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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我欺负谁去?”
“…”
吴钰仰天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失落的心情,对冯诺诺灿烂一笑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不打算离开秦琪?”
“我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
冯诺诺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间病房里隔一会就会有漂亮的护士过来询问吴钰需不需要帮忙,一次两次还罢了,次数一多,冯诺诺感觉聒噪无比,幽怨而鄙夷地看着吴钰说道:“看不出来你丫还是一万人迷。”
吴钰玩笑道:“我可以迷住那么多人,却偏偏迷不住你。”
“没办法,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吴钰点头叹道:“你们这里有一句话,叫做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冯诺诺不满:“吴钰,莫离才没那么差劲,单从长相这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和牛粪一点不沾边的!”
“所以说,”吴钰欢快地眨眨眼睛,“我觉得他似乎更像是那朵鲜花。”
“…”
“我是病人,你不能虐待我。”
“反正你已经受伤了,不在乎多一点伤。”
“…”
…
“冯诺诺。”冯诺诺在一旁还因为那个鲜花与牛粪的问题郁闷时,吴钰突然叫她。
冯诺诺懒懒地撩眼看了他一眼,算是应声。
“你真的决定和莫离重归于好?”
“废话。”
“冯诺诺,你很傻。”
冯诺诺火大:“你一会说我牛粪一会说我傻,是不是仗着自己是病号可以为所欲为什么难听说什么了?”
吴钰揉揉耳朵,往后靠了靠,然后气定神闲地说道:“我是病号你还不是照样打。”
“…”冯诺诺算是发现了,她这辈子斗嘴也斗不过吴钰,关键是看丫有没有兴致跟你斗了。而今天,他似乎很有兴致。
吴钰不理会她的语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能够快活,傻一些倒也无所谓。”
冯诺诺听到他的感叹,突然有些伤感起来。
…
晚上,赵灵困得快没神智了。冯诺诺想走,又觉得把吴钰一个人丢在这里不太好,人家好歹是病号呀,而且他受伤跟她还是有很大关系的,这让有良心的冯诺诺更加不好意思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于是她试探着问问吴钰的意见。
“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关系。”
冯诺诺想走又不好意思走:“真的吗?”
吴钰摆摆手:“我小的时候,经常在晚上一个人睡很大很大一个房间,没事的。”
冯诺诺听到这话,心里有些难过。原来吴钰的童年似乎也不怎么快乐啊。
于是她大手一挥,还是留下来吧,赵灵你一人回去就好。
赵灵很听话地摇摇晃晃着回去了。
冯诺诺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打算就这样将就一晚再说。
吴钰叫来一个护士,对她摆出一个五星级杀伤力的微笑。那小护士被迷得五迷三倒的,一边流口水一边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想换一个有两张床的房间,”他顿了顿,然后看向冯诺诺,“她睡。”
冯诺诺鄙夷地翻了个大白眼,靠之,换个病房都要用美男计,还让不让广大花痴活了!
其实冯诺诺还不了解,吴钰就一天然的美男计,不用说话不用笑,随便往那一放,就有蛊惑作用。
小护士把脸笑成了一朵喇叭花,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吴钰说“好好没问题”,一边往门外倒,可惜她背后没长眼睛,一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于是又羞又囧地捂着脑袋出去了。
躺在新房间的床上,冯诺诺感叹无比,时代果然在进步啊,医院的办事效率竟然快到了这种地步。
她突然想到了吴钰说过的关于他童年的话,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吴钰,你小时候为什么要一个人睡在一个大大的房间里?”
吴钰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为什么不能一个人睡在一个大大的房间里?”
一句话问得冯诺诺有些语塞。也对,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事情,吴钰的房间不过是大一些而已,她为什么会觉得吴钰那时候是孤独的呢?她突然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做妈妈。难道吴钰也是没有妈妈的孩子?
于是冯诺诺继续小心翼翼地问:“吴钰,你有妈妈吗?”
