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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初语把水杯当回原味,然后让他休息。她摸摸他的额头,发现还是很烫,希望他睡一觉起来,能退下去。
陆湛江很想提醒她,她看自己的表情就如同在看一个孩子一般,他一时间想到了别的,如果她有了孩子,她一定会很疼爱那个孩子吧,莫名的他就是那么坚定,她会成为一个很爱孩子的母亲。药物有让人睡眠的功效,没有多久,陆湛江就睡着了。
在外面处理事回来的陈平一眼就看到在院子里的纪年,皱着眉头很是不满,“你在这里,那谁在上面守着?”
“还能有谁?”
陈平瞪了纪年一眼,立即向别墅内走去,纪年知道陈平的意思,却也不解释什么。他们二人对聂初语没什么感觉,对聂初语的态度向来只凭着陆湛江的态度,如今聂初语别管什么原因摆明了就是金浩的人,他们自然对她有些意见了,只是陆湛江不说,他们平时也不表现。
陆湛江房间的门并未关上,陈平从门口就能看清楚房间里面。陆湛江躺在床上睡着,聂初语就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如同一幅美好的画卷一般,看到这幅画卷的人,大概都不会怀疑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感情。
陈平没有进去,转身默默的离开,纪年也一脸的理所当然。
房间里的聂初语自然是不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她只是安静的看着床上的这个人,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那般,每一眼都带着眷念,如同少看一眼这辈子就再没有机会了一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看到他受伤时自己的心情,原来心真的会痛,原来所有的情绪真的会因为一个人而牵引,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她过去并不懂,为何爱会让人那么受伤,为何爱会像一剂□□置人于死地,为何爱情能有那么大的魔力。
就像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明白,为何何老师会选择自杀,那个她当做精神领袖的老师,没有被生活压迫失去希望,反而在一切都变得好起来时选择自杀了。她选择退学,真正的原因是何老师没了,那个无条件支持自己念书的老师离开了,于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
他们说何老师是自己从楼上跳下来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原因是何老师的丈夫出轨了,而何老师很爱很爱那个男人。那时的聂初语无法接受那个事实,她眼中的何老师就该无所畏惧,能承受任何生活的打击,偏偏何老师被小小的爱情打败。
后来她有些懂了,在她知道自己对于陆湛江而言只是一个替身的时候,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但她只见识了爱情黑暗的那一面,如今,她见到你爱情的另一面,她吻向睡得安然的陆湛江,她不会背叛他,一定不会。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金浩俨然是想让她作为指控陆湛江的证人,如果她不配合,一定会遭到金浩的疯狂报复,尤其是把金浩逼急了,一定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害怕吗?不是,她从来都是个懦夫,她很害怕,但又什么办法,她不能看着这个男人出事,只要她不去当那个证人,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是不是这样?
她靠在他的怀里,在心里一遍遍对周瑾峰说着对不起,她背弃了对周瑾峰的承诺,不能和他去一座陌生的城市了,不能和他一起生儿育女了,他的未来她无法作陪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
陆湛江就是她生命里的那束烟火,虽然只盛开了刹那间的美好,却足以点亮她整个生命,见识了那般美好的瞬间,她再也无法舍弃。
第三十页
