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微微低头,一丝狡黠的笑意自她的唇角划过。
她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那这么说,如果我明天拿了第一,班长大人真的会有奖励给我?”
他一怔,在她灼热的目光下,微微偏头,不着痕迹地避开,她不依,转了个方向,继续仰头望着他,直到他最终败下阵来,妥协地道,“嗯,有奖励。”
温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暗自在心中盘算着,明天800米决赛以后,该向他索要一个什么样的奖励比较好。
要他做自己的男朋友?会不会太直白了?
要他给自己一个吻?会不会热情过了头?
要他……嘿嘿嘿……
温暖一个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双颊越来越红,犹如滴血。
贺渊俯下身,微微凑近她,冰凉的手掌抚上了她的额头,舒服得令人喟叹,“温暖,你没事吧?不会是发烧了吧?脸怎么红成这样?”
温暖一惊,猛地抬头,动作尤为夸张,用力摆动双手,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没胡思乱想……我……我没……”
“???”
什么跟什么啊?
贺渊都被她这副滑稽的模样给逗笑了,眼眸微微上挑,玩味笑道,“你刚刚不会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
温暖梗着脖子,抵死不认,“胡说!”
她才不会告诉他刚刚她居然肖想起了贺渊的肉体。
哦买嘎!她这是色女本色吗?
捂着脸,她再也没脸在这多呆一刻,低叹一声,她飞速跑开了。
贺渊顺着她逃跑的方向看了过去,不由轻笑出声。
看来,这姑娘还真是在想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呢。
只是,她能想出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来呢?不会是和他有关吧?
一想到这里,贺渊以惊人的速度,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并没有比方才的温暖好到哪里去。
两个“被蒸熟的大闸蟹”一前一后地走至了钱文希他们身边。
江天浩猛地抬头,视线在温暖与贺渊两人的身上逡巡,眉宇向上挑了挑,满脸戏谑地道,“从实招来,你们俩刚刚都做什么了?脸红成这样?不会是亲上了吧?”
“闭嘴!”
“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
“得得得,你们俩现在是夫妻同心,连说的话都一样,我斗不过你们,走还不行吗?”
“走个屁啊!温暖上场前的那局你输了,别以为我给忘了,我就是要等人都到齐了,这才好狠狠地虐你一回。”钱文希冷哼。
“我去!你还记着呢?”
“不然呢?愿赌服输!问你一个问题。”
“什……什么问题,快说!”
何云松与钱文希对视一秒,随即憋笑出声,“你是不是因为丑所以才找不到女朋友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笑作了一团,钱文希甚至夸张地猛拍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天浩只觉头顶一片黑云,心中拔凉拔凉,“何云松,你他妈的是魔鬼吗?这他妈是什么鬼问题啊?我怎么可能是因为丑?你瞎吗?我不帅吗?啊?暖爸,你说我帅不帅?”
温暖捂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儿啊,听爸爸说句实话,你真不是我亲生的,没继承我半点的美貌啊。”
“……”
被群嘲后的江天浩顿感人生一阵凄凉。
——
第二日的800米决赛如期而至。
温暖屏息,势必要拿下这次的女子组第一。
与她同赛道的是三班的苏颖,四班的薛佳,六班的赵程程,与七班的宋思琪。
她与宋思琪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从幼儿园开始,两人就结下了一段“孽缘”。
小学,宋思琪对竞选班长有着十足的把握,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她丢人落选,而这个“程咬金”便是温暖。
初中,宋思琪非常喜欢他们班的一个男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却被告知对方暗恋着温暖。
高中,她自恃美貌过人,并不比温暖差到哪儿去,但学校论坛上的校花投票竞选上,她还是输给了温暖。
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多到宋思琪自己都觉不可思议,甚至恨得牙痒痒。
这个温暖可能就是她命定的克星,有她在,她永远都只能堪当陪衬红花的绿叶,卑微得可怜。
于是,不知道是从哪一天起,凡是有温暖参加的各种比赛,宋思琪都会踊跃报名,哪怕明知能力不足,也要争上一口气。
这次的800米也不例外,她还就不信了,温暖能压她一辈子?
当裁判员一声令下,所有人冲出白线,宋思琪咬牙紧跟着温暖。
眼见着自己渐渐体力不支,即将落后,她的身体里突然就蹦出了某些邪恶的因子。
那一瞬,她完全被胜负欲冲昏了头,不受控制地大步迈开,在第一个弯道,她的手肘使出全力,撞向了温暖。
没有丝毫准备的温暖,被这股巨大的冲力,激得一个趔趄,左脚一扭,狠狠地扑倒在地,疼得她脸都白了。
“暖暖!”本在跑道两旁围观的钱文希吓得大惊失色,疯了般朝着她这边奔了过来,“你没事吧暖暖?”
