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濡湿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夏启明才慢慢放开顾陌诱人的小舌,转而在她的双唇上慢慢摩挲,轻轻含着她的唇吮吸,爱怜地舔舐着饱受蹂躏的水光润泽。
仿佛天上地下已经走了一遭,夏启明才终于彻底放开顾陌。
顾陌气喘吁吁地靠在夏启明肩头,双眼水蒙蒙的,脸颊绯红一片,娇羞无力地乖顺在夏启明的怀里。
夏启明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哑着声音低低问:“回家,继续?”
顾陌双臂缠上夏启明的脖子,眼中凶光陡显,狠狠用力勒紧,直勒得夏启明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岔气。
“继续,继续你妹!流氓!”
“嘶——”夏启明望着顾陌愤然离去的身影,满脸愁容与懊恼。
自己这要命的事事先征求对方意见的绅士风度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就应该趁她意乱情迷东西不分的时候二话不问先吃干抹净再说的!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天色昏沉沉的,让人心情也无端端压抑起来。这个时候路上行人稀少,大多都缩着脖子匆匆而过。
慕安安跑得飞快,溅起的积水湿了一身也不在乎,一路冲到王美清的小院,大力拍开了门。
王美清闻声从屋里出来,就看到慕安安红着眼,头发散乱,眼神好像被抛弃了的小宠物,茫然无措,一副绝望的凄惨模样。
王美清心里一惊,连忙走上前拉住她,着急地问:“这是怎么了?雨那么大怎么也不打把伞?快,先跟我进屋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别着凉了…”
慕安安机械地被她拉进屋,一接触到屋内温热的空气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王美清叹气,放好热水,将她按进浴缸,帮她洗完澡后又取来干毛巾为她擦拭着头发。
慕安安突然嘴巴一瘪,眼泪就滚滚而下。
“妈,对不起…爸爸…消失了!”
王美清眼中光芒一闪,强压下心里瞬间起伏的波浪,沉声问:“什么叫消失了?”
慕安安扑进她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抽抽噎噎地说:“爸爸被算计了,输得一干二净,二叔自顾不暇,慕家大权几乎全落在了小叔手里…昨天爸爸还跟我说话带我买衣服…可是、可是…今天一大早,我就看到他留下的信了…”
王美清有些急,推开她连声问道:“他在信上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去了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慕安安的眼泪扑朔朔往下掉,咬着唇摇了摇头:“没,他只说自己出去避避风头…让我、让我好好听爷爷和小叔他们的话…妈,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王美清皱了皱眉,漂亮的双眼满满的都是复杂难言的情绪,恨声说:“慕皓卿真是够狠!对自己的亲兄弟也一点都不留情!”
慕安安惊讶地眼泪都止住了,抖着唇问:“你、你说…是小叔?”
王美清怜爱地替她擦去眼泪,幽幽叹道:“慕皓卿睚眦必报,冷酷无情,他当年在慕家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就要慕家加倍偿还…你爸爸是明智的,躲起来也好,不然只怕…”
慕安安猛然摇头:“不会的,小叔、小叔很疼我的,他不会害爸爸…”
王美清气道:“你真是傻!你爸爸都被逼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帮着他说话!今天无奈逃离的是你爸!你怎么还相信慕皓卿!”
慕安安思绪混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摇头。
王美清看到她这样,心也软了,口气缓了下来:“别哭了…”
慕安安突然抬起眼,怔怔地望着王美清:“妈,你说…我们还有一家团圆的时候吗?”
王美清心里一酸,哀伤地垂下眼,遮住眼里即将泄露而出的愧疚,轻轻叹道:“也许…将来有一天,慕家不再是你小叔说了算,你爸爸或许就能够毫无顾忌地回来了。”
慕安安的双眼猛然绽放出奇异的光彩,紧紧握着王美清的双手,坚定地说:“妈,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我会保护你们!爸爸他…一定很快回来!”
