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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挟持朝云,快点放开她,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伤害她。”子瞻一边说,一边朝我们靠近,满眼的焦急忧虑。
“…”我愣住——原来他们根本不认识,看来我错怪子瞻了,呵呵,子瞻他没有欺骗我…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究竟是谁啊,就算我死了,至少也要做个明白鬼啊,还有,你说的那个仇人到底是谁,总要让我明白我到底是被谁连累的行吗?”我展开音波功,希望可以扰乱她的心智,以便借机逃走。同时,我不断对子瞻使眼色,让他赶快离开,如果我逃脱不掉跳崖的悲惨命运,尽管我十分喜欢他,不想和他分开,我也是不希望他陪葬的。不过这人真够笨的了,竟然理解不了我眼神的意思。还拼命的找机会往前凑。
“我姓莫,你做鬼以后去问东方逸就明白了。”她似乎玩够了这猫抓老鼠的把戏,不想再和我继续浪费时间了,所以,在她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以后,便一把把我推下了悬崖。想来她是看出来我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主动跳下去的,因此决定帮我一下。
“你疯了!?”
在我落入悬崖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熟悉的身影向我飞扑过来,随即,我被紧紧的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傻瓜!不知何时,我已泪流满面,莫小姐说的没错,他的确是疯了,自己要是武功盖世也就算了,我承认他的文学造诣的确比我高,可是求生本领却不见得比我丰富,这下好了,我的面子可大了,竟然有千古留名的苏东坡陪葬…不对,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天啊,那以后的千古名句要谁来写?杭州西湖的苏堤要谁来修?美味无比的东坡肉要谁来发明…呜~~~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神啊,赶快显灵帮帮忙吧,我知道您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的,一定要让“悬崖定律”有效才行啊。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谢天谢地,“悬崖定律”是真的。我和子瞻经过漫长的下坠过程,终于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果然,悬崖下面往往会有个河呀、湖啊的用来保住跳崖人的性命。
事实证明,神灵的办事效率的确很高,也再次证明了,神灵是乐于开我玩笑的——我不会游泳啊啊啊啊!
随着冰冷的河(湖)水把我淹没,儿时遇溺的恐怖经历再次朝我袭来,我开始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这可怕的境遇,却越来越无力,渐渐陷入黑暗之中…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而坐在床边的子瞻已经睡着了,似乎已是疲惫已极。这是子瞻的卧室,虽然几天前我只匆匆到过这里一次,可我却清楚记得这里的摆设。看着子瞻疲惫的睡脸,我的心逐渐被暖暖的感动和浓浓的酸涩盈满,他做到了,他成功的救了我…我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想起他毫不犹豫飞奔而来的身影,想起他紧紧的、温暖的怀抱…我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一片,连胸口也泛起莫名的疼痛——我被他保护得这么好,他有没有受伤?从水中把我救起又抱着我走了多久?一定累坏了吧——我知道我最近挺能吃的…被我的动作打扰了睡眠,子瞻开始悠悠转醒。
“你醒了?实在太好了,你不要动,受伤的人要好好休息才行。”子瞻关切的话语的确让我很开心,不过,这话怎么都该是我说吧,怎么被他捷足先登了呢?
“什么啊,你才该好好休息呢。何况,我没有受什么伤啊。”我的手脚都灵活自如,根本没有什么骨折的现象,除了心疼他以外,我哪里也不觉得痛,怎么会有伤呢?
子瞻看着我呆呆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有时候还真是够迟钝的,你不觉得胸口有些疼吗?”
