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十万两黄金就是我们的!”两个高手最亢奋,杀伤不少人,冲到逸公子跟前。
局势变得更加混乱,逸公子拔剑挡住两人,忙飞身而起,飞到一棵树上,冲周围喊道:“大家小心,赶紧疏散到安全地方,注意安全!”
外围老百姓反应很快,哗啦啦逃出两条街,都没什么人乱叫。
门口两个高手也冲上树,再次杀向逸公子;更多刺客过来,将逸公子包围,门口继续乱着。
英布、英谟等人都赶紧保护逸公子,和刺客打起来。
曾如棠随从没事,正要往里冲。
忽然,一道寒光犹如闪电,划过曾如棠眼前,他来不及反应,被一剑刺入胸口。
一朵妖艳的血花盛开,周围随从的眼睛都红了,扑上去和刺客打在一起,门口变得更乱。
“杀了这些狗官!”忽然,又一帮山贼冲出来,杀向那些知县与他们的爪牙。
知县们吓得魂飞魄散,四处乱跑,四处都是卤簿挡路,山贼砍杀一片,惨叫不停。
逸公子在树上窜来窜去,一帮刺客紧追不舍;逸公子跑回门口,英布挥着大刀杀的疯狂,曾刺史的随从被杀了不少,人太多,误杀的。
那些随从愈发愤怒暴走,一帮人干脆拦住逸公子,和刺客一块杀向她。
英布大叫:“你们这些逆贼,竟然刺杀旭王和逸公子!曾刺史意图刺杀旭王和逸公子!”
逸公子怒喊:“乱臣贼子,格杀勿论!”一边挥剑杀向那些随从。
随从里不少高手,真下杀手,招招狠辣;逸公子不敌、被逼的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英谟忙带人过来,几个骁果卫也出现在逸公子身后,帮她挡了不少。
逸公子回头,对上一双凤眸,两人眸光同时一闪,双剑合璧,反击开始,杀!
刀光剑影,枪芒戟风;进退飞闪,上下腾挪;火星四溅,血洒八方;刀枪碰撞,惨叫怒嚎。
战斗非常激烈,不时有人倒下,大门左右也倒下一片,地方空阔多了。
逸公子黑袍染血,海棠花开妖艳;一身杀气,铁血冷漠无情。昭王一身黑色皮甲,犹如一尊杀神;身手矫捷,龙腾虎跃。双剑过处,就像割麦子,一片片的倒下。
正好杀到曾如棠左近,不少人正护着他进行急救。这一片人挺多,还没杀完。
几个刺客、死士联手杀向逸公子,剑气还没到跟前就将人皮肤割裂。
逸公子如风般飘到曾如棠后边,昭王如龙般飞到曾如棠右边。
后面刺客、死士急忙闪避,一个刺客没控制住,冲过去一刀砍了曾如棠双腿。
众人一阵慌乱,死士砍了刺客,刺客杀了随从,随从忙抱着曾如棠往大门冲、想进去避难。
沈瑜带着精兵守在大门口,神策军一千人到齐;刚被曾如棠随从威逼,现在压根不让进。
长史曾才急得大叫:“滚开!若曾刺史有什么意外,你们都逃不了!”
沈瑜目光犀利,声音如刀:“长史好大的威风!外面刺客混乱,曾刺史身边也有刺客,想进去刺杀旭王吗?旭王昨日遇刺,刺客还没招呢!”
曾才大急:“你什么意思?昨天的事与现在什么关系?”
沈瑜应道:“本尉也不知道什么关系!本尉现在的职责是保护旭王!避免任何危险靠近!”
一挥手,三百精兵沿着门口左右排了三排,手里拿着弓箭,对准外面。
曾才吓一跳,这些人都是旭王带来的,不会来真的吧?看样子不像假的,还是先救刺史。
门外刺客、死士们也吓到了,逸公子似乎杀不了,忙喊道:“风紧扯呼!”喊完就跑。
逸公子也不死缠,让一边喊道:“神射!”
精兵里瞬间射出几十支箭,刺客倒下一片;几个高手也中箭,其他人吓得跑飞快。
“神射!”逸公子喊,又一片箭射过去,门口一大片干净了。
没倒下都跑了,没跑都倒下了。地上血流成河,惨叫一片,不少误伤的官吏哭爹喊娘。
周围街上山贼也跑得飞快,转眼比刺客跑的还干净;剩下一片凌乱的卤簿,上面溅满血;四处死伤一片,还有几个知县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逸公子四处看了一下,挥挥手:“死的剁了喂狗,活的留着,本公子要杀他全家!”
