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什么,还早。”
另一只手的动作加快,法海已经感觉小许仙完全站立起来了,他干脆一把扯下许仙的褥裤,这下许仙整个人就直接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眼前。整具身体光滑莹润如玉,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下面是笔挺修长的双腿,双腿间的小许仙正精神奕奕地站立着,还是粉嫩嫩的,看着十分可爱,法海看着尤其喜爱,竟是一下吻了上去。
“唔…嗯…”
许仙只感觉最重要的部位瞬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快感愈发强烈,法海的唇舌还在动作,没过多久,许仙脑中白光一闪,已经发泄了出来,而法海也即使抽出嘴,让许仙射在了他手上,一时间,法海的手臂,手掌上满是白色的浊液。
带着水汽的迷蒙双眸睁开,许仙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他脸突得暴红,再也无了平常的淡定自若,如蚊子般大小的声音道:“放开我…”
面前这具美丽诱人的身体在轻轻颤动,法海自觉自制力已经十分惊人了,但忍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就要忍出问题了,再度一把压了上去,“已经让了尘舒服过了,如今,该是我了。”
说着,那宽大厚实的手掌缓缓探向许仙身后,来到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隐秘所在。
许仙身体一僵,感觉到一根手指探入臀缝间,甬道十分紧致干涩,法海借着浊液的润滑才能勉强进入一根手指,那都已经将他手指夹得有些疼了。
“放松,了尘,放松…”法海不住亲吻许仙的唇安抚道。
趁着许仙放松时期,法海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甬道终于被慢慢扩张开来,菊瓣羞涩地绽放开来,待到终于能够进入四根手指时,法海小小松了一口气。
“了尘这处,竟是要将我吸进去般,十分销魂蚀骨。”此时的法海竟是讲起了荤话。
许仙脸色嫣红,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怒,看得法海身下灼热简直坚硬如铁,恨不得一下冲了进去。好在法海尚有一丝清醒,硬是又将许仙全身都取悦了一遍后才终于将那如铁般的灼热抵在了许仙身后。
法海感觉许仙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安慰了他几句,借着好不容易的扩张缓慢地,坚定地一步步将自己的硕大推了进去。
许仙只觉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臀间感觉要撑裂了,不知不觉间双手间的束缚竟被他挣开,随后他第一反应便是要掀开身上的法海,岂知法海似早已料到他的动作,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他的双手,强按在了许仙身体两侧,同时趁着这个意外,一个挺身,刺进了许仙身体内。
“啊…”许仙头部后仰起来,额头带有汗水,细眉紧蹙,看上去很是痛苦。
法海脸上也全是密密的汗珠,但弓在弦上,已是蓄势待发,他不可能在此时退出来,道:“抱歉了,了尘。”
说完,法海开始缓缓抽动起来,甬道慢慢产生了一丝不知名的液体正好为他们做了润滑,慢慢的,法海的动作越来越大力,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许仙仅能做的反应就是身体跟随着法海的动作而不停摇晃。
“法海,慢点…慢…嗯…”支离破碎的声音从许仙口中吐出,法海趴伏在他身上,早已没了最初的忍耐力,身下这具身体是他肖想已久,如今这般美丽这般乖巧地盛开在他身下,叫他如何还能忍住!
很快,法海第一次发泄了出来,许仙感觉身体内突然一阵灼热,正当他以为就要结束时,法海那还未出去的器物竟是转眼间又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是剧烈的抽送,法海每一次有力地进入都会翻出鲜红的媚肉,而许仙只觉法海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了他的身体内部。
“嗯…”许仙连唇都咬不住,呻|吟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口中,他声音一贯清润悦耳,此时听起来却是诱人至极。
法海双眼都有些红,听得这声音更是把持不住,动作愈发猛烈,后面直接将许仙整个身体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而相连的地方并未分离,继续有力地抽|插着。这样的姿势让法海更加轻易看到了许仙的神态动作,见许仙的薄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便同时俯下身与他唇舌交缠,因着激烈的动作,两人口舌不时分开,带出一条条淫|靡的银线,整个房间中充斥着浓浓的麝香味与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肉体相撞声。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许仙感觉自己期间因体力不支昏了几次,可每次都又被法海过于激烈的动作弄醒,他似是一只永不知疲倦的野兽,一直在他身上逞着兽欲。
“法海…”许仙开口,声音早已叫到沙哑,此时更是带了一丝哭腔,这是他平时从未有过的脆弱姿态,“法海,我不行了…”
“如此便不行了?”法海沉沉开口,又是一个挺身,“时间还长着呢。”
许仙迷迷糊糊朝外面看去,天色已经从白天转为了黑暗,法海竟是已经做了一个下午!
