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不等他说完,再一次甩开他,愤愤离去。被应龙法术招来的雨还未落到他的身上便蒸发了,化作一团团雾气笼在他的身上,将他遮掩。
应龙目送腾蛇离去,然后仰头望天。
天在下雨,雨是他招来的。但应龙知道自己在流泪,还是喜泪。
应龙老泪纵横。
他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达成了。腾蛇终于有了克星来约束他的性子,从此生活安宁了,前途无限了,他应龙,圆满了。
琉璃同人-当“刺拉”一响的时候
当敏行一剑刺破了璇玑衣袖露出她雪白的胳膊时发出了刺啦的一响.那刺啦的一响如同一束光,一束在久盲的人眼前忽然亮起的光,一束自创世以来最耀眼的光芒.它让司凤灵智顿开.那久久徘徊在司凤脑海中的问题,那一直困扰在司凤心头的疑惑,那紧紧束缚着司凤身体的咒语都随着光闪过的刹那解开了.
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敏言和玲珑比了一夜的剑,他终于想到了如何在与璇玑的僵持中迈出历史性决定性创造"性"的一步,他终于找到解决一切问题创造和谐社会的方法.
当天夜里,司凤提着配剑敲开了璇玑的房门--
以下为对话
璇玑"司凤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发青?"
司凤"簪花大会后面的比赛会越来越激烈,我是来陪你练剑的."
璇玑微笑道"司凤你真好,那我们到外面找个空地练习吧~"
司凤的脸上诡异的表情一闪而过,快得连近在咫尺的璇玑也没有发现.他勉强笑笑说"不用了,就在房里练吧."
璇玑迷茫地问"可是在房里怎么练啊?打碎了东西怎么办"
司凤摆出严肃的表情,正色道"我不是教过你离泽宫的身法吗?在房里练就是为了让你明白离泽宫身法的精髓.如果你打破了一件东西,就要罚你脱一件衣服."
璇玑张大嘴巴,喃喃道"要脱衣服吗?"说着望着司凤露出戒备的神情.
司凤心中一紧,刚想说什么.璇玑马上打断了他,说道"那司凤你打破了东西也要脱衣服哦~~"司凤喜出望外,一边叠声应道"好啊好啊"一边迫不及待地拔出佩剑,还抽空一脚把房门给踹上"璇玑我来了~~~"
然而司凤太过急切,没有注意到璇玑脸上隐含的笑.宝剑刚一出鞘,一个黑影迅速朝他扑来.他来不及多想便提剑挥向黑影,寒光闪过之处,黑影被司凤从中破成两截,"嗒"地一声落在地上.司凤定睛细看时才发现那黑影原来是璇玑用来装备用伤药的盒子.抬头去看璇玑,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说道"司凤你打破东西啦~"
司凤大喜,翻过璇玑的身子正想一亲芳泽,看到璇玑脸上的顽皮笑意时兀的一愣。璇玑以指化爪抓住司凤的里衣用力一扯,它便应声裂开被璇玑抓在手上,露出了司凤前胸的六片胸肌。虽然司凤的肤色苍白显得有点病态,然而在柔和的烛光下正泛着桃红色的光泽,仿佛散发着桂花般羞涩的香气,诱人去咬上一口。由于长期练武,他的胸肌线条明晰,随着司凤深深浅浅的呼吸上下鼓动着。璇玑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向司凤的肩膀,然后顺着那诱人的曲线向下滑,司凤胸部的起伏越发剧烈。
就在璇玑的手触到司凤的腰腹处时,一种异样的触感惊醒了璇玑,她惊呼出声“啊……”“怎么了?”司凤的手悄悄搂紧了璇玑的腰,问道。璇玑的脸绯红一片,迷惑的说“这珠子和我在紫狐身上见过的一样……副宫主用它来镇住紫狐身上的妖气。”司凤叹了口气,开口道“如果我也是妖,你会以后都不理我么?”“ 怎么会!”璇玑急急地分辩道“无论你是人是妖是鸟是兽,我待你……总是一样的。”“……”司凤再不言语,只是紧紧地将璇玑揉进怀里,仿佛想要将她嵌在身上,永生永世,再不分离。