骁果卫转身走了,昭王也走了。
逸公子提着剑来到门口,脸上滴着血,头发滴着血,身上滴着血,剑上滴着血,站在曾如棠跟前,剑尖指指曾才胸口,问沈瑜:“他想做什么?”
第80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曾才吓得脸色发白:“你你你想做什么?曾刺史遇刺、生命垂危、需要急救。”
逸公子应道:“我干爹昨天遇刺,听说是遭了天谴;不知曾刺史遇刺,是不是罪有应得?”
一身杀气,提着剑,转身进了大门,大门倒了,到处都是血和死人。
逸公子走了一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都别进来了,免得死了又怪我干爹。县衙空着,去那呆着吧;若是死了来通知一声,本公子会提着刺客的头给你报仇的。”
曾如棠醒来,噗的吐出一口血,又晕了过去。
诅咒他什么的就不说了。如果他进了张家,就属于旭王范围,要受旭王及大军保护,不能让他轻易死掉。现在是要将他软禁在县衙,还不承担半分责任。
曾才也气的想吐血,这还不如被软禁在张家,他可以拒绝吗?一队精兵已经过来请了。
逸公子已经到了花园,周围一片安静,一片干净,外面的厮杀与这里无关,这是世外仙境。
长孙壮、颜思敏、祝庭兰等人看着她一身血,很震惊,这是受过鲜血洗礼的真正狠人。
无数将士心里默默的接受她,还有不少人崇拜她,因为她一身血的样子好酷,好男人啊!
逸公子回到瑶光阁,好好洗了个澡,反正下雨了,不缺水,洗了三个澡,浑身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来找干爹。
旭王还坐在那里,桌上棋已经收了,摆了一桌新鲜的饭菜,旁边还放着一杯羊奶,和一个昭王,穿着黑底龙袍,瓜子脸红润阴柔。
逸公子站昭王跟前,狠狠的瞪他,为什么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一脸纠结痛苦怨恨愁闷,全世界都是敌人!低声咆哮:“明知道人家最讨厌最痛恨这个味道!”
旭王扭头望着窗外,干爹什么都没看见,干爹又不是亲爹。
旭王拉着她坐下来,捏捏她的脸,太可爱了,温柔安慰:“喝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逸公子扑过去咬他,龇牙凶恶:“人家恨你!拿刀子来,本公子要砍你!”
没人接茬,昭王含笑端着羊奶喂她嘴边,跟杀人不见血似得。
逸公子捧着他手大口大口一气儿喝光,嘴角沾着几滴;好像喝了一杯毒药,眼看要英勇就义光荣牺牲死的窝囊。
昭王喂她吃了两块糕点一块肉脯,将她嘴角擦干净,将她头发也擦了一下,再准备吃饭。
逸公子吃的很饱,又喝了半杯羊奶,打死也不喝了,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昭王。
昭王兑现承诺,拉着她坐在窗边,拿着舆图讲悄悄话。
旭王插不上话,干脆坐那打盹,软禁、篡权什么的就不想了。
很快到了傍晚,夕阳金子一般照在两人身上,又有一层温暖的红,美的炫目。窗外就是湖,窗下几株牡丹,不远处一株海棠,画面美的让人不敢看。
“吼!”长孙壮像一头牛来嚼牡丹,野蛮闯进二人世界。
沈瑜很含蓄,悄然飞进窗内;一身黑色布甲,酷毙了;犀利的眼神盯着逸公子,声音如刀:“下次你杀人我看着的事儿本公子不干了,谁爱看谁看去。”
逸公子抬头,笑的灿烂:“那你自己想个办法去杀人呗,二公子那么多人等着你临幸。”
沈瑜黑脸,他对男人没兴趣!长孙壮一个踉跄,乐疯乐癫的,差点扑倒沈瑜。
沈瑜抓着他衣领要揍他,昭王阴柔的说道:“那不叫临幸,叫宠幸。”
逸公子挥挥手:“差不多,反正火氏出美男,一个比一个漂亮,二公子更是圣人相。”
长孙壮憋不住笑出来,沈瑜也无语了,这是夸圣人呢,还是夸二公子呢?
书滴、英谟和孟虎等随后过来,卧室快挤满了,旭王老人家给挤到卧榻上,继续打盹去。
沈瑜犀利的眼睛放光,长孙壮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是已经有主意准备行动了!
书滴和孟虎拿了舆图自己看。
沈瑜和长孙壮过来一块看。他们也是文武双全人中龙凤,就比逸公子差一点点;不对是被她用阴谋诡计陷害的,然后和书滴一样,莫名其妙就上了贼船。
看了一阵书滴将舆图给沈瑜,一身白袍贵气内敛,霸气侧漏,与昭王说道:“这个计划执行起来有一定难度,但也还行,不过你能保证下雨吗?”
