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而是将眼神转向了身旁笑容温润的樊祤,“樊少,真的不乐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樊祤好笑,尽管心里泛起丝丝涟漪,却理智尚存,他轻笑出声:“呵呵,抱歉,我有心上人了,不能对不住她不是!”
此时的他绝不会想到,只因他这会儿的一句推脱之言,造成了他以后靠近她的最大阻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一句话由她说出来,绝非戏言。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金玉叶颔了颔首,“行,专情的男人不错,姑娘我也不勉强你!”
就算她有些欣赏他,可心里有人,且不乐意的男人,她也是不会动的。
浅酌了一小口酒,随即她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白净秀气的男人,“就他吧,去酒店客房等我!”
其余男人皆羡慕地看了眼那男人,没个正行地调侃了几句,进入这里,就算再纯再干净的男人,也都会被调教得老练,几句荤话,说的跟顺口溜儿似的。
那名白净秀气的男人悄悄瞄了眼金玉叶,白皙的脸颊微红。
这女人真心漂亮,而且看着也年轻的很,这样的人,他想不通,她为何要来这种地方寻欢?只要她愿意,想必有不少优秀男人为她疯狂。
察觉到他的眼神,金玉叶无声地笑了笑,再次浅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道:“过去吧,我待会儿过来!”
这次带过来的人虽然比上次要纯些,可这里面也就这一个是至纯的,就算不办事儿,他的血也能用。
白净男人跟着郝经理走了,豪华的包间里再次只剩下金玉叶和樊祤两人。
金玉叶碧眸转向樊祤,笑容温婉艳丽,语气却邪肆地调侃道:“樊少,改变主意了,想代替不成?”
樊祤唇角扯了扯,明白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了,便也识相,“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就不打扰金小姐了,以后记得常来!”
樊祤,你就作吧,这样的烫手山芋,还是别来得好!
樊祤心里不住地暗骂自己。
灯光暧昧的包厢里,只剩金玉叶一个人,此时她面色绯红,碧色的眸子潋滟水润,迷离含春,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和渴求令她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
这会儿她脑子有些昏沉昏,理智却还没有失去,她拿过搁置一旁的手提包,从里面舀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拧起外套和郝经理交给她的房卡,就出了包间。
星华酒店离帝豪不远,可以说是紧挨着的,出了帝豪大门,进了星华,便直接进电梯上了十八楼。
七弯八拐,跌跌撞撞,大概七八分钟,金玉叶来到郝经理帮她准备的客房。
在酒精和原有蛊毒的折腾下,此时她的身体越发的燥热难耐,头重脚轻,理智几乎被那股万蚁噬心的麻痒折腾得只剩下渣了。
身子晃荡了几下,拿出手中的房卡准备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秀眉微蹙,她直接推开门,步履虚浮地走了进去。
里面有点黑,只有外面折射进来的微弱灯光隐约能看清偌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口干舌燥,金玉叶到了杯冰水,咕噜咕噜几口喝了下去。
大冬天的,冰凉的水下肚,让她的理智稍稍回笼,她抛了抛手中的东西,将外套和皮包随意仍在沙发上,动作利落地脱下羊毛衫,里面是一件红得似血的低领保暖内衣。
来到床边,金玉叶悄声掀开被子,露出男人光裸健壮的胸膛,碧眸微凛,手中的银针正待刺下,然而,下一秒,一只铁钳似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床上之人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
金玉叶愣了,呼吸微窒。
亮得惊人的一双眸子,迷人,却也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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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要破处了喂!美妞儿们高兴不?
第六十二章这女人,我要了(片段一)
擦!为什么是个陌生人?
丫的,搞什么飞机,她要的男人呢?
金玉叶在心底不断地诽腹咒骂!
客房里灯未开,昏暗而迷离,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那是空气清新剂才有的香味,此时,外面折射进来的灯光正好映照在他那双眼上——
亮如星辰,阴寒刺骨,却又莫名地渗着一抹奇异的火光!
