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搽,酒多伤身。”花想容默默的凝望着面前这张冷俊的容颜,浓黑的剑宇深深的凝结在一起,每一次举杯,都是万般惆怅的咽下苦泪酒。
这就是她等了多年,盼了多年的人,她从不渴望可以嫁给他,只希望这一生可以陪伴在他左右,端茶递水默默的凝望着他的身影,就已经足够了,可到今天,她终于明白,这么虚幻的梦也该醒了,他不是不懂的柔情万分,他不是不解风情,只是他的温柔,他的怀抱永远属于另一个女人。
“公子他们都回去了,你也回屋子休息吧。”幽深的目光望了一眼空荡的大厅,孟玄澈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惨然一笑,修长的身影上落满了风雪般寒冷的气息,就这个一个晚上,让他好好的醉一场,灵儿,这个刻进了他生命里的名宇,这个曾经笑的如花朵般娇艳的女子,却残忍的毁在了白己手里,是他的亲手打折了她的腰枝,让她在最美丽的季节里哀伤的凋零。
想到灵儿曾经那样无助的被人糟蹋,孟玄澈恨不得一剑了结了自己的生命,他算什么男人,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说什么山盟海誓,天长地久,是他亲手毁了他们的一切,亲手把灵儿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他该死,该死!
悲伤席卷而来,孟玄澈愤恨的握紧手中的杯子,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手中的酒杯应声破碎,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指的缝隙一点点滴落下,在他白色的长袍上漾出一朵朵凄婉的红花。
“漱,你手流血了。”花想容关切的走上前去,眸中闪现出晶莹的泪光,悄然的蹲下身子,轻柔的用绢帕擦拭着他掌心的血迹。
“想容,你回去吧。”孟玄澈冷淡的收回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僵直在半空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花想容面色慢慢的阴郁下来,他甚至连给她默默照顾他的机会都残忍的剥夺了。
“走吧。”孟玄澈低沉的催促一声,摇晃了一下越来越沉重的头,他喝了多少,怎么会这般的难受,似乎有一股热气要从体内迸发而出。
花想容抬起头,望向近在及尺的这张脸庞,平静中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而他的怀抱和笑容注定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这么多年了,她不是早就看请楚了吗?
可是月公子提议的时候,她却还是忍不住的有一丝窃喜,希望澈可以看她一眼,可如今她终于明白了,命里无时莫强求!
花想容幽幽的站起身来,余光瞥到屋外越来越近的人影后,凄楚的容颜上扬起哀伤的笑容,就让她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好好的拥抱他!
花想容娇小的身子颤抖的依偎在孟玄澈宽大的怀抱中,“澈,就让我好好的陪你一夜吧。”
“想容,你这是做什么?”孟玄澈伸手要推开依靠在胸膛上的身子,却发现伸出的手竟软弱无力的垂了下来。
冷俊的脸色瞬间凝结在一起,看向花想容的脸上多了份阴郁,“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他素来是千杯不醉,而此时全身却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澈,就一夜好吗,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就让我好好的陪你一夜吧”清冷的泪水自花想容的脸上滴落下来,抽嗫的嗓音里是软软的哀求。
“枉我将你当成朋发,滚!”威严的一声斥责,孟玄澈猛的积聚力气要推在如蛇一来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无奈残存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涣散,体内的欲火腾腾的燃烧起来,女人特有的幽香围绕在鼻息之间,让他竟克制不住的血液佛腾。
“澈,不要强压着了,想容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想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默默的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为奴一碑,也无怨无悔.”
梨花一枝春带雨,如此可怜楚楚的娇颜,幽怨而期待的眼神,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尤其是在春药的作用下。
孟玄激愤恨的一咬呀,猛的一把推开花想容的身子站了起来,一手重重的锤在了墙壁上,巨大的疼痛从手背的关节处传来,拉回他已经越来越涣散不清的神智。
“澈,不用这样析磨自己好吗?这是坊间最厉害的情药,你是抵制不住的!”他如此决绝而阴冷的面孔刺痛了花想容的双眼,泪水扑朔的自眼眶中滚落下来。
花想容再一次的扑倒在孟玄澈的身上,哽咽的哀求道:“澈,就让我来吧,这求这一夜,日后老死不相见!”