昭王一身黑袍气质超然,凤眸奕奕:“孤王有五成把握,反正他们闲着,可以一试。”
逸公子两只手伸出来十个手指,左右认真比划:“下、五成,不下、五成。”
书滴无语,英谟和孟虎也无语,一块看向沈瑜和长孙壮,两只龙凤还没闹明白。
沈瑜看向逸公子:“你什么意思?这有条路从信州通过谯州直到灵州、九潭。”
逸公子点头:“你智商勉强及格,长孙壮要努力啊,我们都替你着急。”
长孙壮怒:“不许诋毁本公子,本公子也看出来了,这信州和谯州交界,这一片谯橹山,很适合设伏;到时候二公子撤退,好好坑他们一把。”
逸公子点头:“你厉害,二公子五百火鸾卫,你要坑了他本公子管你叫大哥。”
长孙壮一下蔫了,坑人哪那么容易,五百火鸾卫相当于五百骁果卫,什么坑也能踩平了。
沈瑜想了好一阵,认输:“你说吧,应该怎么做?”
逸公子应道:“很简单,长孙壮欠收拾,明儿本公子揍他一顿。”
长孙壮立刻跳起来,瞪眼怒吼:“你凭什么又打本公子,破坏本公子英明神武的形象?”
逸公子乐:“你有毛线的形象。正好今儿逮的兔子多,做件漂亮的血衣给你穿上。”
长孙壮眼看这顿打免不了,转身发作昭王:“这主意肯定你想的,本公子知道你。”
昭王坐得端正雍容:“你知道啊,那你连依依都赢不了,还想赢孤王?”
逸公子不乐意,冲昭王发威:“你什么意思?给本公子说清楚!”
昭王忙安抚她:“没别的意思,就是说你最厉害,他过不了你这关,就没孤王什么事。”
逸公子扭头不理他,骗小孩呢,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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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增兵
二日后,下午,京师皇宫太极宫宣政殿,气压低的吓人。
圣上坐在龙椅上,一张脸比龙袍还黑。
御案上一片混乱,案前地上也挺乱,几本奏折与茶碗被斩杀,一地碎瓷片与茶水,看着仿佛尸山血海般惨烈,腥风凛冽。
恭王、荣王、宁王、泰王、辽王世子赵晔、兵部尚书茅梁笱、骁果卫上将军嵇光、神武大将军长孙有容、神策大将军沈嘉豪等不少人站后面,一声不吭。
事情闹大了,旭王刚到信州就遇刺,为民求雨,竟然有谣言说他遭天谴。
消息传到京师,老百姓都怒了,这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嚣张放肆的欺负旭王,这不是“要”造反,是已经反了!就差率兵直接杀入京师杀入皇宫了!
圣上面色阴沉,声音冰冷:“谁来告诉朕,信州究竟是天旱,还是有人造反,让上天震怒,故而大旱!天已下雨,旭王代民受过,反遭刺杀!那就是造反了!洛山粮仓存粮八十万石,三千精兵杀到恒泽县!信州刺史在做什么,这么大事从未上奏,也反了吗?”
抓起笔架又砸地上,刚好砸在恭王跟前,“啪”一声脆响,粉身碎骨。
恭王一身黑底龙袍,与圣上龙袍看着极像;脸上保持端正严肃,身上带着几分天威,喜怒不形于色,更像皇帝,威严说道:“父皇息怒,旭王爱民如子,天下皆知;不幸遇刺,天下悲之。现应赶紧接回京好好治疗,以免耽误他身体。另外天虽雨,然灾已成,盗寇犹猖獗;当另派人赶紧去赈灾平乱,以免造成大乱。”
宁王比圣上还阴沉,冷笑:“父皇不能太偏心,早说王叔身体有恙,不能出征;逸公子一再强调王叔行动自如、与正常人无异,还说不会让贼寇杀到王叔跟前;结果王叔刚到信州就遇刺,这能怪谁?他们父子二人一样,都拿大事当儿戏;天下若大乱,他们就是罪人。”
圣上怒,操起砚台就砸过去,正砸中宁王额头,血立刻涌出来。
宁王吓一跳,其他人也都吓一跳,极少见圣上如此震怒,看来真把他惹急了。
实际情况大家都心里有数,话怎么说就看谁拳头大,这里显然是圣上最大。就算东南七州有人想造反,又有火氏撑腰;这天下还是圣上的天下,胡说是要付出代价的。
殿内气氛变得更压抑,圣上不开口,恭王也不开口,谁被惹急了都危险,何况是圣上。
神策大将军沈嘉豪,须发皆白,目光犀利;一身布甲,铁血肃杀,老而弥坚,凛然说道:“圣上,臣以为,刺客武功高强、早有预谋、心狠手辣,别说正常人,就算高手,突然遇刺也危险。再说旭王遇刺,信州并未乱,由此可见旭王爱民,民亦敬之,逸公子亦功不可没。”
神武大将军长孙有容,年纪五十上下,长得虎背熊腰,狂野剽悍,老当益壮,跟着说道:“圣上,臣以为,洛山粮仓、恒泽精兵、刺杀旭王,种种行为,反意已明;当早做准备,清剿贼寇;勿让逆贼得逞,祸及天下。”
荣王一脸严肃担忧的接话:“父皇,那现在该派谁去接替王叔?”
