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邵峰,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了,再说,她和他还有孩子,他对自己的好,她比谁都清楚。让她怎么离开?又怎么忍心离开?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她只能往以后看。

“别,别,可别介,好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吼你,不要走!”他瞬间又变成了温柔的灰太狼,“只要你不走,要我怎么着都成!”

“那还不赶紧去吃饭?嗳,你做什么呢?”夏小冉羞红着脸嚷嚷,瞧他的手都往哪儿搁呢?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抱老婆了!吃什么饭呢,我比较想吃你,就当给我情人节礼物吧!”

“我买了礼物了!”

“我就要你当礼物,待会儿,待会儿咱俩再洗个鸳鸯浴……”

“傅希尧!”

“嗳,别连名带姓的叫,这样儿多生疏啊,来,叫声老公来听听?嗯,冉冉?乖,叫我老公……”

“冉冉,咱们再要个女儿吧,我一定会疼她,把她宠上天,像对你一样。”

我爱你,一生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附赠小剧场纪念特别版之“亲家”'
又是一个大晴天。
傅希尧带着夏小冉和一双儿女去度假村过周末。
在那里遇到了熟人何培霖,梁熙拉着儿子何何站在他后面。
大人还没说话,小嘉悦已经甩开父亲的手跑到小何何面前,亲热地扯着他说:“何何,走,我们一起去玩。”
“好啊!”小何何笑眯眯地点头,俊俏得跟何培霖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两个孩子也不管大人同意不同意,就手牵手朝不远处度假村附设的儿童乐园跑去。夏小冉和梁熙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拉着傅嘉禾一起过去,一边聊天一边看着孩子们玩。

剩下傅希尧和何培霖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
何培霖见傅希尧脸色很不好看,反而笑得越发得意:“嗳,搞不好咱们两家将来还能对亲家呢,亲上加亲。”他哥也就是傅希尧的二姐夫。.
傅希尧冷峻的脸绷得死紧,似笑非笑的自贬:“我看您想太多了,我们家可高攀不起。”他傅四少的女儿岂是随随便便给人当媳妇的?扯谈!
“是么?”何培霖侧着身,望去远处。
几个孩子玩得很开心。
梁熙和夏小冉不知道说起些什么,也笑得很灿烂。
老天爷早已注定,各人有各自的缘法。
幸福其实很简单。

