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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样被楼向晚的话给恶寒到的左言也是嘴角直抽搐,可是左言是没有想到凤镜夜是如此的见色忘友,然后随着凤镜夜声音的让开,左言一个重心不稳,终于狼狈的摔在了地上,惹得楼向晚眼睛一亮,然后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雷奔走了过来,将左言给扶了起来,而至于左言,这会连瞪楼向晚的力气都没有了,倒是楼向晚快速的走了过来,从随身携带的瓷瓶里倒出两粒药丸给左言。
马车直奔左家而去,半途中,楼向晚下马车给左言抓药,凤镜夜立刻跟了过来,人头攒动的街上,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楼向晚侧过目光笑着,“王爷,我可不是左大人,不会摔倒的。”
“本王比较虚弱容易摔倒。”凤镜夜耍赖的笑了笑,甚至还整个人虚弱的半压在楼向晚的身上,嘴巴亲昵的凑到了楼向晚的耳边开口,“小木头,石头缘一书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既然皇上那里只说是有人将信笺送了过去,而且来者已经走了,所以不管是楚天还是左言都打听不到什么情况的,而凤镜夜并不想其他人知道楼向晚和西澜王朝有什么联系或者瓜葛。
“王爷,为什么?”楼向晚错愕一愣,站在药铺门口看向身后的凤镜夜,不管是凤楚天还是左言都是王爷可以性命相交的朋友兄弟,为什么王爷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告诉自己隐瞒这个消息,虽然楼向晚也不会主动去对他们说什么,可是如果凤楚天或者左言真的问起来的话,楼向晚也是不会隐瞒的。
“小木头。”凤镜夜叹息一声,看着一脸懵懂不解的楼向晚,有些的无奈,又有些的欣慰,看了一眼四周,直接将楼向晚拉到药铺左侧那个狭小的巷子旁,这里原本是堆放垃圾的地方,可是早上垃圾才被清理走了,所以也还算是干净。
“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不管是楚天还是左言本王自然是放心的,可是木木,你要记住这里是溯源王朝的皇宫,楚天是未来溯源王朝的皇帝,而左言会是位极人臣的丞相大人,我们信任他们,可是你和西澜的关系非常一般的话,楚天和左言不会在意,可是日后他们若是有了自己的爱的人,或者是有了孩子,偶然不小心说出口来,终究是一个隐患和危险。”凤镜夜生性谨慎,若是其他的事情,凤镜夜倒不至于要瞒着凤楚天和左言。
可是牵扯到西澜王朝,尤其是溯源王朝和西澜王朝如今还是处于敌对的状态,边关对峙着,随时都可能开战,只要任何人知道了木木和西澜王朝有什么关联的话,那么即使凤镜夜会维护楼向晚,可是却也会横生出许多的枝节,所以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自然是最开始的时候就守住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最好。
楼向晚低垂着目光,如果不是凤镜夜刻意提起,凤楚天和左言也不是刻意询问楼向晚,她不会在意这一件事,毕竟也是为了救左言才会威胁梁媛,揭穿了她抄袭剽窃红楼梦一书的恶行。
可是经过凤镜夜这样郑重其事的叮嘱之后,楼向晚心里头突然有些的堵的慌,她知道王爷是为了自己的好,毕竟和西澜王朝有关系,弄不好还能被说成是敌国的奸细,而且王爷的顾忌也是很有道理的,凤楚天和左言日后也有会亲密的身边人,也可能无意将这件事说出口,尤其是凤楚天,日后他最爱的女人肯定会是一国之后,凤楚天信任自己,但是不代表以后的皇后也会信任自己,不代表未来的皇子也会相信自己,甚至可能不相信王爷,会天方夜谭的以为王爷和自己这个西澜王朝的奸细勾结,想要谋朝纂位。
这些顾虑楼向晚都明白,真的很明白,可是心里头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对上凤镜夜那一双幽沉的凤眸,虽然他脸上还是带着悠然的笑容,可是楼向晚却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以后她和王爷在一起,也是要如此吗?一件事,要考虑那么多,权衡那么多,可是如果什么都说了,是不是如同当年干爹一样,为了一些不得已的理由,害得师傅生不如死、悲痛欲绝。