温暖咬着牙,撑了起来,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已经肿了,要不是穿着运动长裤,铁定要血流不止。
钱文希连忙蹲下,扶着温暖起身,贺渊本在一个角落,远远地观望着这边的赛况,谁知竟出现了这么一幕,吓得他心肝都颤了起来,飞速狂奔了过来。
将温暖扶起后,钱文希眼锋锐利地扫在了宋思琪的身上,随即变得满目怒容,待贺渊跑来后,她将温暖交给了他,尔后,她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哪还管得了这是比赛现场,她已经气疯了,大步迈开,冲至宋思琪的身前,二话没说,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就将其拖行了数米,疼得宋思琪又踢又打,惊声尖叫。
“钱文希,你疯了!快放手!我还要参加比赛!”
“你他妈的故意撞温暖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自己就像个疯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宋思琪死不承认。
“呸!当我们都是瞎子呢?看不出你这颗肮脏的心?”
她边说,边加大手中的力道,恨不得将对方的头发从头皮上连根拔起。
此时,围观的老师与同学全都呆了,怔忡了数秒,这才意识回笼,冲上前去,分开了二人。
钱文希仍觉不解气,即使被人从身后抱着腰,完完全全禁锢住了,还死活不忘朝着宋思琪的方向拼命地踢着腿,恨不得当场踢死这个贱人。
趁着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厮打在一起的钱文希与宋思琪二人身上,贺渊俯身,打横抱起温暖,就冲去了校医务室。
校医埋头检查了一遍,随即总结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些皮外伤,消下毒就好了。”
当医用酒精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温暖整个人疼得一抖,眼泪本能地簌簌落下。
一滴滴,犹如晶莹剔透的珍珠,滚落在贺渊的手背上,先是一片温热,尔后,渐渐冰凉。
校医处理完伤口后,就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看样子似乎很是紧急,她抓起包,便扔下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等下出去的时候,麻烦帮我锁下门。”
说完,便不见踪影。
温暖的眼泪还在往下掉,那样子看得人心都碎了,贺渊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身旁,声音柔得出奇,“很疼么?”
她摇头,“还好。”
“那你哭什么?”
“我本来想拿第一向你索要奖励的,现在全泡汤了。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她边说边抽噎着。
贺渊简直是被她给气笑了,他还以为她是疼哭了,却不想,竟是如此。
他看着越抽泣越觉委屈的女孩,顷刻之间,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片刻后,他摁住她的双肩,一双眼浓黑如墨,正一瞬不瞬地睇着她,声音低而沉,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别哭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温暖微怔,当场停止了哭泣,一双被泪水浸湿的眼定定地望着他,仿佛有些受宠若惊,“真……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嗯。”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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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许逃避,也不许骗我。”
他心头一跳,似是能猜到她想问什么。
静默了许久,就在温暖决定继续用眼泪来逼他就范时,少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问吧。”
温暖抿唇甜笑,嗫喏了半天,才断断续续问出了口,“那……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逼仄的空间里,两人被一大片白色的布帘,牢牢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此刻,他们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猛烈地跳跃着。
不知过了多久,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温暖几乎以为自己要等到头发都白了,也不可能得到对方的回应。
可最终,她还是听到了自己心底的那朵花绽开的声音——
少年说,“暖暖,我喜欢你。”


第24章 暖暖的第二十四天
自从贺渊表白以来, 两人间就仿佛多了份隐秘而喜悦的情感。
他们还是如平常般上课、放学。
但是在没人的时候, 贺渊却会悄悄地牵起温暖的小手。
两人独处时,他偶尔会将她那双白嫩的手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明知她怕痒, 却仍旧故意逗弄,一次次用指尖划过她的掌心, 惹得她娇笑嗔怪。
直到现在温暖都不敢相信, 她和贺渊竟是真真正正地在一起了。
由于这份不确定,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因此,她也不止一次窝在贺渊的怀里, 仰头眨巴着眼询问, “贺渊,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而他则是不厌其烦地肯定回复,“是的, 暖暖。”
然后她就会将贺渊抱得更紧。
只不过,两人也仅限于牵手拥抱这种单纯的亲昵举动。
对此温暖十分苦恼, 总觉得是不是自己还有哪儿魅力不够,所以,才会导致两人的关系停滞不前, 根本就没有什么相对亲密的举动。
于是, 在某天的一个课间,她终于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文希, 你和何云松两人谈恋爱,是多久后这个的?”
她左右观望了片刻,确定没人在附近后,这才红着脸,伸出双手,做出了一个好似亲吻的动作,轻微触碰,再快速分开。
钱文希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暖暖,你和贺渊不会交往了这么久,还没亲过吧?”
