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
- 另类小说下一章:盛宠皇贵妃
我和他就这样柔情的望着彼此,对视了许久。后来,他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入怀中,轻柔的在我耳边低语,“谢谢你当时选择留下。”
我紧紧的抱住他,在他耳边悄声说:“看你这么疼我的情分上,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在龙泉寺我对你说‘有些事情只有你相信才会存在’的时候,的确是在给你暗示。”
我的话音刚落,他便猛的吻上了我的唇,开始的时候只是轻轻碰触,温柔甜蜜;后来逐渐变为辗转深吻,激烈热情…
近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子瞻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所以,我打算做点好吃的,慰劳一下大家的胃。人吃的好了,血糖浓度就会升高,心情自然也会好很多。
“朝云,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啊?”子瞻笑咪咪的走到正在厨房忙碌的我的身边,“不过,希望不是素食。你不知道,前一阵子你突然说要吃素食,说是为了什么…排毒、养身,吃的我和过儿都快飘飘欲仙了。”
“哦?那不是很好吗,是不是觉得身心都舒爽了?”我开心的问。
“这个我倒没觉得”,子瞻摇头做沉思状,“不过,我和过儿都感觉有些脚发软…”
看着他脸上戏谑的微笑,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好啦好啦,我也猜到你们会这样了,吃了半个月的素食,也是时候给你们换换口味了。至于今天的菜嘛,暂时保密,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哦?这么神秘。不能给点儿提示啊?”
“不能。”
“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
“你呀…”子瞻笑着用手敲了下我的头,“那好吧,我先出去了,我可就等着吃了啊。”
“没问题。”我自信的回答。
苏家,傍晚,饭桌旁
“怎么样?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我满脸期待的问。
“恩,不错,不错。尤其是这道菠萝古老肉,味道最好。”
“是呀,是呀,我也最喜欢吃这个。”
听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赞美,我不由得心花朵朵开。其实本人的手艺还是不错的,除了不会做糕点以外,其他的菜还难不到我。
“我小的时候就最喜欢吃这道菠萝古老肉了”说着,我便想夹一快吃,可是,还没等我的筷子碰到肉,子瞻便把盘子挪开。
“这个菜太好吃了, 我还没吃够呢,你还是吃别的吧。”子瞻边说边努力的把菜往嘴里送。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中浮上一层疑惑。没道理啊,他虽然是挺会吃的,可是也从没见他对吃有如此执念呀。莫非…想着想着,我的表情也起了变化:惊讶>怀疑>郁闷>愤怒。我突然朝子瞻扑过去,目标是抢夺他手上的那盘子古老肉。开玩笑,这种电视剧里男主角哄女主角常用的戏码我都看过几十遍了,竟然敢和我用这招?!一定是我做的不好吃,可是我明明很用心的做这道菜啊,哼,我一定要尝尝,就竟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其实我应该事先尝一口的,哎,真失败。
我抢(他躲),我再抢(他闪)…不过,毕竟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抢到了,我夹起一块扔进嘴里…不由得更加惊讶了:这,这,明明很好吃啊,那,那他究竟是在折腾什么啊???莫非,他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吃?本来嘛,他喜欢我做的菜我应该开心的,可是,他竟然可以为了吃古老肉而拒绝与我分享美味…原来,我这辈子的劲敌居然是——古老肉??盯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古老肉,我的嘴角有了抽筋的趋势,不过不要紧,大不了以后不做它就是啦。
苏家,餐厅,在朝云离开以后
“处理掉了吗?”
“当然,爹,这么小的事情我怎么会办不好?”
“哎,你娘这小迷糊的毛病其实已经改了很多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还是在这道青笋肉丝中加了糖…可能是一起做太多菜,又不许其他人帮忙,忙晕了吧。”
“爹,你的兵法用得挺妙的——声东击西,呵呵。”
“你的默契也不错啊,不愧是我儿子。”
一大一小合作愉快,大功告成。
晚上,子瞻回到卧室,一句话便成功的转移了我先前一直在菠萝古老肉上的注意力。
“琴操姑娘已经离开怡红院了。”他平静的开口,却语出惊人。
“哦?是吗?她去哪里了?”我赶紧追问。
“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那很好啊,她这些年积攒的私房应该可以应付生活上的开销的。”我仿佛已经看到在一个有花有水的美丽小镇,那个如诗如画的女子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琴操是位难得的才女,烟花之地不适合她,能够抽身离去,也是件好事。”
“是啊,她的才情的确出众!”子瞻由衷的感叹,脸上尽是欣赏的神色,“记得有一次,一位客人在唱少游做的新词《满庭芳》时,无意间把‘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中的后一句唱成了‘画角声断斜阳’,而琴操竟然能够随机应变,当场把这首词改了韵脚唱了出来。改得十分巧妙,丝毫无损原词的意境,真是难得。”
少游是秦观的字,他是子瞻最欣赏的学生,二人的感情十分深厚,经常互通书信,填词唱和。而这首《满庭芳》又是少游的得意之作,而琴操竟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这首词改了韵脚,真不愧是才女。
“原本,她想过出家…”
“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出家对琴操这样美妙的佳人而言,太孤寂了。
“别着急,她改变主意了。”子瞻赶忙安慰我。
“是你劝服她的?”我猜一定是。能被她视为知己而谈心的估计只有子瞻一人吧。
“是她自己想明白了,而我,只是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什么故事?”