王美清垂目看着慕安安还带有漩涡的白皙小手,沉默许久,终还是轻轻点了下头。

反客为主(五)

何佳喜在医学界的名气不是白得的,短短时间之内就迅速找回了以前的状态,新的工作也很快就上手了。不仅帮着医院完成了几个漂亮的大手术,更是在医学界又创下了一个新的记录。
何佳喜今天在专家门诊当值,名声出来了,在B市找她看病的人也自然多了起来。佳喜从上班开始就忙个不停,病人一个接一个,忙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中午饭还是叫的外卖,匆匆扒了两口就又开始工作了

下午的时候人才渐渐少了些,佳喜坐在电脑前一边开单子一边不忘叮嘱病人:“一日两次,每次两粒,记得一定要在饭前半小时服用!为了保险起见,建议你做好做个二十四小时动态心电图…”
病人连连道谢,接过单子就离开了。佳喜盯着电脑思索病例,头也没抬喊道:“下一个!”
来人脚步轻盈,在她对面坐下后也一言不发,何佳喜问道:“哪里不舒服?”
“咳…医生,我很多地方都不舒服…”
熟悉的低沉男声让何佳喜握着鼠标的手一顿,缓缓地从屏幕上移开视线,就看到慕皓卿笑得妖孽横生的脸,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挺立的衣领更衬得他棱角分明,清魅俊秀。
何佳喜眼神明明灭灭,最终还是归为一片平静,镇定地开口,声音是无比的清冷:“什么地方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
慕皓卿笑意吟吟地看着她,眉头一皱,夸张地捂着胸口,痛苦地哼哼着:“医生,我每天每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全身都难受,特别是胸口,闷闷的,见到医生之前好像都不会跳了,可见到你了又觉得它跳得太快。不仅心律不齐,还头晕、发热…医生,你说,我是不是没得治了?”
慕皓卿每说一句,何佳喜的脸色就每黑一分。
耐着性子等到慕皓卿说完,佳喜却突然璀璨一笑,笑容明艳动人。
“先做个检查吧,去一楼交费,然后直接去检查室就行了!”
慕皓卿被她这么一笑,笑得晕乎乎的,只觉得毛骨悚然,诡异万分。
慕皓卿磨磨蹭蹭地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门诊。
何佳喜压根理都不理他他恋恋不舍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继续工作,冷酷无情地喊道:“下一个!”
慕皓卿出了门,杨禾就急急忙忙迎了上来,看着面色不定的老大,犹犹豫豫地问:“佳喜她…不肯原谅老大么?”
慕皓卿随手甩给他一张单子,冷声吩咐:“一楼交过费再去检查一下,然后把检查单给我!”
杨禾一头雾水地拿着单子下楼,排队交费之后就去检查了。
“直肠镜检?这是什么东西?”
很快…杨禾就明白了什么是直肠镜检了…
慕皓卿在电话里刚刚处理完几件事,就看到杨禾一脸悲愤,眼神屈辱地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往这边挪。脚步凌乱,姿势怪异。
慕皓卿皱了皱眉,疑惑地问:“检查完了?”
不问还好,一问杨禾的表情更屈辱了,泪眼汪汪,颤颤地将检查报告递给慕皓卿。
慕皓卿很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语气略微有些不满:“怎么一点问题也没有?检查结果居然一片良好!”
杨禾委屈至极,也顾不上上下级别问题了,愤恨地指责:“老大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佳喜真是太狠了!老大也不说体谅体谅下属…你知道、知道我…刚刚经历的是怎样非人的待遇吗?膝胸位知道吗?A.片里脱光了跪趴在那儿高高撅起屁股等着人捅的体位啊!我苦守了三十来年的菊花就这么被人爆了…”
越说越委屈,说到后面,杨禾已经哽咽了,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地说:“老子杀了那个小医生!”
慕皓卿心有余悸地抖了抖手上的检查报告,小心翼翼地展平折好,万分庆幸自己没有亲自前往。
“好了好了。”慕皓卿强忍着笑意安抚他两句,就重色轻友地抛下身心受创的杨禾急急往专家门诊走去。
何佳喜正在听诊,拿着听诊器动作温柔地为一个男病人检查,两人挨得很近,看得慕皓卿双眼冒火。
听诊完了,佳喜十分自然地伸出细白的双手,在病人胸前摸来按去,让慕皓卿再也忍受不了大步闯了进去。
“医、生!”慕皓卿抬高声音,“报告出来了!”