“我知道了,王爷。”对着凤镜夜点了点头,楼向晚微笑着向着药铺走了过去,可是背对着凤镜夜的一刹那,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几分的苦涩和僵硬,这就是观念的不同吧,两个性格差距如此大的人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凤镜夜眯了眯眼,他能感觉的到楼向晚笑容的僵硬,可是以前小木头一直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虽然他并不清楚小木头是怎么长大的,甚至没有一点的尊卑之分,可是凤镜夜知道必须让楼向晚适应这样的生活,在京城之中,步步为营,即使聪明如同左言,错信一人,就被诬陷的进入了刑部大牢,如果不是因缘巧合的话,只怕如今还在刑部大牢里受罪,即使最后自己能将人给救出来,可是有些皮肉苦是免不了的。
抓好了药,楼向晚和凤镜夜又回到马车里,或许是服用了楼向晚给的药丸,左言脸色似乎恢复了一点,目光定定的看着楼向晚,就在楼向晚以为左言又要发挥毒舌的本事刺上几句时,左言忽然笑了起来,脸色虽然依旧是苍白的,不过声音却无比的诚恳,“谢谢你,木木。”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当日飞龙山庄那么危险的时候选择留下来和自己共同御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危险的那一刻,挡住所有的敌人,为自己争取逃离的机会,这份恩情,左言记在了心里。
楼向晚原本是全身备战着要和左言舌战一会,结果他突然道谢,让楼向晚目瞪口呆着,只感觉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准备好了,结果一把火直接被左言的冷水给浇了了透心凉,说不出来的憋屈感觉,让楼向晚张了张嘴,最后忿忿的嘀咕着,“我和左大人果真是八字不合!”
否则左言明明是如此诚恳的道谢,可是却膈应的楼向晚感觉浑身不舒坦,最后干脆一扬头,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直接趴在场面看着街市上的人群。
“张鸣海很是不甘心的放了我,镜夜,你们是想到什么办法的?”说起来,左言还真的不知道凤镜夜是怎么将自己从刑部大牢给带出来的,毕竟被林信陷害之后,可以说是证据确凿,能这么快的翻案还真的让左言有些的吃惊。
凤镜夜笑了笑,余光看了一眼背影挺直了,似乎还在专心看着车窗外的楼向晚,大致的将石头缘一书的情况说了一下,不外乎就是利用梁媛这个三皇子妃的名声换取了左言的安全,而且飞龙山庄的人在做了口供,签字画押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同消失的还有军饷,如今凤霄倒是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查找飞龙山庄了,而林信那边也是招供了,毕竟林信也是愧对左言,在知道赫连王妃的毒并不是楼向晚下的之后,也就没有立场给明蓉报仇了,所以左言就这么平安的出了刑部大牢。
凤镜夜和左言说话并没有避讳楼向晚,甚至包括即将将明丞相和赫连国的奸细一同歼灭的计划,如何让左言接替明丞相的位置也都一一的说了出来,让左言在这段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尽快的将身体养好,因为随之而来的暴风雨之后,将是更多的忙碌。
石头缘一事就这么被凤镜夜三言两语的带过去了,左言并没有怀疑什么,楼向晚看着马车外形形色色的行人,心里头微微的有种薄凉的感觉,第一次,她忽然如此的想念顾清风,师傅是那样纯粹而简单的一个人,在师傅面前,自己不需要有任何的隐瞒,可是和王爷在一起,楼向往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是不是哪一天,王爷也可以这样的隐瞒自己,欺骗自己呢?
明明之前已经鼓足了勇气要和王爷在一起的,也告诉了自己即使最后分开了,自己也努力了一次,可是到头来却还是有些的胆怯。
马车到了左家,白苏已经等候在一旁了,原本围着的禁卫军都走了,看到左言,白苏快速的上前,将人扶下了马车,凤镜夜随后再次下了马车,只是这一次,他还是和在刑部大门口一般向着楼向晚伸出手,凤眸里带着坚定之色,不容楼向晚再退却。
楼向晚虽然很想故技重施的从另一边跳下来,可是凤镜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楼向晚忽然放弃了,自己决定努力了,那就努力一次,将手放到了凤镜夜的手里,看着他眸中绽放出的光彩,楼向晚也笑了,其实王爷也是担心自己会和他有隔阂吧,如此想来,心里头那堵堵的感觉倒是散去了不少。
“这是?”楼向晚看着大门口那烧的红堂堂的火盆,快速的将爆笑声给压了下来,无比同情的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左言,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赶快垮火盆,去灾又辟邪!”