媳妇

番外10(上)——两只吵架了。。。

傅老爷子在年前大病了一场,后来尽管病好了身子骨也大不如前,座椅在傅希尧和夏小冉还没办结婚就把小嘉禾接回傅家老宅让老人家高兴高兴。
小嘉禾长得机灵可爱,很少哭,任谁抱着都是笑呵呵的乐天样子,不只是傅老爷子,连傅添荣夫妇都很宠他,整天宝贝前宝贝后的,一回到家见不着孙子就浑身不舒坦。傅希尧 和夏小冉想看儿子还得回大院去,有时候待得晚了就直接住在那里,渐渐的很少回公寓了。
其实那时候夏小冉还不怎么习惯在傅家的日子,尽管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长辈们对她也都和蔼,可她总觉得自己是外人,总觉得他们说的话都别有深意。他们认识的人他 都不了解,他么聊的话题她也搭不上话,只能像个木偶似的坐在那儿,帮忙添一些点心茶水,然后或点头或微笑或沉默,再无别的。
她一直想融入这个家庭,可是始终找不到方法,对傅希尧说他也总是不在意,觉得她是太多心,就慢慢就会适应的。
这天晚上小嘉禾嗯哼出了“爸、爸”两个单子,全家人都乐得不行,尤其是傅希尧,那愉悦的笑容都咧到耳根子后,抱着儿子不停的夸赞,一副为人父的骄傲,大家围着孩子说说笑笑,会到房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等傅希尧洗完澡出来,夏小冉侧躺在床上,静静地不作声。
他眯了眯眼,把头发吹干才掀被子上了床,习惯性地把夏小冉搂在自己怀里,嗅着她的发际。薄唇微勾:“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安静?咱们儿子会说话了,你不高兴么?”
夏小冉依旧闭着眼睛,闷声说:“高兴啊。” _
傅希尧半边脸隐在灯光上,抿紧了唇,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别说违心话,到底怎么了?”
她散着发,前些日子跟着二姐去美发沙龙剪了个齐刘海,看起来比刚认识她的时候还要更小,哪里想有了孩子的女人?他比他大了整整十年,要让她瞬间成熟也过于苛求。
他这才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于严肃,表情软了几分,下意识的大拇指抚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半倚着床头轻声问她:“别这样,有什么事都跟我说说,好么?”她的安静,让 他有些不安。
夏小冉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仰视着傅希尧,慢慢的说:“你最近也闲下来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回公寓?”
自从蜜月后,傅希尧接连拿下几桩大项目,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他的父母又惦记着小嘉禾,所以索性就带着小冉住在家里了。这里他也有点小私心,想着借这个机会让小冉跟着 他父母多相处相处,别每次回大院都跟要她抹脖子似的战战兢兢。
傅希尧的指尖微曲,神色绷了一下,随即笑开,亲亲她的眉眼说:“住在这儿不好吗?不用你做饭忙家务,也不用你带孩子,每天想干啥就干啥,轻轻松松的当个少奶奶多自在。
” ,她现在留在母校当助教,工作自然是轻松的,只是在生活上......轻松?自在?
夏小冉苦笑,也许还让他体验一下为人媳妇是什么感觉。
媳妇难为,尤其是当高门大户的媳妇更是难上加难,尤其是当高门大户的媳妇更是难上加难,何况还有那么一个犀利精明的婆婆。夏小冉每次面对她的时候都有种连呼吸也有压力 的感觉,那次在医院的对话她至今心有余悸。
她本不是母亲相中的人,不过是因为有了嘉禾,因为他的坚持才不得承认罢了。
夏小冉转开了视线,细声说:我还是想出去单过。“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傅希尧说话,他有看了他一眼,缓缓地吐出自己的心里话,“我不习惯,住在这里,很不习惯。”
傅希尧是在这个圈子里成长的,所以他无法体会到小冉所面临的压力,只是以为她在逃避,就像从前逃避面对他一样,在逃避融入他的家庭,这并不是他愿意允许的范围里,他 可以无条件的爱她迁就她,可是他的家人也是她的家人,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好比他对她的父母,不也是跟前跟后尽孝么?有什么可难的?