伫立在门口,钟灵愤恨的目光射向漫子里缠叠在一起的身影,好一个只求这一夜?不在乎天长地久文,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句话到了千百年前的古代居然也如此的适用。
孟玄澈想也不想的推开花想容的身子,痛苦的压抑着充彻在五脏六腑的情欲,他不能对不起灵儿!
“澈,你不用强忍着了。”花想容呜咽的哭泣着,素白的双手柔弱的游移上孟玄澈僵直的身子上。此刻连她也不分不清,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假戏真做。
“滚!”她的撩拨让他的身体竟忍不住的一件战栗,刚刚隐忍下的欲望又燃烧起来,“滚!”孟玄澈厉声的呵责,摇晃着身子退后几步,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漱,我……”第一次她看见了他眼中的盛怒和鄙夷,花想容哽咽的捂住嘴己,难道在他的眼中,自己永远都是个低贱的女人吗?
“你这个女人给我滚开!”钟灵再也忍不住的冲了进来,一把推开花想容颤抖的身子,“离玄澈远一点。”用这么下流而卑鄙的手段想染指她的男人,有没有搞错!当真以为她钟灵是死人啊!
“灵儿?”孟玄澈瞬间错愕的看着近在眼身的身子,使劲的睁开被情潮席卷的双眼,确实是他朝思慕想的灵儿。
花想容幽怨的凝望着眼前只有彼此的两人,心头慢慢的泛起了万般苦涩的滋味,她不是早就看透彻了吗?可为什么心却依旧疼痛的厉害,似乎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咬着她胸口下那颗破碎的心扉。
深深的凝望了一眼孟玄澈那冷酷的脸庞,他的温柔永远都是对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他的目光也永远都追随着她的身影,而忘却了曾经有一个女人,那样刻骨铭心的爱着他,默默的的等候着他的到来。
绝望的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顺着花想容惨白的脸颊落进她疼痛不已的心中,这一别,怕是永无相见之期了,深深的凝望着孟玄澈熟悉却逐渐陌生的容颜,花想容春恋的转过身,将他的身影锩刻在心中,人生如若只是初见该有多少!
“玄澈,你还好吧。”钟灵幽幽的转过身来,扶起他僵硬的身子,她自始至会众都明白玄澈对她的感情,可明白和亲眼看见却是另外一回事。
看着孟玄澈痛苦的压抑着药效,钟灵哽咽的走上前去,拉起他受仿手小心的审视着,掌心早已经被碎片划开了几个口子,手臂的关节上也红肿成一片,渗着细微的血丝。
她的手带着魔力一来让孟玄激辛苦压抑下的情欲再也拍制不住的爆发出来,赤红的双目中染满了赤裸裸的情欲。
“灵儿,离我远点!”一把抽开被她握住的手,孟玄澈沙哑着嗓音连退后了好几步,他不是柳下惠,他可以威严的斥责花想容,却无法将目光自灵儿娇美的容颜上移开,她是他挚爱的女人,是他许诺要照顾一生世的女人。
全身的血液在钟灵到来的瞬间再一次的沸腾起来,喧嚣中是对她身体的渴望,孟玄澈强忍着欲望,被药效催情的身子一次次的颤抖着,空虚中他多么渴望眼前的人儿可以舒缓自己的欲望,可他不能,他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拾他。
看着他强忍的欲望,若是在从前,钟灵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乘机诱惑她心爱的男人,可此时此刻,她脚下的步子沉重的迈不开,经历了那一次之后,她连踏出脚的勇气都失去了。
“玄澈,对不起。”
钟灵愧疚的低声道歉,幽怨的目光中泛起水光,看在孟玄澈眼中一阵心疼。压抑下安慰她的冲动,孟玄澈疼惜的摇头,沙哑着嗓音道:“灵儿,你先回去。”
他怕自己再也克制不住的冲上前,拥抱起眼前这个娇弱的小女人,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席卷而来,在孟玄澈僵直的身子里炸开无数个细小的情愫和欲望。
“可你……”钟灵怯弱的低下头,幽幽的问道:“你不会去找花想容吧?”虽然她很自私,可她是希望玄澈可以忍受住情欲的折磨。
“傻灵儿”闻言,孟玄澈宠溺的笑了起来,嘴角漾起温柔的弧度,镇定的目光紧紧锁住身前不安的小女人,“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低沉的调侃声让钟灵的脸上不由的染上了两朵红晕,如朝霞一般的色泽刺激着孟玄澈的勃发的欲望。
身体一件波动,孟玄澈握紧了双手强忍下抱她入怀的冲动,粗嘎着声音急切的催促道:“灵儿,你快走吧!”
