没有多长时间,他一下就泄了,趴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上大口喘息。良久,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有些懊恼地含住她的耳垂,轻道:“没有套子,怎么办?”
她似乎连声音都变得慵懒,“吃药吧……”她动了动,轻轻推开他。禹司凤还留恋着那感觉,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来,柔声问:“去哪儿?”“去洗澡。”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看着他,竟带着一种纯白的洁净。
他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忽然发觉床上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床单上赫然一片巴掌大的血迹。他大吃一惊,急道:“你是处女?!”璇玑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啊,你是处男。咱们扯平了。”
他吃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不得不重新审视怀里的少女。她简直像一个谜团,妖娆妩媚的谜团,一上来就是黄色小电影的级别,根本轮不到什么纯洁的思想交流。她为什么会找他?为什么是他?
璇玑勾住他的脖子,轻喃:“好冷,到底去不去浴室?”
他沉默良久,突然摇了摇头,掉脸走回去,把她往床上一放,抬手关了冷气。璇玑无辜地坐在床上看着他,他目光深邃,竟完全看不透,她这时才觉得有些后怕,轻道:“你、你怎么了?”
他一把抱住她,压在身下,低声道:“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他却不急着进入她身体了,双手缓缓拂过她身体每一寸曲线,细细挑逗她。冷气关了之后,屋子里顿时热了起来,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忽然,不知他碰到了哪里,她声音颤抖:“别……别碰……”他恍若不闻,手指仔细地翻开她的秘密花园,犹如要找什么宝贝一般,细密地搜索着。
她整个人仿佛就被他操控在指尖,要她呻吟便呻吟,要她喘息便喘息,她的身体突然不是自己的了,不知是谁的。他的唇顺着她汗湿的额头吻下来,最后张口含住她的耳珠,舌尖细细舔舐。她的身体像午夜绽开的兰花,突然卷曲起来,挣扎着想逃离,却为他从后面抱住,手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覆盖上那一片湿润的妖娆之地。
那里藏着一个宝物,细小敏感,被他小心地搜索出来,绕着画圈。璇玑发出惊惶的叫声,身体向后仰倒,为他另一只手扶住下巴,两人热烈地吻在一处,唇齿交缠。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又躺回床上的,一切都乱了,她完全失控。恍惚中只觉壁灯十分刺眼,她颤抖着伸手想去关掉,却被他握住手腕抓回来,五指交缠。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伤到她一样,渐渐地才开始加剧,将她撞击得腰身弓起,胸乳像小白兔一样跳动着。她只觉自己马上要掉入一个深渊,手足无措,只能攀着他,可是越靠近的结果是越堕落。
她的手渐渐勾不住他的脖子,身体向后仰去,靠在冰冷的墙上,上下摆动,手指在墙上无助地摸索着壁灯的开关。禹司凤按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将她揽回来,贴着她汗湿的额头喘息道:“你要做什么?”
她颤声道:“关……关灯……”
“不要。”他轻易地将她纤柔的身体上下抛弄,换来一声声战栗的呻吟,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滑落,停在胸前那嫣红一点上。他张口含住,细细吮吸,忽觉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双腿猛然盘上他的腰。他立即停了下来,将她压倒在床上,握住她的小腿,抬高。
“关灯……求你……”她支离破碎地请求着,或许是这种姿势太过可怕,超过了她的想象和接受限度,她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不要。”还是简短的两个字。他是舍不得她如痴如醉的表情,那种夹杂着痛苦隐忍,却又极端快乐的神情,实在是美丽之极的视觉享受。
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空隙,每一声喘息都变成了哭泣般的呻吟。好像是被潮水推上去,推上去,一直攀升、攀升。她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抓住他的肩膀,一阵一阵的抽搐,像是遥远的彼方袭来的浪潮,一圈一圈涟漪开来,最后变成星星点点的碎屑。
终于,一切平静下来,两人四肢纠缠着躺在一起,好久,禹司凤才懒洋洋地抱着她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