“叩叩”敲门声响起,随后是侍从的声音,“公子,晚饭与热水都已送到,可要我们送入房中?”
见法海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趋势,许仙尽力不让声音破碎,嘶哑道:“都放在外面吧。”
“是。”
马上,门外便没了声音,许仙抬起满是水汽的迷蒙双眸,道:“法海,我饿了。”
法海并无应答,待再一次发泄在许仙体内后才一笑,“我去拿进来。”
说着,法海随手披了件衣服到门外,他力气奇大,一人就将整个浴桶搬了进来,放着饭菜的盘子也很快被端到了床前。
许仙还想着能借着吃饭洗澡就此停歇下来,没想到法海说他没了力气非要一口口喂他吃,许仙无奈,只能张开嘴任他一脸笑意地喂食。
好不容易喂好了晚饭,法海给许仙身上披了件单衣,便抱他到屏风后的浴桶中去,他本也是想让许仙好好洗浴一下的,可没想到许仙站在浴桶中缓缓脱下打湿的单衣的模样竟是格外诱人,这让他再一次把持不住呼吸沉重了。
许仙只听得扑通一声,法海从外面跳进了浴桶中,法海贴着他耳边道:“反正这浴桶如此大,不如我们就一起洗吧。”
说罢,手握着自己的坚挺对着那仍鲜红的玉穴缓缓推了进去,借着之前留在许仙体内的浊液,猛烈抽插起来,而许仙只能无力地趴伏在浴桶边沿,任他动作,嗓子早已哑到叫不出来,可身体的快感却还在刺激着许仙的神经,让他不住哭着对法海求饶。
但可想而知,法海自是不会听的。
就这样,一夜无眠,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的晌午。
许仙从全身的酸痛中醒来,刚恢复了知觉便发现法海那物竟然还留在自己体内,昨天下午和一夜的一幕幕也就随之在脑海中浮现,许仙的脸色由白到红到青再到黑,想到昨夜这人一直不顾自己求饶像个不知餍足的饕餮般用不同的姿势摆弄自己,许仙心中一气,抬脚就将他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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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刚要抬脚踢向法海,却不防扯到了身后的伤处,顿时冷嘶了一声,该踢的人没踢到,反倒又让自己疼了起来。
法海其实早已醒来,睁眼看到的便是许仙安宁躺在他怀中,又思及昨晚之事,心下一阵满足,便不愿这么早起身,于是一直睁着眼用目光细细描摹眼前人精巧的轮廓。直到许仙有了要醒来的迹象,才重新闭眼装睡。
没想到许仙一醒来就是想要踢他下床,听到动作法海本来已经做好了摔下床好让许仙解解气,转瞬间却又听到他的抽气声,这才睁开眼。
许仙右手扶着后腰,细眉微蹙,不自觉地咬住下唇,露出颗颗洁白的贝齿,被肆意摆弄了一晚的他脸上露出这个神情,不得不说十分惹人怜惜。
“了尘。”法海开口就要去扶他,被许仙一把甩开。
“滚开。”声音不再温润,很是沙哑,也是,任谁叫了一下午加一晚声音都会哑得不成样。
许仙挥开法海的手,随手拿起了床边的一件外衣披上,这才发现自己连手腕处都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由此可想法海昨晚做得有多么过分,思及此他不由狠瞪了一眼法海。
昨天他是抱着和法海一试双修的想法,但也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法海的失控是他未预料的,更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狼狈。
