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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一听她就更来气了,撇嘴,“爷爷,你说我还怎么回去了?他们俩都要…要结婚了,我回去当电灯泡吗?我二叔,还要把我的房间腾给那个乐丹瑞,我脸皮再厚,我也不可能回去了…”
说着,她鼻子越发酸涩,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吗…
她在那里生活了五年的…却已经被其他人占领了。
沈信阳叹口气,“你都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捏——你说你恋爱了,爷爷不约束你,但是你要把握分寸,该做的不该做的,心里要有数。千万别胡闹。”
星空坐在那里,闷闷地发呆。
恋爱…
真的要和陆衍泽恋爱吗?
她蜷缩起来,心里愈发的迷茫。
第五十六章送我礼物
一个月后。
画社。
星空脚步轻轻的走进门,走到撑在画板旁边发呆的少年身边,将下巴搁在他画板上,看着他沉默俊美的脸庞,调皮的出声,“喵。”
陆衍泽回过神,拿起铅笔敲她的额头,“哪里来的小野猫?”
星空揉着自己的额头,努嘴,“痛哎!”
陆衍泽看她额头上红了一块,哼了哼,用手给她揉了几下,回手拿了一本笔记拍到她手里,“叫我去替你上大课,你跑去哪里了?”
星空翻了翻字迹工整的笔记,满意的笑,“我被秋沫拉去找人,她最近好像迷上某个男生。”
陆衍泽板起脸,提醒她,“蒋秋沫那人,你离她远点。”
星空蹙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陆衍泽看着她有些不高兴,淡淡的说,“反正叫你离她远点,她太复杂,而你,太笨。”
星空哼了哼,“我的朋友,你少诋毁她。”
陆衍泽便不说话,侧头盯着星空,却见她只是低头,拿了他的铅笔来削,阳光照在她身上,是暖暖的黄色,外面已经是秋天,开始冷了,可是看着她,陆衍泽只觉得满眼满心都是暖意。
星空把笔递给他,“喏,用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住的,每天都画画画,你不觉得闷吗?”
陆衍泽瞧着她,淡淡一笑,“子非鱼。”
星空努努嘴,“小鬼子还跟我拽文。”
陆衍泽横她,“沈星空,我枯坐了一下午给你抄笔记,结果你的报答就是惹火我。”
星空眨眨眼睛,“那你想怎么样呢?”
陆衍泽敲她的头,“过几天是我生日,你送我礼物。”
星空瞪他,“哪有人自己要礼物的!”
陆衍泽又拧她的耳朵,他实在喜欢欺负她,“我不管,天冷了,我缺衬衫穿,你多给我买几件,你家那么有钱。”
星空打开他,愤愤,“你这是小白脸的行为!”
陆衍泽摇头,“我是小鬼子,我不懂你的话。”
星空恨恨的拧了他一把,却被她抓住手,手心有些烫,不自在的缩回手,星空急忙低头去摆弄铅笔,陆衍泽淡笑着看她,满眼深邃的光。
放学的时候,星空如常去停车位找自己的车。捂了捂自己发烫的脸颊,她低头叹息,这一个月,她和陆衍泽的关系变得非常的微妙,他说想追求她,她也和家里人说了和他谈恋爱,两个人一起,没有挑明来说,但是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是一对了。
和他在一起,她知道是危险的,但不可否认,他自有他的魅力。
但她心里却是空的,又慌,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种漂泊无依的感觉——她被赶出来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开心,但,并没有,被抛弃被嫌弃的感觉让她没法快活起来。
星空叹口气,抬起眼就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立在自己的车旁边。
正文第五十七章先生病了
走近了才确认,那熟悉的挺拔身影,真的是阿进。
星空看着他,只觉得好久没见了,不禁露出笑脸,走过去捶了他一下,“你这家伙,我被沈之曜赶走你就巴不得看不到我了是不是?多久也没见你一回。”
阿进看着她笑的可爱,没心思去想其他,轻轻一叹,“小姐,先生病了。”
星空听到那个人,心里仿佛被打了一拳,立刻沉下脸,“关我什么事。”
阿进看着她,素来沉缓的语调有些急促,“先生还是念着你的,你的房间,他没动过,乐小姐说要搬过去,先生不允许…”
“阿进。”星空出声打断他,语气很愤恨,“那里又不是我的家,他爱怎样都和我无关。”
假惺惺,赶她走的时候不还当众说把她的房间给乐丹瑞住吗!现在又来这套,是怕她走了信阳国际会飞出他手心?