“是啊,可是…”我有些脸红,不太好意思说出那是因为心疼他才这样的。
子瞻发现我依旧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便耐心为我解释,“你掉入河水以后,就开始拼命挣扎,害得我想把你救到水面上都不容易,没办法,谁让我的水性也不是太好,所以折腾了半天才把你救上岸——当然,这还是要得益于你后来晕倒了,否则估计还要更长时间。而在你晕倒之后,我一面要尽量拉着你,一面还要划水,所以有些顾此失彼,而且,之前为了制服挣扎不休的你我又几乎耗尽了力气,所以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撞上了河边凸起的石块,碰巧把你胸前佩带的玉撞碎了,而碎片又划破了你的皮肤,不过,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回家后,我已经帮你上药了,接下来几天避免沾到水就没事了。”
听了他的解释,我的脸上不由得红白交错,“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会疼呢。”这疼的理由就不能浪漫一点吗?不浪漫也就算了,还这么…丢脸。
“对了,我的‘棉花糖’呢?哦,我是说那块玉呢?不会连碎片都没有了吧?”它毕竟是逸送给我的,弄坏了总是不好,也许把碎片收集起来还能粘上。
“这个,估计是难了。碎片掉入水中,我又要忙着救你,哪还有精力去检它啊。怎么啦,很贵重吗?”
“哦,主要是因为它是东方逸送我的礼物嘛。记得我刚生下过儿的时候,医生说我气虚血弱,需要用药进补,而我又讨厌中药的味道,所以,逸便把这块玉送给我,说是带在身边,可以调节身体、对健康有益的。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丢了不好嘛…”随着我的讲述,子瞻的脸已经逐渐被一朵乌云覆盖,看样子是吃酸的了,还是说些别的为妙,“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山上呢?简直就像打地底下冒出来的。”
“打地底下冒出来,不会这么可怕吧。”子瞻被我新奇的说法逗得有些哭笑不得,“我近日闲来无事,便常去山中龙泉寺找晦明方丈下棋、闲谈,今日我和方丈用过午饭后,觉得天气不错,因此想在山上转转,欣赏一下山中的景色,我也没有注意什么方向,只是随意而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悬崖边,遇到了你。”
“子瞻,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没有他,恐怕我现在已经去找屈原聊天了,“还有,你受伤了没有?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又掉进河中,还要救我…”
“我一点伤都没有,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放心吧。”子瞻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眼中更是深情无限,“对了,你也该饿了吧,我去拿些清粥和小菜。还有,我已经去过东方府,可是东方逸尚未归来,我给他留了书信,讲明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告诉他我们现在都很平安,请他放心,也提醒他注意一下那个姓莫的姑娘,省得被人加害而没有防备。”子瞻说完,便转身出去张罗饭菜的事了。
他果然很细心,什么事情都想得很周到。的确是应该告诉逸防备一下那位莫小姐的。不过,说到粥,我还真的是饿了。算起来,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吃东西,子瞻呢?他也该饿了吧,不知道他吃了饭没有…我的伤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去前厅看看吧,毕竟,这是在子瞻的家中,于情于理,我都该去和王弗以及苏辙打个招呼的。
来到前厅,我发现这里好热闹啊,原来王弗、子瞻和逸都在。
“朝云,你怎么起来了,你该多休息的。”子瞻见我就这么跑出来,好像不太开心。
“我这点小伤,哪里算什么问题,还用得着卧床休息不成?”我笑咪咪的为自己开脱,其实,我也真的没做错事情啊。
“子瞻的信中提到你被玉石的碎片所伤,怎么样,严重吗?”逸的语气满是关切。
“呵呵,没事没事,只是小小的伤而已。可你给我的‘棉花糖’被弄坏了,而且碎片也沉入河中,恐怕找不到了,真是不好意思。”想到珍贵可爱的“棉花糖”,我的心里很是难过,那上面有着逸的心意呀。
