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稀里哗啦,好多人嘴唇咬出血,捂着肚子憋笑憋得内伤。
特拉也特忧伤,但刚才的事儿真没办法和二公子讲,他也想去方便!尿遁!
赛歌特看着一地凌乱,真是高兴过头太激动了,也是最近压力太大;还好他退得快身上没弄脏,现在又机会就在眼前,他特叼的喊道:“那位是墨国公吗?难得到崇州来,坐那儿做什么?没位置本公子给你让一个,过来陪本公子好好聊聊,哈哈哈!”
笑的太狂妄,安顺楼在颤抖,阳光在风中凌乱。
俞悦等他笑够了,才轻蔑一笑:“那坑你自己留着吧。对于一个月便秘三十天的人来说,就算不拉也要天天占着。最好在旁边安上餐桌和床,免得错过机会。”
赛歌特表示智商太高听不懂,虽然说的都是标准土话。
其他人现在不知道什么心情。席上已经上了一些菜,但谁都没食欲。另一方面,看到赛歌特这么吃瘪,心里又酸爽的要命。
安达玺也没想到墨国公会坐在那儿,看他的气势,一点都不影响。
安达玺心情也很糟,但作为主人只得开口:“我本来就想和墨国公交流一下,看这儿席位都空着。墨国公若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人重新布置。”
安家、赛家确实都有空位,潘家人来的少、空位更多,这样就显得墨国公多事了。
俞悦看安达玺就是小白花,墨国公是高岭之花,只有她是贴身护卫,这破事儿依旧她来应:“莫非你们脱了裤子还喜欢换来换去?或者那个坑要香一点?”
庄上弦冷冷的飕飕的盯着月牙,女孩子要矜持。
俞悦抬头望天,矜持有什么用,对付小白花和半个疯子,就这招好使。
安达玺嘴里好像吃了二斤翔,再看着好好一萌正太,她嘴真是、难怪墨国公会带在身边。
其他人看着萌正太也无语,就算说得难听,她还是个熊孩子。
安家一护卫匆匆跑进来,跪前边回禀:“赛家一群人冲到潘家别院,打起来了。”
“啪!”潘伯埙拍案而起,地动天惊。
护卫看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听说是赛家三公子被藏在潘家别院,他们要去救出三公子!”
“嘭!”潘伯埙一脚将旁边一席踹飞,酒菜乱七八糟全撒在安家人身上,再往左溅到赛歌特身上。潘家一护卫又踹飞一席,前面一团大乱。
赛歌特依旧跑得快,隔得又远,灾情不算太严重。
安达玺也想跑,头上两根长长的白色羽毛却不知道缠了哪儿,慢一拍就成了重灾区。
安东尼鼻子被一酒壶砸的鼻血直流,疯狂怒吼:“潘伯埙你个王八蛋!”
潘伯埙正想回去,又被喊住,扭头看着安东尼,再看安家护卫。
安家护卫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分明是赛家和潘家斗,关他什么事啊!
“嘭!”赛歌特突然发飙,救了护卫一命。
其他人正看的精彩,赛家依旧这么狂,赛歌特还想做什么?莫非还想找借口把潘伯埙砍了?
赛歌特把刚摆好的酒席又砸了,再一手远远的指着庄上弦:“本公子本来不想在这儿说,交出我三弟!”
“啪!”俞悦拍案而起。其他人都缩脖子小心把自己保护好。
俞悦个子低没气势,噌跳起来站在一人头上,一手指着赛歌特:“赛歌玛强抢民女,无法无天,被当场抓获,墨国公亲自判处他有期徒刑三年零四个半月!赛家若想保释,必须交白银二十万两,或者两千个奴隶!”
赛歌特没听清:“你说什么!”
赛家一狗腿反应快:“那我们白管事也是你们杀的!”
俞悦大怒:“白管事奸了谁老婆你去找他!”
其他人正看得精彩,又飞快的看着安达玺,他头上白色羽毛竟然被菜汤染成绿色。
第30章 你爷爷是老杂毛
今儿宴会真是,最后倒霉的还是安家?谁让安家对墨国公下手呢?