“少爷,楼小姐说的很对,火盆能将晦气霉气都烧掉。”白苏这个年轻而斯文的管家,此刻也是笑容满面,左言的安全出来,让白苏脸上笑容不断,此刻认真而急促的催着几乎要一脚将火盆给踢翻的左言。
左言回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嘲笑自己的楼向晚,她最好不要使坏!可是就在左言垮火盆的那一刹那,楼向晚手中一道掌风送了过去,而默契的是,凤镜夜也是如此动作,然后之间那炭盆里火苗蹭的一下撩高了半尺多,左言虽然防着楼向晚,可是衣摆还是被火苗给烧到了,简直是极其败坏的要回头找楼向晚算账,可是不等左言转身,一旁一个老仆人手里拿着翠绿的柳枝,蘸着清水然后对着左言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楼向晚终于没有忍住的笑出声来,尤其是当看见左言那鼻尖上的一滴水珠,楼向晚当场没有忍住就笑了起来,左言更是黑着峻脸,显得更加阴森逼人,最终被白苏高高兴兴的拉去沐浴更衣了,而凤镜夜和楼向晚就留在了花厅里,丫鬟已经送来了茶水和糕点、水果。
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突然白苏神色慌乱的跑了过来,直接奔着楼向晚而来,语调急促,“少爷吐血了!”
白苏一直是高兴的,毕竟左言已经安全的回来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左言突然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白苏都愣住了,还是左言提醒他来找楼向晚。
第七十五章 紫舒有了【首发文字版VIP】
左言是支撑着将衣服裹在了身上,松松垮垮的遮挡了一丝不挂的身体,可是再也没有力气将带子系上,胸口一阵一阵剧烈的抽痛,之前吐了一口乌黑的血,这会虽然五脏六腑痛的抽搐,可是人却还是清醒的。
楼向晚和凤镜夜赶过来时,左言整个人已经被冷汗湿透了,白色的里衣黏在了身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更是苍白的没有了血色,只是看了一眼两人,却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王爷,将人放到床上去,白苏,喂左大人吃下一颗。”楼向晚快速的开口,将随身的一个药瓶递给了白苏之后,蹲下身来仔细的看着地上发黑的污血,这边等左言已经被放到了床上,凤镜夜甚至帮他将带子都系上了,楼向晚刚好过来替他把脉。
“无妨,是中毒了,朱红是一种无色的慢性毒,味道有些像是馊掉的饭菜,毒性不霸道,但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残留在中毒者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将人的身体毒垮,会让人以为是生病导致的虚弱,因为毒性太微弱,几乎察觉不到。”楼向晚一边把脉着一边告诉凤镜夜等人左言中毒的状况。
想来是将朱红混合在刑部大牢的饭菜里给左言吃下去的。因为毒性太微弱,根本就察觉不到,等毒素越积越多,身体也会一点一点的垮下来,是一种慢性毒药,有的甚至需要一两年才能将人毒死。
可是下给左言的确很合适,在刑部大牢里,左言自己会武,所以不会察觉到自己已经中毒了,身体虚弱了,也只当是因为在刑部大牢里造成的正常的虚弱,等以后即使发现了,朱红的毒性已经毁掉了身体的根本,常年病弱,也等于无声无息的除掉了左言这个凤镜夜和凤楚天的帮手。
“可是为什么刚刚会吐血?”凤镜夜眯着凤眸,眼神带着几分的冷沉和锐利,看来应该是凤霄不想让左言安全的出刑部大牢,可是却又不能下狠手,所以才会下了慢性的毒药。
“被下毒不超过一个时辰,朱红的毒素还残留在胃里,之前我给了左大人两颗药丸,药性和毒性相冲,这才导致吐血的,幸好是因缘巧合,否则就危险了。”楼向晚手里的银针霍霍的闪烁着银光的光芒,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清明的左言,还故意的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银针,似乎很想将总是毒舌刺自己的左言给扎成刺猬状。
如果不是知道楼向晚的那些药极其珍贵,左言几乎很想让白苏将坐在床边的楼向晚给带走,她这是救人吗?那眼神邪恶的让左言感觉到一阵肉痛,应该不会乘机报复啊,医者总该有些医德的。
“左大人,无妨的,朱红发现的早,不会有事的,好好调理就成。”楼向晚眯着眼睛笑着,一手却已经解开左言的衣服带子,上好的绸缎里衣没有了带子的束缚,立刻滑落开来,露出左言那白皙的胸膛。