何佳喜理都不理,微笑着嘱咐了病人几句,还主动帮他理好衣服,并体贴地为他扣好扣子。
有多久何佳喜没有这样言笑晏晏地对自己了?慕皓卿心里又嫉又恨,双眼邪气大涨,直刺得那个男病患愈发心律不齐起来。
慕皓卿将病人瞪走以后,连忙坐了过来,涎着脸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医生,我胸口也很闷,你也帮我揉揉?”
何佳喜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一笑:“慕先生,您是不是太闲了非要跑到我这儿给我捣乱?还是说…你想继续做些别的‘检、查’?”
慕皓卿想到惨遭爆.菊的杨禾那愤恨又屈辱的小眼神,不由心里一凉,顿时蔫了下来。
慕皓卿勉强笑了笑,说:“佳喜,别这样…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啊?”
何佳喜一点情面也不留地拒绝:“真是抱歉,我没空,您没看见外头还有那么多病人排队等着呢吗?”
慕皓卿心里一喜,连忙道:“那我等你下班?”
何佳喜冷哼:“下班我也没时间,您请离开吧!下一个!”
慕皓卿看佳喜确实不会再理自己,开始认认真真地工作了,只好先无奈地离开,不然逼急了…不知道佳喜还会做出些什么来!“
慕皓卿将车停在医院大门一边,让杨禾他们自己活动,就一个人坐在车里耐心地等佳喜下班。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白天也越来越长,特别是B市,比较靠近南方,夜晚来得也就更晚了。
夕阳红透了半边天,何佳喜才出现在大门口。
佳喜向来雷厉风行,走路也是又快又急风风火火的。可现在独自一人站在路边,微微低着头,一手抄进风衣口袋里,一手伸出优雅地将耳边碎发勾在耳后,显得安静而平和。佳喜穿着长款驼色风衣,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挽起,几缕碎发飘散在风中,瘦瘦高高的立在那儿,映衬着背后暖红的夕阳,莫名的就有了一种寂寞苍凉的意境,竟让慕皓卿看得心里一痛。

还记得刚认识何佳喜的时候,她是那样骄傲自信,年轻明艳,像绽放得最热烈的那朵花,身上的活力总能轻易感染周围的人。
现在想起来,却突然觉得那样的何佳喜已经消失了很久一般,其实才不过短短半年,居然就有了物是人非的感觉。
慕皓卿叹了口气,正准备推开车门下车,突然看到佳喜身边出现一个年轻男人,和她亲昵地并肩而立,一边笑着聊天,一边相携离开医院。
慕皓卿心头滋味复杂,只觉得此刻冲上去毙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有。
何佳喜虽然没看到慕皓卿,但心里肯定他就在周围盯着自己。于是故意拉着医院的男同事一起离开,并难得的答应对方一起晚饭的邀约。心不在焉地吃了顿食不下咽的烛光晚餐,又全然不在状态地看了一场不知所云的电影,直到很晚才客气地道谢并提出回家。
那个男同事受宠若惊地亲自开车送佳喜回去,甚至在楼下还和佳喜愉悦地聊了会儿天。
何佳喜一个人进了楼道,慢吞吞地走进电梯,心里嘀咕怎么没看到慕皓卿冲过来,却又有些隐隐的恼恨,恨慕皓卿退缩得太快,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何佳喜掏出钥匙开了门,客厅里一片漆黑,手刚摸上墙壁,还没碰到开关,就立马觉察到了不对劲。
“谁?是谁在那儿?”
何佳喜全身戒备,一边厉声喝问,一边不着痕迹地摸到开关,“啪嗒”一下按下,灯光“嗡”一声大亮,也照亮了客厅中央优哉游哉坐着的慕皓卿。
大概在黑暗中呆久了,猛一遇到灯光有些不适应,慕皓卿眯了眯眼,优雅从容地举起手中的高脚杯,轻轻一晃,递了个千娇百媚的秋波过来,轻声问:“要不要喝点?刚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顶级红酒,味道不错…”
何佳喜甩上门,怒气不可遏止,大步冲到慕皓卿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谁准许你私闯民宅的!”
慕皓卿不敢躲,生生受了佳喜这一脚,顺势往后倒去,“哎哟”一声,摔出来一个撩人的姿态。
慕皓卿笑得魅惑无比,压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地咬着字眼,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般:“佳喜,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再说…你家还不就是我家?”
