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错,于是开口,“我的酒弄脏了你的裙子,该我认赔。”
女生这个转身看着他,目光灼烈。她戴着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灯光很昏暗,他也看不太清楚女生的眼神藏着别样的情绪。
他后悔选了这个一个位置。
她的背影,真的能称得上“背影杀手”。
他自动过滤掉一些人好心提示的背影好看的女生也许前面就长着一张恐龙脸。
她看了他几秒,然后转身准备走了。
他眉心蹙起,站起身将她拦下,“不多坐坐吗?”
她不说话,而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的主动,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他想和她多待一会儿,甚至拉着她胳膊的触觉也让他安心美妙,原来一个人遇到另一个人真的是微妙的磁场,至少他被吸引了,走不出去了。
可她似乎不怎么高兴,也不说话,也不看他。
让以为全世界都应该围着自己转的程沂哲心里很不好受。
她甚至愿意玩手机也不肯和他说话。
这感觉,无比的糟糕。
他喝了几杯酒,想想该如何对待这场奇妙的遇见。
在他还没想好的时候,她又准备要离开了,他感到非常生气,这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拖住她,直接将她按在沙发上,□裸的宣布自己的进攻,吻向她的唇。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或许因为太过震惊,全身很僵硬。
那是让他心灵都酥了的一个吻,走进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就在那一秒,他对自己说他要这个女人。
可结局很震惊,女生的回应是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直接落荒而逃。
他程沂哲这么多年,唯一被扇的耳光,却没有让他动怒。
往事在他脑海里拂过,现在他都能记得那让他心跳加速的沸腾感,瞬间激起了他的热情,有一种非要她不可的执念。
可那事现在想想,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而且很丢人。
他自动过滤掉这个场景。
白诺言在他胸口继续画着圈圈,“你怎么还不说?”
“恩?”他捉住她的手,“对别人的事不要那么好奇。”
“就想知道江桑榆怎么给把你迷住了,虽然她各方面都不错,但也不是最好的那个吧。而且也不见得大家都喜欢善良美好的女人,也许更多的人都喜欢热情妩媚的人。你为何就选了那善良美好的呢?”
他颦眉,不想开口。
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次她问他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不想回答。结果是,她第一天问了三次,第二天问了四次,第三天问了八次,日复一日,他听到她声音都想将她给踢出去。
她总有办法折磨他,让他想干各种坏事,可又不愿意打破自己的底线,于是默默承受。
瞧,他多委屈。
他无奈的张口,“你们学院的迎新晚会上,她是主持人。我无意中看到她站在讲台上,明明讲台上有着那么多的主持人,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是里面最特别的那个,一眼就占领了我的视线。”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看到了她穿的那身衣服,最好笑的是裙子的下摆被缝上了一点别的东西,显得更加的青春。
他当时还在想,这个牌子的负责人看到这样糟蹋这裙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可能会亲自拜访,毕竟那牌子是出名的号称只有符合特定气质的人才有资格穿上,现在还改了别人的设计…
他一向是对这种晚会不上心,可那次破例了。
他自己也想过很多,那真的就是一见钟情吗?
如果当时让他心动的女孩是一个背影不错然后其貌不扬的人,他还会愿意去追求吗,答案是否定的。可正因为江桑榆无论是样貌和性格全都符合他的期待,才会纠纠缠缠这么多年。
“就这样?”白诺言就像一个想听八卦的人,却没听到能让自己热血沸腾的戏码,“她站在舞台上,你站在舞台下,然后对她一见钟情?”