好不容易踩上鞋,许仙刚站起身,就一个腿软,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又是法海及时扶住了他,也许是实在看不过他这幅模样,法海干脆将许仙禁锢在了自己怀中为他穿好衣物再将他抱到了床前方的凳子上。
这一坐下,许仙又是一声冷哼,法海反应过来,又拿了个软垫垫在凳子上,这才让许仙重新坐下。
许仙面色已经恢复了平淡,眼中看不出情绪,岂知心中早已是对法海咬牙切齿。
这绝对是男人的耻辱。许仙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什么时候要让法海也尝一尝这样的滋味。
而法海昨日做得满足,似是整个人被洗髓了一遍,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哪里还有平时那冷厉模样,就差没在嘴边挂个傻兮兮的笑容来说明他心情很好了。他迅速穿好衣物,再体贴地将放在门外许久的水端了进来让许仙洗漱,伺候得周到无比,端的是一个忠心耿耿小厮模样。
“是我昨日做得狠了。”法海沉声道,十分认真,“下次必不会如此粗鲁。”
单看许仙的脖子和手法海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是过于粗暴了,这也难怪,谁让许仙那副模样,还用言语挑衅,法海还能够保持平和的心境便真是圣人了。法海有丝歉疚,但并不后悔,因为经过昨晚,他终于有了一丝安心,一种许仙是属于他的安全感,许仙对于他来说,不再是近似于飘渺的,随时会消失的人,而是十分真实,曾经与他融为一体的另一半。
闻言许仙淡淡瞥他一眼,其中意思大概是‘还想有下次?’,法海浓眉松开,知晓这人是真生气了,在别扭着,就不再说此事。
“已到中午了,先去吃午饭吧。”
法海这个提议许仙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便慢吞吞随法海挪了出去,期间法海几次想扶着他都被毫不留情打掉手。
两人一到用饭之处就正好遇见澹台明,澹台明惊讶地看着这两人,半晌开口道:“这是…?”
许仙轻声开口,尽量不让声音太过嘶哑,“是我的一位朋友,昨晚就来了,怕打扰了二皇子,便没有立刻拜见。”
澹台明知晓许仙有些特殊本事,他这位朋友自然也不同寻常,也不多问,欣然道:“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坐下吧。我刚刚正想到让人去叫汉文你一起呢,你一上午都未出现,还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情。”
许仙唇角一勾,微笑道:“贪睡而已,还望见谅。”
说完,就要坐到凳上去,法海提前一步扶住他慢慢坐下,见许仙眉毛轻蹙,随后缓缓松开,似是适应了坐着,这才自己也坐在了他旁边。
澹台明见这两人举止亲密,先是一愣,后大笑道:“看来汉文与这位大师交情非凡啊,哈哈,昨日我酒后失态,还望汉文不要记挂于心,来,这杯酒我先敬你们。”
他说完便是一饮而尽,法海则代替许仙将他那杯也干了。也不知澹台明是天生迟钝反应不过来还是早已看透却不点明,总之,他对期间法海与许仙两人的举止并不作评价,三人的午饭倒是在良好的氛围中结束。
“叨扰二皇子多时,如今事情都已结束,汉文今日便要告辞了。”饭后,许仙简洁陈述自己的打算。
“今日吗?”澹台明皱起浓眉,“怎么如此快?汉文不再多留两日?”
“实则是家乡有事,不得不回。”
澹台明想起之前许仙所说的诸葛镇,有些担忧,开口道:“那里…”
“二皇子殿下!”一声急喝止住澹台明的话,是一个小跑到这里来的侍卫。
澹台明看去,脸色不愉,“怎么回事?”