“我自然有母亲,”吴钰的情绪中似乎带了一些回忆的味道,“只是,自我九岁之后,我便不能再见她。”
“为什么?”难道她死了?后面这句话冯诺诺没敢问。
“因为,我的父亲不准我见她。”
“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无良又变态的爹?
“她做错了事情,我的父亲便把她关起来,不准我见她。”
“你爸也太狠了吧,她犯了什么错误,要这样惩罚她?连带你也一起受苦。”
吴钰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这世上的对与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我并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也许在别人眼里,她并没有犯错。”
冯诺诺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温柔而善良的女人,她似乎也没犯什么错,却受到了那样的对待。也许,她做的一些事情,在别人眼里,便是错误的吧。这世界上总是有一些霸道又残忍的人。曾经,她也想过要报仇,可是人海茫茫又事隔多年,她要去哪里找呢?
“冯诺诺,不要为自己的母亲难过了。活着的人好好活着,便是对死去的人最好的悼念。”
冯诺诺的思绪被吴钰拉回来,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那后来,你的母亲怎么样了?”
“她死了。”
“死了?!”
“对,悬梁自缢,在我十八岁的时候。”
冯诺诺很难过:“吴钰,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
“不妨,我已经想通了。死去的人既已经死了,那活着的人便好好活着吧。”
冯诺诺点点头:“睡觉吧,吴钰。”
吴钰应声躺好,不一会便睡去。他没有看到,冯诺诺眼角的泪水。
吴钰的脱衣秀
护士姐姐给吴钰检查着伤势,查着查着一不小心那巨大的酥胸几乎要贴上吴钰的大腿,吴钰眉头轻轻地皱了皱,偏过脸去。
这还没完,此时那彪悍的护士姐姐又变出一堆器械,量量血压,听听心脏,忙得不亦乐呼。冯诺诺在一旁看得身上一阵恶寒,她真想对她说,你不用麻烦了,直接躺到他床上就OK了,这丫其实是个色狼…
护士姐姐看到能检查的都检查了,于是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对吴钰甜甜一笑,腻着嗓子说道:“小帅哥,你很正常。”
吴钰无奈地点了下头,我当然正常。
护士姐姐意犹未尽地抱着器械走出病房,冯诺诺不怀好意地拍了拍吴钰的肩膀,笑道:“是不是你住院的这几天,这些个护士每天都要挨个来这里报到至少一次?”
吴钰不悦:“我怎么知道。”
难得看他囧一次,冯诺诺笑得更开心了:“小帅哥,别跟姐装害羞。说,她们跟你玩暧昧,你是不是心里特开心?”说着,还欠揍地捅捅吴钰的左胸。
吴钰干脆不理她,闭目养神。
冯诺诺觉得特奇怪,吴钰不是一个色狼吗,平时别人不调戏他他都会调戏别人,这会怎么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了?她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现在的他。难不成丫性取向变异常了?还是说,他本来就是异常的,之前对她做的那些都是掩饰?瓦咔咔这可不得了…
于是冯诺诺饶有兴致地推推他,说道:“嘿,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吴钰睁眼看了她一眼,继续闭上,然后叹道:“你能不能跟赵灵学点好?”
冯诺诺撅撅嘴,我倒想跟她学呢,可是她有好地方吗?
冯诺诺还是不能接受吴钰怎么突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了这个怪现象,她朝四周围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道:“说,你以前是不是一个…”她想了想,说太监不太合适,有损吴钰的尊严,于是左思右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宦官?对,泰王府里的宦官!”
吴钰听她如此说,没有答话,却睁开眼睛,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冯诺诺大惊:“你要干嘛?”
