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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先什么呢,星空无聊,就随手拿了字典来翻。
看了一圈,这个字还真是难取名啊,阿进叫于先进,那么…
星空看着字典靠在床上,拍拍肚子,跟宝宝说,“呐,妈妈现在跟你说,你的名字很难取,这几个你自己喜欢哪个就给点反应,先驱?”
没反应。
“先锋?”
没反应。
“先烈?”话一出口,星空只觉得肚子猛地一痛,哎呦叫了一声,她急忙靠在那里喘气,看着自己的肚皮,“你喜欢这个名字?不是吧…”
估计是小肉球被她气到了,星空笑了笑,摸摸肚皮,柔声安抚,“好了啊,不叫这个名字,妈妈也不忍心这么叫你,再说,那家伙也不会同意…”。
合上字典,星空枕着手臂躺在那里。
又是两个月没见面,不知道他现在是还在苦苦找她,还是已经放弃,醉在某个温柔乡里了。
看着天花板,星空吸吸鼻子,他竟然敢带女人回家过夜,不管到底发没发生关系,总之是带了女人回去了,叫什么舒茉,比她还年轻,而且又讨吴知玉喜欢。
星空一想起,心里面又开始烦闷。
保险套的包装,被子里有内裤,枕头上有头发…
强迫自己不要想,星空抓了被子盖住头。
晚上的时候,星空早早就把晚饭煮好。
等了又等,可是两个人却迟迟不回来。
星空看着时间,冬天黑的早,这会儿外面已经隐隐的变暗了。
有些急,她坐卧不安的等了会儿,最后穿了大衣往外走。
刚要出门,电话就响了,她心头不安,快步过去接起,就听见先凌哭着叫她,“嫂子!先成跟别人打架了,他刚才被警察抓走了!”
星空吓了一跳,“你现在在哪里?他人怎么样,打架了,他有没有受伤?”
先凌急的跺脚,“他流了不少血的!都怪那个炎大路!他爸是当官的就了不起了,整天在学校里作威作福,他今天要欺负我,先成才跟他动手的,都是炎大路的错!嫂子怎么办!我哥不在家怎么办,先成会不会坐牢啊…他还没有高中毕业…”
“怎么会,他还未成年,再说嫂子会想办法,你在那别动,我这就过去接你。”星空安抚她几句,挂了电话就往外跑。
坐上出租车,星空绞着手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还和阿进保证会把家里料理的井井有条,结果他才走了半天先成就出事。
星空冷静下来,车子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学校门外。
这时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星空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外瑟缩着的先凌。
把围巾给她围上,星空用手捂了捂她冰凉的脸颊,擦掉她的泪,“别怕,嫂子在啊,先成被哪个派出所的人带走了,我们去找人。”
先凌看着她,哭着抱着她,“嫂子,快带先成出来,那些人好凶!炎大路的爸爸说让先成判死刑,怎么办啊!”
星空拍拍她的头,拉着她上车,冷冷一嗤,“他是什么来头这么嚣张?竟然跟一个小孩子这般计较!”