圣上面上平静下来,淡淡的看他一眼,对他、对前面几个儿子都不抱希望了,直接看后面,天威凛冽:“泰儿!”
泰王一身黑底金龙罗袍,风华正茂,凤眸闪过精光,忙上前应道:“儿臣在!”
之前虽说让他跟着旭王,但旭王把他留下了,否则在后面像个跟班,不好看。他有怀疑过,旭王或圣上还是不喜欢、不信任他,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心里小激动。
荣王看着这个胞弟皱眉,弟弟像父皇,他像舅舅,好像不是一个娘生的。他按说应该主动请缨,但东南七州太敏感,万一父皇让他去,他去搞什么?
圣上看了众人一眼:“泰王、沈爱卿听旨:即日调神策军精兵三千,由泰王统领,前往信州协助旭王;让他好好养伤,刺客及主谋朕必诛之;若身体尚可,东南七州一应事宜,皆由他定夺,凡造反、抗旨、不听令者,准他先斩后奏。”
泰王和沈嘉豪忙接旨。
其他人都愣住。“刺客及主谋必诛之”,圣上准备杀主谋了?看来旭王遇刺,圣上火不是一般的大啊。还有,“一应事宜”,皆由旭王定夺,这可不一般,东南七州的天都要换了。
天上一阵惊雷,天下要震动了,有些事儿,只怕要有意思了。
赵晔回过神,忙出来说道:“圣上,臣有一事启奏,近日京师及附近粮价全都暴涨,靠近东南七州之地,粮价有的翻了三倍,百姓人心惶惶。”
圣上凤眸猛地睁开,一片狂风海啸天威降临:“长孙爱卿!”
长孙有容忙应道:“臣在!”
圣上声音冷漠肃杀:“由神武军协助京兆尹,任何趁天灾滋事扰民、心怀不轨者,全都逮捕收押,粮店封闭;待东南事平,统一处理!抗旨者就地格杀!赵晔,乔氏将提供赈灾粮二百万石,朕已命昭王与乔氏联系;你与昭王一块,安排好接收及放赈事宜;若再发现粮仓,缴获粮草先由你们酌情安排。”
最后一个冷笑话,还能再发现粮仓吗?恭王的脸色终于变了,看向荣王。
荣王忙说道:“父皇!每遇天灾,粮食减产,粮价上涨,这是常情;若是贸然封闭粮店,会引起商户不满,进而影响百姓正常生活。”
圣上平静无情的应道:“粮食减产,粮价上涨,是常情。但若是逆贼造反,奸商趁机哄抬物价,扰乱民心,就是跟着造反!造反还敢不满,来要挟朕,谁给他的胆子!”
说着又怒,操起镇纸砸过去,“嘭”一声砸荣王额头,和宁王一个位置,血立刻流出来。
其他人都吓得不轻,这得多好的准头啊,圣上真是老辣,看那出手,可是利索。
多半人收起小心思,圣上春秋鼎盛,如今还是他的天下。
第82章,吃醋
一日后,信州,恒润县,蒋家花园。
花园北边整理出一片操练场,聚集了五百山贼、三千农民。都是周围诸县主动报名与挑选出来的,有的换上从山贼、精兵那里搜来的皮甲,有的没有,看着五花八门,挺有精神。
周围不少士卒看热闹,将这一片挤得水泄不通。
逸公子站在台上,穿着青色布甲,英武帅气,大声喊道:“这次让你们离家帮忙平乱,对别的地方老百姓也是一大功德。等盗寇平息后,你们以后可以组成乡团,亲自保护自己家园,总比官兵、朝廷来的及时,能尽量减少损失。这次每人每日给粮五升,若不幸死亡或残废,每人赔偿五十两银子;以后成立乡团,也会给一定补贴;若是立功,另有奖赏。”
孟虎在一旁翻译,声如虎啸,更添气势。
山贼和农民一阵激动,一日五升粮,三升吃饱还能赚两升,平时一日一升粮都未必有,这是赚大了。赔偿五十两银子也不算少,正常一年都赚不到五两银子,这几年赋税增加,剩下的更少。立功还另算,这待遇够好了。
逸公子对他们反映很满意,再次喊道:“本公子承诺这些条件,也要你们回报的。那就是,本公子让你们做什么,就要认真完成;谁要偷工减料耍小聪明,别怪本公子翻脸。”
孟虎翻译完,众人齐喊:“大公子千岁千岁岁!”