第五十一章 暗藏杀机
钟灵默默的转过身往门口走去,跨出门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回眸望向烛光下的孟玄澈,暗淡的光亮中他的笑容如同一道明亮的光线射进了钟灵内心中。
只感觉心中筑起的城墙在一点一点的剥落,钟灵哽咽抽噎着,泪水迷梦了双眼,朦胧中孟玄澈温暖的目光让她再也忍不住的转身向他奔跑过去。
重重的扑进孟玄澈的怀抱中,钟灵放声痛哭起来,所甫的苦所有的痛都随着泪水而飘散在空气中。
孟玄澈深情的搂住钟灵颤抖的身子,失而复得的感激回荡在心中,他的灵儿终于肯回到他身边了。
凝视这钟灵的目光里有着款款的深情在流转,孟玄澈昂起头,逼回眼中湿润的热泪,心满意足的拥抱着怀中的身躯,他的灵儿终于原谅他了,终于回来了。
感慨过后,却又是情欲的折磨,孟玄澈僵直了身子,强忍的迫人的欲望,炽热的眼中慢慢的深邃下来,孟玄澈无奈的拍了拍钟灵的肩膀。
“灵儿,快些走。”孟玄澈闭上眼,不再看怀中的人儿,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伤害了钟灵。
“可你……”抹起脸上的泪水,钟灵幽幽的凝望着强忍着欲望的孟玄澈,那悲痛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她依旧没有勇气去安慰玄澈。
“我可以忍住的,快走吧。”孟玄澈粗嘎的嗓音里是浓浓的情欲,推着钟灵的手也忍不住的颤抖着。
怔了半晌,钟灵想起庭院中的湖泊,“外面有个湖,你要不要去。。”
明白了她话里的意义,孟玄澈点了点头,坚硬的神色终于舒缓下来,温柔的拉起钟灵的手,“恩,走吧。”
暗处,月敖嬉笑的看着相携而走出来的两个人,月光轻柔的洒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平和中是无限的情意在流淌。
“少卿,怎么样,我的主意不会错吧。”月敖拍了拍彦少卿的肩膀,调侃中是对好友圆满的感情而高兴万分。
“不是公子期待的那样。”彦少卿远远的凝望着孟玄澈的脸,紧绷着是压抑的欲望,以玄澈的沉默内敛,他绝不会在成亲之前碰钟灵的。
“他们是往庭院的方句走的。”彦水水低声附和着彦少卿的话,不管如何,钟灵终于打开心结了,一切的阴霾终究会过去,她和孟玄澈会有一个完美的未来。
“往庭院走的?”月敖笑容僵直在脸上,“果真是,玄澈该不走被春药弄的糊涂了吧?”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们的方向不对,卧房在后面啊,他们怎么往院子里走来了。
远远的只听见扑通一声,似乎是什么重屋落水的声音。
“那是?”
守候在暗处多时的三人诧异的对望一眼,随即都都忍不住的笑了开来,玄澈居然跳进湖里了!
“唉,果真是没得救了。”月敖失望的摇头苦笑,玄澈啊玄澈,给你制造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你不好好的把握,居然想到了跳湖!月敖满脸挫败的直摇头,他甚至都怀疑孟玄澈攻无不克、战无不神的威望是怎么得来的。
“要不要去看看玄澈和钟灵?”彦水水担忧的望向寂静的庭院。
“水水你就别陷害我了,若是让钟灵和玄澈知道这药是我下的,馊主意是我出的,你认为以钟灵母老虎的性格,她会轻易的放过我吗?