吴钰边解边答道:“看来我们认识那天你并未看清,这次便让你看个清清楚楚罢。”此时他已经把上衣脱下来甩到地上,双手移到了裤子上,眼看就要脱下来。
“不要!”冯诺诺惊得大喊,以她有史以来最彪悍的速度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盖到吴钰身上,“我我我我我信,我什么都信,求求你别玩这么高端的游戏行吗?”汗,这位大哥你确定你是从古代穿过来的?怎么比我这个现代人还开放,说脱就脱,想玩死我吗…
吴钰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眯眯地看着她:“那自然好。只是,似乎你现在要有麻烦了。”
“啊?”冯诺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这时,身后有一个低沉的、不满的、怨念而又略带疑惑的男中音响起来。
“诺诺,你们在干嘛?”
冯诺诺慌忙转过身,她突然感觉有那么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从天上掉下来,穿过重重阻碍,然后“晃”的一下,砸中了她的脑袋…
莫离站在她的面前,目光落在那件被脱掉然后被她抓起来盖到吴钰身上最后又被她无意识地抓在手上的衣服。
无数血的教训告诉我们,有奸情的地方就有狗血,而如果那奸情其实并不是奸情,那么那狗血就趋于完美了,而如果有人能再添点乱的话,那么那狗血就绝对完美了…此时,把那狗血从趋于完美推向绝对完美从而让冯诺诺彻底绝望的人,是吴钰。
吴钰懒懒地靠在床上,淡淡地说道:“你不要误会,冯诺诺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太监。”
冯诺诺感觉,有那么一块更加巨大的石头,从天上掉下来,穿过重重阻碍,然后“晃”的一下,砸中了她的脑袋…
冯诺诺真想一口把吴钰咬成九段,你丫这样说,莫离要是再不误会,他都对不起你了…
冯诺诺飞快地拉着莫离冲出病房,那运转速度不怎么快的大脑一直在思考,要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今天是周六,莫离想本想约冯诺诺出去。早上冯诺诺在电话中说让他带点好吃的来医院,他就照着做了。来的时候看到病房的门半掩着,他想反正冯诺诺在里面,于是直接推门进去,没想到却让他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一幕。那场景虽然并不香艳,但也足够暧昧,加上吴钰那堪称经典的解说,让人想不多想都难。
吴钰看着两人的背影,微笑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却丝毫笑意不见。他饶有兴趣地屏气凝神,仔细听着冯诺诺到底会如何向莫离解释此事。
冯诺诺并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吴钰能听到,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吴钰还有这个本事。
“莫离,我跟他闹着玩的。”
莫离不满:“闹着玩有脱衣服的?”
“不就脱了件上衣吗,我们开玩笑有节制的。”
听她说到“不就脱了件上衣”时,莫离更加闷闷不乐。
冯诺诺踮起脚,吧唧一下在他嘴巴上猛亲一口,笑嘻嘻地说道:“莫离,相信我,我心里住不下别人。”冯诺诺知道这招管用,早在大学时她就经常用这招哄他,屡试不爽。
果然,莫离面色缓和了下来,他抱紧冯诺诺,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诺诺,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我怕。”我怕再次失去你。
冯诺诺拍着他的后背,哄小孩子一般:“好了好了,知道了。”
莫离放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诺诺,你不会…搬进这里来住了吧?”
冯诺诺微低着头,眼珠转了一转,然后抬头对莫离嘻嘻笑道:“莫离,你吃醋了对不对?”
“诺诺,回答我。”
“莫离,他是病人,需要人照顾。”
“难道没有别人了吗?”
“还能有谁?赵灵?她连自己还照顾不过来呢,把她放在这里能给吴钰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秦琪会找人照顾他的。”
冯诺诺撅着嘴:“我讨厌秦琪。”
莫离低头,与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他盯着她秋水般纯净而灵动的大眼睛说道:“可是,我会吃醋的。”
冯诺诺眨眨眼,安慰他道:“放心吧,吴钰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什么意思?”
冯诺诺懒得和他解释,况且就算她解释了他百分之九十九也不会信,于是随口答道:“你只要记住,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好了。放心,他迟早要离开的。”想到他要离开,冯诺诺突然有些伤感起来,似乎很舍不得他呢。
莫离继续盯着她,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莫离,相信我。”
莫离突然柔柔地一笑:“你表现好点我就相信你。”
“怎么算表现好?”