星空愈发的恨那个男人。
阿进有些急,跟她解释,“小姐,你不知道先生有多在乎你…”
星空心里闷的厉害,狠心道,“阿进,你的逻辑很奇怪,他病了你不去找医生,你来跟我说他在乎我,你很怪。”
阿进抿住嘴唇,有些急,想拉住她,“小姐!你跟我回去吧!”
星空咬了咬嘴唇,看着阿进,发狠似的吼,“不回!我为什么回?他叫我滚,对我失望透顶,我回去干什么?他有女朋友在身边,他还缺什么?你叫我回去,你不觉得这想法很可笑吗!”
阿进看着忽然激动起来的星空,眉头慢慢的蹙起——
什么时候,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会出现这么充满冷漠和恨意的眼神?
阿进看着星空气哼哼的关上车门,恶劣的叫司机开车。他定在那里,心里面一阵阵扯得疼——为沈之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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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房间里帘幕低垂,满屋子都笼罩在暗淡里。
立在黑暗里,一身暗红色绒质睡袍的沈之曜给自己倒了满杯的红酒,习惯性的往嘴里扔了几片安眠药,随后将红酒仰头喝尽。
头撕裂一样的疼,他按住太阳穴,试图压制住那股强烈的疼痛。
门被拧开,他没有回头。这个家,已经空了,只剩下他一个。
他闭了闭眼,觉得那股锥心的疼更加严重。
馨香的气息从身后飘过来,纤细的指从他手里夺下酒杯,Amanda声音轻轻的,“老板,你这样很伤身体。”
沈之曜淡淡的侧脸看她,“我现在很烦,没有天大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
Amanda叹息一下,把手里的袋子放下,看着他绷紧的俊颜,“这些,是从日本拿过来的画册。送她吧,她喜欢,看了会高兴。”
沈之曜瞧着那几本画册,脸色阴晴不定,冷漠的别过脸,“叫你扔了,你敢自作主张?”
正文第五十八章她记恨我
Amanda看着他隐隐恼火,叹息,“老板,你这样折腾的是自己,要不去接…”
“她记恨我。”沈之曜忽而落寞的出声,撑在落地窗上,掀开绒布窗帘看着楼下。
阿进从车上下来,孤身一个。他知道他的心思,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单调死板,但是心思却是细腻的。他去找星空了,他能猜得到。
他很反感别人插手自己的事,但是看着阿进开车走,他没有阻拦。
这一个月,他只觉得空落落,心里面仿佛被淋了热油,滋滋的疼。
他记得她挨了自己一耳光后的眼神,悲戚,愤恨,冰冷…
她记恨他,记恨他打了她,骂了她,却不记得他这些年对她的一丝丝好。
看着阿进独个回来,他几乎是冷冷的笑起来,神色凛然,“她记恨我,看到了吗——这就是答案。这就是我养了五年的沈星空,就算是养条狗,它看到我也会冲我摇摇尾巴,可是她呢!我有时候只想扼住她的喉咙,一用力拧死她,这样倒也落得轻松!”
Amanda看着他愤怒之下的失落,叹息,“老板,你何苦…既然她不懂,你何不说给她听…”
沈之曜冷笑一声,猛地回手扫落那些画册,脸绷得紧紧的,“她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当我这五年是犯了魔怔——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也不想听她污了耳朵。”
Amanda看着他按潮涌动的眼底,心里面跟着难受,却只能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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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星空约不到蒋秋沫,只好自己一个人去逛百货公司。
她在男装部附近转悠,想去看看衬衫,但是又不好意思——
她没来过,又不知道要什么样子什么款式,售货员看到她这样年纪,眼神里都带了别样的味道。
犹豫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阿进,那天到底是和他发了脾气,也不知道他肯不肯来——
星空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说,看看有没有空再决定。星空坐在休息椅子上,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步伐稳健的走到了跟前。
星空努着嘴,心里却欢喜,走过去拉住阿进的手臂,笑呵呵,“阿进,我就知道你最好——快来,帮我去挑衬衫。”
阿进走了一头的汗,抿着唇,任她拉着自己奔入男装区。
星空有人壮胆,在衣架前挑的起劲,拿起一件又一件的朝着阿进比量。
阿进看着她兴致盎然,问道,“小姐买男装,要送谁?”