果断的打断彦水水的提议,月敖惊恐的连连退后,他还不想这么早死?当然自己跳湖的可能性会更大,有仇必报一向是钟灵最擅长的性格,他还没有傻到往刀上撞,尤其是此时此刻。
“不必了,有玄澈一切都无妨的,这个时候让他们好好的静静吧。”彦少卿感慨的叹息一声,悠远的目光里是复杂的情愫在波动。
再大的鸿沟只要相爱就可以逾越,可他们,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沉默的彦水水,他们却注定了有缘无份,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是啊,难芳玄澈和钟丫头苦闷了这些天,这时候该让他们调调情了,忙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察觉到少卿眼中突然涌现出的深沉,月敖嬉笑的开口,催促着众人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月光不知道何时隐匿在了云层下,残余的光亮透过云鬓的缝隙微弱的照在天地中,夜色下是三个平静的身影,黑暗中却是各自隐匿在从容外表下的无可奈何。
“姓月的,是男人的你就别跑。”知道了前因后果,钟灵疯一般的追杀着月敖,玄澈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一个多时辰,差点没冻僵!她就说嘛,姓月的昨晚说的话十分的可疑,原来竟然就是他下的春药!
“怨有头、债有主,是玄澈自己要跳湖的,关我什么事。”月敖大笑的飞身上马,回头望了一眼笑容和煦的孟玄澈和身后气愤不已的钟灵,爽朗的大笑一声,扬起马鞭急弛而去,尘土飞扬中,是他高傲而挺拔的身姿。
“好了,我们也走吧。”彦少卿催促一声,一行人在花想容凝视的目光逐渐远去,身后,是一个痴情女子满腹的忧仿,她有种感觉,这一辈子自己再也无法见到孟玄澈了。
今天天气好睛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啊~~~~~~马蹄践得落花香马蹄践得落花香.眼前骆驼成群过,骆驼铃响叮当响叮当。。。
马车里传来钟灵清脆的歌喉,虽然完全没有压韵可言,不过轻快的节奏配以众人欢快的心情,此时此景,听起来却羽悦耳无比。
“你唱的是什么?”曾依情诧异的看向钟灵欢快的容颜,她对曲子有过研究,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怪异的调子。
“这是我家乡的歌曲,你听不懂的峨。”放下心头沉重的包袱,钟灵发觉一切都可以变的如此的美好,甚至连眼前这个母夜又看起来也没有当初那么的讨厌,虽然她气焰是嚣怅了点,娇横无理了点,不过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舒服,你和我一起唱嘛?”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彦水水身上,钟灵撒娇的摇晃着彦水水的手,她五音不全,所以只能哼哼这些歌曲,好怀念排行版的那些歌曲,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
“钟灵别闹了。”
“师傅,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多久没有听到家乡的歌曲了,你就唱一首嘛?”楚楚可怜的目光乞求的凝望着彦水水,钟灵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外表冷漠无情的人很多时候却是心肠最柔软的人,而相反的那些整天把笑容挂在嘴上,如姓月的这一类型,反而会是最冷漠无情的,居然用春药来算计玄澈,也只有他想的出这么歹毒的办法。
彦水水无奈的别过头,避开钟灵凄惨的眼光。
见师傅依旧不肯答应,钟灵发挥她撒娇耍无奈的最高本领,手指硬生生的拧在大腿上,泪水立刻扑朔的滚落下来,她就不相信师傅还能无动于衷!
看着泪水泛滥的钟灵,彦水水知道她一定是想家了,所以才这么怀念现代的歌曲,沉默半晌后,终于轻起朱唇。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持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彦水水唱起了《发如雪》。
马背上的月敖和彦少卿不自觉的一怔,第一次他们听了她的歌声,那样哀怨缠绵的曲调似乎在诉说一段陈旧的往事,又似乎在回忆一场刻骨铭心的感情。
探询的目光幽幽的落在马车上,风撩起车帘,隐约中是彦水水飘散在远方的眼神,迷梦中蕴涵着无限的惆帐,这样一个多情善感的容颜,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的彦水水吗?