慕皓卿是打定了主意要色.诱佳喜,不仅一举一动透着勾人的风姿,连声音都跟咏叹调一样,一波三折,余音绕梁。
何佳喜心潮止不住起伏,艰难地撇开眼,冷冷哼道:“你是你,我是我,我家小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慕皓卿突然敛了脸上不正经的笑,坐起来握住佳喜的手,认真地望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佳喜,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世界这么大,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你哪里都一样,都是暗无天日的混沌不堪。不管多么豪华的房子,少了你就失了人气。只要你在,处处都是家。
慕皓卿从一出生就开始和母亲四处搬迁,进入慕家之后不仅没有体验到家的感觉还受到折磨,十几岁开始流浪,在黑暗世界里受尽了颠沛流离的伤。而如今遇见佳喜,不仅毫无保留地教会了他爱,还让他明白感情不是坏事。所以在他心里,佳喜已经不仅仅是最爱的女人,还是他唯一的亲人。
何佳喜一时怔住,再反应过来,已经被慕皓卿搂在了怀里。

欲擒故纵(一)

佳喜一惊,又羞又怒地使力推他:“你干嘛?放开!”
慕皓卿搂得更紧,干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柔软的沙发让佳喜深陷其中,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好胡乱踢蹬着两条腿。
慕皓卿低头在她挺直的鼻子上咬了一口,笑得邪气而得意:“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何佳喜大怒:“混蛋!你放开,不然我告你性.骚扰!”
谁怕犯罪慕老大也不会怕的!慕皓卿大笑,胸膛不停地震动,摩挲着佳喜挺立的圆润,更觉得情.色无比。
“不放,好不容易抓到你,无论如何都不放!”慕皓卿将脸埋在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真是想死我了…”
何佳喜再强悍,也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此刻压制着自己的男人还是在从街头打架斗殴中成长起来的拳脚通天的黑帮老大!
何佳喜憋得脸都红了,伸出手搂上他腰,拇指食指悄悄掐上腰间敏感嫩肉,狠狠一拧,慕皓卿顿时全身一僵,忍不住闷哼出声。
佳喜不再客气,瞅准时机一把将他掀翻在地,然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就要往门外冲去。
慕皓卿疼得呲牙咧嘴,眼疾手快地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佳喜冷不防被巨大的冲力带倒在地。
幸好客厅中央铺了厚厚的地毯,这一跤才没摔得那么疼。
慕皓卿连忙扑到佳喜身上,压制住她的腿,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吻着她曲线优美的后颈,笑着问:“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何佳喜姿势不雅地趴在地上,心里气得恨不能将慕皓卿大卸八块,喘了几口气勉强镇定地开口:“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跑了…”
慕皓卿含着她白白嫩嫩玉珠一样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却依然不见起身。
何佳喜急了,放软了声音说:“先起来啊,地上凉…”
慕皓卿顿了顿,到底还是怜香惜玉的,干脆一把将佳喜抱起重新压在了沙发里。
弹性十足的沙发,何佳喜不好使力,顿时有了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慕皓卿动作急切,抽开佳喜腰上的衣带,一拉一扯利索地将风衣剥下,然后将里面的打底衫拉到肩膀下面,低下头一点点地啃咬着裸.露出来的如玉肌肤。
脖子和肩膀又刺又痒,何佳喜很少有这么弱势的时候,处于这种被动的地位让她极其不适应,心里着急,眼珠一转,立即轻轻笑起来。
慕皓卿正咬着她的锁骨,闻声动作一顿,抬起头来望着她:“你笑什么?”
何佳喜笑意更深,眼波流转,端的是妩媚动人。
佳喜伸出细细的胳膊揽住他的脖子,斜了他一眼,嗔怪道:“慢点呀,那么急色做什么…”
声音婉转,媚得能滴出水来,尾音一颤,带动慕皓卿的心神也随之荡漾起来。
何佳喜凑上去吻了吻他,末了还伸出红嫩的小舌尖轻轻舔了一口,附在慕皓卿的耳边呵气如兰:“卿卿,让我来服侍你好吗?”