好在闹腾都在前面,中间墨国公和萌正太没有大动作,反而离大家近看得清楚,看的好爽。何况这才开始,离最后还早着。
最前面正在收拾,三组席位中间终于加了一席,准备认真和墨国公交流感情。
中间大家好像和墨国公已经有了感情,墨国公第一次公开露面就坐在他前排的前排、他后排的后排,墨国公好帅,兵不血刃就让赛家和安家人仰马翻。
大家对墨国公再次敬畏,不好老看着墨国公,就老看着他身边萌正太。
残月公子今儿其实走的成熟路线,特地穿了黑衣,衬得皮肤好白,嫩的像豆腐;眼睛好亮,干净的像清花溪的水,强烈反差萌;不知道谁失败了,反正看着挺顺眼。
或许大家内心都看着赛家不顺眼,这也是一种反差,正好让萌正太捡了便宜。
前面收拾完,赛歌特、安达玺、潘伯埙等都坐好。
所有人都看着,愣是没人敢请墨国公上座。
俞悦很得意,她的第一个震慑技能就这么练成了,而且是群攻,杀伤力在三百点以上。
庄上弦冷飕飕的看着她,这么猥琐的技能她还不如不练,赶紧删了。
俞悦抬头望天,作为最弱小的存在,她就选择这种最实用技能。
庄上弦看着她白嫩的小脸,想着她的技能,反差大的吃不下饭,安家的东西也不敢随便吃。
好多人吃不下,给安家省点。过了一阵,气氛看着还不错。
安妮娅不甘寂寞又冒出来刷存在感:“那双双妹妹是不是找到了,她在哪里?”
有些问题大家都会回避。比如赛家借口赛歌玛在潘家别院、然后杀进去;赛歌玛肯定不在,大家都在等潘伯埙的反应;但他人在这里,只要不伤了他,伤了别的都能找赛家算账。反正这种问题一般人别多嘴。
潘双双又牵涉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墨国公抓了赛歌玛,就一定知道潘双双;墨国公和潘家关系好,潘家又假装不知道;结论就是:双方合伙闹事?
这个问题大家依旧在回避,其实还是很好奇。
俞悦是善良妹,正好安家给了机会解释:“潘小姐不清楚。当时有两个受害者,赛歌玛服法后,有个老妪找她孙女,就把两个受害者交给她,看着挺可怜的。”
潘伯埙很激动:“那老妪去哪儿了?”
俞悦摇头:“不晓得。我们初来乍到,对墨国还不熟悉。”
庄上弦难道好心一回:“寡人对土话不太懂,她有说姜家村或者江上村之类。”
潘伯埙点头,有说法总比没说法强。这事儿回去再说,反正都找这么久了。他是精英,很好的控制情绪,别人爱怎么怀疑都无所谓。
“嘭!”赛歌特第三次拍桌。他弟弟在哪儿还不知道,见鬼的服法。
俞悦抢先喝道:“你娘难道没教过你,蹲坑的时候老实点!如果弄坏坑板掉进去,或者将便桶砸烂,溅你一身没关系,万一弄得你满脑子都是,现在看着就是!”
庄上弦看着月牙,怎么又来这招,说了不许练。
俞悦冷哼一声:“强抢民女,奸人老婆,无恶不作,绝对是习惯性行为。”
安达玺黑脸,怎么又说他!就算他老婆那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安妮娅也是越来越没用了。
刚才华丽的玫瑰金色蒲丝礼服换了,安达玺又穿一身琥珀金色礼服,头上两根羽毛就算了,国字脸形象还是很不错,白莲花随时转换小白花。
安家一护卫又急匆匆跑进来,跪前边回禀:“潘家别院内护卫将赛家一群人都杀了,又冲到赛家别院去报仇。”
赛歌特没听清:“你说什么!”
其他人都听清了。然后看着潘伯埙。难怪他不急,原来是有杀手锏。或许是墨国公的人,墨国公住在潘家别院,不可能孤家寡人,护卫肯定是有的。
现在反而杀到赛家别院,这意义又不同了。虽然是赛家先这么干的。
潘伯埙吩咐身边护卫:“赶紧去看看,谁让他们这么做的。”
赛歌特回过神,指着庄上弦狂暴发飙:“小畜生!”
俞悦摸出一碎石砸过去。赛歌特闪到一边,愈发怒火冲天,这是赤果裸的挑衅!
俞悦更怒:“你意思我爷爷是老畜生?信不信我爷爷动动手弄死你全家再掘了你祖坟!”
赛歌特本来骂的是庄上弦,不过两人都不是好东西,继续咆哮:“你爷爷是哪个老杂毛、老王八蛋、老不死,才生出你这小杂碎!”
潘伯埙刚才没走,赛歌特这回也不好离开,于是将能想到的词儿都骂上一遍。他真的快被气死了,再不发泄就完了。
俞悦听得很过瘾,难得有人这么骂俞光义,恨不能给赛歌特打赏。
庄上弦看着月牙,怎么又换这种恶趣味,还是太过无聊?
