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一身黑衣装束,脸部鼻梁一下亦是用黑布蒙着,不禁想起和纪文昊在百花楼遇上的那个黑衣人,可是这个男人不是上次那个黑衣人,因为他不冷。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望月宫!”有了上次的教训,林鸢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可以镇定下来的,她知道这个人若是想杀她,她早已没命了。
“这里是望月宫?哈哈,看来我走对方向了。”黑衣男子笑到。
“你究竟是何人,挟持本宫又为何?”
“你是皇后纪若瑄!”黑衣男子眉毛一挑,很显然这出乎他的意料。
“正是本宫,你是何人?”林鸢恨不得咬到she头,难道是被吓晕了脑袋,白白透露了那么多信息。
黑衣男子正要开口,宫墙外却传来一阵sao动,于是立马吹灭放置在石桌上的灯笼,拉着林鸢躲进树林中。
“告诉我你是何人,夜闯皇宫所为何事,我也许能帮你逃出去。”这场景她已经是有经验的了,这个黑衣人定是被侍卫现了行踪,而恰巧躲到望月宫,撞见了她。又是遇上这种事,只能怪自己的命运不佳,他怎么就不会躲到南宫丽雪或者那个会武功的上官芸那里去呢?
“我不说,你一样是要帮我逃出去的。”黑衣人肯定地说到。
“侍卫已经在敲门了,笑笑定会去把我叫醒,见不到我在房中,只会引来更多的侍卫,你若是嫌现在还不够热闹,我更是不会介意的,反正我这望月宫平时也够清静的,若是把皇上也引了过来,我倒是还要感激你。”林鸢说得不紧不慢。
“有你在,就算再热闹我一样能安全出宫,皇后。”黑衣男子故意强调了“皇后”二字。
“皇上一直在丽妃那,我这个一入宫就被遗忘的皇后可不敢保证能让你安全出宫。”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而此时整个望月宫的灯都亮了起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黑衣人心中暗暗惊奇林鸢这般镇定自若。
“好呀,我也想看看自己的作用有多大。只是你可别不小心伤了我性命。”林鸢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黑衣人竟没了戒备。
“满zu你的愿望。”黑衣人说罢,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脚尖轻轻一点便飞了起来。
终于,第一次见识了传说中的轻功!双手立刻很自觉地紧紧地抱着黑衣男子的腰,眼睛紧闭者。黑衣人看着怀中的人儿,嘴角有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胆顶上,低下一群侍卫举着弓箭待命,而领头便是南宫俊。
“大胆狂贼,快点放了皇后娘娘,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南宫俊拔剑出鞘,指向黑衣人。
“让你的人都撤了,否则伤了娘娘,我可不负责任!”笑话,现在究竟是谁威胁谁呀!
说罢,那黑衣男子便挟持着林鸢,脚尖又是轻轻一点,便飞离了望月宫,向皇宫的右大门方向逃去,底下的侍卫紧追不放,碍着皇后在根本不能放箭,南宫俊亦是使起轻功,在他们身后紧追不放。
眼看就要被南宫俊追上了,黑衣男子一转身,落在房顶上,手中匕挨近林鸢的脖子。南宫俊停了下来,远远地很黑衣男子对视着。
“不要伤害娘娘!”南宫俊见那匕紧挨靠着皇后的脖子,不由得脱口而出,纪若瑄的命有多重要,他可是很清楚的。
“只要我能安全出宫,她自然会安然无恙。”黑衣人说到。
“你是何人,夜闯皇宫又为何事?”南宫俊是接到侍卫报告才赶了过来,只知道这黑衣人潜入宫中被守卫现,他追过来时皇后已经被挟持了。这黑衣男子武功未必在自己之下,现在又挟持了皇后,想要抓住他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事。
黑衣人避而不答,握着匕的手加重了力道,林鸢bai皙的颈脖上立马出现了一道鲜红的伤口。
“撤掉那些弓箭手!”黑衣人看这宫墙上越来越多的弓箭手,眉头微皱,对南宫俊说到。
南宫俊见皇后受了伤,不得已下来命令,所有弓箭手都迅地消失在黑夜中。
“你刚说过不伤我的,你食言了。”林鸢低声说到,眉宇间尽是疼痛。
“我只说不伤你性命,没说不伤你。”黑衣人反驳到。
“小人!”
