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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朝云。”东方逸看见了我,脸上顿时闪出平日里常见的招牌笑容。
还没等我实施‘吓他一跳’的计划,就出身未捷,哎,忘了他好像是会武功的。
“逸,你也在欣赏月色啊,今天的月亮的确很好看啊,呵呵。”真是老套的说辞…可是,由于原来的开场白化为泡影,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好的说法了,就将就一下吧。
“是啊,月色的确很迷人…不过,夜晚总是有些清冷,你实在不适合在外面呆太久,还是我送你回房休息吧。”逸说着,便走到我身边,并接过我手上的灯笼。
“不会啊,我一点都不觉得冷…好嘛,咱们回去就是啦。”其实我早就为了宝宝做了全套的准备,我怎么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出来之前我特意多加了几件衣服,自然不会觉得冷,甚至还有些热。可是…算了,听他的吧,毕竟郁闷的人最大。
“逸,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家长廊上面的画,真是精致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画栋雕梁啊…”其实我对古代的建筑实在没什么研究,可是总得把他从刚才的思绪中拉出来才行啊,持续性郁闷可是有害身体健康的。
“是吗,我平常倒是没有注意这个。”逸看我谈得这么兴奋,也很配合的接了话,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的闪烁。
“你没注意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的工作太忙了嘛。不过,真的是很漂亮,你就说这个…这个…”我越说声音越小,这个究竟是什么,说实话,我看不清楚…我真是猪头啊,找什么话题不好,偏偏找这个,现在是晚上啊,而且,长廊上灯笼是为了照亮地面,而不是上面…这下好了吧,接下来要怎么收场啊,我还真的是不能说一点慌话,哎,就凭我以前一逃课必点名的经典记录,我应该早些觉悟才对。
逸看着我满脸悔悟、恨不得捶胸顿足的样子,不但没有给我台阶下,反而火上浇油,“是不是看不清楚啊,不能怪你,灯光的确是太暗了,要不要我帮你举高灯笼照一下啊?”
“不用了,不用了,呵呵…”我大窘,慌忙摇头摆手的拒绝,“其实,其实,我白天的时候看过,就觉得很好,呵呵,就是这样,呵呵…啊——”
都怪我忙于解释而头脑短路,出现了四肢配合不协的现象,差点摔下了只有三层的楼梯——如果没有逸在我身边的话。东方逸不愧是学过武功,还没等我叫出声他便已经伸手扶住了我,其实我叫不是因为要摔倒,而是因为逸在伸手扶我的时候从他身上掉出一块上好的美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我便已经被它的风采所折服,晶莹剔透,莹白如雪。这么好的美玉摔坏了多可惜,我反射性的接住了这块玉佩。
“真是上好的佳品,大概只有这样的美玉才配得上你的人品吧。不过,你要把它收好才对,摔坏了多遗憾。”我一边说,一边把玉佩递还给逸。
逸接过了玉佩,但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他看着玉佩的眼神中似乎没有珍惜和欣赏,反而充满了忧虑和厌恶。不过,他很快又收起了这些表情,转换上了轻松随和的面孔。
不能问,也不好劝,还是转移话题吧。就这样,我仍旧缴尽脑汁的想逗逸开心,逸仿佛看穿我心事般十分配合的摆出笑脸。尽管他的表情控制的相当完美,可是,我似乎依旧能够看到他灵魂深处深深的叹息。
转眼间,我已经在东方一家人细心的照顾下度过了怀孕的前七个月,尤其是逸,更是对我呵护备至。还有两个多月小宝宝就要出生了吧。一想到宝宝那胖嘟嘟、粉嫩嫩的小脸,我就忍不住十指大动,真的好想捏一下哦,当然啦,我是不会太用力的。
“朝云姐姐,朝云姐姐…”人未到,声先至。
“是邈儿来啦。”我转过身,正好迎上飞奔而至的紫色身影。邈儿最喜欢紫色,她的衣服尽管款式不同,但却大多都是深浅不同的紫色。