俞悦是无聊,赛歌特和安达玺到现在还没睡醒,来回就这几招,没有新鲜的吗?
安达玺其实有很多的计划与安排,奈何剧本不照着他演。赛歌特也是,拜托能拿出一点赛家精英的风度来吗?难怪会被赛家老大赶来当炮灰。赛歌特靠不住了,安达玺决定自己来演两出救场,扭头示意儿子上。
安东尼理理衣服,走着台步,一直走墨国公跟前。
其他人一时回不过神。赛歌特才骂完,安东尼这么突兀的举动想做什么?
安东尼接下来举动更诡异,向墨国公妖娆施礼:“以前误会及得罪之处,请墨国公见谅。”
大家看着,这实际效果更像安东尼因为赛歌特的无礼举动在赔罪?
俞悦看这一家小白花,典型的全家婊,当即喝道:“你这是赔罪,还是炫耀?墨国公是你叫的?你必须叫主公!你们安家那么喜欢叫人贱奴,那么在主公面前,你也是一个贱奴!身为贱奴却以下犯上,要认罪就乖乖跪下撅起屁股,本公子保证原谅你!”
安东尼大怒:“这么说墨国公一点小事都要揪着不放了?”
俞悦一脚踹他大饼脸上,将他踹飞。安家一护卫急匆匆跑进来,两人正好滚一块。
俞悦追过去又在安东尼肥臀补一脚,怒骂:“呸!以下犯上竟然说一点小事,以为本公子是小孩子吗?这才叫一点小事,懂?”
安家人全部惊动、愤怒,当众这么打安家的脸,还能是小事吗?
庄上弦冷然喝道:“月牙,又忘了寡人说的?”
第31章 你又顽皮了
大家越看越精彩,恨不能给萌正太鼓掌,一边想着,墨国公说什么了?
俞悦理理衣服,回到主公身边,肉嘟嘟的脸上又一副凯旋归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庄上弦冷哼一声,月牙你又顽皮了。
俞悦也冷哼一声,墨国公要装高岭之花,她一向看不惯小白花。扭扭捏捏道个歉,别人不原谅还有错,揪着不放显得特没度量,哪有这道理。
安家想试探墨国公,有的是办法,偏偏选择了最贱的一种。
安达玺更愤怒,等半天墨国公一句场面话都不说,他不得不提醒:“墨国公!”
俞悦抄起一盆汤砸安东尼身上,反正不吃,放着浪费:“竟然这么和主公讲话,他以下犯上都是你教的!墨国公是皇帝陛下亲自封的,你们这是在藐视皇帝,罪该诛九族!”
安东尼今天倒了血霉。之前鼻子又被潘伯埙误伤,这回淋一身热汤。
他旁边安家护卫更倒霉,简直无妄之灾啊飞来横祸,汤盆碎片飞过去差点将他眼睛戳瞎。
安达玺快气疯了,好像一朵小白花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潘伯埙好心说句场面话:“主公别误会,安家肯定是无意的。”
庄上弦点头:“月牙,回去练两千个大字。”
俞悦登时脸垮了,练大字,绝对是上辈子后遗症,作为学霸她最痛恨就是练大字!
咸晏深表同情:“主公,残月虽然性子急,也别把她憋坏了,能不能一千个?”
庄上弦一脸超级的高冷,这事儿没得商量,实在是月牙的字太难看。若说字如其人,月牙就完了,难怪会练出那种技能。
俞悦好悲愤。她字其实真不叫难看,顶多是稚嫩,像刚启蒙的小学生。
安达玺更悲愤,打了安家、打了他的脸,竟然练两千个大字就行?
赛歌特关键时刻不给力,安家的脸没他自己重要,指着那安家护卫喝道:“有什么事情?”
这时又一个护卫冲进来,背上挨一刀在不停流血,气氛一下变得特惨烈:“赛家完了!鸡犬不留!我们去劝架,也叫潘家那些疯子砍了!”
赛歌特依旧一身大红,红影一晃上前抓住护卫:“你说什么?”
护卫差点被掐死,心里悲愤,干脆说道:“潘家那些疯子不知道在赛家别院做什么,二公子自己去看吧!”