“那个只是小事情,只要你没事就好。”逸平静的话语中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
“我去看看夜宵准备得怎么样了。”善解人意的王弗看出逸一定有很多话想与我和子瞻说,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王弗温柔婉约,又对子瞻深情一片,平心而论,能娶她为妻,实在是子瞻的福气。
“朝云,你没什么大事真是万幸,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们。”逸的眼中满是歉意及心痛,“我今天外出谈生意,下午的时候便接到了莫姑娘的信,说是要和我见一面。当我听说你被她推下悬崖而子瞻也随你跳下山崖这件事的时候,我差点急疯了,我在悬崖下面沿着河水找了很久,没有你们的踪影,我原本想回家找人帮忙继续寻找,才听说子瞻已经来过,我知道你们平安无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和子瞻都没事,你放心好啦。”我笑着安慰一脸愧疚的逸,“不过,那个莫小姐说是和你有仇呢,你要小心为妙。”
“有惊无险,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子瞻也加入安慰的队伍。
“你们放心,那位姓莫的姑娘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其实,当她见到子瞻也跳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不过,说到底,我的确对不起她,若不是因为我,她的未婚夫便不会死。她的目的是想找我报仇,是我连累了你们。”说起往事,逸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少见的寂寞、悲伤的表情,“当年,我一心为父母报仇,做事情有欠考虑,以至连累了莫姑娘的未婚夫不幸身亡。她的名字叫莫雨晴,我在杭州初见她时,她只是个开朗活泼、无忧无虑的少女,她变成现在这样,我难辞其疚…”
“逸,以前的往事,你没有必要向我和朝云解释,如果提起过去会让你不快乐,那么就不要说,你只要小心防备一下莫雨晴就好。”子瞻打断了逸的叙述,说了我也想说的话。
“是啊,是啊。”我点点头表示附议,“不开心的事情还是不要提了,我和子瞻可不是找你逼供的。”
“不,不,我的确欠你们一份解释,以前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被牵连。而现在,我已经肯定再也不会有无辜的人被这件往事连累了。所以,请让我说出来,能说出压在心底的往事,对我而言,也是种解脱吧。”
逸可真是聪明,知道用什么理由可以让我和子瞻无法拒绝。能说出心底的话究竟能不能让人得到解脱,还是要因人、因事、因听者与当事人的关系而异,他说的这个理由究竟是真是假我和子瞻自然无从分辨,也许他真的想对我们倾述以求减轻心中的压力,可是也有可能他只是想给我们一个安心听他解释的借口。当然也可能二者兼而有之。逸说曾经很怕无辜的人被牵连,莫非他父母牵涉着什么惊天动地的深仇大恨?
面对我和子瞻的沉默,逸缓缓开了口,“其实我要说的往事并不复杂,我父母被害也并不是因为什么血海深仇。”提及心痛的往事,一向开朗洒脱的逸也不由得愁容满面,“简单说,算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
“怀璧其罪?这么说,你家里有十分名贵而又人人都想得到的宝贝喽?”天啊,这与我原来的猜测大相径庭。不过,太过富有就容易招来这样的麻烦。
“你别插嘴,听逸把话说完嘛。”子瞻拉拉我的衣袖,对我使了使眼色,的确,这个时候打断人家的话确实是不太好。
“是的。这个宝物就是著名的‘一捧雪’,是我父亲在一次外出行商的途中机缘巧合得到的。”
“什么?”
“什么?”
我和子瞻的惊呼声同时响起,而且,我的声音似乎更大一些。
开,开玩笑的吧,“一捧雪”是明代有名的玉杯好不好,怎么会惊现于宋朝呢?这太夸张了吧。莫非是我记错了?不会啊,这么出名的传奇玉杯我怎么会记错呢?何况它还是我上《宝石鉴赏》这门选修课时最喜欢的宝贝。