“看来你的皇上是不会来了。”
黑衣人说罢,又揽起林鸢,在屋顶借了力,一口气飞到了宫门上。守门的侍卫围了上来,只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宫门已到,你可以放了皇后了。”南宫俊看着林鸢那直流血的伤口,心里有点急了。让这黑衣人逃了不算,连皇后也受伤了,他这新上任的御林军统领兼御前侍卫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好大的胆子,朕的皇后你也敢动!”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南宫俊回头一看,不知皇上何时已站在他身后,紫色的长袍被风吹起,俊朗的脸上透着逼人的寒气,完全不见平日了的平和安详。
“皇上。”南宫俊低声喊道。
皇上并没有理会南宫俊,而是直视着黑衣人,眼中的冷意越的浓了。
“看来你的命还是蛮重要的。”黑衣人并没有被穆懿轩冷冽的目光所震慑住,反而低头对林鸢耳语,姿势甚是亲昵。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整个人就被黑衣人一掌震了出去。
穆懿轩一跃而起,接住林鸢抱在怀中,看着黑衣人逃去的方向,下了命令:“追。死要见尸!”
章又是探病
正文 章又是探病
南宫俊带着一对人马,追寻了一夜,虽然射伤了那黑衣人,但还是在城郊的密林中被他逃脱了。
“微臣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宫中侍卫是他统领的,现在出来那么大的事,还牵扯上了皇后,南宫俊自知这次是他失职。
“皇后为何会被挟持?”穆懿轩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问到。
“回皇上,皇后那时正在花园中纳凉,那黑衣人躲避侍卫的追踪,而躲进望月宫的中,碰巧遇上了皇后。”南宫俊也是刚调查询问望月宫的人才知道的。
“有查到什么消息吗?”穆懿轩继续问到。
“没有,只知道那黑衣人的目标像是中和殿,不过他中了一箭,箭上有毒,估计不会逃太远,臣已加派了追捕的人马。”南宫俊据实以报。
“继续查下去,这人功夫不低,不要太大意。”穆懿轩又低下头批阅起奏折。
皇帝没有责备南宫俊,南宫俊自己自然不会再提的,“那,臣下告退了。”
“嗯”穆懿轩应了一声,头也没抬。
“等等”南宫俊刚到门口又被叫了回来,“上次让你去查的那个“阿布”查到了没?”
“回皇上,臣查过了,相府里并没有这个人,也没有和叫这个名字的人有来往。”
“嗯,下去吧。”
穆懿轩依旧埋头于奏折中,他最近很忙。
望月宫中,林鸢醒来,刚要起身,脖颈上边传来一阵疼痛,轻轻地抚了抚伤口,想起了昨夜的事来,只记得自己被那该死的黑衣人一掌震了出来,然后被皇上救下,接着便晕过去了。
“来人,来人,笑笑,笑笑!”林鸢忍着痛,大声叫人。
“小姐,你醒了啊!”笑笑端了药进来,后头跟着几个宫女,见了小姐醒来,小脸上满是笑容。
“你们先下去吧。”笑笑对身后的宫女说到。
“你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机灵了。”林鸢对笑笑说到,笑容有点苍白。
“小姐,这药可是皇上亲自吩咐的,快趁热喝了吧”笑笑将药喂到了她嘴边。
“先放着,那个黑衣人有没有被抓到?”她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
“逃走了,南宫大人还在追捕,据说那人中箭了,那箭上是抹了毒的,我看那人也活不长了。”笑笑今一大早就去打听了这事。
“南宫大人有查到他是什么人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笑笑最多也是向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打听,机密的事情她可没那个能耐打听地到。
“小姐,你还是快把这药喝了吧,太医说小姐身体太虚了,昨夜又受了惊吓,要多休息几日,那黑衣人是冲着中和殿来的,小姐就别挂心这事儿了,好好调养身子要紧。”笑笑说着又端起了那碗黑乎乎的药。
“我不喝,端下去倒了。”她最怕中药的味道了,上次被纪文昊灌了几口,她可是记忆犹新的。
“小姐,这可是皇上亲自差人送过来的。”笑笑提醒到。
“那悄悄倒了!”说罢就躺回被窝里去了。