“邈儿,你这件衣服可真漂亮,不过呢,这衣服再漂亮,若是没有了邈儿的美貌相配,便也就失去了光彩了。”我说的是心里话,邈儿刚满17岁便出落得如此动人,将来一定是个万人迷的倾国佳人。
“朝云姐姐,你不要取笑人家了,何况,这还是托姐姐你的福气,邈儿才能穿上这么美的衣服呢。”邈儿边说边对我顽皮的眨了眨眼睛,可爱的表情里充满了暗示。
“哦?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我的心中已经猜到了她想说的话,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连适和遥以及他们的夫人若兰和楚楚也都向我做过类似的暗示。
“就是这衣服的衣料啦,朝云姐姐你可能没有注意到这衣料和大哥近期送给你的衣服的衣料是一样的吧。这种衣料是苏杭地区的织造坊在不久前研制出来的,是用冰蚕丝织成,轻薄柔软,穿着舒适,比起其他衣料高级很多。以前大哥从来没有对女子的衣饰这么留心过,要不是因为你呀,我估计还要等一阵子才能穿到这么珍贵漂亮的衣服呢…”
小家伙说起她大哥的好就停不下来,我也知道他们着急把我和逸送作堆,可是…哎,还是先想办法让她停下来再说。
“既然是这样,你要怎么报答我呢?这样吧,给我唱个你最喜欢的歌吧,我可是最喜欢听邈儿的歌哦。”
“呵呵,是吗?我唱得那么好吗?既然朝云姐姐喜欢,那我现在就唱给你听。”
这个小姑娘是典型的音乐狂人,提到音乐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我这招百试百灵!
逸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他的心意,我也了解,可是,我已经先入为主的喜欢上了子瞻。爱情究竟是什么,我说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这7个多月以来,我并没有忘记子瞻,有人说,“不在眼前,便不在心中”,可是,我却觉得,离开他越久,我就越发思念他,越是思念他,便越想见到他…他的身影不但没有模糊,反而益发清晰。我想,我是真的陷进去了。未来如何,我不知道,可是,我明白,即便我和子瞻无缘在一起,我也是没办法接受逸的感情的。就连我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逸和子瞻同样对我很好,而逸似乎对我要更加呵护一些,而我却是只对子瞻的笑着迷,只为子瞻对我的好而心动不已。也许,爱情真的是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吧。而面对逸的关心,我的确十分感动,但是,这种感动和子瞻给我的那种目眩神迷、如同飞翔般的极至快乐是不同的。我想,对于逸对我的好,今生今世,我恐怕只能以友情来回报了。
有人说,女人一生都是要傻一次的。而我想把这份傻,只给一个人。
前些天和明月去天香楼吃茶点的时候,偶然间听到王巩被皇上赐婚给爱女长乐公主,招为驸马的消息,心中微微感伤。忽然想起初见王巩时他明快的笑容,以及他为爱情所困时的忧虑落寞,想起他曾说过的话,“我不想也不会娶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子。我会每天去我们见面的地方等她出现,我一定能再次找到她的”。我不禁在想,如果当时他拉住了那位紫衣人的衣角,如果在圣旨下达前他幸运的与她再次重逢,那么,是不是世上就会少了一份遗憾呢。可是如今即使重逢,也早已物是人非,情缘难续。
有的时候,一转身,就是一生,就是一世。
别离,可怕的别离…
爱别离,是人生四苦之一。有情人不能长相守,爱而别离,的确让人心痛。
我轻轻的摸着左边的莲花耳环,眼前渐次闪过子瞻的眉目,子瞻的身影,以及他的微笑,他的温柔…不由得怀疑,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还会不会如此潇洒的放他离开。
深夜,我有些难以成眠。我披衣起身,默默的走到书架旁,取下了子瞻为我写的书。信手翻到一篇,题目是《吟诗赴宴》 ,讲的竟是他赴京赶考时发生的一段趣事。
原来子瞻到京都参加科考的时候,曾有六个自负的举人看不起他,决定备下酒菜请他赴宴,打算戏弄他。他接受邀请后欣然前往。入席尚未动筷子,一举人提议行酒令,酒令内容必须要引用历史人物和事件,这样就能独吃一盘菜。其余五人轰声叫好。