他只想赶快打发这个话题,“就当是这样。”
她不乐意,抱他更紧,贴在他身上,“我给你说个秘密。”
“恩?”他有些意外。
“当时我也看见你了。”
蹙眉,他等着下文。
她继续,“不过我把你当成色狼了,一直站在我面前,挡着我视线。我心情不好了,于是狠狠踩了你一脚。”
事实上是她看不得别人一副认真又爱慕的看着江桑榆,一时心气,就狠狠踩了一脚。
程沂哲嘴角抖了抖,“我还在想是谁那么没道德踩我。”
当时恰好是晚会结束,人群都散开了,他被踩了也找不到人。
原来那个罪魁祸首一直在身边。
她爬到他的身体上,吻吻他的唇,一副委屈的口气,“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没道德啊。”
这差距,怎么就让人那么的不甘呢!
非正文,作者的胡言乱语
最初想写这个文,是因为想将自己的性格记录下来,很多人都说我性格不怎么好,甚至不讨喜,有时候很古怪,好像什么都随着我的心情来。闲着,就有了这样一个打算,用自己的性格为基础写一个文,于是有了这个文初步的结构。
可写到这里,我发现我自己错了,白诺言并不是我自己。我比她懦弱,或者说她是加强版的我,将我心中某些想了但没有做的事做了。而江桑榆原本的设定和现在也有着差别。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也许白诺言是我性格的一部分,江桑榆就是我虚伪的那部分。可偏偏我越发的不喜欢虚伪,不想对着我不喜欢的人说喜欢,不想去讨好那些我不想讨好的人。于是我在别人眼中性格越来越不好,因为我不懂得去顺从别人。
很多人都讨厌虚伪,可在生活中,偏偏却更愿意接受身边那样的人。
这个文,大部分还是代表着我自己的看法。我写文确实有着很强烈的喜恶,都是写我喜欢的剧情,我自己的看法和打算,我性格的放大或者缩小。也许我自己的很多观点都不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可我还是想说,正因为想写我自己想写的故事,所以才有了我这么多的故事。
人活着很不容易,说话直了一点,会被人说成没当对方一回事;说话委婉一些,谁也不愿意得罪时,又会变成别人心中的虚伪。
我看过很多很多留言,喜欢我的人有,不喜欢我的人大骂的也有,虽然我知道更多的是无关痛痒的看客,但我还是希望无论哪一种人,请你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在骂的时候也请多思量一下。
附送一个番外,让忍受了我烦躁废话的孩子多点点安慰。
谁是谁的真相
事实上,白诺言并不喜欢去打工,尤其是在夏天,她想到要去买防晒霜都觉得肉疼。只是寝室里别人每天都擦防晒霜,她不想显得自己特别的小家子气,好像一看到她都能想到那土气。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土。
很可恶,办一张兼职卡需要280元,她一点也不想花这个钱。
上一届的那个学长愿意用他的兼职卡给她找一份兼职,但前提条件是她得答应他去参加那个什么晚会。这个学校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连个晚会也要打着女生的牌子去吸引人数。她不喜欢被人威胁和胁迫,可人在这种时候,不能不低头。
每一次她处于这样的低谷时,都会告诉自己,忍过去了自己就会更强大一点,就会更坚强了,所以只要忍一下就好。
她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江桑榆不停的弄着衣服,心下便有些烦躁。
“你有没有暂时不穿的衣服?”她终于开口。
江桑榆愣了愣,看她,“怎么?”
“我要去参加一场晚会。”
她不再多说。
江桑榆笑了笑,“哪位学长这么大面子能请你出去?”