怕她又在钻什么牛角尖,他搂得她更紧了些:“傻瓜,有什么不习惯的?我爸妈他们不是对你很好?你看我大嫂,小时候我们都叫她‘徐石头’,脾气硬邦邦的,现在和妈不是 处的很好?你的脾气性情比她不知好多少倍,就不信你会比她差。再说了,你胆子小常常拿不定主意,我经常不在家,拟合儿子每人看着我不放心呢,还记得上回小嘉禾发高烧么,你 急得六神无主,后来一喊芳姨来帮忙就什么都解决了,有老人在家就是宝,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可是我......”夏小冉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自己内心的那种不安,他总是有很多大道理镇住她,让她无从反驳。
春夜还是有些寒凉,傅希尧拉高了被子把自个儿和她盖严实了,柔声说:“别可是了,万事有我在,你听我的准没错,都快一点了,我明天早上有个晨会,咱们睡吧!”
傅希尧再爱夏小冉,他也是不可撼动的一家之主,他的话就是圣旨。
没过几天傅希尧就决定去新加坡出差半个月。
夏小冉不断地给自己心理建设,已经嫁给这个男人了,为他融入他的家庭是应该的,再说身居高位的人也都是平凡人,和她没什么不同,他的家人对她也很照顾,她只要努力一 点,再努力一点,一定可以的。
但是很快就让她认识到,他们到底是不同的。
傅夫人要出席一个艺术展,大嫂临时有事不能陪同,最后是夏小冉陪她去的。
她们刚进会场就有不断有人和傅夫人打招呼,傅夫人脸上挂着标准的外交笑容一一与他们寒暄应酬,还不忘把新媳妇介绍给大家。
傅夫人来之前就给夏小冉上个课:“带你出来多认识一些人,这对你对阿尧都是好事。有了人脉办什么事都方便,就算再不喜欢应酬偶尔也得忍一忍,明白吗?”
夏小冉知道这是婆婆给她机会见识,也大方地笑着回应,并在心里默默地记下这些人的样子以及身份。
该见的人也见过了,她们还仔细地在展厅绕了一圈,傅夫人却不急着走,似乎在等什么人,夏小冉正纳闷呢,就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定睛一瞧,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已经来 到她们跟前,亲昵地挽着傅夫人的手撒娇:“阿姨,真不好意思,一直忙到现在才抽出空来。”
“我就知道你忙,当馆长很辛苦吧?”傅夫人拍拍女孩子的手,笑得很和蔼,随即转头对小冉介绍,“小冉,这是婷婷,以前跟我们住一个大院的。”有对女孩子说,“婷婷,这
是阿尧的媳妇小冉,你们年纪差不多,肯定能聊到一块儿的。”闻言,李婷婷挑了挑眉,直勾勾地上下打量了夏小冉好一会儿,才笑容满面说:“小冉你好啊,哪里是年龄差不多,我 看着小冉就比我小几岁,阿姨好福气,得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李婷婷......夏小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女孩子就是之前王岚说的傅家相中的儿媳妇人选,父亲是外交官,也算得上是傅希尧的青梅竹马。只不过她看自己的眼神让她 很不舒服,明明看着和善,却感觉藏着避无可避的犀利,似乎在挑衅有或者在示威些什么似的。
夏小冉淡淡地笑着:“初次见面,你好。”
傅夫人却皱了眉,有些不喜她这样冷淡的反应。有心里想着,到底家庭环境不同,也不能要求太多了,慢慢教,凡事不能一步登天的道理她是懂的。
尽管如此,傅夫人还是比较喜欢热情的李婷婷,一直拉着她说个不停,落下小冉一个人站着身边,仿佛她是多余的。
“阿姨,那边有个展品是我亲手做的呢,你刚才瞧见了没有?”李婷婷热络地拢着傅夫人,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夏小冉。夏小冉却并不在意,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静静聆听她们
的交谈,微笑,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是吗?”傅夫人被她逗得开心,和蔼地笑了笑,“那你带我去看看,这回我得看仔细咯。”

