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当年可是京都有名的一枝花,留过洋的,现在出国已经很普遍了,不过那时候还算比较新鲜的。
回来之后,在一次宴会上一眼便看对了雷老爷子,她大胆豪放的扬言,非他不嫁。
当时雷老爷子并不是位高权重的司令员,而是一名少校,不但丧偶带着两个孩子不说,还大了她十七八岁。
夏家当时同样是有名的望族,夏老爷子当然不会同意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清清白白的闺女嫁给一个二婚且年纪还是那么大,又带着两个孩子的老男人。
所以这场老夫少妻的爱情长跑,长达八年,待她终于嫁进雷家时,已经三十有二了。
金玉叶连忙坐起身子,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撩了撩发,语气温软道:“奶奶,我没什么大碍,你就别为我忙活了!”
“呵呵,喝了总归是要好点!”
夏沅琼将汤盅端起,递到她手上,金玉叶盛情难却,道了声谢后,喝了。
“啧啧啧,这待遇,连我都没享受过啊!”
门口出来一个吊儿郎当的邪肆声音,雷钧桀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慵懒地斜靠在门口。
“得了,你个混小子,女朋友受伤了,你还到处游荡,好好陪陪人家!”
夏沅琼端着托盘出来,经过他身边时,轻拍了他一把。
雷钧桀顽皮地敬了一个军礼,“遵命,奶奶!”
靠坐在床上的金玉叶看着这样的雷钧桀,脸上温婉的笑容突然变得邪肆,“没想到京都第一恶霸,风流桀少,在家居然是个乖宝宝啊!”
相较于金家,雷家这样的气氛在豪门里,算是很难得的了。
雷钧桀在她床边站定,看着有点妖的桃花眼直直盯着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你跟我二叔睡过吧?”
因为下药事件被二叔设计逼婚,他特地查了那天晚上酒店的摄像头,不过,当时灯光有些昏黄,再加上进去的那个女人一直低着头,所以看不清楚面貌。
前些天无意中听说她那天晚上在帝豪点了个男人,且还让郝经理在隔壁酒店开了房,一番查探之下,才有些怀疑那晚进入二叔客房的人是她,只不过还不确定。
直到今天,二叔的大动干戈,和联想到二叔在订婚典礼上的反常,他才确定,那晚的女人是她无疑。
在确定这事后,他真的很想对老天比中指,妈的,这都是什么事!
金玉叶微愣一秒。
继而,低低的笑出声来,“呵呵,看你这话问的!”
她顿了顿,眼皮轻掀,深幽的碧眸邪邪地睨着他,“貌似不在你的关心范围内吧?”
挑了挑眉,雷钧桀在床上坐下,嘴角微扬,“原则上,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雷家虽然比较开明,可这种事,家里还是不允许发生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我二叔!”
“二叔的条件,京都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受女人欢迎的程度自是不在话下,你到时候别陷了进去,免得受伤,另外,我们双方可是有协议的,在外面,必须要维持对方的脸面,你可以玩,我也可以玩,但这只是限于背地里!”
雷钧桀说这话,并没有针对什么事,或者是人,他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来告诉她,她和他家二叔不可能。
也是,全京都都知道金玉叶是雷家长孙雷钧桀的未婚妻,若是以后传出她和雷家老二有什么的话,相信绝对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金玉叶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我想告诉你,这话你应该跟你二叔说,是他千方百计的想将我拖上床,说实在的,若是说服了他,姐还得感谢你,你那二叔,可不是什么好鸟!”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丫的,认为我二叔不是好鸟的,恐怕全京都的女人,也就你这个疯子了吧!”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脑子和别人构造不同,没心没肺的,她怎么可能会受伤?
至于他家二叔想将她拖上床,还真有这可能,毕竟,他对那晚的那个女人是势在必得。
夜深人静,新春的喜庆并没有因为这次动静极大的绑架事件而受到影响,外面的人还是要怎么玩就怎么玩,那炫目的烟火照亮半边天。
咔嚓——
阳台的玻璃门被推开,金玉叶没好气地拉过被子,蒙住头。
丫的,这禽兽爬阳台爬上瘾了。
雷谨晫在床沿坐下,伸手拽了拽她的被子,“出来,老子过来陪你睡,不怕!”