星空看他一眼,赌气,“送男朋友。”
阿进神色一板,“小姐还记不记得,先生下个星期生日。”
星空一怔,沈之曜也是这几天的生日?不怪她记不得,那男人从来都是和女伴一同过的,几乎都到夜里才回,她睡都睡死了,根本没机会和他道祝福或者送礼物——其实他也未必稀罕这些的吧?
星空努努嘴,“他过生日,你提醒他女朋友就好了,跟我说做什么。”
阿进握住衣架,正色,“乐小姐每年都早早的准备好礼物,小姐,你从来都没有。”
第五十九章跟我交往吧
星空看着阿进,他一板起脸就显得很严肃,但其实他才二十多岁,还是年轻人呢。
她抹掉心里因为那个人而产生的涟漪,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阿进,“你每天就是先生长先生短,沈之曜不就给你发工资吗,至于这么捧着他吗!”
阿进拢起剑眉,“可是小姐,先生从来都记得你的生日,从来不用任何人提醒。”
星空因他不停的提起沈之曜而有些恼,从货架拿下几件衬衫,烦躁的对着一旁的售货员说,“这几件都包上!麻烦死了!”
从百货公司出来,阿进要替星空提袋子,星空不让,推开他,“你回去吧!一来就烦个没完!”
阿进盯着她看,目光里有隐忍。
星空看着他,叹口气,把一个袋子里的衬衫丢给他,“喏,拿去!这是给你的报酬——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你闷透了!”
阿进捧着袋子,看着星空拦了出租车走掉。
他抿住嘴唇,低头,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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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星空觉得有些冷。
身边的陆衍泽看到她瑟缩了一下,不着痕迹的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星空看着他里面那件有点花哨的紫蓝色格子衬衫,忍不住笑,“是不是大了?你穿着,很滑稽。”
陆衍泽屈指在她额头上一敲,“还说!你买衬衫也不看着点号码,我都能当睡衣穿了!”
星空瞥他,“那你还穿!还我啊!”
陆衍泽一缩肩膀,“不还!”
星空一哼,不睬他。
夜晚的街道有些荒凉,偶尔有骑着机车飞速而过的飙车党。
陆衍泽偏头看了下脸有些微红的星空,刚才的生日宴上,她被逼着喝了半杯果汁酒。朋友们都拿她开玩笑,他有时就任由他们逗她,其实他比谁都想看到她的反应——是厌烦还是认可?
但是她的态度,让人有些摸不定。
机车又轰鸣而来,陆衍泽一把抓住星空的手,把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斥责一样的说她,“你哦,不能喝还硬喝,脸是什么颜色,猴子屁股一样!”
星空捏他,“你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是我装醉,你哪这么容易脱身!你送我就是借口!”
陆衍泽捏着她柔软的小手,汗津津的,有些紧张,咳了咳,“沈星空,我说了追求你都一个月了,你看,外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就顺应民意吧,要是说出去我还没定下你的心,我会被他们笑死,你不忍心对吧?”
星空觉得喉咙有些干,咽了咽口水,“你想得美,我跟你又还不熟。”
陆衍泽一副惆怅的样子,却含笑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就那么步行的走到了沈家老宅附近。
星空看了眼家里的灯光,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你走吧,很晚了。”
陆衍泽盯着她,眼神闪烁,“你送了我礼物,我还没还礼。”
“什么?”
星空刚问完,就觉得额头上一热。
陆衍泽喉结快速的滚动,离开她的额头,嗓音粗哑,“小星…跟我交往吧…”
星空脸涨红着,咬住嘴唇,低着头,“你要是为了白鹭金杯,不用这样…”
第六十章借你爸爸的名义吃掉你!