这样的光芒,对于活了几世的金玉叶来说,当然不会陌生,那是属于男人的**之火。
四目对视,一个微怔,一个冷寒,唯一的相同点是,两人眼底都燃烧着**的火花。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雷瑾晫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双奇异的碧色眼睛,犹如空中最绚烂的银河,潋滟勾魂,美得惊人,好似要将人的灵魂纳入一般。
腾——
突然,一股热流像是奔腾的马儿般,在体内乱窜,最后集中在小腹处,等待一举爆发。
Shit,那群该死的王八羔子,居然敢设计他?
雷瑾晫在心底低咒,呼吸粗重,灼亮的眸子里面,那两簇火苗跳跃得越发的欢腾了。
双方照面,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却也不过是片刻的事。
他眼神转向对方手里的泛着冷光的银针,阴寒的眸子沉了又沉,他强制压下身体奔腾的欲念,铁钳似的大手用力一扯,“你想要对老子做什么?”
声音嘶哑冷冽,话语吐出,就像是吐冰渣子一般。
他的力道大的惊人,金玉叶被迫伏在他胸膛上。
肌肤相贴,他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使她本就压抑的身子越发的敏感,碧眸愈见迷离水润。
嗯~
一声轻吟溢出,此时,她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
吃了他!
鼻息间是男人纯粹的阳刚味儿,混合着一股清冽好闻纯净的气息,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模糊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有型轮廓。
体内的蛊毒许是嗅到了他身上血液的纯净,此时在躁动着,跳跃着,渴望着,胸前的那一片肌肤烫的她全身都难受。
“给老子说话!”
良久不见她出声,雷瑾晫因身体关系,语气越发冷了,声音也更加暗哑了,出口的话伴随着浓重的粗喘。
他触到她不正常的体温和刚才那一声压抑的轻吟,理智尚存的脑子知道这女人许是和他一样,被人下药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金玉叶深吸一口气,抬眸看他,这么一个人,尽管是个雏儿,可看他样子,中了药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理智,美人面前,不动声色,意志之坚强,让人为之侧目。
想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想要放他的血,怕是不可能了,这会儿她的身体已经压抑到极限,也只有上了他,才能解决事儿。
打定主意,金玉叶碧眸流转,唇瓣一勾,一颦一笑皆透着一股撩人心魂的媚态。
她放软了身子,伏在他身上,另一得空的手抚上他滚烫健硕的胸膛,极有技巧性的撩拨。
嘶——
一股触电般的酥麻让雷瑾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体内的邪火腾腾的跳跃着,眸色越发的灼亮炙热。
呵呵——
一声媚入骨髓的娇笑从金玉叶口中溢出,她凑近他的脸庞,吐气如兰:“现在明白本小姐想做什么了吗?嗯?”
笑声娇媚,笑容绝艳妖娆,语气邪肆而魅惑。
操!真他么勾人!
此时雷瑾晫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
妖孽!
他喘息着,身体在她的撩拨下,好似要爆炸了一般,他手臂突地用力一扯,健硕的身子翻转,本是伏在他身上的女人这会儿被他压在了身下。
不知下药之人是不是为了让他方便,他身上被剥的只剩下一条子弹头底裤,这会儿如此刺激,与金玉叶而言,绝对是致命的诱惑。
“你是谁?”
因为隐忍压抑,雷瑾晫脖子上青筋暴露,额间溢出一层蜜汗,然而尽管如此状况,他理智并未丧失。
他锐利森寒的眸子打量着她,尽管房间内很昏暗,但视觉极好的他仍能看清女子的基本面貌。
那叫一个“美”字了得!
最重要的是,她很嫩。
那张脸精致绝艳,言行举止也放荡老练,但再怎么着,也掩饰不了她的稚嫩和身上那股诱人的处子幽香。
金玉叶隐忍得难受,胸前的热度几乎将她灼伤,回笼的理智在他那股无形的诱惑中消失滞尽,她潋滟的碧眸像是罩了一层水雾般,迷离而朦胧。
她不再言语,也没了继续诱惑他的心思,双臂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下拉,温热柔软的红唇奉上,贴上了他的。
雷瑾晫的第一点感觉便是——好软!
她粉嫩的舌尖灵巧而熟练地撬开他的齿关,闯进他口中,第二感觉便是——好甜!
结合综上所述,整体感觉四个字——**蚀骨!
