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是不是耍我呢?”
“我觉得耍你挺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我想咬你。”
“咬哪里?”
“…变态。”
两个人站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下斗着嘴,却没看到不远处叶子欣气势汹汹的提着一瓶硫酸冲了过来。她心知自己不是白玉修的对手,却把怨气都撒到了安寂然身上。她觉得如果不是安寂然的出现,或许白玉修对她就会动心,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她走的快步,而白玉修又背对着她,她压根没看到白玉修。
“安寂然,我要毁了你。”叶子欣吼了一句,将手中的硫酸泼了出去。
安寂然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听到声音的白玉修猛一回头,然后几乎是不加考虑的把安寂然一推,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硫酸倒在了白玉修的背上,尽管西装质量好,又隔了两层,但白玉修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疼痛。
“玉修?”叶子欣这才看清楚她泼到的人是白玉修,一时间也慌了神。
“小白。”安寂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修脸上有些疼痛的表情,也惊呼出口。
叶子欣很快被小区的保安制服,并且很快报了警。
白玉修站起身,发现背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我带你去医院。”安寂然突然注意到白玉修手背上已经被烧伤,立刻拉着白玉修去了医院。
一路上是安寂然开着白玉修的车把白玉修带到了医院。好在来得及时,白玉修的背上没有大碍,但手背上有点严重,可能会留下伤疤。
安寂然看着被包成粽子的白玉修,心中都是愧疚。
“小白,你真的是白痴吗?谁让你扑上来的?”
“这件事你不要自责,叶子欣之所以过来找你也是因我而起。”
“谁自责了,我只是在骂你白痴。商业上那么精明,怎么那时候那么蠢?”
“安寂然,你不要越说越过分了。”
“我就是过分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回去了,不想和你说话了。”安寂然气呼呼的准备离开病房,却被白玉修拉住“安寂然,不要走。”
声音竟然是那么温柔,安寂然忘了挣开,也忘了回应。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半晌,安寂然点了点头“嗯。”
你这是滚床单还是赴刑场?
两个人出了医院,还是由安寂然开车,找了就近的一家酒店。一路上安寂然都没说话,车子内出奇的安静。
将车停下,安寂然看白玉修手不方便,就凑过去给他解开安全带,谁知道安全带卡住了,安寂然弄了半天都没弄开。她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在白玉修的胸口,两只手正在费力的扯着安全带。
还没扯开,突然听到有人敲车窗。
安寂然只好停下来,把车窗放下。
“我是酒店的保安,这边不能停车。”
“哦,好,我马上开走。”
保安一边扭过头,一边说着“都已经到酒店,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年轻人就是爱玩刺激,车*震也不找个地方。”
车?震?那个,大叔,你留步,听我解释啊!
安寂然无助的看着保安大叔远去,扭过头,发现白玉修已经解开安全带正准备出门。安寂然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刚才是故意的吧?
迅速的做了check in,安寂然和白玉修去了电梯。直到拿了房卡到了房间,安寂然这才醒悟就和白玉修认识的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和他开了好几次房了。
“想什么?”白玉修看安寂然正在发呆,问。
“我们开房的频率有点高。”安寂然随口答道,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有点太狂野了。
“可是几次都没有把事办了,你说是不是很遗憾?”白玉修走近安寂然,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理了理她的发,然后抚上了她的脸颊。
“这样说,好像,是有点。”纯粹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安寂然配合着白玉修,不然每次都在言语上被白玉修调戏,她岂不是显得很被动。
“安寂然,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对于安寂然,他已经给足了耐心,试问有几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会说这样的话。
白玉修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好像说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安寂然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手,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白玉修心中一动,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深深的吻在她的唇上,心中暖暖的,像是被什么填充满了。
这是安寂然第一次主动的配合他,没有拒绝,带着淡淡的羞涩,白玉修看着身下的女人,越发吻得深沉起来,唇不自觉的滑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吮吸,安寂然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摆动着身体。
白玉修动手去脱安寂然的衣服的时候,碰到了手,显得很不便。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他手上有伤。安寂然意识到白玉修的动作停止,她的手攥着他的衣角,胸口微微起伏着。
白玉修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道“你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脱了?”