“小姐,皇上可是很关心小姐,昨夜亲自抱小姐回来,就留了下来,今早才走的。”笑笑最关心的是什么,当然是皇上对她家小姐的态度了。
“他昨夜在这过夜了?”林鸢猛地把头露了出来,脖子上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小姐,小心伤口,太医说了,这几日都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伤口要是裂开了就很容易留疤了。”笑笑见林鸢微皱的眉头,以为是碰到了伤口了,赶紧上前查看,所幸伤口没渗出血来。
“娘娘,韵妃和丽妃来访。”门外突然传来了宫女的通报。
“韵姐姐怎么和丽妃一起来了?笑笑,去请她们进来吧。”难道探病的经历又要重演了。
“萱儿,伤哪了?我看看。”韵妃替太后到正心寺祈愿,刚回宫就得知望月宫出事了,赶了过来刚好碰见了丽妃,一进门,见林鸢半躺在g上,顾不上礼节,快步走到床前。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丽妃向林鸢行了个礼,继续说到:“臣妾听皇上说娘娘昨夜遭刺客劫持,娘娘受惊了。”
“娘娘,臣妾冒昧了,请娘娘恕罪。”韵妃这才记起身份等级,忙站起来。
“韵姐姐不必多礼,萱儿没事了,让姐姐担心了,姐姐这几日都不再宫中,萱儿想念姐姐了。”丽妃平时根本不把她放眼中,这会儿却追究起身份等级来,林鸢可不卖她的帐,说罢便把韵妃拉坐回床上。 丽妃在一边欠着身,见皇后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便自己直起身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长锦盒说到:“前些日子皇上送给臣妾一根千年的老雪参,臣妾一直没舍得用,今日臣妾带了过来,给皇后补补身子。”
“瞧我这记性,见了姐姐一时兴奋,竟把丽妃给忘了,丽妃平身吧。”林鸢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早已平身了的丽妃。
丽妃没料到皇后会这么说,尽管百般不愿也只能是再欠了欠身子,说到:“谢娘娘。”
“丽妃这番美意本宫心领了,皇上一早已差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连药都煎好了送过了,丽妃还是把这一根雪参好好收着吧。”见丽妃开口闭口都是皇上,便故意夸张,其实她也不知道皇上到底送了多少东西过来。
韵妃在一旁没有出声,心想这丽妃今日无非是过来试探萱儿的,昨夜皇上翻的是丽妃的牌子,却留在了望月宫,这丽妃心中当然是不安稳的。
碍着丽妃在场,也不能和韵妃多聊,不一会儿她便喊累要歇息,丽妃和韵妃也就告退了。两人刚走,太后便差人送了东西过来,看了看无非是些人参雪莲之类的补品,于是吩咐笑笑到:“若是有人来访就说我歇了。”
“小姐,要不要还在门前挂个告示?”笑笑打趣地说到。
“好呀,皇上追究起来,你扛着哦。”这可是皇宫,她可是皇后,她可不想给自己找茬儿。
说到这事,林鸢终于想起了纪文昊来,不知道这回他会不会再来探病。
“小姐,我让翠玉把药热了,你还是喝了吧。”早把这事给自动忽视掉了,笑笑却一直记着。
“我不是说倒了吗,你越来越放肆了,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果然,对笑笑这个丫鬟不能太放任了,时不时的得吓唬吓唬。而吓唬往往是很有用的,笑笑动作神地把那药端了下去。
林鸢心想现在就算是纪文昊也别想灌她喝药了,她是皇后她怕谁呀。显然,她全然把皇上给遗忘了。
给读者的话:
猫今日更两章庆祝骗人节,大家骗人和被骗都快乐哈。
回复评论的那位读者:猫也爱诛仙。
章约定
正文 章约定
穆懿轩褪去外袍坐在床头,指腹轻轻在林鸢的脖颈上的伤口上擦过,林鸢才刚入睡,睡得并不深,很快便察觉到了脖颈上的异样,眼睛骤然睁开。穆懿轩靠的很近,丝制的雪白中衣遮挡不住他那文理分明的胸腹,亲昵的动作让醒过来的她很不自在也很不安心,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想起身请安,却被拦住了。
“让皇后受了惊吓,是朕不好。”温柔地揽过她,轻声说到。
“谢皇上挂心,臣妾无大碍了。”双手抵住穆懿轩的胸膛,不想靠的太近。
“朕送过来的药怎么没喝呢?”耳畔的呢喃,轻声细语。
“皇上送来的药臣妾怎么会没喝呢?”