金浩坐在高档公寓的书房内,巨大的落地窗外呈现着这个城市的烟火气息,灯光点点,如同漫天星光,他终于做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事,可内心并未有他想象中那么兴奋。他端起桌子上的红酒,手轻微的摇晃着那红色的液体,差点什么,差一个可以庆祝的同伴,这样的喜悦没有人分享真是件遗憾的事。他转动椅子,对上玻璃窗,上面倒影着他自己浅浅的影子,他举杯,和玻璃窗上的自己干杯。
如果她还在,自己是不是就不用那么孤单了?谢馨,那两个字如同□□一般,他的眼眸瞬间戾气横生,如同坠落地狱的幽灵一般,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玻璃渣也液体瞬间四溅。他的手心捏成拳头,都是陆湛江的错,所以陆湛江必须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齐生听见了声响,以为发生了什么,来不及敲门就进来。对于齐生的不请自进,金浩并未表示出不满,“拿酒来。”
齐生立即送上酒,正准备离开时,被金浩叫住陪着他喝酒。
金浩和齐生一起喝酒,权当做对自己的庆祝了,至少有齐生这个忠心耿耿的助手,自己也不至于那么孤寂,他一边喝酒,一边计划着未来的事。从他找上聂初语开始,这个计划就已经埋下了,只是聂初语是那个最好的人选而已。在几年前,他就准备将陆湛江拉下马,那时候陆湛江单枪匹马的在外打拼,并且和顾长夜的关系紧张,那是最好的时机,也是在那个时候他遇上了这一生最爱的女人谢馨。谢馨为了帮助他,主动去到陆湛江的身边,最开始的时候,金浩是反对的,但谢馨告诉他,除了她,还有谁能够这么无条件的为他做事,别人都不值得信任,于是他妥协了,但那却是金浩做过最后悔的事。
金浩也担心谢馨的安危,于是改变了计划。谢馨只需要将那个经过特殊处理的U盘□□陆湛江常用的重要电脑中就好,从U盘□□的那一刻开始,里面特殊病毒就会侵入电脑中每一个文件文档,然后建立一些隐藏信息,但并不会被人发现,同时电脑也不会有任何异样。但谢馨做完了这件事没有多久,就被发现在家自杀了,金浩很确信谢馨做的事并未被陆湛江发现,毕竟那样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谢馨的出事,应该是被陆湛江发现了她是自己的人。
谢馨去世了,金浩的事业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这些全都是拜陆湛江所赐,从那天开始,他就告诉自己,绝对不会放过陆湛江,别人觉得陆湛江碰不了,他就偏骗不信邪。谢馨已经为他做了第一步了,这么几年,陆湛江不管换了多少电脑,总会多多少少复制过去的某些信息,只要他稍微使用原本电脑中的信息,之前留下的隐藏信息就会一路跟随,并且依旧隐藏得神不知鬼不觉。
这些隐藏的信息,一旦被另一组程序激发,就会迅速解码,然后变成一系列文档材料注入电脑中,并且时间不变,就像这些资料只是电脑主人储存起来。聂初语做的就是,将那组激发隐藏信息的程序注入电脑之中。
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所谓的A事件文档之类的东西,这些全都是金浩对聂初语的欺骗罢了,关键的只是聂初语将U盘插入陆湛江的电脑之中。而只有聂初语回馈给他信息,根本没有所谓的A事件文档,这才说明聂初语是真的接触了陆湛江的电脑,否则她怎么能够知晓没有那个文件,加上金浩对聂初语的威胁,量她也不敢不听从自己的安排。
如今在陆湛江不自知的时候,已经有无数陆湛江“犯罪”的证据插入他的电脑中了,只要警方查到这些信息,再去调查一下当年那些人的离奇失踪和死亡,陆湛江就无法把自己从这些事件摘出来。何况那些材料从时间上来说,绝对不可能是最近才建立的文档,陆湛江就等着永无期限的牢狱之灾吧,到时候加上舆论的推动以及政府方面的打击,陆湛江也就完蛋了。
而且他还很好心的为陆湛江准备了一份大礼,一旦陆湛江的“犯罪”被揭发,聂初语就是那个最有力的证人,被一个自己真心对待的女人指证犯罪,不知道陆湛江会是什么心情。而就算聂初语没能按照自己要求的那么做,凭着陆湛江电脑里的证据,也足够让陆湛江无法翻身了。
陆湛江,这一次,我要让你永远无法翻身。
金浩喝尽了杯子中的酒,眼睛微微一眯,又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一口喝干,这才看着对面的齐生,“那小子安排好了吗?”
齐生立即收敛了神色,自从那天同陆湛江有过短暂的交锋后,金浩便让他找下一个地方,尽快把周瑾峰转移,“已经办妥了。”
“确定没被跟上?”