那人看了看在座的婢女和法海许仙两人,然后在澹台明的示意下凑到了他耳边细声说了些什么。
虽然那人刻意压低音量,但以法海许仙的功力听到那几句耳语自然不成问题,闻言他们两神色变得有些莫测。
“宫中急报,出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道士称宫中妖气冲天,并说那妖孽就是清妃娘娘,皇上正在急召二皇子进宫商议。”
澹台明神色深沉,点了点头,对那人一挥手让他退下,转向许仙笑道:“真是抱歉汉文,父皇突然有事传召于我,恐怕我不能与你送别了。”
“无事,二皇子有急事便快去吧。”
又匆匆说了几句客套话,澹台明马上就骑上马赶往了皇宫之中。
许仙与法海对视一眼,皆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们不可能如此离开,至少得弄清楚几件事再走。比如那道士是何方人士,再比如,清妃是否有办法解去那妖毒。
未和澹台明说明,两人暗中跟在了他身后。而这跟踪的路途大部分是房顶树梢,许仙感觉自己身后那处隐隐作痛,腰处更是使不上力气,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可他生性要强,偏不肯在这时向法海求助,一路就咬着牙跟到了皇宫,法海暗中观察,虽然有心相助,却也了解许仙的脾气,不敢轻易出手。
该是…找个机会向了尘赔罪才是。法海心中暗想。
床上的他与床下完全就是不同性格,若是昨晚他也这么为许仙着想,那今天许仙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皇宫中处处肃静,澹台明跟着带领的人极快到了处理事务的大殿之中,那里正站了三方人,皇帝,道士,与清妃。
由于事关后宫,皇帝倒没有将这件事四处宣扬,身边只留了几个极贴心的近侍,也只叫了澹台明一人来。
“皇上,您可是相信这个臭道士也不相信臣妾?”清妃目中含泪,她伤还未好,此时脸色苍白,泪如雨下,整个人有种娇弱不堪的美丽。
而一向宠爱清妃的皇帝此时竟仍绷着脸不说话,也不看清妃,只紧紧盯着那道士,道:“这位道人,凡事可都要讲个证据,你有何证据证明我这妃子是妖孽?”
清妃千梳闻言,已知道皇帝是怀疑了自己,身体摇晃了几下,不知是惊恐身份即将暴露还是失望于帝王的绝情。
澹台明看了看左右,终是决定暂时闭嘴,沉默不言。
那道士一直在暗暗观察他们的反应,此刻见这西夏皇帝似相信了自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一脸莫名,待笑了个够后才一只手指指向清妃,对皇帝道:“若我拿得出证据说她是妖又如何?若我说我只是诓骗你们的又如何?”
几位随从的近侍闻言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这道士真是好生大胆,竟敢说出这般堪称戏弄帝王的话。
老皇帝紧皱着眉头,其实他心中对这道士的话早已信了一半,近日来清妃的举止都十分怪异,前几日在猎场受的伤也是十分奇怪,而且她向来不让御医看病,无论是哪里不舒服都说只要休息几日便好…
当一个人心中存了怀疑,那么哪里都是错,平日另一个人的点滴都能被他联想到不正常,老皇帝此时便是这样。他越想越觉得道士的话有道理,思来想去,他忽然忆起前段时间在醒来时竟似乎看到清妃的手变成了一截树木,心中立时一凉,对道士道:“无论是什么,我只要,真话。”
特意加重了‘真话’二字的语气,清妃的脸色愈发苍白,道士见状脸上笑意更深,他不急着回答老皇帝的话,却是十分闲适地捋起了自己半长不短的黑色胡须,闭上了眼睛,似在养神。
暗处观察的许仙面色淡淡瞥了道士一眼,因着从来到这世界后碰到的几次道士的经历,他心中对道士这种职业的人全无好感。
而同在顶上的法海看到了那道士的面目后神色却是变得莫测起来,眼中深沉,静看着事态发展。
过了一会儿,道士睁眼,笑看着清妃,道:“这位…清妃娘娘,你觉得本道该如何回答?”
这是什么情况?澹台明只觉得场面十分混乱,这道士怎么一会儿一种说法,他到底是来捉妖的还是来捣乱的?
显然老皇帝也迷糊了,“道,道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清冷如月的声音响起,澹台羽一身皇子装束施施然走进大殿,淡淡道,“清妃,何不都交代出来,你是我特地请来的一个树妖,为的,就是能早日将这老皇帝,送入黄泉!”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看迷糊吧…其实这澹台羽就是来捣乱的
算是过渡章啊过渡章,引出下一个上场的重要人物,就是这个道士
话说许仙童鞋还在傲娇啊傲娇~大师这段时间别想有好脸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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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羽刚走入大殿便说出这番让众人哗然大惊的话语,澹台明更是三步作两步走到他面前低声喝道:“三弟,你在说什么胡话!还不赶快回去。”
这声呵斥却未达到往日的效果,澹台羽淡淡瞥他一眼,然后直接与他擦肩走过,似是全然漠视了他。
“你,你这逆子!你刚刚说的…”老皇帝在坐在上方气得发抖,他一向就不待见这个三儿子,在知晓他与澹台明之间似有若无的暧昧关系后更是想要将他除去,没想到皇帝还没动手,澹台羽就先一步下手了。
“我刚刚说的自然是真。”澹台羽扬声回道,“父皇,我最后称你一句父皇,你也老了,这皇位坐得是够久了,既然这么久还恋恋不舍不肯下位,那么我只能自寻他法了,只是没想到这清妃如此无用,这么快便被你识破了。”
“不知你这一年来是否感觉身体愈来愈疲倦,浑身无力,似整个人被掏空了呢?”