凤镜夜危险的眯着眼,自己之前就是为了不让小木头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场面,所以才会将左言的里衣给穿好了,可是到如今,却让小木头亲自解开,这让凤镜夜看向左言的目光阴测测的瘆人。
白苏如同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他最担心的就是左言的身体,刚刚左言一口黑血喷吐了出来,白苏惊吓的失去了冷静,这会又恢复过来,如同最尽职的管家一般,安静的站在一旁,随时等候楼向晚的差遣。
“身材不错嘛。”楼向晚调侃的笑着,色色的目光上上下下扫了一遍之后,看着左言憋屈的脸,敢怒不敢言的,让楼向晚心里痛苦不已,忍不住的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然后便看见左言那狭长的目光里满是奸计得逞之色,而背后一道冰冷的寒意落在自己身上。
楼向晚吞了吞口水,心虚的回了一下头,快速的瞄了一眼凤镜夜那黑沉的俊脸,“王爷,你和白苏先出去,我给左大人将毒性压下来。”
“木木你确定是要压制毒性吗?不会趁人之危吧?”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凤镜夜笑的愈加的璀璨而明亮,可是那语调怎么听都感觉是吃醋之后压抑着妒火的野兽,随时准备扑过来将楼向晚给拆吞入腹。
“王爷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左大人还危险着呢。”楼向晚不敢分心了,手指快速的在左言身上几处穴位上按压着,而随着她的手落在左言的胸膛上,凤镜夜表情显得愈加的危险,估计这回不会找左言算账,不过等他痊愈之后,必定会直接找左言决斗一次,光明正大的揍人。
虽然说楼向晚那表情看起来不太像大夫,可是看她起针、扎针的动作,带着行云流水般的顺畅,穴位扎的极其精准,让人明白楼向晚仅仅是这一手精湛的扎针手法就不是普通医者能具备的。
当将左言的胸口扎了一共十二根银针之后,楼向晚这才收手,“过半个时辰后起针,白苏,准备纸笔我写张方子你让人去药铺抓药,之前带回来的药三天后再给左大人煎服。”
“小姐,这边请。”白苏温声的开口,将楼向晚领出了卧房向着另一边的书房走了过去,外面已经有丫鬟打好了水和布巾。
洗了手,擦干净之后,楼向晚向着书房走了进去,这个不是左言办公的书房,只是他平日里若是闲暇,会在这里看看书,作作画的地方,比起他真正的书房小了很多,不过木柜上倒是摆放了不少的书籍,笔墨纸砚也是一应俱全。
楼向晚写了方子,又细细的交代了白苏煎药要注意的地方,这才带着几分疲倦坐在窗边,左言中的毒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君寒的毒蛊还是有些的棘手的,战事一触即发,明丞相和赫连国联手想要在京城发动宫变,想必西澜王朝必定也会插手了,否则西澜不可能这个时候陈兵边关,所以不管如何,楼向晚都需要尽快将易君寒身上的毒虫引出来,让他尽快回到西澜王朝去,否则一旦君寒的身份被人察觉到那必定是一桩大麻烦。
“累了?”凤镜夜走进书房门口,就看见楼向晚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失神着,眉头微微的皱着,看起来有几分的倦累,让凤镜夜不由心疼的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在楼向晚的太阳穴处轻轻的揉压着,“以后不要那么晚睡。”
“嗯,王爷,你和左大人交谈完了?”太阳穴处适中的力度很舒服,窗口有着威风吹了过来,带来一阵莫名的清淡花香,楼向晚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向着若只是普通人家,身后的男子并没有凤王爷这个尊贵的身份,那么该多好。
“本王对左言的身体没有兴趣,也不会吹口哨!”凤镜夜酸酸的语调,一想到楼向晚看向左言那表情,再想着她的手在左言的胸膛上摸过来摸过去的,凤镜夜就一种直接一张劈晕了左言的冲动。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楼向晚无奈的回头看着身后因为吃醋而绷着俊脸的凤镜夜,没好气的开口,“王爷,我是大夫,左大人是病患,仅此而已,你想太多了。”
这会楼向晚绝对不敢告诉凤镜夜她快要给易君寒将身上的蛊虫给引出来了,到时候要让易君寒全身赤luo的坐在木桶里,不停的加药草,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引虫,如果王爷知道了,只怕连屋顶都要掀了,想到此,楼向晚一双眼笑出了月牙形,衬的白皙如玉的小脸上梨涡更深了几分,让凤镜夜是又喜欢又无奈。