午饭是在艺术馆附设的中餐厅吃的,李婷婷的父母也来了,原来这是她当上美术馆馆长后的第一次展出,这顿饭也是当是小小的庆功宴,请来了不少亲近的人,坐满了一桌子。 夏小冉规规矩矩的吃饭,别人问她什么她都礼貌的回答,举止进退有度,虽然傅夫人觉得她的表现还不够好,却也相当不错了,至少没有让人挑剔的地方。
快结束时,傅希尧给小冉来了电话,饭厅有些吵,小冉说了声抱歉就走到外厅去接。
“在哪里呢?听着好像很热闹。”傅希尧的声音有些慵懒,似乎刚睡醒。
夏小冉细声说:“在外面陪妈和长辈们吃饭,你呢,吃过饭了吗?”边说边把玩着手机绳,儿子最喜欢抓她这个娃娃手机绳玩的。
感觉好久都没听见小妻子的温软耳语,傅希尧怪想念的,开起她的玩笑来:“还没呢,你不在我身边我可是茶饭不思,你怎么补偿我?有没有想我?恩?来,亲一个。”
“你也不害臊!”夏小冉挑眉嗔了他一下,“这人来人往的......”
“再说我就挂电话了啊!”夏小冉威胁道。
“别介!”傅希尧急急地说,知道妻子面软,又换了话题,“说真的,一个多星期没见我,我想你了,你呢?想不想我啊?”
夏小冉脸微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冉冉?”傅希尧却执拗地想要答案。
“想。”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握住了傅希尧所有的心思。
他长舒了口气,笑说:“我很快就回来了。”
直到挂了线,夏小冉脸上还漾着浅浅的笑容,她的确是想他了,没有他在身边,心里很空,也很寂寞。
回过头的时候,夏小冉怔了一怔,李婷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刚才没好打扰你,阿姨见你这么久没进去,让我出来看一看。”李婷婷弯唇一笑,“傅希尧电话?”
“嗯,聊了一会儿。麻烦你了,我这就进去。”夏小冉简单地应声,并不想和她多说。
两人并肩走到饭厅,还没进去就听见有人问:“老李,你家闺女有对象没?是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啦!”
“还没呢,本来还想跟老傅家对亲家的,可惜了......”李婷婷父亲惋惜地说着。
傅夫人圆滑的夸赞:“嗳,婷婷那么优秀,肯定能找个更好的。”
李婷婷瞥了夏小冉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大方走进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大家都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夸你好呢。”
“才不呢,小冉这样才好,有阿姨这么好的婆婆疼,该羡慕的是我才对。”李婷婷眉开眼地接话。
傅夫人满意地朝她也笑了笑。
夏小冉想,也许这就是她一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原因,戴着面具的生活——她不想要。
傅希尧惦记着妻儿,硬是把大半年的工作缩减成十天,就匆匆赶了回来。
到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可是小冉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呆呆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笑着去浴室洗去一身疲惫。
洗完澡他的人更清醒了,在她身边躺下,十天没见,身心都叫嚣着想念她,大手便也不安分地滑进她的睡裙里,腿间前后摩挲着,整个人贴到她的身上,他的炙热抵在她的柔 软处,她被撩拨得情难自控地呻吟了一声。
傅希尧听得心驰荡漾,手下她软嫩的像新鲜剥壳的荔枝,又滑又细腻,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俯在她耳边吹气低喃:“冉冉,冉冉,我好想你......”
夏小冉半睡半醒有些模糊,挥开他的手抱怨:“嗳,你别闹我,我很累了......”
这两天傅希尧的姑姥姥到家里做客,她陪着婆婆在跟前跟后地照顾伺候,这个姑姥姥最疼的就是傅希尧,他们俩结婚的时候没赶得及来,这会子见面了,自然对他的媳妇用挑剔 的眼光。
“小妞,你老公都没说累,你累啥?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咬着她的唇慢悠悠地说道,然后掀起她的睡裙,拉下贴身的内衣揉弄了一番,就扶着自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甜美让他发了狂,又那么久没碰她,力道也就守不住,一下一下地顶得她又疼又麻,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像一只被困被蹂躏的蝴蝶。
他还觉得不过瘾,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这个动作让她更紧致,他也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里。他粗喘着气,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夏小冉只能咬着唇,被他压在床上承受他给予的疯狂。
最后忍不住大声地哭了。
傅希尧大动了几下,释放出自己,这才觉得妻子不对劲,连忙抽离她,俯下脑袋贴着她的脸问:“怎么,我弄疼你了?我瞧瞧......”他说着就低下头想看看刚才被他狠狠疼爱 过的私密处, 小冉却不肯。
“你起来!”
傅希尧无奈地笑了笑:“见了你我就忍不住了。”说着便想摸摸她哄哄她,手刚搭上她的腰间,夏小冉以为他还想要,力道很大地拍开他的大掌。
“你起来!”
傅希尧也火了,支起身半眯着眼镜睨着她:“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我巴巴地赶回来,你存心给我不痛快是不是?”
夏小冉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被他折腾了以后更累了,又听见他这么硬邦邦的语气,便也拗着不肯说话。
酐畅淋漓的情事过后,没有耳鬓厮磨的温存,没有绵绵软语的情愫。只有冷战。
傅希尧不再看她,冷着脸去浴室清洗一番。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小冉有片刻的茫然,在看到梳妆台上摆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带回来的礼物,昨晚他还给她打了一宿的电话,明明那么想念对方。
夏小冉觉得自己太过神经紧张了,就下了决心等他出来,再好好说说话。
没想到的是,傅希尧出来后没再说别的,直接去了书房。
她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傅希尧一直忙着,两人持续冷战,小冉心里不是滋味。
偏偏姑姥姥对小冉百般刁难......好在小冉都忍了下来,好言好语的哄着敬着,傅夫人也宽慰她,老人家其实就是老顽童,不过是太疼惜傅希尧,所以对她的要求也高,让她放宽心。
夏小冉连连称是。
这个姑姥姥心脏不太好,脾气也大,要大家都顺着她的意思走才高兴,夏小冉有时候想,会不会是隔代遗传什么的,让傅希尧也传到这个性格。
这天因为一点小事,小冉和姑姥姥起了争执,姑姥姥一气之下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了。
傅希尧回来后听了这事,他的脸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
傅希尧直直地走到她跟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说,你有什么脾气就冲我发,别拿老人家当枪使,她年纪大了,经不得。”
夏小冉手上的动作一顿,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半响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傅希尧,你就这么看我的?”
“我不过就事论事,你跟我闹别扭也不是一两天了,那不就是想单过么?成,我们明天搬走行不行,不,今晚就搬,你满意了吧?”
空气像死寂了一般。
夏小冉本来满肚子的委屈,这下更是被他逼得眼眶红了一圈,愣是让自己别在他的面前示弱。"
“随便你怎么想,今晚我和嘉禾睡。”她不再看他一眼,去了隔壁和儿子一起睡。
傅希尧负气地锤了一下桌子,说不清是懊恼还是心疼,不该是这样的。

