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怒道:“车你大爷!”
骆响言自然是开玩笑的,车子七拐八拐地穿过几条小路居然就到了景泰苑后门。后门离家就近多了,骆响言熄了火,迫不及待地拖着桑彤进门。
桑彤相当无语,被骆响言按在门后狠狠吻住。
骆响言动作十分急切,身体密密实实地压着她,两手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用力地吮吸。
桑彤费力地挣脱出两只手,推开他的脑袋,没好气地问:“急个毛线啊,你到底憋了多久?”
骆响言恶狠狠地瞪着她,气喘吁吁地说:“憋了多久?哼,老子在车上就硬得不行了!”
说着,还用下.体灼热的部位用力顶了顶。
桑彤感受到小腹上不同寻常的热度,脸色一红。
骆响言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面,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摸摸…”
桑彤脸色涨红,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热度,手掌按在上面,却不知道该怎么动。
骆响言不满地狠狠咬了她的耳垂一口,然后舔了舔红红的耳朵,呵着气说:“动一动!”
耳朵痒痒的,那种痒像是蚂蚁爬进了血管,顺着血液的循环,痒进了心底。
桑彤无奈,只得沿着凸起的形状,上上下下地摩挲着。
骆响言更激动了,寻到她的唇,有力的舌尖顶开牙关,准确地找到四处躲闪的舌,勾住了细细地挑逗,时不时放开,或轻或重地刷过上颚,引起桑彤一阵阵的颤栗。
敏感的牙龈被舔过,舌头再次被捉住,勾出来含进嘴里狠命地吮,吮得桑彤觉得自己的舌根发麻,唇肿肿胀胀的,被蹂.躏得水亮艳红。
桑彤觉得胸腔里的空气急剧减少,窒息感让大脑渐渐迷糊,身上的感觉却更加清晰了。
骆响言看她软成了一滩水,便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唇舌,顺势吻上了细白的脖子,在敏感的青色静脉那里细细啃噬,渐渐游移到锁骨。
随着呼吸,桑彤的胸部起起伏伏,连带着好看的锁骨也飞上飞下,像蝴蝶的翅膀,煽动着人心。
骆响言看得欲.火更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扯开腰带,一把脱下她的大衣,手探进毛衣下摆,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揉捏着。
触手是一片温热细软的肌.肤,仿佛带着磁力,粘上去就拿不下来。
腰间是桑彤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痒让桑彤忍不住呻.吟出声,按住了在衣服里作乱的大手,难耐地说:“别,痒…”
骆响言用牙齿磨了磨漂亮的锁骨,闻言笑了笑说:“痒?我给你挠挠…”
说着手指用力,掐着一块痒肉,技巧地揉动着,激得桑彤身子一抖,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桑彤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领口开得很低,正好方便了骆响言动作。
骆响言另一手抚上她的脖子,摩挲片刻便一把拉下了衣领,露出圆润洁白的肩头,肩膀上细细的黑色肩带,在莹润的肌.肤映衬下,格外诱惑。
骆响言俯下头,重重吮.吸着裸.露在外的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色印记。
桑彤甩了甩头发,高高扬起了头,露出脆弱的颈部,喘息着说:“别、别在这里…回房间!”