坐上车,先凌暖和了一下,看着她,“炎大路的爸爸是一个什么局的局长,他天天拿这个来炫耀,老师校长都不敢管他,是他考试的时候要抢我的卷子写上他的名字,我没有给他,还给他举报给了监考老师,可是老师都没说话,炎大路就威胁说要报复我,今天放学后他就领着几个人把我堵到门口不让我走,先成来的时候就和他们打架了,根本不是我们的错…”
星空搂着她,拍拍她的头,“没事,嫂子想办法…”
到了派出所,几个警察态度非常恶劣,不许星空见先成,说他把炎大路打的很严重,这事对方家长没完。
星空和他们讲理没有用,一看他们就是受到了指示。
和先凌坐在长椅上,先凌一直在哭,她一直问先成会不会被枪毙。
已经晚上了,这么冷的天,走正常的程序会很慢,想立刻把他领出来,办法只有用更硬的人来压住。
犹豫了一阵子,星空揉揉额头,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调出那个好久没用过的号码,她盯着那个名字好久,才按了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
铃声让她心焦。
带了一丝醉意的沙哑声音传来时,星空忽然有些手足无措,捏了捏手心,在嘈杂的派出所大厅里低低的隔着听筒叫他,“沈之曜,能不能求你帮我一个忙…”
说完了先成的事,那边的寂静让星空的心悬了起来。
隔了两个月,决然的还了戒指,决然的再度消失让他找不到,决然的说,死活与你无关,我会给孩子找个要他的爸爸…
星空想起那天的情况,忽然间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
他的沉默让她有些慌乱。
半晌,她都要受不住挂断电话了,他才低低的道,带着一丝冷然的笑意,“这事不难办,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星空觉得手心有些潮湿。
果然,他声音慵懒,“你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你,我就什么时候打电话。”
星空怔住,刚要说话,他就挂了电话。
星空觉得有些冷,他的语气,很平淡,却暗藏了让她颤栗的怒意。
他一定是带了怒气的,和她一样,这两个月里,两个人彼此怨恨着。
茫然的挂了电话,星空看着一旁的先凌,握着她的手,起身,“先凌,我现在去找一个朋友帮忙,先成一定会没事,你先回家,我保证今晚先成能和你一起吃晚饭。”
先凌看着她,担心的问,“可是你现在怀着孩子,你要去哪里?”
星空拍拍她,看着外面浓黑的夜色,“我没事,你看我多结实——先凌,你坐刚才的车回去,我记下了车牌号,司机人也挺老实,你注意安全就是了,到家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人帮忙。”
说着,她领着先凌一起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坐车的一路上,星空始终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的声音让她觉得陌生。
酒意那么重,他喝多了吧,什么事让他那么心烦?
下了车,外面很冷。
她看了眼熟悉的地方,大厦的灯光依旧璀璨四射。
上楼,出电梯,按门铃。
却没有人应,星空等了一会儿,拧门,门就开了。
屋子是暗的,没开灯,她推门进去,刺鼻的酒味扑过来。
星空用手扇了扇,回手开了灯。
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她靠在那里,双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
星空看着他的后脑,有些恍然又是一个四年未见。
半晌,她的声音微微颤动,叫他,“我来了,请你打电话去叫他们放人…”
正文第二七二章我的条件是,你得在我视线之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有动。
指间一缕青烟缓缓升起。
星空捏了捏手心,看着他,“沈之曜,就算不看我,你也要看阿进吧,那是他亲弟弟…小孩子总是没错的…”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弹了弹烟灰,看着自己指间的烟,凝眸不动。
焕星空看他不动也不说话,有些恼,几步走过去,走到他跟前,茶几上乱堆的啤酒罐让她愤慨,从他手里夺下烟,狠狠的扔到地上踩灭,星空看着他充满醉态的脸,斥责,“你是想醉死吗?”
沈之曜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懒懒的抬眼看着她。
蹙起眉头,他有些不悦的问,“谁准你把头发剪了?”
臂星空下意识的摸了摸服帖在颈间的碎发,看着他凌厉的眸子,“我的头发,还用谁准吗?”
沈之曜扯了扯嘴角,笑容冷然刺骨,嘲弄的抬头看她一眼,“是啊,我都忘了你曾说过死活都与我无关——那么沈星空小姐,你现在又来我这里做什么?我醉死醉活,也与你无关吧。”
星空喉咙一堵,看着他,“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沈之曜,你先打电话,让先成回家,我们的账,之后再算吧…”
沈之曜仍旧靠着沙发,双腿懒懒的抬起来搭在茶几上,随手又拿了烟,冷冷的睥了她一眼,“都没关系了,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话吗?”
星空看着他明摆着耍赖,伸手扯他的衬衣,“不行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你说只要我过来你就打电话的!”
沈之曜神色慵懒,叼着烟,神色痞气,“哦,我说打电话,但是没说打给谁,要谁做什么吧?”