说完,澹台羽转向清妃,又道:“这样呆着作甚?难道真要这道士让你现了原形才肯承认吗?”
清妃的确是呆了,整个人表情呆滞,似是完全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但一接触到老皇帝失望哀痛的目光,便马上恢复了理智。
“梳儿,你…”老皇帝这时候唤起了对她的爱称,“你真的…是妖?”
清妃看了看周围,半晌,终于是在老皇帝的目光中缓缓点头,美目含泪道:“对不起,皇上,我…”
“不用再说,梳儿,我知你肯定是为他所迫。”老皇帝急急止住她的话,平日的称呼也忘了,而自称“我”,一副十分悲痛模样,“我如此真心对你,你竟…”
“我…”
“若你对我也有一丝真心,那么现在便立刻帮我除了这个逆子!”
“我…”清妃犹豫不决,事实上,她本来就要在最近找个机会离开皇宫,却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道士揭穿了她的身份,事情还闹到了这个地步,她完全不知道这个三皇子是怎么回事。
道士捋着胡须笑看眼前这堪称闹剧的一幕,在听到皇帝的话时一声冷哼,用密音传给清妃。
【你真是与你那母亲一样愚蠢,活了上千年的妖怪居然还如此轻易被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人类所骗!】道士的冷喝让清妃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才反应过来皇帝此时突然变了模样不过是希望自己帮他除去三皇子。
如今的实权大部分都在二皇子澹台明手中,而老皇帝早已看出他们兄弟关系非同寻常,早就在伺机除掉澹台羽。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既然澹台明是不可能同意杀了澹台羽的,那么为了整个西夏,也为了他与他最重要的儿子,他便要借清妃的手将澹台羽给杀了。
想通了这层,清妃只觉心中涌入一股无力,皇帝心中对她竟是真的再无一丝情分?到了最后也要利用一把,那么在这之后呢?便是要借着这道人之手除了自己吗?
正想着,道士的话又传入耳中,【若不是本道欠你母亲一个人情,绝不愿管你们人与妖之间的这些烦心事。】
原来这道士竟是千椿特意请来帮清妃的,千椿知道自己女儿心中放不下皇帝,对这个人类男子生了真情,为了了却女儿的痴心,这才让这道士特地来演这一场戏,好让清妃对皇帝死心,从此回到山林间安心做妖。
皇帝看着清妃犹豫不决,不由站起来,道:“梳儿!还等着做什么,帮我除去这个逆子我便信你!”
澹台明不由上前一步挡在澹台羽身前,“父皇,三弟只是一时糊涂,他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皇帝冷哼一声,“亲生儿子?如此大逆不道欲图弑父的儿子不要也罢!侍卫,快给我上前拿下三皇子!”
“谁敢?”澹台明跨步一手横在澹台羽身前,一双虎目瞪向围到了周围的侍卫,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只可惜这些人是皇帝的近侍,只忠心于老皇帝一人,并未被澹台明的气势吓倒,只小心围在了旁边伺机行动。
澹台明见状急道:“父皇,您,您可是糊涂了!”
“糊涂?”皇帝瞪大了双眼,“父皇还未老到那个程度,你当父皇真心不知你与他的那些龌蹉事吗?定是这贱妇之子不守本分,欲乱我西夏,才引得你为他神魂颠倒!现下父皇就给你除了这根源。”
三皇子澹台羽的母亲出身极为低微,不过是个浣衣房的小宫女,当初不知怎的被醉酒皇帝看上,从而有了澹台羽。皇帝一直以此为耻,认为是那宫女乘着自己酒醉不知廉耻勾引了自己,自那以后只封了她一个极低的封号,之后出生的澹台羽也从未去看过,若不是有澹台明,恐怕澹台羽早已不知何时被宫人给欺负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