“你等会儿。”安寂然爬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不多久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一瓶红酒。安寂然倒满了一杯,然后问白玉修要不要,白玉修摇摇头。紧接着安寂然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打了嗝之后又坐回到了床上。
“你这是要去刑场?”被安寂然这么一闹腾,白玉修觉得自己的兴致少了一大半。
“借酒壮胆,不然自己脱衣服这种事我做不来。”安寂然回答的洒脱,然后当着白玉修的面把自己的T恤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肉色的文胸。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白玉修,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尴尬的不知往哪里放。她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羞涩的表现。
“还是我来吧,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下来。”白玉修站在床前。
安寂然点头,然后起身跪在穿上,一粒一粒的解开白玉修的扣子,直到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跟前。
“我的确有练过。”看安寂然看着他的胸口,白玉修故意调侃。
安寂然想起当初她看到他时还故作镇定的说身材那么好,有练过吧。
“看起来是不错。”安寂然咽了咽口水,将他的衬衣脱了下来。
然后就是颤抖着双手去松开白玉修的腰带。手的肌肤时不时的碰触到白玉修腰部的皮肤。每一次碰触,白玉修都要隐忍一次。
终于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了内裤。
安寂然的手颤悠悠的伸了过去,却被白玉修一把拉住“这个我自己来。”
“额…”
一只手搂过安寂然,白玉修的手到了她的背后将她的文胸扣子解开。安寂然平躺在了柔软的床单上,整个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白玉修的手再次附在安寂然腰间的时候,安寂然小心的问道。
“你希望我去洗澡?”
“嗯。”
白玉修起身去了浴室,安寂然呼了两口气,起身又倒了一杯红酒灌下。
不多久,白玉修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他目光微眯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安寂然,以及带着诱人色泽的肌肤。
看着白玉修那迷人的身材,刀削一般的冷峻五官,安寂然感觉喉咙处已经在火烧。
“我记得你是喜欢关灯的。”
安寂然羞涩的闭了眼。
白玉修欺身而下的时候,抬手关了灯,屋内漆黑一片,突然能听到安寂然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淡淡的薄荷味夹杂着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安寂然感觉到神经彻底紊乱了。
“看样子借酒壮胆不管用。”白玉修在安寂然的耳边哈着气,让安寂然的身体不由的颤栗。
“你再不快点,酒劲过去,我可能要打退堂…”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白玉修含在嘴里。
那吻越来越深,舌头搅在一起,几乎让安寂然喘不过气来。等到白玉修放过她,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脖子。
“小白,你说这一次我们会不会还有遗憾?”
惩罚安寂然的不专心,白玉修突然在她胸口的凸出轻轻咬了一口,引得安寂然低吟了一身,身体也随之微微撑起。
“这次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吃了你。”
“…小白,你对我温柔点。”纵使女汉子也成了猫一样柔软的女人。
“不要太拘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玉修满足的一番攻城掠地,让两个人都达到了巅峰。房间内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荡漾,交织成一篇夜的火热的乐章。
事后,白玉修把安寂然搂在怀里,两个人依旧是坦诚相对。
“那一晚你可不像今天这么拘谨。完全配合的不如上一次。”白玉修的手放在安寂然的腰间,时不时的动一下手指摩挲一番。
“你说的那一次到底是哪一次?”
“你当真一点不记得?”
安寂然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那次在情吧被人下了药,然后在路口遇到了我,就把我拉着上了车,继而进了酒店。”
“你是说那晚是我把你那什么了?”
“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
安寂然一阵脸红,默默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缩了进去。反应半天,突然冒出头来大声嚷嚷道“这么说你那晚是趁人之危,是强*奸,是犯罪。”
“我认为那晚是你药性过猛,对我极尽勾引,而我只是犯了个没把持住的小错误。”
“白玉修,你有时候挺无耻的。”
我觉得我晚上会更有力点
那一天的缠绵之后,白玉修因为国外那件案子又出了国,直到一周后才回来。这期间,颜可来公司找过白玉修几回,看到安寂然在还喊过她一起吃饭逛街,只可惜每次颜可过来安寂宁都在,安寂然都以适当的理由委婉拒绝了。
有一天安寂然接到了周颢的一个电话,周颢和她寒暄了几句,然后把同学会聚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发给了她,末了不忘提醒安寂然一定要把白玉修带去。
安寂然好几次都想开口和白玉修说这件事,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同学会前一天安寂然犹豫了很久,和白玉修发了微信,然后把地址和时间都给白玉修发了过去。
等了半天,只等到白玉修回的四个字:我在出差。
安寂然只好回道,你先忙,如果能赶回来的话,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参加。
那边没有回复。
安寂然带着一线希望,希望白玉修明天能赶回来。
同学会这一天是周六,安寂然白天特地去商场逛了一圈,给自己置办了一套很不错的裙子,配了一双高跟鞋。这算是花了血本了,她觉得得找张君瑞安排点活了,不然卡上的余额让她胃疼了。
喝了一杯咖啡,安寂然还是不忘联系了一下白玉修。
“喂,小白,你现在在哪里?”