赛歌特一把将他扔地上,冲出去几步又回头。其实安溪镇一个小小的别院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潘伯埙以及庄上弦。所以他去看什么?让特拉带着一群人去。
特拉白白胖胖早没了来时的霸气侧漏,也轮不到他多说,带着人就走。
赛歌特站的位置离庄上弦很近,这回却避开他,直冲到潘伯埙跟前,气势汹汹像是要干架。
潘家一护卫来回禀:“是刚挑上来的一批护卫。上次人都被赛家杀了,这次大家不想坐以待毙,一时冲动。已经劝他们回去,等着二公子处置。”
潘伯埙点头,说法已经有了,说到底就是赛家欺人太甚。
赛歌特差点气吐血,潘家肯定早有预谋!以为他傻么?他也是精英!既然闹到这地步、敢这么闹,他一手指着潘伯埙鼻子:“好!好!你有种!你潘家有种!”他转身又去他位置坐好,冷静的像是换了个人,气场更可怕。
潘伯埙怕的很:“本公子品种优良且洁身自好。”
他一脸认真一派王子风范,潜在却三分邪气,这种反差让姑娘们越陷越深。
安家、安妮娅再次躺枪。安达玺现在疯狂快赶上赛歌特了,这里还是安家主场啊!
在自己地盘被欺负成这样,不少人开始同情安家,死的太惨了。
安达玺和赛歌特终究不同,赛歌特都能冷静,他更镇定;很快拿出经典白莲花造型,问墨国公:“这个国公怎么看?”
庄上弦不跟他计较称呼,只管点头:“潘二公子是品学兼优。”
潘伯埙羞涩,姑娘们春心愈发萌动。后天是集市,有些姑娘会去逛。安家更有意让一些姑娘来,希望制造偶遇、艳遇什么的,可惜这戏一直没排到。
安达玺突然觉得自己老了,现在的年轻人代沟比马林大河还难以逾越;他还想老当益壮,又照着剧本继续:“那国公对青岩怎么看?”
庄上弦大方回答:“青岩是个好地方。”
赛歌特插话:“好在哪里?稷谷酒、蒲丝还是石虫?”
庄上弦冷漠的看他一眼,讲一口清晰的土话:“青岩的祖先曾经创造了辉煌的历史,包括青岩古字。每一个青岩人都该感到骄傲和自豪。”
大厅内一片沉默。其实大家都期待墨国公的态度,因为态度决定一切。
但青岩古字?好多人面面相觑,青岩有古字吗?大家只知道青岩的土话,并以此划分本地人和外人。青岩的土话不是很好学,但墨国公讲的似乎还不错?
墨国公就坐在大家中间,距离近的能看清他长长的睫毛,虽然年轻,但很稳重又聪明叡知。这样的墨国公,比赛家强至少五倍,比安家强。大家能感到满满的正能量,好像夏天的阳光即将照到身上。
青岩群山的夏天并不算愉快,现在却像能晒去腐朽的东西,迎来不一样的新生。
赛歌特回过神冷笑:“青岩古字,你认识?”
庄上弦应道:“不认识,你教寡人?”
俞悦乐了,谁要以为庄家少年好欺负,就等着倒大霉吧。
潘伯埙也很愉快,谈论这话题比打打杀杀高大上多了:“主公别为难他,他也不认识。”
赛歌特怒视潘伯埙,潘伯埙视回去,两人终于在精英层面激烈交锋。
安东尼再次回来,正好撞到这战场中。作为二房、同样沾了一个二字,但他和潘二公子、赛二公子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包着的鼻子红肿的脸,简直惨不忍睹。
安达玺也发现了,心里虽然忒不爽,但罪魁祸首却是墨国公和他的贴身侍从。
安东尼更恨透了残月,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俞悦起一身鸡皮疙瘩,闭着眼睛大喊:“不要这么看着本公子!本公子和你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本公子已经有心上人!”
咸晏豪匪哥一脸严肃的支持:“这个我能作证。”
俞悦睁开眼睛严重警告:“别想用苦肉计或者死缠烂打,本公子对你根本没兴趣!”