“可是……”璇玑幽幽的声音传来,语气里不祥的气息让司凤猝然一惊,他低头看向璇玑“我可以看看你的真身吗?”司凤仍然沉默不语,幽深的眼神深深地看着璇玑。璇玑咬了咬下唇,继续说:“我是想,看了以后就能认出来……不可以吗?”司凤叹了口气,用真挚的眼神凝望着璇玑,开口道“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也不算离泽宫的人了。只是,你真的想要看么?”璇玑重重地点头。“好吧……”司凤敛神静气,口中轻念着璇玑听不动的咒语,只见那四颗珠子如同有什么潜伏在下面一般随着咒语不安地跳动着,跳动着。司凤轻喝一声,双手灌注真气一下把珠子连着下面的银针一起缓缓拔出,随着银针脱离司凤的身体,他的周身亮起耀眼的金光。在银针完全离体的一瞬,房内金光大炽,刺得璇玑眯起了双眼,而司凤就在这一瞬化身巨鸟。它的样子极似凤凰,只是双腿更修长些,背上伸展出三对翅膀,翅膀上的羽毛极柔软,其上金华流转,仿佛是天女以金丝为线细细缝纫而成。在金翅鸟脸上那高傲疏离的神情以及看向璇玑时那情深似水的眼神隐隐透出司凤的影子。璇玑张大嘴巴呆呆地看了司凤半响,忽然用手掩住口鼻,转身冲出房间。司凤恢复了人身,黯然地望着璇玑的背影,在璇玑冲出院子的一刻他跺了跺脚,也飞身追了上去。
司凤好不容易追上璇玑,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对上她惊恐的眼神,搂住她不住挣扎的细腰,他的心仍紧不住往下掉,往下掉,从云间掉到泥潭,陷入暗无天日的永劫地狱。他声音沙哑着问“为什么?”璇玑用尽全力推开司凤,使尽全力往后退开,直退到远远的角落处。风中传来她那让司凤肝肠寸断的话“司凤你的妖气太重了……熏得我快晕了……”
闻言司凤泪流满面,使尽全力追上璇玑,将她扑倒。璇玑毫不示弱地回压司凤。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最终璇玑技高一筹,捂着鼻将司凤压在身下。司凤哀怨地说道“早就说让你不要看了么,珠子没了,呜呜,这回我怎么控制妖气啊?!你还嫌弃我,我找十四算账去,让她给我再加上珠子~~”
各类外传-琉璃同人——《江南好》
叶芊望着不远处挺拔匀称的背影,再次低声向身旁的不停搓手跺脚,一身官家打扮的中年书生发问:“爹,你确定这个半仙不是个聋子?”
顺着她的目光延伸到重重水晶帘幕之后,青衫公子正旁若无人地背对一干来访者,一手抓着广袖,一手执笔在素白的绢纸上疾疾挥毫着。依稀可见,那浓黑的墨迹沿着上好的兔毫尖游走,下笔敏静,转笔潇洒,提笔果断,轻拢处纤毫雅致,着力处氤氲朦胧,整个过程显得恣意,淋漓而畅快。
他写下的正是乐天居士有名的一首小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听到女儿的抱怨,那中年书生眉头一皱,低声叱道:“小孩子别乱说话,你懂什么!那可是救了咱们全镇人的大神仙,怎么会,嗯,耳力欠佳?”
“那他听到咱们来这里拜谢的通报也有半天了吧,”叶芊一撅嘴,腹诽道:“爹,我看他要当真待见咱们,早就来见了,才不会像现在这般爱搭不理呢。”
“他一定是觉得咱们的心意还不够诚恳……哎,芊儿,你别乱晃,快回这边站好……芊儿!”
叶芊不理老爹着急的呼唤,哼了声,拔脚往前走了几步,就要掀开那水晶珠帘,闯进内室去。却不料她的手尚未碰到那些晶莹透明的珠子,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连推带掀得飞了起来。叶芊还未来得及尖叫,便一屁股摔在客房的角落里,她的背重重地蹭上朱漆梁柱,登时眼前一黑,只觉碰撞之处如针扎一般,疼得要命。
“他爷爷的。”
叶芊不由骂出声来,伸手撑住地试图站起来,丝毫未留意到自己爹爹竟然没有走上来扶她一把或者骂她一顿,嘴里还低低咕哝着:“娘也说了,这个离泽宫的什么分阁阴的很,到处都不对劲儿。那个半仙来路也不正,几个叔叔伯伯都见着他除妖时可怕的样子了,依我看,还不知道是什么邪魔外道呢。爹,咱们还是回去…… 吧……”
她险险咽了下口水,在这个抬头的一瞬,仿佛被那双近在咫尺的碧色眼睛夺去了魂魄。紧接着,叶芊猛地倒退几步,一脸惊诧的指着他:“你,你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青年袖起手,对她的无礼报以微微一笑:“就在叶姑娘说我是邪魔外道的时候。”
于是呼啦啦一通手忙脚乱的赔礼道歉,叶芊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爹爹狠狠的在手背上掐了一把才回过神,她手忙脚乱的往外退出去时,忽然听那青年无比清晰的说道:“你可是那叶县丞的独女,单名一个芊字?”