若是这般,他还能保持理智,那他可以被誉为现代版柳下惠了。
唇对唇,吻了,便再也分不开了。
两人本就是彼此压抑到极致,此时导火索一点,“嘭”的一声,彻底爆炸了。
男人很快便夺回主动权,无技巧,凭的全是男人天生对这种事的本能,和身体内的那股强烈渴望。
衣衫落地,肌肤相贴,粗重的喘息,媚入骨髓的娇吟,互相交织,组成一曲爱的动人旋律。
身体结合的那一刻,一声忍痛的闷哼响起,男人顿了顿,感觉到那层预料之中,却也预料之外的阻碍,染火的灼亮眸子看了眼身下妖娆绝伦紧咬着唇瓣的娇嫩女孩,目光凝了凝。
一向如钢铁般冷硬的心,这一刻,微软,大脑未有反应,然,唇却已经贴上了她的眉心。
轻如羽毛般的一个吻,透着一股怜惜。
昏暗的空间中,迷醉的眼眸,笼罩的喘息夹杂着娇媚入骨的呻吟,蚀骨缠绵。
雷瑾晫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欲念的支配下不知疲惫。
他被欲火燃烧得猩红的眸子紧紧锁住身下带给他**蚀骨滋味,令他欲罢不能的绝美女孩,胸腔内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承诺脱口而出——
“不管你是谁,老子上了你,就会负责!”
‘负责’两个字,于普通人而言,也许无足轻重,但出自他雷瑾晫之口,那绝对是十足十的分量。
雷家在京都是什么地位?
他雷瑾晫又是什么身份?
他的婚姻,他雷瑾晫的老婆,雷家二少夫人位置,又岂是一般人能坐的?
如今,在这时候,他在一个不知身份不知名字的女人身上,做出了如此承诺,不可谓不重?
毕竟,也许身下的女孩极有可能是那些个损友帮他安排的风尘女子,尽管身子清白干净,可这样的出身,也不会被雷家所接受。
这些问题,他皆在脑中过滤,然而此刻,他仍是承诺了负责,除了自身极强的责任感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拥有这个如妖精一般的女孩。
是**使然也好,是心思浮动也罢,他雷瑾晫,想要拥有她。
然而,金玉叶何许人也?她又岂是依附男人的菟丝花?岂是他想要拥有便可以拥有的女孩?
呵呵~
只听她唇角溢出一声轻笑,似嘲,似讥,似屑,却又媚入骨髓。
随后,在男人不查之际,她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之在身下,不顾他讶异震惊的眼神,娇笑软语道:“那换本小姐来上你,千万别找我负责!”
一夜的放纵狂欢,外面天放亮,温暖的骄阳透过华贵的纱帘照射进凌乱的大床上,在男人那张棱角分明,刚毅有型的冷峻脸庞上调皮地跳跃着。
男人浓密张扬的剑眉皱了皱,眉宇间挤成一个川子,少顷,他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让人见过之后便很难忘却的眼睛,深刻如刀削般的五官让他的眼窝比较深,更是映衬着那双眼睛深邃无比。
此时,他眼里并没有刚睡醒时的朦胧,清冽而深幽,他的眼球极黑极亮,比那最华贵的黑珍珠还黑,比璀璨的黑钻石还要亮,可见是何等璀璨光花华。
然而,这样的一双眼睛,却也是极冷的,深邃的眼底,寒冽,冷沉,就如那万年不化的冰川。
极致的璀璨,极致的冷,矛盾地存在一双眼睛里,迷人的同时也骇人,见过一眼,想要忘却,很难!
揉了揉犯疼的眉心,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雷瑾晫棱角分明却也异常精致的脸庞抽了抽,他一向冷心冷情,对女人没啥特别的感觉,却没想到也有如此疯狂的时候。
是初识女人滋味,所以才不知节制了些?还是他骨子里对这事本就是疯狂的?应或是,只对人而言?
想到那个人,再看看只剩他一人的凌乱大床和洁白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处子红,他剑眉皱的越发厉害了。
操!居然溜了!
还有,他的警觉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身边有动静居然不知道?