“我先来。”年纪较长的说:“姜子牙渭水钓鱼!”说完捧走了一盘鱼。
“秦叔宝长安卖马,”第二位神气的端走了马肉。
“苏子卿贝湖牧羊,”第三位毫不示弱的拿走了羊肉。
“张翼德涿县卖肉,”第四个急吼吼的伸手把肉扒了过来。
“关云长荆州刮骨,”第五个迫不及待的抢走了骨头。
“诸葛亮隆中种菜,”第六个傲慢的端起了最后的一样青菜。
菜全部分完了,六个举人兴高采烈的正准备边吃边嘲笑子瞻的时候,子瞻却不慌不忙的吟道:“秦始皇并吞六国!”说完把六盘菜全部端到自己面前,同时微笑着说:“诸位兄台请啊!”六举人呆若木鸡。
我边看边笑,尚未看完,便笑岔了气,直至笑出了眼泪…
醉卧红尘
作者有话要说:
“娘,我要这个…”宝宝奶声奶气的声音传人耳中。
“好,好,娘这就给你买下来哦。”看着宝宝那可爱的样子,有谁忍心拒绝他的要求呢?俊俏的小脸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总是转来转去,每当这个时候,通常就是他又盘算着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了。
记得两年前宝宝出生的时候,真是忙坏了东方一家人。虽然小二嫂若兰也即将临盆,可是,毕竟宝宝是第一个出生的小婴儿。别说逸这个早过而立之年却尚未娶亲的大男人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就连已婚的适和遥也是头一次遭遇等待婴儿降生的新奇与激动。当奶娘抱着刚出生的宝宝给大家看时,全家都开心至极,尤其是逸,几乎红了眼眶。在宝宝出生半个月以后,若兰也生下一名可爱的男婴,取名东方济。次年,小三嫂楚楚又再添一对龙凤胎——东方沛和东方涟。一时间,东方府里真是热闹非常。
“哈哈,宝宝乖,让干爹抱一下,让娘亲休息一会儿。”逸笑着从我怀中接过宝宝,宝宝倒也很配合,乖乖的呆在逸的怀抱中玩着刚刚买给他的小面人儿。
“谢谢你,逸…”我说出自己由衷的感谢,这三年来,他给了我们母子太多照顾,虽然东方家并不缺养活我们母子的钱银,可是,难得的是他这份真心的关怀。尤其是为了让我在早产后身体能尽快恢复,逸竟然把一块十分名贵的玉佩送给了我,说是经常带着,有利于身体健康。这块玉佩就是我在长廊上无意间见到的那个,雪白莹润,十分可爱,我给它起名叫“棉花糖”。由于它实在是太名贵了,逸叮嘱我要贴身带着,我便把它改装成了项链坠带在胸前。财不外露虽然是老声长谈,可却也是至理名言。
“哈哈,你再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这种对话已经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可我每次看到他对我的关心,对宝宝的疼爱,我就不由自主想对他说出感谢的话。
“既然出来了,午饭就在天香楼用吧,你说怎样?”他微笑着建议。
“好啊,天香楼的饭菜是永远不会叫人失望的,呵呵。”我欣然答应。
我和逸有说有聊的走进天香楼,正打算向逸常用的包房走去的时候,我突然被一抹熟悉的面孔夺去了思维——是他!是他回来了…
俊朗的容颜与三年前几乎无异,只在眉宇间似乎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他也看到了我,眼眸中的欣喜和热切恰如以往。
“朝云,是看到了某位朋友吗?”逸发现了我的异样,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自然发现了子瞻,我想,他已经开始怀疑子瞻的身份了。
“哦,是一位故人。”略略回神的我注意到子瞻身边还有家人相伴——正是他的妻子和弟弟,只好含糊代过我俩的关系。而子瞻也自然看见了逸和他怀中的宝宝,目光中露出欣喜及迷惑的神色。
“在下东方逸,是朝云的朋友。”东方逸大方的先开了口——因为我实在是已经呆滞得不记得该为两人引见了。
“在下苏轼,这是我的妻子王弗和弟弟苏辙,称呼我为子瞻就好。”子瞻也起身还礼,举止得体——看来,最不得体的就是我了。
王弗和苏辙也起身与东方逸见过礼后,二者的目光便又自然的回到了我的身上。
“这位就是朝云姑娘吧,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苏辙对我抱拳行礼。
“彼此彼此。”我亦还礼——我这说的也是实话,就不说子瞻在我面前曾经多次提过这位弟弟,我在老师的口中也无数次的听过这个名字。
