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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镜夜脸上笑容一敛,似乎没有想到楼向晚会这样说,随后凤眸缓缓的张扬起笑容,却显得极其的危险,薄唇处勾着浅笑,邪魅而诡谲,低头亲密的凑到楼向晚的耳边,“小木头,胆子越来越肥了,既然敢出去幽会野男人,那本王是不是该立立威,让小木头从此之后下不了床,也没有办法出去私会野男人。”
耳朵上凤镜夜说话时喷吐出来的热气,苏苏麻麻的,让楼向晚不停的锁着脖子,可是腰上紧紧的箍着一只强劲的手臂,身体无法挪动分毫之下,楼向晚忍不住的想要骂自己一声猪脑子,干嘛和王爷胡扯。
“王爷,奴婢错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楼向晚无比谄媚的对着凤镜夜咧嘴一笑,“奴婢就那么碎嘴一说,王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松开手吧,腰都要被勒断了!
“知道错了?”尾音上扬着,凤镜夜加深了嘴角的笑容,“那好,既然知道错了,本王就罚小木头你今夜侍寝。”
楼向晚嘴巴直接张成了O型,呆呆的看着大言不惭的凤镜夜,动了动被他勒住的腰,只感觉眼前这就是一条随时准备将自己拆吞入腹的毒蛇,“王爷,我身上还有伤!”
“你还知道有伤?”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里,凤镜夜就不由的冷着脸,左手直接在楼向晚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有伤还敢大半夜的在外面乱跑!忽然想起了什么,凤镜夜危险的眯着凤眸,嗓音危险的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小木头,这几年你是不是没事就半夜溜出去?”
以前以为小木头没有武功,所以凤镜夜只派了人在秋风院子外保护她的安全,可是如今才明白,以楼向晚那一身绝妙的轻功,王府的侍卫根本就发觉不了她会偷偷离开王府。
“王爷!”楼向晚无奈,难道这就是秋后算账!想来过去自己好像也是偷偷的溜出去不少次的,心虚的看了一眼凤镜夜,那俊朗的眉宇里似乎有着丝丝苦闷,让楼向晚又好笑又好气的,“再和王爷你胡扯下去我今天就不用睡觉了,明天还有一场好戏要看你呢,王爷,乖乖回去睡觉。”
楼向晚趁着凤镜夜松开手臂的同时,快去的踮起脚在他的头上拍了两下,笑眯眯的摆摆手转身向着屋子里走了过去,或许真的踏进来了,也不会如同自己想的那么复杂,至少王爷对自己就挺不错的,总不能因噎废食,王爷值得自己努力一次,相信一次,即使输了,至多抱着师傅两个人过小日子去。
普天之下倒只有小木头敢拍自己的头!凤镜夜笑着看着走进屋的楼向晚,小木头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给养大的,这性子,就算是朝中官员对自己也有几分忌惮的,可是不管是对自己,对楚天,还是对皇后,不管对方身份如何尊贵,在小木头眼里似乎都是一样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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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三皇子府还是有一定的势力,仅仅是一夜的时间再加上一个早上的时间,几乎京城就传遍了一个消息,依旧是和三皇子妃有关,和如今文人士子,闺中女子人手一本的石头缘有关,而传言就如同长了翅膀也一般,传的极快。
“母后,小媛冤枉那,这无凭无据的说小媛呕心沥血所写的石头缘是抄袭之作,分明是诬陷小媛。”梁媛哭红着眼睛,哽咽着。
“这抄袭的风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王皇后也是一脸怒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霄儿,你立刻去查,凤家皇族岂容人如此污蔑,这无凭无据的,分明就是嫉妒小媛的才情,抹黑三皇子府!”