她真想说,钱的面子最大。
江桑榆打开自己的衣柜,“你自己选吧,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欢哪一种类型的。”
白诺言觉得自己真犯贱,一边嫌弃着江桑榆的一切,可真到这个时候又要依靠这些她内心嫌弃的东西。
她随手就拿出一件衣服,“就这件吧。”
她没有多想,所以没有看到江桑榆额头那一抹纠结。
如果是别的衣服,江桑榆一定不会多说什么,直接就可以送给白诺言,偏偏是这件她十八岁时妈妈送给她的礼物,她不能送给别人。
但也只是纠结了一下下,江桑榆便笑着,“你穿着肯定很好看。”
白诺言不再多说什么,她讨厌用别人的东西,无论是什么。
白诺言去到晚会现场才发现,果然是僧多粥少的现象,她不想多待。本来就是想着敷衍就好,没想着做别的,可越来越多的人都来找她跳舞,她感到有些烦了。
她不想待了,想走。
偏偏那个学长拉住她,“你再多待一会儿,至少等结束吧”
她不愿意,尤其是面对这些陌生面孔,幸好她带了面具,否则一秒都不想多待。
学长也不愿意,直接将她一推,“你就待在这里就好,没有人会打扰你。”
她正想说点什么,才发现原来这个角落一开始是坐了人的,可她还是不想说话。
陌生的温度,让她惶恐。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他一下,挺拔的身体,俊逸的气质,就算面具下的五官不会好看,这样的人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她自己一不清楚,到底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她常常在想,哪个男人想强吻她,她一定给对方一耳光,看她敢不敢。
那一耳光扇下去后,她自己也傻了。
即使她看着比较有主见,有自己的想法,但也不过说说,很少有实战经验。她还给自己一个好友提过,自己从来不和别人打架,因为知道打不赢,很丢人。
这一刻,她心里暗暗乏术。
她怕。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但她看着他的眼睛,那灼热的目光让她心慌。
她的目光落到他脖子那一条链子,也是一晃而过,然后她逃了。
她其实很善于将自己躲起来,避免去面对一切她不喜欢的东西,她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坚强,更没有那么快乐,也没有那么的没心没肺。
那一天,她很狼狈,不仅裙子湿了,她跑得太急,在路上摔了一下,裙摆处有点破损。
回到寝室后,她对江桑榆有些抱歉。
江桑榆没有说什么,只是问她有没有摔疼。
江桑榆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人,那破损的一角被她缝了点别的东西,不仅看不出破了,还多了另外的气质。
白诺言看看自己的手,心不灵,手更不巧。
再看到那个少年,并不是很难。
事实上,白诺言是看到他脖子上那条链子才认出他的,可他看着的是台上的江桑榆,莫名的她心中有一股气。
她觉得自己真犯贱,她内心好像有一点那啥情节,总觉得他对于自己该是特别的。
如果他长得鼠头鼠脸,也就算了,她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一向不在意;可偏偏,他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长相。
这种少女的心思,真要命。
她看了他很久。
最后有点莫名的烦躁,江桑榆就那么好,值得这样一而再的看?
在最后,趁着散场的时候,她狠狠踩了一脚。
那一瞬间,她觉得真痛快,就这一脚,什么都踩没了。她不再纠结他是她初吻的对象了,也不再纠结他对江桑榆如何了,他下一刻对于她就是一个陌生人,他们两清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过和他纠结。
她的内心有着很深刻的认知,程沂哲也好,孟津维也好,江桑榆也好,他们都不会是她同一个世界的人。
偏偏,都有着纠结了。
——————————————————————————————完———————————
作者有话说:在我眼中,这个番外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在这里出现了,正文就不会出现了。也就是说不会出现那种真相大白了,男主认错人了,所以回到女主身边,想要看这种戏码的可以打道回府了。
我有着根深蒂固的想法,为了也承诺或者当初什么约定而去喜欢一个人,然后再后面误认他人,并且视女主为无物。我个人不认可这样的爱情,哪怕男主在得知真相后,把女配甩得很远,然后述说对女主的爱。我依然觉得虚伪,因为我想男主如果真的爱女主,无论她是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他都会爱上。如果女主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他也会为了女主毁掉那个承诺,如果女主是当初的那个人,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这是我心中的爱情,所以和当初的遇见没有关系,程沂哲如果真爱白诺言,那就仅仅因为她是白诺言,没有其它。
感谢大家的支持,没有意外的话,下一章入V
第四十季
白诺言被汪檀拉着去拍新专辑的最后一个MV,汪檀开始对白诺言印象不怎么样,后来觉得还好。白诺言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责任感,出去不知道打电话说一声,失踪很久让人都以为她被绑架了,可她就是没有主动交代自己行踪的自觉,这让汪檀很头疼。
内容很简单,在海滩和居内两个场景转换,动作也特别简单,没有什么难点。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暗恋的少女,一个人活在幻想中,以为曾经心里的那个男孩会娶自己,最后时光转换,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
很多认识白诺言的同学都曾说过,她是一个看问题以小见大的人,以前她自己不以为意,现在却觉得好像还真那么回事了。
她看过一些电影,也看过一些小言,现在的感受竟然说不太出来了。
曾经她看到不少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各种无视女主角。她当时就想,一定要狠狠的虐男主角,最好女主角移情别恋。可剧情往往是男主角发现自己爱上女主角,然后稍微示好,女主角立即原谅。
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这个女的多不争气,多让人无语,多丢女人脸。
可现在,她却觉得,有什么比得到更重要呢?