听到他的话,金玉叶被子里面的嘴角一阵猛抽。
擦!这男人,好生极品啊!
她是怕他好不好?
深吸一口气,她推开被子,“二叔,不劳你陪睡了,我不怕!”
雷谨晫自顾自掀开被子,钻进了她暖暖的被窝,铁臂一捞,便见她香软的身子捞进怀里,头按压在他的胸膛上,“不怕?今天是哪个混蛋抱着老子抖啊抖的?”
咯咯——
不是笑声,是某只小狐狸的磨牙声。
金玉叶现在的牙齿很痒,她现在很想咬人。
想到便行动,她张嘴就往某人的胸袭去。
嘶——
一声抽气声来自头顶,突然,身子一个翻转,某人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比星光还璀璨的寒眸直直盯着她,“想要?”
想要你妹啊!
金玉叶忍不住在心里爆粗,然而,面上却是漾着妖娆魔魅的笑容,她双臂一抬,勾住他的脖子,“想,二叔给吗?”
美人巧笑嫣然,媚态横生,那笑容,那撩人的姿态,那水媚勾魂的碧眸,无一不勾着人的心魂,撩着男人体内的小怪兽。
雷谨晫喉结滚动了几下,晶亮的眸子窜起两簇小火苗,看着这张足以让任何男人把持不住的勾魂脸庞,“给,怎么不给,要命都给你!”
话声落,他猛地俯身含住了她的娇艳欲滴的唇瓣,疯狂而急切的吻着,吸着,勾缠着,逗弄着。
金玉叶亦是极为热情的回应着,双手撕扯着他的睡袍,在他身上点火。
对男人极为了解的她能精准的找到敏感点,很快,某只大禽兽躁动了,心痒了,把持不住了,再也等不及了。
粉色的睡袍褪去,妖娆玲珑的娇躯暴露在眼前,身下之人喘息如兰,姿态撩人,明显是情动的样子。
雷谨晫呼吸急促,额角布满了汗珠,身上的有力的肌肉膨胀着,身体早已蓄势待发,他起身,动手褪去她最后的遮蔽物,然而,褪到一半,整个人懵了,脸黑了。
他霍地抬眸,那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某只笑意邪肆的狐狸,“操你大爷的,老掐死你这只小骚狐狸!”
------题外话------
雷大首长暴怒了,崩溃了,哪位美妞儿自愿献身,帮他泻火啊,身材一级棒哦!
O(∩_∩)O哈哈~今天又早了,有木有。
金家有妖正文 第九十章你想废了老子
布置豪华雅致的客房内,温度那叫一个高啊。
欲火焚身,怒火灼人!
某只大禽兽只差临门一脚,然而,脚刚伸出,却发现前面挡了块铁板——
憋屈,憋火有木有?
最最可恨的是,身下这只小骚狐狸脸上那幸灾乐祸的邪肆笑容,问题很明显,丫的,这骚狐狸是存心玩他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
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想在床上用非常手段惩罚她,可人家有大姨妈把门,他进都进不去,还惩罚个屁?
身体在叫嚣,体内的那把邪火烧的他全身都难受,小怪兽昂首挺胸,胀得他觉得自己下一秒中就会爆炸一般。
眸色猩红,呼气的气息灼热而急切,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滑落,滴在她娇嫩莹白的肌肤上,更加显得香艳撩人。
深吸一口气,雷谨晫使出他平生最强的自制力,强制压下心里的各种火,淡定地将她的小内内拉好,淬火的寒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老子总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不是做死的,而是憋死的!”
金玉叶躺在床上,姿态那叫一个悠然自得,嘴角的笑容那是各种得瑟,“二叔,你还是去操我大爷吧,我不拦着你!”
这叫什么?
是不是所谓的做了坏事还说风凉话?
绝对是!
某大首长脸色再一次黑了,沉了,郁结了。
侧身在她身边躺下,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的红唇,寒眸的火苗明明灭灭,“嘴巴再这么刁,信不信老子直接塞到这里面去?”
金玉叶看到他几乎快要将她灼伤的晶亮眸子,他眼底的隐忍和紧绷的身体,让她心里一突,碧色的眸子微闪:“别啊二叔,口味太重了!”