其他人眼睛都亮了。据说安家大房喜欢男子,没想到二房也是;莫非安家主君也是,所以安家四房才会为赛家管事殉情?好像真相了。
第32章 一份心意
俞悦、庄上弦、潘伯埙等回到潘家别院,正好晡时,便在清花溪边搓了一顿。
清花溪依旧清澈见底,溪边野花开的美,丝毫不在乎此地主人倒了霉。
潘家别院也美得很,今儿战场基本都在赛家别院,狠狠将上次报复回来;除了特拉跑得快,后边援军也全部干掉。顺便还顺了一些东西回来。
石黍、石稷等兴奋的抬着几口箱子到溪边,送给主公和残月。
潘家确实“刚挑上来一批护卫”。石黍、石稷等增加到五十人,暂时有了一个身份,在潘家默许下就有很大的行动自由。潘伯埙也挑了五十个奴隶,组成一百人的特别队伍,正是与墨国公的一个正式合作,由咸清总负责。
一百人不算少,正好今儿来安溪镇的人多,他们混过来,然后和赛家干了一票。
这事儿还要感谢安家,赛家在安家地头出事,安家也得帮忙扛一半。
石黍、石稷都受了伤,不过都处理好,穿着潘家准备的统一服装,精气神好了,看着特帅。
潘伯埙知道,穿什么是其次,关键是墨国公的手下厉害,这总共没几天,就把人练出来了;若是再有几个月,这些人都能变成一支精兵。
潘伯埙看着墨国公两眼放光,主公啊,请收下我的膝盖!
石黍、石稷等看着墨国公也特痴情狂热,他们能有今天,都是主公赐予他们新生。已经开了头,他们也将在这条路上追随着主公越走越远,一直到下辈子。
庄上弦一张冷酷的脸,夕阳下被晒得发红,有可能稷谷酒吃多了。
俞悦大笑,难得看到少年耳根发红的样子,好萌啊。原来庄上弦也是超级萌哒!
庄上弦盯着月牙,好开心是不是?“去练大字!没一百个不许吃晚饭!”
俞悦怒:“回头别求着我吃!”
庄上弦抿抿嘴,扭头凌厉的看着石黍兄弟,来做什么?
石稷羞涩的脸也红了,把一口箱子放最前边:“我们没什么东西,就把这个送给残月公子。”
俞悦笑道:“不用了。之前就说过,你们可以拿回家。以后我们自己也可以赚更多。”
石黍认真应道:“这个不一样。我们会努力练功,我感觉快突破了。”
俞悦很惊讶:“真的吗?那提前恭喜你。”
石黍点头,他自己也是没想到,拉着弟弟去抓紧时间继续。
俞悦将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女孩子的用品,石黍、石稷他们真的有心了。
上面是一些首饰、玩具,下面是一些布料,最下面还藏着两个大金锭,每个足有五十两。一百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关键是一份心意。
庄上弦皱着眉头一身冷气到了极点:“这些谁知道是谁用过的。”
俞悦应道:“管他谁用的,我又没准备用。没钱吃饭的时候随便当一件,就不愁饿着。”
俞悦杏眼看着庄上弦,这说的吃饭和他说的不一样。
庄上弦不说这些了,让人将几口箱子都弄走,再拉着月牙练大字去。
潘伯埙跟着一块回到一楼大厅,护卫来回禀:安达玺来访。
俞悦和庄上弦都停下,潘伯埙很高兴,请两人一块去会客厅,沏上茶等安达玺。
很快,安达玺几乎是杀进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三房或二房又和人私奔、殉情了。但抓奸这儿可没有,他这是抓瞎,作为安家主君,也是够瞎的。
安达玺琥珀金的礼服换了,又换一身白金色的长袍,高冷的像极了极品白莲花。但一副老婆和人私奔的表情,和白莲花实在有差距,结果就是一极品奇葩。
潘伯埙的茶是给自己几人沏的,然后看着安达玺。
安达玺看着这情形登时暴走:“潘伯埙,你脑子究竟怎么想的!将赛家的人都杀了,东西砸了,还搬走不少东西,这是强盗,还是贼!”
潘伯埙一身青色便装,舒适随性中展现出另一种精英气场,正式反问:“请问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来跟我讲话?”
安达玺彻底变成愤怒的白莲花,疯狂的发飙:“你又是什么身份和我讲话!你是潘家老二,我是你长辈!别以为、墨国公在这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三大家族是崇州的根基,和平相处几百年,不要被你一个人破坏!”
一个人就是指墨国公,这是告诉墨国公,崇州没有三大家族就不行。
潘伯埙怒了:“说这些话前先搞清楚,是赛家先抢走我妹妹!”
安达玺咆哮着压倒潘伯埙:“你妹妹不是没事吗,你不要总拿这个来说事!”
潘伯埙一盏茶泼他老脸上,白莲花安静多了:“我妹妹没事是她命大,但你不要搞错前因后果,或者脑子糊涂根本就搞不清!或者压根不想搞清!之后赛歌特杀我潘家人、砸我潘家东西,我不过是跟他学的!你别说他能做我不能做,你们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