那些让人纠结的过程,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圆满的结局,那又为何去想要折磨谁来让自己平衡。
只有得不到,才最让人不甘。
白诺言向一边的汪檀扫去,竟然还在看言情小说,扫了一眼那小说名,“觉得怎么样?”
“很好看啊!”汪檀看一眼她,“这是我看的第二遍,听说要拍成电视剧,那男主角特帅,我复习一下内容。”
白诺言眉心一跳,“我特不喜欢那个男主角,打着责任的外衣去对女配好,何况女配还是女主的好朋友。他以为对女配好就能改变什么吗,这样的做法本身就是在害人,却要打着他很善良很有责任感的外衣。”
汪檀捧着书笑了一会儿,“那你比较喜欢男二?”
“如果和男主比的话,是这样。”
其实她也不喜欢那个女主角,但女主角那一句她喜欢他十年了,她一定得走到男主面前去。这让白诺言说不出不喜欢她,也说不出讨厌来。
可她总是觉得,将人的喜欢看成一个固定的体积,都是一个三角形,如果最初喜欢一个人,那这个三角形最初的体积会比较多,最初喜欢上的时候总是喜欢那些有点,然后接触这个人,也许会发现他身上的不少缺点。可最初不那么喜欢一个人,那体积就应该开始少,后来多,慢慢发现了那个人的优点。
这一刻,她又觉得自己错了,也许有些人的喜欢不是三角形,而是一个长方形,从来都谈不上多少。
汪檀却很开心,“那你该庆幸了,听说这部电视剧会将男二扶上来当男主,女主会和那个男二在一起。”
白诺言点点头,笑了下,可是故事就是故事,改了结局又能如何。
其实她最不满的是这个作者写的那个古代小说,男主角和女主角各种纠结相爱,然后男主角为了保护女主角性命让她住在偏远的地方,哪怕她死都不曾去见她,还找了个安静时和女主像的妃子当替身。白诺言就觉得好笑,这个作者似乎很擅于写这种替身的戏码。可偏偏在小说的剧情中,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主,心痛难过的也是女主,男主将另一个女人宠着爱着,那个女人受尽各种美好待遇,然后那命苦被折磨的女主角还要被人说是男主角多么痴情啊,多么爱女主角啊,为了女主角找一个女人来爱着。
瞧瞧,多讽刺。
有什么比得到更重要,爱她就是对她好,把一切都给她,给了旁人后还要说最爱的是女主。
白诺言轻嗤了一声,混蛋男人总是那么多,可偏偏加上“高富帅”三个字后,让无数女人尽折腰。
她悠悠的按照导演的要求拍着,也没多大感觉,因为她大牌,所以别人一般不敢凶她,这让她的虚荣心真是膨胀得厉害。就像念书的时候,班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念着:(在月考成绩排名前列)我通常都不怎么看书,也很贪玩,连作业也没做呢!