“木木,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本王,笑的这么阴险?”凤镜夜怀疑的开口,直接靠在窗户边,眯着凤眸,视线锐利而敏锐,小木头这样不怀好意的笑,肯定是有什么。
“王爷,你真的想多了,在医学上这种叫做妄想症,简单来说就是病患总是随时随地的怀疑,别人看他一眼,病患都能想象出对方要谋杀自己,别人正常的笑容,可是在病患的眼中那就是有阴谋诡计。”含沙射影的隐晦着凤镜夜多虑了,楼向晚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的打量着靠在窗口的凤镜夜,丰神俊朗,龙章凤姿,即使这么随意的站着,却也是满身的优雅和尊贵,邪魅出尘,俊美斐凡。
其实除去了凤王爷这个显赫的身份,王爷真的什么都好,人无完人,所以自己只能认了,楼向晚笑弯着眼睛,只希望自己不会和师傅一样,毕竟王爷不是干爹,不是吗?他绝对不会利用自己,算计自己的。
“本王到如今才发现小木头你真的是牙尖嘴利。”以前那呆呆傻傻的可爱模样,根本就是伪装嘛!凤镜夜嘴角噙着笑,不过比起以前那总是隐藏自己的小木头,他更喜欢看到的眼前这个医术精湛,思维敏锐,侃侃而谈的小木头,她和左言斗嘴的时候,眼睛是熠熠的闪烁着亮光,赢了总是高兴的如同要摇摇尾巴一般,让凤镜夜再次感叹果真还是没有长大的小木头。
过了半个时辰,楼向晚给左言起了针,身体的剧痛已经消失了,只是人还是有点的虚弱,白苏煎好了药伺候着左言喝下,左言又疲惫的睡了,凤镜夜和楼向晚也就起身离开了,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
——分隔线——
林家。
轿子里,明宣国脸色有些的阴沉,带着皱纹的脸上苍老着,原本以为一切顺利,可是谁曾想竟然会让左言翻身从刑部大牢出来了,三皇子为什么会突然指证飞龙山庄,甚至还搬出了林信翻供后的证词,这让明轩过有些的忐忑。
林信在明蓉死后,在陷害了左言,害死了那么多属下之后,整个人已经是生无可恋了,再加上药里被下了毒,人也是浑浑噩噩着,看到明宣国进来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死气沉沉的靠在床上,“丞相大人。”
“林信,老夫错看你了,到头来,你终究还是背叛了蓉儿!”明宣国愤怒的开口,阴冷着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看向半死不活的林信,“你可知道如果左言一直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那么老夫就能逼问出凤王爷到底是谁下的毒,用左言的安全换楼向晚去刑部投案自首,以告慰蓉儿在天之灵,可是你竟然……”
“人死不能复生,即使报仇了又如何?”林信苦涩的开口,自己满手的血腥和罪恶,这两天躺在床上,林信想了很多,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错了,就算真的是楼姑娘下的毒,自己也不能因为背叛左大人,害死那么多兄弟,可是当时自己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这才放下了滔天大罪。
明宣国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一双目光狠狠的盯着床上的林信,似乎要在他身上盯住两个洞来,最后明宣国怒不可遏的拂袖而去,可是出了房门之后,脸上表情却半点怒意都没有,反而是带着几分诡谲的阴沉,看来林信只是因为心里愧疚,所以才替左言翻供的,他并不清楚赫连王妃被下毒一事的情况,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和飞龙山庄之间的合作,并不是之前告诉左言的那样,用五万两银子买通飞龙山庄。
如此一来,攻破皇宫,夺取京城,等赫连过的士兵打破居庸关,直取宿合城,遥城,和浣州三处是指日可待,自己在京城里应外合,挟天子以令诸侯,占据京城之后,自己就可以当称王了,背后是赫连王朝,自己替赫连王朝坐镇这四个州城,和溯源王朝以封城为隔对峙,二分天下!
不过三皇子已经在追查飞龙山庄的线索了,如果三皇子查问林信?明宣国眼中闪过凌厉的杀机,凤霄可不是林信那个莽夫,他定然不会相信自己用五万两银子就能让飞龙山庄合作,犯下这抢夺军饷的滔天大罪,到时候凤霄必定会起疑心,若是被他查到飞龙山庄和赫连国之间的联系,那么自己就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