中午时分,却已经达到了黑风林,这一代因为常有强盗出没,所以才将原来的清风林改为黑风林,郁郁葱葱的山林远远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陡峭的山势让这个传言中骇人的山林更加的诡异,清晨的雾气还没有完全的消散,远远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山峰雾气弥漫,氤氲中是诡异的气息在弥漫。
“公子,这就是黑风林了,大家要多加小心些。”孟玄澈暗自加强了
备。
“放心了,最多就出现几个山贼。‘月叙不甚在意的摇头笑了起来,懒散的婆态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警觉。
风刮在林梢,黑暗中幽幽作响。行了一天,众人都疲惫的靠在树杆上闭幕养神,风中漂浮而来的是异样的气息,沉静中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
天生的敏锐和警觉让彦水水第一个睁开眼,凝眉的回望了一眼寂静的四周,风依旧轻柔的吹在林梢,无边的黝黑中,似乎包藏着看不见的危机。
“怎么了?”她和细微的动作惊醒了浅眠的彦少卿,张开眼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彦水水询问道。
“公子,来者不善。”从进入黑风林以来,孟玄澈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此刻他和彦水水凝重的对望一眼,立即明了于心,随即向月敖说道。
月敖站起身来,遥望了一眼沉寂的四周,安静中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玄澈,你察觉到什么了吗?”
“杀手,刺客?”被他们惊醒的钟灵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睡眼惺忪中更多的却是好奇的期待。
天啊,杀手那,会不是和小说电视中描写的那样,冷酷严峻,杀人不贬眼?
“钟丫头,你清醒了没有?”月教失笑的看着满脸兴兴奋的钟灵,这丫头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居然在这时候还是满心欢喜的期待。
“灵儿,待会你跟在公子左右,千万别走开。”孟玄澈担忧的凝望了一眼兴奋异常的钟灵,生怕她一个冲动,会惹出什么乱子。
“不要,姓月的看起来一点都不保险,我还是跟在师傅身后。”钟灵想也不想的回绝,姓月的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这时候要来个公报私仇,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可就没有了,还谈什么和玄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姐夫,真的有人来了吗?”曾依情不时的向四处张望着,可除了惊起的鸟儿盘旋的飞向天空中,树林里根本不曾见到其他的人影。
“那当然了,我师博说有就一定有。”钟灵高傲的扬起头,信心十足的向曾依情道。她师傅是谁啊?杀手耶,而且还是现代的杀手,凭着师傅的敏锐感觉难道会错吗?
哼!曾依情气愤的嘟嚷一声,“你师傅很了不起吗?我姐夫可是。。。”
“好了,都别说了。”彦少卿冷办言的打断她们的争论,若水水也如她们这般的模样,自己或许就不会如此的心忧了。
“是什么声音?“考水水凝眉望向漆黑一片的天地,林木掩盖下的大地上似乎有什么波动着爬行过来。
月敖和彦少卿随即也静下心神,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往这边爬行过来,是的,爬行!拨动着草丛的声响清晰回响在耳中。
“是蛇。”受过专业的训练,彦水水曾经在海岛中历练野外的生存技能,而那个荒芜的海岛的另一面竟然是一个蛇岛,那一次幸好带了足够的抗生素才逃过致命的一劫。
“蛇?”钟灵和曾依情兀自的嘟喃一声,白皙的脸上呈现出惊骇的表情,随即猛的一把跳了开来。
“果真是来者不善。“月敖冷笑的看着四周,他们的出行茸算不上隐私,但至少没有人人可以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跟踪,那么是敌人预先就算好了他们的路程,知道要在树林里过夜,还是有人把他们的行踪一一暴露出来,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相对与月敖的怀疑,彦少卿同样是目光幽深的扫了一眼众人,虽然公子没有明说,但他已经明白公子眼中的疑虑,看来身边真的有奸细,到底是谁?
第五十二章 危险重重
“公子我去把马车赶过来,我们立刻离开黑风林。”暗影抽出随身的佩剑,警觉的望了一眼死一般幽静的四周,冥冥之中似乎蕴藏着不可预测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