星空瞪着他,伸手抓下他的烟,“你无赖!”
沈之曜懒懒瞟她,“是啊,沈小姐打算把我怎么样?”
星空挺着肚子看着他,咬咬牙,眼睛有些热,“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大不了我就回去陪先成在看守所过夜!谁敢欺负他我就和谁拼命!”
沈之曜扫了眼她的肚子,“拼的动吗你?跟揣了口锅一样。”
星空瞪着他冷淡的样子,捏起拳头,“沈之曜你混蛋!你报复我?你凭什么报复我!我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做什么去了!”
沈之曜蹙眉看着她,脸上肌肉僵硬,“你说我会在哪里,你说我能做什么?”
星空看着他,冷哼一声,“不好意思,我来的时候都没有敲门,是不是打扰到你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心情因为这个不好了?对不起我冒昧了。”
沈之曜扬眉看着她,两个人互不相让,“是啊,你是不该冒失——万一我这里有女伴,你随随便便闯进来,会很尴尬。”
星空看着他冷然的脸,气得抓起空罐子朝他丢过去,愤愤,“幸好我们没结婚!沈之曜,你是不是也这么庆幸!”
修长有力的指头捏住啤酒罐,冰凉的酒渍却洒出来,溅了他一脸,沈之曜任由酒渍在脸上流淌,冷冷的勾起唇角,瞥着她,“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失去我?嗯,沈星空?我觉得你一点不在乎,所以你说消失就消失,说走就走,连头也不会回一下,我很不喜欢被人撇下,告诉你,离开我身边,没那么好回来。”
星空抿了抿嘴唇,捏着手心,“没人说要回来…你到底打不打电话?不打算了,我另外想办法。”
沈之曜看着她转身离开,眯起眸子,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你有办法就不会回来找我了——不是说了死活都跟我没关系了吗?现在又回来。对方来头不小,一般的人没那份闲心来管你。”
星空回头瞪他,“我随便去求谁都好!不用你管!”
沈之曜晃着啤酒,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你能拿什么求?孕妇一个,出卖色相都没人肯要。”
星空走到门口,咬着牙回头看了他一眼,气得发颤,“你不用看不起我,我想出卖什么都好,我不信找不到人来帮我!”
听着门被摔上,沈之曜脸上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坐了好一会儿,他才突地起身,快步的出了门去。
电梯门缓缓的合上。
星空靠在墙壁上,冷的直发抖。
门合上的一刻,一只手突地卡在其中,感应门又缓缓的打开。
神色凛然的男人睥着她,声音也是没有温度的,“跟我回屋,你敢去求别人试试看,我扭断你的脖子!”
星空站在电梯里,盯着他,“当我没来过,反正你也没打算帮忙。”
站了会儿,她下腹一阵刺痛,她眉梢一跳,咬住嘴唇闷哼了一声。
沈之曜扫了她一眼,眉头拧的紧紧的,走过去,伸手扯住她手腕,一拽,星空就朝他跌去。
把她横抱起来,沈之曜迈开大步带她回了屋子。
星空使劲的踢腿,伸手抓他的脸,“放开!混蛋!你不帮忙就滚开!别为难我!”
沈之曜一路紧绷着脸,把她抱进卧室里,将她丢在床上——
但那动作轻的一点力度也没有。
星空倒在床上,本能的感到恶心,抓起枕头砸他,骂着,“脏死了!你跟别的女人滚过的地方我不躺!”
沈之曜接住枕头,俯身单手捏住她脖颈,眸底满是冰冷的怒意,“你再说一次?”
星空抓他的手背,“这张床被别的女人躺过了!你带了女人回来,你以为我为什么差点流产死掉!你跟别的女人快活的时候,我跟你的孩子在手术台上苦苦挣扎求生,可是那时候你又做了什么?你一句要给我手术就要拿掉他,沈之曜,你休想抱一抱他,生下来我也不会让他认你!”
沈之曜死死地盯着她,眼睛红得吓人,手上的力道加重,盯着她冷笑,“是吗…我在你眼里不仅没有什么重要性,也是这么的不值得信任是吗?”