这话问的未免有些唐突,叶芊翻了个眼白:“莫非还会有人假冒我叶芊不成?还是我爹刚对一行人介绍了半天,竟然点滴未入公子的尊耳?”
回报的她嘲讽的却是一声轻笑,只听那青衫公子又道:“背上的伤,记住回家用无根之水沐浴七日,方可治愈。”
叶芊顿时心生恼火,加上刚刚等待熬得一肚子气,立即咬牙回敬道:“这无根之水恐怕还需无根之人来接才妥当,既然我在公子这里受了伤,恐怕还要借公子的方便。叶芊在这里先谢过了。”
说罢,白着一张脸,气哼哼的走了出去。
却料想不到,这无根之水会在当天的三更半夜,由这自称离泽宫副宫主的神秘男子亲自举坛送来闺房里来。
叶芊将外袍抱在胸前,缩在墙角,紧张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你,你你你你干什什么别别别别过来我喊人……”
“是叶姑娘要我来的,我想叶姑娘从我那边回来,背痛也该足足折腾了一下午吧,怎么能把这么关键的约定忘记了?”
青衫公子一手托着巨大的青瓷缸站在门口,仿佛托着一个锦囊般轻松,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叶芊几乎能在他眼中看清自己惊慌的模样,想起自己一整个下午不仅背痛,更是头痛欲裂,心中那股无名之火又蒸腾起来。
她翻了个白眼,道:“公子即送水来,必是无根之人,可怜,可怜。也罢,我叶芊不是小气之人,先前一摔权当没有发生吧。我也可以保证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公子当可放心。”
青衫公子看着她,只是笑。
叶芊瞪了他一眼,又道:“我初见公子时惊为天人,还道这人必定知礼数识大体,现下看来倒是错了。”
青衫公子脸上笑意更浓,依旧不说话。
叶芊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你还不走?”
忽然耳边一热,叶芊一个激灵跳起来,结果噗通一声,似乎撞上了什么,却丝毫没有痛感。她恼羞成怒,张口要吼什么,喉间一紧,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再抬头时,如同上午那一幕重演,浅碧盈盈的眸子仿佛江南四月绿如蓝的春水,又像晶莹剔透的白玉翡翠;流光溢彩之处,似有千言万语蕴藏,却深远沉静如古井深潭,尽托于脉脉不语之中。
与白天不同的是,这一次,叶芊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那个自己,依偎在一个很熟很熟却不认识的人身旁,双手护着腹部,明明在笑,却满面泪痕。那个自己,跪在一群仗剑的修仙者前,面无表情,眸中印出的是曾经伴随自己长大的一间间房屋院落。那个自己,徘徊在宏大的宫殿中,对着金碧辉煌一脸寂寞神伤。
那个自己和谁相遇了,在四月的江南美景里,有美好的故事开始,然后结束。那个自己曾经活得潇潇洒洒,无怨无悔,因为谁曾经在江中小舟上对自己说:莫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只因岁岁年年人不同。
那个自己,并不是自己,那她是谁呢?
或许,是她的前世?眼前这青衫公子,究竟……
叶芊只觉浑身冰凉,先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看到他就莫名生气,在那种气恼下三魂七魄仿佛会离体而去,可现在她知道了。
“你,你做了什么?”
她张了张嘴,发现声音回来了,虽然虚弱至极。
“我把无根之水泼在了你身上。”
“不是这个……”叶芊抬手抹一把脸,先前小小的嚣张气焰好像也被他一缸从头到脚淋遍的冷水浇灭,她又惊又疑的望着眼前之人,等待他的回答。
那人却叹一口气:“叶姑娘虽然伶牙俐齿,却记性不好。竟然在撞上了结界,理通了灵识,洗净了忘川之水后,还要问我做了什么,莫非我这缸水泼的不够怜香惜玉,把你给浇傻了?”
“你……是妖怪。”
“我自然是。”
“我,我打不过你。”
“那你就嫁给我吧。”
“……”
叶芊忽然抬起眼,目光灼灼:“你以为变成你大哥的样子,我就认不出来了?”