丫的,着火的男人可撩不得!
闭眼睡觉!
雷谨晫看着她难得乖巧的样子,冷嗤一声,心里止不住喟叹,这小骚狐狸,倒是能屈能伸!
铁臂将她捞进怀里,灼热的大掌在她背脊上轻轻地拍着,冷冷的声音透着一股沙哑的磁性,“第一次杀人,老子还怕你会做恶梦,不过看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想来也不可能!”
当年他十六岁第一次杀人,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金玉叶眼睑颤了颤,并没有回话。
她都忘了她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子了,古代别的不多,就人多,她身为杀手,又上过战场,杀人就跟切萝卜一样,杀多了,体内的某根神经早已变得麻木僵冷。
怀里的人儿呼吸绵长轻缓,双目微合,长而卷翘的睫毛就像两排小扇子,根根分明,看起来坚韧有力。
倾身在她眉心处落下极轻的一吻,某大首长感觉到仍在叫嚣的小怪兽,吐出一口气儿,无奈地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大冬天的,冷水澡,够销魂的。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本是熟睡的某人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碧眸幽幽,深邃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少顷,她无声的勾了勾唇,她倒是没想到,一个这么强势霸道的男人,在明明得知她和别个男人上床,且那个男人还是她叔的情况下,他还不放手。
丫的,是她魅力无敌了,还是这个男人的接受能力无敌了?
可是,她对霸道强势又缠人的男人无感啊。
更何况,他是兵头子,正义的代表,她是贼头子,专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天生对头。
这样的两人,钻一个被窝里了,是啥情况?
哧啦——
浴室的琉璃门被拉开,某人只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将近一九零的高大身材,劲腰窄臀,两条长腿笔直有力,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水珠,看起来莹润透亮。
由于常年锻炼的关系,身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赘肉,处处肌理分明,肌肉膨胀而透着紧绷感,六块腹肌结实有力,如此身材,堪比顶级男模。
不,或许顶级男模都没有他这身强而有力的结实肌肉。
嘘——
一声流氓哨在这安静的房间响起,金玉叶侧着身子,手肘支撑在床上,手掌托着脑袋,姿态慵懒邪肆,碧色的眸子泛着纯欣赏的亮光。
“二叔,你以后若是转业,去当模特,绝对是一条好出路,不费脑子,摆摆身姿就能财源滚滚!”
回应她的是一个爆栗。
雷谨晫掀开被子,将她往另一边挤了挤,“少给老子胡说八道,睡觉!”
金玉叶揉了揉吃痛的脑门,心火直冒,“丫的,给老子滚回自己的卧室睡!”
操,她讨厌动手动脚的男人!
雷谨晫怔愣一秒!
接着,冷峻的脸黑了,他强势地挤进她的被窝内,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揽在怀里,这才冷冷道:“女孩子不能说老子,你没有老子该有的东西!”
“老子喜欢,老子乐意,你有…唔!”
话没说完,喋喋不休的嘴巴便被某只大禽兽给堵住,又是一番强势霸道的狼吻,这次他没有那么快放开她,而是使劲儿的亲着,吻着,舌尖与舌尖勾缠。
一个吻,霸道又凶狠,好似要将她吞进腹中一样。
金玉叶被他吻得肺都快要炸了,精致的脸庞涨得通红,她睁着眼睛,见他还没有放开的打算,心下一狠,抬腿就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去。
那势头,又狠又厉,毫不留情。
然而,男人好似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在她脚膝还未触到他,便被一只大手捉住。
雷谨晫唇瓣从她唇中退离,那脸色足以用锅底来形容了,璀璨的眸子寒光凛凛,冷冽异常,“操,你这是想废了老子?”
妈的,这只小狐狸,还真他么的狠!
金玉叶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待肺部那股窒息感缓和,她抬眸看他,表情桀骜,“对付流氓禽兽,不该这样吗?你以为本小姐是什么?谁都可以占便宜?”
雷谨晫眸色越发冷凝了,刚冷的面庞就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你认为老子是在占你便宜?”