“就是你给我讲的那个有关越狱的故事啊。”
哦,原来是那个经过我改装的古代版《刺激1995》。“那她喜欢这个故事吗?”我好奇的问。
“她说她最喜欢的一句话是:‘希望,是一件好事。’”
“是啊是啊,我也最喜欢这句。”
“她说,她也想找一个没有回忆的温暖地开始新的生活。”
“她那么聪明,一定找得到的。”当然,她找到的一定不会是墨西哥的芝华塔尼欧,我心里有些好笑的想。不过,只要生活得开心,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对了,明天适和若兰要来做客,过儿一定会很开心,前些天他还念叨着怎么最近不见济来走动,想必是想念这个好兄弟了。”
子瞻听了我的话,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小家伙到了一处,估计又会上演争着当兄长的老戏码了。”
“嗯,这样吧,明天我和明月去买些水果,过儿和济都喜欢吃水果。还要买些吴记巧手点心,那里的红豆糕若兰最喜欢了。对了,还要买些西瓜,现在的西瓜还不错,该多买一些招待客人,否则再过些时日就吃不到了…”
“朝云,你说什么?”
子瞻突然表情严肃的打断了我的话,害的我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我说了什么?”我努力的回忆重组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要买些西瓜分给客人吃,还说要买些若兰喜欢的红豆糕…”
“对了,就是这句‘切瓜分客’,哈哈…朝云,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有你在,再难的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
我越听越迷糊,“什么问题呀?很难解开吗?你什么时候遇到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子瞻笑着拉起我的手,耐心的为我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在前些天接到子由的信,他在信中曾提起过一个无人能解的绝对,‘冻雨洒窗,东两点,西三点。’我这几日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答案。可是没想到刚才被你说的一句话提醒,我终于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妙解。”
“我的一句话?”我觉得更迷糊了,没想到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就是那句‘买西瓜分给客人吃’吗?”
“对呀,就是这句最妙。你想想,‘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这不正是个很妙的答案吗?”
看着子瞻一脸的兴奋,我有些无奈,“这个是因为你聪明才能想到答案,与我可没有多大关系,那句话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
“不是啊!”子瞻一本正经的反驳我,“你知道吗,你无心的一句话都能帮我这么大的忙,这就充分证明了咱们是有缘人。”
我被他逗得噗哧一笑,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你呀,真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很多想法都很不现实呢?可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又天真、又浪漫的人。”
“朝云…”子瞻突然轻轻的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柔的低语,“我只想与你和过儿年年有今日,岁岁长相伴…”
虽然我和他已经早就过了新婚时期,可是听着他这样温柔的告白,我的心中依旧难以抑制的涌上酸涩的感动。我吸了吸鼻子,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因为这些年的经历让我明白,哭泣往往使人情绪低落(或更加低落),我实在不喜欢哭泣,即使是因为感动也不例外。我逐渐有些固执的相信,欢笑是可以给人某种力量的。
我挣开子瞻的拥抱,带着调皮的笑容看着他,“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吗?”
“是什么?”才子现在已经换上一幅好奇宝宝的可爱表情。
当然,这可爱的表情很快就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的吻转变成了意乱情迷…房间外夜凉如水,房间里温暖如春。
杭州,的确是人间的天堂。尽管不是全无烦忧,但这里的山,这里的水,依旧让我们全家着迷不已。欢乐不知时日过…
某天,正当我和子瞻纵情山水之时
“朝云,我在杭州的任期将满,我将要到其他地方任职,我们大概要搬家了。”子瞻抱歉的看着我,言语中透露着些许无奈,“我知道你喜欢杭州的山水,喜欢这里的生活,可是,我没办法给你,恐怕,咱们以后颠沛流离的日子还会有很多。”
“哦?是这样啊。”看着子瞻发紧的眉头,我知道这家伙又在和自己闹别扭了。“那这样吧,既然咱们就要离开了,今天你就陪我好好游玩一下,怎么样?”我拉着他的手,笑咪咪的提出要求。
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这个我心里明白得很,此时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我的歉疚之情,我说什么他都会同意的,典型的补偿心理嘛。
可是,当我们丝毫没有间歇的从西湖的一个角落游览到另一个角落,再到另一个角落…如此往复n次,从清晨走到日落西山,相当有耐心的子瞻终于忍不住提出建议:“看来我依旧低估了你对这里的喜欢程度…不过,今天实在太晚了,你也玩了一天了,一定累了,咱们回去吧,如果你喜欢,我改天再陪你来。”
“不行啦,还没找到怎么能回去呢?”不好,我怎么说出来了?我赶忙捂住嘴,我也知道这是亡羊补牢,可是,这是反射性动作,没法控制嘛。
“找,找什么?”子瞻的额头上似乎落下很多黑线,“你不停的走来走去,原来是在找东西?你究竟在找什么?是丢了什么东西吗?很重要吗?”