骆响言狠狠咬了一口,在白嫩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桑彤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手上动作一使力,狠狠按在□上。
骆响言闷哼一声,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呼啸着涌向下方,叫嚣着想要更多。
桑彤觉得解气,忍不住手上又加了两分力,顿时感觉掌心的温度更加升高,甚至激动地跳了一跳。
骆响言压在她身上重重喘了两口气,一弯腰,一把打横抱起桑彤,低下头,一边纠缠着她的唇舌,一边快步向房间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桑彤就彻底晕头转向了,再睁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大床,身上重重压着的是急切的骆响言。
桑彤从未见过这样的骆响言,居然性感得一塌糊涂。突然就笑了笑,伸手揽上他的脖子,手顺着衣领探到骆响言光滑的肩背,用指尖按着中间的脊柱滑动。
骆响言果然更加激动了,连眼珠子都红了,摸到毛衣下摆,一个用力就往上扯,桑彤配合着抬高手臂,任他脱去,然后一把丢到床下。
桑彤散着头发躺在床上,上身赤.裸着,只穿着了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黑白对比太过分明,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桑彤腰肢纤细,好看圆润的肚脐微微下陷,低腰牛仔裤磨得肚脐下面有一圈微微的红痕,让人有一种虐待的欲.望,引得骆响言着了魔般将手附在上面缓缓磨蹭。
桑彤看了看居高临下欣赏着自己的骆响言,眼珠一转,轻启红唇,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啊啊啊,R~O~O~M——雅蠛蝶~”
骆响言登时满头黑线,手下动作一顿,没好气地问:“叫什么叫,我还没动呢!你这个…”
桑彤两腿分开盘在他的腰上,拿脚后跟蹭了蹭他的腰眼,淡定地打断他:“我这是在**,增加情.趣懂不懂!少废话,快点做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骆响言先是腰上一软,接着被桑彤的话刺激得下面差点跟着软掉,表情顿时凶残起来。
骆响言冷冷一哼,十指缓慢诱惑地一颗颗解开上衣扣子,然后动作潇洒地一甩,接着跪在桑彤身上,抽出皮带,缓缓落下裤子拉链。
桑彤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突然瞪大双眼,半天才迸出来两个字。
“我擦!”
桑彤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偷偷摸摸地欣赏,一边嘴里哇啦哇啦的叫:“戳瞎了戳瞎了,二爷你敢不敢再风骚一点!居然穿U凸,你干脆直接穿T-back好了!”
骆响言穿了U凸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这条U凸十分轻薄,而且布料稀少。深色的布料勉强兜住中间鼓鼓囊囊的部位,两边沿着大腿.根只有十分窄少的两条延伸到腰上,黑色的毛.发张牙舞爪地从布料中探出来,刺激得桑彤脸色通红,羞得连忙捂住了眼睛。
骆响言狰狞地笑着,扑倒在桑彤身上,精壮的胸膛压在蕾丝上,刺刺痒痒的。
桑彤伸出手想推他,触手全是滑不溜秋的皮肤,一时不知该碰哪里,只得将双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这动作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按下去。
骆响言埋首在她的颈侧,哼哼地笑,一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将她按在胸前,空出的后背正好方便他解开胸罩的扣子。
桑彤觉得胸前一松,挺立的圆润被大手罩住,缓缓的揉捏。
这刺激让桑彤脑子一下子空了,一个没忍住,从嗓子深处发出长长的喟叹,听在骆响言的耳朵里顿时麻了半边身子。
骆响言感受着在掌心滚动的那一粒慢慢变硬,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这才是**…”
桑彤觉得被大力揉按的部位温度慢慢升高,火烧火燎一般,相对应的,另一边莫名就觉得空虚起来。
桑彤哼了一声,忍不住挺了挺胸,将自己更加送到他的手里。
骆响言闷闷地笑:“表现不错,二爷奖励你…”
说着,骆响言的唇舌滑过颈侧,一口含住艳红的顶端,略显粗糙的舌尖灵活地绕着那一抹娇羞打转,时不时点刺一下,再狠狠一吮。
桑彤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随着这一下吮吸,被吸空了大半。
桑彤觉得很痒,却说不上是哪里痒,身体里仿佛爬满了刁钻的小虫子,正沿着神经一点点地啃噬,带来一波又一波深入骨髓的痒。
骆响言抬起头,色.情地舔了舔唇角,笑着问:“怎么样,二爷的奖励喜欢吗?”
桑彤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含含糊糊地骂:“流氓…”
骆响言屈指弹了弹水光红润的顶端,满意地看到桑彤颤栗得更加厉害了。
“说点我喜欢的话,就给你更好的奖励!”