金玉叶勾唇,嗤嗤地笑出声来,看着他,挑眉:“难道不是?我是你准侄媳妇儿,叔叔钻进侄媳妇儿的被窝,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雷谨晫静静地看了她半响,冷寒灼亮的眸子晦涩莫名。
两个人眼神对视,一个桀骜不驯,邪气凛然,眼底深处是无尽的深幽与凉薄,一个冷冽阴寒,霸道狂野,眼底渗满了强烈的侵略性与势在必得。
良久,对视结束,某只大首长发挥他的兵痞子功力,“随你怎么说,是你先招惹老子的,就算是占便宜,老子也会负责到底,占你一辈子。”
话落,扶在她脚膝的手拉直她的腿,有力的长腿一压,手臂将她揽进怀里,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让她动弹不得。
金玉叶被他那一辈子给吓住了,擦!这种霸道的缠功,别说一辈子,她一天都受不了。
她手推了推,搂抱住他的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得,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道悬殊,她不浪费力气和这只土匪较劲儿。
深吸了一口气,勾唇,笑容潋滟却凉薄,“行,一个星期你陪睡一次,其余时间,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要说这辈子,金玉叶什么事最后悔?
那就是强上了这只土匪无疑了!
丫的,软硬不吃,刀枪不入,都这份儿上了,他还是像快牛皮糖一般,这样一比,还是她家四叔好啊,她不要,他也不纠缠,默默的闪一边!
雷谨晫挑眉,大掌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把,“给老子睡觉!”
今天斗智斗勇了一天,又和季炀干了一架,金玉叶这会儿也着实有些累了,她吐出一口闷气,不再去理会这只土匪,合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而搂着她的某大首长,却是迟迟无法入眠,低眸看了眼怀中睡容恬静的小女人,冷寒的眸子漾着一丝柔光和淡淡的复杂。
他不是傻子,更不缺根筋,她对他的排斥与厌烦,他当然能感觉得到,只是,这个拥有狐狸一般狡黠,刺猬一般尖锐,狼一般凶狠,却又让人无尽心疼的女孩,他不想放过。
他不知道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一见钟情,可是他知道,自从那晚之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想,就算他没有找到她,两人一夜情缘,就此错过,那么这辈子,她也是他心底的一份深藏与遗憾。
如今,命运让他们遇见,尽管老天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可是,他不想错过,他不想心底留下遗憾,而且,越是相处,他对她势在必得的信念也就越强。
直到遇到她,他才知道,他的心是热的,他的情是浓的,他不是冷心冷情,而是没有遇到能让他动情的人。
“小狐狸,老子会对你好的!”
如羽毛一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低低沉沉的呢喃,朴实无华的一句话,在这安静的夜里,承载了多少浓情?
可惜,某只小狐狸这会儿正在与周公幽会!
…
市长千金和金融界新贵冷魅遭绑架事件闹得满城风雨,绑匪至今未抓获,军政豪门金家也因此事被推到风口浪尖儿上。
市长的得力助手季炀与绑匪勾结,而金成嵘女儿被绑架,却并未报警一事,引起外界多种质疑。
甚至有人恶意猜测这是不是金市长自导自演,监守自盗的一出戏。
而目的,就是勒索金融新贵冷魅,毕竟,这个金融界新起之秀,因为他独到的眼光和对股市的精准分析,说他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京都市的金融界因为有他的介入,而掀起一阵热浪狂潮,股市动荡,有人透露,金氏集团因为这股狂潮而陷入财政危机,身为市长的金成嵘,才会唆使得力助手季炀来这么一出。
当然,也有人认为这是有心人的恶意中伤,毕竟,金家是什么家庭?金成嵘又是什么人?会做出此等恶劣事件?
此事,值得推敲!
不过,后面因金成嵘对这事一直保持沉默态度,也没有发表什么为自己申辩的言论,所以,这事也越就传越凶。
人家过年是喜庆热闹的,此时,金家却是阴云罩顶,整个金家庄园都笼罩在一股低气压里面,不论是佣人还是主人,面部表情绝对称不上愉悦。
金玉叶被强行关在雷家休养了两天,今天在雷钧桀的帮助下,终于脱离了夏沅琼的‘掌控’,从雷家出来了。
又酷又炫的红色顶级跑车在华岳居大门口停下,金玉叶身上着一件米白色的束腰呢子大衣,下身是条暗红的铅笔裤配高筒长靴,她从车上下来,取下墨镜,阔步进了华岳居。
刚一进门,一道花影便以迅雷不及之势向她扑来,金玉叶没有闪开,而是伸臂将它抱在了怀里。
那天雷谨晫直接带她去了医院,小金没跟过去,她猜到四叔将它带来这里了。
“宝贝儿,真壮,都快要抱不动你了!”