逸公子挥手,孟朗、孟宝等将他们带下去,农民的素质还是差点,需要再训练一下。
逸公子从台上下来,夏烜、祝庭兰等人过来。
大家都好奇,不知道她弄这些农民想做什么。看着挺像回事,又不像是去打仗或做炮灰,莫非又像之前一样去挖坑?这几天大家想了很多办法坑二公子,但都没合适的。
英布正好找过来,将逸公子拉一边,凑她耳边贼腻兮兮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逸公子瞪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白:有屁放。
英布心情正好,得意的说道:“昭王带了两个小姐过来,就像两朵花儿似得,特水灵,不比你家那些小姐差,气质也好;听说是张家的小姐,昭王的表妹。”
逸公子一愣,张家,敬贤皇后娘家,那是世贵,出来的小姐比不上五大氏族,还真不会比周依丹等人差;关键得看人,不是说气质也好吗?表哥和表妹啊,向来最有故事的了。
英布眨眨眼睛,一脸贱相:“听说昭王在找你,要不要去看看?”
逸公子怒,这人除了杀人时疯魔,平时也不大正经:“要看你去看,本公子、也去看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欣赏欣赏,撮合撮合。”
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唰的回头:“在哪?紫薇阁?”
英布兴奋的跟上:“没去紫薇阁,直接去了瑶光阁,这会儿可能正和旭王见面。”
逸公子森森的看他一眼,心情这么好吗?回头再收拾他。健步如飞很快到瑶光阁外,里面少有的传出女子莺声燕语,配上花园这美景,不正好吗?禽兽都要发春,甭说是人。
英谟在瑶光阁门口,看她神色不对,正宫逮住家贼的架势,一股杀气。
这若是家里真有贼,遇上这样的主子,不死那还不如死了干脆。再看后面,肯定英布挑拨是非了,不知道这货下场如何,主子那是好招惹的吗?
英布对上英谟眼神,不由得打个寒噤,好像家里有贼那是家丑,不该他这个外人通风报信?不过管他呢,有热闹先瞧了再说;主子大不了让他去对付二公子,还能怎么样?再说他也不是外人,保护主子义不容辞。
逸公子已经进了瑶光阁,英谟和英布忙跟上,寻个地方躲好。不是看热闹,万一掐起来得保护主子,主子总归是女孩子需要保护,英谟也义不容辞。
二楼小客厅,旭王坐在轮椅上,气色看着不错,心情似乎也不错。
昭王坐下手,穿着青色布甲,君子如玉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又透着威武与超逸;这样子往街上一站,美女得抢打架;别说是表妹,亲妹子都可能动心。
再下面坐着两位小姐,眼睛时不时有意无意的看他,瞎子都看出来了。
逸公子仔细一瞧,还真是颜值高气质佳无可挑剔的两朵花儿。
左边这位十四五岁的样子,早晨才开的花儿,细眉俊眼琼鼻圆脸,看着特别乖巧可爱;穿着绿妆花孔雀罗裙,娴静优雅,大家闺秀的范儿,正宫娘娘的派头。
右边这位一般年纪,眼睛明净机灵,像个好奇的孩子,圆圆的下巴同样充满孩子气;穿着绿妆花缠枝莲罗裙,身材窈窕,单纯活泼,又不失女人味儿,同样极讨人喜欢。
逸公子一边瞧着一边来到旭王跟前坐下,离昭王远远的,表妹是你的,干爹是我的。
旭王摸摸她头,干爹当然是你的,不过怎么生这么大气?告诉干爹给你出气。
右边小姐真好奇,站起来将逸公子上下打量,黄莺一般娇笑道:“总听说逸公子威武霸气、大公子如同神人,真是耳闻不如目见,看起来比我还小哦。我叫张瑛瑛,她是我妹妹,张妍妍,比我小十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