这一点齐生还是很有信心,“我派了专人去做这件事,谅他们也想不到我们根本不用自己的人,而我还在同一时间去了别的地方转移了注意力。”齐生想了想,对这么谨慎也表示出了疑惑,“之前陆湛江已经受了伤,虽然不知道他伤势如何,但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任何动作,何况周瑾峰根本不值得他出手。”
“陆湛江这人…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凡事小心一些总归没有错。”
齐生这才点头。
金浩吐出一口气,神色变幻了好几次,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去联系B先生,该他出手的时候了。”
“是。聂小姐那边…”
“她怎么做,根本不会影响我的计划。”
“我明白了。”
金浩咧开嘴,这一次是真心的笑了起来,他要睁大眼睛看着陆湛江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栽跟头。这几年来“皇城”的势力太大了,不只是很多人看不惯了,就连一些当权人士也不想看到它继续发展下去。只是顾长夜做事太过谨慎了,抓不到任何把柄,既然如此,拿顾长夜下面的这些人开刀会是不错的选择。金浩已经和不少人合作了,如今顾长夜会被项天逸的事牵绊着,一旦陆湛江出手,顾长夜大概会选择弃车保帅,同时也给顾长夜一个警告,做事还是得给别人留下余地。
所以这一次,陆湛江的辉煌到头了,墙倒众人推,到时候谁还会将他看成“皇城”里鼎鼎大名的五少陆湛江?
…
这些天陆湛江都没有出门,留在别墅里养伤,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受了多严重的伤,只是看到聂初语那紧张的模样,他倒也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他每天只需要躺在床上看看书看看报纸,聂初语自然会为他端上饭菜,而且为了害怕他会感到无聊,她会努力想出一些趣事讲给他听。他喜欢看她千方百计讨好自己的模样,每次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会不喜欢。
陆湛江的身体很快得以恢复,除了之前发过一次烧外,身体并没有别的毛病了,只是伤口有些深,平时还需要多注意。
陆湛江洗过澡后,一边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向阳台。当他站在阳台上,只觉得自己浑身轻松,只是当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那一抹身影时,他手上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停下了。最近这几天,他和聂初语之间的气氛很温馨,温馨到他们彼此都不愿意去打扰这一份美好的感觉,可他还是能察觉到她偶尔呈现出来的不安,还有眼底不容忽视的哀伤。
就像此刻,她只是站在那里,什么的都没有动,可身上笼罩一层谜一般的忧愁,想让人为她挥掉这些忧愁。
聂初语似乎感到了什么,转过身抬头看去,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的陆湛江,她冲他笑笑,然后招招手,示意他下来。陆湛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行为,挑了下眉头,很是配合的下楼去。
聂初语看到他消失在阳台,心中半是甜蜜半是哀伤。她真的是将这些日子和陆湛江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做稀缺品,过一天就少一天,于是她格外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只是再美好的时光,也有用尽的时候,如今这一天终究还是要来了。
别不舍得,聂初语,你要坚强一点,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这一生,你爱过了,也算是轰轰烈烈了一次了,既然如此,没什么好遗憾的地方。
当陆湛江走出门来,聂初语就立即小跑着过去,然后一把将他抱住。难得见她这么热情,陆湛江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还是将她回抱住。她感受到他怀里的体温,已经什么都不计较了,不管什么替身不管什么他是不是爱着自己,只需要活在这一刻就好了。
终于,她睁开眼睛,眼睛笑得如同月牙一般,“陆湛江,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
陆湛江笑意微敛,看到了她笑容之下的不同寻常,他受伤这段时间,她如同一个管家一般让他不准碰烟不准碰酒,此刻却主动提出让他陪她喝酒,这自然不正常。他看着她半响,最终无奈的点点头,好似拿她没有办法一般,“好。”
“那我们喝酒不以醉酒为目的,就来玩点有趣的。”
“怎样才算有趣?”