星空被他捏的窒息,咳嗽着,“如果把处境换一下,那天换你看到那些,我现在早就没命了!”
沈之曜低头看着她,“是——分析的很对,如果被我看到那些,我一定掐死你,一刻也不留!”
星空瞪着他。
沈之曜低冷的气息落在她脸上,“但是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知道吗沈星空,看到你把戒指还我的时候,我的心里面没有什么感觉了,只剩心寒。”
星空抽噎了一下,推着他肩膀,“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你如果不帮我,我这就走,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
沈之曜起身,手放在裤袋里,“电话我可以打,但是有个条件——”
星空看着他。
他刚要开口,星空立刻抢先说道,“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拿掉孩子!”
沈之曜眯起眸子,“你觉得我这个恶人是要做到底了是吗?”
星空揪着被子,仰头不退让的看着他。
“我的条件是,在我拿到完全的解药之前,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沈之曜看着她,“现在是五个月,沈星空,如果这个孩子再让你出一次事,我不介意亲手弄死他。”
星空瑟缩了一下。
沈之曜没给她反驳的机会,起身出门去了。
星空抱着枕头,起身走到门口去,隔着门,听着他正在打电话给警局。
不到一分钟,三两句就解决了事情。
星空把门打开一道缝,站在那里看着他。
沈之曜放下电话,在那里收拾着茶几上的啤酒罐,他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冬天的风灌进来,在屋子里产生了白色的雾。
把一堆狼籍收拾干净,他走去洗手间洗脸。
星空看着他的身影,莫名的有些心酸。
屋子里弄得乱七八糟,他从来都是最爱干净的人,可是这几个月竟然弄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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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脸上拍了很多冷水,酒意散开了些。
盯着镜子里的那张清冷脸庞,他重重的揉了揉脸,拽了毛巾过来擦干净水渍。
屋子里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他微微发怔。
聚过了一会儿,他突地出门去,快步往卧室走去。
推门进去,坐在地毯上的星空正握着手机,声音轻柔的安慰着那边的人,“好,没事就好,你和先凌有没有吃饭?嗯,好,快去洗个澡早点睡,我等下给你请个假,你在家休息几天,嗯,不告诉你哥,让他安心工作。嫂子没事,我现在在朋友那边,晚点回去,你们要锁好门知道吗…”
沈之曜听着她细细的声音,莫名的烦躁,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对着话筒没好气的说了句,“沈星空是我的女人!”
娌星空吓了一跳,看着他幼稚的举动,她站起来,从他手里抢回电话,连声和先成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沈之曜叉着腰瞪着自己,星空也瞪着他,愤然,“你胡说什么!小孩子才刚回家,你干嘛大呼小叫!”
沈之曜捏着她下颌,盯着她,“他们管你叫嫂子?沈星空你皮痒了是不是?”
星空翻他一个白眼,“既然互相撇清关系,就别管对方的事了!沈之曜,你想把我软禁还是怎么?我明早要回去看先成,他跟人打架受了伤,我得回去看看他。”
沈之曜瞅着她,“挺着肚子就不要来回奔波,我叫医生过去看他就是了,以后那里不要回去,老实的在家里养胎。”
星空推了他一下,“不要!我说了不要呆在别的女人躺过的地方!”
沈之曜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坐在床上,“没看到我把床换掉了吗?”
星空侧头看了眼,果然,床换了样式。
“自欺欺人有趣吗?”星空忍不住刻薄,“她踩过的地板你为什么不换,她坐过的沙发,她用过的卫生间,她呼吸过的空气,整间房子都应该换掉!”
沈之曜挑唇盯着她,“除了房子没换,其他的,还真的都换了——只是样式是你选的,所以我只是换了新的,并没有换样子。”
星空低头看了看,果然地板光亮洁净。
星空斜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让她觉得很狡诈,呸了一声,“你怎么不把自己换了!”
沈之曜一哼,起身睥着她,“你就认死了我和别的女人有染是不是?”