“母后,儿臣已经查了,消息是从左家传出来的,想必是因为左言如今因为抢夺军饷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左家的人因为私愤而故意污蔑小媛。”三皇子凤霄温声开口,余光扫向了坐在一旁的凤镜夜和凤楚天,“抢夺军饷一案,虽然左言不肯招供,不过人证物证俱在,左言罪大恶极,当判斩立决。左家众人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恶意诬陷,死罪能免,活在难逃,充军边关,永世不得回京城。”
凤霄面容带着几分悲切,似乎很是无奈这样的局面,可是法理难容,左言只能一死!而梁媛抹着眼泪冷笑着,想要给自己泼脏水,没有那么容易,可惜这个穿越者已经死了,不过他的徒弟,昨晚上夜闯三皇子的那个少年郎想必也是左家的人,等将左家余虐都抓捕之后,不怕找不出这个唯一知道实情的。
凤镜夜看着做戏的三皇子众人,心里头明白这想必就是楼向晚说的明天就知道的事情,可是梁媛所著的石头缘是抄袭之作?凤镜夜自己只随意的翻看了,不过白苏倒是将上部都看完了,凤镜夜记得白苏的评价是书乃是惊世之作,可是绝对不是一个闺中女子可以写出来的,石头缘中牵扯的复杂关系,不管是在贾府,还是在官场,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是需要时间和阅历的,一个闺中女子绝对写不出这样的书,所以说是抄袭倒也有可能,只是证据呢/?
凤楚天也是一头雾水,只是更担心的是左言的事情,凤霄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诛杀了左言,如今想要拖延时间找出证据,可是飞龙山庄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赫连王妃这里也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就没有办法收回马家禁卫军的兵权,和王家在封城的兵权。
“皇上驾到!”忽然,太监悠长而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栖梧宫的众人此刻都是震惊的一愣,除了炼丹之外,皇帝凤达根本不处理政事,连早朝都不去了,又怎么可能会突然来到栖梧宫呢?
随着跪拜声响起,凤达坐到了主位上,王皇后坐在他的左侧,看了一眼凤达,心里头也是直打鼓,真的不知道凤达前来做什么。
“听说石头缘一书乃是你所著?”凤达似乎一扫往日的老态龙钟,浑浊的目光里此刻多了一丝的光芒,手里拿的正是石头缘,随即的翻了几页,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不明,可是毕竟是当年溯源王朝的一代帝王,真的板起脸来时还是有几分皇者的威严气势。
“回皇上,正是小媛所写。”梁媛这会也有些紧张了,站起身来,低着头回答着,虽然说她一直看不起一心炼丹想要长生不老的老皇帝凤达,可是不管怎么样,毕竟他是皇帝,生杀予夺都在他的一言之中。
“可是朕听说这本书乃是你抄袭一本叫做红楼梦的话本,而红楼梦作者乃是曹雪芹。”凤达缓声的开口,声音已经多了几分的冷意,“简直不知死活!”
梁媛一惊,龙威之下,不由自主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小媛是冤枉的,石头缘乃是小媛自己编写成书,实在是其他人诬陷小媛,抹黑三皇子府。”
“父皇,这件事儿臣已经查了,是左家放出的流言,没有想到竟然会传到父皇耳中,小媛所写的石头缘,儿臣清楚,曾经还讨论过里面的诗词歌赋,还请父皇明察。”三皇子也是一惊,快速的替梁媛辩解着,父皇一心炼丹,即使军饷被抢夺都无所谓,为什么独独这么在意这件事。
想到此不仅仅是凤霄、梁媛,连同王皇后都将怀疑的目光看向凤楚天和凤镜夜,该不是他们故意将谣言告诉给了皇上,好让皇上来出面打压三皇子府。、
“皇上不知道是什么人说小媛抄袭,何不将人带过来,当堂对质呢?”王皇后微笑着开口,眼神示意梁媛不用担心。
“人已经走了。”说起这话时,凤达目光里沉寂着无比的悲痛和绝望,虽然他并不清楚这人是谁,可是不管是谁,那信笺上落款是清风的印鉴,所以凤达相信抄袭剽窃之人必定是梁媛。、
“皇上,这分明是对方理亏,不敢和小媛对峙!”梁媛感觉自己胜利了,对方果然不敢出面,想到此,梁媛红着眼眶,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带着几分的委屈,可是却又倔强的跪直了身体,让所有人知道她是理直气壮,是被人恶意诬陷的。
“是吗?”凤达冷笑着看和振振有词的梁媛,他一反常态的表情已经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尤其是凤镜夜,他知道楼向晚昨晚上出去了,她说的事情必定就是梁媛身为三皇子妃抄袭剽窃之事,可是无凭无据,小木头是怎么进了宫让父皇甚至放弃了炼丹而出来专门过问此事!