“朝云,子瞻常常和我提起你。这不,昨天刚到京城,子瞻就去眠月楼看你去了,可却听秦妈妈说你在三年前就离开了,一直暂住在朋友东方公子家里。我们三人正在这里研究找个合适的时间去东方府上拜访,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你。”王弗边说,边亲切的拉着我的手。
这算是某种暗示吗?我的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子瞻和她提起我,甚至到眠月楼去找我,她难道就一点儿都不生气,不嫉妒吗?还是宋代的大家闺秀涵养都如此之高,以至于自己夫君喜欢上其他女子,她们不但不生气,反而会极力撮合?我今天不得不承认,原来《鹿鼎记》里的双儿不是虚构的…
“呵呵,你好…”上帝原谅我吧,除了这句问候,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话了。
“哈哈,我是这里的东家,既然到了天香楼,就让在下薄尽地主之宜吧。里面请。”东方逸边说,边请大家到包房入席。
席间,大家尽管有说有笑,可说的都是些面子上的客套话,事实上,每个人都各有心事,真正吃得开心的,恐怕只有小小宝宝了。
“朝云,一会儿能到我家里坐坐吗?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面对子瞻深情的目光及恳切的语气,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也是该好好谈谈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饭后,东方逸以生意上还有事情为借口,先行离开了。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为难。
到了苏家在京城的府邸,王弗和苏辙先后都找借口离开了,只把我和子瞻留在了屋内。
“这是我的孩子吧。”一路上一直抱着熟睡的宝宝的子瞻终于开了口,“他今年应该满两岁了是吧,叫什么名字?”他一面轻轻抚过宝宝红扑扑的小脸儿,一面轻声问道。
“还没有取名字呢。”原来他已看出孩子的身世。
“哦?是这样…”他抬起头,深深的凝视我,“是在等我为他取名是吗?”
我轻轻点头,眼睛微红。
“…那么,就叫苏过吧。人谁无过?有过必改即可。”
“苏过?”我呆住了,“苏过?”他竟然为孩子取下这个名字…
大家别误会,我并不是想起了《神雕侠侣》中的杨过,而是想到了宋代词史中的记载,苏轼之子名苏过…
这是历史的巧合吗?是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吗?那么,是不是说明,宝宝可以平安的生活下去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子瞻起身把宝宝放到里间床上,又转身回到了我身边,轻轻拥住我,“朝云,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头已经开始混乱了。
“我知道我现在提出这个要求很是唐突,你并不需要现在回答。我在咱们重逢当天就和你谈这个,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愿。我会耐心等待,等你想清楚以后告诉我答案。”
望着子瞻神情的目光,我甚至有些手足无措。我也想知道,我究竟该怎么办,我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不能再逃避了。
没坐多久,子瞻便应我的要求送我和过儿回到了东方府邸。过儿还真能睡,这么折腾竟然都没有醒。我轻轻抚着过儿可爱的睡脸,不由得想起拥有相似眉目的子瞻…看来,今夜,又将无眠了。
接下来的日子,子瞻并没有来找我,他大概是想让我安静的考虑吧,的确,我是需要好好想想。
这个比C语言考试题还难的老问题折磨得我几乎有了抓狂的冲动,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还是先出去散散心再说吧。
街上人群嬉闹如往昔,可是,我只觉得孤单;好吃的水晶包不再吸引我的视线,连平常觉得十分有趣的杂耍也便得无聊透顶…
我独自在街上东游西荡的走着,越想把烦恼抛开,烦恼似乎就跟得越紧,简直就快让人眩晕!