“不然呢?”星空恨恨的推开他,不解气,又推了一把,“不跟你说话!沈之曜我不想看着你也不想和你吵,我要睡了,明早我得回去看先成,你不让的话,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沈之曜蹙眉,被她推了几下心情有些气闷,反握住她手腕,“白痴女人,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没克制?如果是这样,你不在的四年我早就不等你了,你觉得四年空白是件好玩又简单的事情是吗?嗯,你试试去找一个四年一点腥也不去偷的男人,能找出来一个我都佩服你!”
星空斜他一眼,“四年怎了啦!你说你没有偷,那家里的套套是怎么来的!你找到喜欢榴莲味的女人就变心了是吧!”
沈之曜冷嗤一下,屈指在她脑门上狠狠的弹了一下,清脆一声,骂着,“说你白痴你还真配合,你以为我费心思搞花样是为了自己好玩吗?我要不是为了逗你开心,你以为我真这么无聊闲着每天围着你转?沈星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得到像我对你这样的宠爱,你不稀罕,是你没眼光,是你笨!”
星空愤愤,揉着额头,“我笨,你聪明!——现在我怀疑你,你怀疑我,还在一起互相折磨干嘛!你滚,我现在一和你说话我就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要爆炸!沈之曜,我讨厌死你了!”
冷然的眸子像利剑,星空抓起枕头砸他,“凭什么让我受这么多欺负!你.妈欺负我,你也欺负我,连你给的孩子也是小坏蛋,你们一家都是坏蛋!”
沈之曜看着她气得直发抖,叹口气,抓着枕头把她扯过来,隔着枕头抱住了她的腰。
星空一颤,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别过脸,低低的骂,“滚,别碰我。”
沈之曜的手在她背上轻拍,看着她粗喘的样子,抿了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着,探头就要过去吻她。
星空连忙偏过头,躲开,狠狠的掐他,闷声骂,“少来这套!我才不是那么好骗!”
沈之曜没再动作,盯着她发白的脸蛋,低低的叫她,“好了,别气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送你去看先成。”
看星空不动,沈之曜拍拍她的屁股,叹息,“冤家…我发誓行了吧,我要是对不起你,跟别的女人有任何暧昧,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星空推开他,“花言巧语你最厉害!”
沈之曜看着她坐回床上,闷闷不说话,走过去,蹲在她跟前,抓住她的双手,“那女孩,是我同学的妹妹,开始因为她年纪小,我没有太注意避嫌,后来我妈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就把她安排到公司实习,这时候我意识到,就尽力和她保持距离,那晚是在酒吧,我和几个老同学喝酒,后来她来找她姐,我说了几句重话,她伤心的跑了,那晚下雨,她浇湿了跑到这里来找我,那时候天快亮了,我等她姐来接她,后来出了意外,我就送了她,她是趁我不注意自己在屋里做的手脚。小星,信不信我?”
星空翻翻眼睛,“不信!你疏于防范,明知道她对你有意思还引狼入室,活该你被陷害!”
沈之曜低头,无奈的笑笑,“是啊,我活该,相信我是被陷害的了?”
星空瞥了他一眼,“该,你也有今天。”
沈之曜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嗯,能把我往死里整的就你有这个本事,而且有这个本事的你还偏不留情。”
星空抽回手,想起那天的情形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了哼,不理他。
沈之曜看着她的肚子,伸手碰了碰,动作轻轻的,“来,小坏蛋,跟你妈妈说几句好话,跟她说,你爸爸冤枉死了,他被人陷害,为了这件事,他还跟你的奶奶吵了架,被她打了一耳光骂他不孝子,为了这事和几年的老同学也决裂了,现在他孤苦伶仃,没人理,没人陪,可怜的很…”
星空看着他,打了他的手一下,“好意思说自己是爸爸,刚才谁说要亲手弄死他?还逼我拿掉,现在又来认子,呸。”。
沈之曜揉揉额头,“那是气极了口不择言,不能当真。”