林鸢眼底闪过的一抹诧异,只是,他并没有错过。
“沈太医说了皇后身子弱,要调养几个月,以后不要再把药倒掉了。”依旧轻声细语,没有流露出其他的情绪。
倒是林鸢,听了他这么一讲,便憋不住,心里的话立马脱口而出,伸手将他推开,“你监视我!”
“放肆!”又是毫无防备地被推倒,方才的柔情瞬时全不见踪影,眸子里只剩冰冷。
“你监视我!”既然他翻脸了,她也不想继续装下去,她可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管你是皇帝还是玉帝。
“监视?整个皇宫都是朕的,包括你,也是朕的,你说这是监视吗?”穆懿轩邪魅地逼近。
听了皇上这话,林鸢竟不知如何回答,不仅这皇宫,就连整个月国都是他的,何来监视之说呢?她这才缓过来,明白自己所处的是不知民主为何物的王权社会,原本上扬的眉角暗淡下来,脸色也随之柔和,眼角下垂对穆懿轩说到:“臣妾放肆了,请皇上责罚。”说着说着,眼泪便留了下来。
自从进过宫,林鸢的演技进步得越来越快,都到了可以控制眼泪的境界了。可是很眼前这表面平和温柔,内心却冷冽无比的皇帝比起来,她还是自惭形愧地谦虚一点比较好。
“朕也是关心皇后,明天的药可别再倒掉了。”仿佛刚刚的争执完全没有生过,穆懿轩很快恢复刚刚那副温柔平和的样子,伸手整整了林鸢的衣服。
林鸢的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才现自己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内底红色的肚兜隐隐可见,而此时穆懿轩那漆黑的眸子已是深沉。
“皇上,臣妾困了。”林鸢又是不着痕迹地躲过皇上的手,拉起锦被覆盖在身上。
“笑笑说你今日睡到午后才起,怎么,又困了?”穆懿轩低下头来,几乎要与林鸢鼻尖相碰,贴近她的唇,饶有兴趣地问到。
林鸢本想把他推开,可当双手碰触到穆懿轩的炽热的胸膛却吓得惊呼了一声,穆懿轩的双唇突然覆了下来,吻住她的玉唇。
对于nan女之事,林鸢虽然听过也见过,可是从没有亲自体验过,别说接吻了,就是牵个手她都没经历过,此时她早已惊吓地忘了抵触,双手垂放在两侧,心跳得厉害。
穆懿轩见怀中的人这般反应,邪魅的眸子笑意加浓了,撬开林鸢的唇齿,强势而又辗转。林鸢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想推开皇帝,无奈任凭她怎么捶打皇上都不为所动。
林鸢已放弃挣扎,不知不觉竟笨拙地回应着,唇瓣慢慢肿胀疼痛,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混乱。直到两人都快要不能呼吸,穆懿轩那炽热而又刚毅的唇瓣才肯离开了她。
吸入新空气,这才回神过来,“下流”二字刚要骂出口,随即想起上次的教训,于是改变战略,扑回穆懿轩怀中,娇声说到:“皇上,臣妾有伤在身,不能伺候皇上,还请皇上见谅。”
穆懿轩原本以为她又会骂出个什么放肆的词来,没想到这女人竟主动投怀送抱,先制人。
有伤在身,呵呵,倒是个好借口,可是他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的。他的皇后竟然一再拒绝他的恩宠,这背后的原因他可是好奇地很的。
“朕不会弄伤你的。”穆懿轩吻住林鸢温润的耳垂,流连而下。
“皇上,不要”林鸢不住颤抖起来。
“皇后,你在害怕!”穆懿轩抬起头提醒到。
“皇上,臣妾有伤在身。”林鸢找不到其他借口。
“朕说了,不会伤到你的,相信朕。”穆懿轩眼眸中满是温柔。
仰着脸对上皇上温柔的眸子,林鸢知道这男人并不单单温柔那么简单。
穆懿轩对她淡淡一笑,却猛地将她推倒在压在g唇再次覆下,从下巴、耳垂、颈项一直延伸到她纤细的锁骨,霸道至极,寒彻的眸子染了真实的yu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她叫喊着,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却被穆懿轩压了回去。身上那件亵衣被退去,唯一遮羞的只剩那红色的肚兜,突来的凉意让原本有点沉沦的她完全清醒,看着俯在身上的穆懿轩,狠狠地往他肩上咬去。
穆懿轩这才清醒过来,顺势掐住林鸢的脖子将她压回g上,顾不上肩上的鲜血淋漓,冷咧说到:“一而再地拒绝朕,你最好给朕一个理由,皇后!”