“这样。”莫离说着,低头捉住了她的唇,轻轻的啮咬着,舌尖轻舔,缓缓勾勒着她的唇线。
冯诺诺慌得一下子推开他,脸红心跳地说道:“大哥,您自重那么一下下好不好,这是在医院,而且是在走廊…”
莫离捏捏她的脸蛋:“医院没有不许接吻这条规定吧?”
冯诺诺翻着眼睛几乎要吐血了。一个是在病房里说脱衣服就脱衣服一点不含糊,一个是在走廊里说接吻就接吻一点没犹豫,这年头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彪悍啊,还是这医院的风水不好净招妖孽了?
看着莫离意犹未尽随时有可能扑上来的样子,冯诺诺大手一挥说了句话以示安抚:“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你亲个够!”
莫离笑:“我永远都亲不够。”
什么叫甜言蜜语?听着能肉麻到骨头里,还特别地爱听,这就叫甜言美语。
…
吴钰在病房里,听着外面的甜言蜜语,缓缓地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你大概很欢喜我离开吧?”
…
鉴于吴钰是病号,所以在他出院之前冯诺诺不打算丢掉他自己出去玩,于是莫离更加闷闷不乐,但很谅解地挥手告别了。
刚送走莫离,还没消停呢,秦琪就甩着两条长腿来了。后面跟着那个上次被俩笨蛋塞进后备箱的保镖。
王爷的女人观
刚送走莫离,还没消停呢,秦琪就甩着两条长腿来了。后面跟着那个上次被俩笨蛋塞进后备箱的保镖。
冯诺诺看着那保镖,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原来这位大哥只能给人以精神上的震慑,将就能看,但要是动起真格的来,还是吴钰比较实用。
再看秦琪,冯诺诺气不打一处来,低胸露背超短紧身连衣裙,NND你干嘛要穿衣服来呢,就这么一小块布能管个P用啊…
抬头挺胸收腹深呼吸,冯诺诺发现自己这样是徒劳,到头来腿还是没人家长,胸还是没人家大,至于脸蛋,算了别说了…看到吴钰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冯诺诺恍然大悟似的拍拍后脑勺,我干嘛跟她比呀…
秦琪招呼那个精神威慑型保镖倒腾了一会,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端到吴钰面前:“这个是排骨汤,熬了三个小时。”
冯诺诺不看他们,对着空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吴钰又没有伤筋动骨。”
秦琪把排骨汤放到一边,又端上来一碗:“这个是补血的。”
继续阴阳怪气:“吴钰又不会来大姨妈。”
吴钰奇怪地看看冯诺诺,问道:“大姨妈是什么?”
冯诺诺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头:“不该问的不要问!”说完又敲了一下,让你丫破坏气氛。
秦琪见吴钰竟然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意思,很奇怪,然而还是很娇羞地解释道:“女孩子每月不都会有不方便的那几天吗…恩,对,就是那个意思…”
冯诺诺真佩服秦琪勇猛的程度脸皮的厚度以及无耻的地步。然而她最终连瞪都没敢瞪秦琪一眼便低下头,我囧啊…
吴钰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告诉大家他听懂了,然后当他看到冯诺诺又羞又窘又愤怒的样子时,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于是他说道:“哦——我明白了。”
于是冯诺诺真的希望天上再掉块更更更更大的石头直接把她砸晕算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些人全他妈不正常啊不正常…
其实她还很怨念地想把吴钰一口咬成九段来着,NND要不是你中途插一句白痴又破坏气氛的话,老娘我早就完胜了…
…
其实冯诺诺完全不必担心也不必生气,要是跟秦琪交锋的话,一个吴钰已经完全足够对付她。于是就在冯诺诺因秦琪对吴钰的挑逗而接近崩溃的时候,吴钰一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我累了,你先回去吧”便使秦琪乖乖地打道回府。于是冯诺诺对吴钰是既膜拜又怨念,原来这句话这么管用,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吴钰笑眯眯地看着冯诺诺,我就不早点说,我就喜欢看你掐架。
可是冯诺诺又觉得有问题了。还是吴钰和女人的问题…秦琪好歹是个大美女吧,吴钰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即使心理上没有什么反应,那生理上总会,咳咳,有一些吧?退一步讲,即使他讨厌秦琪看到她就恶心,那么那群各具特色的护士呢?那个彪悍的姐姐拿胸脯蹭他的腿时他怎么也是无动于衷呢?他似乎不是同性恋,也似乎不是…太监,那他是什么呢?