“就来个真心话吧,每喝一杯酒,就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她停顿了一下,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表情认真近乎虔诚,“对方必须回答,但如果真的不想回应,说假话也没有关系。”
“这还算是真心话吗?”陆湛江表示怀疑。
“我觉得是就是啊。”
如果真话太过伤人,还不如用假话来安抚内心,至少也能得到那么点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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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初语把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和陆湛江分别坐在石桌旁边的石凳子上,这石桌和石凳子设计很是精妙,仿若草地上自然堆砌而成的石头,偏偏坐上去时又有着舒适感。蓝天白云之下,他坐在石桌边,轮廓精致如雕刻,眼睛明如星辰,宽阔的肩膀给人无形的安定感。而她肤白如雪,气质安然,淡然的笑着。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仿佛天地之间,他们只能够看到彼此,眼中也只能装下彼此。
聂初语起身,拿起酒瓶,往两个杯子倒酒。她将一个杯子推到陆湛江的面前,这才坐下,手也端着另一个酒杯,她冲陆湛江点点头,然后快速的喝下一杯酒。喝完酒时,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好像趁他不注意时,她就已经取得了先机了。
“我现在就开始问问题了哦!”她露出几分俏皮的神色。
陆湛江左手端着酒杯,手指在酒杯边缘处滑动,右手则轻轻的在石桌上敲着,她今天的情绪很大,明明之前脸上还有着让人看不明白的忧伤,可是如今却没有了,换成了一脸的轻松,像是突然之间就想通了什么,“嗯。”
得到了他的首肯,她接着笑笑,“陆湛江,你肩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这也算问题?他显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遵守她之前给出的规则,“不疼,也没有大碍。”他说着便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然后将空了的酒杯留给她,“你之前为什么不开心?”
之前?原来他能明白,这是不是说明,他也在注意着自己,也在自己身上花费了心思?她笑着摇摇头,她之前说了,如果不想回答的事,可以撒谎,“我没有不开心啊!”
她一边说一边又往酒杯里倒酒,并且打算喝下下一杯酒,只是她准备喝的时候,却被陆湛江阻止,“这样不公平。”
她疑惑的看着他挡住自己喝酒的手,一时间不明所以。陆湛江抢过她手中的酒,“规则变一下,如果发现了对方在说谎,那就少一轮问话权,所以这杯酒该我喝酒,这样才公平。”
聂初语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着自己在说谎,她反倒是笑了笑。
陆湛江又喝下一杯酒,这时看着她,“你现在是真的开心吗?”
这次她率先倒酒,拿着酒杯回答他的问题,“是,很开心。”仿佛示威一般,冲着他摇晃了一下酒杯,这才认真的喝下这杯酒,“该我问了,当年我离开你之后,你有找过我吗?”
她看着她的眼睛,捏着酒杯的手太过用力,青筋清晰的呈现出来。
“没有。”陆湛江很平静的看着她。
知道他没有说谎,于是她继续倒酒。
这次陆湛江喝下酒,“你离开之后,有想过我吗?”
“有,但很少很少。”她笑,仿若这个答案给与了他刚才回答漂亮的反击,他没有找过她,她虽然想过他,却很少很少。
聂初语笑着喝下下一杯酒,“是不是我不主动出现在你面前,我们就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面对面交谈了?”