正文 章约定(下)
林鸢的伤口此时已渗出血来,强忍着颈上的疼痛,艰难地说到:“先放开我。”
穆懿轩的手这才放开来,寒彻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仿佛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林鸢拉过锦被,理了理凌乱的丝,冷冷地说到:“我不是纪若瑄,没有义务满zu你的兽yu。”
穆懿轩一听并没有多大反应,这个答案他之前也是有猜测到的,唯一没猜测到的是这个女子竟为了保住清白之身而告诉他真相,他不禁要怀疑起纪博怎么会选上这女子。
林鸢见穆懿轩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以为他不信她,又重申到:“我真的不是纪若瑄!”
“看来纪博没有好好把你调教好,你可知道凭你这句话朕就可以要了相府三百多条人命。”
穆懿轩仿佛闲聊一样,说的云淡风轻。
“皇上太过心急了,要纪博的命还太早了点。”
她心中已有了计谋,说起话来也有了底气。
“是吗?先让朕看看你的真面目。”
说罢穆懿轩伸手想揭去林鸢脸上的人皮面具,却没有现面具。
“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朕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穆懿轩颇为惊讶。
“真正的纪若瑄在何处?”这才是他今夜的目的。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林鸢实话实说,如果纪若瑄没有魂飞魄散,说不定她就能回去了。
“什么意思?”穆懿轩这才现林鸢话里有别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如果纪若瑄没有魂飞魄散也许我还能回得去。”给自己背后垫了个枕头,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
穆懿轩越听越没有头绪,回去?魂飞魄散?这个女子似乎并不关心相府的生死,她又是何人?
“你是何人?”那狭长的双眼眯了起来。
“林鸢。”她回答地很是简洁。
“林鸢?”穆懿轩眉头微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是的,我叫林鸢,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千年以后,不小心到了你们这里,做了相府的纪小姐。”林鸢一字一句说地清清楚楚。
穆懿轩听了她这话,便大笑起来,“荒谬,你觉得朕会信吗?”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不是纪若瑄,只是寄托在她躯体上的孤魂,真的纪若瑄也许还在,也许已经不在了。”她这回可算语出惊人了,只见穆懿轩眉头皱地紧紧地。
他相信这世上有灵异之事的存在,只是生在身边之时竟不知该如何相信。
“纪博想必并不知道这事吧。”他不敢肯定。
“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林鸢笑着回答他,毕竟有人分享秘密比自己一个人憋着感觉好很多,虽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这皇帝会帮她,但是她还是要尝试,她不想被当做一颗棋子,纠结在朝廷的阴谋中,更不想永远待在这个无亲无故的地方,皇帝今夜若没有这般逼她,她迟早也是会找机会说出来的。
“为什么告诉朕?”穆懿轩对林鸢有了戒备,猜不透她有何目的。
“我要你帮我回去,我不属于这里。”说到回去,心中不免有些激动,身体不由得微微前倾。
“朕若是帮了你,你给朕什么回报呢?”穆懿轩攫住她的下巴戏谑地说到。
“你不得不帮我。”直视他的眼,她给的是肯定句,肯定的威胁。
“朕若是不帮你呢?”穆懿轩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还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
“我不介意更多的人来分享我们的秘密的,只是不知道纪博知道她宝贝女儿早就魂飞魄散了会不会介意。”这便是林鸢的筹码,凭皇帝现在的实力还需要纪若瑄来压制纪博以及背后的大王爷。
“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嘛。”学着林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看来,今夜他要和他的皇后要促膝长谈了。
“圣旨被盗,大王爷开始行动了,当年纪博与大王爷情同手足,又受过大王爷恩惠,现在人家要报恩也是合情合理嘛。”林鸢一句玩笑话说出了事情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