白诺言总是很坏心的去想,不就是想让人夸奖对方聪明吗,她偏偏就不。
还有那些明明很瘦,却天天念着我胖了是不是,是不是。每次遇到这样的问句,白诺言总是会回答,对。然后对方尴尬的看着她,她当做没有看见。
收工后,她才发现孟津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她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已经等了多久。
她觉得自己今天有点烦躁,烦躁到开始自虐。
她看了汪檀一眼,汪檀很懂得起的自己离开,也不打算管她了。
白诺言当着孟津维的面,拿出一支烟,点着,细细的吸着。
果然,孟津维眉心蹙成一团,不悦的盯她。
她的内心果然有着自虐因子,就是想他说教一样反反复复教训自己,至少在这一刻真是这种想法。
只是让她感到失望,孟津维没有念念有词,只是将她嘴上叼着的烟拿下来。
她感到自己好久都不曾见到他了,可不怎么想念,她是冷血的人,很少去想别人。
她坐进他的车中,很是心血来潮,想去坐一次缆车,试试那样的感觉。
坐缆车前,他给她买了一瓶酸奶,她握着酸奶,心中却纠结着难受。
她很喜欢喝酸奶,可记得的有几个?
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感到特别。
缆车是两个人坐的,他们挨得很近,她努力的笑着,“今天怎么就有空想起我了?”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酸奶,一口就喝掉一大半。
她太喜欢这种味道,想一次喝光,尝着这种她最喜欢的味道;可又害怕一下子就喝光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孟津维扫了她一眼,“路过。”
她差点被呛到,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睛眨了眨,“最近都忙着去干什么坏事了?”
“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她鄙夷,“你不是天天都在干这事吗?说点特别的。”
他好看的眉弯了弯,将她打量了一下才慢慢吐出两个字,“相亲。”
这下,白诺言觉得更搞笑了,“男人三十才是精品,你连精品时期都没到,这么早把自己推销出去太亏了,还是多玩几年比较好。”
他捏了捏下巴,“你是说我暂时不交女朋友好?”
她很不道德的将吸光的酸奶瓶直接丢到窗外,“不好吗?”
他的目光太直,她有些莫名。
她舔舔唇,“男人不是都想自由点吗?那么早结婚被一个人管着,那感觉肯定不好。”
孟津维嘴角含笑,点了点头,加了一句,“我是陪别人相亲。”
她白了他一眼,浪费她激情。
缆车离地面不高,能看到一大片种着的植物,有着许多枇杷,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粉粉的枇杷在绿中格外妖娆。她推了他一把,“能不能从窗外摘到枇杷,我好想吃。”
孟津维打开他身边的那一扇窗子,真像一个小男孩那般,将手伸出去,在缆车快接近下一株枇杷树时努力去抓着那红色的果子。
白诺言看到孟津维的手刚摸到枇杷,却又摘不下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还不是最惨烈,最让她特别伤感的是一株枇杷顶结了好多好多的果实,那果实就在她脚边,偏偏那缝隙伸不出去,只能看的感觉真难受。
最后,他们接受了这个只能看不能碰的事实。
她还是很郁闷,“肯定能摘到,被之前坐缆车的人偷摘了,害得我摘不到。”
孟津维看着她郁闷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般,因为得不到想要洋娃娃而不停的撒气,他忍不住笑着摇头,“别人都是小偷,你是好人。”
她更郁闷,“我也想当小偷来着。”
缆车继续移动着,然后能看到一大片的金银花,有很多人正在不停的摘着那花瓣,“这花是被人种植的还是自然生长的啊?”
“自然生长的吧?”他也只是猜测。
她却很好心的对那些采摘的人开口,让她们去那边继续采摘,那边还有很多。那些忙碌的人也开口笑着回应她,这里摘完就去那边。
这种花并不是很香,但听说当茶很好,这让她想到遥远的记忆,一片温暖。
“我们家不远处有着一处竹林,竹林是很凹陷的地方,在那岩壁上就有这金银花,我还爬上去摘过,不过是为了好玩。”
孟津维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