凤镜夜越想越感觉到不可思议,楼向晚身上似乎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让凤镜夜感觉人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瞬间又能消失在天涯海角。
梁媛此刻已经很冷静了,虽然昨晚上她的确是被吓倒了,可是有了充足的准备,而且对方根本不敢出来当堂对质,想必那个少年郎也知道他手里的红楼梦根本算不上证据,所以才会偷偷的潜入三皇子府想要要挟自己,却反而被自己给反将一军。
“皇上,无凭无据,小媛甚至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对方是抄袭小媛的石头缘。”不卑不亢,据理力争着,梁媛看起来就如同被污蔑的正义之士,“对方没有证据,可是小媛所写石头缘,三皇子府的众人可以作证,而且还有一些以前的草稿至今没有丢掉,这些都可以给小媛当做证据,更何况,如果真的是对方所写,为什么不将这样的著作发行出来,和大家共赏,京城文人雅士聚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在之前看过那本所谓的红楼梦,皇上,这一切都说明对方是诬陷,只是有何居心,小媛不得而知了。”
“若是皇上还是不相信小媛,可是让对方续写石头缘的中部和下部,小媛也会写,到时候可以请天下之人鉴定,到底谁的是抄袭剽窃。”如果是其他的书籍,梁媛不敢说,虽然她也是中文系的,可是只有红楼梦此书,里面的每一个情节,每个名字,每一道菜肴,不管多么细节的东西,梁媛都可以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这里会这样落笔,这样构思,因为她家三代人研究的都是红学,梁媛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红楼梦这本书。
“红楼梦此书作者曹雪芹乃是西澜王朝已故皇帝白泽的好友,朕曾经就收到他的书信,说的正是此书。”凤达缓声开口,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侯宝。
这封信是今天一早发现的,信笺是伪造的凤达知道,可是落款盖的印鉴虽然是顾清风所有,可是顾清风这枚私人印章正是当年白泽这个兄长给最小的弟弟的,代表的是西澜皇室。
王皇后一看脸色倏地一变,落款的印鉴是私人印鉴,可是上面一朵白色莲花的标记正是西澜皇族每一代帝王才能拥有的,白泽皇帝已经死去多年,而信中所写正是和石头缘里那一章“葫芦僧判断葫芦案”,里面的遣词造句完全相同,笔迹是不是白泽皇帝的,王皇后并不能确定,可是印鉴是真的,即使是伪造,也不可能拿到西澜皇帝的信笺,更何况石头缘问世不过才三五天,就算有人想要陷害梁媛,那也要先去西澜王朝拿到皇帝的印鉴,伪造这封书信,还要从西澜王朝赶回来京城,这一来一去的时间至少要一个月。
“梁媛,你说对方是抄袭你的,可是这封信笺是十多年前的,信笺中所写和你石头缘里的这一章一字不差,你说是谁抄袭剽窃谁的?十多年前,那时你才多大,七岁八岁?”凤达冷声的开口,言语里带着讥讽。
梁媛脸色煞白成一片,她不知道这个穿越者竟然认识西澜王朝的先皇,甚至还留下这样一封信,无力回天之下,梁媛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这个穿越者没有死,她还可以依靠自己对红楼梦的了解来赢得胜利,给对方压上一个剽窃抄袭的罪名。
可是对方已经死了多年,还有西澜王朝先皇的书信为证,而梁媛为了能定左言死罪,甚至诛杀所有和左家有关系的人,才会一大早到皇宫里哭诉,让王皇后下旨将凤镜夜和凤楚天都请过来了,如果他们不在,梁媛还有回天之术,可是如今,一切都太迟了,她想要下狠手杀人灭口,最后将自己给拖进来了。
第七十四章 左言获救【首发文字版VIP】
梁媛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一般,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丝,如果只是普通的文人士子涉及到剽窃抄袭,至多被剥夺了士子的头衔,以后不能在赶考,可是自己是堂堂三皇子府的王妃,如今盛名在外,一旦这件事传出去,梁媛可以想象的出后果将有多么的严重。
老皇帝凤达来了之后就走了,将事情丢给了凤楚天处理,凤镜夜的心思还在楼向晚身上,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想到楼向晚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能力,能伪装西澜王朝的皇室印鉴不说,还能让皇伯从炼丹房里出来,亲自戳穿了梁媛的抄袭剽窃的布局。