“回来的路上。”
“大概几点能到?”
“飞机晚点,可能九十点。”
“哦,那你下飞机后能赶过来吗?”
“尽量。”
“好吧,那你忙,下飞机告诉我。”
安寂然看了看时间,同学会是六点钟开始,万一白玉修十点钟之后才到,同学会可能都要结束了。但这些她又不能怪白玉修,毕竟他是个总裁,很忙。
安寂然回家一趟,把衣服换好,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五点。等到了会所门口已经是五点半。安寂然拿出手机给白玉修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遍都是无人接通。不是无法接通而是无人接通,这不是摆明白玉修不接电话吗?是还没上飞机,还是已经到了?
各种猜测,让安寂然越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死白玉修,这个时候不接我电话分明是故意的吧。”安寂然踩着高跟鞋,站在会所的门口恨不得口头上把白玉修五马分尸了。
同学会的其他人陆续到了,和安寂然打着招呼,最后周颢走过来,看安寂然孤身一人问道“怎么没见到白总?”
“他…”安寂然刚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看一辆奥迪车上,林暮和陈露走了下来。
陈露挽着林暮的胳膊,骄傲的走到安寂然跟前,看到安寂然一个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安寂然,你不是说要把白氏集团的总裁带过来吗?真是笑死人了,人家堂堂总裁怎么会陪你来这种地方?林暮,是不是?我听说白氏集团每天都是很忙碌的,那位白总也是日理万机的,他会有空陪一个无聊的女人来这里吗?”
林暮看了看安寂然,神色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白总他的确很忙。”
“我就说嘛,安寂然,你吹牛之前能不能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不需要你来评判,你这副样子才令人看了想吐,麻烦你在家里少出来吓人了。”安寂然说着不理会陈露,而是拉着周颢到一边略显抱歉道“白玉修他飞机晚点,可能不会过来了。”
“真的那么巧飞机晚点?偏偏是今天?你要他过来,难道没有提前说好吗?安寂然,你说谎话的本事可真不高明。”陈露听了安寂然的话,又在后面冷嘲热讽。
周颢听了陈露的话,也有些相信“寂然,其实真的没有白总也没关系,我们这一群同学,朝阳有混的不好的,你大可不必说这样的大话。”
“周颢,我不是…”
“然然。”一辆凯迪拉克的跑车突然驰骋而来,在会所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穿着一身西装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优雅的走到安寂然身侧,揽过她的肩膀,亲昵的说道“不好意思,飞机晚点,让你久等了,然然。”
安寂然懵了一下,忍不住嘴角抽了两下。
身后的一批旧同学纷纷咋舌。白玉修竟然喊她然然,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安寂然真的傍了大款要成为少奶奶?一双双渴求真相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啊,是白总啊,我是安寂然的大学同学,周颢,久闻大名,白总果然气度不凡。”周颢恭敬的走上去和白玉修握手。
原以为白玉修会傲慢的不理会,可没想到白玉修竟然也友好的伸出了手“你既然是然然的同学,那也算我的朋友,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高就?可能以后会有业务上的往来。”
“我现在开了一家科技公司,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还请白总多多关照。”周颢赶紧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白玉修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塞进了西装外套的口袋中。周颢看到白玉修如此抬举自己,感动的都要哭了。而身后的陈露还没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白总,你怎么来了?”林暮赶紧走上前恭敬的白玉修打招呼。
“然然,这是你那个前任?”白玉修一句然然让整个等在会所门外的同学都炸开了锅。
“就长你这样,也好意思劈腿?是不是劈腿的门槛太低了?”
哇,这是白玉修在替安寂然出头吗?好帅气啊,简直帅到没有朋友了。这是一干花痴的心声。白总纯爷们,就该为自己的女人出头。这是一干屌丝单身男青年的心声。
安寂然低着头差点没笑出声,她是知道白玉修这人话虽然不多,但也是能言善辩,可她确实没想到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面对着自己的老板,林暮的脸比吃了那什么还要难看,可他却偏偏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林暮,上次的工程A市的负责人颇有微词,看来你回公司需要写一份书面报告给我解释一下。”
被当众质疑工作能力,林暮的脸更加的白。
“林暮,我们先进去吧,里面许多同学在等着了。”陈露知道林暮如何期待在白氏干出一番事业,加上白玉修是白氏的总裁,她也不敢多说,拉着林暮先赶紧避一避。
“你是陈露?上次我们见过面。”白玉修转而看向陈露。
陈露只好停了步子,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那一次安寂然搬家,她没想到陪同的人就是白玉修。难道那个时候,她和白玉修的关系就已经不一般了?