陆湛江拿着酒喝下去,“也许是这样。”他将空了酒杯放下,“如果我们没有机会这样面对面交谈,你会不会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
“会。”这一次,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她继续倒酒,只是倒酒时也忍不住觉得好笑,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在向对方宣告,即使没有对方,自己都能过得很好么。但好像还真是这样,没有了她,他会过得很好,继续当他的陆少,生活照旧风生水起,不会有任何的不同,她只是他过去一个简单的插曲。而她如果没有他,也会选择别的人结婚生子,过上平淡但安心的日子。都是现实的人,于是都会好好过,上演不了没有彼此活不下去的戏码。
可她不难过,好像就应该如此,或许在这一刻,她真的不再将他当做童话里的王子了,他只是一个长得帅那么一点的男人,他们是平等的两个个体,以最平等的身份坐在这里简单的聊着天。
她倒好了酒,这才坐下,这一次她喝得很慢,好像在品味着这酒的美味,虽然她完全不懂欣赏酒的美,终于喝光了这杯酒,她的脸色微微发红,眼睛明媚至极,在阳光下增添一抹妖冶,“陆湛江,你和我在一起时,有没有为我而心动过,是为我聂初语,而不是为了别人…”她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一个缝隙出来,“哪怕只有这么一点点。”
陆湛江拧着眉头,“有,不只是一点点。”
聂初语笑了,真好,哪怕他只是在安慰自己,她也会感到满足,也会觉得自己决定做的事值得。
陆湛江拿起酒杯,聂初语立即起身抢过来,“这一杯该我喝。”
陆湛江却在她喝的时候,挥掉酒杯,杯子从石桌上滚到草地上,竟然没有碎裂。陆湛江眼神炙热的看着她,“聂初语,我没有说谎。”
他没有说谎,所以这杯酒不该她喝。
聂初语表情楞愣的,他没有说谎吗,可是…
陆湛江走到她面前来,双手捏住她的肩膀,“聂初语,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把你当做别人的替身…”
他承认的从来都是一开始会对他特别,的确有着别人的因素,可他从来都分得清楚倪妍是倪妍,她是她。当年她哭着指责他时,他看到她脸上的失望,在那个瞬间他突然明白了,她要的是全心全意没有任何杂质的感情,而他对她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加入了杂质,如果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不完美,那不如就放她离开…
聂初语正想说什么,另一边却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她和陆湛江同时看了过去。
有人在敲着外面的门,动作猛烈,同时语气很急切。聂初语和陆湛江同时向那边走去,刚走过去时,阿姨已经开了门,这时一群人直接涌了进来。连聂初语也看出了不对,这些人俨然不一般,个个眼神锐利,一看就非同凡响,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聂初语迅速看向陆湛江,他表情平静,但她还是看出了些什么,那就是这些人不是他的人。
陆湛江看出了她的担忧,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这时进来的那群人中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直接走到陆湛江面前,“陆少,不好意思打扰了,有人匿名举报你和几起谋杀案有关,我们自然相信陆少的无辜,但凡事都有规矩,所以必要的调查还是应该有,希望陆少能够配合我们的搜查。”男人拿出一张搜查证交给陆湛江看,“如果陆少确实被冤枉,我们这次调查也正好为陆少洗清嫌疑。”
陆湛江只扫了一眼那搜查证,连搜查证都有,那就不是临时起意了。
陆湛江笑笑,“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自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也希望李队能好好搜查一番,让那些诬陷我的人闭嘴。”
“谢谢陆少的配合。”李队对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赶快去屋里搜查。
聂初语隐隐约约感到了什么,她忐忑不安的看着这些人直接进屋,看来是真打算把屋里的一切都翻一遍。
陆湛江摸摸她的头,“别担心,不会有事。”
聂初语还是抓着他的手臂,陆湛江让她就在院子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聂初语拉着他的手,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滑过,她突然想到金浩让她做的事,她的确没有打算指证他什么,但她做下的事会不会对他有着什么影响?
陆湛江直接让她坐到刚才的石凳子上,“别担心,我不会有事,你乖乖的坐在这里。”他的声音里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慌乱的情绪终于平和下来,这才放开他的手。
陆湛江安抚她后,就向着屋子里走去。连聂初语都能发现不对之处,他自然也知晓了,光是有人匿名举报,就能弄来搜查证,这也未免太过随意了一些,看来真的有人对他的存在感到不满了,也不知道有哪些人参与了这次的事件。
他冷哼一声,不管谁参与了,他都会让对方后悔。
他走进屋子里,在大厅处,有两个人似模似样的翻着东西,但明显没有多大心思。陆湛江瞧了他们一眼,径直上楼,果然他房间里的人最多,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李队的人果然有速度,这么快就查找完了别的屋子了。”
李队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在讽刺自己,也当做没有听见,“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陆少也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