“用左言的安全为交换。”凤镜夜眯着凤眸微笑着,这件事真的传了出去,对三皇子府是一个重创,可是对凤镜夜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将左言给换出来,当然,如果他开出的是其他条件,比如兵权什么的,凤霄是宁可抛弃梁媛也绝对不会答应的,毕竟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梁媛就等于失去了三皇子妃的资格,品行不端,凤霄完全可以休妻再娶,所以凤镜夜很精明,他只需要换取左言的安全,然后抢夺军饷的罪名推到飞龙山庄或者林信身上都可以。
凤霄点了点头,安抚的将瘫坐在地上的梁媛给扶了起来,“好,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其实凤霄此刻几乎有些害怕凤镜夜想要代替自己挂帅出征,这样一来,即使自己有了兵权又如何,那些由凤镜夜一手带出来的边关将士是不会听从自己的,如今只是为了一个左言,凤霄自然是答应了凤镜夜的条件。
楼向晚正懒洋洋的趴在凉亭里补眠着,昨夜折腾了一夜,太累之下,楼向晚大清早就被凤镜夜给拉着一起到了皇宫,不过凤镜夜和凤楚天去了栖梧宫,楼向晚实在没有兴趣去王皇后那里,所以就悠闲的趴在凉亭的石桌上睡的惬意而舒服。
凤镜夜和凤楚天心情都极好,不管是兵权之事,还是明丞相和赫连王妃的事情,他们都能处理,可是唯独左言被诬陷入狱,不管是凤镜夜还是凤楚天都是有些棘手的,却没有想到成也萧何败萧何,梁媛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放倒让左言平安无事的渡过了这一次的危机。
“明丞相如果知道凤霄会临阵倒戈,只怕会气的吐血。”凤楚天朗声笑着,远远的看了一眼凉亭里睡着的身影,这个时候倒只有木木才能睡的这么安稳。
“明宣国如今是里外不是人,等于是被逼到绝境了,左言一旦出了刑部,以他那性子,只怕会十倍的报复回去,明宣国必定会背水一战。”凤镜夜悠然的笑着,邪魅的俊脸上带着耀眼的风采,边关的兵权,凤镜夜素来是一点都不担心,如今如果能趁机收回京城禁卫军和封城的兵力,日后楚天登基就再也不用担心了会发成宫变了。
“只是日后明宣国和赫连国发动宫变时,必定危机,火炎军没有帅印根本调动不了。”凤楚天如今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福祸相依,虽然说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可是没有火炎军,又不能从其他城的军营调动兵马过来,失之毫厘之下,京城很有可能就被明宣国和赫连的兵马占领,那样就危险了。
“放心,我会调动火炎军的。”凤镜夜神秘莫测的抿着薄唇笑着,视线看向睡的香甜的楼向晚,“等凤霄筹备到军饷,想必他会即刻领军去边关,和西澜的大军对峙,所以宫里还需要做好准备,一些大臣的府邸也都要安排好人手,只要有些人,趁乱失火或者被杀,那也是因为京城出现了叛军。”
不得不说凤镜夜若是为帝更加的合适,他生性邪魅不羁,可是却能听得见任何人的意见,并没有上位者的趾高气扬,绝对不会闭目塞耳,他有勇有谋,城府极深,如同这一次,明明对凤楚天和凤镜夜而言是个前景并不是多好的局面,可是凤镜夜不但能在危机里找到应对的办法,甚至还能沉寂铲除一些平日里需要搜集证据却不一定能杀掉的奸臣,而且还能栽赃到明丞相和赫连王朝的身上,可谓是算无遗策。
“那好,我去处理这些事,你去刑部将左言接回来。”凤楚天点了点头,脑子里已经开始想着哪些官员可以提上来,提到什么位置,而那些还高居在官位上的贪官,只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凤镜夜和凤楚天眼中却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随时都能被取而代之。
麒麟殿很安静,微风徐徐,楼向晚睡的正舒服,感觉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意识朦胧的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又笑了笑,直接在凤镜夜怀抱里蜷缩了一下身体,睡的舒服而安逸。
“我们去刑部大牢一趟将左言接回来。”凤镜夜笑着看着怀抱里依旧不愿意醒的楼向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王爷,我困!”楼向晚打着哈欠,身影还是有些含糊不清,嘀咕一声,似乎有些不满意凤镜夜的骚扰,左言能安全,想必是梁媛已经认罪了,如果她昨天夜里就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又怎么可能弄的差一点天下皆知。
凤镜夜也没有再吵楼向晚,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眼下那一点点的灰黑色,明明昨夜自己也是等到木木回来再睡的,早晨也醒得更早了一些,可是到头来木木怎么这么困呢?不过看着楼向晚那睡熟的小脸,安逸的让凤镜夜有种平淡的幸福,或许木木真的适合那种没有纷争,没有算计的平淡日子,可是自己舍不得放手。