陆衍泽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如同斑斓的蝶翼般动人,叹息似的把她揽入怀里,抚摸着她的背,“我不说好听的话哄你,但是你记得这句,我想跟你在一起,才会这样做,没别的缘由…”
星空心跳的厉害,和他静静的抱了一会儿,挣了挣,把外套还给他,“你快回去休息吧,晚了不好叫车。”
陆衍泽接过带了她体温的外套,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进屋给我打电话,我明天再找你。”
星空嗯了一声,推他,“快走吧,傻瓜,这么远走回来,累都累死了。”
陆衍泽淡淡一笑,“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回吧,我走了。”
星空喉咙里突然一堵,看着他穿上外套,姿势很夸张的大步跑开。
她知道他也害羞了。
他应该是众星捧月的人,却跟她一起走了一个多小时送她回家,只为了能和她多呆一会儿…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她平复了一下心里的乱流,转身进大门。
一进去,就看到一脸鄙夷的轩程进,抱臂立在那里看着她。
星空咬了咬嘴唇,自从那天他撺掇沈之曜教训自己之后,她就更烦他这个人了。
轩程进也知道自己追求星空无望,干脆和她别扭到底,冷笑,“表妹,你这么晚和一个男人从外面回来,还真是作风大胆啊。”
星空恨恨,“不关你事!”
轩程进绕着她,满眼的恨意,“是啊,不关我的事——我就是觉得,沈之曜也不怎么样,人人都以为他把你教育的端庄又懂事,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也继承了大伯的风.流嘛!”
星空一颤,怒瞪他,“住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爸爸!”
轩程进放肆的笑,“哦,我忘了,你就是你爸爸风.流的产物!大伯母当初多凄惨啊,丈夫在外面三妻四妾的,最后还把这么大的私生女给领了回来,啧啧,真可怜。”
星空握紧拳头,身体打颤。
轩程进只顾打击她,“对了,你知道吗?前几天,公司的股份又重新划分了一下,有一成下落不明的股份归入了沈之曜的手里。那部分,是大伯从前旧部下的,据说是看了大伯的‘亲笔书’才决定拿出来的。表妹,你说啊,大伯出了事故突然去世,他连一个字都没留给你,哪来的亲笔书去交代股权呢?”
星空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轩程进一笑,“我就是把我妈妈的猜测说出来,她说,现在沈之曜暗里掌握的股份,已经快要超过你了,你再这么傻下去,自己是怎么被卖掉的都不知道!”
星空越发的觉得冷,看着轩程进得意的笑,她反驳,“不会的!”
轩程进冷哼,“爱信不信,我好意提醒你,他根本就是借着你爸爸的名义来吃掉你啊,傻瓜!”
星空只是不停的重复,“不会,你胡说的…我不信!”
轩程进厌恶的瞪她一眼,转身离开,“滚吧!不识好歹!”
星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是不信的,不信那个人到底还是为了公司,她也不能容忍,他用爸爸的名义来骗爸爸的亲信!
握了握拳头,她回身跑出门去。
第六十一章她有送你礼物
星空回到沈家的时候,有种恍惚的错觉,自己是已经离开好几年了。
她一口气冲上楼,佣人们都不敢拦她,远远的就躲开了。
客厅没人,书房没人,她冲进沈之曜的卧室,也还是没人。
他和阿进都不在,应该是去应酬了。
星空喘着粗气,走进他的卧室里去。她几乎没到这里来过,陌生的是摆设和感觉,熟悉的是那人的气息和味道。
星空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在他房间里站着,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摆设,和他那个人一样,不拖泥带水,利落干净。
她心跳不再那么激烈,就沿着床边坐下,她是不想回原先的房间看一眼的,说乐丹瑞没进去过,她不信,也许是还没变过,但是他曾经说过要给她,乐丹瑞也曾说过要搬过来,想想,她就恨不得把那间房用火药炸掉算了。
一路下车跑过来,再加上先前和陆衍泽走了一晚上,腿累得酸涩,星空叹口气,往身后的柔软大床上一躺,倒也舒服,他的气息很好闻,是凉凉的薄荷气味,混了安静的木香,是什么,她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呼吸顺畅,周身舒坦,
不知不觉,困意袭来,星空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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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午夜。但还没过十二点。
沈之曜从车上下来,整个人已经醉的没法走路。
阿进急忙过来扶他,叹息似的提醒,“先生,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沈之曜有些不耐烦,推开他,“不用,别烦我!”