心里有些憋火,外带着他脸色也沉了,踢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眼角无意间扫到床头柜上压着的字条。
拂开上面的两枚硬币,拿起来看了眼,然而,里面的内容却让他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内心气血翻涌。
“身材不错,技术生涩,仅值铜板两个,要负责,找你妹去!”
操他丫的,不收了你这妖孽,老子以后跟你姓!
雷瑾晫在心底止不住地低咒。
就这样,咱们的小叶子姑娘,被咱们的雷大首长惦记上了。
此时,距离这间客房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里,被雷大首长惦记的人正优哉游哉地吃着酒店准备的早餐。
今天早上醒来,看到客房里那一套军装,她华丽丽地闪人了,从客房出来,看到门上一个大大的“9”字,她真心默了。
昏昏沉沉之际,她错将“9”字当成了“6”,某个倒霉的兵哥哥被她给强了。
好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他们那是各取所需。
可她客房里的这位,居然是个缺根筋的,她一夜没来,他睡得倍儿香,都这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吃完了丰富的早餐,金玉叶见那人还没有醒,她也不等了,直接掀了被子。
被子掀开,金玉叶嘴角抽了。
丫的,居然是全裸,养眼啊,不过这身材,瘦弱了些,和昨晚那位,完全没有可比性。
许是感觉冷,床上的男人瑟缩了下身子,缓缓睁开了那双如雾般朦胧的睡眸,看到立在床前的她,他眸子突地睁大,且无措地扯过被子盖上。
“对…对不起,我昨晚睡着了!”
金玉叶耸了耸肩,似笑非笑道:“我知道,起来吧,我和你们经理说声,以后你别接待其他客人了,对了,你唤什么名字?”
男人诧异地抬眼看她,“你要包我?”
金玉叶颔首,现在的雏儿实在是难得,特别是男人,而她需要的只能是雏儿,若是让别人破了他的童子身,要找下一个供血者,就难了。
她不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金成睿身上,更何况,她需要的供血量较大,长期过多失血,他再强壮的身体,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一个男人而已,她还是养得起的。
两人交谈了会儿,金玉叶从他口中了解到,他名叫明哲,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可因父亲好赌,母亲又身患急病,急需要钱治疗,听人说做那个能很快挣钱,便咬牙将自己给卖了。
金玉叶没心思去管他是个什么家庭状况,也没有什么善心去救他脱离苦难,她包下他,只是简单的银货两讫,付给他应得的钱,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给她血就是了。
回到帝豪,金玉叶简单将自己的意思和郝经理说了。
对于她奔放大胆的话和此番作为,郝经理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然心底却是叫苦连天。
这祖宗,昨晚他听樊少的吩咐,特意将明哲给迷晕了,让他办不了事,可这位倒好,居然还给包上了。
虽然他不甚明白樊少此举所包含的意思,可他看得出来,这女孩,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金玉叶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办公室内,郝经理脸上不卑不亢地笑容微微敛起,泛着精光的眸子看着一旁的明哲,淡笑着道:“明哲啊,你有幸被她看上,我不知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
明哲白净秀气的脸闪过一丝不解,“郝经理,此话怎么说?”
郝经理喝了口浓茶,淡淡地看着他,“这女孩,不是你能沾染的,你脑子放机灵点,咱不能得罪她,你就自己受些罪!”
一听这话,再一回想,昨晚喝了郝经理递给他的水,他便睡得不省人事的情况,并不算笨的他,也算是明白了。
他们这是不想让他沾那女孩的身子呢。
颤了颤眼睑,明哲苦笑一声,“郝经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雷瑾晫回到雷家,刚下自己的座驾闪电,就见雷钧桀迎面而来。
“嘿嘿,二叔,我们帮你安排的二十七岁生辰礼物,还满意否?”
异常冷峻的脸庞沉了又沉,他二话不说,修长有力的长腿一个飞毛腿扫过,“王八羔子的,皮痒了欠抽是吧,连老子都敢设计!”
雷钧桀险险避开他毫不留情面的攻击,一边嗷嗷叫,一边很没节操地将损友给卖了。
“二叔啊,你可冤枉我了,这次没我啥事,我顶多只是将我自己准备与之共度良宵的女人让给你了而已,药啊什么的,都是那几位下的。”
侄子那句‘准备与自己共度良宵’的话,让雷瑾晫面色更沉了,想到她的逃离和所留的字条,他灼亮森寒的眸子也越发的冷凝。
“名字?”