“你小声点!”温暖赶忙去捂她的嘴。
钱文希双手平举,一副投降状,温暖这才气恼地松开了她。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和松哥是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晚他送我回家时,我就把初吻给奉献出去了。”
“这……这么快?”
这回轮到温暖不可思议了。
“不然呢?情侣间刚开始恋爱不都是难舍难分的吗?也只有你和贺渊,能在学校里装得那么正经,就好像真的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一样,要不是你亲口告诉我,你们俩在一起了,我都要怀疑,你们俩这辈子都不可能来电了。”
是这样吗?
她和贺渊真的有那么不像一对吗?
可是如果不在学校里撇清关系,万一被鲁班给发现了,那岂不是得悔得肠子都青了?
更何况,她也很清楚贺渊一直都想通过学习改变命运,即使两人在一起了,她也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了贺渊的学习成绩啊。
但温暖毕竟是个女孩,大道理她虽然都懂,可心底深处,还是不免觉得自己的这场恋爱谈得过于平淡谨慎,与想象中的那份甜蜜喜悦相差甚远。
以至于她一整天上课都心不在焉,神游天外。l*q
“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么?”
送温暖回家的路上,贺渊关切地问出了口。
她咬着下唇,也不抬头,就这么,也不知是跟谁在置气般,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几步路后,她的右手被人牢牢地握住,一个转身间,跌入了少年的怀里。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就被贺渊牵着手,转入了一条漆黑的巷子。
黑暗之中,温暖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自贺渊胸膛所发出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震荡人心。
此刻,她的背脊靠着墙,整个身子被他牢牢笼罩住,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黑而沉的夜里,唯有他那双眸子,亮得出奇。
她仰着头,心跳尤为快速,声音略有些发颤,“你……你干嘛?”
少年不回话,只是一双眼牢牢地攫住了她,俯身,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带来微麻的痒意,她只觉自己从头皮一直酥麻到了脚后跟,软得有些不像话。
贺渊右手轻柔地抚上她的下巴,细细摩挲,带着丝/诱哄的意味,“暖暖,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屏息,背脊绷得笔直,被撩拨得讷讷的,半晌才回应道,“没……没什么。”
“暖暖,我想听实话。”
他手上的力道又柔了一分,一股股痒意钻入了她的心尖,引得她整个人一颤,“我真没什么。”
她再次肯定,恨不得在心底里默念上一百遍“清心咒”,隔绝住这个男人对她的所有致命吸引力。
“真的?”
他的手指从下巴缓缓向上,直至完完全全包裹住她那小巧的耳垂,眼睁睁地目睹着它越变越红。
温暖实在是受不住这种折磨,泄气般地推开他,不断扇着风,试图降低着自己脸上那急速上升的体温。
最终,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妥协般地道,“好了好了,我说实话!我就是觉得我们俩一点也不像谈恋爱,倒像是小朋友过家家,没有半点热恋中的情侣该有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上挑,窥视着他的表情变化,见他一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又猛吸了口气,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今天问文希了,她说她和何云松恋爱的第一天就已经……已经……接吻了。而且他们每晚分离时都是恋恋不舍,完全不想分开的。可是你呢?每次走的时候就连一句话都不愿和我多说,转身就走。我甚至有点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了。”
贺渊的眉心随着她的话语越蹙越紧,他从不知她会这么想,一时之间,竟是被她给气笑了,“所以说,你今天一整天上课心不在焉,就是在想这些?”
“不然呢?”温暖嘟着嘴,显然还在气头上。
贺渊无奈摇头,上前将她揽入了怀中,细细抚摸着她的发顶,一字一顿道,“暖暖,我之所以每晚分离的时候转身就走,其实是怕如果再耽搁一秒,我便再也舍不得离开了。我也希望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也够我欢喜一整天。可如果你是因为这个而怀疑我不爱你,那就真的是太冤枉我了。”
温暖眼眸震颤,抬头,定定地望着他,并未出声。
她只是想确定他说的话真实与否。
而少年那双虔诚的眸子,却是彻底打消了她所有的疑虑。
她并不知道,黑夜中,她的眼神会有多么的柔而魅,他眸色暗了暗,俯身,不再压抑,捧着她的脸,细细摩挲,嗓音暗沉而低哑,诱哄力十足,“暖暖,闭眼。”
她睫毛微颤,冥冥之中仿佛读懂了什么,既期盼又紧张。
随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双拳攥得紧紧的,背脊也因紧张而绷成了一条直线。
直到他那微凉的唇贴了上来,两人双唇相触,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颤,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他的吻还在继续,很轻很柔,仿佛是捧着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般虔诚且怜惜。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校服下摆,两人的呼吸彼此缠绕。
温暖已经记不清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待她回过神来,两人的鼻尖相抵,少年的喘息声一丝一缕地飘至她的耳朵里,性感得就差要了她的命。
“暖暖。”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嗓音沙哑而磁性。
她低低应了一声。
“满意了?”他轻笑出声。
她脸涨得通红,故作不知,“满意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人家钱文希和何云松谈恋爱的第一天就接吻了吗?我听你那语气可不是一般的向往。这不,我这个做男友的,立即知错就改,成全了你的?№§∮心愿。怎么?你难道不该夸奖夸奖我的行动力?”