我记得“一捧雪”玉杯基调为白中略透淡红,底部呈暗褐色,雕琢精美,巧夺天工,杯身呈五瓣梅花形,杯底中心有梅花的花蕊,杯身外部攀缠着一枝疏影横斜的干枝梅,杯似众星托月,花犹暗香浮动,玉杯斟上酒后,由于酒液波动,折射杯底梅花花蕊,给人一种“酒入玉杯,有雪花飘飘”之感。经故宫博物馆鉴定:玉杯“一捧雪”为明代工艺,玉杯出自新疆和田,玉质晶莹,构思巧妙,雕琢精细,为明代玉器之上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捧雪”竟然会在北宋出现?莫非是历史记载有误?它本来就存在已久?真是混乱啊。不过,想起明史上记载的为了争夺这个宝物而发生的那许多惊心动魄的血案,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拥有它,的确不是一件有福气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件宝物,我的父母招来杀身之祸。他们在苏州的老宅里遇害时,我正在京城忙于生意上的事情,等我赶到,已经晚了,看来是凶徒为了消灭证据而故意烧毁了整座宅院,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弟弟妹妹当时都住在京城的家中,这才逃过一劫。那时适和遥他们还小,我只是告诉他们父母是在一次意外的天灾中亡故的。而我并没有忘记仇恨,我在他们去世以后便一直在寻找元凶,多年后才偶然查到一丝线索:我父亲一直带在身边的‘一捧雪’竟然出现在我一位好友所开的当铺中。我按照这个线索继续追查,怀疑当年的惨案很可能是一个叫李元霸的人所为,我又花了两年时间收集证据,终于弄清了事情的真相。李元霸原是在苏州兴隆镖局的主人,由于生意上的接触,他结识了我的父亲,当他知道我父亲拥有宝玉‘一捧雪’以后,便想据为己有,因此才发生了那场悲剧。他得到‘一捧雪’以后,便隐姓埋名,到杭州定居,从此,杭州便多了一个乐善好施的莫老爷,他便是莫雨晴的养父。不过总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尽管事隔多年,逸如今叙述此事,仍然唏嘘不已。毕竟事关双亲之仇,谁都无法潇洒的一笑置之。
“他还真会掩饰,谁会想到一个表面上和蔼善良的老人家竟然会是当年的凶徒呢?”子瞻听后,感慨不已。
“…”我已经陷入沉思:又是和李莫这两个姓氏有关,莫非这就是缘分,‘一捧雪’几经辗转,最后总是会被李莫氏收藏?可是,不对啊,时间不对,情节也不符合啊…
“你已经报了仇吧。”想来莫雨晴对他如此痛恨,应该是已经报了仇吧。
“已经报了。”逸语气平静,里面没有愤怒,却隐约有着一缕无奈和遗憾。“我虽然报了仇,却伤害了无辜的人,更是连累了你们差点送命…仇恨,真的可以因为仇人的死而烟消云散吗,显然不会…”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人活着,就应该往前看啊。无论如何,明天就会是新的一天了。”我看着满脸无奈、情绪低落的逸,心里好难过,真想赶快想个办法抹去他脸上的忧愁,让他变回平时那嘻嘻哈哈的样子。当然,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你若是觉得对莫姑娘有所亏欠,就努力去弥补吧,毕竟,当年的血案与她无关,而你,的确是欠了她一份幸福。既然莫老爷已经过世,就把以往的仇恨放下吧,人生活在仇恨中,是不会快乐的,这个我想你也一定很清楚。你原本生性洒脱,不要再让仇恨牵拌你的脚步了。”看来子瞻和我的想法一样,心中常常怀有恨意,怎么会快乐呢?
“谢谢你们,这些我也都明白,只是…做起来并不容易。”
的确,很多事情并不是能轻易放下的。
“至于莫雨晴,我的确亏欠她,如果她来找我报复,也是应该的…”提起亏欠之人,逸不禁满怀歉意。
哎,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事情,实在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对谁错。似乎从每个人的角度来思考,他们的做法都是可以被理解和接受的,可是种种加在一起,则不断构成了一个又一个悲剧。
不行,这气氛是越来越低落,简直快要结冰了,应该转移一下话题比较好。
“那个‘一捧雪’还在你家吗?放在家里没事吗?不会再有人打它的主意吗?”其实我心里最想说的是‘我能看看它吗?’,我当然知道这东西会招来很多麻烦,而我也没想过要据为己有,不过亲眼一见这富有传奇色彩的宝物的愿望还是很强烈的,人毕竟都有好奇心的嘛。可是,这东西牵涉到逸那么多伤心的往事,我实在是没办法贸然提出要看看的。
听了我的问题,逸果然笑了,笑得无奈,也笑得释然。
“它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相对于逸平静的语气,我的声调显得很是突兀,“不存在了?为什么?你是指它坏了吗?是有人把它弄坏了吗?”虽然那东西常常惹麻烦,可是,要砸坏这么珍奇的宝物,也是需要决心的,何况,那东西不是东方老爷生前最喜欢的东西吗?