阿进见他踉跄,又想过来,沈之曜猛地抬头,一瞪眼,“滚开!”
阿进抿住嘴唇,看着他神色恼火又落寞的独自上台阶。
阿进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心里难受,知道他心情很差,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试探的开口,“先生…前几天,小姐托我送你一件礼物,在我那里,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
沈之曜正扶墙上楼,闻言步伐顿住,眼里波澜起伏过后又沉寂下来,哼了一声,“她还有这心思?”
阿进见他语气缓和,急忙点头,“有的,小姐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还记着你——我去给你拿!”
沈之曜立在台阶上,靠在栏杆上吸烟,今晚他喝了太多的酒,视觉和听觉都不如往日灵敏——连同理智也一并迟缓了,他是不能相信的,她会记着他生日,还送自己礼物,这对他来说,竟然是个奢侈的事儿。但是,他靠在那里,看着自己指间的一点烟火,麻痹的心里慢慢的腾起一点细微的希冀。
阿进喘着气跑回来,鲜少见他为什么事这么着急过,沈之曜把烟蒂丢在地上,立在那里看着他近乎郑重的把一个崭新的衬衣盒子递过来。
第六十二章只想立刻吃了她!
夜深人静。
沈之曜兀自吐着酒气,呼吸浊重的夹着衬衫盒子往楼上走。这几年,他的习惯,从来都是在外面过生日,却都在十二点之前回来。他知道没有人会记得这一天,所以宁愿出去玩,和记得他生日的女人混在一起,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被讨好的,但是总又不踏实,不甘心,也许,是有惊喜等着他的,可是一年年,依旧在回家之后,对着一屋子的空荡。
苦涩的一笑,他终于走到了楼上,倚住墙壁,闭了眼睛大口的喘息,醉的太狠了,从来没试过喝过这么多酒,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他不知道自己在麻痹什么,在这之前,他只知道,今年的这一天,连期待惊喜的多余环节都省了,这屋子里,只剩他一个。
衬衫盒子在他烂醉后显得沉重了些,他神色复杂的苦笑着,翻身推开门,走入了黑暗的卧室。
拉扯开身上衬衫的领口,沈之曜将衬衫丢到一边,吐着酒气,摸索着把那件新衬衫拿了出来。新的,还有气味,有些硬的材质,他并不喜欢,但是摸索着抖开,心尖在颤抖。
她送他礼物,这些年没有过,他猜测着是为了什么,怕他不给她公司?爷爷教训她?无论如何,他不信,她会真的记得他生日…
把衬衫揉的发热了,他心头乱糟糟的疼,转身去浴室里淋浴,出来后,一头栽到床上再也起不来。
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会儿,他伸手去拽被子盖,一动,就察觉到屋里有其他的气息存在。
是女人的,柔软馥郁的香。
他懒懒挑起嘴角,在黑暗里,哑着嗓子伸手去触碰,“谁来给我惊喜了,我猜猜…”
他已经上身赤.裸,撑起身子低头嗅着那温软的身子,笑的痞气,缓缓的贴在她颈窝,沉沉一笑,“擦了什么香水…真好闻…”
大手往下一探,触到了那温软,沈之曜心里燥热翻滚,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肌肤,低叹,“宝贝儿…你不是乐丹瑞…让我猜猜…Amanda?你怎么会这么有情趣?”
闭着眼睛,沈之曜如同一只猎犬,动着鼻子嗅着那女人,大手落在她腰间,钻入衣服里上下滑动,皮肤的热度和滑腻都让他空荡无着的心得到了一丝丝安慰,血液翻滚,咽了下口水,他低哑的说,“乖,不管是谁,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