“我觉得你没什么眼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将一生的幸福堵在了一个如此没有能力和前途的男人身上,真的是令人难过。下个月,白氏有个酒会,陈小姐如果赏脸可以过来,我可以为你引见极为年轻有为的才俊。”
白玉修一番话说的温文尔雅,让陈露无法拒绝,她只好笑了笑“我会赏脸的,多谢白总了。”
“然然,我们进去,穿那么高的鞋一直站着,会不会很累?”
“不累,不是为了等你吗,这点不算什么。”安寂然也是腻死人不偿命的装小鸟依人状。
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下,安寂然挽着白玉修的胳膊进了会所。
“你不是说公私分明么?怎么今天对自己的员工那样?”压低了声音,安寂然问白玉修。
“他办事能力的确有问题。何况,我今天不想公私分明。”
“小白,你很给力。”
“我觉得我晚上会更有力点。”
“…”
我体力很好,待会儿你就会知道。
六点钟,同学会正式开始。
其实安寂然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那时候不好意思推却周颢,再加上陈露的刺激,可能安寂然根本不会来。
S市多贵族,她当初的很多同学也是富二代,比如周颢,刚毕业就有钱开科技公司很明显是家里出钱资助的。比如陈露,当然这是她被林暮劈腿后才得知的,她也算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因为多为公子哥小姐,所以选择同学聚会的会所也算高档,里面竟然含了一个露天的游泳池。
白玉修刚进去,就接到了电话,好像很重要,他和安寂然打了个招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去接电话。
安寂然百无聊赖的端了一杯香槟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
“白总呢?”周颢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
“哦,他去接个电话。”
“寂然,你可以啊,怎么和白总好上的?”
安寂然笑了笑“就是这样好上的呗,走了狗屎运。”
周颢笑了几声“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我看林暮那小子肯定肠子都悔青了吧,你看他,晚上就没笑过。”
周颢努了嘴,安寂然朝他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林暮闷闷不乐的站在泳池边,陈露在他旁边不知道说着什么,表情似乎也不大开心。
“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哪里还能心安理得的开心。”安寂然收回视线,随意的说了一句。
“还以为你和林暮可以走进婚姻的殿堂呢,没想到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不过也好,你现在有个更好的,恭喜你了。”周颢说着和安寂然碰了碰杯。
安寂然喝了一口香槟,想着人果然是现实的。如果今天白玉修没有出场恐怕周颢也不会对她如此客气。
见安寂然没有多少说话的兴致,而白玉修迟迟没有来,周颢也只好站起身,和安寂然说了一句,就走开了。
安寂然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白玉修去哪里接电话了。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好与林暮不期而遇。此时陈露被其他几个女生喊到了一边。
林暮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安寂然一看到他走来,立刻起身往前面走去。
“寂然。”林暮走过去几步喊住她。
“什么事?”安寂然不想闹得让别人都看过来,只好停下问了一句。
“你上次是不是把A市的事情告诉了白总?”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安寂然好笑的看着他,觉得林暮的智商简直没法用正常的思维考量。
“我只想弄清楚。”
“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林暮,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为了目的不折手段。打小报告,这种事我还不屑做。”
“安寂然,你说什么呢?”眼尖的陈露看见林暮和安寂然站在一起,立刻冲了过来,恰好听到了安寂然的话。
“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如果你不爱听,我可以不说。”安寂然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手臂却被陈露拉住。
“安寂然,你以为你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就可以改变你卑贱的身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人,你是你外婆带大的吧,到现在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这就是野种吧?野种,哈哈…”
“啪…”毫不犹豫的,安寂然一巴掌甩了过去“闭上你的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你打我?”陈露被她这一扇,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她拉住安寂然的手臂和她扭打在游泳池边。
安寂然根本不想和她做这么没素质的事,林暮也不想在这里发生这样丢人的事情,于是赶忙过来把陈露拉开。
“林暮,你拉我干什么?”被林暮拉开的陈露气急败坏的看着林暮。
“我们到别处去吧,别闹了,别人都看着呢!”
“你现在嫌丢人啦?你当初收我家的车的时候怎么不嫌丢人?你是不是心疼安寂然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陈露不罢休的捶打着林暮的胸口。
“然然。”白玉修突然走了过来,往安寂然那边一站将安寂然一拉,然后身体“很不小心”的撞到了站在身侧的陈露。
结果,陈露就这样掉进了游泳池。而她情急之下,把林暮一拉,林暮也跟着她掉进了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