接着几日,夏小冉抽空回了一趟家,把一些东西都收拾到了一个小行李包里。
傅希尧不知打哪得来的消息,丢下准备签约的合同匆匆忙忙赶了过去,正好剪刀小冉拎着包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呢?”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语气紧绷着,有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慌。
“我没有要去哪里,我都和你结婚了。”夏小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没等他松口气,下一秒她又说,“要走,也至少得先把婚离了。”


番外10(中) ——《离婚》 两只闹离婚ING……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 傅希尧轻轻的开口,却跟用力地握着夏小冉的手腕,眼睛也危险的眯起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夏小冉垂眸,深呼吸了一口气:“再说多少遍都一样,我说,我们离。。。唔。。。。。”

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瞬间席卷而来,他大手一揽将她逼在自己的怀里。深深的重重地吻着, 把那些不想听到的话题通通堵在了唇舌交缠之间。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无力的拳头不痛不痒的拍在他身上,力气被他一点一点的抽走,只能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眼泪也悄无声息地落下。

傅希尧感觉到了咸咸的湿濡, 心里一紧,终于克制住自己松开了她,只是依然与她唇对唇地相贴着,冷着声呢喃:“离婚? 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轻易就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他忽地一把推开她,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

再遇上她以前,他从未向过会变成今天的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患得患失,欲罢不能。

大哥说得对,他是中毒了,一种名叫夏小冉的情毒。

夏小冉也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她并不觉得痛,又或者已经痛的麻木了。她胡乱用手指擦着泪,拿起刚才掉到地上的行李包, 慢慢地扶着鞋柜站起来。

她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开口说:“我们今天都不太冷静,我还有事,下次再谈吧。”

这下可好,她的云谈风轻把傅希尧刚压下去的火又噌一下点燃了,他板着脸抢过他手里的行李随手一扔,不知道撞倒了什么东西,发出很大的声响。

他全然不管,沉沉地说:“你今儿个不给我说清楚了就哪儿都别想去!”

夏小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心跳得飞快,这样盛怒的傅希尧,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久远到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被撞倒的落地灯散了一低,夏小冉看着那些碎片,神色有片刻的怔忡。

那盏灯,是结婚前她和他一起逛家具城选的。

他还说:只要一想到以后家里有你亮着灯等我,做什么都值得。

可她这些天一直在想的,却是勉强开始的这段婚姻到底值不值得。

在结婚以前她就知道他们的差距,清楚结婚后她要面对的是什么了,她还是选择了试一试。 婚后他也的确对她很好,可结婚不光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是两家人。两个人再合适,两家人不合适,这个婚姻还是很难维持下去的, 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去试了就会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