桑彤呜呜着张不开嘴,骆响言也不急,一把抱起她,自己靠坐在床头,让桑彤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自己身上,结实有力的腿牢牢禁锢着她,让她被迫大张开双腿。
床尾有一面大大的雕花落地镜子,桑彤一睁开眼,正对着它,顿时羞愤欲死。
镜子里,肌.肤如雪的躯.体被骆响言四肢纠缠着叠坐在一起,紧实强硬的手臂牢牢揽在腰上,另一只手正好整以暇地玩弄着胸前白嫩的温软。
桑彤两手覆盖在骆响言的手臂上,不明白短短时间内,骆响言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脱了个精光。
骆响言埋在她颈侧咬噬,揽在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往下移动。
桑彤顿时紧张地按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恳求:“别…”
骆响言不怀好意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手指危险地逼近,调笑道:“别什么?”
桑彤闭上眼不敢看,侧过头小声请求:“关灯好吗?”
骆响言看着镜子里红得滴血的小脸,心中莫名有着一种虐待的快.感。
“睁开眼看着!”
骆响言一边命令,一边将手伸下去。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挑慢捻,极尽挑逗之能。
骆响言上下其手,还不忘说到:“怎么样?这才叫辣手摧花!”
桑彤看着自己细长白嫩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被骆响言大肆挑弄着,羞涩难堪至极,偏偏又着了魔般愣愣地转不开眼。
骆响言察觉到指尖湿热的感觉,得意地笑起来,毫无征兆地用力,中指一下子探入了神秘的境地。
异物入侵的感觉那样分明,带着难以言喻的难过。桑彤条件反射地往后避了避,却更加靠近灼热的胸膛,腰上被硬硬的东西抵着,吓得桑彤立马僵住了身子。
骆响言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动按压着手指,一边感叹道:“柔韧有力,真是敏感…”
桑彤羞得全身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色,眼睁睁看着骆响言缓缓地又添了根手指。
下面有了丝丝胀痛的感觉,却又好像不完全是痛,竟夹杂着说不上来的麻,和胸前的快.感交织着,席卷着桑彤的神智。
骆响言感觉差不多了,血腥地又加了第三根手指。
桑彤立马瞪大了双眼,可怜兮兮地哀求:“别、别…疼…”
骆响言徐徐按压着柔韧的内.壁,坏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桑彤连忙点头,难耐地呻吟着:“求你,轻点…”
骆响言一脸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大方地说:“那好吧!”
说着抽出了手指。
桑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有着失落,下面被撑开的感觉还在,空落落的更加难受了。
骆响言抓着她的一只手往下。
桑彤惊讶地睁大眼,瞪着镜子里的骆响言问:“你、你要干嘛?”
骆响言露出邪恶至极的笑容,十足十的恶魔,带着说不出的妖异之感。
男人有力修长的两根手指,牢牢夹着桑彤纤细的中指,一起深深探进两腿之间。
骆响言盯着镜子里桑彤的眼睛,缓缓问道:“怎么样?三根手指你受不了,两根又满足不了你…不如这样中和一下,我的两根手指,带上你的一根,就正好了吧?”
桑彤说不出话来,这画面冲击力太大,桑彤觉得有什么沿着小腹往下流出,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泣音。
“不要…”
骆响言夹带着她的手指徐徐扩张着,挑.逗着,逼得桑彤眼角带上了泪水。
明亮的灯光,光滑的镜面,让画面清晰无比。
手指感受到紧致湿热,更增加了那里的压迫感。桑彤看着镜子里淫.靡的景色,再也忍受不住哭出来:“求你了,不要…”
骆响言邪气一笑:“叫我老公,我就不欺负你…”
桑彤咬了咬唇,哭着小声道:“老公…”
骆响言闻言,夹在自己小腹和桑彤后腰摩擦着的硬.挺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狠狠捏了下红艳动人的顶端,抽出了手指,指尖带出了一抹晶莹。
骆响言邪笑着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看自己指尖的水光:“老婆等不及了哦,乖,别急,老公这就疼你…”
说着,骆响言狠狠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然后对准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桑彤尖叫,锐利地指甲狠狠划伤骆响言的手背,镜子中,原本快要滴出血的红色,如潮水般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苍白的面容上滑过泪痕。
骆响言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全身一僵,立马动也不敢动。
桑彤哭着大骂:“混蛋,疼死了,你个禽兽!”