“那块宝玉质地温润、莹白无暇,这些固然是很难得,可是,最为可贵的还是它得天独厚,长期佩带,可以医治一些疾病,改善人的体质。不过,既然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也就不再需要它了。”
逸的解释怎么让我越听越糊涂,这、这,怎么又和我扯上关系了呢?
“哈哈…原来如此…”子瞻笑咪咪的拍拍逸的肩膀,“逸,这回你不必觉得内疚了,虽然朝云和我这次蒙难的确是受你牵连,不过,一来我们有惊无险,二来也弄坏了你家最重要的宝物‘一捧雪’,也算和你互不相欠了吧。”
“什么?‘一捧雪’是你弄坏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还有,你是什么时候见过它的?”我实在是太惊讶了,究竟我是什么时候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信息的?
看着满头雾水的我,逸和子瞻都有些哑然失笑。
子瞻耐心的解释给我听,“朝云,你没听楚我的话。我说的是——‘一捧雪’是咱们弄坏的,当然,主要责任还是在你,毕竟,它是在你身上。”
“你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弄坏它了,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它!”子瞻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冤枉我呢?难道这其中有误会?毕竟,80%以上的争端都是由误会引起的。
“你见过它。”逸也耐心的告诉我。
“见过?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天啊,莫非我失忆?
“你不但见过,还带了它差不多有两年多的时间。就是你生下过儿以后气虚血弱,我送给你调养身体的那块玉佩啊,你还夸过它特别又好看,而且雪白的一团好像棉花糖一样,你怎么就忘了呢?”
“…”我彻底呆住。
原来,‘一捧雪’竟然就是我带着的那块能调养身体的‘棉花糖’?!也是,想来有真么神奇功能的宝玉也不会有很多…怪不得逸一见到‘棉花糖’总是会有奇怪的表情,怪不得他说他父亲生前总是把‘一捧雪’带在身上(我之前还百思不得其解——一个玉杯总带在身边方便吗)…我其实早该想到的,都怪我先入为主的把它当成明代的传奇玉杯,我真是自作聪明了。
“呵呵,呵呵…”自己真像个白痴,刚才想那么多不知道在干什么,“原来,还真是我弄坏的…那个,逸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不管怎么说,它毕竟是你家那么重要的东西,而我竟然…真是对不起。”虽然知道逸是不会让我赔偿的,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十分难受。
“朝云,你有的时候还真是迷糊的可以。”逸边说边笑,声音中透着无奈,“我早就已经把它送给你啦,它是你的东西,你怎么处置它是你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原本也有些担心它会给你带来麻烦,可是当时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还是把它给了你,现在它毁坏了也好,重要的是你和子瞻都平安。”
“好啦,我看咱们就别再讨论谁欠谁这个问题了,不如咱们三个好好喝几杯,为了逸能减轻心底的重担,也为了我和朝云的劫后余生。”
子瞻的提议立即受到我和逸的欢迎,今天的确是个特别的日子,是该纪念一下。
由于我的身上有伤,他们一致决定不让我沾酒,只能象征性的喝点茶。这个我倒是不介意,我向来认为,只要感情到了,喝什么都是一样的。子瞻的酒量还真是比不过逸,这不,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朝云,累你受伤,对不起。”逸的酒量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喝了这么多,居然面不改色声不颤,厉害!
“就别再提这件事情了,不然,我会以为你喝多了所以变的罗嗦了。”我半认真半开玩笑,目的自然是阻止逸执着的道歉行为。
“还有一件事情,我早想告诉你的,咱们第一次在眠月楼见面的时候,我便是因为复仇的事情而受的伤。其实那次你在长廊里缴尽脑汁逗我开心的时候,我便想告诉你一切了,只是,我当时还有很多顾忌,生怕会连累到你,没想到,终究还是给你带来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