看看越来越黑暗的四周,我想今天是不可能找得到了。不是景色不配合就是天气不配合…哎,本来我还想来个情景教学的…算了,还是直接说吧。
“我在找的就是这个。”我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上写下几个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子瞻”,我直视他的眼睛,轻轻说,“我知道你一向洒脱,随遇而安,我找它不是想劝你,因为我知道你很清楚这个道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喜欢它,至于原因,我早就告诉过你的。”
子瞻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感动,“心安处,便是吾乡…”
“对呀,你不会忘了吧,忘了可是要受罚的哦。”其实,逗他真的很有趣。每次我有意逗他,他都会露出平常罕见的孩子气的表情和我争论,十分可爱。
可是,这次他的表情却没有产生我预期中的变化,“有你和过儿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他深情的话语让我很受感动,不过…“喂,你怎么抢我的台词啊?”
风波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新家的地点,是湖州。
尽管奔波劳苦,然而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欣赏沿途的景色,也便不觉得难过。然而,就在我们刚刚安顿好,尚未适应湖州的生活时,另一个巨大的灾难接踵而至。
一天傍晚,钦差大臣带着许多官差突然闯进家中,说子瞻的诗作有讥讽朝政之意,要立即押子瞻前往京城受审。 我听了钦差大臣的话,顿时觉得如堕冰窖。这难道就是子瞻一生中最大的磨难——“乌台诗案”?这,这该怎么办才好?哎,都怪我以前上课不够认真听讲,否则也不会不知道“乌台诗案”是怎么化解的了。不对呀,就算我知道也不一定有用,史书和历史是有差距的嘛,而我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参与了历史…天哪,子瞻不会真的有事吧?
相对于我的手足无措、脸色发白,子瞻却是神色自若,被带走前还不忘微笑着安慰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并且对过儿说:“好好照顾你娘。”
我努力的装出镇定的模样,尽量调整脸部的肌肉作出微笑的动作和相信他的表情。不过,只是表面上。放心,我放心才怪!真是不知道这家伙是太有自信,还是太过天真,难道是神经过于大条?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点…当然,我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安慰我。想来他心里也是害怕的吧,不然怎么说让过儿照顾我呢,瞧瞧,都有些语无伦次、词不达意了。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好好照顾过儿吧。
我是绝对不能让子瞻单独面对这次磨难的。所以,我决定,我要陪子瞻一起上京。当然,官差是不会让我们见面的。不过,能够和他同路也好,而且,到了京城,我也可以找王巩和逸帮忙想想办法。我知道,不管能不能帮上子瞻,我都不能单单在这里等。只要还有一丝能帮他的机会,我就不能放弃。
“姐姐,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一个人上路我怎么能放心呢。”明月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恳切的说。
“不行!”明月的请求被我一口回绝,“你刚被大夫证实有了半个月的身孕,怎么能到处奔波呢。你要知道,怀孕的前三个月是最容易出问题的,一定要好好保养才行。你哪里也不许去,给我好好呆着,在家里安胎。”
“对呀,明月阿姨你放心吧,娘的安全我来负责,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看着不知何时闪进门、已收拾好包袱且神色严肃的过儿,我有些无语。
“你这小子,有你什么事啊。还是个孩子呢,说什么照顾我。你呀,就别给我添乱了,也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看书。”我一边说,一边想夺下过儿手中的包袱。
过儿灵巧的闪开了,把包袱放在桌上,一本正经的和我讨价还价。
“读书?读什么书啊?”
“诗经、书经。”
“读过了。”
“四书、尔雅。”
“也读过了。”
“那史书、子书呢?”
“都读过了。”
“…”
“好啦,我可以跟去了吧。”
“不行。”
“为什么?”
“你还是个孩子,需要人照顾。”
“我都九岁了,再说,爹爹也说过,咱们家最需要人照顾的就是你。”
“胡说。我什么时候需要人照顾啦?”