骆响言苦笑,他不比她好多少,本就肿胀到极点的欲.望被紧紧绞住,湿热的柔韧一下下吮吸着,又疼又爽,刺激得他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骆响言从未想到,她和梁源在一起五年,居然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之事。第一次就让她受到这样的刺激,骆响言简直内疚到极点。
桑彤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像一尾鱼被串在了木棍上,细微的呼吸都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
“别动!说了让你别动!”
“我也不想,我控制不住,它自己要动的!”
骆响言看她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心有不忍,想抽出来,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伸出手绕到前面,按在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技巧地逗弄着。
渐渐的,桑彤感觉除了疼痛,有一种其他的感觉慢慢清晰起来。
身体深处的脉动,应和着自己的心跳,这种奇异的感觉让疼痛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
骆响言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放松,轻轻动着腰,顶着娇嫩的地方慢慢研磨。
酸.慰的感觉顺着脊柱传遍全身,桑彤两腿一软,重重坐在了骆响言身上。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骆响言扶着她的腰,轻轻浅浅地顶动起来。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骆响言最坚硬的欲.望劈开,坚定地进进出出,桑彤高高仰着头,紧紧靠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章肉被期待太久,写着写着就刹不住闸了,于是、于是、于是尺度就略大了点OTZ。。。。。
泪奔~大家不要举报我,如果我不幸被抓走,记得带着肉肉来探望~
挥舞小手绢告诉大家,下一章继续。。。。。
嘤嘤嘤~果然被河蟹了。。。

 


34一奸成孕就生

宽大的落地镜里,桑彤全身泛着好看的嫣红,更加显出一种摄人心魂的美,正跪坐在骆响言腰间,仰着头靠在他身上,胸前两团玉雪可爱的柔软,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活泼地跳动着。
骆响言靠坐在床头,腰部不急不慢地上下耸动着,桑彤慢慢有了感觉,也能青涩地回应,配合着他的节奏,两手扶住他的大腿,跟着一起动作起来。
两个人渐渐配合默契,骆响言便腾出了双手,往上游移到胸前,跟随着□的节奏,情.色至极地揉捏着那两团圆润。
桑彤哪里受得了这样上下的夹击,整个身体像着了火般,立马软得再也支撑不住,瘫在骆响言身上,哀哀地求:“慢一点…”
骆响言听着她的呻.吟里分明是欢愉多了一点,那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恳求极大地取悦了他。
骆响言重重往上顶了顶,同时手指捻住顶端那一粒又捏又扯,满意地听到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没力气了?叫声好老公,我就给你痛快的…”
桑彤恨得牙痒,偏偏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骆响言掌控着,镜子里骆响言满脸情.欲之色,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动作落下来,滑过精壮的肌肉,没入两人之间。
骆响言张开口,咬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一边啃噬一边时不时地舔.吮,手上亵.玩的力度加大,下面更是轻一下,重一下地逗弄着她。
“快叫,叫声好老公,老公就让你欲.仙.欲.死!”
桑彤闭了闭眼,小腹突然狠狠收缩,猝不及防地死死绞住骆响言的坚.挺。
“嘶——”
骆响言被这么一夹,立马爽到了头发丝,激烈的电流沿着脊椎从上一直游移到尾椎那里,下.身更是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中两人的下面甚至都没有分开,依然紧密的连接着。
“啊——”
桑彤尖叫,那种重击到深处再一个旋转,全方位地研磨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全身紧绷着,像离了水的鱼,四肢都轻微抽搐起来。
骆响言抬高她的腰,将两腿分开到极致,由上至下狠狠地贯穿着,动作大开大合,有力的腰身像装了电动马达,越来越快。
桑彤本就到达高.潮,身体正是敏感到一塌糊涂,被这么大力地挺进厮磨,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脑海中有潮水一**涌来,滔天的浪水一遍遍冲刷着灵魂,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骆响言大力抽动了数十下,肿胀的部位愈加灼热,重重地抵进桑彤的身体深处,然后激烈跳动着喷射出一**灼热的液体。
骆响言淋漓至尽地释放出来,闷哼一声倒在桑彤的身上,抚过她的脸,深深吻着。
桑彤受不了这样连番的高.潮,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有气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
骆响言像一只吃饱了的猫,餍足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撩拨着。
桑彤眼看着他又要作乱,连忙哼哼道:“出去…”
骆响言闻言,无赖地搂紧了她,用渐渐再次抬头的下面挺了挺她,撒娇地说:“不要,再来一遍…”
桑彤心头火气,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滚蛋,我累死了!”