慕皓卿全身一震,呼吸频率明显紊乱起来,眼中光芒一闪,沉沉笑道:“哦?佳喜愿意主动?那自然再好不过…”
慕皓卿干脆利落地翻身坐起,四肢大张,大爷一样惬意地靠在那里,似笑非笑地说:“来吧!”
何佳喜笑容更加娇媚诱人,懒洋洋地撑起身,蛇一样纠缠到慕皓卿身上,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修长洁白的手指暧昧地抚上他的胸口,动作缓慢地一粒粒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慕皓卿眼神一沉,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是何佳喜的手,绕着胸前那一点轻轻打着转。
何佳喜抬起眼帘,在慕皓卿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中缓缓张口,吮上那点突起。
温热的唇舌一卷,慕皓卿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腹奔流而去,编贝小齿微微用力,那若有若无的刺痛混合着酥麻,迅速流转到全身。
慕皓卿压抑着喘息,笑着问:“怎么…就这点手段么?”
何佳喜不理,继续挑逗着那两点,双手渐渐下移,食指划过腹肌分明的小腹,明显感觉到慕皓卿的腹部像块铁板一样绷紧了。
慕皓卿蓦地伸出手拉着佳喜的头发,懊恼地说:“够了!”
何佳喜打掉他的手,微微不满地嘟囔:“说好了让我来的…别动!”
佳喜灵巧的十指解开慕皓卿的腰带,拉下拉链,释放出已然抬头的坚硬。
巨大粗狂让何佳喜脸色一红,吓得缩回手去,瞪着那里心念一转,已经做到这一步,放弃就太可惜了!
佳喜深吸一口气,内心无比悲壮,水一样柔弱无骨地滑下慕皓卿的大腿,跪坐在地上。
慕皓卿内心激动得无以复加,难得失了理智地结巴:“佳、佳喜,你…”
何佳喜媚眼如丝地瞄了他一眼,将脑袋缓缓凑近,对着慕皓卿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呵了口气。
那一根灼热果然激动得上下点头,慕皓卿压抑的呻吟流泻而出。
何佳喜嘴角诡异地勾起,纤纤素手直往那根抓去。
电光火石间,慕皓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着说:“这可是你后半生的性.福根源,你手劲太大,为了保险起见,不如用…嘴?”
何佳喜一愣,恼怒地甩开他的手大骂:“慕皓卿你少不要脸!”
慕皓卿大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用上面的,用下面的也行…”
何佳喜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了,心里哀嚎,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要跑。
慕皓卿伸手一把揽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困在自己腿上,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地说:“怎么一点记性都长呢?就会做这些徒劳无功的事…”
何佳喜不可谓不懊恼,她本来打算反色.诱,在慕皓卿意乱情迷的当口狠狠掐他一把,趁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严重受创之时,立马逃离这间房子。反正慕皓卿已经脱得几乎全.裸,就算要追出来,也要先穿好衣服,到时候再想抓到自己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是没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慕皓卿警惕性太高,居然这样都没能骗过他!
佳喜身上一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打底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慕皓卿手指一挑解开了最后一件黑色蕾丝,没有立马扔到一边,反而三两下缠到自己手腕上,将双手绑在了后面。
何佳喜急了,不停扭动着,怎么挣也挣不开,不由怒道:“你绑我干什么!快把我解开!”
慕皓卿妖孽地笑,响亮地亲了她一口,啧啧有声地赞叹:“不错呀,胆子够大!想捅我菊花不说,居然还敢对我的宝贝下黑手!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佳喜立即软了下来,蹭着他的脖子撒娇:“卿卿,我错了嘛,你就饶了我吧…”
慕皓卿邪笑,褪下她的裤子,危险地抵近:“晚了!”
何佳喜一声短促尖叫,慕皓卿握着她的腰就冲了进去。
虽然在勾引慕皓卿的过程中佳喜不免情动,可到底前戏不够,这一下又急又猛,下面立即火辣辣疼了起来。
慕皓卿残忍地扶着她继续往下坐,笑容嗜血:“想捅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谁捅谁!”
何佳喜疼得鼻尖都冒汗了,咬着唇倔强地不发一言,双腿紧紧缠住慕皓卿的腰,希望可以借此缓解下坐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