小金亲热地在她身上蹭了蹭,一双圆滚滚的豹眼殷殷切切地看着她,一副求虎摸,求安慰状。
金玉叶勾唇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呵呵,记得你是豹子,这副萌样子,太没威慑力了!”
丫的,她怎么感觉在小金身上看到夏奕那厮的影子了呢,一样的萌,一样的有点小腹黑!
一旁的佣人听到她的话,集体抹汗,他们这两天看着这祖宗怕都怕死了,这三小姐居然还说它没威慑力。
唉!三小姐非常人,养的宠物都那么与众不同。
还有,这四少爷,对这只豹子比对他老爹还好,亲自喂食,亲自帮它洗澡,连睡觉的地方都给它安排一间客房,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孩子一般,完全的人性化。
“三小姐,您要喝什么吗?”
华岳居的金管家上前,语气不卑不亢地招呼着。
他是金家唯一冠上金姓的,说是华岳居的管家,其实是金老爷子的生活秘书,跟在他身边半辈子了,身上有着一股处变不惊的沉稳与内敛之气。
他自有一套看人的眼光,明白这丫头的不凡,自是不会怠慢了去。
金玉叶淡淡睨了他一眼,眉眼含着惯有的笑容,“金管家不必忙活了,我来找老爷子的!”
听到她的称呼,金管家经过岁月沉淀的眸子微闪,不过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漾着不卑不亢的温和笑容。
“老爷子和杨老爷子在花园散步,想必待会儿就回来了,您坐坐吧!”
金玉叶点头,没说话,抱着一直在她身上撒娇卖萌的小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很快便有佣人端来茶水和水果。
在书房看书的金成睿听到响动,从楼上下来,看到沙发上正玩得不亦乐乎的一人一豹,冷眸微闪。
“四叔,在家呢!”
金玉叶听到脚步声,抬首,扬笑,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
这副平静无波,看起来有礼却透着无尽疏离的样子,有谁看得出,他们几天前,还在一张床上翻云覆雨,耳鬓厮磨?
金成睿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沉,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身上的伤好了没?”
“哦,一些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好了!”
说话间,她依旧是在逗小金玩,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语气也是云淡风轻的凉薄与漠然。
金成睿塞在裤袋里的手紧了又紧,眸色深邃,眼底深处隐隐含痛,他很想问问她跟雷老二的事,可是,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身份去问这事。
更不知道,问了之后,若是结果如他所料,他又该去如何去面对,身为男人,她不爱他,不要他,身为四叔,她连这个家都厌弃了,又怎么会认他这个四叔?
一句四叔出口,也只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当面对选择,他迟疑犹豫时,在她心里,她早已将他列为这个家的一份子,是她厌弃痛恨的对象。
客厅内,曾经亲密到同床共枕的两个人,这会儿却是沉默无言。
“呵呵,成秀姐就爱开玩笑!”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娇笑声,不稍片刻,金成秀和一个清爽大方的女人相携着走了进来。
金玉叶看到那女人,扬唇笑了笑。
“叶丫头,你回来啦!哎呦,原来这豹子是你养的啊!”
金成秀看到她,连忙亲热地上前打着招呼。
说话间,她的手准备去摸小金滑腻的皮毛,却被一个急切地娇脆嗓音制止。
“成秀姐,别碰它,会伤人呢!”
不错,跟着金成秀进来的人正是曾被小金伤了两次的杨琳。
金成秀的手顿了顿,转头看了她一眼。
杨琳看到她眼里的疑惑,扬了扬还绑着绷带的手,语气状似无奈道:“我这手就是它伤的,都被它伤了两次了!”
“姑姑,我家小金认人,没经过我的同意,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摸的,你试试!”
金玉叶语气凉凉的,说着,她将小金抬了抬,这边,小金状似听懂了她的话,十分给面子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金成秀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