骆响言下流至极地笑,嘻嘻哈哈地说:“没关系,你不用动,让我动就行了…来,老公这就给你‘滚蛋’!”
说着,双手握住桑彤的腰肢,紧紧贴上自己的小腹,三百六十度地磨蹭起来。
桑彤简直欲哭无泪,哪有这样“滚蛋”的,也不拍揉爆了!
桑彤咬咬牙,费力地推着他:“老公最好了,下次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骆响言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哪肯就这样放过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挽在臂弯里,深深浅浅地进出着,调笑道:“下次是下次的,谁让你刚刚使坏的,嗯?学得倒是挺快,让老公多教你两招…”
桑彤对他的厚颜无耻有了更深的了解,下面又火辣辣的有了感觉,终于忍不住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一晚,骆响言多年心愿达成,反过来调过去地摆弄着桑彤细白的身子,花样百出地折腾着,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桑彤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得晕了过去,骆响言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拍戏很辛苦,特别是主创人员,五点多就要起床,匆匆忙忙地赶到片场化妆换衣服,然后再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背着台词。
骆响言看着桑彤那副惨遭蹂躏的凄惨样,难得有些心虚,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严翼全打了个电话请假。
骆响言刚说了没几句,桑彤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着道:“把我的戏份排到下午,我休息一上午就没事了…”
骆响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那怎么行?今天就别去了…”
桑彤无力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声音飘飘忽忽地说:“我下午能赶过去…”
骆响言无奈,只得把话跟严翼全说了,休息一上午,下午照常拍戏。
天边泛起了朦朦胧胧的光,骆响言搁下手机,搂过桑彤,吻了吻她紧皱的眉心,看她的表情舒展开来,才紧紧抱着她一起闭上眼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
桑彤醒来觉得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不酸,腰像要断了一般,疼得厉害,简直比自己练了一天舞还要累。
还好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清理过了,被子也是清清爽爽的,昨晚混乱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过了。
想到昨晚,桑彤默默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把骆响言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砍了一遍又一遍。
“醒了?”
桑彤侧过头,就看见骆响言神清气爽地笑着,脸上带着吃饱喝足的慵懒表情,得意洋洋。
桑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骆响言却不愿意被无视,凑过去细细吻着她的脖子,手摸到她的腰,桑彤以为他又要乱来,刚要破口大骂,就发现骆响言力度适中地揉按着她酸软的地方。
桑彤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任由骆响言服侍自己。
骆响言干脆坐起身,一边尽心尽力的给她按摩着,一边高兴地说:“老婆老婆,我再也不担心梁源把你抢走了。”
桑彤心想,是啊,吃得连渣都不剩,自己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他拆开了重组,他能担心才怪。
然后就听骆响言无比得意地感慨:“那小子跟你在一起五年都没碰过你,想必那方面实在不行…哪像我,身强力壮,雄风大振!”
桑彤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差点没被他气死。
她和梁源在一起的时候,年纪还小,而且那时候两人都忙于各自的事业,连见一面都不容易,自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怎么到了骆二爷嘴里,这纯洁无比的初恋听着就那么不堪了呢!
骆响言还在洋洋洒洒地信口胡说:“我早就看那小子不行了,啧啧,面了吧唧,哪像二爷我,威武雄壮的跟兵马俑似的…”
桑彤忍无可忍,奋力抬起脚将他踹到一边。
“你给我做饭去,昨晚都没吃什么就折腾了一夜,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连饭都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