说到眩晕,还真是有些晕…
不过还好,我并没有晕太久,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打量了一下情况,这不,天还亮着呢,不过,这是哪里啊?我是在街上晕倒的,就算没有好心人把我扶进某家医馆吧,至少也不用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丢到这荒郊野岭来啊!难道是因为我妨碍了某家店铺做生意…
“你醒了。”
冷冷的声音从背后阴森森的传来,我苦笑,原来还有一个人啊,而且听这语气,绝对是来者不善。
我缓缓的转过头,虽然,我实在不想回头,但现在可不是鸵鸟的时候。映入我眼中的是一抹亮丽的身影,年轻精致的脸孔十分迷人,即使现在挂着冰冷的表情。
“你好!姑娘,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呢?咱们并不认识啊,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些误会呢。”我心中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她也许是认错人了,毕竟,我的脸也挺大众的。
“我没有认错人,朝云,我要找的就是你。”语气依旧冷得让人发抖。
“哦?原来你认识我啊,呵呵。”我冷汗直冒,但依然希望她对我的敌意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多。
“我当然认识你,你就是他喜欢的人,只要杀了你,他定然会痛不欲生。他害得我失去挚爱,我也要他尝尝这种锥心刺骨的感觉。”应该是提到仇人的缘故,她平静的语气中突然充满恨意。
原来…我倒吸一口冷气,这美貌的小姐必定是与子瞻有牵连,八成还是情债,昨天还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还好没被他骗了,哼!这个风流才子还真是会惹麻烦啊,我越想越气,莫非让我为了那家伙的风流债就此一命呜呼?我不服啦。
我满脸堆笑,当然笑得很假,心中只是不停的祈祷‘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真的管用,“那个,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没用的,不如找当事人说清楚,不要伤及无辜嘛。”
在这么荒凉的地方,想要等人经过救我还不如自救,子瞻,别怪我,你自己惹来的麻烦,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伤及无辜…我的确是非常痛恨这种行为,不过,这叫一报还一报,他自己种下的因,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你的确和我没有恩怨,怪就只怪你是他的心上人。”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悬崖,“自己跳下去,别逼我动手杀你。”
这人还真是不讲理,这和她动手杀我有什么不同啊,结果还不是个死?看了看不远处的悬崖,似乎很高(不然她不会让我跳),就竟有多高,我也不知道,我当然也不想亲自去丈量…记得以前看电视剧和小说的时候,也研究过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悬崖定律”,即凡是跳下悬崖的人,都不会死,而且还会有奇遇,例如发现个武林秘籍什么的…我暗暗下定了决心,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忽然,撒腿就跑,目标自然是悬崖…的反方向!笑话,这又不是拍电影,我这一跳,还不玩完啦?不要,不要,我还没找子瞻问清楚,还没扯他头发、拉他耳朵、好好教训他一顿呢,而且,我还没看到过儿长大成人、玉树临风、娶妻生子,我舍不得现在就去死啊啊啊啊…
可是,我只是个平凡的小女子,别说武功了,连女子防身术都不会,运动细胞又不是很发达,跳跳舞还可以,但是跑赛尤其不行,以前在学校跑个800米就几乎要了我的小命才勉强及格,所以,没等我跑几步就已经被抓了回来,不,确切说,是更接近悬崖的地方——简直就是悬崖边缘!而且,我惊讶的发现,她好像会武功,力气好大,速度好快…
正当我想大叫“女侠饶命”的时候,一抹月白色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朝云,你没事吧!?”子瞻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不过我听了更气——还不都是你这家伙害的。
“好了,好了,当事人来了,你们俩当面把事情说清楚,放了无辜的我吧。”俗话说:爱之深,恨之切。她一定是爱着子瞻的,不然那么生气的要拿我开刀,也没说要伤害子瞻一根手指头啊,这下应该有救了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我的话以后,他们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