马车里,凤镜夜让楼向晚枕在自己的腿上,示意雷奔将马车赶的慢一点稳一点,这才闭着眼继续想着京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明宣国一旦倒下去,丞相的人选?凤镜夜开始思索着什么人能上位,其实真的论起来,年轻一辈里左言的确最合适,抢夺军饷一案大白之后,就等于是洗清楚了罪名不说,而且保护军饷有功,凤镜夜感觉左言可以成为溯源王朝最年轻的丞相大人了。
等马车到了刑部外,凤镜夜笑着揉了揉楼向晚的头,虽然他很想让小木头继续枕着自己的腿睡觉,可是刑部大牢毕竟是张鸣海的地方,还是需要将左言早一点接出来,而且之后在有些官员的提升这一块,凤镜夜感觉要交给左言来处理,毕竟他可是未来的丞相大人。
“王爷!你到底要不要我睡觉!”楼向晚睁开眼,没好气的看着打扰自己休息的凤镜夜,早上明明说了不来宫里,结果还是被王爷给抓来了,如今自己已经将就着在马车里睡了,结果他那手却不停的骚扰着,让楼向晚终于炸毛的清醒过来。
“木木,难道昨夜是思念本王过甚,所以一夜无眠,此刻才这么困?”凤镜夜暧昧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眯着凤眸,俊美的脸上笑容格外的缠绵,低下头,额头亲昵的抵着楼向晚的额头,“本王今晚陪木木一起睡如何?”
“王爷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楼向晚恶寒的抖了抖,然后毫不客气的抬起手直接将凤镜夜那张靠的太近的俊脸无比嫌恶的给推开,这才坐起身来,撩开马车帘子一看,“我们来接左大人了?”
“嗯,走吧,带小木头你故地重游,有没有什么感触啊?”凤镜夜笑着接过话,马车外雷奔已经撩开了帘子,凤镜夜率先下了马车,然后伸过手准备接扶向晚下马车。
“我自己可以下来。”她又不是什么弱女子,下个马车还要染搀扶着,楼向晚看了一眼凤镜夜那阳光之下的手,直接从马车另一侧咚的一下跳了下去。
“果真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息,丫鬟就是丫鬟!”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刺刺的传了过来,只可惜声音并不是很大,还带着几分的沙哑和虚弱,左言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色还有些苍白,毕竟他一醒来之后,就立刻被三皇子凤霄直接带到了刑部大牢,而张鸣海也不是很好人,自然是想要将左言屈打成招,虽然还有两个负责审案的大理寺卿在,可是军饷抢夺一案,毕竟算是证据确凿,皮肉伤左言也是挨了一些,不过倒还好,他没有招供,不至于真的残了废了。
“左大人,奴婢瞧你有些站不稳了,需不需要奴婢扶你啊?”楼向晚笑眯眯着开口,白皙的脸颊上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着,然后目光上上下下的将虚弱的左言打量了一番,那眼神怎么看都有些的轻蔑啊。
“不用!”左言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能自己撑着走出刑部大牢也算是靠着他的意志力,这会只能靠在刑部大牢外的的石头狮子上才站稳着身影,楼向晚这么一说,左言快速的站直了身体,可是眼前却是一阵黑暗的晕眩,让左言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楼向晚动作快,凤镜夜的动作就更快了,当然,凤镜夜是绝对不会让楼向晚扶住左言的,所以抢先一步的将人给抱住了,好让左言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至于摔倒。
迟了一步,楼向晚笑弯着一双眼打量着左炎和凤镜夜,怎么看都有些的不怀好意,然后幽幽的开口,“原来王爷和左大人之间还有这样的奸情啊!”
凤镜夜和左言同时一怔,此刻,左言虚弱整个人都是靠在凤镜夜的身上的,而凤镜夜一条手臂刚好环着左言的腰,要说暧昧吧还真的有几分,凤镜夜的邪魅俊朗,左言此刻的虚弱无力,可是对于凤镜夜和左言来说却被楼向晚的话给弄的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木木,你不能因为吃醋就编排本王的不是,本王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凤镜夜率先开口,对着楼向晚深情款款的表白着,然后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凤镜夜毫不客气的松开揽着左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