“哦?那是谁自己去西湖散步,迷路迷得连家都找不到了?”
“那是因为走的次数太少,而那次碰巧又找不到人问路的缘故。”
“那这次上京的路你走过很多遍吗?”
“但是我可以问路啊。”
“你确定你找得到可以问路的人?”
“慢慢找,一定会找到的。”
“你觉得时间很充裕吗?”
“…”
“你就不想早点见到爹爹吗?”
“…”
“万一你又把自己给弄丢了,你要怎么向爹爹交待,我又怎么向爹爹交待,你想过吗?”
“…”
“还有…”
“行了,你和我一起去就是啦。早点儿回去睡吧,明早咱们就动身。”
真是被他打败了。真不愧是我和子瞻的儿子,聪明伶俐、思维敏捷尽得子瞻真传,而且,这“音波功”比起我来更是青出于蓝。带上他也好,毕竟,他也大了,自然也想为父亲尽一份力,我并不想给他留有遗憾。何况,他的确有很强的方向感,很有指南针的特质。
“姐姐,那就让刘安陪你和过儿上京吧,有他一路跟着,我也能放心些。”
“不要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如果刘安无法看到宝宝出生,那多遗憾啊。我还是找其他人随行吧。”
“姐姐,在这里,就只有刘安是从小便跟着公子的,他人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很勤快,对公子尤其忠心。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带些可以信任的自己人在身边放心些。”
明月的话也未尝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仍有些犹豫,“那我和过儿去就好,其他人就都不用跟着了。”
“姐姐!”明月抓住我的手,神情有些激动,“记得以前我每次和你说感谢的话时,你便说,咱们俩有姐妹之缘,无需见外。那么,现在,你为什么要在如此需要帮助的时候和我这样外道呢?”
“明月,我还是担心你…”我犹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明月急切的声音打断了。
“你如果希望我安心待产,就带上刘安,否则,我会日夜担心你和过儿的安全,这样,恐怕对胎儿也不好。”
这个家伙,越来越会谈判了。面对如此强势的她,我竟觉得有些辞穷,只好咬牙答应。
“好好,我听你的就是了。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明月微微松了口气,但表情依旧紧张,生怕我继续和她在这个问题上讨价还价。
我拉着她的手,笑着对她说:“仔细照顾自己和宝宝,多多吃,好好睡,给咱们生一个可爱的胖娃娃。”
就这样,我和过儿开始了去往卞京的漫漫征程。一路行来,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只是对于子瞻的牵挂和思念日益强烈。过儿很懂事,常常为做好我想做却还没有做好的事,很会照顾人,和子瞻很像。刘安勤快、老实,话虽不多,办事却让人十分放心。
也许是因为最近发生太多事,而我又常常为子瞻担心的缘故,近日总是觉得没什么胃口,还时常觉得没力气。可这些我都不敢对过儿说,生怕他知道了要为我担心。
“娘,前面就是东方府了,好久没有见到干爹,过儿都想他了。”
是啊,上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逸和邈儿他们过得怎么样,邈儿的两个孩子也该有四五岁了吧。逸呢,是否还是独自一人,固执的不肯成家呢?我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抹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不妙的发现自己的脚步益发轻浮了起来。
“是啊,我也十分想念你干爹,还有邈姨他们。”我努力的挤出笑容,试图安慰已经渐渐发慌的过儿。
“娘,你怎么了,你的额头上都是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会是病了吧?”过儿紧张的拉着我的手,刘安也赶忙过来扶我。
“你放心,娘没事,只是有些累,一定是刚才坐车坐得太久的缘故。”我微笑着摆摆手,拒绝了刘安的搀扶,我哪里就虚弱到要人扶的地步了,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也要咬牙坚持一会儿,不然,会吓坏过儿的。
“那咱们快些走,到了干爹家里,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看来我的安慰效果不佳,还是惹过儿为我担心了,我隐约觉得,尽管他极力掩饰,然而他拉着我的手似乎都在微微发抖。
东方府的人看到是我和过儿,忙把我们迎进门,并飞快的跑去向逸通报。
我和过儿没走几步,就见到了俊朗依旧、热情相迎的逸。
“朝云,过儿,你们来啦。我已经打发人去接你们了,想必是和你们走差了路。我本来也想亲自去接你们,可是又怕遇不到你们,反而延误见面的时间,你也知道,你选择的路线向来是出人意料的。”
“呵呵,逸,好久不见了,你还是一点儿没变,真是青春永驻,让人羡慕。”我身体虽然十分不舒服,可是仍努力装作和平常一样,不想逸也为我担忧,只希望一会儿休息一下能够缓解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