闻言,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全身犹如一只煮熟了的虾子,烫得出奇,“谁……谁向往了?明明就是你想耍流氓了,怎么能怪我呢?”
贺渊揉着她的脸,笑得不置可否。
“不说话就当你承认了啊!你说,你是不是垂涎本姑娘的美色许久了?”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话的语气俏皮极了。
贺渊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方承认道,“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继续垂涎吧。”她摸着下巴,心里明明甜蜜的要命,还要表面故作矜持。
贺渊也不拆穿,顺着她的话,继续道,“既然如此……”
他顿了顿,凑近了她,冲着她的耳边柔柔地吹了一口气,引得她一阵颤栗。
见状,少年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接着说道,“再让我亲一下可好?”
她双睫微颤,楞楞地望着他,这模样煞是呆萌可爱,令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这声音好听得有些犯规啊。
温暖仍旧处于被动中,被他再一次攫住了唇,不同于刚才的吻,这一次的吻略显急促,更为热烈。
直到这一刻,温暖终于明白了钱文希的那句——“吻技这东西之于男人,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意义。
而此时,正在吻着她的少年,好似解锁了某项新技能般,或啄,或吸,或划,或描绘着她的唇,无休无止,意犹未尽。
以至于最后结束时,她的嘴唇明显红肿不堪,气得她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用指腹来回地抚摩过她的唇瓣,颇有些爱不释手。
“好了,我垂涎完你的美色了。暖暖同学,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贺渊不再逗弄她,实在是怕再这么下去,自己就真的不舍得送她回家了。
可谁知,对方却是倏地踮起脚尖,牢牢地勾住了她的脖子,笑得满是魅惑,“忘了告诉你,我也垂涎你美色许久了。”
说罢,她印上了他的唇,他浑身一颤,随即反客为主,忘我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应暖暖需求,她与渊哥亲了一个章节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好怕你们会觉得甜得发腻。
留言吧,渊哥暖妹在一起的第一章 ,小仙女们觉得可还满意?


第25章 暖暖的第二十五天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这一年的寒假悄悄来临, 在期末考结束的那天,所有紧张学习了一年的莘莘学子总算是可以稍微松上一口气了。
在放寒假这事上, 最开心的莫过于鲁西这个学渣了。
“暖暖, 寒假你打算去哪儿玩?”鲁西用手肘怼了怼她的胳膊。
两人走在来学校的路上,这是寒假前最后一次去学校拿成绩单, 自此以后, 寒假便要真正来临。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成绩吧?就不怕这一次又没考好,你父母又来个男女混合双打?或是直接关你禁闭?”
鲁西闻言,吓得一个哆嗦,随即又甩了甩头, “应该不能吧?这次考试你不是给我发答案了吗?我对你的正确率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就不怕我给你的是错误答案?”温暖捂唇憋笑。
鲁西吓得脸都白了, “暖暖, 你肯定不会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吧?”
温暖笑出了声,“瞧把你给吓的。放心吧, 怎么说也快过年了,我总得让你过个好年, 毕竟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了对吧?”
“就知道你最仗义了。”鲁西顿了顿,还是叹了口气,“不过你这自从恋爱以来, 就把我给忘了, 我们都已经好久没一起上下学了。”
“呵……你这是在抱怨我重色轻友?也不知道是谁,从前只要是恋爱起来,半个月不见人影, 还来抱怨我?”
鲁西自觉有愧,几分心虚,几分尴尬,“我……呵呵……互相理解嘛。你要是有难,我他妈就算上一秒裤子都脱了,也会从床上跳起来,抛下女朋友,直奔你而来的。”
“打住!”温暖立马制止了他,“我对你的黄暴生活没兴趣。”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这世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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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老娘也是女人!谁他妈是你兄弟了?你是我姐妹才对。”
鲁西平举双手,做出了投降状,“OK,我认输。我是你妹行了吧?”
温暖冷哼了声算作回答。
蓦地,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瞬间黑沉了起来,一片片乌云压顶,雷声混合着闪电划过长空。
“我没带伞啊,这他妈的不是要下雨了吧?”鲁西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抱怨。
温暖耸了耸肩,摊手,一副无奈,“你别看我,我也没带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