于是冯诺诺终于没有抵挡住好奇心,尽量含蓄地说道:“吴钰,那些女人勾引你时,”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吴钰,“你就没有点反应?”
吴钰尴尬地咳了一声,笑眯眯地说道:“我该有什么反应?”
冯诺诺翻着白眼,当然是正常的反应。
吴钰看她不说话,于是笑道:“我只喜欢美丽的女人。”
“秦琪还不够美吗?”
“她?”吴钰笑,“我最丑的侍妾,也比她美丽百倍。”
冯诺诺不可置信地看着吴钰,发现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吹牛的表情,于是傻乎乎地问道:“那你最丑的侍妾,有多美?”这句话还真是别扭。
吴钰看着她那副痴呆的表情,眸子里散开笑意:“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和我最丑的侍妾一样美。”
“什么?”冯诺诺很是期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就能比秦琪漂亮上一百倍了,到时候自己的一只脚趾头都能把她比下去,看她还敢勾引吴钰!
吴钰笑眯眯地答道:“如果你做了我的侍妾,那么你就会成为我最丑的侍妾,到时候可不就是你和我最丑的侍妾一样美了?”
冯诺诺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头,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口气说道:“去你大爷的,老娘才不会做你侍妾呢,我家莫离比你帅一百倍!”
吴钰轻轻揉着脑袋,笑意未曾褪去:“是吗?”
冯诺诺也知道自己说这话底气实在不足,于是挥挥手岔开话题道:“吴钰,你的老婆都那么漂亮,那么你肯定不是普通人吧?可是你怎么会是一个抄写员呢…”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抄写员,是你一直在强迫我承认。”
冯诺诺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到底干什么的?”
“我只是一个王爷。”
“就是那个…泰王府的王爷?”
笑:“你倒也不笨。”
冯诺诺切了一声以示回应,开玩笑,我要是再猜不出这个,那就不是笨了,那就直接晋级为脑残了!
“吴钰,”冯诺诺突然有些低落,“你是不是特别想回去?”
“我自然要回去。”
“我就知道。你在那边可以娶那么多漂亮的老婆,还又有地位又有钱…”
吴钰淡淡的一声打断她:“这些都不重要。”
冯诺诺不解:“那什么重要?”
“自然有东西比这些重要。”
又玩这套!冯诺诺知道他这么说的时候一般都是那些事情他不想说,于是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问道:“你的那些老婆对你都不重要吗?”
吴钰漫不经心地说道:“无所谓重要不重要。在我眼中,女人只分为三种。”
好奇:“哪三种?”
“第一种是用来暖床的,第二种是用来做交易的。”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是,既可以用来暖床,又可以用来做交易的。”
冯诺诺无语。她能说什么呢?他们本来就不属于同一个时代,那个时代的女人本来就是受歧视受压迫的,离开这个时代,她还有什么权利对他大讲一夫一妻制的合理性合法性?重要的是,他注定要离开这个时代,所以现在对他说什么,似乎都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越来越难过呢?
冯诺诺甩甩头,想把那些奇怪的思绪甩掉,于是说道:“我要是到了锦朝,我的老公一定不能娶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的话,哼哼,老娘就休夫!”
“休夫?锦朝女子似乎不能休夫。”
“没关系,我可以逃跑,然后自力更生。赚大钱,养小白脸!”好多穿越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