啥——
冷得掉渣的两个字,让雷钧桀微愣,思维明显有些跟不上这位与他年纪差不了多少的二叔。
雷瑾晫抿了抿薄厚适中的蜜色唇瓣,十分艰难晦涩地再次吐出:“昨晚那女子的名字!”
雷钧桀看他貌似又恼又恨的样子,算是明白,这二叔,还记恨上人家了。
“二叔,别介啊,她…”
“少给老子废话!”
雷瑾晫利目一扫,语气比刚才还要冷上好几度。
雷钧桀心尖儿微颤,“呃,她叫莉莉,是帝豪新进的公关小姐,二叔可以放心,她是个干净的!”
虽然这个二叔比他大不了几岁,可当他发起狠来,他还是挺怕他的,倒不是真心惧他,而是对他的一种敬畏与崇拜。
莉莉?
第一感觉就是——俗!
雷瑾晫皱眉,“你确定是真名?”
一般的女人进了**,都会为自己取艺名。
想到昨晚那女孩的狂野魅惑劲儿,和那双勾魂的碧眸,这么俗气的名字明显与她不符。
雷钧桀心里虽然奇怪他的反应,不过仍是点了点头。
得到想要的答案,雷瑾晫也不在滞留,不发一语地阔步离开。
走了几步,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和樊少打声招呼,那女人,我要了!”
嘎嘎嘎——
雷钧桀脚步一个踉跄,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他二叔,这是搞哪出?貌似还看上人家了?
这时候兜里的行动电话响起,他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而后抬眸看着他家二叔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桃花眼微眯,没个正行的调侃“喂,小心肝儿,你行啊,嗯?”
“呃,桀…桀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昨晚我有个朋友突然出车祸住院,我…”
手机那头的莉莉神情怯怯,说话吞吐。
而这头的雷钧桀听到这话,却是愣了,傻了。
操!这死女人没去,那昨晚二叔上的女人是谁?
为了方便那女人进去,他们连客房的门都没锁,二叔不会是被哪个女色狼给办了吧?
嗯,那种情况下,极有可能。
完了,若二叔知道他们闹出这么一个大乌龙,非扒了他们几个的皮不可。
想到他森寒的眼神,雷钧桀打了个寒颤,决定暂时不将这事告诉他。
…++++++++++++…
金玉叶回归,并没有立即去学校上课,而是在小套房里将那些药材稍作处理,另外,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两天,这才去了学校。
比赛的日子正是元旦那天,如今距离元旦也就几天了,为期一个月的培训,也要宣告结束。
来到学校,还未走进教室,就被半路碰到的肥佬班主任给请进了办公室,“金玉叶同学,你总算是来了!”
金玉叶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兴致阑珊地问:“怎么了?”
“呃,是这样的,上次你书写的书法挺不错,我们参加书法比赛的同学前些天不小心伤到了手,校方准备让你代替,也就是你一人身兼两项比赛,不知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肥佬班主任在她面前早已没了为人师表该有的严肃与气势,那嘴脸,谄媚得不行。
没办法,这个女孩的才智,连校长都对她称赞有加。
上次她的考验中,由她书写的“海阔天空任遨游”几个磅礴大气,洒脱肆意的字,让对书法有极深研究的校长喜欢得不得了,直呼此女鬼才,风头都越过了天才少年流骁。
金玉叶软骨头一般,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办公桌,手掌托着下巴,语气凉凉道:“有问题,我能力有限,顾不了这么多!”
青少年才艺大赛,里面的比拼的项目还挺多的,琴棋书画外还有其他很多项目,算是发掘青少年多方面才能,加以培养。
上次她露了两手,一个是古筝,一个就是书法,而她选的是古筝。
她的每一项技艺要么就是辰王那厮亲手教授,要么就是他请名师传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会什么,他一清二楚。
而书法这一项,是他手把手亲自传授的。
上次的突然吐血事件,让她知道,那厮绝对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也许就在这京都也有可能,她不想去冒这个被他发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