青衫公子眼中喜色闪过:“果然不愧是皓……”
他话音未落,却见叶芊痛苦的捂住腹部,眉头紧锁,嘴角渐渐渗出血色。那情形极为眼熟,恍若多年前。
莫非那伤就算经历了轮回之苦,仍然难以洗去?青衫公子眼中神色几番变化,在看到叶芊手往腰间摸去的时候再不迟疑,欺身向前,带着清辉的一掌,稳稳印在她光洁的额前。
仿佛南柯梦醒,叶芊睁开眼,发现一大群人紧张的守在床前,爹爹握着自己的手,不掩神色中的担心:“芊儿,你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叶芊无语,推开爹爹:“我当然没事。嘊?你们这是怎么了?咦,我怎么……”
人群中有谁答道:“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昨天拜访离泽宫那位大神仙的时候情绪就不对头,今天一大清早老爷就发现你浑身湿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咱们找的大夫用了好多法子都没叫醒呢。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怎么可能?”叶芊莫名其妙的看向窗外,注意到天色大吃一惊:“现在午时了?”
“……芊儿,你真记不得发生过什么事么?”
“没有呀,我好好的一觉睡到天亮。爹,你做梦了吧?”
叶芊的爹摇摇头,拍拍女儿的肩膀,叮嘱了半天好好休息,正待离去之时,却被女儿拉住了手。只见笑意盈盈的发问:“对了爹,今天那个半仙有没有送水来?我们约过的。”
叶老爹睁大眼睛:“什么水?”
叶芊一愣,摸摸头:“莫非我记错了?哼,大概是他不好意思来了吧。”
屋顶,有个人忽然背过身,脚尖轻轻点地,仿佛要飞走一般手臂轻张,眼看就要飘然远去。他身边略矮的人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拦在他面前,声音尖锐古怪,诡异之极。
“大哥,我想再下去试试看。”
“她是叶芊。”
“我一定能找到法子让她变回皓凤。”
面具人声音中有着固执的坚持,青衫公子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无喜无悲,他缓慢抬手,指尖划过面具后瓷白脸颊边缘,停在他的肩上,拂落一片青碧新叶。
面具人又抢前一步,拽住他的袖子:
“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说通柳意欢,用天眼找到了她。我已经确信这人是她,绝对没有错。你昨天也看到了,那一口毒牙和火爆脾气,还有你们当初说过的话——她都记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大哥,咱们不妨……”
“是她,却终究不可能是她。而且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是么?”
青衫公子的袖子不知何时从面具人手中滑落,他的背影如同云朵般轻盈渺远,带着江南烟雾般的轻愁,转瞬即逝。
面具人收紧手心。
他的手心那里躺着一条丝绢,丝绢上提着白乐天的诗,是那个女子最喜欢的。他轻轻把面具取下,露出一张精雕细琢的脸,极细致犹如女子一般,艳光照人。他唇畔浮起一丝迷离却诡谲的微笑,神鬼难察。
那条雪白的丝绢被放在耳边,离泽宫的副宫主合上双眼,静静聆听一段封尘许久的回忆。与那年的江南有关。
“你……是妖怪。”
“我自然是。”
“好吧,我打不过你,我认输了。”
“那你就嫁给我吧。”
“喂!少得寸进尺了,谁知道你会现出真身?再说了,你是鸟吧,我怎么能嫁给一只鸟?”
“你也是鸟呀,你不是叫皓凤么?”
曾记得那年江南好,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曾记得那年江南好,也读菩萨蛮,梦江南,笑看兰烬落,红蕉暗,青衫剪影挥不去,凌波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完
各类外传 琉璃同人——琉璃大学喧嚣纪事
一.入学纪事
早上7点。
“璇玑,快起床了!”玲珑一脚踹开璇玑的房门,将还在赖床的璇玑拽出被窝,急急地说道,“今天新生注册,我们要早点去!”
璇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哦”,接着站立式睡眠。
“东西呢?你的箱子呢?”玲珑四下扫了一眼璇玑的房间,问道。
璇玑打了个哈欠,指了指书桌边的一个小小旅行袋。“就这个?”玲珑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那怎么够?被子、学习用品、书本、个人用品,好多东西要带呢!你不要告诉我,你都没准备?!”
看着玲珑略略变形的俏脸,璇玑彻底的醒了。她上前给了玲珑一个熊抱,腻声说:“去学校附近买嘛,我懒的带那么多。反正在一个城市嘛,大不了回来拿也可以的呀~”
玲珑深吸一口气,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真命苦啊!身为姐姐,总是像个老母鸡一样叽叽咕咕地叮嘱这个双胞胎妹妹这个那个,可偏偏这位主依旧我行我素,还时常把她噎个半死。
“好了,那走吧。小六子还说要在校门口等我们的。”玲珑小手一挥,示意出发。
琉璃大学,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